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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灵的女儿 · 第九章 · 终末,鲜血和救赎的无尽长夜,1

小说:第三纪元的故事 · 女儿篇 2025-08-20 15:14 5hhhhh 3790 ℃

**未经修订、润色和语法修正的先行版**

**部分R18G内容警告**

Chapter 9、终末,鲜血和救赎的无尽长夜

赫辛坐在床边,看着眼前昏睡不醒的法迪米娅丝,缺失了大部分感情的心中悄悄地生出了一丝怜悯。

赫辛在温怒中说出的话语,让法迪米娅丝的精神近乎崩溃。在昏厥倒地后,努比丝、因朵蜜和琥珀月七日一起将她抬回了卧室,清洗了身体,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又由默茜给她注射了一管镇定精神的药剂,才最终让她得以安稳地睡去。

“真是,太愚蠢了。”愚蠢这个词不知是赫辛在说她自己,还是在说法迪米娅丝,“我憎恨着人类这种愚昧无知、无药可救的生物,自博德曼城背信弃义的那一天起,我的憎恨就没有消失过。”

说到“博德曼城”这个词时,她的音调里甚至发出了一声恶狠狠的嘶鸣,可又在目光落回到法迪米娅丝身上时恢复了正常,

“但是,法迪娅,你是一千六百余年来第一个能让我再次真心相待的人类,哦,该称你为人类的残魂更为恰当。”她一边说,一边把寒冷惨白到缺少血色的手轻轻抚在了法迪米娅丝温热的脸上,这副相貌虽依旧如同记忆中那样美丽动人,可相比两人最初相见时已然成熟沧桑了许多,“我从来没有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是‘相互利用’,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挚友一样的存在。对于维塔,我会拼尽全力把找她回来,之后同你一起向她说明一切。我不奢求能获得她的原谅,但我绝不会把她从你身边夺走。我向你保证。”

一声金属敲击的清脆铃音盖住了赫辛的呢喃,琴十二翩然现身。若是在以往她一定会不管不问地插嘴汇报,可这次她只是张了张嘴巴,而后静静地等在了赫辛身后。

“有什么事么,琴十二?”

“因芙蕾发来消息,她在杰尔顿城镇里找到了一些线索。由于看到您在这里陪法迪米娅丝,所以我就没有打扰您了,先行分析了那些信息,比对之后得出了一条关于维塔诺娃去向的可能性,需要现在向您汇报么?还是等一会再汇报?”

“你的分析?”血红如渊的眼睛里冒出了些期待的闪光,“好呀,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因芙蕾依据尺码、宽窄、纹路、材料、磨损状态,对维塔诺娃失踪现场发现的所有鞋印做了记录,并把这些记录拿去和城里鞋匠铺的货品做了比对,最后她在几家鞋匠铺里找到了对应鞋底纹路的鞋子。由于那只鞋印的尺码特别大,平日里并没有多少人会购买,所以店主对每个买过那些鞋,甚至是修过那些鞋的人都记忆颇深。对着那位店主的形容,因芙蕾绘出了那些买主的相貌,并由杰尔顿防卫团的人确认了他们的身份。虽然直接调查那五个人说不定也能找到线索,但是时间会耽误很多。于是,我结合了因朵蜜那边失踪修女的信息,用富贵人家这个条件交叉对比了一下,锁定了一个地方。”

琴十二顿了顿嗓音,随手在身旁亮起了一张地图,在地图的右侧点出了一个红点。

“杰尔顿城东的朝晖庄园。鞋印的线索指向朝晖庄园的一个下人。”

“朝晖庄园,我知道这里,今日早时我还见到了这个庄园的女领主,瑞文娜·玛·玫兰奈尔,她带着的那个管家的确能和那位失踪修女的线索对上号……”

话语中断,凝神托腮,稍作沉思,随即恍然大悟,冲着眼前的白衣身影急声喝到:

“琴十二!通知因朵蜜,立刻前去调查朝晖庄园,是否需要那三位莉莉安娜修女会的修女一同行动,依她判断!通知因芙蕾,在杰尔顿城镇防卫团驻留,后续行动等待因朵蜜的调查结果!另外,通知努比丝,如果那三位修女需要武器,带她们去庄园的冷兵器陈列室随意取用。”

“我明白,这就安排。”

修女会三人的休整并没有持续太久,庄园女仆努比丝为三人带来了已经烘干的修女神袍,同时也为她们带来了因朵蜜的命令——莉莉安娜修女会所属,卡丽丝·舒·瓦尔(Calys Shu Vall)、夏依·泰芙·星坠(Shay Tef StarFallen)、薇尔诺·西斯莱尔(Vernal Sislyer)即刻整备,后随伊尼丝·赛斯·伊波拉主教一同执行侦察及营救任务。

侦察及营救任务。三个人立刻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立刻从努比丝手中接过了自己的衣服,麻利地更换了起来。

“此次任务的细节将由伊波拉主教在路上和你们详细说明,请随我来取武器吧。”

重新换回修女装扮的三人又一次跟着庄园女仆努比丝穿过了整个被救赎者庄园,一路向东来到了庄园东偏楼的顶楼,打开了一间形似库房的储藏间。铰链摩擦的沉闷声响,混合着金属与油料的浓烈气味扑面而来,一排排直通房顶的高大木架便这样在眼前呈现展开。各式各样的刀剑武器悬挂其中寒光四溢,长剑、阔刀、刺枪、短刃、弓弩、飞刀,弯曲的笔直的、见过的没见过的、漆黑如夜的、银白如霜的,俨然就是一座军械的博物馆。

“这间陈列室里的装备你们可以随意取用。如果有需要,我就在门外。”

“谢谢你,努比丝小姐。”

夏依和薇尔诺相互瞧一眼,不等道谢完毕便急匆匆地冲进了房间,这只得让卡丽丝向面无表情看起来颇为不悦的庄园女仆反复鞠躬致歉,才换来努比丝草草地说了句不用在意,让她安心去挑选自己的武器。在一排排木架之间穿行,让卡丽丝看花了眼,只顾着欣赏着这些形形色色的兵器,始终没有拿起任何一件。

没有目标的步伐一直走到房间的尽头才最终停下,游离的目光落到了一只铺着绒布的精巧木台上,一把孤零零的兵刃正正地摆在其中。

“荣光剑?”

她轻声念出了这把兵刃的名字,伸手提起了那把足有她一半身高的长剑。这是圣职者部队成员的专属武器,镶着金丝的木制剑柄触感坚实,雕刻着符文的凛冽剑身沉甸厚重,那重量仿佛并不是一个女性能够一手控制的,但卡丽丝手中却将它握得纹丝不动。剑身反射的刀光犹如日晖闪亮眩目,锋利的刃口看不到一星半点的崩刃瑕疵,这把兵刃新得好像从未被使用过一般。高个的修女小姐抖了抖手腕,控制着剑身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刺破空气发出一声浅浅的剑吟。

“挥起来的确是荣光剑的手感,但是这把荣光剑没有刻名字。”她旋转了一下手腕,在剑柄护手上反复确认了几次,始终没有看到关于这把剑使用者的任何信息。在自己的荣光剑护手上刻下名字是每个圣职者战士必做的传统,这把无名的兵刃让她心生疑惑,这是真的荣光剑么?

“小试一下吧。”

她竖举起长剑,抵于额前,轻声吟诵到:

“诸神之主,海波斯恩,您的信者祈求您的指引,让我成为您的兵锋,为世间降下神恩的秩序。”

手中的剑刃回应着修女小姐的吟诵,只一瞬间就弥散出荧荧金光将剑身笼罩覆盖,就连白底黑纹的修女神袍都在此刻染上了宛若神赐的光晕。这沐浴圣洁光辉的身姿仿佛行走于人间的神的使者,闪耀着的金色符文的荣光剑仿佛神赐予的神兵利刃,这身装扮若是出现在西征的战场上,定会成为令敌人无法忽视、令战友群情振奋的存在,唯一的违和只有她那身属于教会庭的白底黑纹的修女神袍。她的目光也从剑身移到了手臂,看见了那件与荣光剑并不匹配的修女服,手上的动作却突然迟疑了一下,满身的金光便随着这迟疑的动作悄然消退,就如同神的使者被神夺取了力量,只剩一介普普通通的凡体肉躯。

她愣了片刻的神,缓缓垂下持剑的手,沉着脸把荣光剑默默放回了原处。

“我在较真个什么劲呢。”

她小声呢喃了一句,却又依依不舍地摸了一下那把镶着金丝的精致剑柄,转身黯然离去,移步站到了另一只木架前,从中抽出一柄只有一条手臂长短的直刀。她转着手腕在空中挥砍了一下,锋利的刀刃同样能割开空气划出刃鸣,平衡感极佳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只是这单边开刃的纤细刀身相比起荣光剑来又细又小,几乎不堪一击,泛着肃杀冷光的刀刃也远不及沐浴金光的剑身神圣优雅。

纤细刀身配套的黑纹刀鞘被一并抽出,纳入刀刃、束紧扣带、背于后脊,当这把武器背到身上的那一刻,卡丽丝周身那股淡淡的青涩与丰盈的熟韵一下子全都消失不见,只剩一股被刻意收敛起来却又隐隐弥漫的浓烈杀意。

莉莉安娜修女会的特别修女显出了属于她的肃杀之气。

“卡丽丝。”

薇尔诺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卡丽丝扭过头,在面向同伴的那一刻,周身弥漫的肃杀突然隐匿不见,又变成了原本的那副青涩熟韵模样。虽然一早就冲进了房间,可紫发小修女的双手此时却空荡荡的,并不见任何一把武器。

“薇尔诺,怎么了?”

“卡丽丝,这个我交给你可以么?”她小心翼翼地从衣兜里掏出了那枚控制绸带的戒指,捏在指尖递到了高个修女的面前,“按规矩,没有管理者的许可,我是不能拿武器的。”

“按照规矩,的确是这样的。”卡丽丝接过戒指,并没有套上手指,只是草草地捏在了手中,像念咒语一般轻声念到:“薇尔诺·西斯莱尔,我代克芮丝·纳乌·格温艾拉之名,许可你持有任何武器。”

手中的戒指闪出淡淡的光辉,缓缓释出了无形的力量,将薇尔诺轻轻包围,而后沁入身体消散不见。

“去挑武器吧。对了,这个你拿着。”说完,卡丽丝微微一笑,把手里的戒指塞回到了薇尔诺手中,“这戒指你留着自己交给克芮丝吧。”

“可是按规矩,在任务行动期间,我是不可以持有管理者戒指……”捏着戒指的小手无处安放,仿佛手中握着的是一只烫手的热铁。

“戒指?什么戒指?我没看到呢。”卡丽丝一边说一边左顾右盼,却就是不把目光聚焦到眼前的那枚戒指上,“克芮丝的戒指我可不敢拿呢,连看一下都不敢看。”

光芒已消的戒指被颤抖着的小手抓进了掌心,紫发的小修女弯腰鞠躬,却在脑袋上被卡丽丝轻轻地锤了一下:

“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把克芮丝找回来的。”

* * * * * * * *

最后一个在克芮丝肿胀黏腻的雌穴中发泄完欲望的男人抖了抖腰胯,把精液尽数射进了温软的腔穴后,满意地退了出去。每一位真神的信徒都得到了阿米莎的淫欲恩惠,充斥着残虐与色欲的轮奸仪式,至此似乎终于要抵达重点了。

固定住手颈枷的机关砰然松脱,腰肢上的铁环紧随其后,因撅臀俯身早已变得酸胀难耐的腰身终得解放,可被蹂躏至此的克芮丝早已没了独自站直身体的力气。就算直起了身子又能怎么样呢?肩上的手颈枷早就被铁钉钉死箍牢,双腿的足腕依旧被木枷脚镣紧紧咬着,现在就算给她逃跑的机会,她也无力从这副枷具中脱身。

一阵锁链的声响传入耳中,而后她感觉到手颈枷的两端被两个金属物件钩住,伴随着铁链被抽拉的声响,她瘫软无力的上半身被缓缓拽起拉直,就连钩进后穴的铁钩锁链也被重新拉紧绷直。口腔壁上黏附的精液顺着洞开的喉咙流进了食道,对于被折磨到现在滴水未进的克芮丝来说,这些咸腻腥涩的白浊稠液宛如甘露,她也顾不得这些液体的来源,拼命翻卷着舌头把那些残余的液体舔了干净。

在无尽的黑暗中,她必须挣扎着活下去。

无论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么羞耻且难堪,无论自己现在的行径多么苟且又淫秽,但是只要还拼力活着,就还有破除黑暗求得出路的一线生机。修女会绝不会对自己的失踪不管不问,薇尔诺、卡丽丝、夏依、伊波拉导师、达帝纳大主教,大家一定正在拼命找寻自己。这群凶徒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那个骗子拉维安自以为她只是一个远道而来的普通修女,顶多有些身手罢了。他们会把她再次关押,然后再次奸淫,但这些羞辱和折磨都并不重要,只要她还咬紧牙关拼命活着,她就一定能等到曙光降临。

她坚信着到那时,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将会迎来终末的审判,诸神的正义绝不会姑息任何一个胆敢亵渎神恩的人。

“欢愉与生命的仪式,情欲之精华灌注。告诉我,你们都为真神阿米莎献上真心了么?”

拉维安那寒冽无情的声音又传进了克芮丝耳中,令她寒毛直立。

“献上了!”

“告诉我,你们是否都得到了满足?”

“得到了!”

“那么,告诉我,接下来是什么?”

“血祭!”

“血祭!”

“血祭!”

血迹?血祭是什么?克芮丝从高潮绝境中稍稍恢复的脑袋几乎无法理解出这个词语的含义,可很快,浸透着鲜血与苦痛的无法理喻的画面就出现在了她那漆黑一片的眼前,残肢、断臂、被割开的喉咙,在那被鲜红淹没的幻想中,她只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冻结停滞了。

血祭?我,会死?

为什么?为什么?

你们不是都已经得到满足了么?

为什么还要我的性命?

坚硬的金属触上了脖颈的皮肤,那冰冷的触感却像炙热的烙铁,把已冻结的血液又重新激活。裹挟的恐惧的血液冲上了克芮丝的脑袋,为克服险境而受的训练,为忍受艰难而学的知识,为等待援救而守的忍耐,在纯粹的恐惧浪潮中统统化为齑粉,仅仅在一瞬间就破除了她的一切心理防线,把她彻底压垮。

“呜啊哇啊啊……呜呜呀!(不要杀我!不要!)”

“呐啊啊呢哇啊……嚅呐啊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呜呜呜啊啊……”

如果说被奸淫蹂躏时发出的只是悔恨与懊恼的哀啼,现在则是被绝望与恐惧覆满了的撕心裂肺的哀嚎,在脸上已经干裂的白浊精液,在汹涌的泪水冲刷下已然成了一条条粘稠的沟壑。她扭动起身体上任何可以扭动的部位,不顾这些这些猛烈的动作是否会让还钩在后穴里的铁钩扯裂柔嫩的腔肉,可依旧毫无用处,冰冷的触感从脖颈慢慢下移,穿过两团乳肉之间,掠过平坦的腹腔,最终停留在了肚脐之下。

“欢愉与生命的仪式,颂神之血纹赞礼。”

刺穿黑暗的剧痛在柔软小腹上突然爆发,锋利的刀具牵拉切割皮脂肌肉的尖锐触痛,伴随着强烈不适引出腹腔一阵剧烈抽搐。疼痛的感官被蒙住视觉无情放大,沿着全身上下的神经激荡着传到克芮丝嗡鸣的大脑,在黑暗与鲜红的幻象中绽放开一朵朵血腥的花朵。宛如巨石的压迫连同割裂的疼痛一起扩大,从腹左蔓延到腹右,从炙热逐渐变得冰冷。被口环撑开的嘴巴用尽全力发出呼嚎着,却只是让抽搐着的裂口越来越痛。滚烫的液体从伤痛出流淌而出,那湿热的感觉沿着双腿一路向下流去,变成滑腻又冰冷的一滩浆液,堆积在克芮丝的趾缝之间。

她知道这团滑腻的浆液是什么东西,她学过的医师知识正清清楚楚地告诉着她,自己的身体在遭受什么——那把利刃正在刨开她的肚子,而她的生命正在从那条弥漫着剧痛的裂口中缓缓流逝。

“啊啊哒!呐啊啊……呜啊啊呐……呜啊啊呐……(好痛!求求你……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充斥着血色幻象的黑暗一片死寂,除了凄厉的哽咽与哭腔在其中旋转回荡,就只有筋肉割裂与痛苦的嗡嗡震颤。腰腹的扭动逐渐没了动静,被割断的肌腱只剩下无法再相互牵连的跳动抽搐。锋利的刀具并未就此罢休,只是换了个方向,从右腹向下一点一点划出一条曲线,一直划到了小腹底端。一片漆黑的眼前只能感到透骨的寒意,意识慢慢变得模糊起来,灼烧身体的锐痛也没了之前那般凶烈,只是远远地感觉到刀刃撕扯筋膜的感触在腹底绕了个圈,而后向上划去了左边。

落难的克芮丝那张覆着眼罩勒着皮带的脸上已经不见了血色,豆大的汗珠染开了干结在脸上的精液块,变成黏腻的汁液顺着脖颈流过双乳,在挺翘的乳首乌晕上拉出一条滴流的细丝,缓缓垂下,落入一片血染的鲜红之中。在下腹上割出的三条刀口连成了一体,带着白嫩脂肪与红润肉纹的一整块腹肉,随着刀口的合闭而猛然剥落。粉嫩的肠脏从洞开的腹腔中涌出,和大团大团黏糊糊的血液一起翻滚摔落,却又被少量的腹膜韧带牵扯着,贴蹭着双腿在半空中随着克芮丝愈发微弱的喘息而左右摇晃。

双眼已经哭干,喉咙已经干哑,残破的意识宛若风中的残烛,每一次晃动都是身体肌肉的一次软绵无力的抽搐。铺天盖地的痛楚依旧在克芮丝的身体中肆虐,直通五脏六腑的寒意,腹腔中撕拉扯拽的疼痛,大腿前温热滑腻的软物,每一处的感觉都是那么清晰和猛烈,却又在每一次抽搐后变得遥远和乏力。虽然被遮蔽的视线看不见下体那触目惊心的惨状,但是她却能清晰地想象到自己的遭遇,只是她依旧不明白:

不明白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

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遭遇这样的事。

明明还有那么多想要做的事都还没有去做,明明还有那么多想要说的话都没有去说,明明还有那么多想实现的梦想都没有实现。

明明一切原本都在向美好的未来翩然前行。

可现在却要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我不要……我不要……不要……

对不起……父亲……

对不起……

闪着寒光的刀刃伸进了洞开的腹腔,挑起了一处柔韧的肌腱,在刀刃的挪动中只一下就被割成了两段,而后是第二处、第三处……血液从腹腔的空洞中喷溅而出,带着星星点点的鲜红血光在空中射出一道炫目的轨迹。一个只有拳头大小的鲜红的瘪缩的肉器,拖垂着半截狭长柔韧的肉管,在仍带着体温的血雾中从洞开的腹腔取出,高高举向天空。混合着白浊与暗红的液体,沿着肉管顶端的刀口,滴落在早已积满血浆的地面上,溅起朵朵阴深恐怖的血花。

滴答,滴答……

仿佛一滴白墨落进了黑水,黑暗的视线里悄然泛起光芒,驱散了黑暗。赤身裸体的克芮丝睁开眼,发现周围只是空无一物的一片单调的纯白。她低下头,看见一个血肉模糊三角空洞正阴森森地开在自己的小腹之上,伸手摸去,肚子里空荡荡的,已经摸不到任何内脏器官的踪迹。可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感觉轻盈与解脱。

“众神之主海波斯恩的光辉永远指引着我们前行的道路……”

这一次的祷告清晰悠然。一抹金光降临在她眼前,飘散着光点汇聚成一位长发小女孩的模样。克芮丝只觉得这个披着金光女孩眼熟,可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她。披着金光的女孩并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歪歪头,一边绕着灵巧的手指玩弄着扎在脑袋一侧的小辫,一边像是邀请般向克芮丝伸出了另一只手。

克芮丝无奈地笑了笑,露出了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应着女孩的邀请伸出了手,却在抬手的一刹那间似乎想起了什么。悔恨、懊恼、悲伤、剧痛、绝望、寒冷,各种各样的残酷记忆瞬间灌满了她的脑海,肚子上那个血肉模糊的空洞开始向外喷涌出浓稠鲜血与粉糯脏器的混合物。她想伸手捂住那该死的破洞,却只是把那些血肉弄得满手都是,一团流淌着白稠精液的肉器最后落在了她的手中,而黑暗也随着这团肉器的出现而重新染黑了世界。

“救命!救命!”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薇尔诺,救救我……”

披着金光的女孩像是应了克芮丝的哀哭乞求,伸出温暖的双手一把搂住了她残破冰冷的身体,泛着光芒的手掌拂过她的面庞,止住了她周身的颤抖,而后轻轻俯在她的耳旁,说到:

“来,克芮丝,闭上眼睛,我给你施一个能让人快乐的咒术吧。”

克芮丝点点头,缓缓阖上了眼,在女孩喃喃的话语中化成了一团光点,随她一起,消失在了黑夜的尽头。

* * * * * * * *

“四十八……”

“四十九……”

“五十……”

“呼哈❤……必须,必须忍住……”

“嗯啊啊啊❤~~不要,不要……呜啊啊!”

“呃呜呜❤……呜哇啊啊啊啊❤!””

憋闷许久的火山终于迎来了盛大的爆发,高亢妩媚的淫叫也终于突破了隐忍的极限,没了纹印力量的限制,维塔诺娃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姑娘,根本无力抵抗充盈在身体中的恶毒咒术。隔着时空传来的快感浪潮轻而易举地将她推进了高潮的绝境,在剧烈的抽搐与挣扎之后,砰然陷入了令她近乎昏死过去的极乐余韵中。

布满细密符文、散发着紫黑光芒的立柱开始有了变化,鲜血色泽的条纹以立柱为中心在地面上蔓延伸展,逐渐绘成了与克芮丝脚下同样的不详的咒术阵式。

“看来时机刚好,‘颂神之血纹赞礼’已经完成了。”庄园领主玫兰奈尔说着,从维塔诺娃身边恋恋不舍地挪开了脚步,走到了一张堆满书页和纸卷的木桌前,伸手提起了一只细颈的陶瓶,从中倒出一杯色泽暗红的液体。

“欢愉与生命的仪式,绝望之生命献祭。吾,拉卡什米尔·帝拉坎(Lakashmir Dilarkan),献上维塔诺娃·拉尔·卡列利之身躯与灵魂,在此祈求阿米莎咒术赐予力量。(天使语)”

言毕,她将杯中的暗红色液体一饮而尽。这液体的味道似乎并不好受,她纤细优美的弯眉和眼角微沉的双目都扭曲拧在了一起,过了好久才缓过了劲,却还伸出拂起在嘴边溢出的残液,把它们尽数舔尽:

“愿,咳,啊,愿伟大的,咳……无色境究竟天至高神,啊……呀,宽恕我们。(天使语)”

* * * * * * * *

朝晖庄园紧闭的华丽大门外,一个精瘦的男人正缩着身子靠在门柱旁的一处屋檐下,做着看管门户的工作。在昏暗的矿石灯光照耀下,他仰着头望着风雨交加漆黑一片的天际,半是愤恨又半是悠然地吐出了一口气。愤恨的是这大雨天的夜晚里,他因为之前办事的一点小差池而被故意安排到了门卫的岗位里;悠然的是刚刚在庄园的大厅里,他享受到了一副绝顶曼妙的女体。

那个短头发修女的身材可真好呀。平坦纤细又肌理分明的腰身,圆润光滑又肉感十足的臀股,虽然雌穴里灌满了别人的精液稍有些恶心,但是那细腻紧致又弹性十足的穴肉直叫人欲罢不能,腔穴软肉之间强劲有力的吸力简直能把人的魂给吸出来。他自己都搞不清到底在那个修女的雌穴里喷洒了多少汁液,只觉得缓到了现在都还有些腿软,在妓院里享受最昂贵的妓女也不过如此吧。

“只是,我还是喜欢那个叫波可辛的白发小丫头。那副小身板滑嫩的手感可真好呀,好想肏了那副身子呀。不就是在路上多摸了她几把么,至于把她光着身子的责任全推到我头上么,明明逮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是那副骚样了,关我屁事呀。”

他抱怨着扯了扯斗篷,顺着风吹的方向往屋檐避雨的角落里又挪了挪,抬眼一瞧,就看见一个灯光的光点正朝着自己缓缓靠近。他揉了揉眼睛,在雨夜中仔细辨别,才终于发现那是一个穿着修女神袍、提着玻璃矿石灯、面容稚嫩、身材娇小、全身湿透的紫发小修女。

男人刚刚还有些软绵的腿脚,在见到紫发小修女被潮湿裙袍勾勒出的小巧身形后,瞬间又硬挺了起来。

“您,您好。”紫发小修女隔着十几步远就率先开口,用轻灵的嗓音搭上了话,“我想向您打听个事情。”

“你说,小妹妹。”带着欲望的目光扫视着紫发小修女青涩的身躯,毫不收敛。

“愿诸神指引您,这位先生。我是埃斯佩兰教区利奥诺拉城镇教会庭的云游求道修女,我和我的姐姐在今天午后时分走散了,我经过多方打听找到了她来了这个地方,可以麻烦您通告一下这里的主人,容我去向他打听一下我姐姐去向么?”

姐姐。云游求道修女。这两个词交织在一起,让男人震动的心中生出了歹意:“这个紫发小丫头嘴里说的那个姐姐,一定就是被管家大人拉维安抓回来的那个短头发的修女,抓个人还能被一个小孩子顺藤摸瓜找上门来,那个高高在上的拉维安大人做事也不讲究嘛。幸好这孩子是个云游求道修女,为了讲经布道而孤身在外,亲密好友都远在他乡,就算是出了意外死在荒山野岭里也不会被属地的教会庭究查。那这样的话……”

他舔了舔嘴唇,露出一抹邪淫的坏笑。

“我把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丫头抓住关起来,那这副又嫩又小的身子不就是我一个人的了么?享受完姐姐还是享受妹妹,今天真是走了大运了。这般说起来,能捡到这个天大的礼物,还要感谢那个白毛小丫头呢。”他一边咽着口水,一边盘算着如何让这位小修女放松警惕,如何把她骗到没人的地方,最后如何关起来慢慢享用。

他竭尽全力地挤出了一副人畜无害的和蔼笑容,用能想到的最温文尔雅的语调说到:“你年纪小小就是云游求道修女了?好厉害呀,小妹妹。”

“我只是跟着姐姐一起而已。”紫发小修女似乎并没有看穿他的诡计,依旧满脸都是关心姐姐的忧心忡忡,单纯又可怜,“我们两个无依无靠的,全靠着她我们才能一路走过来。”

“那真是辛苦。你的姐姐是位高个子短头发的修女小姐吧?个子大概这么高,头发青黄,有些英气的小姑娘。”确认眼前的女孩只是孤身一人后,精瘦的男人彻底放下了心。为了让这个女孩落入自己充满淫念的诱捕陷阱,他按着记忆里那位短发修女的模样比划形容了一番。

“是的!那就是她!”紫发小修女水蓝色的大眼睛在听完男人的描述后,立刻闪出了满怀希望的光芒。

“不用担心,你的姐姐就在庄园里。她受了我们庄园领主的邀请,来这里讲经布道。我这就带你去找她。”见猎物已上钩,精瘦的男人打开了庄园的大门,为眼前的紫发小丫头铺开了通往劫难的通路。

“谢谢您,先生,您真是个好人。”女孩满心欢喜地向眼前的男人鞠躬道谢,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踩上了陷阱。

“哪里哪里,不用客气。你请进吧。”

精瘦的男人从墙壁上取下了昏暗的矿石提灯,别过狞笑着的脸面,向紫发小修女做出了一个请进的动作,便推着她进了大门。隔着单薄潮湿紧贴身躯的修女神袍,男人的手指能清晰地感觉到女孩背脊上光滑纤瘦的绝妙触感,这柔软稚嫩的稚女身段,比那白发小丫头还要撩拨人心,让他忍不住想要把手下那双手就能圈捏住的细腰滑去。他立刻摇了摇脑袋,止住了自己的冲动,绝妙的美味已经逃不出手掌心了,如若现在动手惹得她逃跑呼救引来别的家伙,独自享用的美妙体验打了水漂不说,说不定又得受几位大人物的责罚怪罪。

可违心的忍耐比隔靴搔痒还要难受,推着女孩的手指已经在不受控制地开始在她的脊背上曲挠,好在隔着潮湿的衣服女孩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依然顺从地按着男人计划的道路前行。一前一后的两人绕到了一个偏僻角落里像是库房一样的地方,这里这里阴暗潮湿的环境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有人待的地方。

“姐姐她在……这里么?”紫发小修女回过头,眨巴着眼睛发出了疑问。

“客房已经满了,她说不想太打扰领主大人,就在这里临时歇息了。”突然的发问令男人的心几乎要跳到了嗓子眼,他急忙打开屋门,用动作掩饰自己的快要按捺不住的邪淫表情,拉着女孩的胳膊就把她往屋里“请”。只要关上房门,这间偏僻的库房就是关押这个小丫头的牢房。

面对这破绽百出的借口,紫发小修女竟没做质疑,傻乎乎地顺着力量跟着男人一起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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