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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话「2017年12月26日:理性的尽头,诅咒的入口」,1

小说:被世界抛弃的少女之中学生性奴隶-瑠奈的绝望日常 2025-08-20 15:13 5hhhhh 9950 ℃

无色情内容。对此没有兴趣的人可以跳过阅读。

Ⅰ.『不公正与公正世界信念』

我们口口声声抱怨这个世界是冷酷和不公正的,但心里某个角落还是相信世界的公平。正义会得到伸张,努力会得到回报,邪恶会灭亡,罪恶会受到惩罚。世界虽然会出现一些不合理和不公正的事情,但这种状态不会无休止地持续下去,受害者总会得到补偿。然而,因为厌恶不公正和渴望公平而产生的偏见,有时会导致进一步的不公正。

社会学家梅尔文·拉纳尔进行了以下实验。他让女学生解答问题,每次答错都给她电击(当然,只是假装痛苦)。在一个组中,他向人们询问是否应该给可怜的女学生解除电极,并且给予正确答案奖金,大多数人选择拯救她。在另一组中,他们只是继续给女学生电击,而没有提供任何缓解痛苦的方法。

在实验中,人们对每个女学生会有什么样的看法呢?在这种情况下,相比于遭受持续痛苦且没有任何补偿的可怜的女学生,人们会更倾向于对那些能够通过付出痛苦而获得回报的女学生给予积极、优秀、有魅力的评价。(*18)

换句话说,当我们因为愿意相信世界是公正的时候却看到毫无回报或补偿,只是无缘无故地遭受痛苦的受害者时,我们(有时)会偏向于认为受害者一定在某些方面存在过错。这是一个难以接受的结论,但在现实世界中却屡见不鲜。比如,有人认为遭受强奸的人是因为引诱了男人。被欺负的学生一定有受欺负的理由。发展障碍是父母的育养问题。甚至有些人认为,受害者之所以遭受苦难是因为他们在前世做了坏事。一些人会不顾事实去找一些缺陷来指责受害者,认为如果他们做得更好,悲剧就可以避免,以此来维护世界的公平性。然而,这不是源于恶意的偏见,而是生活中许多人渴望消除不公正的普遍愿望所产生的残酷的启发式思维。(受害者有罪论)

Ⅱ.『框架问题与有限性』

人工智能领域的一个难题。①假设装有人工智能的机器人1号前往房间处理炸弹。②它试图从房间里取出炸弹,但由于撞击引发爆炸而失败。③机器人2号为1号添加了演绎系统, 机器人2号忠实地执行了这个任务,不仅开始推理炸弹的位置、重量和形状,还开始推理天花板的高度、温度、墙壁的颜色......,并以循环往复的方式推理几乎无穷无尽的其他事件是否与炸弹触发有关,于是时间耗尽,炸弹爆炸。③机器人3号从2号的教训中被设定为 "不必考虑任何与炸弹无关的事情"。结果,机器人3号开始逐一检查每一个事件,"这是不必考虑的与炸弹无关的问题吗?于是在经过大量的思考之后,它最终又耗尽了时间,炸弹爆炸了。

就像国际象棋和工厂机械组装一样,人工智能在有限的框架内可以比人类做得更好。然而,如果框架扩大得太大,目前的人工智能绝对无法胜过人类。人类能够从无限的信息中进行适当的数据筛选,既不多也不少,但是要在人工智能中再现这一过程非常困难(因此,对机器自身进行学习变得非常重要)。人们至今仍然没有清楚地找到解答,即人类如何能够说避免思考不需要思考的问题,就能做到避免思考不需要思考的问题(*19)

Ⅲ.『意识和觉察』

在任何时刻,我们所处的环境都充满了无数潜在的感知信息。同样,我们的记忆中也充满了下一秒可能浮现在我们意识中的知识。为了避免这种情况造成的信息超载(即因信息超载而掩埋必要信息),大部分大脑系统都配备了某种过滤器。在无数潜在的想法中,只有一小部分经过极其复杂的筛选后才能到达意识,我们称之为注意力。大脑会无情地筛出不必要的信息,根据显著性程度或当时的目的,分离出单一的意识对象。[......]它会暗中放大或抑制接收到的信息,即使本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事实(*20)。

Ⅳ.『复仇与共鸣』

尽管人类基本上是善良的生物,但只有善良的个体组成的群体很容易崩溃。这是因为他们很容易成为从群体中以一定概率出现的"背叛者"的理想猎物。重要的是建立一个模型,即"给予他人利益,得到回报,并对违背这种互助的背叛者进行惩罚"。因此,我们更喜欢惩罚而不是宽恕。神经科学家多米尼克·德·凯尔瓦进行的一项实验中,参与者进行了投资游戏。当参与者意识到自己被欺骗得到了报酬,并考虑是否应该对不诚实的参与者支付报酬并处以罚款时,扫描他们的大脑发现,纹状体的一部分被激活了。这激活的区域与渴望尼古丁、可卡因和巧克力的区域相同。因此,复仇确实是甜美的(*21)。此外,塔尼娅·辛格在上述实验中也测量了共鸣的存在。如果一个对她很好的伴侣(在实验中没有被背叛)受到了电击,那么当她自己受到电击时,脑岛上同一区域的同一部位也会发生反应。然而,当背叛者受到电击时,他们的脑岛仍然是黑暗的,而纹状体和眶额皮层则发生了反应(*22)。也就是说他们关掉了共鸣,对背叛者的痛苦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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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寒冷、狭窄的黑暗中,身体被强行弯曲并推入一个手提箱中,几个小时过去了。长时间被迫弯腰,肌肉似乎被束缚成了那个形状。慢性剧痛折磨着胸部和腹部。寒冷使血液凝结。冰冷的体温,逐渐消退的全身感觉,使黑暗中的不安加剧。由于缺乏信息而产生的恐惧与通常的私刑不同,因为它让你更多地发挥想象力。然而,真正的不安并不在这里。

(怎么办……莉奈……莉奈……)

胸口的剧痛比断肋的疼痛还要厉害。在噩梦中,我反复地看到......或者说现在仍然能在梦里看到莉奈浑身是血的样子在眼皮下浮现。我听到了怨恨的声音。我想要忘记一切,想要大声哭喊。在学校的时候,我曾被四个人以莉奈的事情威胁过......我乐观地推测,诗织可能只是利用妹妹来威胁我,并不希望其真正卷入其中……而且,理事长也无法强烈反对诗织的话……所以,我以为一切都会好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早川君和▲▲组之间有什么联系。……但是,既然他也在听着项圈上的录音机,这是十分令人担忧的事情。

为什么,我总是......不,无论如何,我必须想办法说服▲▲组......如果他们对莉奈还能保持理性的话,应该还有办法......但是......如果为时已晚的话......)

为时已晚的话。

因为这个诅咒……更准确地说是我的原因,给很多人带来了不幸,而莉奈是最大的受害者。当我是奴隶风俗女时,她不惜一切保护了我。可是,我却无法保护她。现在回想起来,我应该让莉奈更任性一些。她太能忍耐了,从不抱怨,硬着头皮扛下了一切。作为姐姐,我什么也没能做。如果为时已晚......如果她被暴力团伤害到无法痊愈......本来她应该是十分不安的,更何况她已经失去了记忆……想象会叠加,让她无法保持理智。▲▲组的拷问在脑海中浮现。我无法忍受再次遭受那样的折磨,更无法忍受妹妹承受这样的痛苦。

(求你了……一定让她平安无事……啊!)

即使想要从这个困境中逃脱,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只能一边诅咒自己的无能为力,一边默默祈祷着。

「给老子起来,你这臭婊子啊啊啊啊啊!!」

当我觉得箱子里开始大幅度晃动的时候,整个箱子被摔到地板上打开了。新鲜的冷空气注入了即将因缺氧而窒息的肺部。从感觉来看,我已经被束缚了大约半天,现在终于被释放了。那是和那时一样的▲▲组的事务所。几个男人和……确切地说,是那个被称为副组长的男人。

「不要,对莉奈,出手……っ!! 要做的话,请拷问我……求,你了……!!」

瑠奈全身的肌肉因痉挛而无法正常移动,但她还是设法爬行前进,紧紧抓住副组长的脚,额头贴在地板上哀求。少女满脸伤痕,双眼也因为痛哭肿得像桃子,身体冰凉毫无生气,她表示愿意接受所有暴行。

「如果利用我,可以赚到钱哦……!人体实验什么的,还有AV之类的……我擅长满足男人,就算去做风俗也会努力……总之,只要拥有我,绝对对▲▲组有益,所以请不要对妹妹动手!Lunatic的事情,全部都是我策划的!!」

尽管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仍然保持着跪地的姿势,不停地哀求着。公司办公室的烟草味勾起了那时的痛苦回忆。由于颤抖和恐惧,也许后半部分可能什么都没听到。

「…………换衣服。我们组长找你有事。他今天让我们不要对你动手」

脸色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副组长,踩着少女的脑袋,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句话。

 「哎…………?」

一名黑衣男子递给了她衣服和毛巾。瑠奈呆立片刻,但随后感到安心,她脱下了布满血污的纤薄病号服,擦去了血迹和污垢,然后穿上了递给她的内衣和运动服。

「谢,十分感谢…………莉奈,没事吧……?」

 「那取决于你」

瑠奈被男人们带到了事务所的最顶层,他们告诉她进入眼前的房间。瑠奈哆哆嗦嗦地推开门,生怕会遭到电击。

 「…………」

眼前出现的是两个身影。一个不算宽敞但简朴装修的房间中央放着一张桌子。坐在那里的一个人是精神萎靡的老人,也就是组长。而另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正在喝咖啡的少女是………

「莉奈!!!?…………咕唔!」

金发碧眼,但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无疑是妹妹的身影。瑠奈带着遍体鳞伤的身体朝着莉奈的方向走去,但由于腿部肌肉仍然在麻痹,用力过猛而摔倒。断裂的肋骨切割着肺脏,传递着撕心裂肺的疼痛,瑠奈在地板上痛苦地挣扎着。

「…………姐姐,我全都想起来了……从今天开始,就由我来守护姐姐吧……!!」(泪目)

莉奈向蜷缩在地板上痛苦挣扎的瑠奈伸出了手。她的表情很温柔。把手搭在瑠奈的肩上,想要帮她站起来。就像第一次在公园被轮奸时那样。就像在风俗店里来拯救她那样。

「莉奈……我,我……我把你卷进来了,真的对不起…………唔唔?!!?」

紧张的情绪像断了的线一样,忘记了组长的存在,瑠奈流着眼泪把自己的身体托付给莉奈。在妹妹的支持下,她勉强站起来,正当她放松下来的瞬间,被莉奈绊倒,一头狠狠摔在地板上,无法采取任何防守措施。

「っ゛!!?咳!! 库唔唔唔唔唔…………」

「当然是骗你的啦。明明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幸福,怎么可能再去想那个当肉便器的姐姐呢……」(把我的感动还回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外表看起来瑠奈好像已经恢复了,但内心仍然处于痛苦的煎熬之中。而且,经历了早川的无情踢打后被迫下山,她的身体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也许是从背上摔下来进一步损伤了肺部,瑠奈持续剧烈咳嗽,从捂住嘴的手中不断有鲜血滴落。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一看到你时,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想欺负你........生气了?」

瑠奈努力想站起来,然后因为全身乏力又倒在莉奈身边,紧紧地拥抱着她,就像在确认她的存在一样。她紧握住妹妹的右手,多次确认手指头确实存在。

「太好了!没事吧?没有受到什么过分的伤害吧!?对不起……我把你卷进来了……没关系,我不会让他们对莉奈你出手的……!」

「哇,好让人恶心啊……我已经不是莉奈了,也没有沦落到需要你担心的地步。啊啊,快走开,会沾到血、眼泪和鼻涕的!!」

这是一次令人感到的重逢,虽然双方的态度千差万别,但瑠奈的眼泪无法停止地流淌,她紧紧地拥抱着对方,不放松手中的力量。莉奈也努力想要挣脱,但在瑠奈看起来并不像是濒临死亡的受伤之人的力量下,最终放弃了,任由身体被她抱住。

「…………小姐们,差不多该开始我们的谈话了吧」

直到组长的声音响起数分钟后,他们两人的拥抱才停了下来。

瑠奈虽然对黑帮界并不熟悉,但她还是听说过▲▲组的名字很多次。这是几十年前突然崛起的势力。最初他们与警察对抗,很快就扩大了对近畿地区的控制。然而,对于如此规模的暴力团体来说,很难相信眼前这个老人就是他们的首领。围坐在桌前的三人,说实话,如果现在打起来的话,瑠奈觉得这位组长可能会输给莉奈,因为他毫无一位组织领导者该有的威严。他就像是一位疲惫不堪的老人,只有眼睛来回转动,面部布满皱纹,表情毫无变化。

 「…………你打算对莉奈做什么……? lunatic的事情全部都是我干的……」

「不。我不会对你妹妹做什么。她只是威胁你就范的材料而已」

 「威胁……?」

瑠奈喝了放在桌上的咖啡,努力使头脑冷静下来。虽然说是咖啡,但只有精液和尿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而且喝下去时不仅无法感受到味道,还会引起喉咙和胃的疼痛,所以真的是无法品味的东西。

「……我说好了啊……那个愚蠢的姐姐,你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但是如果你敢碰我一根手指,我会让▲▲组全都崩溃。警察也知道Lunatic的事情,如果我出了什么事,首先你们会受到怀疑。就算你让手下来杀我,你也肯定会被追究罪责的。警察应该也会想要你的入狱证据吧」

尽管莉奈是外来者,但她没有一点胆怯的样子,大胆地对组长发号施令。

「你难道不明白吗?虽然lunatic的事情已经曝光,也有许多人被逮捕,但作为组长的我还安然无恙,就已经证明不存在使用者责任了。法律只是为了找到逃避之路而存在的。只要有心,我可以随便让你这样的小鬼消失,还不被抓到任何把柄」

使用者責任:使用者責任是指当雇员对他人造成损害时,公司与该雇员承担连带责任向受害者承担赔偿责任的法律制度。日本民法第715条规定了使用者责任。(译者注)

「哼,你的威胁也不过如此了。要试试看吗?顺便说一下,如果我在一段时间内失去联络,已经设置好了会自动上传一段详细的视频,标题是『▲▲组的真相,十岁女孩揭露非法性交易场所的证据,组织半毁』你想要被社会视为一个被小学女孩击败、被羞辱得面目全非的可怜暴力团吗?想让你们比生命还重要的所谓面子和名誉被撕成碎片吗?」

「喂,那个…………不要刻意挑衅啊……」

年过七旬的老人和一个10岁的小女孩之间火花四溅。瑠奈震惊于妹妹的镇定和胆量,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嗯,这个对手可不简单啊。看来我们也要承担很大的风险呢。那么这样吧……如果你能接受某些条件的话,从今往后,我们▲▲组将保证不再对令妹出手……这就是交易」

「…………什么,条件?」

如果条件是每天都要受到那种拷问......比如每天都要承受那种让人头晕目眩、失去平衡的感觉,听到削牙机引擎转动的声音,听到针在指甲和肉之间蹂躏纤维的声音。......不过,即使是这样,我也愿意接受条件......下定决心,但拷问的记忆不断地刺入我的大脑。瑠奈脸色苍白,双腿哆嗦着,屏住呼吸等待着组长的话。

「你不需要这么紧张。很简单的。在这里把你隐藏的一切都说出来。你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不是吗?」

组长的话令人意外。对于这个诅咒所造成的异常现象,能察觉到的人本身就很少。

「…………就在,这里吗……」

瑠奈看着莉奈。她自己的记忆也被抹去了,自己也还没有完全相信,能够让别人相信这个事实吗?而且,这个故事真的适合告诉莉奈吗?

「啊,这是我个人的兴趣,组织不会拿来盈利的。还是说,这事比妹妹的生命还重要吗?」

「不……」

在这里没有选择的余地。虽然没有根据相信眼前的老人,但是瑠奈感觉到他对自己没有愤怒或施加暴力的欲望。有鉴于此,瑠奈开始和老人谈论诅咒和自己的经历,同时隐瞒了关于校园欺凌的事情。

…………

 ……

「嗯...我明白了。但我完全无法相信,不过我知道你已经被逼到了必须依赖这种虚妄的地步」

瑠奈的故事讲完后,莉奈露出了一副无语的苦笑。这个反应是很自然的。然而,一直没有改变表情持续听着的组长突然开口了。

 「理性的诅咒吗……我觉得这称之为诅咒有点夸张呢」

组长拿出一张纸,在上面画了一个圆圈。

「首先,理性的定义非常复杂......简单来说,它是推理能力。不仅包括自己的经验,还包括通过抽象的术语和公式构建自己的思考,并将其从狭窄的视角推广到更广阔的范围的逻辑思维......所以,理性并不是通常所说的与情感斗争的东西。理性就是连接命题与命题之间的桥梁」(我愿称之为超位起手)

「哈,哈啊……」

瑠奈本来以为没人会相信,但面对意外地认真地讲述的组长感到混乱,但组长却仿佛被附身一样继续说了下去。

「当遇到某种事件时,我们可以根据贝叶斯定理来考虑可能的原因。这种方法不仅适用于他人,而且也可以引导我们对同情、共感和关怀的理性思考……然而,重要的是要注意这些推理能力并不会无差别地传播给所有人类,而是在一定范围内保持。在这个范围内,每个人都充满了良知和理性,对于范围外的人则不必太过于追求理性。」

贝叶斯定理(英语:Bayes' theorem)是概率论中的一个定理,描述在已知一些条件下,某事件的发生概率。比如,如果已知某种健康问题与寿命有关,使用贝叶斯定理则可以通过得知某人年龄,来更加准确地计算出某人有某种健康问题的概率。(译者注)

组长在画有圆圈的纸上加上了“框架”一词。

「归根结底,这是对同情的制约满足,共鸣的权衡,理性的框架问题。我们无法对无限接近的事件都运用理性。我们必须在各自设定的框架内发挥良知和理性,对于框架之外的事情则不得不漠不关心。这不是恶意,而是大脑的物理限制。人类甚至能够『不去想我们不需要想的事情』,这种无意识地选择信息取舍的能力,任何人工智能都无法模仿,所以我们可以在不知不觉的切换中舒适地生活。善意与恶意,正义与邪恶,良心与邪心,规则与犯罪,只是在我们所奉行的框架内外的区别,仅此而已。换句话说……」

「我们失去了对框架外特定对象的理性......所以,你是打算说我们所有人都受到了一开始就存在的理性的诅咒吗......」

无视瑠奈的话,组长在圆的内部添加了一个从内部到外部的箭头,以及一个从内部返回内部的箭头。

「为什么在诅咒下,理性行为和非理性行为会混杂在一起呢……这在框架思维下很容易解释。善意、关怀、共鸣、同情、罪恶感……这些情感指向了框架内的东西。然而,恶意会导致我们在愤怒时先关闭对他人的共鸣,将注意力从框架内转向外面。通过这个单向矢量,我们可以解释为什么在诅咒下不会产生罪恶感,为什么理性的存在与否会发生变化。总之,全世界的人都将藤咲瑠奈排除在自己的框架之外……这就是诅咒的效果吧。虽然很少有人会在眼前的人倒下时踩上去,却可以从不关心地球另一端的饥饿问题」

「…………但是,在框架外也并不意味着就想要伤害吧……」

「嗯。并不是每个人都想欺凌他人。但是,这确实具有零和博弈游戏的性质。如果受害者强烈希望恢复自己的尊严,往往会倾向于对加害者实施过度严厉的惩罚......例如......在犯罪率和再犯总数都在下降的我国,再犯率却在上升。这是因为没有为高龄刑满释放人员提供安全保障和就业机会,他们无处可去,只能返回监狱。此外,还有欧美国家的本土恐怖主义和药物成瘾问题等,如果只是将加害者视为坏人,而不考虑背景和原因,这些问题将很难解决。如果真的想减少不公正,真的能对所有事情都发挥理性的话,还有其他可以采取的手段。但是,我们的框架虽然多变但又是有限的,无法将罪犯和少数群体纳入理性的框架内。如果可以找到一个〇〇的理由,就可以残酷对待他们,而不需要考虑背景和原因」

「进一步说,从一开始就有很多人被置于大多数人的框架之外。从出生时就遭受歧视和迫害的人……或者你也许能理解,每次受伤害、被嘲笑,人们都会收缩自己的框架。整个世界都变得像敌人一样。想要诅咒整个世界。当框架收缩到极限,无法对任何人保持理性时……既然框架成为了善恶的分界线,那些被恶意威胁的存在就会变成传播恶意的对象。希望消除不合理的愿望和想要诅咒他人的愿望,两者实质上是一体的。只不过是框架的形式发生了改变而已。是个人意愿改变了框架,还是被无法抗拒的强大力量扭曲了框架,没有人知道」

「人们想要打击受害者的心理,是因为他们希望只要没有过失,就不会发生不公正的事情。人们想要迫害外部群体的心理是希望加强社区网络。因为每个人都努力去消除不公正,所以这个世界变得更加不公正。在某种情况下,不得不在受害者和加害者之间,在框架内和框架外,在值得同情和不值得同情的人之间,在可以打击和不能打击的人之间进行区分。如果你能解开诅咒并被人们接受并进入框架内,那么下一次欺负你的人将成为人们框架之外的迫害对象。但是甚至这个想法也是出于希望消除不公正的心。我们要坚决打击罪犯,让他们知道犯罪的惩罚,并且希望防患于未然......将其视为正义还是恶意,取决于个人的框架。然而,可以说双方没有达成共识的落脚点。世界上到处都存在无法消除战争的框架,存在无法化解的对立命题......理性无法超越框架,也不能为对立命题之间架起桥梁」

「........ 最后......,如果我继续这样默默地被人欺负,说不定哪天我就会变成一个对此忍无可忍的人,然后散布恶意........,但如果我得救了,那么我就会由框架外进入其内,别人会代替我受到虐待......,但我想说的是,就此谈论善恶是无稽之谈......」

这果然是早川君的祖父呢……瑠奈表示认可。听了组长的话,环顾房间,发现书架上堆满了各种国内外的书籍。涵盖了关于理性、良心、道德、规则等主题的哲学、社会学、心理学、生理学、神经科学、进化学,甚至还有信息学。我明白了,这位老人并不是无中生有地提出了理性框架问题。也许他对此深有感触。……但正因如此,瑠奈才无法认同。(以为组长是黄金,结果是王者w)

「你之前也说过冤假错案的事情对吧…………为什么……为什么你如此认真地考虑不公正的事情,却还当上了暴力团的头目呢……」

「这是因为我既是理性诅咒的受害者,同时也是加害者,我这么大岁数还被诅咒缠身,真是个傻瓜………………结束了。关于诅咒的事情我不会外传的。就算说了也没人会相信吧……按照约定,我不会对你妹妹动手的。顺便一提,今天我也会放过你」(老爷子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组长站起身,离开了房间。突然解脱的感觉让人有点手足无措。瑠奈还有一些想问组长的问题,但又不希望他改变主意,所以暂时放弃了,目送他离开,轻轻地叹了口气。

「……终于结束了吗?听别人罗嗦又无聊的主张真是烦人,你居然能忍受得住呢……嘛,大概有点明白你要说的了……」

莉奈打了个哈欠,打算起身走出房间,期间没有看瑠奈一眼。

「莉奈,稍等一下…………我,该如何是好…………」

瑠奈微弱的略带哽咽的哭声响起。无论怎么想,她连抓住幸福的线索都找不到。即使成功突破了禁止自杀的诅咒,成功地死去,接下来也会有人成为诅咒的牺牲品。然而,即便想要正面对抗,也没有关于老婆婆的信息可用。甚至连对话数据都缺失了重要信息。当然,也没有打倒她的方法,老婆婆本人似乎也不知道消除诅咒的方法。即使能做到这一点,接下来还是需要证明诅咒的存在。现在只有紧握在手中的USB里的由诗织提供的数据。还需要增加更多的样本。而且,即使能证明这一点,接下来也只会掀起对于加害者的打击狂潮。一系列难题层层叠加,看不到突破口。

「哈?这种事情我不需要考虑吧。毕竟没人会帮你,就自己解决吧……嗯,其实要我说的话,你的眼界也太狭窄了吧」

 「眼界…………?」

「你太过于轻信对方说的话了。绝对不可能得到救赎吗……嘛,虽然我也不想你得到救赎……但是,全盘接受这些话的你也太愚蠢了。不仅仅是解决问题然后让加害者受到惩罚就好了。你就是个思考停滞的废物,只是想陶醉在悲剧中,希望找个放弃的理由吧?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已经是个初中生了,好好动动脑筋自己思考吧。要怀有渴望实现自己愿望的饥渴精神」(对中学生要求太高了吧。我中学的时候还啥都不知道呢。环境也太绝望了,感觉根本没法翻盘)

「原来如此……是呢……不管怎么说,最后还是会给我建议呢……嗯,那个,最后……」

「…………啥? 想说啥就说啊?」

莉奈不耐烦地伸手握住门把,对于说话没头没脑的的瑠奈感到烦躁不安。尽管对于姐姐一直持冷淡态度,但还不至于冷酷到无视她而离开房间。

「……最后,能不能请你叫我一次姐姐呢,一次就行……」(泪目)

「别蹬鼻子上脸了」

门被猛地关上后,房间里只剩下了瑠奈。

「…………莉奈没事就好……但是……」

隐约察觉到了,虽然莉奈总是装出一副很精神的样子,但其实内心是很不安的。但是,即使我现在靠近莉奈,很可能对莉奈来说只是添麻烦,还会更危险。我要把一切问题解决后,再去见莉奈。我要证明一切,证明早川君和组长说的都不对。

瑠奈抓起放在桌子上的纸张,看着上面的圆圈和箭头。

(如果每个人都能拥有足够大的框架来容纳彼此……哪怕是把框架做得更大一些,框架之中还是会不断产生新的框架吧……但是,即使没有完全理解彼此,即使无法完全认同彼此,能够相互容忍并共存的事情真的那么难吗……)

回想起来,被诅咒之前的我,对世界的看法非常简单。我认为世界上有好人和坏人,而且希望每个人都能成为好人,我认为每个人都能成为好人。但实际上,我只是表面上这样想,并没有深入思考任何事情。

我并不知道父母的真心。我也没有察觉到好友的心意。对初恋之人的真实意图也无从知晓……但如果我没有见到那个老婆婆,没有认识到真相,只是在被厚厚的理性笼罩下无知地生活,是不是会更幸福呢?也许真正应该做的是直面问题,认真思考,并找出答案。得到这个机会的我,也许只有在这一点上是幸运的。

换句话说,组长所说的理性是指在命题之间建立桥梁的推理能力……但事实上,世界因为无数的因素和背景的复杂交织而运行,然而我们却尽力在能理解的范围内以理性推论来对待它,这种差异导致了误解、偏见、仇恨和争斗的产生……我自己也活了13年,一直对这种差异选择视而不见。如果没有这个诅咒,我可能会永远像个孩子一样过下去。所以,从今往后,我必须正视它。在正视之后,坚持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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