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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篇(3),1

小说:彩虹后记 2025-08-20 15:16 5hhhhh 8000 ℃

暴怒篇(3)

冯皇琥在意识恢复的那一刻便感到了头颅内的剧痛。自己的脑袋就像是被砍刀劈开似的,大口喘息了好一会才逐渐缓了过来。

他是因为大脑缺氧而晕过去的,至于为什么会缺氧。。。

靠。

冯皇琥不爽地发出了一声低吼,他居然被那群混混们给抓住了。他尝试挪动了一下四肢,发现自己的双脚被牢牢固定在面前的一个木制足枷里,双手也被一副铁手铐给拷在了身后的一根水泥柱上。自己脚上的黑色厚底鞋仍未被脱掉,光是看到它就让冯皇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玩意是害他被捕的罪魁祸首,虽然平时能充当他双脚的盔甲,却也是杀伤力最大的双刃剑。

他身处的房间里灯光幽暗,可见的范围内没有任何东西。这令冯皇琥的心中冒起一阵不安,他试图挣扎了几下,发现手铐和足枷都纹丝不动。

完蛋了。

他开始慌乱了起来,无论怎么深呼吸都无法平息心中的忐忑。混混们把他抓过来无非就是想要迫使他接受他们的条件,帮他们完成最后一个任务。但冯皇琥已经表明自己不会再涉及这种不正经的勾当,那群人想必会用尽一切方式让他妥协。

而对方选择究竟是哪种方式,他光是看一眼自己当下的处境便能猜到。

冯皇琥不甘心地长叹出一口气,他们果然是要针对自己的软肋下手。

“太好了,你可总算是睡醒了。”

廖鸿博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对方的声音不大,可整个空间内都响起了一阵回音,看来他应该是被带到了一个类似厂房仓库的建筑里。

‘审判官’廖鸿博,此人在地下商界里的名气非常大。虽然他没有什么战斗力,但他却很懂得如何用挠痒痒的方式去强迫别人把他想知道的情报给说出来。

换句话说,这人挠痒痒的技术是超一流的。

而冯皇琥最大的弱点就是他这双怕痒至极的脚。

廖鸿博的声音像是一盆水一样浇灭了冯皇琥心中最后的侥幸心。他向走过来的廖鸿博使了个充满敌意的眼色,仿佛在宣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示弱。这个空间里唯一的亮光来自于天花板上的一个灯泡,微弱的照明使他看不清对方的神色。廖鸿博走过来的姿态充满了霸气和魄力,穿着军靴的双脚每个步伐都在水泥地板上发出了清脆又响亮的脚步声。无论他再好强,冯皇琥也不得不在心中承认自己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对方散发出的压迫感。

廖鸿博走到了足枷面前,处于一个坐姿的冯皇琥只能抬起头才可以看见对方的脸庞。他不愿做出这种会令自己显得身处劣势的举止,倔强地将视线放在了地面上。

片刻后,廖鸿博率先开始了这场对峙。

“真是失礼,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姓廖,你也可以叫我‘审判官’。”

“好幼稚的称呼。”

“这个称呼的确有些滑稽,但总比‘琥哥’好听吧?”

“呵呵。”

“我的雇主有个请求,那就是希望冯皇琥先生帮他们打一场架。有了你,他便有十足的信心能获得胜利。而此时的你身在这里,我也有十足的信心让你接受他的请求。”

“你别瞎做梦。”

“。。。所以说,你是不打算接受吗?”

“当然不。”

“不再考虑一下吗?”

“你听不懂人话?”

冯皇琥的话音刚落,便感觉到左耳边传来了一声巨响。廖鸿博将他的右脚踢向了自己身后的水泥柱,一只大脚落在了距离他左耳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军靴的鞋底与水泥柱相撞的那一刻发出了非常响亮的声音。这突然传入耳中的巨声惊到了冯皇琥,他猛地一下把上身向相反的方向闪去。他的目光看向了那只忽然出现在自己旁边的脚,发现它大得跟一艘细长的木舟似的,皮革质地的军靴进一步地衬托了它的尺寸。

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冯皇琥又赶忙把脸转向了廖鸿博。对方扯起了一边的嘴角,俯身看向他的样子就像是在看牢里的犯人一样。他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已经开始被对方主导,便赶忙再将脸撇开。

“还挺犟的。”廖鸿博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戏谑的意味,一种低人一等的不适涌入了冯皇琥的心里。他明白这是对方向自己施压的心理手段,并不断地在脑中提醒自己一定不能上钩。

他没回应廖鸿博,而对方却用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抬起了自己的下巴。映入眼帘的是廖鸿博自信无比的神色,即便冯皇琥在心中再三强调,他的信心已经开始被瓦解。

。。。不行,这里可不是什么允许他露出任何软弱的地方!

“我不是一个喜欢动粗的人,但如果你仍是-”

“别废话,有种你就来啊!”冯皇琥用一声巨吼打断了廖鸿博。对方显然没料到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会反过来示威,但在愣了一刹后便再度弯曲起了嘴角。

廖鸿博松开了他的下巴。他本想把头扭开,却被对方从胸前口袋中掏出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一个体积不大的黑色遥控器。

冯皇琥认识这个遥控器,这正是他在昏厥之前花费最后的力量破坏的东西。

原来自己费尽力气去捏碎的只是其中一个而已,他的心中不禁感到了一阵挫败感。看见这个遥控器就像是在提醒着他,当时的一切抗争都是毫无意义的。

“还记得它吗?”廖鸿博问道。

废话,当然记得。光是看着这破玩意,脚底板都能感觉到痒。

“看来你没忘记,眼睛都看直了呢。”

冯皇琥闻言赶紧移开了眼神,这一举动把廖鸿博给逗笑了。

“你确定不看看我要如何在上面操作吗?”

他的眼神又被引了回去,这一系列的举动让冯皇琥看起来像是个受训的动物一样。一想到这里,一股羞耻瞬间使他的脸颊升了温。

廖鸿博缓缓地将大拇指移动到了遥控器最上方的按钮上,而冯皇琥的眼神则是跟自动聚焦了似的,眼里只剩下了对方手指的动作。他知道这双鞋能带来相当恐怖的折磨,脑海中回忆起了自己因为这双鞋而感受过的痛苦。

就在廖鸿博的手指按下去时,冯皇琥听见了自己心中的一声呐喊。

阻止他!

他的身体本能性地挣扎了一下,可这只是让手铐和足枷发出了一阵声响,他没能获得更多的活动空间。

咔嚓!

伴随着鞋子内传来的摩擦声,冯皇琥仿佛是感觉到了有东西在贴着他的脚底板游走。一阵酥麻触感顺着脊椎涌入了大脑,他感觉到自己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翘了起来。

但在下一刻,他却意识到了自己的双脚并没有感受到任何触碰,自己刚才的反应不过是过激的心理作用。

这一幕使面前的廖鸿博笑出了声。“这双鞋居然已经给你训练出条件反射了。”

冯皇琥感到自己的脸颊如同火烧般滚烫,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出如此极端的反应。他感觉自己就像是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此刻恨不得能挖个洞钻进去。

“不浪费时间了,我们赶紧进入今天的主要环节吧。”

廖鸿博的话音刚落,他便感受到了自己的双脚的脚踝处都传来了一阵拉扯感。他有些诧异地看向前方,发现两只鞋的鞋带都被解开了。对方把遥控器放回了胸前的口袋,并把右手伸向了他的左脚。即便他想要躲闪,足枷的束缚也避免了他做出大幅度的动作。当廖鸿博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左脚鞋跟时,冯皇琥下意识地将脚踢向了对方。然而足枷的束缚并没有允许他做出任何有意义的动作,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的手向上方提起,随后自己的左脚后跟便感受到了周围空气中的凉意。

“冯皇琥先生,你还有反悔的机会,现在接受我雇主的请求也为时-”

“我不接受。”冯皇琥再度打断了对方,看向廖鸿博的眼神里满是坚定。他向小凯保证过自己再也不会参与任何混混团体的行为,他不能因为惧怕瘙痒而在这里退缩。

而且他相信小凯一定会来营救他的,自己一定要挺住!

“好的。”

冯皇琥的左脚在下一刻便全露了出来。左脚的鞋被随意地丢在了一旁,许久没见到外界环境的脚像是在发抖似的抽搐了一下。他脚上的白色短袜是小凯送给他的,一层薄薄的棉不仅舒适,还非常适合穿在内部狭小的定制厚底鞋里面。

廖鸿博用食指顺着这只脚的前脚掌划到了脚后跟。

“。。。唔!”即便再想强忍,冯皇琥在那根手指划过脚心窝的那一刻还是发出了一声低吼。他的左脚踝在感受到瘙痒的一刹便向下扭去,但廖鸿博熟练地转动了手腕,让食指按照原先预计好的路线完成了动作。

对方没再将手伸向冯皇琥的左脚,而是将目光转向了他。他顺势瞪了回去,可廖鸿博眼神依旧很平静。

“你的脚心窝最怕痒,对吗?”

这个质问让冯皇琥瞪大了双眼,眼神中闪过了一瞬间的慌乱。廖鸿博的眼底随即便充满了笑意,食指像是在认证这一猜测似的在他的脚心窝内戳了一下。

他感到自己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绷紧了,左脚在脚心窝被戳到的那一刻便弯曲了一下脚趾。

“我说对了,这里是你的死穴。”

一阵凉意涌进了冯皇琥的心中,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眼前的人究竟是多么可怕的角色。

他是‘审判官’廖鸿博,是一个比小凯更会挠别人痒痒的行刑者,是一个不会像小凯一样对自己怀有任何怜悯的敌人。

冯皇琥感到自己的呼吸节奏开始急促了起来。可还没等他有机会用深呼吸进行自我调节,廖鸿博就已经用左手握紧了他左脚的脚掌。对方右手的手指伸入了他的脚心窝内,抚摸的动作围绕着这个向内凹陷的足部结构刮蹭了起来。这阵相对微弱的痒并没有像以前感受过的巨痒一样即刻灌入他的大脑,而是跟一团逐渐扩散的火焰似的从脚心窝里逐步散开,左脚的前脚掌、脚侧、脚后跟、甚至连脚趾都随即感受到了一阵阵的酥麻。而即便对方只是缓慢地挠了几下,脚底格外怕痒的冯皇琥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嘴角。他感觉到自己的面部肌肉跟不受控制似的让他的唇角向上扬去,就连心跳都变得快了些。

“这么怕痒?”廖鸿博挑衅道。

冯皇琥本想怼回去,结果对方却在自己开口的瞬间便快速地在脚心窝内抓挠了两下。“嗷嗷嗷嗷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廖鸿博并没有回到先前的缓慢节奏,而是像刷油漆似的用五指在他的脚心窝里反复上下划动了起来。更为强烈的痒令冯皇琥感到后背发凉,顺着脊椎传入了脑海中。他开始像一只被挑拨的野兽一样发出以外一阵阵低吼,却还是会因为脚心窝里感受到的痒而不停地冒出笑声。

“唔嗯。。。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么,现在的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唔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嗷呜。。。你想-想得美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廖鸿博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并松开了冯皇琥的脚。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对方的双手便从两侧扯住了他左脚的短袜。

嘶啦!

伴随着一阵撕裂声响,冯皇琥的短袜从中间被撕开。他的左脚裸露了出来,红润的脚趾像是被触碰的含羞草一样蜷缩着。平时与地面接触的脚趾、前脚掌、脚侧、和脚后跟依旧是红润的色彩,而脚心窝内那原本奶白的皮肤也已经被挠得有些许发红。

冯皇琥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最后一层防御被褪去让他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惧怕。他回想起了脚底板一次次被挠得通红的惨痛经历,每次感受到的痒都是他毕生都不愿再面对的。

但他不能在这里屈服,低头就意味着他又要回到那个自己决定要远离的世界。

廖鸿博脱掉了手套,露出的双手骨感分明,看着还挺养眼的。然而这双手在下一刻却握住了他的脚趾,把它们用足枷顶端的橡皮绳给向后方绑了起来。每根脚趾都在用全力抵抗,可脚趾的力量完全不是手部力量的对手,冯皇琥的左脚很快便动弹不得了。

对方的食指在他的脚心窝内扣了几下。死穴被攻击到的感觉令冯皇琥下意识地想弯曲脚趾,却因为橡皮绳的束缚而无法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他只好咬住下唇,用这种向自身制造疼痛的方式制止自己的笑声脱口而出。可无法挣扎的情况令脚心窝内感受到的痒在他脑中被无限放大,他不甘心地低下了头,随后发出了一阵低吼声。见冯皇琥被逼出了声音,廖鸿博便改用右手的五指同时在他的脚心窝内划动,左手则是在他的前脚掌上抓挠着。他的敏感神经感受到了更为强烈的酥麻触感,仅仅坚持了五秒不到就爆发出了笑声。

“靠-靠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屈辱。冯皇琥明知道自己需要保持屹立不动的立场,但廖鸿博随便几个动作便能把他整得狂笑不止。怕是没有多少人会因为脚心怕痒这种幼稚的弱点而沦落到如此滑稽的下场,他的心中忽然对自己产生了一股嫌弃。但凡他从小就远离这种不良群体,亦或者他不像以前那般狂妄,想必自己怕痒的弱点就不会被宣扬得人尽皆知,更不可能会成为羞辱自己的手段。

廖鸿博的双手加快了抓挠的速度。每根手指都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在丝毫不干扰彼此的情况下无规律地在他的脚底板上游走着,尺码宽大的双脚让所有手指都有了充足的发挥空间。每当他认为某根手指已经找到了一个重点照顾的位置时,那根手指就会立刻蹦跶到另外一处肌肤上抓挠起来,使他不断地感受到各种新的刺激。

“咿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给-给我停下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冯皇琥的一声吼叫竟然真的让廖鸿博停下了抓挠,对方在下一刻便捏住了自己的右脚鞋跟。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右脚的鞋已经被丢在了一旁,对方的双手落在了右脚的短袜上。

嘶啦!

仅剩的一只袜子也被扯成两半。跟左脚一样,廖鸿博用足枷上的橡皮绳反绑住了右脚的脚趾。冯皇琥尝试反抗了几下,结果对方却在自己的右脚心窝里抓了两下,趁他笑出声时完成了捆绑。这下他两只脚都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廖鸿博面前,无论如何挣扎都不能动弹。

只见廖鸿博从一旁拿出了一个瓶子,从里面挤出了一坨油水摊开在手掌心。对方把双手的掌心贴在了冯皇琥的前脚掌上,随后两只手都顺着他的脚上下移动了起来。即便这只是简单的触摸动作,双脚被碰的感觉仍是让他感到心头一紧,而这一切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一样。很快,他的双脚便被涂满了滑溜溜的油水,微弱的灯光使脚上的皮肤有了一丝光润。

廖鸿博直接把十指的指甲都贴在了他双脚的前脚掌上,一把将所有手指都向下划至脚跟。冯皇琥脚底上的油水不仅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同时好像也使他的双脚变得更为敏感了。他的头皮感受到了一阵酥麻,整个人像是被丢入了冰泉似的全身打了个颤抖。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光是这一个动作,冯皇琥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大笑。廖鸿博在手指到达脚后跟后没再继续抓挠,而是把目光再次转向了他。

“这也是姚博士的发明,你双脚的神经在接下来的半小时内会变得更加脆弱。你都已经这么怕痒了,确定还要让我继续下去吗?”

冯皇琥用一个不屑的眼神回应了他。

而在下一刻,他便感受到脚底板处传来了一阵巨痒。廖鸿博的双手飞速地上下划动了起来,每一个来回都充分照顾到了他脚底上的每一寸软肉。冯皇琥的双脚已经被挠得通红,每一次抓挠都在他敏感的肌肤上留下了新的白印。

“呜哇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呃呃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股剧烈的酥麻触感使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挣扎了起来,可他的动静换来的不过是手铐和足枷的摩擦声。他感觉到眼泪开始在眼角泛起,不愿在敌人面前落泪的倔强使他把头抬向了天花板。这股折磨使他的额头和后背都冒出了汗水,呼吸和心跳也不受控制地变得更加急促了起来。

这样下去不行!

他的内心这么告诉他,连脑海里都自动组织好了求饶的话语。对方的要求其实也不过分,帮以前认识的混混们打一场架可比在这里活活受罪强太多了。然而冯皇琥依然不愿意就这么轻松地违背他曾向小凯立下的誓言,他宁愿活脱脱再笑晕过去也不愿食言。

廖鸿博见冯皇琥没有任何松口的意图,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对方手指的攻势转向了他脚心窝里的软肉,十指划动的动作像是在挖宝一样不停地在此处的皮肤上留下皱痕。

“咿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脚心窝内感受到的强烈瘙痒迫使着冯皇琥爆发出大笑声,他的笑声在空旷的房间内不断地回荡着。他想着自己是否能用任何方法阻止这大笑出声的机械性反应,可此时的他连嘴都合不拢,每当有间隙喘口气时都会在下一刻又笑出来。对方的手法比小凯的残酷多了,每一次抓挠都精准地落在了他脚心窝内最敏感的痒痒肉上。

他开始祈祷廖鸿博会像先前那样忽然停下手,并问他是否已经动心。这样的插曲最起码能让他得到片刻的喘息时间,兴许还能趁机休息一下。可对方这回则是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即便是过了将近一刻钟都依然在把手指挥向冯皇琥的脚心窝。

“额额额嗯呐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哇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接连不断的巨痒像是猛烈的冲击波一样摧残着脑中的理智,他意识到自己心里开始冒出了急迫和恐惧。即便冯皇琥的内心仍在催促他尽快投降,他还是坚持着自己的觉悟。他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小凯身在何处,但他相信小凯一定会带着人回来救自己的。

在那之前,他不能输给廖鸿博!

理想很美好,但现实却很残酷。冯皇琥感到自己的体力已经被消耗了一大半,衣领也被汗水打湿。眼眶里堆积的眼泪越来越多,他只能紧闭双眼来硬生生地将这些泪珠给憋回去。然而剧烈的瘙痒依然逼迫着他露出洋相,即便他再不甘心,泪水也已经夺眶而出。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股落败感涌进了冯皇琥心底。他的眼泪成为了止不住的溪水,无论他再想抑制都无法阻止泪水的分泌。他无奈地发出了一声满是不甘的巨吼,仿佛是在数落着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廖鸿博闻声放过了他的双脚,像是在怜悯他一样帮他用面巾纸擦起了眼泪。而这个举动却让冯皇琥感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他明明嘴上说得那么坚定,但身体却很诚实地暴露出了他对瘙痒的恐惧。他硬生生吞下了嘴边的哽咽声,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向廖鸿博展示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在给他擦完眼泪后,廖鸿博又在他的双脚上涂了新的一层润滑油。冯皇琥在双脚被触碰到时依然本能性地抽搐了一下,但他还是没有退缩。对方拿起了两把大梳子,用两把梳子上的软刺互相摩擦了几下。塑料软刺相互摩擦的声音激起了他的不安,他赶紧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个不会带来实质伤害的日用品。

而在下一刻,他便感受到了无数根软刺紧紧贴上了脚心窝内的肌肤。廖鸿博像是在扭动门把手一样扭转着梳子,来回转动的软刺就像是在把剧烈的痒钻进皮肤下的神经。

“额-额-呃呃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冯皇琥刚被擦干的双眼瞬间又感到了湿润,这些软刺在脚心窝内揉擦所导致的瘙痒就像是一股电流一样令他的脊椎感到了一阵凉意。他的大脑忽然变得混沌了起来,仿佛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聚焦在双脚处的酥麻触感上。他的大笑声再次从嘴中冒出,身体又开始不停地扭动起来。

见手中的玩意对他相当有效,廖鸿博开始用梳子在冯皇琥的脚心窝里来回刷动了起来。梳子偏大的尺寸使塑料软刺布满了他的脚底,没有任何肌肤侥幸成为了这场折磨的落网之鱼。

“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痒!!!!!!

冯皇琥爆发出强烈的笑声,声音响得连他的肺中都感觉到了一丝疼痛。他胡乱地甩起了头,这种理应能使人头晕的办法都无法减轻他大脑中感受到的痒。每根软刺都在向他敏感的双脚发起效果拔群的进攻,而布满双脚的润滑油只是让这场折磨变得更加煎熬。他自认为自己已经承受过许多种能带来巨痒的手段,但此时的痛苦却是前所未有的。他在这一刻恨不得自己能砍掉自己的双脚,这两把梳子带来的巨痒彻底震慑了他一切的理性思维。

但即便如此,冯皇琥也仍然坚持着自己的底线。

见他不松口,廖鸿博继续了手上的动作,两人在这种别样的对峙中僵持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冯皇琥全程都在爆发着大笑声,他感到自己已经笑得有些缺氧了,接下来即将又要笑到头晕脑花的地步。他的上衣被汗水浸透,就连眼角处都因为不断被逼出泪水而有了两道泪痕。他感到自己的嘴角边沾着在大笑间甩上去的吐沫星子,想必论谁看见他此时的模样都会觉得狼狈至极。

“都到了这个地步,你依然不答应么?”

“额额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刷子在脚心窝里的反复划动的巨痒令他只能发出滔滔不绝的笑声,冯皇琥连在大笑间穿插一句话语的能力都没有。虽然说不出话,但他还是猛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是铁了心地要坚持原本的立场。

廖鸿博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片刻前还紧贴着他脚底板的两把刷子掉在了地上。冯皇琥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看向对方。眼中残留的几滴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看不清廖鸿博此时脸上究竟是怎样的神色。即便自己非常欣慰对方总算是停下了手,但他不解廖鸿博为何会就这么饶过他。这个举动反倒是在他心中燃起了另一股忐忑,他不信廖鸿博就会这么作罢。

冯皇琥的双脚很快便感受到了一阵湿乎乎的凉意,全新的异样触感令他赶忙把眼神转向了双脚。只见对方在用湿巾替自己将脚底板上的油水擦掉,这看似善良的举动让他变得更加困惑。他不停地大口喘息着空气,但还是时刻保持着警惕。

“冯皇琥先生,我是真的很欣赏你这种屹立不倒的精神,但有些事情是要适可而止的。”

“我是怕痒,但你这种小儿科的把戏在我身上没一点效果!”

“真的吗?”

“。。。你说什么?”

“你自己可能还没意识到,你已经被我挠硬了。”

他说什么???!!!!

冯皇琥睁大了眼睛,目光立刻转向了自己的胯部。正如廖鸿博所说,他的下体已经在裤子内支起了小帐篷,而且似乎还非常硬。

“原来你这么享受被挠脚心的感觉啊。”廖鸿博的话中满是嘲讽。

“你别胡说!”冯皇琥立即反驳道。

但对方只是笑了笑。“可你的身体的确起了反应,不是么?”

冯皇琥无奈地咬住了下唇,这是无法辩解的事实。

该死,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对这种事情起生理反应??!!!

廖鸿博的手伸向了他的腰部。

不要。。。

“你-你要干嘛?!”

那只手握住了自己的裤腰带。

不可以!

“你个变态!!”

然后一把扯了下来。

“你滚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裤子和内裤都伴随着他的怒吼声被拽到了大腿处,一根立挺的巨棒笔直地竖了起来。已经热得滚烫的下体貌似是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凉意,像是在打颤抖似的来回摆动了两下。

“你、你他妈要干什么?!”即使现在的冯皇琥已经改掉了经常爆粗口的习惯,但此刻的情景令他忍不住大骂出声。“给我穿上啊!!”

廖鸿博没去理会他的怒吼。他拿出了一个装满透明液体的容器,并把里面的东西直接泼向了冯皇琥的双脚。水滴因为地心引力而顺着脚掌向下划落的感觉竟然还有些痒,一双红彤彤的脚底板瞬间布满了水珠。

这股泼出来的水令空气中充满了淡淡的咸味。他抽了抽鼻子,这貌似是盐水。

冯皇琥诧异地看向廖鸿博,只见对方走向了房间的另外一边,回来时居然在手中牵了两头山羊。他在心中暗道不好,自己曾经在电视剧里见到过类似的桥段。

“祝你接下来依然能坚守初心。”

“别-别!!”

廖鸿博无视了他的请求,松开了手中的缰绳。两头山羊跟看到食物似的冲向了冯皇琥那双布满盐水的脚,各自在一只脚上舔了起来。山羊灵活的舌头像是在品尝人间美味似的在这双大脚上的每一寸肌肤上舔舐着,连脚趾缝内都来回舔了好几下。

“呜哇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从未被动物舔过脚底的他这才意识到了看似人畜无害的山羊究竟隐藏着何等可怕的暗器。它们舌头上的倒刺与梳子上的软刺极其相似,但更软的结构在脚底上摩擦的感觉居然还更痒一些。冯皇琥在山羊涌上来的那一刻便笑出了声,一股绝望的无助感淹没了他。

而廖鸿博则是走到了他一旁,俯下身看向冯皇琥笔直的下体。

“要我帮你吗?”

说着,对方便在他的龟头上挤满了润滑油。冰凉的油水与发烫的下体接触的瞬间使冯皇琥的身体感受到了一阵寒意,但自己的生殖器仍依然立挺着。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廖鸿博的手掌触碰到他的龟头时,冯皇琥便感受到了无尽的耻辱。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明明应该只是他和小凯两个人才有权利去触碰的禁地,但此时却沦落为他人胁迫自己的把柄。这种被肆意玩弄的感觉令他寒毛直竖,可无法动弹的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的手掌在他的龟头上开始揉搓了起来。

“嗷嗷嗷嗷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呃呃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冯皇琥强烈的笑声中瞬间多了充满情欲的呐喊。虽然他的内心非常抵触被对方触碰下体,但已经被挑起情欲的生殖器却还是分泌出了透明的汁液。他不断地试图用顶胯的动作去让廖鸿博松开自己的命根子,但对方只是顺势把手势改为了握住的动作给他撸了几下。

山羊的舔舐所造成的巨痒伴随着龟头被玩弄的刺激同时传入了冯皇琥的脑海里,同时感受到瘙痒的痛苦和情欲的快感令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自己所陷入的困境。两者混在一起的触感令他欲死欲仙地在大笑时穿插着淫叫声,原本思维能力就降低的大脑一下子便变得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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