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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元圣女】下6-7,6

小说: 2025-08-20 15:14 5hhhhh 8450 ℃

老头佝偻着背,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和裤裆下面的第三只眼一样不断在娘亲身上打量着,从高耸的乳房到纤细的腰肢,最后再到那双已经暴露在外的裤袜肉腿,娘亲感到浑身上下似乎都有蚂蚁在爬,裹在踩脚袜里的美足也不禁又向屁股蛋后面缩了缩,老男人的视线像刀子一样正在一点点剥开她的衣衫,窥探其中的香喷喷的美肉。

“这双修第一步便是要酝酿情绪,夫妇交欢不乏两种,一为猝然而上,二为身心相合。人有所怒,气血未定,因此交合,则令人厌烦。人的情志与气血的运作密切关联,如若一方没有做好准备,在惊恐,忧思下行房,则气血紊乱,肝腑失调。而后者才是正确的选择。”

这老东西头头是道,潜移默化的还把夫妇二字代入其中,娘亲自是不悦,柳眉一皱,双眼已是隐藏不住的憎恶。

“老先生可是忘了你我二人之间所约,你我不过是因国事才行双修,切莫再言夫妻二字。”

老杂毛讪笑一声,也不多去解释,而是又坐直身子,紧盯着娘亲那因为愠怒而发红的俏面满是玩味道。

“是老朽失言了,莫曾想圣女虽已丧夫,却依旧对亡夫感情颇深,亡夫如若见圣女为国家大事甘愿委身于老朽,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

娘亲听罢恨不得抬起手将这满嘴阴阳怪气的老色棍当即掌毙,可奈何事已至此,不由更心生愧疚,自己虽一再寻找借口安抚内心,可此事终究难掩自己要与其他男人行房交合的事实,又怎能不暗自神伤。

“哼,老先生也莫要耽搁了,本圣女这就宽衣。”

娘亲说罢就要解开衣衫与这老不死的交合,我自是晓得娘亲的顾忌,她现在只想速速了事,在这里拖得越久,她便越难以坚守本心,可那山本一郎哪里会给娘亲想要速战速决的机会,他突然伸出手按住娘亲已经搭放在衣领口的雪白皓腕,娘亲惊得本能的娇躯一颤,竟然下意识的就打开了山本老鬼那张粗糙的老手。

“圣女莫要惊慌,老夫之前就有言在先,这双修之法,终究是以男女交合为基础的,而行房最忌讳的便是猝然而上,不妨由老夫一步步指导,循序渐进,圣女也好快些排出炁血。”

娘亲虽对这东瀛老狗没有半点好感,但她也知道对方言之有理,从体内排出的炁血与自身强行分化的炁血大有不同,之前她为了治疗萍姨,急迫之下只能将体内炁血从丹田强涌而出,这对自身伤害极大,要不然她已步入仙境,恐怕会遭到反噬。

炁血的外露无非两种方式,其一便是上述所言,而第二种便是与已通悟【玄女决】的男性交合,眼前这糟老头显然已经通晓奥义,娘亲此刻也只能顺从他的意见。

“这第一步便是心交,所谓心交,顾名思义,男女彼此须心有所感,心有所念,继而双目交接,存想对方天目。老朽知道圣女对老夫心有成见,可若想快速排出炁血,圣女则需将老夫看作你那已故的夫君,与老夫双目交汇,互表爱意啊。”

娘亲听得他又提起父亲,不由心头火气,身体周遭那浅蓝色的真气流动愈发汹涌,似有破窍而出之势,他们虽感觉不到我的存在,但我却隔着柜门已经汗毛直立,头皮发麻。

“唉,圣女错怪老朽了,老朽不过一凡夫俗子,安敢与圣女的神仙道侣相提并论,你我不过逢场作戏,偶一为之。如若圣女依旧无法暂放前缘,恐怕今日只能到此为止了。”

山本一郎言罢便将褪下的衣物准备穿上,见山本老鬼已有起身之意,娘亲只得抿紧樱唇,咬牙低声道。

“本圣女……做便是。”

山本一郎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弧度,他一捋八字胡,又胸有成竹的重新坐好,接着将那张丑陋的老脸凑上前,他身材本就枯瘦如柴,皮肤似晚秋落叶,干燥而粗糙,皮包骨头下更显得关节肿大,此刻前倾上半身,整个人如同一颗好像已然枯死的老树,散发着腐败的气息。

“咕嘟……”

尽管娘亲尽力想避开眼前这张布满皱纹,眼球突兀的奇丑脸庞,但一想到自己来这的目标,还是迫不得已将视线对准老杂毛两颗浑浊中闪烁着点点精光的双眼。

那双黄豆眼中,眼白占据了眼眶中绝大部分位置,只有两粒苍蝇屎大小的瞳仁正带着淫猥卑劣的光芒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双眸,娘亲感到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在浮起,喉头不断咽下口水,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去和一个男性对视,可此时身为堂堂道家圣女的她却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邱国师,你的眼睛真美啊。”

山本一郎突然开口,露出一排残缺不全的残齿,阴森的声音突兀的钻进娘亲的耳膜,娘亲本能的想移开视线,可双肩上立刻被两只形如枯槁,骨瘦如柴的双臂紧紧的按住,五根皮包骨的骷指隔着布料死死攥紧自己圆润的肩头,让她的视线无法便宜,山本老鬼的脑袋开始呈九十度一点点移动,旋转,双眼从娘亲长长的睫毛,如水的眸子,再到那高挺的瑶鼻,丰润的朱唇,丝毫不漏的将这张东方美人独有的绝美盛颜留印在他的视线中。

“老……老先生……够了吧……”

娘亲感到浑身发麻,滴滴香汗在肌肤上浮现,不知道为什么,她被这老杂毛淫荡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的同时,一股无名的欲火正从小腹处缓缓升腾而上,而且一发不可收拾,欲望的火焰一旦点燃便会永无止境的燃烧。

娘亲夹紧双腿,下半身两瓣磨盘大的肥臀更是一个劲的扭动,可让人交际难耐的燥热感过后便是那熟悉的瘙痒,娘亲更是开始不自觉的将那双本应该坚定果决的双眸主动看向山本老鬼的黄豆眼。而每凑近一分,对视一刻,可怕且兴奋的强烈快感便想春药一般席卷全身。

难道……我只是被男人看着……便兴奋了?

这个想法的出现更是让娘亲心神一荡,她开始想要摆脱老杂毛的视线,尽管她心头默念静心诀,可这平时用来清目明神的道法此刻却变得毫无作用,反而随着肩头那两只老手的不断下压,自己下体的奇妙快感更加翻倍的袭来。

“老先……本圣女……你……哦~”

我根本不知道他们二人之间此时发生了什么,因为在我看来,娘亲就像一个木偶一样一直直勾勾的和山本一郎玩起了眼对眼,而山本一郎则面带淫笑的紧紧盯着娘亲,同时我也注意到他胯下的肉根愈发肿胀,龟头一颤一颤的好像随时会喷精,娘亲则看起来更糟糕,因为她身体周围之前还无比汹涌的浅蓝色真气显然竟然开始像海水蒸发一样,颜色不断变淡,且徐徐变为蒸汽消失不见。而她现在虽然盘腿而坐,可那两瓣香软肥熟的大屁股正一个劲的在往后挪动,双腿也开始变得松松垮垮,竟然有一种快要变成了跪爬的姿态。之前还对山本老鬼尽是鄙夷的脸颊,现在也布满春潮,连耳畔都红了一大片,小巧的瑶鼻随着急促的呼吸一拱一拱的抽搐着,那双平日请冷寡淡的双眸更是随着山本一郎视线的转移,也卑微谄媚的跟随。整个人诡异到了极点,我哪里见过娘亲这般奇怪的姿态,心头暗道不好,这老杂毛难不成会什么妖法不成?

“圣女此刻感觉如何?这便是心神交,开天目!”

随着老杂毛话音刚落,他缓缓放开按压在娘亲香肩上的双臂,之前贪婪淫猥的眼神也恢复如初,而是变得阴冷无光。可让我大吃一惊的事情发现了,山本一郎虽然已经坐定,可娘亲却依旧摇晃着脑袋,双目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依旧对着空气划着弧线,两瓣丰唇半张半合,低吟不断。

“哦……这……这就是心交之法吗……本……本圣女,哦~好像……懂了……懂了……哦~❤”

老东西冷笑一声站起身,单手握住晃动着胯下的肉根,将那根粗壮火热的驴屌对准娘亲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脸蛋上下比划着,口中尽是不屑道。

“哼,在幻术下被玩了那么多次,果然到了现实中心智的抵抗力也会下降,真要感谢你们那位大丞相啊~才能让我拿到这种‘可怕’的双修宝典。”

“你……你在……说什么……本圣女……嗯嗯~为什么下面会……这是怎么回事……好臭~别拿过来……我~哦~❤”

山本一郎握着自己的二弟在娘亲俏面的上方来回晃动着,让那难闻的生殖气味不断钻进娘亲的鼻息中,而娘亲却好像着了魔一样抬起美艳的脸庞,鼻孔大开大合的吸着眼前那让人作呕的气息,粉红滑腻的香舌终于从两瓣丰润肥厚的朱唇中浅探而出,像被钓鱼人用香饵引诱出水的大白鱼一样,追逐着眼前香喷喷的饵食。

“圣女大人,还没醒吗?看来需要老夫叫你起床呢!”

老东西眉眼一横,五指向下攥紧,握住肉棒低端,接着扬起这根肉鞭子,对着娘亲那张发春的闷骚淫脸用足力气的甩了过去。

啪!

“哦~你!好臭~❤你怎的可以对……对本圣女!哦~❤”

“看来力道还不够!圣女大人真是爱懒床啊~”

山本一郎扇完左脸扇右脸,粗壮的弯钩大屌带着破风声再一次抽打在娘亲光滑水嫩的脸颊上,将那张羡煞世人的绝美娇贵颜打的劈啪作响。

啪啪!!

“噢噢噢噢~~~❤好痛~~不可以……不可以再打了啊~哦~~❤”

娘亲被这三鞭子抽的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堂堂当今圣女,道家女仙却被一个东瀛土狗用鸡巴抽耳光,可还没有恢复心智的娘亲只觉得脸蛋发麻的同时,下体的剧烈快感顺着子宫颈狂泻而下,此刻春潮已经涌至腔道,心头只想着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如若再来上一肉鞭……

老杂毛哪里会给娘亲喘息的机会,他抡圆胯下肉鞭,另一只手按住娘亲螓首,接着用力的往上一扬,让那张平日里尽显坚贞寡淡的仙子娇颜迫不得已的看向自己,可此刻这张就在刚刚还素面朝天的美妇脸蛋现在却尽显媚态,难掩春情,右边脸颊上还依稀可见一条圆柱状的鸡巴印,两瓣香滑唇瓣交错抿合,其中粉嫩口腔,雪白银牙,还有那条湿滑可口的熟妇香舌尽收眼底。山本一郎看着眼下这张尽显下流的圣女反差颜更是肉棒又硬伤三分,一想到就在不久前,这道家女仙还甩过自己一巴掌,更是带着复仇的怨念扬起大鸡巴,又是一阵肉鞭乱舞!

“还没完呢!看老夫抽烂你这张勾引男人的骚脸!”

啪啪啪啪啪啪!!!!!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说好……哦哦~不能再打了的~本圣女受不了了~❤本圣女!~要来水了啊~~哦哦~~❤❤”

我只觉得心脏快要跳动的炸裂开来,眼前和耳畔尽是娘亲那张下流的高潮脸和男人甩动肉根,抽打娘亲脸庞的劈啪作响。

老猪狗,我非要杀你全族!!

我恶狠狠的看着床榻上这个即便站着也才勉强高出娘亲半头的东瀛老贼,双拳狠狠攥紧,掌心酸疼一片,连指甲都剜进了肉里。

但此刻更让我揪心的是,为何娘亲会被轻易的蛊惑,二人竟然只是眼神相交片刻,娘亲便乱了心神,气血纹是这普天下最强的御敌秘法,任何幻术都无法侵入其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圣女大人,好些了吗?”

等我收回杂乱的思绪再看向二人时,山本一郎已经安坐于床榻,而娘亲也好像逐渐从刚刚的情迷意乱中恢复如初,但她素面之上那道微微发红的“鞭痕”还依旧那般清晰,她明显没有发觉自己之前的异常,只是抬起玉手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乱的发髻和衣角,双目也渐渐恢复了之前的姑射清冷,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无妨,老先生继续吧。”

见娘亲只是轻描淡写的回应了一句,老东西也没有再去追问,因为娘亲虽然脸上云淡风轻,可不断扭挪的两瓣翘臀已经证明了眼前的大秦圣女早已水漫金山,饥渴难耐,恐怕只要掀开这紧身的白玉旗袍,便会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雌熟骚香。

“这心交不过是玄女决的第一步,而其二便为息交,即是听对方之息,出彼入我,出我入彼,如环无端。”

我听完心中不快,我虽对这些房中术没什么兴趣,但研习双修之术却是每个道门弟的必修课。而此法我也略知一二,就是不晓得玄女决中有何新的见解。

息交之法需要二人互相吞吐彼此气息,也为采补之术,修真者达到一定境界后,可以利用炁在体内的流动,不以心肺呼吸,而是从丹田进行最原始的吐息,真气顺势而上,于口中吐出,二者相互汲取彼此气息,从而达到真元的增益效果。

娘亲听罢也是柳眉微蹙,她刚才根本不晓得这老家伙对自己做了什么,只是在和山本一郎对视后,神识便逐渐混乱,接着只觉得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短暂的丢失五感后便又恢复如初,但只是这半盏茶的功夫,自己的下体竟然便湿润一片,犹如水淋,自己虽还在盘腿而坐,可两只冰肌美腿之间的桃花源却已是如泥沼般让她羞臊不安,无法起身,粘稠的淫液早已顺着蚕丝裤袜一路而下,现在就连两边的玉足上的踩脚袜都变得潮湿难耐,足尖微微一动,十根秀气的玉趾便会拉出道道淫丝,熟妇在发情期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独有的雌香更是连我都能闻得到。

“老先生,请吧,本圣女自当配合。”

比起身体的异样,娘亲只想快些结束这愈发让她心神不宁的双修,老色棍老嘴一咧,倒是丝毫不急,温水煮青蛙的道理他太懂了,看着娘亲下意识的蜷缩那两只白里透红的熟妇美脚,老杂毛暗咽口水,这双裹着天山蚕丝所制的踩脚袜美足是他最为喜爱的,也是心中最惧怕的。

当日擂台上,娘亲满面寒霜,目含杀机,那记堕魂踏可是实打实差点要了他的老命,那只从高而下,势大力沉的玉足不知镇杀过多少下流胚子,自己既然能够从她脚下活下来,就一定要肏的这女人两只骚蹄子脚心朝天!

“圣女大人有所不知,息交之法不单单可以将真气从双方之口鼻互相吞吐吸入。息又有“听”的概念,说的通俗一些,修真者用于吞吐吸纳真气稳固真元,寻求飞升。寻常之人则以“情话”为听息之法。无论是对于双修还是情趣的递进都有绝佳的好处。”

娘亲虽为当今圣女,可真论起这双修之术,她还是了解甚少,即便自己的夫君也是道门弟子,可自己却从未和丈夫进行过双修,二人相敬如宾,齐眉举案,在床事上更是连烛灯都从未点亮过,更是从没在一晚之内叫过第二次水,恐怕自己的夫君终其一生都未曾见过自己这旗袍之下是如何的香艳光景,更不要说什么夫妻床笫间的羞臊情话,想来那些年景,丈夫对自己表达爱意的最直接方式便是他拖着病躯也要拿着竹笛倚靠在病榻上吹诵的那一首首天籁之音。

“老先生……言之有理。”

娘亲深吸一口气,好像心头又一次放下了什么一样,她双目坚定的看向眼前这个让她即便心生厌恶也要勇于面对的异邦人。只不过二人一个赤身裸体,另一个则依旧衣衫着身。

随着娘亲缓缓闭合美目,之前已经险些被悉数蒸发的淡蓝色真气流动再次出现,四散涌动的真气缓缓聚合于娘亲的丹田处,而娘亲则微微蹙起娥眉,好似身下生莲,光彩浮动,三千青丝随之起伏摇曳。空气中马上浮现出肉眼可见的气波状真气环,那比蓝色的真气带着温热的气息包裹在我的肌肤上,我感到自己外露的皮肤都在滋滋作响,好像有静电萦绕漂浮。我看的目不转睛,真气环虽然呈一环扣一环的姿态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但最中心的一点却处在娘亲的小腹丹田处。

“呼……呼……”

随着娘亲清晰的呼吸声,温和的真气渐渐于丹田之处向上涌来,我清晰的看到娘亲的小腹也伴随着丹田发功的一开一合而前后升沉,她胸前的丰满此刻更加突出,两团巨乳似乎要破衣而出,真气流淌奔涌间对面的山本老鬼则色眯眯的紧盯着娘亲胸口处那两座高耸入云的圣母峰上下起伏不定,即便盘腿而坐,而胯下的大屌竟然早已抬头,将半开的腥臭马眼对准了娘亲的巨乳和俏颜,似乎下一秒就会激射出一大股浓稠白浆,玷污面前圣女那一身雪白的旗袍与她圣洁的熟颜。

“老先生,开始吧。”

娘亲声音依旧冷淡,老杂毛见状也马上开始运足内力,我不晓得东瀛忍术与大秦的道法到底有何关联,中土修炼道法仙术需要以自身之炁为核心,而这忍术又是靠什么呢?

“圣女大人,切莫焦急,这息交之法要循序渐进,你此刻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自然。”

娘亲只是轻描淡写的吐出两个字,随即缓缓张开檀口,一股温热中带着纯臻真气的气体流动从她两瓣樱唇中徐徐飘出,老杂毛双眼发光,好像见到了最可口的猎物在想他招手,他死死盯着美艳圣女玉口中那两排整齐的银牙和那条安放于粉嫩口腔中的肥厚嫩舌,直到他清晰的看到绝世稀有的大秦圣女将真气一股脑的钻出口腔,他抓紧时机,大嘴一张,好似饿虎扑食,开始贪婪的吞吐着娘亲从丹田处酝酿许久才能形成的至臻仙气。

“呼……好是香甜美味的真气流动~竟然如此甘冽精纯……圣女大人的味道~当真可口~”

老杂毛双眼闪烁着幽幽的绿光,他矮小佝偻的身躯尽可能的前倾,恨不得把那张臭嘴都贴到娘亲的檀口之上,尽情品味着这普天下最为精纯的体修真气。

我看的咬牙切齿,本以为这老猪狗吸上两口就可以闭上那张臭嘴了,可却事不遂人愿。一开始还好,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娘亲则因不断从丹田产生真气开始逐渐无法坚持身体的负担,体修与传统的修真者不同,后者因为身有真元,所以可以不断利用双修和吞服丹药来恢复炁的消耗。但体修则因先天不足,无法利用其他方法巩固真气,这丹田之气,外泄一分便失去一分。

我看的更是心头火急火燎,娘啊,您快停下来,停下来啊……

我何尝不知道娘亲是为了救我才心甘情愿被这老东西算计,可她此刻扬首张口,被老杂毛一口一口吸入肺腑中的真气是她一年又一年艰苦卓绝的修炼才换来的。

百炼血肉,千炼筋骨,万炼精气。如果是修真者最为注重的是那一件件旷古卓绝的仙器法宝,那体修心中最重要的便是丹田中每一丝一毫的真气精血。

“圣女大人,还不够啊,继续~继续~咕……”

老东西仰着脸,两只苍蝇沉入眼眶最底端,眼居高临下的瞄向对面的娘亲,娘亲虽然依旧向他倾吐着炙热的真气,可瑶鼻上肉眼可见的细汗和已经开始逐渐急促不定的喘息都证明了她此刻身体的极限将至,一双本应清澈如水的双眸此时也开始变得无法聚焦,眼神涣散。

而我也注意到虽然娘亲穿着衣衫,但她小腹处却可以看到一团浅蓝色的光芒在逐渐显现,我心中一惊,顿觉似曾相识,继而马上就想起了那一日她在行宫内救治萍姨时小腹处那团碧蓝之色,这难道是真气大量流失的原因?

“呼……老先生……够了……吗……”

娘亲已经从最开始的泰然自若渐渐变得体力不支,气喘连连,胸前勾人心魄的两团巨大丰硕更是醉着愈发剧烈的喘息而上下晃动,身下那肥熟肉臀更是坐卧不安,几度想要直起身,奈何这老杂种不喊停,娘亲又生怕前功尽弃,只能再次运起内力,巩固丹田中愈发稀少的真气去“伺候”这个万恶的东瀛老贼。

“不可,不可。息交之法若要成功,则需一炷香的时间方能结束,这时辰未到,圣女岂能轻易言弃。嗝~还需圣女再加把劲啊~”

我眼中这老东西就像一个吸大烟吸上瘾的老烟鬼一样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抚摸着竟然被大量精纯真气胀大的肚皮,满口贪婪无度的向娘亲继续索求着,可我那可怜的圣女母亲此刻俨然已经快到到了极限,两瓣丰润的双唇逐渐泛白,眼眶中血丝乍现,双瞳更是逐渐向上翻起,朱颜失色,四肢乏力,大量真气的流失让她开始变得连神情都有些恍惚,几度想要收起功法,可耳边却响起山本老鬼戏谑的话语。

“圣女大人,不要忘了你是为了谁才和老朽双修。”

娘亲娇躯猛的一颤,如遭雷击,她强忍住抽筋榨髓的折磨,银牙紧咬,强迫着自己硬生生抬起螓首,又是一大股至臻的真气如同清冽甘甜的泉水被山本一郎大口大口吸入腹中,这一口几乎用尽了娘亲的力气,脐下二寸处一阵排山倒海的剧痛袭来,石门,阴交,气海,关元四处穴位如被刀割针扎。疼的娘亲汗毛倒立,牙关打颤。而我则发现娘亲小腹处的浅蓝色光芒好似一盏随时可能被吹灭的残灯在阵阵淫风中摇曳不定,愈发暗淡。

“老……老先生……本圣女……真……真的……无法再继续……继续了……”

看着面前好像随时要昏死过去的娘亲,山本一郎戏谑的扬起眼角,终于停止了贪婪的进食,随着他闭合大嘴,娘亲好似被抽空了精血一般差点就栽倒于床,但坚定的信念还是让她单臂伏地坐稳了身子,可那面无血色的脸庞和凌乱的青丝都证明了刚刚的榨取是多么可怕,让娘亲这种位居道家六贤之一的圣女都无法招架得住。

“感谢圣女大人所助,老朽自然不会一方受礼,下面就该满足圣女大人的胃口了!”

不等娘亲反应,山本一郎张开那张臭烘烘的大嘴,一团黑色的迷烟一缕缕徐徐飘出,马上便萦绕在窄小的房间内,娘亲本想闭紧口鼻,可奈何她现在连喘息的力气都没了半分,迷烟入腹,使得她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同时山本一郎矮小的身影已潜伏而出,竟然紧紧的贴在了娘亲的娇躯之上,娘亲向受惊的白兔一样马上向后靠去,可却被这老杂毛一手搂住滑软的柳腰,男人独有的雄性气息立刻钻进娘亲的鼻子中,而山本一郎鬼魅般的声音也在同一时刻环绕在耳畔消失不去。

“圣女大人,这就是息交之法的第二步,听。”

“老先生……到底要说些什么……速速言来便是。”

山本一郎一手搂着怀中美玉,一手顺着娘亲平坦的小腹便摸去,娘亲现在恨不得砍掉这混蛋的贼手,可一想到之前他口中那句,别忘了自己为何如此。娘亲便只好收回杂念,只是闭口不言,任由这老杂毛占便宜。

“老夫只是想问圣女大人几个问题罢了。”

见娘亲扭过头不再理睬自己,山本一郎更加得寸进尺的又向前凑了凑身子,他身材本就矮小,这钻来钻去,几乎是像一个孩子一样被娘亲半抱在怀中,色老头隔着旗袍轻轻揉捏着娘亲肉乎乎的小腹,感受着熟妇人母独有的丰盈与妩媚,同时咧开臭嘴,对着娘亲精致的耳珠连吐热气,惊得娘亲又是将俏颜更加背过山本一郎的视线,敏感的耳垂受惊,浑身熟肉随机也荡起一阵肉浪。

“不知圣女何年何时见红的呢~?”

娘亲听罢心头火气的同时心中更是羞臊不已,她还以为这老杂毛会趁机问自己道家功法去偷悟云云,结果竟然问出这等下流之语,本想不去作答,可这老东西竟然贼手似有向下抚摸窥探之意,娘亲只得咬牙轻语道。

“第一……第一次便是与亡夫洞房之时……”

老杂毛似乎很满意怀中美妇的娇羞媚态,他故意停下手上的动作,而是吐出舌头,似是不经意的在娘亲颤抖的耳垂上轻轻一点,后者如遭电击,娇躯立刻向外挣脱,两团肥硕大奶在紧身旗袍下再次荡起一阵香艳至极的乳波。

“圣女大人哪里走?”

可娘亲虽体态高大,但却被老鬼那双赤裸的臭脚用力的扣外自己的腿弯处,接着山本一郎双腿猛然发力,我只听得嘎吱一声,娘亲的白玉旗袍竟然被直接顺着下摆开叉处悉数扯开,那双浑圆如肉柱的修长大腿立刻被同时分开到两边,我的视角自然无法看见那双裹着褐色蚕丝裤袜的丰满肉腿之间是何等景色,可想必床榻上的山本一郎已经窥得一二。

“你……怎可如此粗鲁!”

娘亲哪里受到过这等屈辱,马上就想合拢双腿,奈何刚才真气被掠夺甚多,再加上这老东西本就是练家子,几分扭动挣扎下来,反而让已经被扯坏的旗袍更加凌乱,两只踩着踩脚袜的娇嫩玉足上尽是之前盘坐于床时,上方大屁股之间渗漏而下的淫汁,把那两只线条优雅,细腻如玉的仙子玉足浸泡的紧紧贴合在踩脚袜之上。更不要说这扭动间,胯下那粘稠的淫液更是被山本一郎看进眼中,此刻床榻上狼藉一片,娘亲羞的无地自容,只能满面羞红的咬牙坚挺,任由这老杂毛调戏羞辱。

“圣女大人莫要这般拘谨,这双修之术本就是需要男女双方互生情愫,圣女大人且看老夫胯下的肉屌,不也是因为圣女大人的天人之姿才会如此肿胀?想来圣女大人也是因为看到老夫的阳具才会如此泄身~”

老杂毛满口的胡言乱语,更是羞的娘亲寄颜无所,心生羞愧,娘亲此时便如一个被地痞无赖当街调戏的良家少妇一样只是举足无措,埋头不愿见人,可这更是着了老杂毛的道,他要的便是这个效果,不是反抗,也非愤怒。而是羞愧与妥协。没什么比用淫话去调戏一个以圣女闻名的仙子佳人更让人刺激的了。

“圣女大人,第二个问题,圣女大人在行房时,达到高潮绝顶否?”

此话一出更是让娘亲恨不得当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最忌讳的便是这男女行房之事,这也是她坚强意志下最薄弱的地方,即便是天下无双的道家女修,即便将身体修炼至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可她到底也是个女人,只要是女人,便杜绝不了情欲,虽然每次当欲望来袭,她便会将自身投入到修炼中,用汗水去弥补肉欲上的缺失,但自从丈夫去世后,妻子与女人这两个身份就仿佛被自己一起抛弃了,而当潜意识里自己的欲望被一步步推向理智的思考范围,身体的本能欲火被缓缓点燃,她开始怀疑是否是自身的问题,难道再去修炼肉身,磨练意志,达到体修的最高点,可却依旧无法避免世俗的男女之情吗……

娘亲不知道,这是由于她在幻术中被两个混蛋轮番折磨羞辱后身体产生的本能反应,可她更不晓得的则是,月读的幻术正是寻找每一个人心里最深处的弱点趁虚而入……

“这等琐事,本圣女哪里记得。”

见娘亲不予理睬,老杂毛知道这是娘亲在试图顽抗,比起怀中美妇的嘴硬,他更讨厌的是娘亲口中一口一个的“本圣女”,真是自大的女人,不服输的女人,自己最想去征服的女人!

“哦?圣女大人难道不知修道者不能扯谎吗!?”

山本一郎眉眼一竖,粗糙的大手用力的捏了一把娘亲肉乎乎的柔软小腹,隔着旗袍攒起一大块美妇腰间滑腻柔嫩的油脂,上好的金贵布料紧紧包裹着手中膏腴,山本一郎只是轻轻一捏,便将那块布料高高的凸起。

“你这……哦……怎可~”

小腹本就是女人极为敏感的位置,上方是哺育子女的乳房,下方则是最隐秘的私处,而正中央却是子宫所在。此刻男人手下紧握的就是她花宫上方的软糯熟肉,即便是相隔布料,可男人雄浑有力的大手还是像发掘到了自己的小秘密一样让娘亲羞的满面含春。

她刚要张口,老杂毛的大手已经顺势而下,从旗袍下摆正中央被扯开的分裂处轻而易举的突破开大秦圣女布下的最后一道防线,直接便触摸到娘亲两腿间湿漉漉的饱满阴部,狼爪抚穴,想来那也是早已燥热难耐,一副请君入瓮的架势。纤薄的裤袜更是被花蜜浸泡的更加滑润,淫汁横流的熟妇下体还是在第一时刻迎来了这位来自异邦旅人的敲门问访。

“别!别……本圣女……哦~莫要乱摸那里~!”

山本一郎可不管娘亲的哀求,他一口含住娘亲哆哆嗦嗦的精致耳珠,另一只手臂推着娘亲的后腰向上耸起,大手更加契合的五指一起按压在呼哧呼哧冒着热气的熟妇肉穴上,掌心下压,五根手指大开大张,犹如鹰爪将这含羞带臊的雌香蝴蝶纳入其中。

娘亲的粉跨之下灰蒙蒙的一片,淫汁将本就褐色的裤袜浸泡的更加颜色发暗,茂密的耻毛更是将裤袜的阴部上方微微隆起,山本一郎手指对准蜜穴上方一点轻轻一压,娘亲春潮涌动,星眸含春,口中马上发出娇美的呻吟,后者舔着唇角,锋利的指甲又是一划,裤袜竟然似有被割破的意思,娘亲虽然早就做好了双修的准备,可等到此刻却依旧心生惧意,下意识的便想再一次夹紧双腿,可这一次老杂毛却坏笑着收回两只臭脚,娘亲在床上哪里算计得过这风月老手,两条丰盈肥嫩的大长腿并拢这么一夹,只听得“啪”的一声轻响。一双肉感爆棚的熟妇肉腿直接将老东西的大手夹在了肉柱之间,山本一郎淫笑着手臂关节微微发力,手指隔着薄薄的裤袜漫过层层茂密的黑森林,并拢中指食指,用力的抠挖这闷骚欠肏的仙屄肥鲍,不一会便在我耳边激起一阵凄沥沥的水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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