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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猫

小说: 2025-08-20 15:15 5hhhhh 2530 ℃

祐天寺若麦不是个吝啬的人,在床上尤为如此,她不吝啬她急促的喘息和悠长的呻吟,以及扭动的身体,这常常让丰川祥子耳朵到脸侧红成一片,产生一种自己正在抚摸一只会随着春天发情的母猫的错觉。若麦热情的舔吻和轻咬,像幼猫寻找乳尖,丰川祥子为此发出难忍的喘息,实在憋不住了就一把推开她,说出抱怨和恼怒的话来。你是幼崽吗?

祐天寺若麦眨眨眼,眼里有狡黠的光,她的喉咙刻意压出同样甜腻的要滴水的调子:“哎呀……但是oblivionis看起来很喜欢呢~”

一点也不喜欢。她咬着嘴唇说,手指顺着缝隙进到更温暖也更狭窄的地方,那里比起主人的喧闹,只是安静热情且无害的绞着她。

祐天寺若麦又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来,她用紧致的小腹和大腿,以及丰腴的胸乳把丰川祥子压在床垫里,用拥抱箍住她,用浓郁的沐浴露的气味和身上的热量把她的脑子蒸得迷迷糊糊,产生一种柔软的,近乎于爱意的错觉。

然后祐天寺若麦会用轻佻的,露骨且腻味的情话把丰川祥子激怒,赶走几乎刚冒出头的坦诚的欲望,那点类似爱意的东西很快就会被贴上标签,定义为负面的恼火和羞惭。事后就会跟湿漉漉的床单一起处理。

丰川祥子不收起牙齿,略带惩罚意义的用牙轻轻的磨脆弱的乳尖,得来几声抑制不住的,求饶的轻喘。她曲起手指,就有一股热液浇了上去,母猫的小腹收紧了,发出更肆无忌惮的声音来。

丰川祥子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紫色的短发末端质感偏向于柔软,像动物换毛时内层的茸毛,只拂过丰川祥子的脸几次,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本来在第一次做爱后她就准备把祐天寺从床上赶回她家的,她记得是晚上六点,时候不晚,电车都没到最后一班,街上的喧嚣的车流还没吵闹到巅峰,甚至天空还残存着些许红润和浅黄,因为为刚坠下去的太阳和刚点起的路灯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祐天寺若麦可以选择任何一种方式回家,步行都不会很久。

那时的祐天寺若麦正在把自己更深的埋在了被子里。她光裸的肩膀上有泛红的牙印,被子只盖住她的腹部和大腿,胸乳和紫红色的眼睛在没开灯的室内因为透过窗帘溜进去的橙色光线而若隐若现。

祐天寺若麦就那样睁大眼睛看着她,说着真无请真无趣这样的话,刚上完床就把人赶回家,太过分了。你忍心把你的队员抛到门外吗?

丰川祥子不为所动。她们僵持着,在你太狠心了和你马上给我起来这两句话这之间来回拉扯。直到祐天寺若麦打了个喷嚏,局促了揉了揉鼻子。外面是秋天,她们的衬衫半湿不干,这让丰川祥子想到另一个她同样湿漉漉的想打喷嚏的时刻,那时有人在询问她的答案,有人在愤怒的质问,而她只是一件潮湿的衣服,固执的往下滴水,发出单调的声音。她迟疑了。然后对祐天寺说,你先去洗澡。

她为这迟疑付出了很多,因为她会因此在浴室里跟她一起洗澡,被揉捏胸乳,不得不踮起脚缓解体内的饱胀感。因为她会因此在早上醒来跟一双紫红色的眼睛说把手挪开,一起吃早饭。因为她会因此改变自己的一部分,修剪和重塑她的生活,在洗手台上摆放牙刷和她从不会用的花哨的化妆品,她为了摆脱父亲而租的小房子会有更多的杯子和大了不止一号的衣服。

丰川祥子做的最大也经常让她后悔的让步是她的出租屋里可以出现烟和酒。这也是因为祐天寺若麦,她抽烟也喝酒,虽然不多。

这些会让她想起她的父亲,他喝光的酒瓶堆成孤岛,抽烟的功夫也不差,丰川祥子看过他一包包抽的样子:报复性的咬住烟头的牙齿,眉毛把整张脸镇定的线条都挤得变形,过肺后几乎看不清的烟雾和从鼻孔嘴巴里冒出的一阵浓烟交替在一起,像架勉强运行的快报废的车。祥子几乎可以看到他嘴角溢出黑色烟油的样子,还有他那棕色的,萎缩的肺部。

好吧,祐天寺若麦抽烟实际上没有那么猛也没有那么不堪丑陋,她抽得不狠,一个月前丰川祥子跟她上床时她抽的那包烟下个月还能看到。阳台上她的脸因为烟雾的笼罩而模糊不清,下一秒又因为拂过的风而清晰,明黄的烟头一闪一闪。

也许她真正喜欢的是随着香烟点燃时头脑中弥漫而起的那阵雾。祥子不着边际的想。

“祥子真讨厌烟啊~”那时因为丰川祥子的呵斥重又坐在床上的若麦说。“你家有人抽烟吗?”

“祐天寺小姐,”祥子皱着眉头说。“你的烟味熏到我了。”

“没有那么重吧!”若麦小小的抗议了一下,然后下了床,过了一小会,祥子如愿听到水流冲刷洗手台的声响,她开始缓慢的打着腹稿,关于ave mujica的世界观禁止烟草这种东西。

一旦跟某个人(或者某只猫?)生活在一起,就意味着要让步乃至于抛弃掉自己的一部分,让出空间让对方进来,丰川祥子说不上这好还是不好,她总觉得自己会有后悔的一天,事实上,她已经有那么几刻在后悔,在考虑取回那些她割舍掉的部分了。

“祐天寺小姐?”丰川祥子想起什么了,她戳了戳在她旁边喘气的大猫。

“怎么了,我亲爱的老板,祐天寺竭诚为您服务~”轻佻的声音传来,丰川祥子压下一阵把枕头压她脸上的冲动。

“……我很久没看见过你抽烟了。”

祐天寺若麦抬起头,哇啊了好几声,说原来祥子你一直在偷偷的观察我吗,这么爱我!好感动让我擦擦眼泪,说罢就用尚且干着的被角做作的擦眼睛。这下祥子真把枕头砸她脸上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祐天寺若麦隔着枕头闷声喊,举手投降。“但我戒烟了哦,感不感动?”

丰川祥子卸了力,枕头掉了下来,她挑起的眉毛和疑惑的蓝眼睛就重新出现在祐天寺若麦的视野里了。

“真~的~哦。”祐天寺若麦滔滔不绝的说。“你这个眼神也太伤人心了吧,作为队长不是要对自己的队员抱有最基本的信任吗不信你看一下我的包里面连打火机都没有。”

“嗯……你为什么要戒烟?”丰川祥子问。

呃……你不喜欢?而且你不是说为了确保我把一辈子都献给你所以要确保不要三十岁就得肺癌吗?

“好了。打住。”丰川祥子举起一只手。”祐天寺小姐,我希望你意识到戒烟是为了你自身的健康。”

“太冷漠了,这个说法!”柔软的祐天寺若麦缠了上来,她紫色的发丝略过她金色的眼睛,丰川祥子的鼻子和喉咙痒痒的,好像又一个喷嚏要打出来。“你就不能直接说,你关心我吗?”

但是丰川祥子只是吻了一下她。并感到祐天寺若麦舌尖顺着嘴唇滑进口腔,临摹着内部的形状,没有倒刺,说到底再怎么喵姆喵姆,祐天寺若麦也只是个普通人类,但在这一刻丰川祥子愿意盖章认证她是一只调皮的,受人喜欢的,在被抚摸时靠牵扯全身的呼噜来表达喜悦的母猫。因为丰川祥子的心脏分明被猫倒刺的舌头舔舐着,又刺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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