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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九番外】侯府千金沦落妓女床榻,少女与妩媚熟女性斗,被双头龙破处操到淫水不断香汗淋漓,1

小说:天行九歌之假太监纵横后宫 2025-08-20 15:14 5hhhhh 5770 ℃

天九番外《赵氏孤儿》

第1章 赤眼狐狸

  

朔风紧起,邯郸城下起了雪。

  琼花片片堆满前檐,屋外满是透骨的冷寒。阁楼里,却是暖意融融,小小的泥胎炉烧得彤红,上烘一壶新酿的米酒,香醇绿浓,灌入温暖燥热的屋子里,直熏得人醉乎乎的。

  “噔~咚~~”

  帘幕后,一名妙龄女子正抚琴轻弹。

  小窗外,大雪寂然无声地飘落,更衬得佳人歌唱的嗓音清冽动人,伴着琴声婉转起伏,只是隐隐流露而出几分寂寥,时而犹如落水,时而犹如珠玉...那音色清婉如同人处仙境,奏出一曲撩人的雪花夜来。

  一名身穿华锦袍,腰系玉钩带的男人,正倚在靠座上,晃着酒樽,听得是如痴如醉。男人膀阔腰圆,大耳垂附,肥满的脸上堆着富态,而一双眼睛细小微眯起来,痴痴地看着对面帘幕后的绝色女子。

  听曲是假,看美人却是真。在这座远近闻名的落凤阁里,遍地美人乃是这赵国邯郸的共识,更妄论这近日来声名鹊起的魁首——紫麝玲珑。虽看不得面容,但那虚掩的帘幕却掩不住她傲人的身段,胸腰起伏的模样随着弹奏的动作而晃动,显得玲珑诱人的曲线如水波般荡漾,分外诱人。

  “好,好曲啊~”

  畅饮一樽,酒浆溢涂嘴角也不逮,男人挺着肥肚就站起身来。曲还未听罢,男人的嘴角挂着笑意,搂着玉钩腰带,负手迈步走到了帘幕前。

  噔一声脆响,似受了惊的小鸟,乐声赫然停止。

  帘幕后的少女轻皱细眉,柔弱姿态显露无疑,起身往后退了几步,嗓音中多了几分惊慌道:“庞将军,请您自重,再往前来,我,我便要喊人了...”

  “呵呵,既然知道老夫庞棣大名,美人又有何担忧的呢?”

  这唤作庞棣的男人,原来是昔日魏国名将庞涓之后,只是如今却在赵国身居高位。自从庞涓当年在桂陵败于鬼谷同门孙膑手下,魏国旁氏就此一蹶不振,以至于后来魏王直接派一名叫做庞葱的贵族陪伴太子前往赵国当做人质。庞葱担心此去赵国之后,魏王不再亲近自己,便说了个“三人成虎”的寓言,然而后来他还是失去了魏王的信任,也就干脆盘踞在赵国谋求发展,最后成了赵国的一大外戚氏族。

  “美人,老夫可要进来了哦~”

  这庞棣如今乃是庞氏的当家,自然骄奢放纵无所畏惧,他大手揭开帷帘,好似头肥滚滚的野猪淫笑着拱进了去。

  只见墙角缩立着一名紫衫姑娘,绸裙是木槿紫底缀着金色的花蝶图样,外加了件滚黑边儿的裲裆外衫,将下摆缠入围腰,紧实的腰肢束出葫芦般的曲线,衬得胸脯鼓胀、梨臀浑圆,既是青春少艾鲜滋饱水,复有成动诱人的风情。

  庞棣大眼一瞧,只觉此女身形是那般眼熟,尤其鸭梨般的臀形极富肉感,又不失紧致,光看便知久经锻炼,绝无半分松弛;不止身段,连冷青色板着的俏脸也似曾相识,只是与小时候印象差距太大,庞棣都忍不住揉揉眼睛,确定没认错人,喜动颜色,几瞬就开口叫唤起来。

  “紫儿,嘿嘿,这么多年过去,果然是熟了不少~”

  “或者说,我该叫你,赵荏呢?”

  庞棣的话音刚落,就惹得那唤作紫儿的少女瞳仁骤缩,玉手暗中攥紧了锐利发簪,却只能按下惊疑,面上不动声色怯声问道:

  “大人,此话是何意?”

  “哈哈哈,何意?看来是你老子赵胜教给你的还不够多呀。也对,毕竟你那时不过八九岁吧,眼看着父亲惨死在眼前,怕是吓坏了吧,呵呵.....”

  赵胜,号平原君,昔赵武灵王之子,赵惠文王之弟,也即天下闻名的四公子之一。在七国诸多君侯公子中,赵胜可谓最为贤德有才、好客养士,更是担任过前两朝的政相,宾客投奔到他的门下胜数千人。孝成王七年时,赵胜更是通过联系自己妹夫,魏国信陵君,从而获得了十万火急的援军,化解了秦军对邯郸之围,在朝野上下显赫一时。

  但就在十年前,邯郸发生了一件震惊全城的惨案。平原侯府本为自家少公子摆新婚宴,却突夜起大火。那一夜,诡异凶猛的火势烧得府邸上下荡然无存,就连一具能够辨认的尸体都没有留下。可谁有能想到,昔日平原君的爱女千金,却出现在了这风尘青红之地。

  庞棣捋着胡须,面容上满是奸虐得意,笑道:“赵胜那个老不死的,以前仗着门客众多,在赵国威风八面,恐怕也想不到他的千金女儿,会在这洗凤阁里当个乐妓吧,哈哈哈哈.....”

  “我,我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紫儿从小便在洗凤阁长大,不可能会是您所说的那般.....”说着说着,少女紫儿就想要从墙边溜出去。

  庞棣舔了舔嘴唇,撑开双臂似鹰隼一般挡住少女的去路,淫笑道:“你是不是当年平原侯府上的小妹妹,老夫这双手试上一试,不就知道啦,哈哈哈...”

  说话间,老男人那恶心的指爪就势要摸到她脸颊。

  “休想!”

  紫儿双眸瞪他一眼,细圆的下巴作势别过,不待回应,当先转身。但见她那结实的葫腰一拧,身侧居然纤如梨条,更无余赘;要说紫儿的正面还有几分丰熟韵味,侧影倒是扎扎实实的少女,就便是这洗凤阁里最善扭腰的舞姬,也无她这般细薄纤腰,往下瞧去,更觉紫儿的隆臀翘如险丘,绷得裙后浑圆挺凸,小步快走间一扭一扭的格外诱人。

  “果然是赵荏那妮子!”

  一见这两瓣挺翘的屁股,恍如十年前在侯府见过的那般腴嫩,庞棣那原本的几分犹豫云消雾散,对打探来的消息更无怀疑,将碍事的玉钩腰带匆忙解开,看也不看丢在地上,快步大迈追上前去:“嘿嘿,小美人,跑什么,老夫对你那可是一见倾心,思念已久啊。今夜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老夫要定你了!”

  紫儿被堵在了拐角处,俏脸苍白。

  “来人呀,来人呀!”

  庞棣哈哈一笑,作势欲扑,更冷笑道:“你如今不过是一介风尘青楼里的乐妓,想老夫好歹也是赵国如今的将军。能被老夫看上,可是你的福分,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你的,哈哈!”

  就当时,一个走廊里的少女听到喊声,慌忙闯进屋来。见了这番画面,她心善地挡在了紫儿面前,强撑起娇俏面容,吞吐说道:“大、大人,且慢!”

  “洗凤阁有规矩,不能对姑娘们用强,还望大人网开一面~”

  “啪!!”“啊!!”

  一声女子惨叫骤起,却见庞棣突然一巴掌狠狠扇下,直打得少女昏死倒地,还添上了一口唾沫:“呸!!区区一座青楼,还妄想本将军守你们的规矩,就是杀了你们这群下贱的妓女,又有何妨?”

  说话间,他更是从桌边拔出剑来,晃得寒光照面。

  紫儿生怕这恶人当场挥剑刺下,这位救自己的姐妹就要丧命,顿时惊得花容失色,脸上赫然已有泪水。但却不是为自己的下场害怕,而是不忍姐妹受害,只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庞将军,求你了,放过我这位姐妹吧。”

  “哼,放过她可以,你乖乖地从了老夫就行。”

  “庞大人,莫要再逼,若是强来,小女也唯有一死...”惨色俏容攒成一股倔强,说着紫儿她横着锐利发簪,断然抵住了自己雪白脖颈。

  “呵,你可吓不到老夫。你要是死了,老夫就先杀了地上这个贱人,然后再对你的尸体趁热凌辱一番,也不无不可。”

  紫儿闻言,脸色苍白泪水直掉,看去神情颇为可怜,绝望了一般。砰的一声金簪落地,红唇喃喃自语。

  庞棣见状,哈哈一笑得意猖狂,色眯眯地正要猛扑过来,却忽闻阁楼里,骤然响起一道妖媚摄魄的女人笑声。

  “好一个杀了也无妨!庞大人好生威武啊!”

  这道女子笑声娇肆而畅快,激烈得如拍岸的海潮,却又娆魅诱人得紧。随着她的笑声,一股冷冽而不可阻挡的罡气「砰」得撞开房门,刮动着凄厉的风声在屋内来回翻转。一时间,无论是火炉酒壶,抑或屋里的桌案物件,都被这罡气搅动得来回乱晃,就连庞棣也稳不住身形,和那些抛在地上的残破酒坛一起,被狂风带了起来,高高扬起。

  接着,那道笑声却又倏地止住,使得庞棣好似一块肥肉被狠狠摔落,那酒坛更是凌空破碎,碎片四外飞舞,其中几片端端正正地嵌在了男人的脸上和肩上,刮出几道血痕。

  “谁?是谁?老夫要你不得好死!”

  狂怒的庞棣爬起身来,顾不得脸上泗流血渍的难堪,左右环顾,忽见得余光里飘出一道红色丽影。他一个狠劲就将剑戳刺过去,却好似落入一团软棉中,被麝香扑鼻的裙裾拂面扫过,下一瞬,就不见了对方身影。

  “咯咯咯~”

  但听背后迸出一串妩媚妙声,带着毫不遮掩的讽意。

  “大人可真是大手大脚的呢~将我这一屋子的东西,都砸成这般模样,莫不是,非要奴家来陪上一叙才能罢休?”

  庞棣猛地转身,却见个披着貂绒大氅,内敞着火红绣绫裹胸的倦慵丽人,款步走了出来。瞧那蜂腰摇曳,丰乳肥臀的傲人身段,浑身满溢着瓜熟蒂落的少妇风情。

  她的唇瓣很红,如火一般。

  女郎生着一双桃花眼,两道蛾眉娇艳撩人,却又莫名藏着一丝英气凛然,鼻梁高挺,颧骨微凸,丰唇红润,分明是一张天生就要令男人拜倒裙下的狐媚俏脸。而伴随着那嘴角微微勾勒,哪怕是怒气当头的庞棣都忍不住心神荡漾一番,真是个成熟动人的尤物。

  “看来,你便是这洗凤阁的主子了。”

  庞棣感受到对方内力深厚,知道若是强来,自己肯定不是对手。他只能稍微收拢怒意,将剑柄倒垂手下,不怀好意的目光慢慢端详起面前这丰腴婀娜的女人来。

  她梳着乌黑浓盛的坠马髻,缀嵌着满头的金绿发簪,更衬得唇红齿白妩媚动人,肩头那大团蓬松的貂绒包裹着脖颈,只微微露出一截皓白,那晶莹肤质竟比玉石还要腻润。她披着的黑氅里穿着的薄纱里衣,更像是睡前闲坐的闺阁服色,私密惹火,见不得外客,却也因此更显得迷离动人。

  “那可当真是受宠若惊呢~”

  “大人可是当今庞暖老候爷之子,居然能识得奴家这小小角色。”将少女紫儿扶起来时,从那披氅下透出一双雪藕似的白腻手臂,细细的臂围不露一丝骨感。

  庞棣则在这一瞬间得以瞥见,女郎那披着的貂绒大氅内里,居然仅穿着一件梅红色抹胸而已。在抹胸的沿边密密缀着艳丽的孔雀蓝,锦绫上另有银线绣样,裹着两团腴面似的饱满隆起,锁骨下仿佛一只打横的大葫芦,双丸迭宕,肥嫩的乳肉雪呼呼地溢出兜缘,柔软到了极处。那薄雾般的轻纱根本掩不住粉酥酥的娇嫩肌肤,庞棣看了只觉那火红抹胸下的乳峰定是无比滑润紧致,充满傲人的弹性。

  女郎却好似根本没将一旁的男人放在眼里,那眉目间只是满怀爱意地看着面前的紫儿,将她的腰肢一把搂住,却惹得少女禁不住绷紧娇躯。

  “呵呵,你符媚娘的名声,老夫还是有所耳闻的。据说曾经赤眼狐狸的名声,在江湖上也是无人不知。只不过,这里可是邯郸......”

  庞棣那淫邪的目光不住地在这一肥一瘦两个美人间来回打量,更是忍不住双眼贪婪地打量着这传闻中洗凤阁的神秘女主人。她就好似寒冬里火红而惹眼的傲雪梅枝,那饱满弹动的傲人双峰哪怕是深藏貂绒披氅里,也能隔着几步远,传出来一阵出温热诱人的雌肉馨香,惹得男人裆里一阵火热昂扬。

  “本将军今日可是要定了这姑娘,怕是无法,给阁主这番面子了。”说话间,庞棣更是向前迈出一步,似已急不可耐,想要利用自己的身份强压这个强大的女人。

  “大人可真威风呢~”

  符媚娘微抚着紫女肩膀,抬眸瞧来,一双杏眼微眯,怡然笑道:“庞暖老爷子固然战功赫赫,无愧赵国柱石,可就怕庞大人您,还不够格啊~”

  “哦?是吗?”

  庞棣脚下不停,缓步逼近,彷佛没听见她的话,咂嘴忝颜,怪眼不住在符媚娘她凹凸有致、饱满傲人的胴体上巡梭,尤其那双巨硕绵软,于呼吸言语间频频起伏轻颤,彷佛将要溢出衣襟的肥硕乳瓜,更看得他色授魂消,几欲流下馋涎,轻声笑道:

  “我若是要阁主今日一齐伺候老夫,你又能如何呢?”

  嘴角扬起一抹狞笑,庞棣双臂一合,欲箍她细圆的葫腰!

  符媚娘却是咯咯媚笑着躲开他的环抱,柳腰一拧,借力扭到庞棣背后,一边点足飘退,却自紧拢的披氅下摆里,翩然翻出一只差堪盈握的细足,高高翘起,踩在了庞棣恰好转过来的面门上。

  庞棣微微一愣,忍不住歙动鼻翼,只觉这踩在脸上的玉足气息既香又浓,光用闻的便能想象那股膏融脂润的油嫩香滑,仿佛一口咬下,软腴的肉条迎着牙尖一陷,便有无数肉汁涌出......但很快,他便发现这脚掌下似乎还踩着一块牌子,冰凉顺滑地碾在自己脸鼻上。

  而伴随着符媚娘那玉足右脚高举过顶,腿心秘处自然暴露无疑,大开的亵裤裆间绷起一团饱满浑圆,耻丘形状纤毫毕现,腿心里犹如噙着一枚圆熟大枣。她却好似毫不在意地优雅收腿,回身站立,但由得庞棣拿住了那块脸上的牌子,细细端详。

  牌子通体泛金,巴掌大小,刻着个明晃晃的偃字。

  庞棣顿时慌了,这分明是当今赵王的御赐金牌,可这洗凤阁的娘们却又从何得来的......正在庞棣惊疑不定时,却见一旁的符媚娘盈盈走来,用青葱玉指戏谑地刮了下他僵硬的脸,娇笑道:

  “庞大人也未免太看得起奴家啦,这牌子,当然不能是我这小小女子能获得的。不过郭相倒是和奴家说了,若是遇到庞大人,记得向您问好。”

  郭相?

  莫非是当今赵王座下,最受宠爱的新晋丞相郭开?只能是他了,不然还能有谁能够从王上那里求得这牌子呢......一想到这,庞棣心中不由一阵恶寒,没想到,这作为烟花之地的洗凤阁背后,居然有如此大的靠山,自己今日看走眼了。

  倒也不是说庞棣就如此惧怕郭开,可如今庞氏的确没有人能够在朝堂中与这位丞相相抗衡。他的老爹庞暖今年已经八十高龄,今年犹能代表赵国挂帅出征,将赵、楚、韩、魏、卫五国之兵,结成南北合纵联盟,共伐秦国。楚考烈王担任纵约长,其麾下春申君黄歇辅掌军务,联军之威可谓浩浩荡荡,攻势激猛,曾一度夺取寿陵,挥师直逼函谷关。

  可无奈秦国那位妖相吕不韦,暗中用计化解了五国联盟,尽管庞暖老将富智谋,善纵横,但联军各生异心,协同不力,终于只能无功而返。而领头的赵国此番也无端耗尽了数年筹备的国力,自知难逃其咎的老将军庞暖,果断卸甲归田,这也就使得庞氏瞬间失去了其擎天柱。

  “呵呵......”

  庞棣只能勉强挤出几声假笑,将金牌归还给了媚娘,哪里还在乎那猪肝般的脸色此刻难看与否,就算咽着喉咙里这口怒气也只能吞下去,愤而转身,拂袖而去了。

  就连到出了门,在走廊撞到个蓬头黥面的跛脚老头,他也只是骂骂咧咧地一脚将其踢开,只当是晦气得连个妓院的龟公都能挡自己的道了。

  “庞大人~就恕媚娘不远送了~”

  符媚娘朝着庞棣的背影微微一福,高声寄语,却满是得意娇媚的神色,接着轻舒柳腰,娇慵无拘地笑啐一口:“就这些恶心的臭男人,还想染指我家紫儿!”

  说到这,她转而又变作担忧怜爱的模样,捏着紫儿的衣袖上下检查起来,直到确认没有受伤的地方,这才放心,臀摆腰拧之间,抚着饱满的胸脯起伏,吃吃笑道:

  “我的宝贝紫儿没事就好,嗯~来,姐姐抱一个~”

  “不要!”

  少女冷着俏脸噘着嘴,似乎对这个妖艳魅惑的女郎充满了厌恶,可这句话还说出来,忽然香风袭面,媚娘那具绵软腴熟的身子已扑上紫儿的胸膛,两瓣柔软温热的樱唇转瞬就堵住了少女的嘴。

  “唔~唔~”

  紫儿被媚娘猝不及防的激吻弄得嘤声唧唧,甚至被推得不断后退直至碰上门扉,她那别扭的挣扎丝毫没有作用,只能含糊地发出娇腻的闷哼。

  可媚娘的吻技是何等娴熟,她的吐息又是如此香甜,那湿热的嘴唇混合了热情与贪婪,同时散发出一丝危险气息,像是要诱惑少女与她一起深入禁忌。

  但这个吻又是那么真诚的,媚娘好似毫无保留地身子黏在了紫儿身上,将那如蜜瓜一般肥硕的丰软爆乳压在少女的胸前,几乎快一半的雪腻媚肉都快要溢出这抹胸领口、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显露在了空气之中,软弹细嫩的淫肉粉润泛光,衬托着少女那娇皓白皙的脸蛋都泛出一抹红晕。

  “唔唔~唔滋~”

  媚娘是如此忘情吸吮着、需索着,直吻得紫儿心魂欲醉,那原本冰冷的俏脸逐渐糜软下来,沉溺在这个妖艳女郎的吻中.......四唇贴合,磨蹭亲吻,眼看紫儿似乎终于卸下了防备,媚娘情不自禁地就要伸手去搂少女的腰肢,却忽地一声痛哼,推着少女的胸脯微向后仰。

  “嘶...”

  被咬疼的媚娘,只能被迫将柔软丰润的唇瓣脱开少女的小嘴,那被对方咬破的嘴唇则渗出了一抹血丝,扯在两女的唇瓣中间。

  顺到紫儿眼角的余光,符媚娘朝地上扫过去一眼,那一双眼角晕染着姜红的凤目霎时生寒,手腕一翻,干脆利落地弹出一支发簪。

  “呲剌——”

  那昏迷倒地的女子喉咙被割破,喷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条鲜红的弧线,瞬间丧命。而符媚娘的神色平淡得却好似随手杀死了一只路边的野猫般,毫不在意。

  “你!”

  倔强的少女嘴角含血,泪眼里满是恨意和愤怒。

  “哎呀呀,小紫儿又在闹脾气了~”

  媚娘却好似早就习惯了紫儿的反应,只是俯身趴在少女身前,用那湿滑灵活的舌尖魅惑地在紫儿唇瓣一舐,将那新鲜的血丝都舔去,转而勾出一抹晶莹诱人的津涎液丝,然后抬起那红异诡艳的双眸,用手指温柔地抚摸过少女的脸颊,缓缓说道:

  “正因为我爱你...所以,不能容忍你的眼里有其他的人...女人也不行...呜呜,好紫儿,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你这个杀我父亲的妖女...”

  紫儿好似一头倔强的小兽,嘶牙哭吼。

  “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

  ......

  【魏安釐王二十年,秦昭王已破赵长平军,又进兵围邯郸。公子姊为赵惠文王弟平原君夫人,数遗魏王及公子书,请救于魏......公子从门客计,请如姬。如姬果盗晋鄙兵符与公子......得选兵八万人,进兵击秦军。秦军解去,遂救邯郸,存赵。——《史记·魏公子列传》】

  【武灵王论兵,暖同坐,曰:百战而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胜,善之善者也......悼襄王三年,燕使剧辛将击赵,赵使庞暖击之,取燕军二万,杀剧辛......暖年八十,将五军,击函谷关,伐秦,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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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2章 赵府往事

  “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

  这句话,紫儿曾说了无数遍,想了无数遍。

  自从十年前,亲眼目睹了这个妖女杀了自己的父亲和哥哥,紫儿就再也忘不了那个恐怖的梦魇,恨不得杀了她为父兄报仇。可紫儿从小就被控制在媚娘的指掌里长大,她每次蓄谋已久的刺杀,在对方眼里却如儿戏一般,没有一次能够成功。

  为此,她只能将仇恨的火焰深藏心中,等待报仇雪恨那一刻的到来,在那之前,就必须不断忍受这个妖女的狎亵——包括,过往的每一日,和今时的每一刻。

  “噼啪...噼剥......”

  雕镂精致的古铜暖炉摆在房中,几块金贵的银霜木炭被丢进炉火,屋内渐渐升温,宛如春深,暖得屋内兰麝馥郁,甚至燥热起来。而那丝线悬挂着的四方床帐里,两道曼妙赤裸的胴体正紧紧交叠在一起。一个艳丽丰腴,一个却是青春鲜嫩,两相辉映,更是令人难以瞬目。

  少女紫儿趴在柔软蓬松的兽皮床毯上,那肌光耀眼的白腻胴体,伏在丝丝绒毛里,酝酿出温热氤氲的雌肉馨香。而符媚娘那具丰腴饱满的肉身则斜卧其上,两团绵硕至极的巨大雪乳压上紫儿的玉背,似凄婉柔声道:“我的宝贝紫儿,你难道真的那么绝情吗?”

  “养你十年了,就依旧还想要杀了我吗?”

  说话间,她趴在紫儿那晶汗腻润的裸背上,正用尖针缓缓刺破皮肤,渗出丝丝鲜血,然后用细细的舌尖舔舐干净血渍,转而滴入浓缩的紫槿汁液,逐渐纹出一朵兰花的雏形。

  紫儿紧咬银牙,没有回答媚娘的问题,只是默默忍受着这个妖女在自己的背上纹身。那针尖反复在皮肤上不同的落点刺穿肌肤,带来的隐隐痛感并不强烈,却很明显。

  “唉,紫儿,我的什么都可以给你,怎么就不愿意爱我呢...真是让人伤心.....”媚娘她胸前的双峰实在过于雄伟,无论如何挤压、贴紧,仍是溢出两团雪面般的喷香美肉,反成了隔开两具胴体的肥软乳垫。

  “回想起来,十年前第一次见你的那时候,可比现在可爱多了。一个灰头土脸的小女孩,抱着腿缩在柜子里,多么惹人疼爱呀,自从那一眼,人家就喜欢上你这个小家伙了呢......”

  她妩媚糯艳的嗓音里,带着一抹妖冶笑意。

  “想当初,我向你伸出手去,却反被狠狠咬了一口。”

  “啧,可真像一条凶狠的小蛇呢.....”

  媚娘一双腴润晶莹的修长藕臂温柔地穿过紫儿胁下,将脸颊埋入少女的颈窝,将她抱得满满的,硕大的雪乳更是自两人胸背紧贴处爆溢而出,挤成两团饱实匀厚的软绵奶饼。

  “也不知为什么,自那以后,我就仿佛着了魔,恨不得夜夜抱着紫儿你入睡,每时每刻都想要侵略你那稚嫩迷人的身子,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

  这一番疯魔病娇的言语,却似乎触动到了紫儿愤怒的心弦,她咬牙切齿间,发出低声恨道:“妖女,等我变强了,我一定会手刃了你,为我父兄报仇!”

  “报仇?凭什么?”

  媚娘听了,似乎觉得很是好笑,两手抄入紫儿身下,捧着她两只尖翘椒乳,恣意揉捏,细细感受着少女那弹挺娇嫩的乳肉手感;同时慵懒地趴在紫儿肩头,伸手勾住她的脖颈,娇笑道:“难道,就凭你胸前这几两肉?就连你的身子都是属于我的,知道吗?”

  紫儿的脑袋被勾转至媚娘面前,少女再次被迫四唇相接,和她湿润地深吻起来。可少女鲜嫩的樱唇紧闭,始终阻挡着媚娘的突破,让她不得不放弃。

  看着紫儿那紧皱的两道细眉,她实在忍不住笑了。

  “啧,瞧瞧你这眉毛皱得,好似刀子般难看,还不如我现在就给你两把,来给姐姐刺上几下呢......”媚娘的话音刚落,紫儿却是瞬间接了一句。

  “好啊,我就要你那书房里的那把——”

  见媚娘的神色一怔,紫儿还以为她没想起来,就又补充了一句,“封在那个黑漆盒子里的,我之前看到你神神秘秘地藏在一个柜子里了。”

  这番话刚出口,当即一丝凝重的表情就爬上了符媚娘的脸庞,而随着紫儿的话语继续,她越听一双凤眼秀眉就蹙得越紧,最后更是大惊失色,惊慌道:

  “不行,那个剑盒,你绝对不能打开!”

  “就连碰也不能碰!”

  紫儿微微一愣,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放肆邪魅的妖女,出现如此惊惧慌乱的神情,难道,她也有害怕的东西么?还是说,那剑盒里是什么妖怪,能让她如此害怕?

  “为什么?”

  “因为,那里面封印的不是剑,而是魔鬼...”

  符媚娘的话语里透着寒意,兀自喁喁细语,忍不住慢慢闭上眼睛,整个人像是坠入了一段不愿提起的恐怖回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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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十年前。

  那时候的符媚娘,还不叫做赤眼狐狸。

  曾经的她,是个行走于暗处的刺客,隶属于一个叫做罗网的神秘杀手组织。罗网刺客从高到低,共分为天杀地绝魑魅魍魉八个级别,而她就是其中的杀字一等杀手。她奉首领之命前往赵国,恰逢平原君之子娶妻,组织便命她潜入贺礼人群中,伺机刺杀赵胜及其长子。

  那一日,当符媚娘到达平原府的时候,天刚擦黑不久,远远便看见了那张灯结彩的牌楼,只不过牌楼下却是空无一人。这也没什么奇怪,平原君如此大人物摆下宴席,附近人等自然都是漏不掉的,此刻大家想必都已经聚在喜宴上了。

  想到这里,符媚娘便握着剑鞘加紧脚步,朝那挂着红绸红灯笼的宅院走去,然而到了门口,她忽然停住了。虽然眼前是一派喜气洋洋的场景,她的心中却忽然乱撞起来。一股让人浑身不适的感觉,沿着她的脊背爬上了头皮。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

  她放轻脚步,缓缓靠近门口,伸出一只手轻轻搭在贴有双喜剪纸的铜扣红木大门上,正要去推。忽然,她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儿,声音!大排筵席,大会乡邻,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那些唱堂会的,那些劝酒的,那些大声喧哗的人都到哪儿去了?

  “吱呀~~”

  符媚娘屏住了呼吸,慢慢把门推开了一条缝。

  整个前院灯火通明,一派喜庆气氛,一桌桌的宴席摆满了前院,酒桌前挤满了各色各样的人,他们坐在椅子上,面对着桌上丰盛的菜肴,却一个人都没有动。不但没人动,也没人说话,所有的人看上去都很累,都斜斜地靠在椅子上。

  符媚娘慢慢摸上前,走到一个衣着考究的士大夫面前,只见那个士大夫脑袋歪向一边,双目圆睁,脸上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可看脖子上那道细微的切割缝隙,明显早已气绝多时。对面则坐着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他趴在桌上,张着嘴,舌头伸在外面,凸着眼珠,眼睛里也满是浓浓的惊惧。

  不敢再多看,符媚娘急忙朝内院的新房走去,可刚要迈步,右手忽被一把拽住。她感觉自己浑身的毛发瞬时竖了起来,猛地转身,但见边上另一个张大嘴的老人,正伸出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扣住了自己的手肘。

  “还有活人!”

  这一刻,符媚娘也不知是喜是惧,只见那只手用微弱的力气想要把她拽到自己身边,那双眼睛里更是似乎有什么事情亟不可待地要告诉她。看其腰间悬挂的玉佩,似乎还是某个江湖门派的名宿老者。

  符媚娘小心翼翼地俯下身,附耳到老人口边,耳边立刻响起了对方气若游丝的声音,只缓缓说了四个字:“妖剑...妖...剑......”

  只有这四个字,然后老人便死了。

  老人说完这句话,头便垂到了桌上,脖子上同样是留着一道细不可见的剑伤。符媚娘放下老人,慢慢靠向紧闭的新房。此时她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慌张,因为她终于听到了声音。一种机械的,敲击木头的声音,隐隐约约从新房内传了出来。

  “嘶喝...喝喝......”

  显然,只有人才能发出那么规律的声音。穿过外院,她慢慢走到内堂门前,那对高烧的红烛将一团喜气洋洋的红色,透过屏风投射在青石板地面上。

  符媚娘伸手拔剑,对着屏风只一划,就开出了一条缝隙。

  从缝中向内望,只见内堂上一派温馨,高烧的红烛已将各色物件染上了一层红晕。正中位置有个上年纪的华服老人,正斜依在凭几中,一动不动,像是在等待自己的儿子儿媳拜堂。符媚娘几乎不用走近,就可以猜到那就是自己的刺杀目标,平原君赵胜,只是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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