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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神纳妃【猎奇慎入】,1

小说: 2025-08-20 15:13 5hhhhh 3930 ℃

(一)

在王朝遥远的东部边疆,荒山连绵的险远之地,有一片静谧而美丽的湖泊,它的名字叫措兰米尔湖。在当地古语中,“措兰米尔”意为“身着青纱的少女”,正如名称所比喻的那样,这座湖泊有着清浅醉人的淡蓝色湖水,宽达数里、长达数十里的湖面,以婀娜的曲线延展于群峰之间,宛若一名青衣女子侧身蜷卧在山间安睡。

这是第十二世可汗在位的第十六年。当夏日的炎光热情地照耀波光粼粼的措兰米尔湖,一艘小舟从湖泊西南端的村落聚集地出发,沿着狭长的湖面缓缓行进,终于在临近傍晚时分来到了位于湖泊东北部的开阔水域。这片宽达十余里的椭圆形湖面被称为“措兰米尔之首”,不同于地势相对平缓的湖泊西南面,这里四周环绕着光秃秃的险峻山峦和高耸的悬崖峭壁,因此常年几乎无人涉足。

小船向这片水域中间的一座孤零零的小小荒岛慢慢靠拢,在浸润着湖水的灰色砂石滩边停了下来。木舟上两名年长的男性拉起跪着的一名苗条的白衣女孩,在余下一名少年的好奇注视下,将她抬下了船。

这名少女身上仅穿着一件单薄的对襟白裙,这件传统裙装的下摆仅勉强遮过她的膝盖,她那纤瘦的双腿,在脚腕处套着一对锈迹斑驳的沉重黑铁铐环,以一肘长的粗铁链拴在一起。女孩的双手被一件简易的小型木枷铐在身后,她的双眼也被白布蒙上,她那奶茶棕色的柔顺长发显得有些散乱,她那白皙的肌肤和纤嫩的肢体,令默默旁观着这一切的少年咽了咽口水。

少女被两名年长男性押着双臂,搀扶着行走在荒岛的砂石滩上。没有鞋袜的保护,少女白嫩柔软的双足与粗糙湿润的砂粒亲密接触,她那敏感的脚心总是被砾石的尖角戳疼,加上沉重镣铐的束缚,双眼被蒙住的她,只能凭着脚下的感觉磕磕绊绊地往前走。走了一小会儿,一行人在砂滩上的某处停了下来。

“跪。”

略显苍老却又不失力量的男声传至耳畔,女孩听话地屈膝,在湿润的砂滩上缓缓跪下,她的双膝和小腿压在了几块坚硬的碎石上,痛得她想要哭出声来,可她心里明白,自己已经没有了叫疼的资格。这时,蒙住她眼睛的白布条被解了下来,少女眨了眨眼睛,勉强适应了光亮的她,抬头看到了就在她正前方不远处,立在岸边浅水中的一件老旧物体——

“哈啊……?!”

少女倒吸一口凉气,棕色的瞳仁像是凝固了一般。

(二)

这位女孩名叫布布,她出生于措兰米尔湖畔的一个小村落,她的母亲是一名善良聪慧的祭司,而她的父亲是一名勇敢精干的渔夫和猎人。布布的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过多地接触危险四伏的大自然,布布的母亲也期望将她培养成一名温柔贤淑的女子,因此布布从小就被养在深闺,每天享用着父亲和兄长们辛劳换来的鲜鱼、羊奶和酸莓,跟母亲学习编织和刺绣。如今正处在豆蔻之年的少女布布,不仅拥有着令男孩子们眼馋的白净身体和可爱面容,更是早已养成了天真文静而又敏感脆弱的性格。

布布所在的村子,连同这座湖边的其余村庄,都属于一支名为“秀女族”的部族。千百年以来,措兰米尔湖畔长大的每一名女孩,都需要在初潮来临之日,和家人一同前往湖神庙,领养一株名叫“处女红”的“神草”。正如其名,这种植物通体鲜红,有着形状类似枫叶的叶片和带刺的茎干。按照传统,直到初婚之前,少女都需要用自己新鲜的经血浇灌领养的“神草”。据说,处女红只有每月汲取处女的经血,才能保持鲜艳;而一盆鲜艳的处女红,不仅昭示着湖神对少女的偏爱与护佑,更兆示着少女所在的家族,乃至整个族群的生生不息、香火永续。

可就在这个夏天的一个早上,当布布在鸟鸣声中醒来,睡眼惺忪的她不经意地看向窗边种着处女红的陶盆,却发现这株艳红植物的顶上,冒出了一抹神秘的淡蓝——那是一枚刚刚开始发育的蓝色花苞!唔,好神奇……该不会,我就是传说中那个被神选中的幸运少女吧~讶异之余,布布似乎想起了什么,她的心里不知不觉萌生了一丝天真的期待……

从懵懂记事开始,布布只在老人们午后闲谈的只言片语中,听说过“神草开花”的事情。据说,每一株处女红都与深居湖底的措兰米尔之神灵气相通,这种“神草”常年不开花,一旦开花,就意味着用经血滋养着它的少女受到了湖神的最高规格青睐,有幸被选为纯洁尊贵的“圣妃”,能够在名为“仙妃亭”的神秘小岛,享受无上崇高的措兰米尔之神的亲自临幸。这名升格为圣妃的少女,灵魂将能长久与湖神为伴,永居于水底仙宫。上一次“湖神纳妃”,似乎都已经是布布出生前若干年的事情了。

布布并不清楚老人们口中的“湖神纳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她知道,惹湖神不开心,后果很严重。半年多前,有位名叫伊可的同村姑娘,不慎把领养的“神草”给照料死了。这事被祭司们知道后,伊可被迫当着全村人的面,在长老面前脱光衣服跪着,由祭司给她上脚镣,然后两手各捧一碗湖水,双臂向身体两侧平伸成“一”字形,就这样被长老用铁链牵着颈,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绕着村子行走三圈。由于中途七次不慎把盛着圣洁湖水的碗摔落,伊可在行进结束之后,还被捆住双手,裸体吊挂在湖神庙前的树上,追加了七鞭惩罚。

目睹这样一名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在全村人面前裸露身体,而且被迫横举双臂让所有的隐私部位暴露无遗,布布当时就羞红了脸,开场没多久,就捂着眼睛不愿意看下去。惩罚结束后,布布抬头一眼瞥见那名不幸少女的臀部横着几道深深的红色伤痕,伤口周围紫红色的肌肤也早已沾满了淋漓的鲜血……那副凄惨瘆人的模样,布布就算只是回忆,都忍不住要掉下眼泪。而就算是渎神的罪人被施加了这般严酷的惩罚,湖神的怒火似乎仍然尚未平息。在这件事后不久,布布就听说,村子里的几名渔夫在下湖打鱼时,连人带船一去不返……

不过,这样一位威严的神明大人,至少应该会是赏罚分明的吧。如果有幸被选为“圣妃”的话……布布怀着些许激动,把神草长出花苞这件事告诉了她的父母。可是,家里的长辈们欲言又止的第一反应,让布布隐隐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三)

神草开花一事,当即被布布的祭司母亲汇报给了湖神庙里的其他祭司们,然后是全族的长老。于是,“湖神纳妃”这一古老神秘的仪式,就这样从遥远的传说,成为了眼下的现实。对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一无所知的少女布布,在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之中,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坐上了圣洁的花轿。

仪式的第一阶段,名为“梳洗”。乘坐花轿来到湖神庙的少女,在隆重的“选妃典仪”上被长老正式宣布为圣妃,并在众祭司的祝福下,于庙内的正厅用温热的湖水沐浴更衣。然后,布布被用花轿送回家中。从这天起,布布不能再吃寻常的饭菜,只能饮用由祭司专门提供的,用新鲜果蔬配上洁净湖水精心磨制而成的“濯肠浆”,以便彻底排净肠胃。每天早晚,布布还需要在祭司们的监督下,用湖水仔细清洗她那即将奉献给湖神大人的身体。时间来到第八天,“梳洗”阶段正式告一段落,而布布窗边的那盆处女红,也由花苞绽放出了美丽的蓝色花朵。

仪式的第二阶段,名为“巡礼”。少女布布再次被祭司们用花轿迎到了湖神庙,不过这次,她再也不能回到温暖的家中了。在又一次沐浴之后,布布正式换上了祭司们为圣妃准备的,象征着神圣纯洁的白裙。由此,为期四天的“巡礼节”在这座小村庄拉开了序幕。作为“巡礼节”的女主角,圣妃少女需要每天两次参加择吉时举行的村内巡礼,在众祭司的簇拥下走遍村子,给小孩子们分发“妙妙糖”,同出门围观巡礼的大人们逐一握手并屈膝致意,以跪姿向老人们奉上温热的羊奶茶……每天晚上困倦不堪地走回到庙里,布布只要一躺上卧榻总能马上睡着。

比起担任全村的“临时公用女仆”所带来的疲惫,更令布布在意的,是她的母亲以祭司的身份,见证并参与了这段日子的仪式全程这件事情。明明是最最亲爱的妈妈,可是……这名称职的女祭司,在人前也只能像她的许多同事们一样,忠实而机械地履行由湖神赋予的职责,就这么不露感情地默默看着自己的女儿。这些天来,布布多么想和母亲好好倾诉心中的期望、困惑和恐惧,诉说内心深处的不舍,哪怕拥抱那么一小会儿也好……可是繁琐的仪式流程,加上满满的日程安排,让这名圣洁使命在身的少女,只能将最后的心愿含泪埋藏在心底。

太阳落山又升起。湖神纳妃仪式的最后,同时也是最重要的一个阶段——“送妃”,将由长老和他的助手亲自主持完成。清晨,少女布布还没来得及和亲人好好道个别,就被祭司们抬着花轿送到了湖岸边,蒙上双眼、枷锁加身,由长老一行三人带上了小船……

(四)

咔啦……身后的木枷和镣铐相继被解开,束缚顿解的感觉,将跪在地上的少女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就在布布面前十来步远的地方,岸边的浅水中,竖立着一个古旧的木质倒十字架,上面挂着一具饱受湖水和山风侵蚀的白骨。这具骨架历经年岁,却神奇地保持着人体的形状,它头顶朝下,而双腿朝天伸直,两只脚夹着竖立的木梁,脚腕处分别被长钉一左一右钉死;它的双臂呈“一”字形向两侧平伸,手腕处同样被长钉固定在横向的木梁上。这般骇人的场景,让未经世事的女孩不由自主地浑身打颤,视野被泪水模糊。

“还不赶快,向前代湖娘子行礼。”

站在布布身后的长老发话了。这句话,确认了布布心中一个恐怖的猜想——那就是这具早已风干的骸骨,正是上一位被选为圣妃的,不知名的姑娘的遗骸。湖面的水波轻轻拍打着十字架,溅起的水花时不时浇湿这具遗骸的头骨,从它那一双空洞的眼窝流淌下来,仿佛是在哀伤地流泪呢。

“唔嗯……”

少女听话地伏下身子,对着倒十字架上的骸骨,呈土下座行礼。无需长老多言,崇敬和恐惧早已充满布布的内心。没想到……身为前代圣妃大人,您居然要面对如此可怕的结局……可是,同样被选为圣妃的我,待会要面临的,大概也是相同的下场啊……不要,我不要这么凄惨地死掉呜呜……想到这,布布感到浑身发冷,止不住地流着泪水,她的下身微微一痒,紧接着……淅沥淅沥,一股热流从少女的腿间抑止不住地泄了出来。

“呵,这就吓得尿出来啦?神妃娘娘该笑话你了。行了,起来吧。”

看到布布这般狼狈的样子,长老的助手——大祭司发话了。

“呜。”

少女尴尬地跪直上半身,两名在部族里德高望重的男子,此时都来到了她的面前。站在布布左边的,是身穿鹰纹赭红礼袍,搭配灰褐色布裤和革靴的长老,他头顶上并无半根头发,须眉皆白,但眉目间威严丝毫未减,人们平时称呼他为“鹞伯”;布布右手边是身穿豹纹青黑礼袍的大祭司,同时也是长老之子,村民们称他为“豹叔”。而站在女孩身后不远处旁观的,身穿兜帽麻布衣的少年,则是大祭司的长子,小名叫“羊儿”。比起在祖孙三人眼皮底下失禁的羞耻,此刻布布更担心的是,在如此圣洁的场合漏出尿来,会不会是对神明的一种亵渎。

“湖神爷,值此吉日良辰,小的给您带新妃来了啊。”

幸好,布布的担心是多余的。鹞伯并未在意狼狈失禁的少女,嘴里念念有词,径自缓步走向水边,手执撑船用的木篙击水三下,然后回转过身——

“圣妃请起,向湖神爷露乳、袒阴,示玉体。”

圣妃少女被大祭司搀扶着站起来,长老口中淫亵的词句让她带着泪痕的脸蛋微微发红。

“羊儿快过来,你还没见识过女人的身体呢。”

豹叔向兜帽少年递去一个眼神,同时一手搭着布布的肩,一手轻顶她的腰和背,示意她挺胸站直。

“来了,爹。”

仿佛得到了恩准,一直怯生生地站在后边的少年难掩好奇,快步走上前来。女孩的衣襟被豹叔两手拉开,她那尚未成熟的一对小小乳房,连同点缀在上面的两枚娇嫩乳头,就这样在湖上的微风中裸露无遗,羞得她小脸通红。站在一旁的羊儿看得发愣,下身顿时有了反应。

“湖神爷您看,这新妃的奶子嘛,不敢说大,但也称得上是含苞欲放,春色诱人。再看这女阴——”

鹞伯面向湖水介绍罢,再次转身向豹叔使个眼色。大祭司迅速为布布解开裙带,只轻轻一扯,少女身上这唯一一件布料便滑落在地。少女就这样在凉风中变得一丝不挂,她强忍着想要用手遮羞的念头,让双臂仍然保持在身体两侧自然下垂。

“蹲下,腿打开。”

豹叔在圣妃少女耳边轻声指示,双手按着她的肩让她原地蹲下,然后两手分开她的膝盖。差点失去平衡的布布连忙用双手撑着身后松软的地面,然后听话地踮起脚尖,让自己的双腿尽可能地向两边大幅度张开,向湖神大人展示她那还沾着尿水的秘部。羊儿看得小脸微红,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下体一下子硬得挺立了起来。

“处子之身,如假包换。这圣妃如今敬献给您……”

长老拿长篙直指布布那粉嫩而又光洁的私处,对湖面作聆听状,然后再次击水三下——

“谢湖神爷。”

(五)

“湖神爷说了,这圣妃暂且交由我们祖孙三人为他‘试爱’三日,三日之后,定当如约奉上。”

布布刚被允许站起身来,就听到鹞伯说出了这句令她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话。

“先给前代神妃娘娘入殓吧。”

“是。”

长老和他的助手忙活了起来。两名老男人在布布和羊儿面前二话不说脱去了衣服鞋袜,只剩下遮羞用的兜裆布,然后回到小木船上放好衣物,留下光着身子的少女在原地不知所措。鹞伯和豹叔很快抬出一口木质棺材回到了岸上,同时摆出一捆金属工具。两人下到岸边水中,搬开几块大石头,拿铁锹对着十字架的根部又挖又刨,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将十字架连根挖出,抬上岸来。布布微微侧过身,不敢看十字架上的骸骨。

“来,先给前代湖娘子洒个‘新妃水’。”

豹叔说着,手拿两根白布条走近布布,先是拿其中一根布条打了个结,让少女咬住结,并将布条在她脑后绑紧;然后让她将两只小臂在身前横向交叠成“一”字形,用余下一根布条捆在一起。正当布布困惑之时,这名身材健硕的大祭司在她身后扯下了自己的兜裆布,上前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挽住她的两侧膝弯,将她的双腿向两边打开成“M”字形——

“靠稳了。”

“唔唔……?”

双脚离地,布布的心悬了起来。少女感到紧贴着自己光滑裸背的健壮腰腹肌肉正在发力,紧接着一个温热的肉质物件抵住她的下身,使劲蹭了蹭,弄得她阴蒂有些痒痒的。起初两次,那物件滑开了,但在第三次,它找准了女孩未经人事的穴口,开始将这柔嫩的小小洞口强行撑开……

“呜唔!呜咕……!呜~呜呜……”

大祭司那鼓槌般硬挺的阳具,坚定地顶开了处女穴内那薄薄的肉膜,让她在下身撕裂般的痛楚下浑身一颤,翻着白眼直流泪。豹叔托着布布两腿的双手只稍稍一沉,少女那娇小的身躯往下一坠,她那羊肠般温暖狭窄的嫩穴,便一下子将硕大的肉棒整根吞没,疼得她身子一抖,而她的惨呼被布条结堵住,只发出一阵含糊的悲鸣。大祭司适时地跪下身子,让两人结合的部位凑近十字架上遗骸的头骨,于是处女的第一抹落红,便恰好滴落在了那前代神妃娘娘颅骨的眉心。

“哈啊。该继续了!”

豹叔并没有给少女留下适应和喘息的时间,他有力地挺动腰部,让自己的阳物在少女那狭窄柔软的阴道内肆意地抽插,发出噗叽噗叽的淫荡声音,尽情享受着紧致温暖的处女小穴紧紧包裹着肉棒带来的美妙吮吸感。看到这,羊儿的心脏扑扑直跳,他从未想过,女孩子的身体居然还有这般羞耻而又奇妙的使用方法。

“唔~呜呜……!呜嗯~呜……!呜~呜呜……”

双手被缚住,只能无助地靠在男人身上的布布,只感到自己脆弱的下身被肉棒的一次次进出粗暴地弄疼。少女体内娇嫩的肉壁被男人滚热的龟头反复挤蹭,每一次深入都给她带来由内而外的酸胀痛感,同时也带出来不少粘滑的汁水,润滑着男人的性器,让接下来的交合渐渐地愈加顺畅。初次交合的酸痛稍稍减轻,而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奇异感觉开始从少女的小穴深处隐约显现,这让她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努力调节气息,尝试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被蹂躏着的私处——

“呜?呜唔~呜……唔嗯~唔呜呜……!”

从少女的呻吟声中察觉出微妙的异样,豹叔决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每一次有力的顶弄,都深入触及她敏感的子宫口。一波又一波逐渐加强的刺激,迅速将少女送上了快感的巅峰,她不由自主地浑身娇颤,畅快地吐出充满情欲的娇吟,享受着这份令她脑袋彻底放空的甜蜜滋味,仿佛一名仰卧在湖面上的泳者,即将融化在圣洁的水中……高潮瞬间女孩小穴的紧致收缩,同时也让大祭司达到了射精的极限,他舒爽地顶到了她阴道的最里面,向她的子宫里注入了神圣的生命之种。

咕唧……男人的精液、女孩的新鲜爱液和破处的血水,就这样大滴大滴地洒落在了前代圣妃那布满了风化痕迹的颅骨上。

(六)

“哈啊……呼……”

捆手和堵嘴的布条终于被解开,全裸着的圣妃少女软软地倚在大祭司怀里轻喘着,闭目静享尚未消退的快感余韵。趁豹叔搂着布布坐在地上稍事休息的间隙,长老给这名新晋圣妃小姐讲解起了这一仪式环节的意义。

原来,前代湖娘子灵魂荣居湖底,与湖神永久为伴,而她那尚余一缕残魂的躯壳,则被长钉留置于十字架上,作为留在人间的守望者,在这座名为“仙妃亭”的孤岛上,替湖神等待下一名圣妃的光临。而新妃由大祭司代为破处,落下的第一滴鲜血,将把前代圣妃的残魂从长梦中唤醒,宣告她漫长使命的圆满终结。由此,这缕残魂终于能够进入湖底,和湖娘子的灵魂融为一体,与夫君最终团聚;而她那早已化作白骨的肉身,将由湖神在人间的使者——长老和大祭司送归故里,以最高规格安葬,作为族人的念想。

不过,这一具曾属于前代神妃娘娘的骸骨,历经年岁,在湖光山色的滋养下,也已饱含由措兰米尔之神赐予的温润灵性。为了让她在归乡安眠的最后一段路上,不要感到寒冷孤寂,这口即将供她入眠的圣棺,也必须由鲜活的人体预先温暖。

“好嘞,休息得差不多,就该去‘暖棺’了。”

豹叔用手托了托布布的屁股,让她站起身来。

“圣妃请进,平卧即可。”

仅穿着兜裆布的长老看向圣妃少女,微微一笑,对着摆在旁边的木棺做了个“请”的手势。这口棺的形状并非规规矩矩的长方形,它的首尾两端均为圆弧形,棺盖也平整光滑,寓意着它的主人应似湖水般温柔平和。

“唔……”

布布走到这口和她的胯部一样高的棺前,用双手轻轻搭上棺沿,犹豫了一瞬,高高抬起她的右腿,跨过棺沿站了进去。昏黄的斜阳下,这样一名有着清纯容颜的妙龄少女光着身体,一个简单的抬腿动作,令她自己光溜溜的股间暴露无遗;柔和的日光,给她那赤裸着的稚嫩背影染上了诱人的光晕,与碎金跃动的宽阔水面,一并构成了一幅壮美又色情的风景画……恰巧目击这一瞬的羊儿,感到他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激动颤抖。

“别着急躺下,先让我给你绑手。”

豹叔拿来白布条,重新把少女的嘴塞住,又将她的两只小臂按“一”字形横向交叠的方式,捆在了她的背后。豹叔向女孩解释道,送妃仪式的首日需要的是圣洁与宁静,白布缚体方能减少她身体发出的淫邪动静。于是,布布只能在鹞伯和豹叔两人一左一右的搀扶下,在平整但略显粗糙的棺材底板上平躺下来,伸直双腿。

“湖神爷啊,老身这就不客气了哈。有辱圣妃,万望见谅……”

长老嘴里念叨着,脱下兜裆布,跨进棺材跪趴下来,与裸身平躺着的圣妃少女四目相对。布布羞赧地移开了目光。

“哎呀,我这老爷子啊……”

鹞伯伸手替布布撩开凌乱地遮住她眼睛的几缕头发,然后用他那带着些许老茧的右手,轻轻滑过女孩的锁骨,摸向她的前胸。

“唔嗯~”

“今日在此得尝圣妃玉体,虽死而无憾喽……”

老爷子两手同时摸上了少女稚嫩的双乳。仿佛在把玩两件仅存于世的名器,鹞伯用手掌环绕少女那不足一握的,白瓷般洁净的乳肉,以指腹配合掌心轻轻摩挲揉按,感受着这两团嫩肉温润软弹的触感;又似在弹动一根透明的弦丝,以指尖若即若离地触碰女孩那娇滴滴的乳头,时而轻捻,时而急挑……

“唔,唔~呜……呜唔~嗯唔……”

明明是少女身上如此羞涩如此敏感的部分,却被眼前这名老男人用粗糙干燥的双手贪婪而不加掩饰地直接亵玩……单是被触到娇嫩的乳尖,布布都会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更何况像眼下这样,被长老用指尖一刻不停地撩拨逗弄……来自她胸前最敏感两点的,一波接一波的酥麻和燥痒,简直要冲昏布布的小脑袋,可是双手被缚、小嘴被堵的她,也只能眼角含泪,在抑制不住的颤抖中无助地左右扭动身子,隔着布条结断断续续地发出一阵又一阵带着颤音的哀鸣……就在这时,鹞伯压低身子,将他的阳物顶上了少女的下阴。

“哼嗯。”

“唔……!嗯呜~呜……唔,呜呜~”

伴随着一声坚定的低吟,鹞伯将他的阳具缓缓推入了女孩那狭窄的穴内。虽说布布已经被破处,也稍稍做了些心理准备,而且她的阴道里分明还残存着刚才交媾留下的精液和淫水,可是……依旧好疼。一道清泪,悄然从少女的眼角滑落。幸好长老不像刚才豹叔那般粗暴,他耐心地在这名圣妃少女身上施用着九浅一深之法,不忘温和地爱抚她的锁骨、乳房和两肋,让她在清泉般涌来的快感中,不知不觉地慢慢放松身体。很快,长老察觉到了女孩身体濒临高潮的微妙反应,于是开始有节律地挺腰深入捣弄……

“呜~唔……呜呜~嗯呜呜……!”

爱抚和抽插的双重肉体刺激,将这名初尝禁果的少女抛上甜蜜的绝顶,让她如堕幻境。鹞伯将他那硬度几乎不减当年的物件深深纳入女孩体内,向她的雌穴深处射入温热的浊浆,同时慈爱地抱紧了怀中这具在绝顶的快感中抽搐着的娇小裸体,用嘴唇轻轻吻上她的脸颊。在高潮余韵中痉挛着的肉穴被深深填满的满足感,加上被年长异性紧紧搂在怀中的安全感,令少女一下子热泪盈眶。

(七)

完成了“暖棺”,长老和大祭司开始着手完成入殓的剩余步骤。两人穿好衣服,令赤裸的圣妃少女手捧两碗湖水跪侍在一旁待命,然后用凿子和火钳,小心地拔去前代圣妃遗骸手腕和脚腕处的长钉,将十字架上的骨架抬起。神奇的是,这具风化已久的白骨即便久经年岁,又经历了这样一番折腾,在被抬起时仍保持着双臂平伸、双腿伸直的“T”字形体态。

“唉,神妃娘娘啊,对不住嘞!”

咔嚓,鹞伯将遗骨的双臂从肩关节处掰断,好将它放进棺材。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旁观一具白骨,惶恐不安的布布偶然瞥见,一些细碎的,带有与人骨迥异的白瓷般光泽的碎屑,在骨架肩关节断裂的瞬间溅落在地。长老将这些碎屑连同周围的砂土收集起来,用布袋盛装,与前代圣妃的遗骨一并收纳进木棺里,由豹叔拿先前钉住骨架四肢的四根长钉将棺盖钉上。忙完这一切的两人,到水边好好洗了洗手,又折回到跪着的布布跟前。

“来,慢慢倒些圣水,让我们把手洗了。”

豹叔拿来备在旁边的一个陶盆,摆在少女面前的地上。长老和大祭司先后俯身,将双手伸到陶盆上方,指示圣妃少女依次缓慢倾倒她手中的两碗湖水,好让他们搓洗双手,让流淌下来的洗手水全都落进陶盆里。令布布有些不安的是,鹞伯和豹叔洗完手之后,各自将掌心和手背分别贴上她胸腹和后背的肌肤,摩擦了一会儿,借她的身体将手上的水擦干。不用说,这么做是为了将刚刚接触尸骨的不祥之气,全数转移到这名圣妃少女的身上。不过根据传统,要想将污秽进一步消解掉,还需要一样东西,那就是少女的新鲜尿液。

“圣妃请小便。”

长老用指节轻轻敲了敲布布面前的陶盆。

“唔嗯。”

少女听话地稍稍往前挪了挪,用双手点地支撑着身体,保持着双膝着地的姿态,岔开腿,让她的下体凑近地上的陶盆。可是……明明是在如此圣洁的场合,在德高望重的两名男性,以及不远处旁观着的少年面前,却要做出裸身排尿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吗……布布涨红了脸,紧张的身心让她连一滴尿也挤不出来。见此情景,鹞伯在女孩身旁缓缓蹲了下来,凑近她的耳边——

“嘘……嘘……”

“呜~”

淅沥沥……布布再也矜持不住,一股水流从她的下体喷泄而出,溅落进陶盆里,发出令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可耻水声。羊儿往布布的方向靠近了些,好奇地注视着她的下身,想要看清楚没有小鸡鸡的她是怎么尿尿的。可这一看,羊儿的下面又开始硬得不行。

“圣妃,请用。”

看布布尿完,鹞伯再次敲了敲陶盆。

“唔啊……?”

圣妃少女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愣住了。

“自己身体里排出来的东西,还嫌弃什么嘛。”

“快点,一滴不剩地喝干净。”

布布低头看了看面前陶盆里的淡黄色液体,本能地捂了捂嘴。可是……在长老和大祭司的轮番催促下,女孩根本就别无选择。嗯唔……既然是部族里地位最高的两名男性接触过的圣水,外加“自己身体里排出来的东西”,似乎也并不是很脏……女孩狠了狠心,强迫自己端起陶盆,咕咚咕咚,勇敢地一饮而尽。

“唔咕……”

品味着嘴里残余的咸涩滋味,布布捂着嘴,不停地咽着口水,想要冲淡这股令她不安的味道。更重要的是,要是再多想想自己刚才喝下的是什么东西,可能就要忍不住吐出来了……只是圣洁的湖水,外加“自己的东西”……少女努力放空大脑,如此说服自己。豹叔给布布舀来一碗湖水,让她分几次漱口,咽进肚里。喝都喝进去了,现在又喝了清水,就不用想那么多了吧……破罐子破摔的心态,让布布最终将不适的感觉抛之脑后。而这份沾染着不祥气息的污秽液体,也终于在圣妃少女温暖的胃袋中得到了妥善收容。

夕阳的光辉,逐渐消失在了群山之间。圣妃少女的裸体平卧在前代神妃娘娘的棺盖之上,长老和大祭司围绕着木棺缓步行走,吟诵古老的经文;又提来两桶新鲜的湖水,用祝福过的瓷碗舀起圣水,浇淋到少女的身上,用双手为她濯净全身,再用柔软的绸布给她擦干身体。布布从棺盖上下来后,木棺被抬放到停泊在岸边的小木船上,繁琐的入殓仪式这才告一段落。

(八)

夜幕降临,一行四人准备在一处相对平坦且地势略高的空地上扎营。与白天不同的是,圣妃少女的颈上被套上了一枚锈迹斑斑的铐环,铐环后面连着一根细而长的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则握在羊儿的手里。长老解释道,夜晚的措兰米尔湖上空往往游荡着以少女的灵魂为食的恶灵,在这小小的湖中孤岛之上,只有将她置于阳气的守护之下,才能确保她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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