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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祭殇(61-70) - 1,3

小说:纯洁祭殇(61-70)纯洁祭殇(61-70) 2025-08-20 15:13 5hhhhh 1990 ℃

  「我是罗兰,屠龙联盟的代表,请你们的指挥官出来答话。」

  光幕停止前进,不一会儿内部分列两侧,一男一女在近卫簇拥下走到光幕之前。

  其中男人不是弥赛亚长相,脸色苍白,像是大病初愈,罗兰冷笑,看来战局变化敌人也不能掌握,不然不会受这么大的伤。

  王·忧·佩尔法斯,所谓的阿不思骑士,佩尔法斯可汗。

  至于另一人,罗兰脸角抽搐,目光牢牢锁定女人的独目。

  独目巨斧的女性在教国只有一个,梅露塞·达斯卡洛斯,裂星者,撕开风暴的女人,包揽山峰者。

  额~如今见到真人,梅露塞的最后一个称号另罗兰汗颜,果然人如其名。

  左右都是刀剑的反光,远处依旧充满呐喊声。

  「弗朗吉,曾经多米尼克最虔诚的子嗣。」

  世事变迁令人畏惧,但在那惊心动魄的未来,穿过重重交织的命运,能够看到不愧于心的过去。

  忧透过护盾看向罗兰一行,果断说道「我以多米尼克主神起誓,交换俘虏,你们退兵还可以活着离开。」

  他提高音量,刚好能让附近的人听清。

  不提对方的十二勇士之名,弗朗吉也是信仰多米尼克的国家,不会不清楚这句话的分量。

  「真是个温柔的人啊!」罗兰苦笑,对方没有让他做选择难题。

  选择权全然不在手里本是一件屈辱的事,可在己方劣势的情况,对方做出最大让步,顾及尊严和底线是一件难得的事。

  联军被教国军四处分割,战线粉碎,再打下去非全灭不可,用交换俘虏来保存现有实力,安全退出战场以求后算再好不过。

  而且选择中给的条件还有其他可以缓和的余地,比如撤退人数,时间。

  「但是我拒绝!」

  罗兰身影矫健如飞,快速朝忧掠去。

  他明白手中人质的价值,远非忧开出的条件可比,西都的贵族会为了他们给出更丰厚的筹码,更有可能直接影响未来的战争走向。

  在现在和未来,罗兰选择后者。

  又是投鼠忌器,忧最不愿看到的局面,他不明白对方为何如此,就算……

  剑耀如涛,圣剑杜兰达尔不断喷射白芒,罗兰像长枪兵一样握着圣剑向前突刺,让山洪的魔力冲击护罩。

  一步一步,魔力的光柱在半圆护罩上不断崩裂溃散,两者的距离不断拉近,在五千氏族亲卫构成的护面前,罗兰声势浩大的攻击纯粹是蜉蝣撼树。

  忧相信他的战鹰们,一步不退,只是眉间紧锁,目光牢牢锁定俘虏中的埃瓦。

  少年在不断挣扎,面朝下狠狠撞击地面。忧心痛之余还颇为不解,敌军士兵是在从工事出来时才用绳索将他绑住,嘴上特意绑着口球,防止他自杀或者发出声音。

  看来是一开始就不打算和谈。

  埃瓦看着罗兰一步步逼近护盾中的忧,眼睛中全是慌张神色,面朝下「砰砰」的撞击地面,直到口球卡进门齿,嘴唇被撑到极限,腮帮用力,满脸痛苦与扭曲。

  此时罗兰推着光柱,每一步都在地面留下三寸之深的脚印,艰难的步伐,终于站到忧的面前,他和忧之间只有一臂宽窄的透明护盾而已。

  「危险!」埃瓦挣脱卫兵束缚,嘴上口球被他猛然咬碎,门齿与鲜血从口腔喷出。

  几乎同时,罗兰大喝一声,在近乎实质的魔力护盾前,剑锋裹挟着炽盛白光怒劈而下。

  那一刹,忧眼睛一阵刺痛,杜兰达尔竟然穿过护盾,直接冲到忧的面前,连带着握紧它的罗兰,一人一剑穿过护盾全然不受阻隔。

  意外之变,忧只觉得面前圣剑如烈日当空,欲要荡平天下。

  倏然之间,碰撞声如惊雷滚滚,震荡四野。

  激荡中,忧神色如常,宽阔剑刃在他头顶停住,距离不满一尺,而在两者之间横过的斧刃让它成为不可跨越的鸿沟。

  只差一步就能给忧开瓢!

  罗兰暗道可惜,手中继续用力,圣剑杜兰达尔微微一晃,通体银光,竟然压着巨斧下坠。

  「这人不简单!」

  眼看梅露塞换成双手握斧,忧身形暴退,眼下梅露塞是最强底牌,前弗雷卫队教官,她说话极具分量。

  数名氏族战士连忙手握弯刀,将忧层层护住,同时战线左右冲出,与对方士兵激战在一起。

  「凭这样阵势,便想留下我?」罗兰发出一声长啸,手中杜兰达尔的气势陡然一变「可笑!」

  地动山摇,云层割裂。

  那一剑掠夺月光,让暗夜臣服,更是自内而外重创了护盾,席卷八方的风压夺走几十位氏族战士的性命。

  殒命者可不是凡人,而是受惠于魔法,战力强悍的魔道战士。

  梅露塞见状,冷笑一声,巨斧横过,双手各执一端,一左一右,用了个近战技巧,与罗兰斗了个旗鼓相当。

  忧心中了然,罗兰竟是受圣灵们庇护的受祝勇者,而且能和梅露塞战了二十多回合不分胜负,已经远超教国一般百夫长。

  拒绝谈判,就是还有后手,罗兰应该是联军目前最高战力,可是,以他独自一人改变战局是不可能的,更别提还被梅露塞拖住。

  联军且战且退,氏族在前进的同时也给梅露塞和罗兰留出单独战场。

  「听说弗雷有位不肯升职的独目教官!」罗兰一边说着,连挥圣剑,场中剑光缭乱,好似条条白虹纵横虚空。「一手壮大紫金卫,足够担任其战团长的神秘美人!」

  尼基季奇建立之初,紫金卫受命侍奉教国王室,司长仪仗,后因为多种原因不断衰败,而在即将除名时又猛然壮大。

  「看来今天是让我遇上了!」罗兰一心二用,确认梅露塞身份时,巨剑依旧抢攻。

  梅露塞也不搭话,单手握柄,一手结印,团团雷光风刃鱼贯射出,罗兰左躲右闪,几番想要伺机进击,却无从下手。猛然间一个躲闪不及,被一团雷光击中肩头,肩甲爆开,露出下面白金软甲。

  忧远观二人激战,心中若有所思,梅露塞稳占上风,罗兰也不可小觑,他穿过护盾时种种诡异现象还未重现,必然是留着充当杀手锏。

  「杜兰达尔可以让魔法无效化!要小心啊!」

  埃瓦被人用刀抵住脖颈,刀刃锋利,早将他脖子上的嫩肉割破,胸口上鲜血淋漓,嘴上确实不停大喊。

  忧心中一怔,根据护盾魔法师报告,先前施法并无异常,看来杜兰达尔确实有奇效。

  没了魔法加持,魔法使只是给强壮点的普通人,有此仪仗罗兰突围确实有不少把握。

  那这个能力是双向的,还是单向?情报太少。

  抓着埃瓦的士兵已经被教国军分割出来,只是用埃瓦当人质,教国军不敢轻动,其他俘死活不论,埃瓦就不一样了。

  「契力察!」

  忧看到双方相持不下,命令传下,身边当即闪出一个黑脸大汉,手持月牙弯刀,眨眼便到埃瓦身前,在后者愕然表情中,一切仿佛静止,契力察慢慢取下身后士兵首级,随后拽着埃瓦回到忧的身边。

  凡人在魔道士兵面前如同蝼蚁。

  「佩尔法斯可汗。」契力察右手捶左胸,行礼道「人已带到。」

  「好,不愧是风之翼。」忧点头称赞。

  契力察面露喜色,默默退到人群,眨眼便泯然众人。

  「埃瓦,没事吧!」

  忧将右手放在埃瓦肩头,顺势拉近距离,然后左手使用医疗魔法治愈脖颈的剑伤。

  「弗朗吉拥有的三把圣剑,杜兰达尔可以让接触的魔法无效,在发动这个能力时,持有者也不会遭受魔法影响。」

  温热触感滑过伤口,疼痛缓解很多,埃瓦脸色煞白,心惊之余还在快速汇报情况。

  忧看向罗兰肩头的伤,说道「有限制吗?」

  既然不会遭受影响,那刚才雷击的伤口是怎么回事?是单纯的肉体不受影响还是有时间限制,或者次数,范围……还是说他故意示弱。

  「剑的能力在他使用魔法时会失效,别的没了。」

  埃瓦摸着脖颈,还有一点被触摸的感觉,明明冰凉,却感到格外温暖。

  破绽百出的能力,不能阻止魔法发动,有几十种方法让他生不如死。

  曾经有个魔王就有免疫伤害魔法的能力,结果被人封印,硬生生耗尽寿命。

  「情况不对。」

  高阶战力被牵制,只凭联军凡人断无可能翻盘。

  忧眺望远方,东方山脉一缕阳光射出,一夜激战,终究持续到黎明。

  「遭了,泰尔山脉。」心生警兆,忧对传令官说道「立刻调查泰尔山脉方向。」

  「报告长官,有两支敌军从东方山脉杀来,武器精良,已经援救多支联军脱困。」

               第六十五章

  明明知道不对,明明心中抗拒,可是自己停不下来。

  「面粉不多,我掺了点青稞和高粱,将就着烙了几张饼子,你尝尝怎么样?」

  金色的阳光让院子里暖洋洋的,在其中支起一个二人小方桌,再摆上两个凳子,很符合西都农家风格。

  氏族援军并未在峦河堡城区驻扎,他们仅在巡逻或者站岗时进入。

  不许扰民。

  庆祝会上忧亲自下的死命令,如有违者一律军法从事。

  这让自负文明的西都贵族们,还有当地原住民都纷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所用所需都该从百姓手中「征」用,如果不给,就该用点强硬手段,毕竟受保护者就该支付酬劳。

  氏族都是野蛮人,他们茹毛饮血,奸淫掳掠,顽固不化,一旦受恩于他们就会被百倍掠夺,不会去惹也不会去接触。

  而眼前这支氏族部队,似乎有点不大一样。

  梅露塞此时一身便装,身上油烟味的围裙让她显得相当端庄贤惠。

  谁能想到在人前大大咧咧的女将还有这一面。

  「谢谢」忧微笑着回应,坐在桌子对面的小板凳上,将饼卷起来一口口吃着,那凳子太矮,也就比蹲着好受些。

  一个词还是太少,但加上红润起来的脸颊足够了,更别提在这种农家院子里,一个本是属于相爱伴侣的温柔乡。

  梅露塞坐在对面,她身形高大,两条饱满长腿挤压着,几乎要把皮质长裤撑破,只能把两腿张开勉强坐稳。

  「身体恢复的怎么样?别告诉我你是被那几个小娘们榨干了。」

  梅露塞用围裙擦拭手上油渍,忧的视线不免随着擦油的手在她跨间浮动,这块从双峰垂到两腿之间的布导致下方空荡荡的,在皮裤的映衬下像情趣内衣一般诱人。

  「怎么可能,我只是运行魔力的时候岔了气,歇两天就好,不碍事。」裸体围裙又不是没做过,想起芙兰诱人身段,忧一时尴尬,扯开话题「我只是在想我们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

  联军部队多为凡人,需要实体物资的补给,埃瓦绕道上游的做法完全正确,而且在心理战上联军成分混杂,主动决策必然相互推诿扯皮,教国军也可以趁着机会一网打尽。

  忧觉得埃瓦的决策完全没问题。

  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为何敌人会主动出击,不,是能够主动出击。

  他们真的做到上下一心,意志统一到在复杂的决策层毫不含糊。

  可他们打的是侵略战争,是掠夺战争,没有一点愧疚和人性吗?

  还是说有别的什么人在推动着……

  「上一仗不是打的很漂亮吗?」

  梅露塞活动肩膀,简陋围裙并不能掩盖她曼妙的曲线,完美胸形高高耸起,随着移动在围裙下形成一阵波涛汹涌的浪花。

  忧摇摇头,解释道「我们资源匮乏,没能全歼跟败了没区别。」

  就跟人吃饭一样,一顿没吃,下次还能吃。人在,吃饭的能力就在。

  联军基数庞大,加上霸占不少教国资源,战力很快就能恢复。

  这一次战败对他们而言只是饿了一顿,回去整顿整顿,过些日子再吃。

  而教国军方面说是塞林特十万援军,其实也就七万多,说出来吓唬人的。

  西都方面再派人的机会悬得很,只能加上目前独立一师的残军。手中这些牌要对付几十万敌军,最有效的办法便是直接让对方一次次「饿死」,即打一股灭一股。

  忧将烙饼挪开,拿出地图铺在桌子上,一处一处寻找着敌人据点。

  「西都报纸对敌军有夸大成分,不过敌人各路行军到是标志的很明确,我已经命人沿路收集,统一让作战部进行分析……」

  梅露塞点头回应,仅剩的独目注视着眼前面色忧郁的男人。

  没才能的人努力认真时就是这样,在梅露塞眼里,几个月前,忧还是王都的普通护卫,老实本分,守着一亩三分地。如今作为四公主的骑士指挥教国军团,沙场驰骋,也是世事无常。

  被曾经的手下指挥,梅露塞心态微妙,毕竟眼前男人不能算单纯的手下,她用她单手托着下巴,手肘抵在木桌上,歪过圆脸津津有味的看着。

  军旅生活让梅露塞有了不合她性别的浪漫情趣,对那些华丽服饰,涂装打扮通通无感,在战争中撒下名为计谋的齿轮,让它们相互咬合,组成一具庞大的机械,前进着,战斗着。

  「有进步。」

  她称赞一下,算是对忧的鼓励。

  军团长级的认可,在忧心里就跟学生得到毕业证一样,他心中多少有些激动,用手抚平地图,缓解心情。

  羊皮地图手感柔和,西都畜牧业发达,最不缺的就是皮制品。

  忧的手眼看就要从西都滑到临界的翼之国,纵横西都全境,只是在半道阿尔伯德镇时忽然停住,在它旁边的恢宏堡垒凸起一道天险,阻止忧继续前进。

  「额?」

  或许冥冥中注定,忧看着图标犯了难。

  「恢宏堡垒是吧,风景不错,有温泉,就是海拔太高容易高原反应,联军都是绕着走的,占住贝鲁恩城孤立它。可不能让他们得逞。」

  梅露塞眼尖,伏过去指正周围地形,在桌上她的御姐身材在围裙中朦朦胧胧,圆圆鼓鼓的胸部在上身挤压下向周围溢出,宛如纳比斯汀之怒涛直接淹没南境的巴比伦尼亚。

  (纳比斯汀洪水来自吉尔伽美什史诗)

  好一个人间大波。

  「不是,教官,你的胸压住地图了。」

  忧把地图向后扯了扯,抚平哪里的凸起褶皱,对于巴比伦尼亚的天劫,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吼~」

  平日里都会偷偷看个半天,再见面怎么转了性子。

  是了,四殿下也是美人坯子,等过了十八,相貌还能更上一层楼。

  不对,不对,就他畏畏缩缩的性格,满脑子尊卑有别,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可能主动。

  汹涌豪乳轻易挤出沟来,上衣像充满气的气球。芙兰跟她相比甚至有些贫弱。

  刻意行为让御姐风韵从梅露塞身体的每个部位散发出来,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迷人。

  可忧对此视而不见,对他来说目前暧昧还没有地图下的毛刺引人注意,木桌子有些年份,被干风一吹,难免会有些翘起,刚才捋顺地图时就扎了他好几次。

  忧掀开地图拔掉几根毛刺,继续说道「刚才也让我想起来一件事,韦丝娜大公就是在恢宏堡垒失踪,我们去支援塔尔伯爵的时候顺道去看看吧!」

  联军南征集团碰壁,目前正由法芙娜,暗黑雄狮两团掩护撤离,看行动路线是前往贝鲁恩城与当地联军汇合,合击当地总督塔尔伯爵。

  丧失峦河堡,又没有群众基础,联军不可能在这里打游击,忧也就没理由继续呆在这里,留一部分看守就行。

  「等他们会议结束我们就出发,命令原独立一师四旅和氏族三、四、七团,两日后傍晚突袭贝鲁恩。」

  四旅在爱泪河战斗中建制保存完整,其余三个团同样如此,而且他们还有善于急行军的特点。

  塔尔伯爵的贝鲁恩城在敌占区深处,地图上联军分数道进军,像是油汤上漂浮的油滴,西都地区被它们分割数块,最后被融合的油滴吞噬掉。

  「太快了,两股不同的力量刚刚合二为一,还没有在指挥系统上进行统一改革,我提议先拿近处的敌战区练练手,徐徐渐进。至于塔尔伯爵那边,他也没求援,过两天再救不迟。」

  闹归闹,梅露塞分得清轻重,更别提她军事素养极高,目前部队成分较杂,西都官方和氏族民间不太对付,指挥阶层还是王都。

  梅露塞不清楚氏族为何听从忧的调遣,西都官方又一团糟,不统一思想就贸然出击,恐怕会吃不成羊肉还落的一身骚。

  「战机转瞬即逝……敌人专攻大城市,想先一步占领交通枢纽,然后再向农村蔓延,我们……」

  忧何尝不明白这些,但他迫切需要一次胜利。

  梅露塞不等他说完就制止道「你要考虑清楚,两万五千多人穿越敌占区,想不引起注意是不可能的,而且就算进去了,陷进去的可能也很高,我不支持你冒险。」

  想要中心开花动摇联军根基,忧的想法是很好,可是不稳定因素太多了。

  他以前从没有这么功利过,自从当了骑士越来越不听话了。

  人命不是数字,被加减乘除玩弄。

  梅露塞心中不悦,高耸胸部随着呼吸起伏,女性的妖娆部位颤巍巍的摇晃着,魅惑感蚀骨销魂。

  刚才还温馨的氛围被一扫而空,两人默然不语。

  「忧大人,达斯梅洛指挥官。」

  埃瓦拿着一沓文件出现在门口,不等战鹰通报,便迫不及待的发声提醒。

  梅露塞冲忧挑挑眉,忧知道是什么意思,暗示他先缓解氛围,刚才的事情放一放。

  现在队伍里可不是忧一人做主,该知分寸。

  「氏族的族长们同意我给的改革方案了。」埃瓦拿着文件炫耀,交给两人观看「先是名称,改兄弟、儿郎一类,统一改称[同志]。」

  「同志?同一志向吗?」梅露塞打量眼前少年,暗道好一个肌肤如玉的公子哥。

  「不错,血缘称呼太重,可能会加重军阀气息,地方做派,导致人自私利己,进而让部队变成家族产业。」

  埃瓦目光只是轻轻一撇,不敢在梅露塞身上久呆,生怕被傲人身材夺了魂,只一味看向一旁的忧,那人欣赏的眼光,让埃瓦舒心不少。

  「有道理,先前氏族各部互不相援,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度吃亏不少,这方面统一了也很有好处。」联军这次入侵不同以往,是该做出变革,忧也觉得改名称的方案眼前一亮。

  「额,还有军队职务的称呼也有一点。」

  埃瓦入座后坐着小凳子,向忧身边靠近,本来很近的距离更近了,更别说还手把手伸到忧的面前翻开文件一页。

  「不过,更大的还是设立政委、参谋一些职务,遭遇不少困难。」

  埃瓦鼻尖不经意闻到一股奇妙气息,像是阳光朝气,顿时表情羞涩,两手空空,话中有求助之意。

  新政策下达后埃瓦也表示支持,并且以他家族的声誉保证部下同样不会触犯。

  而后果就是一部分不服气的贵族们选择离开,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大部分贵族军队们在军饷方面都十分抠门,有的甚至就没有军饷。

  因此军队会默认一项额外收入,对平民的掠夺,打下一个地方通常会掠夺很久,粮食,钱财,还有女人。

  作风真比联军好不了多少,也就比传言中的氏族野蛮人好点。

  而人性中特有的崇外风气,总会让他们觉得高人一等,把自己放在氏族上面。

  内卷了属于是。

  在新政策下达后,征召兵都觉得未来肯定会很穷,还不如不去当这个兵。

  忧简略看完文件,先看看埃瓦,后看看梅露塞,在后者同样疑惑的表情中,淡然说道「这些都是欧罗巴合众国改革后出现的职位,为的是巩固军中信仰,妥善后勤,还有军队思想宣发。」

  埃瓦果然把学到的知识用在如今情况,不过氏族信仰各异,要统合起来太过困难,有阻碍很正常。

  「我们接下来会进行招募新兵的工作,当地人不愿意到远方作战,这对目前情况不好,我们需要有人来……」

  目前三人组成的最高指挥层负责部队的大方向发展,其余则放权下层去做,埃瓦这是在询问二人意见。

  对目前情况很需要新鲜血液加入,只是新兵只想保护家乡,不愿到异地帮助其他同胞,这心态很危险。

  「来当说客!不仅要能言善辩,还需要意志坚定,不然会在底层滋生小团体。」梅露塞一针见血,屁股决定脑袋,指导思想的工作也是重中之重。「不然就会像那群结社把教会搞得一团糟。」

  「结社?」

  埃瓦第一次听见的词,豪乳御姐明显在指某一事物,不过不等他细究,就听忧忽然说道。

  「卡丹赫尔应该也成了结社成员。」

  「诶?」

  梅露塞和埃瓦同时一惊,甚至相互少有的对望一眼。

  「这可遭了,二公主居然能把手伸到西都。」豪乳御姐不疑有假,倒不如说知道二公主能够做到,只是如今被人发现罢了。

  「这到底都是什么意思啊?」

  正太起了求知心,听二人口气,结社恐怕在二人心中负面成分较大,自己对陌生故乡的责任感不断催促着他,想要知晓事情全貌。

  只听忧继续说道「还记得我和卡丹赫尔战斗时那道白光吗?很邪异是不是。」

  埃瓦茫然的点点头,他只记得那白光很白,很圣洁。

  「那是结社成员联络或者表明身份的暗号,叫[圣福音节],之后卡丹赫尔和我没有起更大冲突,也是因为这点。」

  梅露塞听到这消息都快气炸了,卡丹赫尔是谁,四圣武魁,少说是战团长一级,和忧是云泥之别。不过,和他交手而不死,现在的忧,怎么说呢?真不愧是她教导出来的吧。

  带了点调戏语调,梅露塞问道「你不会在战斗中向他求饶,他才放过你吧!」

  一定是用了特殊手段,不然忧早就变成渣渣了。

  忧捂着胸口旧伤,笑道「结社中没有官职,阶级,只有资历,每一阶段的结社成员在入社时都会被安排学习属于那一阶段的[圣福音节]。」

  埃瓦思量一下,问道「也就是说可以对这个魔法进行模仿喽。」

  理解与复制,很标准的思维。

  「很可惜不行的,每一阶段的结社成员发出的白光都略有不同,很难模仿,我们共同饮下圣涎,据说是圣子产物,配合圣福音节,标志身份的方法,只此一份。」

  没点防盗手段,一个特色组织如何壮大?你想到的其他人会想不到吗?

  「那你是?」梅露塞也好奇,忧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我以前就是结社成员,还是二公主最初组建的一批,我的资历比卡丹赫尔老太多。」

  砰!的一声梅露塞一掌拍在桌子上,骂道「你怎么能加入她们,她们都是……」

  强如梅露塞也向周围放出魔力感知,才敢低声传音在忧耳中说道「她们都是异端!邪教,你怎么现在才给我说。」

  前面说它们把教国搞乱还能当调侃,后面两个称呼可不能拿上明面,会给人惹上麻烦。

  「不用误会,我只参加过最开始的集会,后来一直没去过。」忧安慰受惊的埃瓦,这少年现在还一头雾水,不过他也不想解释太多。

  忧伸手抓住梅露塞手腕,将她的手掌摊开在面前,几处老茧硬皮的边缘扎着几根木刺,忧一点点把它们挑出,权当是对梅露塞的安慰。

  「说了也不少了,不如我们出去走走,散散心,把事情统一捋顺捋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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