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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坏了对联可要好好补上啊(M/m)

小说: 2025-08-20 15:15 5hhhhh 6620 ℃

辞旧迎新的时节来临,整个世界都好像在幸福的气息里痴醉,家家户户欢天喜地,人间滋味酸甜苦辣,映出了一片喜庆的光彩。走近各家门面,就能看见火红的对联贴在门上,字字句句充满浓厚的年味。

这里是一个发展不上不下的小乡村,从经济上来说,对于大局可有可无;从文化上来说,这里并无什么知名的历史博物;从科技上来说,这里的技术贡献是零。但如果不谈任何时代的大事情,这里有个非常重大的名号,对每一个从这里走出的孩子,这里是他们的【老家】。

“嘿嘿嘿...我扎我扎我扎!!”

“我也扎,我也扎!”

嗯,怎么能忘记顽童欢笑玩乐的声音和动作呢?正在门前打闹的是这家最小的两兄弟,哥哥小阳今年十二,弟弟小亮则是十一。父母给他们寄予了活泼开朗的期待,这一期待倒是得到了回应,然而他们随之而来的调皮捣蛋却叫爹妈有点儿吃不消。老爸倒也打过几次,但还是下不了狠手,看着孩子哭了就用不了力了。

立春时节,因为城里没办法放烟花爆竹,所以兄弟俩和父母一起回了老家过年,然而到了这里才发现,这里居然也有禁令,叫俩孩子生气了一段时间。乡村风光确实也是有点新鲜劲,但比起家里的游戏机还是有点没那么好玩,两个小朋友很快就无聊了起来。大一辈的和老一辈的都在院子里侃大山,小孩子不懂那些事情,也很难插上嘴。

所以,这个大年三十,两个孩子就做起了唯一能做的事,拿出从家里带来的萝卜刀,在大人们听力所及的范围内乱扎对方,颇有点西洋击剑的味道,只不过伤不到人。

“唷!哈哈!”小亮抓住了哥哥拿刀的右手,举得高高的,另一只手猛刺对方,小阳只好举着手不断后退,同时试图抓住弟弟的手...

撕拉...!

什么声音?不管了,重要的是终于抓住了弟弟那小泥鳅一样的胳膊,是时候反击了!小阳仗着自己多了一年的发育,反过来克制了弟弟,反向进攻,戳得弟弟嗷嗷叫。

“哎哟,哎哟!哥哥!我躲我躲!”

“嘿!嘿!嘿!这个怎么样!”

撕拉——!!!

两个孩子都愣住了。

玩闹的过程中,他们一不小心用刀几乎撕破了春联的一边,然后再看对面的春联,也在之前的打闹中一不小心有了一点破损。之前只是太过于热衷于玩闹,没有太注意那些事而已。两个孩子知道自己闯了祸,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两个小子,又整出什么了,诶我...谁...谁干的?!”爸爸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以及更重要的寂静,走出门来就看见自己的孩子和坏掉的春联,气了个倒仰,质问兄弟两人什么情况。

“是...是他!他划的!”所谓兄弟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小亮不假思索,第一时间伸出手出卖了哥哥。

“嘿,你这混蛋!!”叫做“各自”也有理由,小阳一听就马上回击:“爸,你别听他的,我就是被他推过去的!你看那边!那边还是他自己划的呢!”

“你放屁,那边就是你给我...”

爸爸原来就阴沉的脸又黑了几分,这俩小子不仅干了坏事,还搁这推脱责任。这村子对传统相当重视,这副春联都是找人亲自书写的。大门门面就是主人脸面,弄坏门头对联这第一大件,可是娃娃们周知的大忌,别说补上也得教训,现在还来不及补上了。

“这俩皮小子,又干啥了?我说你也是,大过年...啊啊啊!!”外面不开心的吵闹引来了俩孩子的大伯,本来看着自己弟弟一脸忧郁想劝劝笑,但他自己立刻也笑不出来了。

“咋办?这玩意是别想粘好了,沾上了也得丑了吧唧的。”大伯那模样也不像需要解释的样子,爸爸就开门见山了。

“还能咋办...今天我们可是别想好过了...爸回来不得给咱骂死...”大伯又气又苦,自己可不比下一代幸福快乐,自个儿的屁股可是过了个特别完整的童年啊。就算长大了不用挨打,对亲爹的三分恐惧还是直扎心底的。

“你们两个,给我过来!!”爸爸把还在推推搡搡的兄弟俩抓了过来,准备训话。但事与愿违,俩孩子吵着还闹起了脾气,时不时还得推一推对方。这番行为叫爸爸和大伯都忍无可忍,各自负责一个,把俩孩子给揪了起来。

“啊啊啊!!”小阳是后被抓的那个,本来想逃走,但根本逃不出大伯的五指山,俩孩子都被抓得死死的,就这样,两兄弟就被老一辈的兄弟二人给抓住了。

“哇哇哇!!放开我!”两个孩子动来动去,但毫无作用,爸爸把小亮给拦腰提了起来,大手托着小肚子,胳膊用力,把小亮死死卡在了腋下,小亮手脚只能空挥,爸爸轻易地脱下了小亮的裤子,让男孩在半空光着屁股挣扎。

大伯慢了不止一拍,这也是没办法,他家没有这么皮的熊孩子,揍人的本事生疏,只能有样学样。他家闺女可乖了,又懂事脑子又好,长大了都找不着几个比她厉害的男孩,女婿只能倒插门。

啪!啪!

但最终,小阳也光着屁股出现在了大伯的胳肢窝下头。两个大男人一个巴掌就打在了孩子们的屁股上。

“啊啊啊!!别打别打!我错了!!”

“大伯饶了我吧!!放开我啊!”

两个熊孩子吃痛,拼命挣扎,想用自己的顽皮经验逃离这一出苦头。然而要说顽皮,面前的这俩大人可是有丰富的经验,更不用说他们那点小娃娃的力气根本比不过爸爸和大伯的手臂了。两个屁股并不大,爸爸和大伯的大手能有效抽到大部分的肉,所以不用左右轮流打。原本白皙的两个小屁股随着响亮的拍打声染上了淡粉色的掌印,而两个孩子的哭声也越来越大。

“我叫你皮!叫你皮!叫别带,你就吵着偏要带那破刀!”爸爸气得不行,这次绝对不能轻易饶了。

“你这熊孩子,我非替你家爹妈给你屁股抽开花不可!!”大伯也一样生气,主要是想着自己作为家里的壮年人,怕不是也得负责这档子破事。

愈发响亮的哀嚎和啪啪掌声,配上大人们的怒斥,竟有三四分像新年鞭炮的劈里啪啦和人们的嘈杂声响。听见有热闹的事儿,房子里的亲戚和村里的邻居们都一个个出来看了。

“哎呀呀呀,你们俩打孩子干啥啊,大过年的,有啥事好好说呗。”

啪!啪!两个巴掌同时打下,“你们看看门头这对联!”随后的一句话也异口同声。之前还有疑虑的人看着这一出,也不再反对了。

“嗐,合着是这么一出,皮小子还得狠点揍,要不然长不了记性。”

“你说这俩崽子,干啥不好偏得撕对联,这下可好,这年他们可过不成咯。”

啪!啪!啪!“啊啊啊啊!!!嗷啊啊!!爸爸我错了!!别打了!!对不起!!”

啪!啪!啪!“大伯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皮了!”

家门口,两个壮实的男人手里抓着两个粉红的屁股,一掌一掌给观众送上爆炸般的脆响。门口的人越聚越多,撕对联这种大忌也就只有这些个初来乍到的熊孩子能犯,区区几个巴掌肯定没有息事宁人的道理,大家不仅现在看着热闹,还知道后面还有更大的戏没演呢。

“好个‘腰鼓戏’呀,抽着跟没命了似的,还给咱能抽出个爆竹响来。”

“那可不是,热闹热闹,今儿个放不了鞭炮烟花,没想到还能给咱看着这么一出。还敢搁这儿撕对联呢,活该!”

噼里啪啦......

还真没错,俩屁股已经从一开始的粉红变成了更深的桃红,还真是越来越接近活力四射的红漆色,门口仿佛来了一出即兴的打鼓表演,只不过这鼓是屁股罢了。如果忽略小亮小阳的哀嚎,这场景竟还真有几分喜庆乐呵的味道。过年要热闹也是人之常情,娃娃们受的罪,观众老爷可是一点不剩地笑纳了。爸爸大伯就这么连着抽了五分钟,两个孩子手脚在空中扑腾半晌啥用没有,最后身子软了下来,跟条毛巾似的搭在了大人的臂膊上。两个孩子踢着两条腿,把裤子和内裤都给踢飞了,这些裤子也被无奈的妈妈一一收好,等着他们挨完揍再穿上。

赶早不如赶巧,爷爷正好从别人家回来了,看见自己家门口热闹的紧,立马走上去看,唷,俩宝贝孙子正搁那挨儿子的揍呢。

“爷爷!!爷爷救救我!!”小亮看着爷爷来了,只觉救星降临,记忆中爷爷可疼他们了。

“你俩咋还打起孩子了呢?”爷爷倒是没有劈手救人,他知道儿子们不是暴躁的人,事出必有因。

啪啪啪!“爸...你看看墙上...”爷爷的视线从眼前转移到墙上,看到被损坏的春联顿时也脸上一黑。

“啊啊啊!!爷爷我错了!!叫大伯别打了...疼死了...呜呜...”小阳还觉得爷爷能救他,看不见老人脸上的云翳,只是不断求饶。可惜这次,事出有因,亦有苦果。

“上房揭瓦了是吧?!行了行了,住手吧你们,你俩搁这拍灰呢?!”爷爷可是一辈子也没离过几次村子,他对这村里的风俗可是深入灵魂的认知,“小妹,你跟后生去屋子后面拿两个长板凳跟绳子出来!”

“好!”“好!”这后生便是大伯的女婿,脑子还成,也算高等教育过,刚结婚正在好好表现呢。

“这俩小子...确实是欠揍了...”爷爷有点内省,但接着便对着爸爸骂道:“你呀你呀,我就说你家娃娃该疼要疼,该痛就要痛,你可好,光疼孩子,孩子一嚎你就跟个保姆似的搁那抱,瞧,现在出事了吧?”

“是,是...”爸爸低下了头顺从听着教诲,大伯虽然没挨骂,但脑袋也是低下去的。

“你们俩继续!!我进去准备准备,解决解决这俩熊孩子干的混事。”爷爷看着长凳搬出来,就让儿子们继续惩罚,“这俩崽子胆子够肥的,还敢划对联了...唉,你们揍完了叫我一声,记住把这俩小子屁股和腿都揍一顿。”说罢便头也不回走进了屋子。

爸爸和大伯可对这长凳跟绳子熟悉的紧,小时候去玩水玩火的时候,或者犯了什么别的大错,家里肯定能用得上这些东西,他们便按照传统把两个孩子分别带到了一个板凳上。两个孩子吃了五分钟的屁股巴掌,眼睛已经被泪水给蒙住了,只好遵命,跟木偶一样乖乖趴在上头。趴好之后还稍微动了动屁股,让自己下面的小东西能安稳呆着,不会在着板凳上搓着。

男孩们的双手双脚被对着捆好,绳子系在凳子腿上,就这样抻直了手脚,屁股在中间露着,衣服还往上提了提,保证屁股不会被遮住。正当巴掌又要打下去的时候,那倒插门的后生又从里头拿出来两把戒尺,这下真成公堂之下打板子的模样了。在两个小男孩的哀哭之中,成为惩罚者的兄弟二人微微弯腰,举起戒尺,对着固定在板凳上的两个臭屁股狠狠拍打了上去。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呜呜呜...啊!”戒尺比手的声音要更加脆而响,而且身为长一些的责罚工具,也不像之前那样可以快速连拍,于是风声与更大的响声便交替着响起,夹杂着两个孩子凄惨的哭叫,原来还绷在眼睛里的眼泪,被这么一打,立刻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这下倒是不像鞭炮和爆竹了,更大更慢的响声简直像礼炮一般。仿佛为了回应这种感受,每一戒尺都会在两个小屁股上留下一长条的红印,戒尺一打能贯通两瓣屁股,打上三下就能把整个屁股给照顾一遍。屁股就这么从粉红色慢慢向深红色过渡。周围的亲朋好友,邻居街坊,看着孩子这副惨兮兮的模样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要说实话,看着破坏年味的熊孩子吃苦头,还能给村里来点喜庆热闹的表演,可是再合适不过了。

本来还能搪塞成气色红润的屁股,现在已经和大腿的皮肤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惩罚执行者好像看到了这件事,戒尺下移,打起了肥肉略少的大腿和小腿。

啪!!啪!!啪!!“呜呜呜啊哇哇哇!!!爸爸我再也不敢了!我不玩了!别打了!呜呜呜呜呜...”小亮惨叫着求饶,白嫩的两腿被暴力地染上了颜色。

小阳这边也在哭叫,但他没有大声求饶,只是忍痛就已经很吃力了,思考认错的言辞实在强人所难。

兄弟俩疼的嗷嗷叫,从被绑住开始就想挣扎的他们被麻绳给死死地绑住了手和脚,他们越挣扎,手和脚就会越疼,再加上屁股和大腿小腿传来的疼痛,折磨可以说是成倍增长,兄弟俩终于不能再挣扎,只是被打的浑身都在抖,微风吹过他们的屁股和大小腿,凉凉地刺激着他们的神经,那种又刺又麻的疼好像让他们俩受到的痛苦又增加了几倍。不一会儿,兄弟俩的屁股和大腿已经被抽打的红艳艳的了,红色里还掺杂着些许的紫色。

就在这时,爷爷从里屋出来了,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爷爷看了看两个孩子的模样,叫停了爸爸和大伯,兄弟俩还以为痛苦的惩罚结束了,可是他们没想到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小子们,新年可不能没有对联,你们不懂这个,那就今天叫你们好好懂一懂!”

在指挥下,爸爸和大伯把捆着小煜小俊的绳子给解了下来,让他们站起来后,又把兄弟俩的手绑在了一起,然后他们拿出了两条更长一点的绳子绑住了兄弟俩的脚,哥哥和大伯手拿着绳子穿过了房梁,看热闹的人群也非常识趣的把兄弟俩给抱了起来,爸爸和大伯又开始拉起绳子,兄弟俩就这样脚朝上慢慢地被倒吊在了大门上两边的房梁上。爷爷还专门让两人不要吊太高,说是太高伤脑袋。两个孩子就这样脑袋和小手趴在地面,屁股和大腿红红火火地挂在了大门两边。

“呜呜呜放我下来...我错了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呜呜呜...”兄弟俩吓得不轻,一起又拿出了叫出声的力气,但两人的哭喊声没有引起周围吃瓜群众的丝毫怜悯心,豆大的眼泪也顺着他们的脸颊滑落在地上,为还算平整的地面加了点深色。

爷爷拿出了手上的两根藤条,分给了行刑的两人,并用冷静了很多的口气指示两人一人一边。两根藤条就这样慢慢移动到了自己负责的屁股旁边,湿漉漉的样子,微微对折后溅出些水滴。然后,藤条就高高举起,朝着兄弟俩的屁股抽了过去。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啊!”粗糙而有韧性的藤条被哥哥和大伯毫不留情的狠狠抽在兄弟俩的屁股上。那架势和力气让人看着就觉得疼,兄弟俩的屁股也来到了最痛的时候,藤条抽过的地方显得十分紊乱,爸爸和大伯越抽越上头,一下一下越来越重,以至于被藤条鞭打过的地方都已经有了一条条的血痕。檩子很快鼓起,形成突出的线条,颜色又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变紫又加深,竟成了一个有力的黑线条。执行惩罚的爸爸和大伯就好像两位不修边幅的诗人,正在对着一张长长的红纸挥毫成书。

既然熊孩子把对联给撕了,那就让他们自己当对联来谢罪吧。

兄弟俩的屁股和肉腿也已经被这几轮攻势下来变成了又红又紫的,上面的鞭痕也越来越多地重叠,加上藤条挥下尖利的“咻——啪!”声,挥毫泼墨的场面又改变了感受,只看臀腿,有些像红色天空下绽放的黑紫色的烟花,每一鞭都会绽开新的景色。兄弟俩凄惨的哀嚎声传到了大街上,以至于路过的人都停留的看了一会,然后又憋着笑的继续观看或开心地离开。爸爸和大伯也挥舞着手中的藤条鞭打了兄弟俩的屁股有几分钟了,中间没停过的他们也经过了几轮的惩罚也累了,手也已经被粗糙的藤条给勒的红红的,两人最终默契地停下了手中鞭打两兄弟的动作。挨完揍后,俩孩子眼泪已经湿润了一片地面了。

“小子,帮忙看着点,别让人给拐跑了。”日薄西山,爷爷走回屋里之前,叫了自己的孙女婿来好好看着两个小朋友,爸爸和大伯则跟着走进去继续准备年夜饭了。这下俩倒霉孩子可就倒霉了,这大男孩虽说结婚没多久,和女朋友可是交往了一段时间的,而他最头疼的就是这俩熊孩子。在谈恋爱的时候,这对刚刚踏入狗也嫌年龄的小东西只要相见必有坏事,不是把自己的东西弄坏,就是进来打岔抢东西,这后生可是憋了一肚子火,等着发泄呢。

大人们陆陆续续离开了现场,村里面的几个小孩子终于凑上前来,看起来七岁到十岁不等,就这样看着兄弟俩一块被倒吊着挂在自己家门口。

“哟,这不是小亮和小阳嘛,怎么啦?”其中的一个孩子挑衅似的说,边说还边上下打量着兄弟俩。

“关...关你屁事!”哥哥的小手挥动了几下,想赶走这些凑热闹的。

“就是就是,关你屁事!”弟弟也附和着说。

“哈哈哈哈哈哈,是不关咱屁事,倒是你们这屁股有的是事儿。”

“去你妈的!你们这几个臭傻逼!”“臭傻逼!”

“喂,别骂脏话。”坐在门槛上的玩手机的大男孩站了起来对着兄弟俩说,可是兄弟俩貌似没太理会这小姐夫说的话,还是自顾自的用肮脏的语言输出着眼前的几位小朋友。

“别骂了,听到没?”警告已经下发,容忍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

“羞羞羞,捣蛋还想溜,挂高光腚抽。”

“闭嘴闭嘴!你们滚!”

“啪啪啪,挨揍不嫌大,听话的娃娃就不怕。”

“傻逼傻逼!走开!”两边的小子跟麻雀似的,叽叽喳喳个没完。

“好好好...”小辈见自己的警告不管用,便站起了身,捡起地上扔掉的藤条,对着还在嘴臭的兄弟俩选了骂的最凶的哥哥先作为开头,屁股好像没处下鞭子,但这后生可不求大开大合,他轻松掰开了哥哥的屁股缝,挥舞着手中的藤条对着哥哥的小屁眼就打了上去。

噼啪!噼啪!“啊啊!怎么又打我啊啊!”

“我叫你说脏话!我叫你说脏话!”小辈使劲的握着藤条鞭打着哥哥的屁股缝,剧烈的疼痛感也让哥哥又痛苦地喊了起来,粗糙的藤条鞭打在哥哥的屁股缝的嫩肉里很快就出现了红印。

这时候周围的小孩也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禁憋着笑,“哈哈哈,说脏话还得抽腚眼,你们可有的受咯。”

而弟弟在一旁看着貌似庆幸着自己没有挨打,同时因为羞耻的惩罚还在不断输出,想冲淡一下自己的耻辱。小辈就这样抽了哥哥的屁股缝几十下之后才停下了手,哥哥的小肛门和臀缝肉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微微凸起,而小嘴已经不敢说话,彻底服气了。

“还有你!”小辈走向了一旁的弟弟,像刚才鞭打哥哥那样掰开了弟弟的屁股缝,拿着手中的藤条鞭打了下去。

“呃呜呜呜啊!别打我我错了”弟弟被小辈鞭打的连连求饶,这时候周围的熊孩子看到两人都挨打了便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弟弟的屁股缝也挨了差不多的数量,兄弟俩人的下半身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一块好肉了,都被打的红红的。

“怎么样啊小煜小俊,痛不痛呀?哈哈哈哈”

“.......”兄弟俩都不说话,害怕等会又要被挨一顿打。

“哼哼哼不敢说话啦?哈哈,叫你嚣张。”大点的孩子抬起脚踩在了兄弟俩的脑袋上,兄弟俩红着脸十分的屈辱,可是他们也不敢再骂熊孩子们,只好任由他们摆弄,熊孩子见踩兄弟俩的脑袋他们也不敢反抗,便伸高双手,用力抓起兄弟俩的大腿揉了起来,本就刚刚被戒尺抽过的大腿还被熊孩子们用力的抓,又麻又痛的感觉从臀腿延伸到了兄弟俩的全身。熊孩子又把目标转移到了兄弟俩的屁股上,试探性的用手拍了一下,兄弟俩传来一声轻轻的叫喊,熊孩子开始用上双手抓起兄弟俩的屁股,这时候他们也从轻轻的叫喊变成了哀嚎,刚被藤条打过的屁股就连风吹上去都会有一阵痛感,怎么可能经得起熊孩子们的揉捏。

“啊啊啊!别捏了啊啊!”

“那你们俩求我们啊,求我们我们就不捏了嘿嘿”熊孩子们说完又使了使劲。

“啊啊啊!求...求你们别捏了...”

“求你们了...啊!”兄弟俩都认怂了,乖乖的对着熊孩子说。

“哈哈哈,还敢骂人,叫你再骂”熊孩子们又揉了几下屁股,揪了几下耳朵和脸皮,玩得没劲了,就离开了他们转身跑其它地方玩了。

已经入夜了,兄弟俩还没被放下来,家人都在屋里开心的吃着年夜饭,俩孩子就还被挂在门的两边充当临时的春联,夜晚的寒风吹在兄弟俩的屁股上让他们疼的受不了,在加上从中午就没吃饭的俩孩子已经饿的肚子扁了,兄弟俩忍受不了便开始又哭又哀嚎起来。

“呜呜呜呜爸爸我想吃饭...我好饿啊...”

“呜呜呜大伯快放我下来,我饿了...”兄弟俩的哀鸣和之前挨揍时有些元气的声音不一样,有气无力的,特别凄惨,看得周围的邻居都不忍直视了,便在自己家里整了一对新的对联拿给了他们家。爸爸和大伯看到后便接受了对联,并感谢了邻居的好意,全家人于是走到了门口。

但在换回纸质的对联之前,他们想让兄弟俩最后再长一次记性,便撸起袖子甩了甩手又扇打起兄弟俩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呜呜呜啊...怎么还打啊...呜呜爸爸我错了别打了...”“啊啊啊...大伯...别打了我好饿...我想吃饭呜呜呜...”

刚冷却下来的屁股又开始被打了起来,熟悉的疼痛感又从兄弟俩的屁股传遍全身,两顿饭没吃的兄弟俩也没有太多的力气叫喊了,有气无力的哭喊着,手打了兄弟俩十几下后哥哥和大伯也觉得手疼,便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了还在地上的两根藤条,便捡了起来继续用藤条鞭打兄弟俩,这时候的兄弟俩也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藤条已经在兄弟俩的屁股上留下了挥之不去的痕迹,被打过的地方又红又紫,再加上混乱的痕迹像极了过年放的烟花。就这样又用藤条鞭打了十几下之后,兄弟俩的屁股已经皮开肉绽了,刚结痂的伤口又被鞭开血淋淋的痕迹赫然出现,爷爷觉得这样还不够,便拿起来的地上的笤帚,前后在兄弟俩的屁股上拍了几下。兄弟俩都已经没有力气叫了,只有微弱的哭喊声抽泣声不断发出,木笤帚抽在兄弟俩的屁股上让他们感觉又痒又痛的。剩下的家人也象征性地教训了几下孩子,把鞋子脱了抽脚心,手拿出来用戒尺打手板,都不用力,只是让孩子尝尝最后的苦头。

“呜呜呜呜......”兄弟俩再也没有力气了,只剩下凄惨的呻吟。大人们上前把俩孩子抱住,爸爸和大伯爬高,把系在柱子上的绳子给解开。俩孩子一落地都已经站不稳了,需要大人扶着才能勉强的走动,只好像婴儿一样被抱进家里。俩孩子被带到了卧室,趴到了床上给他们涂药,已经皮开肉绽的屁股再加上药的刺激,又增加了兄弟俩的一层痛苦,但他们已经没有力气反应了,爸爸边涂药边说着:“下次别玩那个东西了,听到没?”

“呜呜...听到了”

“听到了...”

爸爸给兄弟俩上完药以后,慢慢地把他们移到了客厅,两个孩子脚心刚挨了戒尺,只好一瘸一拐,扭扭捏捏站着吃下已经凉了的饭菜,边吃边还边抽泣,就这样,兄弟俩度过了最难忘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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