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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师之奴(1-20) - 2,1

[db:作者] 2025-06-23 08:45 5hhhhh 7460 ℃

               (6)呼吸

  「接下来几天你大概不能走路了。所以呢,可以适当休息下。今天你就呆在笼子里吧。但是,调教还是要继续的。」

  我木然地听着。我明白,在他的手里,我是不必想有好过的时候,也不会有机会反抗。我唯一的希望,是尽早达到他的要求,结束这可怕的地狱调教。所以,当他取出一个改造过的防毒面具,套在我的头上时,我驯服地没有挣扎。原本眼睛部位的玻璃片,被涂成了黑色的缘故,戴上了面具,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看不见,但是听得到。

  「现在我们开始呼吸练习。」

  他边说边在面具上摆弄了什么,忽然,我必须要用些力气,才能呼吸到空气了。

  「嗯,还可以再紧点。」

  我呼吸不到空气了。惊吓中我奋力吸气,整个胸部都用力到塌陷下去,才终於有一丝丝的空气进入肺里。不过一刻锺时间,我就已经憋闷得满头大汗,面具内层湿腻腻地贴在我的脸上。

  「这还差不多。」我听见他在旁边说,「这次就先这样,以后我们慢慢再增加难度。超强的呼吸能力和屏息能力,是口交和当人体马桶都需要的。」

  面具内,我自己艰难的,拉风箱一样,呼哧呼哧响亮的呼吸声间,我听见刺耳的刮擦声,应该是他拉了凳子来,坐在了我面前。和往常一样,我那可怜的阴囊还是被拉出在笼子底部之外,毫无保护地挂在那里。

  「啊,真是可爱的小东西。」他一面说,一面用食指弹着我那里被绷紧到极限的敏感皮肤内无处可逃的两个睾丸。那种胀痛立刻让我失去了自控,想要叫喊,却呼吸不到空气。我惊慌地努力吸气,终於又吸开了那处活塞,得到了一点宝贵的,活命的氧气。我听到了他的笑声。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过了多久。肯定有几个小时吧。每一次呼吸都是如此艰难。

  他时不时地用他粗厚的手掌抚摸捏拍我的阴囊,让我一次次在面具内痛苦地呻吟窒息,直至半死。原来我不但不能挣扎,而且连以叫喊来发泄痛苦的权力都没有。

  无论经受到多大的痛苦,都必须保持绝对的安静,保持呼吸绝对的规律,否则就会窒息,再给自己增添一份苦楚。这样训练忍耐力,我不得不承认,极有效果。

  起码,我是很快学会了在阴囊被他那样正手反手狠抽到龇牙咧嘴,泪流满面,还知道只能用鼻孔去哼哼,并且努力地跟随着他的节奏,调整自己的呼吸。

  忽然,他一言不发就拉脱了我的面罩,清冷的空气充满了我的肺部,我感激得几乎哭泣。此时我浑身都是汗水淋漓,好像刚结束了万米长跑。

  「明后天我们继续。」他的呼吸有些粗重。为你服务了这么久,现在也该轮到让我乐一乐了。「

               (7)口戏

  我的跪笼盖子上有几个钩环,以前我一直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今天我知道了。调教师用一条皮带从我左耳边的钩环穿过,横过我的前额,再穿过另一边的钩环,拉紧。我的头便被勒得仰在那里,丝毫动弹不得。

  「张嘴。」

  我顺从地大大张开嘴巴。他迅速拿了个鳄鱼夹子夹住我舌尖,我疼得哼了一声,但是没敢闭嘴,口中便感到唾液里混了血丝的腥气。他又拿了细绳来,拴在鳄鱼夹的眼里,然后将我的舌头往外拉出,再将绳子绑定在笼子的铁栏上。这样我就并腿蹲坐在笼子里,头仰在笼子盖上,舌头被鳄鱼夹夹住伸出来,盖过牙齿,舔着自己的下巴。

  「你也可以顺便练习下怎么当马桶。」他说着,解开裤子,将他半硬的肉棒放在我拉长的舌头上。然后,我尝到了鹹味。尿液沖进我的喉咙,我努力吞咽着,但是他尿得太急太多,还是避免不了被呛到。接着他暂时松了舌夹,转身,用手往两边扒开臀缝,肥大的两片屁股便往我脸上压下来,屁眼正对着我的嘴巴。我知道他要我做什么。我也就做了,还疼痛肿胀着的舌头转着圈地舔舐肛门四周,再深深探进他的肛门里,来回抽动。羞耻,侮辱这样的字眼,现在对於我来说都很遥远。我只是想伺候好他,不要惹怒他,不要受惩罚……

  只有他将屁股擡起一点的时候,我才能呼吸。好在经过方才的训练,窒息的感觉对我来说已经不再陌生,我也可以在那样的空隙中给自己争得足够的空气。

  可是,随着我舌头在他屁眼里进进出出,他舒服地轻轻哼了起来,然后忽然更加用力地坐在我脸上,要我将舌头探入更深,再不给我呼吸的机会。我憋得几乎昏迷,舌头还是留在他身体里,但是只剩下本能的痉挛。最后关头他终於站了起来,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你真有当奴的天分。」他高高在上,低头看我。他那完全挺立的阴茎在我面前晃动,清亮的黏液正从马眼泌出来。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他又将舌夹给我夹上,舌头拉出,然后,将身下的巨物塞进我的嘴里。我不可能咬伤他,除非我打算顺便咬断自己的舌头。当然我也无法主动服侍他,但是他似乎并不介意,就用他的肉棒在我的舌头上慢慢摩着。从他肉棒的膨胀和下体皮肤的紧缩,我知道他就要爽到极点了。粗硕的肉棒完全塞满了我的嘴巴,然后他呻吟一声,将肉棒直捅进我的喉咙,我忍不住干呕,随着他的精液便一股接一股地射入我的身体,人又几乎窒息。他在我嘴里清理了自己,似乎还意犹未尽,喘着粗气,软塌的阴茎却舍不得离开我的舌头。我努力用眼神向他表示驯服,希望他能够拿掉我的舌夹,给我正常服侍他的机会。他似乎看懂了,笑笑,说,「我从来不信任没有调教好的奴隶。」

  过了一刻锺,他又要了我一次,一个小时后,再一次,两个小时后,再一次。

  最后,他精疲力竭地坐在我笼子前的凳子上,歎息着对我说:「你实在是很不错。

  想想六个星期后,要把你还给你的主人,我都有些不甘心了。「

  我困惑地眨眼,没有分辨出他话语里的危险。他就那样把我留在屋子里,离开了。我仰着头,伸着舌头,蜷在笼子里,又捱了一夜。很快我的脖子便不停地抽痛,舌头也肿胀得厉害。他回来了两次,给我的舌头上泼洒些清水,却不肯放开舌夹。虽然知道明天还有更多的折磨等待着我,我还是等不得这夜晚快点过完。

             (8)审讯(上)

  「今天你要回答些问题。算是审讯吧。」调教师说。

  现在,我是「坐」在一张沈重的木椅上。环着脖子上的项圈连着椅背,勒得很紧。双手反铐在椅后。双腿左右大张着擡起,分别搭在椅子扶手上,膝盖处被锁链绑牢,脚腕上的铁镣也用短铁链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自然,这样的姿势,我的私处是毫无掩护地暴露着,更不要说,他还把我阴囊上的D环也向外抻出固定在椅子上。我尽量向下移动眼珠,就可以瞟见自己那有些青肿的阴囊里,两粒睾丸乖顺地分别躺在椅子上……将椅面的冰冷传递到我的大脑。

  脸上发烧,我勉强点了点头。

  调教师坐在我面前,他沈重的身体有些陷在宽大的皮椅里。这房间不大,但是空荡荡的,就这两张椅子而已。自然地上还有些特殊用处的铁环,天花板上或长或短的铁链四处垂着,还有滑轮和绳索。没有窗户,但是却有两盏聚光灯,将白亮的光聚焦在我的身上,刺得我有些看不清周围。聚光灯后,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了的,天花板上垂架了一台摄影机。

  我不知道这样空荡荡的小房间到底有多少个。我进过的,有跪笼的是一个房间,有铁床架的是一个房间,那个「逃脱」游戏是一个房间,还有现在这个。今天早上,我从跪笼的房间被调教师牵着爬到这里来,路上经过了起码七八个这样紧闭的房门。那些房间里是否有和我一样的奴,正在被机器、工具或者是谁的手指,调教到放声哭泣?这么大的建筑,不会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吧。他既然是专业的调教师,怎么可能只有我这一个「顾客」。可是这些房间的隔音效果都非常的好,我听不到任何声音。

  这个地方,一直似乎只有我和他,除了前天应邀前来的那个「助手」。我本以为自己的羞耻心已经不存在了,可是看到那摄像机,我才明白,它只是在孤独中潜伏。现在这样,被聚光灯照射着,想象着自己敞开的样子,会被拍摄成录影,让不知道多少陌生人欣赏,我的脸就不可抑制地变得通红,羞耻的火焰甚至燃烧到了我的耳后,脖子和肩膀。当我不再是孤独的,我的羞耻心便似乎从冬眠中苏醒了。

  「别担心。」他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这摄影机不会拍摄你脖子以下的部位。最后这带子是要送去给你主人看的,画面上只会出现你的头部,别的都没有。」

  我很愚蠢地松了口气,心里安定了许多。如果是为了给文斌看,如果只有我……如果只有脸部……那怎么都算不上丢脸。

  「审讯的规则是,我问,你用点头或者摇头来回答。要诚实,否则你会被惩罚,懂么?」

  我又勉强点了点头。那个项圈没有给我头部太大的活动余地。不过,经过昨晚,我的舌头到现在还是肿胀疼痛不听使唤的,如何说得出话来。也只能摇头点头来回答问题了。

  他抓起我的大屌,放在手心上小心揉搓着,直到它完全挺立。

  「你喜欢当我的奴隶吗?」

  我摇头。我向往奴的生活,因为我不是个很聪明的人,也不是个很能自制的人。我总是将事情弄得一团糟。所以我暗地里希望能有一个主人让我追随,让我能放下所有一切,将自己都交给他。所以,文斌才会那样吸引我吧。所以,我才会愿意假死,愿意成为他的奴吧。可是,我愿意成为文斌的奴,并不是说,我就愿意成为眼前这人的奴。如果说,我经过的这些调教,就是我未来的生活……

  调教师微笑着,继续揉搓我的大屌。「我想这不是真的。」他的呼吸粗重了不少,我可以看到他脸上露出兴奋。

  他取了鳄鱼夹来,让锐利的锋齿咬住我左边的乳头。「那,你喜欢被虐吗?」

  他脸上的那种兴奋吓到了我。我犹豫了下,终於还是摇头。乳头锐利地疼痛着,马眼处却还是泌出透明的黏液来。

  「看来今天的审讯会很长。」他一边摇头微笑,一边将另外一个鳄鱼夹夹上我右边的乳头。

  不知道是疼痛还是惊恐的缘故,我的屌软了下来。不过调教师很快又将它撸到硬挺,然后手指在上面光滑的龟头和下面的褶皱沟壑里来回弹捏。

  「噢,啊,哦哦哦……」

  持续的临近射精而不得,终於让我完全忘记了身体的痛苦和精神的羞辱,我甚至试图挺起身子去迎合他那带来快感的手指,但是这样子被拘束着,丝毫也不能自主。

  「喜不喜欢当我的奴隶?」

  疼痛混杂着快感,冲击得大脑几乎不能思考,迷茫中,调教师的话语似乎有种邪恶的魔力。我一边愉悦地呻吟着,一边无意识地点头。他立即停止了手指的动作,我不甘地呻吟了声,几乎就想开口抗议,然后,忽然,一种巨大的恐惧压了下来。我做了什么?我在要给文斌看的录影带上,淫荡地答应做另外一个人的奴隶!

  「你喜欢被虐吗?」

  我几乎没有听见调教师的话,完全是本能地摇头,乞求地望着摄像头的方向。

  在我试图张口用含糊不清的话语为自己辩白之前,调教师伸手捏住了我左乳上的鳄鱼夹,缓缓加力扭拧。我倒抽冷气,嘶了一声,眼睛看回面前的魔鬼。

  「是我的错。我应该问你,你是不是希望被狠狠地,无节制地虐待。」

  右边的乳头也被他拿在手里,两边一点一点加力,痛得我只想缩成一团,可是却办不到。他松了下,警告地看着我,再次加力……

  那种眼神,我已经太熟悉了,想想几天来受到的惩罚还有以后的五个星期,我不敢违背他,点了头。

  「好,现在来说说,你是为什么被送来给我调教成奴隶。你做错了什么?」

  他的眼睛瞄向我天赋异禀的大屌,「你对他不忠?」

  我坚决摇头。别的我可以认,这个无论如何不可以。

  他的眼睛又在我肌肉发达的胸部和双臂扫过,「你欺负过他?强上过他?」

  我连连摇头。怎么可能?比起文斌我当然是高大健壮得多。他是白领,我是卖力气的。可是我从来没有对他有过不尊重,从来都是我听他的安排……

  可是,这一次,他为什么半强迫半欺骗地让我来受这样残酷的调教,我真的不知道……

             (9)审讯(下)

  调教师皱眉,从身后拉出几串用细链串在一起的特制的小木夹来。每串都有七八个夹子。他捏起我身下半软的阳物,让那些钝钝的,有力的小夹子一个接一个地咬在外面那层光滑的嫩皮上。

  「你偷了他的钱?」

  我觉得有些好笑,再摇头。对於这个世界来说,三年前我就已经是个死人。

  诈死得来的人寿保险金,一半给了父母养老,另一半是文斌拿着做了创业的启动资金。现在我没有身份没有银行账户没有……什么也没有,甚至都很少离开家门。

  不用文斌要求,我也知道一个死人在街上被熟人认出来,会是多么麻烦的一件事情。我要钱有什么用?文斌又怎么会这么问我?

  「那,你对他不够尽心?不够体贴?」

  调教师将我那大屌向上扳起,开始在下面也上夹子。这比上面要痛多了,我哼了一声,犹豫半晌,不知道该摇头还是该点头。我觉得我已经很努力,但是我一向是个粗人,经常,他会忽然不高兴,或者不满意,而我却不知道为什么。他也从来不会和我解说。我也从来没有多想,每次觉得自己惹他不高兴了的时候,就缠着他要他上我。他做到没力气了心情也就平和了。但是,我真的不相信,他会因为这个就如此惩罚我。最终,我还是摇头。

  「嗯。看你这种软绵绵的性子,也不像是任性的人。」调教师居然认同了,不再追问。我不知道自己是该哭开始该笑。

  「那么,只有这一种可能了。你准备背叛他。而你的主人发现了。」

  我连连摇头,头脑里一片混乱,拼命回想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可能让文斌误会的举动?

  此时我的屌上已经密密麻麻佈满了夹子。调教师看我摇头,冷笑了一声。

  「这次你却是在说谎。你难道没有找过其他人做?」不待我表示,他抓住一条细链缠在手上,猛地一拉。一串木夹从我下身那敏感的嫩皮上生生撕扯下来,我惨号一声,眼泪立时就下来了,全身哆嗦个不停。等疼消了点我眨巴着泪眼低头看自己的男性象徵,惊讶地发现,屌上其实并没有怎么破皮,只是一道渗出血丝的红痕肿印。但是那一下真是痛得我受不起。

  「你是答应了安心做他的奴隶的,否则他也不会肯冒那么大的风险,安排你假死脱身。你以为你那几百万的安葬费对他很重要吗?可是你呢?你却因此就不肯安分守己!」

  他又攥住一条链子,用力拉下,我再次惨叫,不只是痛,还有极大的惊惧恐怖。这样关系到两人身家性命的事情,文斌都会告诉他?我不是很聪明的人,我想不通其中的关节,但是我忽然觉得浑身更加的发冷,好像是条被钓上了钩,离开了熟悉的水,在空气中惊恐不安的鱼。

  「可利披萨饼,很好吃吗?你一个星期叫他们送三次外卖?或者,你是看上了送外卖的那个男孩?否则为什么每次给小费那么大方?你甚至问他,周围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我哑口无言。文斌是怎么知道的?可是对於我这样一个被不能出门露面,好像囚犯一样将自己独自关在房间两年的人来说,希望看到外人的脸,不是很正常吗?尤其是,如果这个外人还很英俊爽朗,那么心里面稍微遐想一下,也不是什么大罪过吧。尤其是头两年,文斌要避嫌,不能经常和我在一起,我自己一个人,难道不可以稍微放松些。我的确将那个小夥子当作过意淫的物件几次,但是也仅此而已了啊!

  「你是不是准备过,要背着文斌去东文街63号。」

  他又牵起了一根链子,威胁性地缓缓拉紧。我张大了眼,全身跟着下体越来越严重的拉抻感绷紧。我受不了再来一次的,那个实在是痛,而且,我也的确有动过出去玩的念头,虽然从来没有真的付诸实施过。於是,我认命地闭了眼,缓缓,缓缓地点了头。

  「那么说,你是想找人来干你。」

  我摇头。我只是想去酒吧里喝杯酒,沾些人气。真的没有想过更多。

  「啊!!!!!!!」

  随着他猛力的撕扯,我疼得嘶哑了嗓子叫喊。他将剩下的三根链子都挽在手里,警告地看着我。

  「那么,你是想去干别人了。」

  我浑身哆嗦,死死盯着他的手。这样一起拉扯,我会被废掉的吧。我不想承认这种根本没有过的念头可是……最后,我乞求地,一边流泪,一边向他点了头。

  「原来你真的背叛了你的主人。既然如此,我是不是应该代替你的主人,好好惩罚你呢?」

  说着,他使蛮力将那三根链条上的夹子都从我那敏感的皮肉上甩脱开来,下身火痛难熬,好像被切磨碎了一样,我尖声大叫,不顾一切拼命挣扎,几乎被那个越挣扎越紧的项圈给勒死。等我终於安静下来一点,只是呻吟啜泣,他才拍拍我的脸,对我微笑。

  「你主人会喜欢这盘带子的。怎么样?想歇歇吗?或者想我现在直接开始惩罚你?」

  我可以有选择吗?我只有点头。

  「那好,让你休息一小时。」

  他起身离开,临走前,顺手收紧了我脖子上的皮项圈。我只能僵直身体,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否则便连最艰难的呼吸都办不到。我反反复複,反反复複就是想着我和文斌的过往,越想,心里越凉。原来,我被送来接受调教,起因就是为了那些小事。我喜欢他崇拜他,为了他甘心情愿抛弃一切假死当他的奴隶,可是我其实从来没有瞭解过他的背景,所以我也从来没有真正意识到,他要的是那种奴隶,和我想当的那种奴隶,是不是一样。他要的那种,我当得起当不起。可是,现在……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就像是沾在蜘蛛网上的虫子,后悔以前不小心,是没有用了。

  一个小时过去得很快。

              (10)轮奸

  我的身子像一把打开的三折尺,僵木在房间正中央。跪在方台之上,大腿被紧紧并拢绑缚在一起,脚踝却绑了绳子,残忍地向两边拉开,膝盖几乎都被拉脱。

  双手还是像上次一样,一根一根手指都仔细缠了,又拿胶布封死,再用一根尼龙绳从背后反拧着高高吊起,迫得我不得不撅起屁股,弓下腰身,一幅低头认罪的模样。这还不够。我的脖子上还勒了绞索,绞索的另一端固定在墙上,所以我不得不努力向前探着身子,身体重心前移的结果,大半体重都挂在了被反拧的双臂上,肩膀酸痛不已。睾丸铐上被绑了绳子,拉扯向后,夹在双腿之间,两颗睾丸贴在被塞了塞子的屁眼下面,一根链子穿过根部的D环,将它锁定在台上,让我不能立起身来,只能安於这个屈辱的姿势。

  「哼……嗯……师傅,饶了我吧,我晚上会听话的……」

  被这样绑缚着,任何挣扎都会令我窒息疼痛,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轻轻地,急切地摇晃着身体,擡头乞求安坐在我面前的男人。这个姿势,我已经维持了几个小时,浑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抗议痉挛,但更可怕的是,从屁眼倒灌胀满腹内的那些发泡水已经开始发挥威力,下腹一阵阵剧烈的绞痛。一疼上来我就会忍不住挣扎,忍不住求饶,然后就这样,擡头看着他笑着看着我挣扎,直到那痛暂时停歇,我再低了头在那里喘气。

  是的,他告诉我,如果我能逃脱束缚,我就可以获得自由。而如果不能,今晚,我就将被一群男人轮奸虐玩。但是,我早已经没有还能挣脱这些束缚的期望。

  这个世界是不真实的,在这个世界里,我完全无能为力。

  那次「审讯」已经过去几天了。而我仍然在向地狱的下一层沈沦。调教师告诉我,我在「审讯」中的招供令我的主人很不满,所以调教师正在和他商量,让他将我转让给他为奴。现在,他对我的训练已经不再是要打破我的人格,让我成为一个合格的宠物,而是要让我完全成为男人的玩物,身体可以给男人极乐,而自己却不敢不能得到丝毫满足。他握着我的命根子对我说,我会习惯於将两腿之间当作痛苦的中心,我会哀求他将我自己阉割……却还是逃不开痛苦。

  我想他真的可能是得了我原来主人的许可了。以前他调教我的时候,是一种完全的专业姿态,现在却经常随便用我满足他的虐欲。他是个狂热的虐卵者。我的阴囊和睾丸一直是青肿不堪,而他告诉我说,我应该习惯这种状态,因为以后我那里将很少有恢复到「正常」状态的机会。

  「还有六个小时……」

  他忽然起身绕到了我身后,上下拨弄着插在我屁眼里当塞子的那根粗橡胶棒。

  既然躲不开,我也只能闭了眼睛忍受他用那根棒子在我肚子里翻江倒海。

  「不过已经可以开始下面的适应了……」

  「啊……哼哼……呜……啊……」

  那根该死的棒子居然疯狂地震颤起来,我一下直了眼,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调教师拍打着我的光溜溜的屁股:「这样不行。放松,放松。」

  全身的疼痛反而让后面的那种舒爽更加明显,我口中的呻吟声已经变了调,虽然感到了他的手指抚过我肿胀的阴囊可是已经来不及。一声清脆的巴掌响亮,我惨叫一声,哆嗦个不停,努力放松身体,尽量将思想从后面那一点的舒适移开。

  啪!啪!啪!啪!啪!明明我已经努力在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他还是在那要命的地方连打了几次才放过我。

  「记住,你那后面是让主人快活用的,不是让你自己快活用的。」

  「是的,我记住了……」

  他安慰似拍拍我的头,然后离开自去休息了。留我在完全的黑暗中,腹内的绞痛,身体长时间维持同样姿势的痉挛,还有后面强烈震动的粗大按摩棒那种机械的摩擦,让人越来越难受。我挣扎着不敢动,否则头上的绞索便勒得我呼吸不得。我涕泪交流,弄不清是冷汗还是热汗,出了一身又一身。我也曾经忍耐不过,徒劳地疯狂挣扎,甚至想过就这样被勒死了也好,可是直到那按摩棒的电力耗尽,直到我觉得直肠内已经被摩擦得破了皮,红肿疼痛,连快感都已经完全消失,直到调教师又进门来,我仍然活着,只是被明亮的灯光照耀得眯了眼。

  我想我真的可能天生就是最好的受虐的奴隶。他给过我无数自杀的机会,可是就是这样,我却也不能说服自己去死。

  「怎么,准备好了吗,我的小奴隶?等不及被其他人玩弄了吗?」

  他拨弄着我后面插着的橡胶棒,语气轻松而诱惑。

  我犹豫着没有回答,就觉得肠道里的橡胶棒被恶意地向里面一挺,我哼了一声,连忙温顺地用已经沙哑的声音答道:「是的。我准备好了。我等不及被人操了,请您快些让他们来玩弄我吧……」

  调教师笑了一声,解开系带,用力将堵塞住我后面孔洞的橡胶棒拉了出来。

  我发出的惨叫嘹亮而悠长。他提了空桶来对着我肛门下面,我呻吟了一声,放松了括约肌,那些折磨了我一天的发泡水喷涌而出。

  肛门和直肠都被摩擦得红肿充血了吧,又涩又痛的感觉。

  他又为我灌了次肠,不过这次只是清洁了。然后他又离开了房间,再回来时,他便不是一个人回来了。

  他带来了三个陌生的年轻男人。还有上次用细棒子抽我脚底,抽得我死去活来的阿昌。

  他们穿着都很随便,T恤衫,牛仔裤,仿佛是很随意地从大街上逛进了这间屋子似的。

  「喏,小夥子们,就是他了。你们爱怎么玩都可以,只是别把他弄得缺胳膊少腿了,我要他还有用。」

  那三个年轻人走近我,互相挤眉弄眼地笑。接着他们很感兴趣地对我全身上下拍拍捏捏,拉扯绑住我的那些绳子。调教师弯下腰来,凑近我的面前:「今天我还请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你要不要打个招呼。」

  在绑缚之下,我勉强地扭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阿昌已经迎了上去,两个人拥抱着,热吻。

  「阿斌,你来晚了。」

  大约是震惊得太过,我竟然只觉得麻木了。那一身西装革履,一如既往地高贵,一如既往地英俊的人,是我的爱人,是我的主人,是我抛弃了一切,赤身跪在他的面前,只求他能留我在他身边的人。他拿走了我的一切,包括我的身体,我的尊严,我做一个人的资格,却又如此无情地将我抛弃,将我推入地狱。

  可是,更令我震惊的还是我自己。就算明知自己是被他欺骗,被他抛弃,被他践踏,才沦落到了如此地步,我竟然还是不可遏制地在爱着他。他亲着别人,抱着别人,衣冠楚楚。而我赤身裸体,跪在这里,被捆绑着,被侮辱玩弄着,心中却竟然没有怨恨,也没有乞求的意愿,而只盼着他能最后看一眼我,甚至摸一摸我。我本来就是只能无法自制的肮髒之人,他嫌恶我,不要我,也是理所当然……我隐约感到自己的心态已经被这样残忍长期的奴隶训练影响,但是却无法自拔。

  阿斌走近我,弯腰,对我微笑。我颤抖起来,竟然说不出话。和他在一起的这两年,精神上我从来未曾背叛过他,但是……我的确太渴望肉体的接触。他有洁癖,而我,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也许,这样的结果,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

  我努力擡头,望着他。他的眼中有一种火焰在燃烧。他是如此俊美,如此高贵,我从来没有比此刻,更加在他的眼睛里沈沦。

  「嗨,又见面了。」

  他随意地和我打着招呼:「希望这段日子安排,你还满意。」

  我无法回答他。我只是望着他的眼睛,想要将自己淹死在他那深深的眼眸的水光里。

  其他几个人稍微退后了些,将我留给他一个人。他绕着我,带些讚歎地走了一圈,拉扯检查了绑缚住我的每一根绳子,然后,几乎是温柔地,探手抚摩套弄着我的阴茎和阴囊。

  他在我的侧面,我困难地在束缚中微微扭头用眼睛去寻找他,却无法看到他的脸。

  他忽然放开了我,走远了些,拉了张椅子坐下。

  「好了,他是你们的了。帮我个忙,让他好好享受。」

  「当然,没问题!」

  我的脑子完全是麻木的。这样残酷无情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他曾经是,现在也还是我最爱的人。而他这样悠闲地坐在那里,要看我被一群陌生人侮辱折磨。

  我却完全没有伤心或者愤怒的感觉。只是茫然。只是麻木。

  阿昌是第一个。他用力将我的两半臀瓣掰开。

  「很漂亮的肉红色。可惜太多毛。我来帮你剃了吧。」

  他一边说,一边掏出一个小小的一次性打火机。

  「就用这个去毛好了。」

  我剧烈地颤抖起来,但是身体却一寸也挪不开。

  一个小夥子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他尚未脱离青涩的年纪,嘴边甚至还有柔软的绒毛。但是他将我的两个乳头夹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之间揉搓拉扯的时候,动作却出奇地熟练。

  这些日子,在不间断的绳子的捆缚,夹子的咬齧和轻微的电击的刺激下,我的乳头涨大了很多,也敏感了很多。在他的拨弄下,一阵阵的酥麻从胸口的两点一抽一抽地散入肺腑,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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