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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肉棒征服好感度为厌恶的舰娘! 镇海篇+第一部分完结

小说:用肉棒征服好感度为厌恶的舰娘! 2025-08-20 15:13 5hhhhh 2070 ℃

镇海缓缓落下一子:“你与圣路易斯小姐和火奴鲁鲁小姐都结婚了吧?”“嗯。”“呵呵~口气不小……”镇海的语气中带有一丝失落。“咱东煌如果按古代流程走,求个婚是不是得麻烦死?”我提问。“各地礼仪各不相同,但其中琐碎之事自然少不了。”镇海回答。

我掏出戒指盒,替她戴上了戒指。镇海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棋高一着,不过仍在我的预计之内。”“怎么样,我称得上是你的对手吧。”我得意的说。

————

东煌舰娘四舍五入就是老乡,我对镇海挺有好感,只不过她没有。“指挥官,直勾勾地女性可不是什么有教养的行为。”镇海话里藏刺。

“对不起,我五岁时父母因抗击塞壬牺牲,我是家父的老师带大的。”我真诚地说,镇海陷入了沉默。这是事实,这点资料港区应该已经拿到。这一句直接把我对镇海的好感度清零——虽说跟调率失败有关好感度为厌恶,这句话还是太伤人。

“我为我的话道歉。”镇海说,认错得还挺快,我对镇海的好感度又上去了。

沉默是金不知道是不是镇海的座右铭,在头几个月,上面那个对话已经是我们之间说过最长的话。直到火奴鲁鲁的失误出现,我们才说上了更长的对话。

“指挥官的战斗经验是哪来的?”镇海开门见山地问。“这该从哪说起……哦,我十四岁从军校毕业,先在非洲砍了六年塞壬陆战机器,然后再去中东夺回苏伊士运河。”我回忆着。

“我是说海战经验。”镇海提醒。“海战经验的话要从红海开始,原本指挥快艇编队的那位被塞壬斩首,我临危受命。那次运气不错,我用损失两艘快艇的代价换了塞壬一艘驱逐舰。”我努力回忆着。

“在哪开始你就在海军中任职?”镇海问。“除了碧蓝航线哪还有海军,浅海巡逻队罢了,”我自嘲道,“我最大的战绩不过用鱼雷水雷和飞机重创一艘塞壬战列舰,那艘战列舰没多久又生龙活虎地跑出来。”

镇海不语,她击沉的塞壬战列舰已有三艘,在我这重创一艘就是了不得的战绩。“所以你一直想回到陆军?”“嗯,陆军能整的战术太多。你知道我最出名的战役吧,用一个满员率不足70%的营正面硬抗塞壬一个机械旅。但在海战,即便是舰娘,我也不敢拿一艘驱逐舰去跟对面巡洋舰编队打。”我滔滔不绝地说。

“指挥官被外界军中誉为‘狼居胥’,看来确有霍去病之风。”镇海笑着说。“谬赞了。”我说。“那么我们对弈一局,如何?”镇海走到柜子前,拿出一副围棋——港区准备的。“我只略知些规则,丢人,算了吧。”我摆摆手说。

“无妨,如果你胜了我,可以提一个不过分的要求。”镇海已经把棋盘摆好了,看来不得不跟她杀一盘。我执黑子先下,如果能赢,我对镇海的计划就可以向前大跨一步。

镇海思考的时间越来越长,她的头上沁出密密的汗,最终,她认输:“指挥官的下棋方式看来确实是没下多久,但如何打败我?”“这个,我想因为跟打仗差不多。在打仗时,我必须确保我对态势能做到以秒的反应,否则就会延误战机。而且我习惯置于对方的角度思考,猜你下步怎么走。所以这可能是我的优势。但也不因为你多让了几手?”“原来如此……那么,你的要求是什么?”

“那么,加个JUUs吧。”我拿出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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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这人深不可测。

镇海翻看着他来碧蓝航线前的资料,他指挥的战斗大多都取得胜利,即便是失败也能将损失压到最低限度或者对面只能惨胜。六岁便考入军事学院,无论是哪个专业他都学了不少。十一岁转入某海军学校就读,十三岁时又转到另一所军校直至毕业,指挥官取得的成就连用离谱形容都显得有些无力。他本人对名声丝毫不在意,经常把荣誉推到其他人身上。

还有他对心智魔方的适应性,常人待在舰娘身边短则数分钟长则一小时,就会陷入被称为“心智魔方癔症”的癫狂状态中余生只能在精神病院度过。这种病鲜有治愈的案例,即便治愈寿命也所剩无几。

这也就是军官团迟迟不能入驻港区的原因之一,他们必须穿着厚重的隔离服才能在港区行动,还得斥巨资建造一栋能挡住心智魔方共振的住所。但指挥官却以常人之姿接受心智魔方的改造,在相处的几个月下来没有一点异常,似乎天生就是为抵抗塞壬。

指挥官的JUUs头像是最新研发的主战坦克,没有发布过动态,最多只能在布莱默顿的动态下见到他的点赞。他在进碧蓝航线之前没有社交账号,外界对他的痕迹隐藏得相当深,这无可厚非,塞壬多次的斩首行动已经证明她们在方面的优越性。

镇海抿了一口茶,天色已亮,是时候前往指挥官的办公室。

见敲门没反应,镇海拿出钥匙推门而入,这个时间对指挥官来说太早。办公室反常地杂乱,指挥官的衣服随意地丢在沙发上,垃圾桶周围堆满了纸巾散发着腥臭。镇海皱了皱眉头,却稍稍深吸几口,她知道那是精液但却令她上瘾。

镇海礼貌地敲了敲休息室的门,未见回应,她走了进去。将鞋子放在门口鞋柜上,镇海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未干的几处水迹来到指挥官的床前,指挥官旁边看起来有人睡过,但她不知道是谁。

感觉到有人来,指挥官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圣路易斯,来得有点早了。”说完,他一把把镇海拽进被窝内,未等镇海反应,浑身赤裸的指挥官已经将她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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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睡梦中听到了开门声,眼睛眯开一条缝看到的是镇海,我意识到这是个机会。

“圣路易斯,来得有点早了。”我佯装睡迷糊,将她拉入被窝。“指挥官,我是镇海!”她在我身底下说。“嗯——昨天晚上和贝尔法斯特好好地来了一场,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存货。”我拉开镇海的内裤,强行塞了进去。

镇海忽略了一个问题,舰娘虽然力气比常人更大,但我同样经过心智魔方改造并不会输于任何一个舰娘,所以我刚刚一直压制着她。“这个感觉不对!”我猛然睁开眼睛,身下的镇海眼角挂着一滴泪,“镇海,怎么是你?”她未做回答,继续哭着。

镇海的小穴与她相反,变得更紧,似乎是不想让我离开。我尝试用力拔出来,而镇海握住我的手臂:“将错就错吧,指挥官。”我的精液对舰娘同样有催淫效果,估计镇海在经过办公室时中招了。

镇海说完,擦掉了眼泪。我拉下她的衣服,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解除了束缚,在我的面前暴露无遗。我吻住镇海的双唇,勾住她的舌头,镇海环住我的脖子,将我与她更贴近几分。

结束接吻,我们拉出了一条银丝。我不断挑逗着镇海粉色的乳尖,下身也不停地运动,镇海很快就坚持不住了:“指,指挥官,我,我要去了……”镇海高潮完后,我说:“换个姿势我们继续。”她乖乖照做,趴在床上翘起了屁股。

我再次插入,镇海发出一声惊呼,她的桃穴越来越多地出水,我在她雪白的臀部上拍了一掌很快就出现了手印。“指,指挥官,待会,射在,外面。”镇海喘着气说。“如果你能不在我射精之前高潮,我就不内射。”我说。

“你……!”镇海未说完我就加快了攻势。果不其然,她败下阵来。“你高潮了吧!”我低声说着,将起床的第一发注进第一次体验性爱的小穴里。

镇海无言,我把肉棒撞到她脸上,上面还有精液。“你是问了这个味道吧。”我问。镇海用行动回答,她一口含住肉棒,无师自通地开始口交。我捏住她的乳尖:“你的敏感点是这,对吧。”才一捏,她就颤抖了一下。她的性欲不必圣路易斯爱宕来得低,在说话间隙,她已经开始自慰,房间里很快就响起水声。

第二发的精液全落入镇海的口中,她将最后一滴都吸干净才放开肉棒。用一张纸巾擦完嘴后,她回到平常状态:“我在外面等。”她走到门前,开门的贝尔法斯特,贝尔法斯特朝她行了礼,朝房间里走来:“主人,早餐已经准备好,外面的清洁工作也完成了,里面需要打扫吗?”“不用,里面我自己来。对了,一起去洗个澡吧。”我搂住贝尔法斯特的腰,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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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输。”我放下棋子,自棋路被镇海掌握之后我再也没有赢过她。“指挥官,过几天就是冬至,方便的话来寒舍过,如何?”镇海问。“我看看……那天有空。”我翻出日程表,冬至恰好没有什么大事要做。“呼呼~不用和别的舰娘度春宵?”镇海讥讽道。“是下午过去吧?我早些做完就是了。”我回答。

冬至那天下起了大雪。港区拥有气候调节装置,鬼知道那玩意怎么造出来的,虽说只能小范围的使用但也足够惊人。东煌区很大,住的人很少,其核心像一座镇子,东煌舰娘的住处散落在“镇子”周围。

那座有近代东煌建筑风格的就是镇海家,我按下门口的电铃。过了一会,镇海打开了门,她递上一杯酒:“天气冷,喝这杯暖暖身子。”我一饮而尽,醇香的酒气萦绕在口中,脸因此而微微泛红:“好酒,这是哪来的?”“自己酿的,指挥官若是喜欢可拿一坛去。”“多谢,不过有规定禁止我在工作时饮酒。”我拒绝了她的好意。

镇海房子内的现代设施与其近代风格融合得很好,屋里有股陈木散发的香味,暖气在哪的我不知道反正里面很热。我跟着她来到厨房,厨房里煮着羊肉汤,得益于长年的战争生涯,我对食物没有太大的讲究,只要能咽下肚那就是美食。“呵呵~指挥官那么馋吗?”镇海看着我出神的样子笑出了声。“有点……不对,是很想吃。”我回过神来。

“想吃的话,是要付点东西的哦?”镇海俯下身子,咬住我的拉链,慢慢地往下拖。“没穿秋裤,怪不得。”镇海的手指伸进我的内裤握住阴茎,将它放了出来。她蛇一般灵活的舌头在阴茎底部滑行,接着,她含住睾丸,用手指不断刺激着我的龟头。

镇海又从睾丸滑到龟头,张开口,将阴茎吞了进去。她有节奏地摆动着,在察觉到我即将射出来后,她舔舐尿道口,直到吃下我的开胃小菜。

“还要再煮一会。”镇海对我说。

那么,我不再客气,我粗暴地扯下她的衣服,她没有穿内衣,小穴里还塞着跳蛋。“你没来的时候,我忍不住。”镇海解释着。我不听她的解释,将跳蛋塞进她的屁穴,接着插入她早已流得一塌糊涂的小穴。

“嗯,指挥官,太,太……”镇海的话语与她陶醉的样子截然相反,她渴求我更用力地顶撞她,更用力地吸她的乳头。“哦我,我要,去,去了。指,挥官,你……也快……来了吧?”回答镇海的是双方同时的高潮。

很明显不对劲,我的性欲从未变得那么大,镇海被撕裂的衣服提醒了我,她的那杯酒有点问题。我催动体内的心智魔方,我的心脏处迸发出蓝色的光。然后,镇海在酒里下的春药与尿一起排泄出去。但,镇海正坐在我阴茎的前方,尿液淋了她一身子,我扶着她站了起来,对她说:“以后别想着给我下药。”“……知道了。”浴室在二楼,我比较担心羊肉汤会不会煮过头,镇海让我放心。

我和她在洗澡时又做了一发,她让我下楼把火给关了,她先换套衣服。舰娘的衣服都不便宜,地上被我撕掉的那套估计抵我好几个月的工资。把火关了,整理了地面,镇海也下楼了。

她穿的这套衣服通体黑色,我不确定这属不属于旗袍的范畴反正也便宜不到哪里去。把羊肉汤乘上,我们俩面对面坐着。窗外响起了鞭炮声,镇海说:“以前冬至,我都跟大家一起过,这个时候正在看抚顺放鞭炮闯出祸来挨骂。”“我印象最深的冬至那次我们打了一天,后勤给我们做了汤圆,有个白鹰人把可可豆剁进了馅里面大家差点没把那白鹰人绑起来丢塞壬阵地上去。”我说。

“呼呼~指挥官很怀念在陆军的时候吗?”“那是不错的回忆,但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人,所以不咋怀念了。”“那谁是‘更重要的人’?”“你这就明知故问了——除了你们还有谁?”

我和镇海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着,吃完了饭,镇海倒上酒:“这次没有下药了。”“我信你。”我再次一口饮尽。觥筹交错间,镇海醉了,我记不清她喝了多少。

她的酒品很差,她扑在我身上:“嘿嘿,指挥官的身体好暖和。”奇了怪了,房间里开着暖气怎么感觉到我身子暖和,罢了罢了她喝醉了。镇海在我的身上四处乱摸:“指挥官,你为什么那么大?弄得我好喜欢。”“指挥官,你一天到底能做多少次?”

……

她问了无数个问题,终于,她坐在我身上,红透了的脸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最后一个问题,指挥官,你讨厌我吗?”“不讨厌。”“那么,你喜欢我吗?”我掏出查询表,镇海的好感度已经来到了94。“哼——不准看!”她夺走我的手机,“你喜欢我吗?”“喜欢。”“有多少喜欢?”“这……”“我是不是秘书组里你最喜欢的那个?!”镇海捧住我的脸。

如同孩童般的无理取闹。

我摸着镇海的头,说:“你觉得我的表现够吗?”“那我觉得够了,你和我现在做爱的时候不戴避孕套,我叫你做爱你永远不会拒绝,还有,还有……”镇海头一歪,靠在我身上睡着了。

我把她抱上楼,脱好衣服盖上被子,下楼打扫完。心中充满懊悔,谁知道镇海喝不过我,她那套衣服就是为做爱而准备的,可我没把握好这个机会。我走上楼,在镇海旁边躺下,白暂的肉体吸引着我的眼球。我把她搂进怀里,她似乎是感觉到了,头贴得紧紧的。

————

镇海成为第三位住进休息室的舰娘,圣路易斯和火奴鲁鲁都表示了欢迎。港区准备的床够大,只是我每天早上醒来都会要么被挤到最旁边要么夹中间身子上面还躺着个人。

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住进七位舰娘,该考虑搬到港区给我准备的房子里去住。好在镇海的权利很大,她很快就让港区同意了我的请求,不过换了个地方,新房子在东煌区和重樱区交界处。而港区鉴于我出色的战绩,把办公室从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换到了指挥部,我有理由怀疑那是因为港区害怕我征服更多的舰娘才出的这招。

“懒鬼,还不来帮忙!”火奴鲁鲁戳了戳我的脸。我不惯着她,把她拥入怀中,说:“昨天因为谁我才那么累,再说了,大的东西我都整好了。你就让我休息休息嘛,我可爱的妻子。”火奴鲁鲁吃不了这套:“行吧行吧。”

“感情还是这么好。”镇海走了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那什么,我跟你的感情也坏不到哪去吧。”我打趣道。镇海在我身旁坐了下来,用手指卷着我的头发,说:“你用的是我的洗发露?”“我都是随便用的,你们之前快把我的浴室弄得没出落脚。”我说完,回敬了镇海刚刚的亲吻。

火奴鲁鲁在我的怀里不安分起来。“你也想要?”“没……没有啦!”她转过头去。“鲁鲁总是这样不坦率。”圣路易斯东西最多,她才整完。圣路易斯走到我的另一边坐下,与我互亲了脸颊。

“啊啊啊,我受够了!”火奴鲁鲁弹了起来,双唇与我叠在一起。“啊呀。”镇海故作惊叹。“呵呵~镇海小姐,我的姐姐有时候比我们都要大胆呢。”圣路易斯说。

“说到大胆,还有个人……”火奴鲁鲁盯着我,因为她感觉到了我的勃起。“指挥官还是少年,亲个嘴就会不行了。”镇海已经脱下了她的衣服,圣路易斯也准备好了。“什么?你们动作怎么这么快?”火奴鲁鲁瞪大了眼睛。

我的手伸进火奴鲁鲁的私处,才一按,她就出水。“这次还是算了,刚刚搬完家,现在做了明天肯定起不来。”我对她们说。“但我和镇海都脱了衣服,亲爱的怎么能拒绝已经准备好的女士?”圣路易斯说。“额,这个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那我们去泡个澡吧,从来没有四个人一起泡过,而且这里的浴缸大的跟澡堂一样。”我提议。三人同意,其中最开心莫过于火奴鲁鲁,这样她就没落后了。

火奴鲁鲁在愉快地洗澡,圣路易斯和镇海的手却不安分,她们已经握住了我的阴茎,而我也抓着她们的乳房。“我真是没话讲了……”火奴鲁鲁洗完头回来看到我们这一幕,她坐到了我的跟前,用肥臀夹着我的肉棒。

接着,三人走到角落去窃窃私语了一番,回来的时候拿着一瓶沐浴露。“这是为我们的丈夫准备的礼物。”圣路易斯说着,将沐浴露挤在了乳房上,然后用乳房给我涂上沐浴露,另外两人也是如此。镇海的乳房夹住我的阴茎,含住我的龟头,在三人的合力下我很快射了出来。

“到我了。”圣路易斯接过肉棒,先从上到下亲了一遍再开始她的口交。镇海的手指抹上润滑油,伸进我的肛门按压前列腺,这是她从圣路易斯那学来的招式。

圣路易斯满足后,轮到了火奴鲁鲁,她红着脸:“看,看什么啦!刚刚猜拳输了……”破案了。“放心吧,我还有的。”“当然会有,你这个精液怪物。”火奴鲁鲁先用手指圈住阴茎,再开始口交。

火奴鲁鲁结束后,我立刻去冲了个冷水澡降下心中的欲火,免得让她们明天下不了床。三人有说有笑,讨论我的房事,怀孕的方法和怀孕的顺序。反正怀孕的顺序从一开始的按谁结婚早谁先怀,到现在谁能先怀上。我在未接受心智魔方改造前一切功能正常,舰娘理论上能怀孕,但没有这个先例——限制条件太多。

我冲完,泡了回去。

————

“主……达令,起床了。”贝法摇醒了我,她穿着裸体围裙,大有一副解决我晨勃的架势,然后她也成功了。“大早上的就来了,你这个发情狂。”布莱默顿——她昨晚不知道怎么睡到另一头,刚刚一直抱着我的腿——埋怨道。

在另外四位舰娘住进来后,每天晚上更加吵闹,尤其是圣路易斯+镇海+爱宕+欧根的组合,其余三位一晚上三到四次即可满足,她们至少要七次。更别提她们会变着花样来,昨晚就因为新花样一直到三点才睡。

镇海已经在刷牙,我的牙刷一直是被通用状态,所以我放弃了自己的牙刷,转而用她们的。随便拿了支牙刷,我开始刷了起来。“刷的不太仔细哦,”镇海拿过我的牙刷,替我刷了几个地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要好好刷刷,下面你就自己刷吧。”

爱宕慵懒地坐在椅子上,我下意识地捂住裆部,她见状笑了起来:“姐姐又不会吃了你。”“你瞎说……”我无力地反驳。欧根从我身后抱住我:“大清早就这么有活力,看来昨天晚上还是轻了,今天晚上加重。”“倒不如说,现在就可以开始……”镇海掏出了我的肉棒。“阿拉,是贝法她没有解决好还是亲爱的太旺盛。”圣路易斯看着肉棒说。“我倾向后者,”爱宕在我面前蹲了下来,“姐姐我没穿内裤哦。”

我淹没在四人的性欲中,早饭是她们嘴对嘴喂的。“那五个人……”我听见布莱默顿与火奴鲁鲁的吐槽,贝法在整理完房间后也加入了战局。快到了工作时间,火奴鲁鲁和布莱默顿把我救了出来,一左一右架着我的指挥部。

到了指挥部的办公室,她们两个才暴露出另一面,她们基本上不会离开我的肉棒,办公桌下都快成她们的据点。做完工作,回到家又是如狼似虎的五人加上两个已经在办公室满足回家偶尔掺一脚的两人。

来港区五个月,至少有七个人不会再讨厌我,而是将我视作她们的珍宝。

但港区的暗面却不平静,我已经嗅到了危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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