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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第一章 尔曹身与名俱灭 不废江河万古流)(3、4、5节),2

[db:作者] 2025-06-23 08:45 5hhhhh 7980 ℃

  杜静文双眼迷离,早已分不清眼前这个人是谁,借着药力和酒劲大胆的回答道:“嗯,我是斌哥哥的,我需要……”

  我坐起身来,双手托起她的圆臀,抓了个枕头垫在底下,将她修长的美腿分开。她此时需要我勇猛的进入她的身体,几滴晶莹的露珠含羞的挂在阴道旁的黑森林上,我的肉棒雄赳赳的昂起,我用手的扶着粗硬的肉棒,慢条斯理的在她那湿漉漉的处女圣地口处缓缓揉动。

  当我粗大的肉棒揉开了杜静文那两片鲜嫩湿润的花瓣时,她的本能令她自然地把双腿分开了一点,好让那散发着高热的粗大东西更容易、更方便地向前挺进,同时小嘴里还发出了像是鼓励般的娇吟。

  我腰部用力缓缓地送了进去,杜静文肉壁紧束摩擦的压迫感让我眉头一皱,她的身体扭曲着发出痛苦的哀鸣。“哥哥,疼……”美女的处子阴道是多么的紧迫狭窄啊!

  我满脑子的冲动,哪里理会杜静文的苦吟,更进一步猛戳了一下。疼的她双手狠狠的扣住我的双臂:“啊……好哥哥你慢点……真疼!”

  可能是杜静文瘦弱又年轻的缘故,她的阴道比想像中更为紧窄,虽然经我大力一插,但阴茎仍只能插进一寸许,美处女灼热的阴肉紧紧夹着我的阴茎,像阻碍我更进一步般,我把阴茎抽出一半,再狠狠用力一插,阴茎又再进入了少许,真的很紧。忆起上一次干于萌萌,当时因为害怕和亢奋,几乎不记得进去的过程,只是事毕之后才觉得龟头火辣辣的隐隐作痛。

  “疼,哥哥,快拔出来。”杜静文拼命夹紧玉腿,本来就很紧的小蜜壶强烈的夹紧,我的肉棒此时享受着比平时更为猛烈收缩,差一点射了出来。

  我警告自己不能像上次那样没用,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得意的亲吻她的雪颈,美女顿时娇羞无限,我不断用力抽插,经过了十来下的努力,终于遇上阻碍,我的龟头抵在一块小薄膜上,我知道已触到她的处女膜。我吞了一口口水,调整了一下姿势后,猛力向杜静文最后的防线加强压力,顿时,那片薄薄的瓣膜被撑得紧胀欲破。

  “唔……”媚眼迷离的杜静文皱起了凤眉,紧闭双眼,挤出了斑斑泪珠,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长吟:“哥哥,疼死我了,快拔出来!”

  报复心促使之下,我阴测测的一声冷笑说道:“疼吗,疼就对了,这是做女人的代价,做我的女人就要被我肏……”这时我的大箭己在弦,一挪膝盖腰眼用力,肉棒狠狠地往前便挺。

  ‘噗’随着一下令我喜极万分的暗响,杜静文那片可怜的薄膜终于抵受不了那强猛急劲的突剌,一下子被那无情的力量所撕破、割裂。失去了它的防卫,那粗大的肉棒挟着余势急剌而入,深深地没入了她冰清玉洁的玉宫之中。

  “呀……!”杜静文一声闷叫,只觉得下身一阵裂痛,双手本能地抵住了我的胳膊。

  我感觉到龟头一瞬间便刺穿了她的柔软处女膜,配合着美女下阴流出的阵阵处女破瓜落红,令我知道自己已得到了这位十七岁少女最宝贵的第一次。

  伴随着美处女大腿间的处女落红,更进一步的刺激着我的摧残欲望。既然已经开了苞,辣手摧花的时间到了。我再无任何顾忌,两只手牢牢扣住她的胳膊,以整个下身的力气,频频向更深处进击。

  小静文两手紧撕着床褥,呜咽着咬着下唇,嘴里咿呀连连,不知是痛苦还是亢奋。

  如此一根烟的功夫,初离破瓜之痛的杜静文突然“唔……”一声娇喘,娇靥晕红,星眸欲醉,一双修长柔美的玉腿一阵僵直。

  由于受到美女爱液蜜津的浸泡,那插在小静文阴道中的肉棍越来越粗大,越来越充实、胀满着处女那初开的娇小紧窄的‘花径’肉壁。

  翻云覆雨之中,杜静文双眼迷离:“哥哥,我已是你的人了,你要永远爱我,不要抛弃我!”

  倘是以往这种情景我一定心存内疚,可是今时不同往日,我心中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我一边继续猛力抽送,一边戏谑的答道:“放心吧,小浪货,就算我想抛弃你,我的大鸡巴也不会答应的,我……我还没肏够呢!”

  “唔……唔……唔……唔……唔……”杜静文在我一波强似一波的抽插下开始柔柔娇喘,娇软雪白的美丽胴体也微微蠕动、起伏。在用自己那美妙雪白的赤裸玉体娇羞而难捺的一起一伏之间,回应着‘斌哥哥’的阳具的抽出、顶入:“好……好哥哥……我爱……你……爱你的……大鸡巴……肏我……肏我……我要!”

  十七岁的可人儿、十分钟以前还是矜持处女的小静文如此的淫声浪语,即便是我知道她是因为爱极那人又加上嗑药甚至失常才这样,也不免精神一荡。当下加快了节奏,肉棒在美女的阴道中进进出出,

            越来越狠、重、快……

  俏静文被我刺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一双玉滑娇美、浑圆细削的优美玉腿不知所措地曲起、放下、抬高……最后又盘在我的臀后,以帮助‘心上人’能更深地进入自己的阴道深处。那芳美鲜红的小嘴娇啼婉转:“唔……唔……唔……嗯……唔……哎……唔……唔……哥哥……噢……唔……请……唔……你……唔……你轻……唔……轻……点……唔……唔……唔……轻……唔……唔……轻……点……唔……唔……唔……”

  我双手不停的在她两支娇挺的乳峰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杜静文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顶进小静文娇嫩的阴道深处,被蜜汁充分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肉棒。

  我的两手紧捏美女丰盈弹性的乳峰,粗大的龟头仿佛深深插入她的密道。蓦地,杜静文觉得我的肉棒插进自己身体深处那最神密、最娇嫩、最敏感的‘花芯阴蕊’,前所未有的刺激令她更是娇羞万般,娇啼婉转:“唔……唔……唔……轻……唔……轻……点……唔……唔……唔……”

  我用滚烫梆硬的龟头连连轻顶那娇滑稚嫩、含羞带怯的少女阴核,美女娇羞的粉脸胀得通红,被我这样连连顶触得欲仙欲死,娇呻艳吟:“唔……唔……唔……轻……唔……哥哥……唔…………唔……轻……轻点……唔……”

  突然,杜静文玉体一阵电击般的酸麻,幽深火热的湿滑阴道膣壁内,娇嫩淫滑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箍夹住那火热抽动的巨大阳具一阵不由自主地、难言而美妙的收缩、夹紧,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那下身深处柔嫩敏感万分、羞答答的嫩滑阴核不由自主地哆嗦、酸麻,美女那修长雪滑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绷紧、僵直……最后娇羞万分而又无奈地盘在我的腰上,把我紧紧地夹在下身玉胯中,从阴道深处涌出一股神密宝贵、粘稠腻滑的玉女阴精,美女玉靥羞红,芳心娇羞万分。

  “唔……唔……唔……轻……轻……点……唔……唔……轻点……唔……啊……喔……什……什……么啊……唔……好……好多……唔……好……好烫……喔……”小静文的初精浸透那阴道中的肉棍,流出阴道,流出玉沟,流下雪臀玉股,浸湿床单……

  射出宝贵的处女阴精后,静文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美丽的胴体一阵痉挛,幽深火热的阴道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一阵收缩。

  我用尽一切手段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丝毫也不放松的继续耕耘。

  “哼……唔……哼……唔……唔……啊啊……啊……啊”她再无半点掩饰,大声地呻吟和娇喘了起来。

  我一边用力的在她骚洞里抽插,一边继续抓捏她的嫩乳。她高翘着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紧窄的阴道包裹着我的小弟弟,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让我觉得高潮很快就要来到了。

  小静文似完全迷离一般,浑圆的香臀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仍是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我的腹部。我惊讶之下,发现她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畅浪漫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当我放开紧搂她的娇躯时,她忽地伸手抱住了我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后主动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我的腰上,将我的人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哥哥,好爽……舒服……爱死你了。”小静文竟主动用言语宣泄着心中的激奋。

  没有比这种言语更能刺激人中枢神经的‘伟哥’了,当下我用出平生的气力,奋不顾身的冲击着:“好妹子,哥爱你,哥要肏死你,来吧……好妹子、骚妹子……”

  就这样,两人的交合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疯狂。在那激烈炽热的交欢之中,一次又一次的,静文被身上的‘心上人’送上极乐的顶峰,她彷佛像置身于快乐巨浪中的一叶小舟,完完全全地淹没在原始狂野的风暴中,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

  渐渐地,她的身体开始摇摆了起来,再不只是单纯地、无条件地接受着我的抽送,而是自然地对我的抽插作出了热烈的迎合。

  我的龟头不断揉顶着她那娇软稚嫩的‘花蕊’,而她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阴壁,火热幽深、淫濡不堪的阴道肉壁,死箍紧夹住那狂野出入的粗大肉棒,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嫩肉盘绕缠卷着我的龟头。

  我越来越沉重的抽插,将小静文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嗯……嗯……嗯……唔……嗯……嗯……唔……唔……嗯……唔……嗯……”杜静文愈来愈大力地扭腰旋臀起来,随着那忘形的动作,她那窄紧的嫩穴亲热地箍住我的肉棒,不断地将快感导入我的肉棒当中,让我的快乐也愈来愈高。

  怀中正干着的是素昧平生的未成年美少女,为性欲所驱策的她已完全忘记了矜持,动作和淫浪言语都是无比的狂野扣人心弦,骚洞里头更是机关重重,令我的肉棒犹如陷入了迷魂阵中般快感连连,若非我也是床笫老将,被职业女性锻炼出的经验丰富无比,换了个冲动的男人,怕早在杜静文那娇媚婉转的呻吟浪啼和狂野放浪的扭摇套弄当中弃甲曳兵一败涂地了。

  虽是强撑着一口气,不让自己的冲动那么快就发泄出来,但怀中的美女实在太诱人了,特别是小肉洞里的吸吮滋味更是前所未见,舒爽畅快的感觉犹如地震般直荡的我背脊发麻,重重快感直冲脑门。

  我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将肉棒向杜静文那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阴道深处狠狠一顶。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美人儿被我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不由得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我刚刚因将肉棒退出她阴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我肌肉里。

  美貌动人的女孩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又是一阵痉挛紧夹住我的双腿。我感觉非常差异,只感觉身下这千娇百媚的玉人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

  我再也把不住精关,腰里一松,龟头一翘,肉棒象机关枪一样突突跳起来,一股股热精直冲而出,狠狠射在小静文的阴户最深处。静文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阴阜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我的阳精、静文的玉女爱液和她的处女血掺杂在一起从她那微微开阖的骚洞中一股股的泄出,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片片落红。

  小美人搂着我甜美的睡去,我也体力不支的抱着她的玉躯喘息着闭目养神。好美的感受,这女孩真年轻真有活力,舌尖、鼻息、粉颈、酥胸、纤腰、秀臀、肥唇、紧穴、玉腿都那么的鲜活,那么的瑰美,真是人间致极的享受,想着想着我慢慢的睡着了……

              第五节欲望沟壑

  过了许久我渐渐醒来,缓缓的坐起身子,看着杜静文正背对着我侧身躺卧,依旧沉睡。臀股之间两片原本丰满的阴唇更加厚实红肿,其间还淅沥沥的挂着少许已经风干的污秽,那当然是我的杰作。

  看到这些,我心里一阵自豪,如此尤物被我肆意的亵玩,真是人生的一大快慰。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快五点了,这一销魂夜晚也该画上圆满的句号了。

  接下来的工作是打扫战场,要知道我做的事情确切讲算是迷奸。虽然不是我‘迷’的,但确确实实是我奸的,在任何法律的角度我都是有罪的,必须彻底清理掉所有痕迹。

  我先穿起自己的衣物,收拾好屋内的一切,揣起剩余的一刻摇头丸,将已经拉扯的散乱一旁的沾满彼此爱液和杜静文处女落红的床单泡进洗手盆,把明显的污渍彻底揉洗干净,再取过清水稀释有可能渗透到血迹的床褥的地方,把杜静文已经血渍斑斑的内裤藏在身上,涂抹了门把手、电灯开关、床头、浴室包括杜静文的身份证所有我能想到可能留下指纹的位置。接下来要清理的就是杜静文本人,只要做了这件事,我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先她一步离开。

  等到她醒来,人去屋空。就好像经历了一场前半场爱人回心转意恣意温存的美梦,后半场惊悉痛失贞洁凶徒已逃的噩梦的人生梦境。她能怎样?房间是用她身份证开的,连我长什么样、是谁她都不知道。报警找不到人,询问酒店服务员人家会以为她是被逃单的傻鸡,最后也只能哭着回家!

  我计划着如此完美的结局,准备擦拭她的身体,却发现原来昨晚由于我的狂放和她的滥情,杜静文整个身体都是我的唾液和精斑。并且吸取上一次的教训,想要弄干净射在她阴道内的精液更加困难。思虑良久,我决定冒险给她洗澡。

  任何浴室的水龙头先冒出来都是凉水,很容易将她从昏睡中激醒,而且喷头如果喷洒的力度大也会弄醒她。不得已间我打开喷头下面的水龙头,堵住浴缸的下水口,慢慢放了一缸温水。

  我一手搂着杜静文的肩背一手揽起她的腿窝,轻轻将她抱到浴盆里慢慢放下,更注意不要将水呛到她的口鼻。屏住呼吸,一点一点的擦拭她的全身。

  好难做的工作啊,不过还算顺利,过度的劳累和欲望宣泄让这个美人睡的像吃了毒苹果的白雪公主一样沉,以至于我洗遍她的全身,她都没什么反应。

  现在是最难的部分,我要清理她的阴道。不敢确定半小时的浸泡,能否让她小穴里的残垢消散,所以我必须洗。我轻轻将她的身体搬的坐直,一只手抬起她的双腿,一只手探出食指伸进那令我注入无数真元的蜜壶,反复的引导清水灌入,好带出里面的污垢。

  就在我不停地祷告‘又在河边走,千万别湿鞋’,而确也快大功告成的时刻,沉睡中的杜静文突然“呜”的一声。这一声轻啼吓了我一跳,当下一个不留神,她的双腿从我臂弯上滑落‘啪’的跌在水里。

  因为这下震动,杜静文更见复苏,她似梦似醒的娇吟:“坏斌哥,人家不来了嘛,你还弄……”

  我一时之间愣在当地,心里默默向天祈祷,别醒,再睡会。只要她不立即醒来,我马上就走,反正现在清理的差不多了,等我出了房门,她再也没有证据证明我曾经侵犯过她。

  可是上天好像这次并没有眷顾我,杜静文真的悠悠醒来了,慢慢的睁开了迷离的睡眼,恍惚的向四处张望:“咦,这是什么地方?”突然看到一个陌生男子正站在面前,她一惊非同小可:“啊!”的一声尖叫下意识的双手抱拢自己胸口。这时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竟是一丝不挂,此一惊骇犹胜刚才,连忙并拢双腿蜷曲身体,惊呼:“你你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事到如今不来硬的是不行了,我果断的拿过衣架上的浴巾,粗野的堵住了杜静文的嘴,另一只手扼住了她的喉咙,狠狠的低声喝道:“别叫唤,再叫我扭断你的脖子!”说着手上微微用力。

  杜静文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女生,哪里经过如此境遇,登时被吓得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我,呼哧呼哧直喘气,却再不敢乱动。

  我拖拖拽拽的把湿漉漉的杜静文扔到了床上,恫吓说道:“你给我乖乖的,这房间只有我们两个,我随时都能让你安静!”

  我冷酷的眼神告诉她,所谓‘安静’的真实含义。杜静文抢过我手中的浴巾,尽量遮挡着自己裸露的身体,蜷缩到床角,惊惧的看着我。良久才眼中含泪,徐徐的点了点头。

  我小心翼翼的轻轻松开双手,但浑身戒备,准备在她发出第一声尖叫的时候制住她。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这小妮子敢反抗,我就立刻打晕她,然后撕烂泡着水的床单将她捆起来,再悄然离开。顶多和上次于萌萌的事件一样逃离现场,只不过没有谁给我顶缸。反正没有证据证明我奸污,而警察也不一定查到是我做的。

  但出乎我的意料,杜静文十分的恐惧,所以根本没想反抗,只是跪在那里眼中含泪的轻声呜咽。即便如此,我依旧惊醒的凝视着她。

  杜静文呆立片刻突然问道:“昨天……昨天晚上是你……?”

  我微微点了点头。

  小静文突然伏倒呜呜哭了起来,这哭声包含了她痛失处女贞操的伤痛和男友回心转意美梦破碎的遗憾。

  “你这个骗子,我要告你,你是流氓……”小女孩终于把这份痛苦转化成对我的愤恨。

  我反倒冷静了下来,温和而有力度的反驳:“我骗你什么了,是你主动要和我开房的,我可没强迫你,房间都是登记的你的名字。而且你昨天表现的很兴奋,很配合,一直在向我索取……”

  杜静文依稀记得昨晚那销魂的过程,不由得小脸绯红:“你……我是把你当成了……当成了男朋友!”

  我心里暗笑,还有被迷奸了之后还和奸人理论的,当下以偏概全的陈说道:“昨天我看你浑浑噩噩的被好几个小流氓搭上车,才出手救你的。然后你就拽我上了出租,指名要去开房间。我又不认识你家,又不知道该把你送到哪去,只好依着你来酒店了。本来想叫你醒醒酒,结果你自己脱光了衣服,非要和我发生关系。你知道我……我终究是男人嘛……这……”

  其实我这番说辞漏洞百出,可是杜静文确实记得昨晚因为得知自己被心爱的人抛弃而放纵形骸,吃了不好的东西。也依稀记得自己被人推进车子,之后有男人对她说话,再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和‘爱人’尽情的缠绵,痛快淋漓的享受了她宝贵的第一次……

  杜静文极其懊丧,呜呜痛哭,事到如今她还能怎么办?

  我看事情有了转机,来到她背后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劝道:“好了,别哭了,事情都过去了,好在……好在和我一个人……一个人做爱,总比被好几个男人轮奸侥幸吧!”

  这句话有点画蛇添足,杜静文听了之后一阵懊丧又上心头,狠狠的说道:“骗子,你……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你不是人,呜呜……”说着又哭了起来。

  其实此时杜静文的表现恰好证明了她对我毫无办法,所以才只能逞一下口舌的痛快,因此看的我更是有恃无恐。

  我实际上还很不放心,故意试探说:“那好吧,你去报案好了,看警察怎么说,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警察只要调查就会找到那些意图非礼你的小流氓和载我们到酒店的出租车司机,而且酒店的服务员也会作证,是你抢着要开房的,他们还以为你是出来做生意的呢。”说着掏出手机扔到她面前。

  其实警察怎么会找到那个兜售摇头丸的混混,就算找到,他也不可能承认。而出租车司机更是大海捞针,要知道整个城市几万的出租车,当事人又无法提供任何线索,怎么可能找得到?至于门口的服务员虽然不敢确认和我开房的女孩是否卖身,但他们能明确一点,那就是她杜静文是心甘情愿和我进来的,因为那时她无巧不巧的说了句“一会我要先洗个澡”。

  即便如此,我还是心生戒惧,现在我在她背后不足一米,只要她敢拿起电话按动号码,我立刻出手制服她然后潜逃。这中间我还埋伏了一笔,我那个手机是直板的,接听可以直接按键,而拨打必须先解锁,一般直板手机都是这样。陌生人不明就里直接拨号肯定拨不出,这个当口,足够我抢回手机用暴力收场。

  当我说到酒店服务生以为她是做生意的妓女的时候,我发现杜静文身子微微一颤,从这个细节能够证明她很在意形象和名声。

  她沉寂了几秒钟,豁然抓起电话拨号。可是按了一下之后又突然楞住了,旋即又颓然的把手机扔到了一边,然后伏在床上呜呜哭泣,再没有了说话。这个动作说明她确有一时冲动想要制裁我这个卑鄙之徒的想法,但考虑到我说的话认为告也没用,以及案情发布之后种种后果终于放弃。

  当她拿起手机拨号的一瞬间,我的手已经探出,距离她的后颈不到十公分,好在她及时罢止,要知道我可不想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良久,杜静文稳定了一下情绪,潸潸的对我说:“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如获大赦,整理了一下由于扭打而凌乱的衣服,慢慢走到门边打开门。如果我现在离开,将是万事大吉,人生又增添了精彩而浓重的一笔。但回忆昨天的激情,我不禁又扭头看了她一眼。

  杜静文——这娇小可人的倩影就那样卧倒在床上,浴巾遮掩不住的春色和她伤心难过的凄婉映入我的眼帘。一瞬,我突然萌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我在考虑另一个可能性。

  我故作惭愧的说道:“要不要我把你送回家,和你的父母或者学校说一说?即便……即便是你要告我……”

  这一句温和的言语,好像霹雳一样击的杜静文娇躯一颤,立刻仰起头急切的说:“不行……不行!你千万别……不能让他们知道!”

  到现在为止我已经百分之百确信杜静文绝不会把昨晚的事情宣扬出去,可是毛爷爷曾经说过‘敌退我进,敌疲我打’的至理名言,我虽不是什么军事家确也深以为然。

  我装作思而不解的望着她,她也十分心急的看着我。好一会我才假装关切的继续问道:“那要不然,我去学校通知你的老师来接你?”这话稍微有点情商的局外人都能听得发笑,我说完就后悔了,怎么自认精明练达的我会说话如此大失水准!

  可杜静文却并没有醒觉,她又是一惊,看得出的强压着心中的激动,故作镇定的说:“不必了不必了,哼,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还是快点离开吧,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了!”

  短短几分钟她连续说了两次‘不想见到你’,我明白其实她不是不想见到我,而是想把这痛苦的回忆快点忘掉。是什么让她如此急切的想要忽略掉刚刚发生的一切呢?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说得通,那就是她现在的生活有会因此次‘意外’而改变的东西,而她极不愿意这种事情发生。那又是什么东西会因此而改变呢,是她的恋爱?我不知道,但我至少知道她很害怕这样,甚至可以说是恐惧。

  抓住这个重点便可以大做文章,我假装关切而又费解的说道:“这样不行吧,你昨天……昨天那么尽兴,我怕你会吃不消,你一个人在这,我始终不放心。”

  杜静文听到‘尽兴’二字,又是羞涩又是愤怒,抬高了语调向我喝道:“我叫你走你听不到么?你快走!”说着用浴巾蒙住面颊又开始呜咽,也因此本来的跪姿两腿根部那小片漆黑和一线粉红变得若隐若现。

  我好像终于听从了她的劝告,一边拉门往外走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张卡片念叨着:“临江路48号,花苑小区7栋4门502……”

  这一声简单的唠叨,吓得杜静文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随即双脚一软又坐倒下来,不迭的叫我:“别走,你别走……”

  其实我根本没打算走,忙把头扭了回来,身体却还留在门外,明知故问道:“干吗?”

  杜静文颤抖的声音问我:“你……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地址?”

  我轻轻一笑,向她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答道:“你的身份证啊,昨晚你扑腾了个乱七八糟,我捡的。你等着我去叫人来!”说着作势又要出去。

  杜静文身子酸软无力,只能继续出言叫我:“等等,把身份证还我……”随即想想不对,又补充说道:“别,别惊动我家人!”说到这里望向我的眼神,马上又将头低下,小声续道:“也别,别找我的学校……”

  我看绷得差不多了,闪回了屋内,顺手又将门带上,然后抱着肩膀围着圆床来回踱步,眼睛一直盯着她看,微露笑容似乎不怀好意。

  小静文心里打了一个突,连忙戒备的向后方蹭去,并用浴巾围住了全身,颇带惧意的问我:“你还想干吗?”这个‘还’字用得好,我心中暗叫一个爽。

  我停止了踱步站在原地,用手撵着下巴,笑吟吟的问道:“嘶……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这么怕我通知你的爹妈和老师?今天你不满足我的好奇心,我立刻把你拉回你家!”

  其实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真的找到她家去,可是杜静文听我刚才一番说词已经相信我是凑巧和她发生关系的,所以对我的说话并不认为是危言耸听,更兼她年轻识浅,不由得一时左右为难。良久之后,她在万般无奈之下才娓娓道出了原委。

  原来杜静文生活在一个单亲的家庭,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跟人跑到海外去了,剩下他的父亲含辛将她带大。但父亲收入微薄,最近又得了冠心病挺严重的,所以两人的生活很拮据。她现在正在读高中,学费靠一个助学基金维持,但这个基金只对品学兼优的贫困学生提供。一旦昨晚的事情曝光,无论真假都会令她蒙受不小的打击,甚至有可能被排除在资助范围之外。更有甚者,她将失去三好学生被保送师范大学的机会。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如果她父亲知道了,一定会连急带气,说不定心疾发作威胁生命。

  听了她哭诉了这番坦白,我心里实在有些不忍,毕竟都是没有母亲的孤儿,而她的境遇也那么凄惨,确也叫人心怜。我一度有些犹豫,想起了很多自己的童年往事。如果我们是在其他地方遭遇,闻悉她如此身世,我一定想办法帮助她,可是现在呢,自己给了她一次更沉重的人生打击……

  想到这里,我狠了狠心,用力将自己想要冲破喉咙跳出来的良心咽了回去,深深埋在欲望沟壑的最深处。毕竟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太多的可怜人存在,我也是其中之一,我们之间不是互相扶持就一定要互相倾扎。

  “噢……原来是这样!”我笑着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瞅着人见人怜的小静文说道:“所以你才被迫出来做鸡,哄我和你上床!”

  杜静文看我笑得十分猥琐,心里感觉纳闷,后来有听我颠倒黑白胡言污蔑,气的身子颤抖:“你……你胡说,明明是你……”说到这哽咽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看她惊慌失措,我继续添油加醋:“是我什么?地方是你选的,房间是你开的,就连我们两个人的衣服都是你脱光的,你还抱着我、亲我,不停地求我弄,骚声骚气的叫‘我要……我要……求你快嘛,人家屄屄好痒’,不是你吗?”

  其实事实远非如此,即便是静文意乱情迷的时候也只是娇吟细语,并没有我说的如此不堪。但杜静文想矢口否认却又没有有力的证据,兼之看到我学她昨晚的‘骚姿’实在恶心,气急败坏之下忙说:“你胡说,骗人,我哪有……我……我那是吃了……吃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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