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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棉-救援行动失败后惨遭严刑拷问凌辱至死(上),2

小说: 2025-08-20 15:13 5hhhhh 1240 ℃

“是的,头儿。”

“去叫他们,咱必须狠狠地玩死这嘴臭的东西。”

…………

“呃呃呃啊啊啊啊!……”扩张器拉开了通红的穴口,术士们将装载着源石晶体的阳具插进石棉被扩张得深不见底的猩红腔道。

“你这样不会把这臭婊子弄死吧?”

“当然不会…大人,我们对母畜的改造都是经过了精确规划的,只要用上这些媚药和器具,无论是意志力再坚强的女人,都会堕落成只知道性交的淫荡母畜,您很快就会看见……”

“行了行了,赶紧的。”队长冷冷地注视着石棉被塞得鼓鼓囊囊的下体,“反正弟兄们也玩够了,随你的便,别整死了就行。”

术士拿出了两枚穿刺钉环,闪着寒光的铁环尖端穿刺进勃起的乳头,伴随着石棉颤抖不停的身躯流出鲜红的血丝。佣兵队长也拿起那小拇指粗细的的特制源石电极,将尖端插入铁线圈撑开的乳穴里,被翻开的红白色的软肉上还附着着鲜红的血丝,发出独属于女性的淡淡乳香。术士将烧红的铁环钳出,分开两瓣膣肉构成的鲜红阴唇,捏住充血通红的阴蒂核,将穿环狠狠地刺入猩红的肉蕾,一排阴蒂环依次钉死在石棉红肿不堪的下体上,像是烙印一样宣示着她已然成为母畜的身份。

石棉浑身抽搐着,遍布全身的紧密拘束令她无法回避穿环带来的灼热刺痛,扩张开来的唇瓣微微翕动,鲜红的血水和淫靡的汁液,穿刺的剧痛竟然激起了她可耻的排泄感,失禁产生的股股尿液从肉蕾间断断续续地涌出。

电极贴片被贴在小腹、乳肉和脚心处,酥麻的电流从最为敏感的部分涌上全身,针扎一样的刺痛在少女小腹下方柔软的穴腔中,在翻开乳穴的乳白嫩肉里,在脚心还尚未开发过的细腻滑嫩的粉嫩皮肤上集中爆发,将沉浸在酥麻爽感中的少女电得花枝乱颤。全身上下的雪白肌肤都随着股股窜入的电流一齐震颤抖动着。

捅进了直肠的管道不断喷射出掺着媚药的灌肠液,冰冷的液体将柔弱的肠道灌得鼓胀不已,住满了汁水的腹部沉甸甸的,直到巨大水缸里淡粉色的液体被全部充入肠道之中,术士才满意地将肛塞摁进了菊穴之中。被灌满的肠道很快传来剧烈的排泄感,随着倒灌融入了全身血液的媚药冲击着石棉的大脑,她努力地收缩着括约肌,可无法闭合的肛门口已经被肛塞堵得严严实实。此刻的她就像一个注满了汁水的人肉罐头,术士轻按着鼓胀的腹部,传出淫靡的汩汩水流声,让肠道的排泄欲望变得愈加浓烈。

小腹上的电极贴片骤然增大了电流量,同样导电的灌肠液在肠道中汹涌地流动着,将电流传导到全身各处,淫水横流的小穴因电击失禁而不住地喷射出黄白色的汁液,而被电流贯通的肠道神经更是疯狂地传导着这带上了酥麻疼痛的兴奋感。石棉被紧紧束缚的身躯也只能无力地抽搐着,经受这酥爽与痛苦并存的电击。被电到酥软不已的足尖颤抖着紧绷着,仿佛是被密密麻麻的刺针扎入一般,即使术士只是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稚嫩的脚心肉,也能让石棉粗喘着气放浪地娇呼起来。

“呜呜呜……你们……!”石棉感觉自己的下体要被撑爆了一般难受,可她必须忍受着,不能向这些人哪怕表露出一丝求饶的情绪,否则一旦用上更激烈的酷刑,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你这下贱的母畜,就是这么对你的主子说话的?!”术士回头望了一眼黑着脸的佣兵队长,“按队长大人的意思,若是不说出你那些同伙的位置,就别想让我把你这骚尻里的东西拔出来!”

“不…不可能……呜啊……!”

术士进一步增大了电流输入,强劲的电流让囚室的灯光忽明忽灭,爬窜的闪光再次将石棉麻痹不已的身躯刺激得胡乱晃颤。刚才的酥爽已经转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疼痛感。遍布全身的,像针扎般的刺痛不断传来,连五脏六腑都在持续的电流中震颤,过速的心脏疯狂地搏动,剧痛带来的几乎爽到升天的窒息感和灼烧感直逼脑髓。下体处噼里啪啦的电流激起耀眼的闪光,伴随着隐隐约约的焦臭味,仿佛那腥红穴口内的媚肉都已经被烤得外焦里嫩。

“呃啊啊……!要死了呜啊啊啊……!”

“这不行,再这样下去……”术士眼看情况不对,急忙关闭了电流输入,石棉绷直的身躯瞬间瘫软下来,直翻着白眼,口齿间冒出发白的泡沫。

“得了,狗日的东西……就这样憋她一天就听话了。”佣兵队长冷冷地打断了术士,他一挥手,让所有人都退出去。

佣兵队长抽出一根卷烟,悠然自得地点了起来,轻蔑地看向被无法忍受排泄感折磨得摇头晃脑,死去活来的石棉。

“哼…小东西,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队长说得不假,石棉腹中巨大的水压已经到达了忍受的极限,蠕动的肠道将塞得并不牢固肛塞一点一点向外挤出。而队长则不慌不忙地一脚踹在肛塞尾部,伴随着石棉断断续续的淫叫声,将肛塞重新死死地捅进体内。反复涌动的液体咕咚咕咚地在肠道中流淌,溶解在灌肠液中的媚药不断渗透进全身血管中,头昏脑涨的石棉感到身体愈加发热,软嫩的肠肉不断努力蠕动,渴望着将灌满消化道的液体倾数排出。

就这样过去了几个小时,石棉呲牙咧嘴地忍受着下体巨大的憋涨感,而队长的脚下也不知扔掉了多少根烟头,等他再向裤兜里摸索之时,已经空空如也了。

“他妈的…给我把那术士叫过来!”队长终于比石棉先一步失去了耐心,他一脚扒住已经被肠肉退出了一小半的肛塞向外拉扯,“啵”地一声,压力终于得以释放的肛塞尾部向外退出来。

“呜呜啊啊啊啊……!”随着肛塞被扯出,石棉无神地抖动着身子,汹涌的水流从被扩张得深不见底的肛门肉洞中喷涌而出,她就像人肉喷泉一样肆意喷溅着如注的淫水,在地面上浸成了浓腥的一大片。

“给她上点更刺激的。”佣兵队长指着刑架上还喷着水的石棉,对刚刚赶来的术士呵斥道。

“好…好的队长先生!这就来!”术士摆出一脸谄媚的笑容,迈着碎步凑上前来。他从随身背包里抽出来一根早已准备好的,长达半米的巨型肛条——这根粉红色的粗长巨物已经不能被称之为性玩具了,柔软而富有弹性棒身上布满了粗犷的纹路和凸起的瘤球,这分明就是一根夸张到变态的刑具,就连一旁的队长也惊讶地皱起了眉。

“嗯啊?…不…不要……呃…这样会……呃啊啊啊!”

“你那合不拢的屁股眼都要被插烂了,还搁这装什么抗拒?哈哈……”

不再需要扩张器也无法闭合的肛门口向外翻开,镶嵌着源石电极的头部轻而易举地顶开猩红的菊蕾,伴随着石棉失声的惨叫,巨大的肛条逐渐深入,抵达直肠顶端后弯曲着继续挺进,穿过乙状结肠后继续向上,将整个肠肉塞得满满当当,刚才被媚药浸彻得无比敏感的肠壁紧紧包裹着如此狰狞的巨物,无穷的淫靡快感在大脑中顷刻炸开。而术士奋力旋转着还未插入的部分,让棒身上的纹路剐蹭着肠壁,更是让这些快感达到前所未有的顶峰,肠肉贪婪地吮吸着这粗长的刑具,一步步地将这狰狞的巨物吞入体内。

“呜哦……呜呜啊啊啊啊……!”

术士终于将整根肛条塞进了菊门中,拿出拘束皮带将整个下体包裹起来,将前穴中的震动阳具和肛塞底座一起紧紧地封死在洞道之内。

“呜呜呜!……”插入胸部和双穴的源石电极再次一齐震动起来,在施术单元的催发下激起强劲的电流,不断贯穿全身的刺痛让石棉疯狂地摇晃着身子,却无法摆托遍布全身的剧烈刺激,她只能无助地感受着全身的神经都像是要被欲望烧坏了一样。点滴乳液从乳孔的缝隙间丝丝流出,贴紧子宫内壁的电极发出扭曲的电弧,穿透肉壶中积蓄数天的腥臭浆液直达神经,澄黄的尿液肆意向前喷出,在地上淋湿了一大片。

“臭婊子,别特么尿我腿上!”队长又一巴掌扇在石棉布满淤青的脸上,后者只是歪过头,翻着白眼条件反射性地抽搐着。

术士又拿出了一只更大的穿环,刺入石棉被顶得隆起的小腹上白嫩的肚脐肉里。翻开脐穴里密密地挤压着的软肉,脐钉扎进了脐肉上方,已经在高潮中失神的石棉漠然地承受着穿刺的疼痛,让脐钉带着黏连的血丝穿过表皮嵌入肉里,直到术士揪起沾满鲜血的穿环向外拉伸,她才抖动起身子微弱地叫出声来。

队长一把摁住石棉松松垮垮的头颅,术士掰开柔软的小口,捂着鼻子,将泡在残留浓精里的小舌头拉出来。萨弗拉那青蓝色的尖舌呈现出非同一般的弹软滑嫩,穿环刺进富有弹性的舌尖,就像是刺入一颗小巧的果冻布丁里,鲜红的汁液顺着泛光的亮蓝色舌根上流入口腔。穿过柔软舌尖的铁环闭合,术士轻轻一拉,弹滑的香舌便被拉伸出了齿尖。穿环上套住一根绳索绑在头顶的钩架上,这样即使不需要口塞,舌尖被穿环紧紧拉伸无能的疼痛也能让石棉发不出任何有效的语言,只有那被铁环穿刺的舌肉里断断续续的哭喊,这才让术士满意地欣赏起了自己的杰作。

“就是这样,只需要一周的时间,这小妞就会被淫具和媚药洗脑成成彻头彻尾,沉浸在欲望里无法自拔的母畜了!……到那时,先生您不管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心甘情愿的。”披着紫红色长袍的术士毕恭毕敬地说道,便捂着鼻子退出了腥臭的囚室。

队长拉下囚室内的专用电闸,被注入了高浓度媚药的的源石晶体爆发出强烈的轰鸣,随着那骇人的长度一齐贯入石棉红肿的穴肉中,全身各处的电极贴片同时激起强劲的电流。灼烧般的极致快感在炙热花心间的软肉里爆发,让石棉像淫水横流的母畜一样被肏地神智涣散。而在此后的一周时间里,她都将在这由恐怖狰狞的淫具、冲昏头脑的高浓度媚药和几乎无休止的电击惩罚所构成的淫虐地狱中度过……

从各种意义上讲,这幅身体都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

佣兵们倒也不是不讲清理,自然是给了她从刑架束缚中解放出来的闲暇。每到去营地外放风的时间,佣兵们便将这具软绵绵的躯体从刑架上扒下来,将四肢分别折叠固定,一点也不比刑架上轻松的驷马拘束强迫着她撑起身子,用肘部和膝盖代替手脚,在佣兵们牵着项圈不断的咒骂和催促下缓慢地俯身“行走”。遍布全身的拘束带自然是没有放过诸多被开发得敏感稚嫩的部位。鼓胀的乳房被束缚带从乳根部勒地滚圆,吊挂着像两只熟透的硕果。来回晃荡的肉球激起滑软乳波,让乳环不断摩擦着地面,刺激地勃挺的乳头不时喷出雪白汁液。前穴的震动阳具和后庭中的粗长肛条也被拘束带紧紧堵死,伴随着激震和电击令下体缓缓溢流出淫靡潮水。而连接着下体淫具和各个穿环的通电丝线,则汇合于绑在腰间的蓄电池上,让不断涌入关键部位的酥麻电流进一步榨取着这幅淫躯中饱含的汁水。石棉全身上下唯一可以被茎根插入的孔洞,也只剩下那温热咸湿的小口了。

营地前生起火堆,灯红酒绿的地下城闪着光怪陆离的色彩,本应清澈的天空却被突兀的岩壁取代。石棉跪坐在地,被折叠捆缚的双臂前倾,用像狗一样的屈辱姿势奉承着坐在眼前的佣兵,她恍惚地,侧着头用哭得干涩的双眼,望着这座不见天日的地下城——这里或许会是她永远的监牢。

但她还不能放弃,也无法放弃,还有人在等着她,在需要着她。每多坚持一秒,就会为罗德岛和大家多争取一分宝贵的时间。

“小妞,张嘴!”佣兵的吆喝将她拉回了现实。熟悉的腥臭肉棒捅进她的口腔,塞满了整个喉穴。她主动地吮吸着男人的肉茎,让对方不免发出了几声酥爽的呼声。而伴随着湿软深喉的卖力汲取,即使是久经沙场的的佣兵也不得不缴械投降,肉棒抖动着喷射出浓厚精汁,灌入了石棉已经装满精液的胃袋。

“这口交哟…学得还真是有模有样!”

为了方便补充能量,佣兵们在石棉喉管处切开了一个口子,需要时就将输送流食的管道插进去,而石棉的软嫩小口则彻底沦落为佣兵们泄欲的工具。若是在刑架上,每当发泄完的佣兵们离开过后,舌尖的穿环就会被重新拉起,被穿过铁环的电流刺激到无法蜷缩。

而在这难得的放风时间里,这名佣兵则继续开发着她的小口,他掰开石棉的两排尖牙,将浓黄的尿液尽数射进她的喉咙。尽管刺鼻的尿骚味让她闭紧了鼻子,石棉也不得不张大了嘴迎接着耻辱的排泄。尿液和精汁在食道深处混合,一股腥臭的热气从口中窜出,佣兵被熏得直眨眼,他起身一把拨开石棉的身躯,让那盛满精液的口腔随着趴倒在地的石棉呕吐起来。

“呜呕…呜……”

“呸,我去……”佣兵厌恶的瞥了一眼跪伏在地的石棉,招呼着同伴拿来冲水枪,抵住石棉的小口灌进去,这极其粗犷的洗胃方式自然是令石棉呛得痛不欲生。直到她拼命摇着头挣脱了喷水口,大股大股的腥臭混合物才顺着水流一齐从口中反呕而出,将地上染得稀里糊涂的一大片。

一旁的猎狗闻到了这腥臭的气味,独属于动物的好奇心让它舔舐起了溅在地上的汁水,乱蓬蓬的尾巴立马挺得笔直,甩着脑袋慌忙跑开了。

佣兵们继续牵着项圈,被驷马拘束的石棉缓慢地前行,不时有人轻踢向她的股沟间,想试试插入下体的是否还牢固,或是用鞋尖拨弄起弹软的翘臀和丰硕的吊乳,而石棉只是默默走着,放任佣兵们的肆意亵玩。

…………

夜晚是地下城最热闹的时候,黑市市场的灯火通明、妓院的艳色招牌、地下酒吧的灯红酒绿,都无不闪烁着令人头晕眼花的色彩,倒是颇有些许赛博朋克的风味。尽管街上往来的行人对佣兵队主动让开了道,但人们还是好奇地看着这只佣兵牵着的淫荡雌犬。戏谑的讨论和耳语充斥在石棉的耳际。她真的像一条乖巧的小狗一样,被佣兵们游街示众——皮穴中的肛塞接上了毛茸茸的尾巴,随着被拘束的四肢缓慢挪移,挺翘的小屁股也一摇一摆地扭动,让淫靡的汁水顺着被打湿的尾巴甩晃滴落……熙熙攘攘的人流中充斥着令她无比羞耻的嘲弄,而牵着她的佣兵则更加兴奋地拉扯起了绳子,另一手拨弄起了遥控器,让下体的震动声和电流越来越大。强劲的震动混合着酥麻电流一起直抵软烂的膣肉,高潮的淫水从下体喷溅而出,令石棉娇叫着瘫倒在地。

“哎哟嗬…还喷水了!”

“我去,这母狗叫得真特么骚……”

“这些雇佣兵……害,玩得还挺花……”

瘫软在地的石棉已经没有精力管那些嘲讽的话语,佣兵朝四周甩手躯赶着行人,又拿起软鞭狠狠地抽打着她挺翘的臀部,半拖半拽地将她从地上拉起。下身的淫水已经在地上湿了一大片,淫液混合着后庭处骚臭的味道,不禁让在场的人都半捂着鼻子,佣兵抓紧了项圈绳,将这只全身发软的母畜慢慢拉回了营地。

…………

她被拷在刑架上已经快两周了,连雇佣兵们都渐渐失去了先前对她强烈的欲望,都忘记了这具被锁在囚室深处的烂肉。被堵死的后穴只进不出,无法排泄的憋涨和屈辱愈渐深重,淫湿的下体更是无时无刻催发着火热的欲望。这无处发泄的淫欲令她竟然会为此感到失落,竟然会渴望着佣兵们不知日夜的奸淫,竟然逐渐接受了自己已经沦为一具卑贱母畜的事实……可残存的意识仍然掌控着她的心智——这片矿区周围,看着多日搜索无果只好拿自己泄愤的雇佣兵们和整天黑着脸的佣兵队长,那么她的同伴……想必已经到达了她预先设置的营地,在罗德岛新一批外派干员的护送下安全离开了吧?

又或者,他们还在荒漠中迷茫着,尽管队员们没有她,但大家都是经过层层选拔的专业救援人员,以他们的自我素质,即使在陌生的地区也能顽强地坚持相当长的时间……只要没被佣兵团发现的话。

……他们一定还活着,所以,一定不能告诉这些人……绝对不能说出来……

她的酮体上遍布着淤青和齿痕,紧密的拘束带几乎要嵌进肉里,成为这具永远被锁在刑架上的淫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身体上几乎所有可见的孔洞里都插入了形状狰狞的道具,细长的输送管道直接插进扩张翻开的乳孔,浓白的乳汁不时地从管道中顺流而下,滴落在墙角已经摆满的铁桶中。

…………

石棉终日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下体和胸前不断震动的淫具已经让她彻底失去了女性的矜持,毫无意识的失禁和高潮接连不断地统治着这副淫荡的躯壳。她只剩下的唯一意识只能感觉到无穷尽的淫欲和全身各处传来的疼痛,只能感觉到淫湿的穴口要被插得烂掉一样,她甚至感知不到身体的存在,只有淫靡的欲望伴随着失禁和高潮一齐爆发时,她才能颤抖着身躯迎接这恒久的淫欲折磨。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过多少次,改造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连舌尖、腋下和肚脐的穿环通上电流,都能带来一阵淫汁的喷溅,更别提嵌进乳头和阴蒂的穿环了,这些饰物即使不通入电流,仅仅是佣兵们肏到兴致勃勃时的兴奋拉扯,也让这具胯下美肉淫叫连连。轻轻揉捏足下的脚心肉,下体也能颤颤巍巍地喷出水来,源源不断的雪白乳汁从浑圆鼓胀的乳球中泌出,由电流刺激产生的阵阵喷乳在输送管中快速流动,时不时有雇佣兵来拎走装满的收集罐,招待营地里不常来的客人。

“顽固的小婊子…”佣兵队长抓起石棉低垂的头颅,被凝固精液淋得湿透后干涩的长发间,露出来那对失去高光美丽的瞳孔,尽管已经布满了干涩的泪痕,那对由亮粉和淡绿构成的异色眼瞳依然显得如此动人。在圆枷勒住的口齿间,洁白的尖牙和柔软香舌随着虚弱的呼吸一齐微微收张着,被穿环吊起拉扯着的舌尖依旧是如此弹软滑嫩。被如此蹂躏过后的美人对比起面前风尘仆仆的佣兵队长,也依旧显得如此超凡脱俗,

“长得这么标志,脑子却被罗德岛那帮恶心的脱产废物一样…真是可惜。”

美丽的瞳孔与队长布满血丝的双眼对视,石棉默默地扭过头去,却被队长一把扼住白皙的脖颈。鲁珀族棱角分明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少女无神的瞳仁,喉咙处的压迫令她无法呼吸。

“唔呃…呃……你……!”

队长话不多说,他拽掉了舌尖上的绳索,肉棒再次粗暴地顶进少女口中,石棉被口爆过无数次的小口再次被腥臭的肉棒撑开。她麻木地经受着佣兵队长粗暴的凌辱,粗长肉根的抽插愈发猛烈,宫颈肉死死扣住冠状沟,逼迫着火热的精浆从口中喷出,倒灌进肺叶和胃袋里,已经习惯了蹂躏的石棉只是被动的,甚至是略带主动地吞吃着大股大股喷射的浓精,好像她的矜持与羞耻已经被不知日夜的奸淫彻底抹平,好像她已经被洗脑成了只追求着性虐快感的母畜……

尽管在交媾之时停止了电击,下体淫具的震动也并不会轻松多少,尤其是后庭处塞了整整一周的粗长肛条。撑胀的肠道被震动的棒身剐蹭着,让可耻的排泄感无时无刻充斥着整个菊门。

然而事实上,尽管这具躯壳无法再做出任何体力上的反抗,但石棉依然清楚地认识到,只要自己不说出补给点的位置,罗德岛的大家就会多一分机会,就会有更多人从佣兵们的魔爪中逃脱出来,而这一切的变数,至少目前来说,都仍然取决于她自己是否会向佣兵们屈辱投降。

佣兵队长挺直了腰杆,将最后一股浓精射进石棉口中,直到精液从口中直呛出来,才意犹未尽地拔出肉棒。用水龙头简单地冲洗了下身,队长提起裤子,又摸出裤兜里的卷烟来。

“好了,也该跟你说点什么了”,佣兵队长搬来一个凳子,点上烟,和刑架上的石棉面对面坐下,“你那些什么同伙,直说吧,咱还是没搜到,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你要是不想接着这么被肏到死的话,最好快点告诉我,他们都去了哪里。”佣兵队长扯下石棉口中的口枷——这是她一个星期以来第一次能开口说话,尽管这被反复蹂躏的小口和香舌已经疲乏不堪。

“……呵……狗东西……想得美……”

“小婊子,赶紧给我说!别磨磨蹭蹭的,或者…还有什么想骂我的?嗯?!”

“……我已经说过了,不可能……!”

“……真是顽固,我本来不想杀了你们,但我知道罗德岛的外派干员们的身上,一定携带着能够抑制矿石病的特效药”,佣兵队长缓缓地说,“起初那支小队奉你们老板的旨意来黑市高价交易这些药物,结果被我们逮了个正着。至于你们这支什么救援队…不就是用来掩盖他肮脏恶行的工具嘛!”

“你个人渣…也配得上么……”,石棉冷冷地嘲讽起队长,“……你总得死于矿石病,不就是他妈的活该……”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坚持什么?”佣兵队长的眼角抽搐着,石棉第一次看见这个处事轻率的男人爆发出如此罕见的激烈愤怒。

“罗德岛…”,佣兵队长一把掐灭了卷烟,“什么他妈的制药公司,不就是个哄抬药价的死妈东西……”

他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遍布的源石结晶,深黑色的晶块连成了一大片,几乎占据了半根手臂,难以想象他的矿石病已经发展到了何种地步。

“……这怎么可能……”

“想不到吧小妞,真正的矿石病人可不会像你一样顶着工牌在大公司里吃吃喝喝,还装模作样地说自己的命运如何悲惨,真他妈搞笑!”

“矿石病哪里有你们宣传的那么可怕,否则,以我的源石结晶程度,早就特么的化成一滩黑水了”,队长冷冷地说,“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是因为你们向各国政府夸大宣传,刻意降低抑制药物的产量,坐地起价,你们和遍布这片大地上的各个黑市明里暗里搞合作,把药价涨了不知道多少倍!你们明明可以救活多得多的感染者,但你们却不愿意给我们提供哪怕一丁点帮助,只是因为我们没钱,因为我们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配有,对吗?!”

“你们这群婊子根本就不关心什么感染者,你们只关心你们自己”,队长龇着牙,凶狠的目光像是要把眼前半死不活的石棉刺穿一样,“你的那个什么博士,反正就是你们的老板,联合几个大型制药公司沆瀣一气,让大多感染者根本负担不起你们的治疗。像我们这样的人,死得越多,对你们越有利……真是搞笑。”

“不……这不可能……你**的,你这肮脏下贱的东西……!”

“什么他妈的不可能?事实正是你们的博士竟然敢派人来这里高价交易矿石病药物,而我们佣兵队伍的职责就是维护这片肮脏土地上的可笑秩序。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是感染者,也都算的上是咱的兄弟,尽管大多数时候都是酒肉兄弟……就算我们再坏,也不会允许你们这些无耻的毒瘤在这里撒野!”,佣兵队长冷哼一声,在石棉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幽幽地道起了所有的真相,“你那博士可真是个十足的废物,谎称这什么救援的名号,实际上就是想用你们这些被蒙在鼓里的小妞赎回之前被我们逮住的,对他忠心耿耿的干员啊!只要你们死了,他就能进一步把这些错误归咎于黑市的混乱,就没人知道他干过的龌龊勾当!你的老板还得感谢我们!你这小妞,竟然还被他连蒙带骗地拐到这里,哈哈,真是个傻*!”

“你们……不……不可能……不可能……!你这个该死的老东西,不许你……呜呜!”

佣兵队长一巴掌扇在石棉脸上,鲜红的掌印几乎要把她半边脸都扇歪来:“还不信,看看你被你亲爱的博士洗脑成什么样子了,他要是想把你炖成肉汤端上桌,你是不是也会无条件服从他,自己跳进锅里啊?哈哈哈……!!!”

“可惜啦,他这些忠心耿耿的心腹,早就被咱剁成八块炖进锅里啦!哈哈哈……!”

“知道么,我们全家都是感染者……他妈的……他妈的因为你们,我们全家流浪在雷姆必拓的荒原里。我的姐姐被掳走,当成和你一样的母畜卖到不知道哪里去。我的弟弟也死了,我把打了十几年仗的积蓄都留着给他治疗,结果他死得还他妈不如一条狗!!”

队长站起来一字一句地,恶狠狠地说:“我要告诉你们罗德岛的是,你们不管派多少救援队,都会死在我们的手里,我们会用感染者的方式去抵抗,我会让他们以最痛苦的方式滚去地狱,就像你们对我们这些感染者的所作所为一样!”

“而你,你这个狗日的的贱种,竟然还在给这个该死的公司当狗!你她妈的…就是个感染者的叛徒!”队长暴怒地掀翻了凳子,仿佛下一秒就要向石棉劈头盖脸地砸下去,但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你当然可以说我是个孬种,但我的亲人都死光了,我自己也要死了,很可惜啊,我没法活着见证你们这些该死的医药联合体的崩溃!”

“你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么知道这些内幕?而不是像你一样还被你的老板蒙在鼓里,还在一厢情愿地为了什么他妈的感染者的解放而奋斗?哈哈,这话你就向你那已经下了地狱的,上一个小队的小女孩儿们去问吧!那些小妞跟你那博士的性奴隶一样,不用调教也识相得很,吃起来也跟肏起来一样爽啊!哈哈哈……!”

“我会杀了你的,我要用最痛苦的方式折磨你,我要把你活生生地撕开,让你亲眼看着自己丑陋的身体里的源石结晶,那就是上天对你背叛感染者的恶行的恩赐!”

“我当然是个废物,是个该死的孬种……但我需要这些药,我的兄弟们更需要,我曾经低声下气地求你们施舍……可你们这些狗日的公司,你们除了钱什么都不在乎!”

“……是不是觉得我说的义正言辞?哈哈,我到底肯定还是个下贱的恶人,我知道,你也不用在意,反正你也会跟她们一样死得很爽快的,哈哈……!”佣兵队长放声大笑着,把背包扔在地上,拿出来一把老旧的铁链锯,生锈的锯面上浸满了斑驳的血污伴随着链锯启动的刺耳轰鸣声和刺鼻的机油味,在石棉惊恐的目光和被彻底堵死的呜咽声中,缓缓地靠近了她被拘束得动弹不得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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