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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金,2

[db:作者] 2025-06-16 11:01 5hhhhh 5920 ℃

  现在两个台位就剩下我一个人,偷听的兴致还没灭,可说事的人已然去了,心中也顿生不少疑问,到底菲姐所说的是何人,什么男权,什么太子,好像自己倒似一点都不懂。平日看的sm书不少,接触网上的sm内容也不少,但今日接触的东西好像以往都未接触过,感觉自己像个新生儿一样,全都是新事物,更像是个井底的青蛙,出来后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大,自己的了解好像坐井观天,知之甚少呀!

  坐了会,人睡意又来,迷迷糊糊的不知又趴了多久,只听得耳边有人细声轻唤,待得清醒,原来是准备打烊的服务人员唤醒了我,一看表近三点了,揉了揉双眼,准备起身离去,发现吧台那还有一个人在抽烟,不是别人,正是我千想万想的蓝裳女孩,也是骄龙的公主。心下大喜,好想同她说一两句话。微微的灯光,黄黄的烛火,一张透着天真又带着几分邪气的脸上映着淡淡的红光,在这种环境的衬托下,不是能用美艳来形容的,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不知是哪来的勇气,我慢慢的走到了公主的跟前,不知为何双腿竟全然无力,双双一软,竟然蹲了下来,低声的道:“我想到骄龙来,您可以答应吗?”她笑了笑,叫我抬头看她,我一抬头,不禁被她的美艳震慑的“啊”的叫了一声,一股无形的压力直射下来,叫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顿时觉得自己被一张透明的网罩着,全身都无法动弹,她将美艳与霸气结合的太完美了,让人不得不服,一时之间有种希望被永久奴役的感觉在心中涌现,而且比早些时在新天天一见时的感觉还要强烈。原来早期读过相关的sm的文章,当作者描写被s 征服时的那种全身心放松,好似将身体全部捐出,没有一件属于自己的极度自由与幸福的感受时,还以为作者在杜撰,但到得此刻,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真的,那种感受就是这样。她轻轻的对我说道:“为什么要到骄龙来?”我心中一惊,她这一问是来试探我的么?心中不敢多想,只是低着头,小声道:“想来打工。”其实从老胡和老白包括菲姐的对话中,我是不能了解“骄龙”的性质的,是否提供调教等业务,所以当时并没有用调教这个词,而是用打工来解释。原因也有二:一是不了解骄龙,二是不了解眼前的这个我心中的蓝裳美神,被人称之为公主的女孩。她笑了笑,道:“打工,打什么工,这儿不缺人。”我一听急了,忙道:“我原来从事过服务行业的工作,对服务比较有经验,能把好多事做得更好,希望在这能一展我所学。”我也是这样考虑,先前的工作确实不太好,每月收入平平,可能骄龙的收入会更低,但多了能和公主在一起的幸福与精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是划得来的,哪知她说了这样一句话来推辞人,心下已凉了半截。公主继续开玩笑似的说道:“人是不需要的,可玩具狗却还差一只,愿意么?”我的心一颤,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公主收了笑,冷冷的道:“做玩具狗,感觉自己配么?想到骄龙来打工,明天去人事部吧,别来找我,好么!”我急道:“我不是…我…上次,我只想调……调,我”由于情绪的激动,我话都不能说得流畅,再则由于“调教”、“女王”、“sm”这些词都还只是网上用过,实际生活中到底有没有这些存在还是个问号,所以不敢贸然将这些词用上,否则那女孩如果非这类人士,岂不尴尬,故而使本来就紧张的我更加说不清话。“不用再说了,你想什么我知道,有机会再说。”公主道,说完转身离开了吧台,向门口走去,不多时便消失在酒吧的黑暗中。

  《食金五》

  第二日,我真的到骄龙来,找到了人事部经理,表明了我的求职意图,填了份申请表,面试一番后,没有任何复杂的手续,竟然通过了。回头将手头的工作一辞,打从明日起就在骄龙上班了。所从事的工作依然是最基层的服务人员,我也不求什么高收入高回报,但求能和自己想见的人在一起就可以了。当日无话,回家蒙头大睡,梦都没做一个。

  第三日便正式来骄龙上班了,接待我的是一个中年的妇女,她受的人事部经理的指示,安排对我进行工作前的指导与帮助,说是指导还行,但帮助就全然别指望了,那妇人一副穷酸像,仗着自己早来几个月,对所有的新人指手划脚,有道是:“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一服还不行。”惹得人人反感,均想共诛之,但又有碍自己的发展,故五六个新人也就顺其自然,无的谓了。

  骄龙是一所有两层楼且有四十多间包房的酒吧。由于营业的性质,白天这里几乎放假,只有几个新来的服务生在小心的打扫着细微处的清洁,只有等到下午三四点钟时,各部门相应负责人才陆陆续续到来,这的收班时间比较晚,上早班的服务生要做到晚八点多才走,上晚班的相关负责人和服务生一直要守到几乎天亮,如果上晚班的白天不睡觉,那晚上肯定受不了。

  经过了四五天的工作后,我发现我起初的想法和现实的差距越来越大,本想借这个机会能多和公主在一起,想了解她到底是不是sm人士,但从进骄龙到今天始终没见到她一面,不知是机会不好还是其他的原因,总之现实总是与理想相差好多。娇龙应算是一个极为正常的娱乐机构,它设有楼面部,客房部和商务财务部等部门,每层楼面又都有管事的主管、领班,共有三个经理,一个负责楼面,一人负责人事,还有一个负责财务,某种意义上讲算是比较正规,和sm之类完全没有什么联系。

  我不耐烦的从事着厌恶的清洁工作,每天几乎如此,而且都是上早班,几乎是早九来晚九走。可能自我之后也没有什么新人进来,我们五六个算是这段时间的最后一批新人,总是做比别人苦的活,干比别人累的事,却没落个好,个个腰酸背痛,头昏眼花,最后总是埋怨一番,第二天又照旧!

  有一日,我来的特别早,由于家中无事可做,便想早点来骄龙,因为这的员工休息室有张三尺来宽的大沙发,若在这上休息,比家中要舒服好多,况且又不会受赶时间之苦,不过这位置一般总有人占,这日也不例外,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睡在上面,嘴里衔着根烟,周围还坐着三个人,那三人好像在听睡在那沙发上的人说什么。我凑过去,四人同时朝我一望,弄得我一噌,感觉自己好像个不速之客。四人中睡在沙发上的是老掉牙的员工,据说他来骄龙已有五年了,三十五六了,至今还是个员工,而且从以后的趋势来看,想提升的可能性相当小,他姓刘,人家都称他为刘头,因为在员工中资历最老,但也可变相理解为“留头”,除了头,其余的都可以不要。那三个听众都是新人,一人叫小高,还有两个一人姓,都姓徐,一个叫大徐,一个叫小徐。四人一见我来,都不说话了,我暗自好笑,你们几个说什么话这么保密,来个人就一敢说了。我一时兴趣来了,便也找了个小板凳,坐在四人旁边,四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说话,小徐最先道:“刘头,你说,没关系,他是咱们新人队伍里的,不会乱说的。”我一看小徐正在对我偷笑,便忙道:“对,刘头,我是新人,我肯定不会瞎说话的。”刘头看了看我,也没再理会,便接着先前的话继续说道:“刚才说了,你们要记住,骄龙有间包房是不能去的。”小高插口道:“你刚才说有个顾客在里面,被数个人用棍子乱打,不会是真的吧?”刘头道:“个家伙,放个什么屁!老子说了不要再提这事,哪个再提我跟他急!!”小高碰了一鼻子灰,便不再说话了。刘头继续道:“有些事你们是不懂的,老子原来也不懂,电视里的喜欢受虐的人怎会活在咱们现实中,而且还那么多,不过这事不是老子当时亲眼看到,打死也不会信呀!”刘头讲得绘声绘色,唾沫横飞,生怕那几个听不懂,又用手比划好半天,但终究由于表达能力有限,仍未说个什么名堂来。只听他又道:“那场面你看一眼就会吓个半死,我当时什么都不明白,只是两眼发黑,双脚发软,想走也不能走,那场面,唉,说不出来!”大徐长得一脸精明相,半天不作声,现下也只是自叹道:“可惜那惊险场面我们也只能想,看不到呀!”“怎么看不到,你们都是新人,每天不到晚上十点就都走了,那场面每天快十二点才开始。你们慢慢的做吧,以后成老员工了,上晚班时还愁看不着吗?”刘头笑了笑道。我和小徐都同时睁大了眼睛,论sm的大致理论了解,可能我要比他们高出一点来,但理论总是虚的,现实生活中我的sm经历几乎为零,和刘头那切身体会相比,还差好远。我望了望小徐,发现他也正在看我,两人似乎找着了点默契,暗暗笑了笑。

  今天的活不比往日少,但做得却格外轻松,到了晚上八点,人依然不觉得疲劳,轻松收拾衣物,悠悠出了大门,赫然发现小徐在外等着我,我丝毫不觉得吃惊,二人又是一阵大笑,各自的心思好像对方都猜透了,我故意问小徐:“怎么还不走?”小徐也不点明,道:“等你呀,你现在走吗?”我笑了笑,道:“我现在不走,你先走吧。”小徐也不是个傻子,道:“我走了,你一个人去看,不怕寂寞?”我忙走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激动的道:“好小子,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不简单!”其实在工作中,我和小徐算是比较好的合作伙伴,这种好也是相对的,这种服务行业不同于其他技术或经销行业,人与人之间的感情都比较淡,只不过和小徐在某些观点与看法上略有相同,谈得也比较投机,故而算是比较好的同事。小徐被我这么一拉,也是激动万分,忙道:“今晚有好看的了,咱们先去吃他一顿,等到十二点钟再回来看热闹。”我点头同意,便和他在附近找了个大排档,点了几个小炒和烧烤之类的东西,慢慢吃起来。那会儿,我俩谈得更投机了,海阔天空的吹,但半分都未扯到sm上来,只是聊一些对当前形势的看法,骄龙哪个最能升职之类的话题。期间得知小徐的年龄只有二十四五岁,高中毕业,但生活阅历确比我丰富许多,我自叹不如。就这样吃了好一会,一看表才十点多钟,小徐和我又上了会儿网,一直到十一点半才慢慢渡到骄龙来。此时的骄龙是灯火通明,门外的迎宾抢客源,见到了客人如同见到了祖宗,喜上眉梢,一阵打情骂俏声过后,又是拉又是搂,丝毫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整个场面好生热闹。我和小徐没有走大门,而是从员工通道进了里面。走着正好,突然小徐停下脚步,望着我道:“今天的事你我谁都不可说出去,保证!”我自然答应,小徐这才放下心,继续走路。门卫见我二人是内部员工,也没怎么多问,就放我二人进去。我下午来的时候刘头的故事已快讲完了,故而不知他所说的看见人受虐待的那间房间在哪,只好跟着小徐,随他慢慢的找。找了近一圈,没发现什么特殊,倒时引起了骄龙部分老员工的怀疑,不知我二人这么晚又来做什么。

  就样找了一会,碰到熟人就说回来拿换洗的衣物,倒也没多少人细问。又找了一圈,最后我和他的视线都落在了二楼最深处的一个中等包房上,这是包房就算是白天也不让我们做清洁,当时得到的解释是:“此包房为临时仓库,无需你们做清洁,待会有人做。”我二人蹑手蹑脚走到那间包房门前,贴门倾听,里面好像有人说话,但声音极轻,我二人一惊,本是库房,怎会有人声,不会是小偷吧,如若是,那抓到后我二人的功劳就大了。于是轻轻推了推门,那门未锁,这一推由于力度把握不好,竟全推开了,里面不光有人,而且还有好几个人。我发现小徐的下身在慢慢涨起,我也不例外。里面的一幕实在令人太惊讶了。

  四个男人,两个女人。四个男人趴在地上,贪婪的舔着两个女人的两双脚,每个男人都抱着一只脚来回的狂舔,舔了又闻,闻了又舔,两个女人抽着烟,尽情的享受着这等伺候所带来的快感。我一看那两个女人,都好眼熟,一个不是菲姐又是谁!另一个不是在骄龙任迎宾员且那日在新天天所见的白裳女孩,又是谁!

  食金六》

  这一惊倒着实不小,四个男人舔女人的脚,菲姐和白裳女孩竟是sm类人士,原来只有在网上或小说中所见的情节,在现实生活中发生了,而且和自己贴得那么近,不由得双腿发抖,全身发麻,如同置身在梦中一般,昏昏沉沉,不知所措。小徐的嘴张得比我还大,我斜眼看去,他裤档鼓得老高,原来这家伙有这嗜好!

  包房内的六人见门外突然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便大为恼火,只听得菲姐大声道:“哪个部门的服务生,好大胆子,骄龙禁地也敢来,还不滚!”这一叫倒惊醒了处在半昏迷状态的我和小徐。小徐用力的揉了揉双眼,继续睁大双眼往里看,我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人家已然开赶,何需赖着不走,搞不好她们告到经理那,我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忙拉了拉小徐,示意要他快走,可小徐此刻哪听得进我半分,口里含含糊糊不知念些什么,脚上却是半步都不肯移动。里面舔脚的四个男人中有两人放下手中的脚,同时转身站起,朝我们这边走来,细看这两个男人,一个正是那日所见的老白,还有一个不是别人,正是老胡。

  老白和老胡朝我们这边走来,小徐丝毫没意识到不妙的事即将发生,依然呆呆看舔脚,我还未来得及拉小徐走,已被人拉住衣领,用力一拽,竟然给硬生生拉进包房。刚跨进包房还未站稳,老白和老胡又对我二人用力一推,由于力气过猛,我们便重重摔倒在地,趴在那两个还在舔脚的人身旁。

  小徐像着了魔似的,对刚才的情形完全不屑一顾,哪晓得自己是怎样被拉扯进来,又是怎样被摔倒在地的,只是两眼无神的看着舔脚。老胡和老白像个天神,在我二人身后竖着,动也不动,倒是我二人像个囚犯,被押着进来,等待两个女人的审判和裁决。我推了推小徐,埋怨的道:“你小子把我害苦了,叫你走你不走,现在怎么办!”,小徐依然一副痴像的看着两个女人的脚,这可把我激怒了,一巴掌打到他的头上,小徐“啊!”的叫了一声,慢慢才从会过神来,四周一望全是昏沉沉,只有左边墙脚开着一盏十来瓦的红灯,照得房内幽暗幽暗的,不禁害怕起来。由于刚才我二人是推门而入,门外四十多瓦壁灯照得里面还算清楚,现下我二人已进房,房门又给老胡与老白关了,里面所有物体的可视程度是只见其形,不见其容,包括人。小徐望了望我,又乞求的望着坐着的两个女人。两个女人完全无视我们的存在,照旧她们的舔脚活动。我和小徐趴在地上,哪敢动半分,原因有二,一是被眼前的场景所震慑,二是惧怕身后两个一米八个头的男人。

  就这样趴了近十来分钟,我和小徐准备缓缓站起,陪个不是好溜之大吉,哪知一个熟悉的声音将我二人再次推下,“想走,小朋友,好玩吗?这位小弟弟好像很喜欢我的脚,不是么?”说话之人正是菲姐,我抬头看去,由于灯光的原故,菲姐的容貌实在无法看清,那日在骄龙听她说话时,也未注意到她的模样,不过自那日后,再也没见着她,今日也只能说是第二次见面。借着弱光,隐约见到菲姐穿着一件紧身内衣,不知是灰色还是深蓝色的牛仔裤,光着脚。听骄龙的人讲道,菲姐只有二十三岁,由于出道比较早,便称她菲姐,在骄龙客房部任职。菲姐又道:“小朋友,在想什么呀,想不想闻闻我的脚呀,哈哈哈哈!”几句话说得销魂蚀骨,淫荡无比,哪个男人能经得起如此的诱惑,还不一扑而上满足自己的欲望。况且我和小徐的体内又有着sm的嗜好,听得此话不等说完,便想冲上前,抱了她的脚猛舔猛闻,可小徐还是先我一步,菲姐的其中一只脚被先前那个男人舔着,另一只被近乎疯狂的小徐牢牢抱住猛舔,哪还有我的份。菲姐一脚将小徐蹬开,不耐烦的道:“怎么这么没规矩呀,小朋友,你好可爱,同这些叔叔伯伯一样,爱闻我的脚,但是你有资格闻和舔么?”边说边用那只脚在小徐的脸前晃动,小徐又禁不住不诱惑,双手捉住那只晃动的脚,放在鼻前细细的闻。菲姐猛然站起,一脚踹到小徐身上,小徐被踢翻了个筋斗,一头栽在墙脚。菲姐回坐后,老胡和老白抢上前去,一人给了小徐一巴掌,老胡反手也给了我一巴掌,骂道:“叫你们别动就别动,还动!”我脸上火辣辣的,出于气愤顶了一句:“你凭什么打人,我又没舔!”老胡哪容得我再说,抬手准备又打,忽听得一人道:“老胡,没完没了了么。”,我侧眼望去,原来是坐在菲姐身旁的女孩说话。这个女孩自上次新天天一见之后,对她的印象甚好,当日不是因为蓝裳女孩绝色过人,她的容貌也算是极品。再次见面是那日在骄龙,今次是第三次见面,见到自认为的老熟人且又替自己说话,自是百感交集,一时语塞,不知如何感激。菲姐淡淡的道:“小朋友,有人救你呀。”从开始到现在,菲姐一直称我二人为小朋友,可能论年龄我还长她几岁,不知是从入行辈份上来划分还是从我二人的行为上来区分,我一直都未太在意,便回答道:“谢谢菲姐。”菲姐非常吃惊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我便将自己在骄龙的岗位性质告之于她,菲姐又问及我二人为何找到这来,我只好将上午所听刘头讲的事情一一道来,所涉及刘头的事极少,淡化话出刘头之口,强调听别人说,菲姐听了呵呵的笑了起来,对旁边的女孩道:“想不到这事传得这么快,楼层的几个服务生都知道了,莹莹你看呢!”原来这个女孩叫莹莹,好动听的名字,如人一般,骄美可爱楚楚动人,不禁心中一阵窃喜。莹莹不住的摇头,一时没有话可答,菲姐又说道:“没办法,正当生意,又不是见不得人,不管他。”说罢,抽出先前趴在地上的男人嘴中含着的脚,在他脸上摩擦,轻轻的道:“还不是你这只狗不听话,每天闻我的脚,脑子里完全不长点智慧,亏你还是个副总。”那男的没有说话,只是用力舔着。我望了望那男人,大约也有四十来岁,秃顶,一副忠厚老实的奴才样,肥胖的身躯趴在地上,抱着一只美人脚舔,一个人独自享乐是悠然自得,完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把脚来舔。

  倒在墙脚的小徐现在慢慢爬到我的身旁,和我一样仍旧不敢站起来,只得半趴半撑的坐在原地。菲姐望了望小徐,道:“小朋友,喜欢我的脚是么?”小徐不住的点头,不过他不敢再贸然去抱菲姐的脚,只是两眼睁得老大的看着菲姐那只悬在他眼前的脚。菲姐侧头对莹莹轻声道:“这个小家伙我非常看好,能调教出来的。”莹莹笑了笑,道:“菲姐眼光不会错的。”菲姐便对我二人道:“知道伺候的意思么?”我和小徐各讲了些大道理,菲姐又道:“喜欢伺候人么?”我和小徐都是忠实的sm爱好者,有时近乎疯狂,如此机会怎能不抓呢,两人大力的点头。菲姐又问道:“接触过么?”小徐摇了摇头,而我则为了弥补刚才未舔到脚的失望,又有几分想讨好菲姐的意思,便将原来在网上了解到的sm的知识加上自己的简单理解,告之于她,她二人听后不住点头,莹莹把还在给她舔脚的男人踢开了,怒道:“狗东西,除了舔脚,你还知道什么!白调教你两个多月。”那男人一脸的茫然,不知莹莹为何发如此大的火,当下也不敢做声,趴在地上痴痴的看着莹莹。那个男人倒比给菲姐舔脚的男人瘦多了,一张长脸上合理的镶嵌着五官,年龄估计只有二十七八岁,样子长得倒是特别精明,不过看他一头蓬乱的头发,估计今天被折磨了好久。菲姐又对我二人道:“你们知不知什么是长调和短调,不过我现在只进行长调。”我们由于不理解长调与短调,便摇头,菲姐道:“短调就是所谓的收费性暂时服务,时间挺短,一二两小时一场,目的是满足某些人的暂时奴役需求。长调则是培养与饲养专门伺候主人的特特殊服务生,时间稍长。可以这么说,短调是娱乐你自己,而长调则是娱乐我们。”菲姐所指的特殊服务生就是所谓的奴隶。短调既然她不要人,参加长调料想也行得通,我和小徐便没过多考虑,双双都答应了。菲姐和莹莹一阵大笑。我的头脑此刻是一片空白,如同苍白的心灵陷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一般,感觉前途一片渺茫。

  菲姐收了笑,从身旁的皮包中取出一支烟,点了火,悠然的抽了一口,慢慢的道:“小朋友,想在骄龙接受长调,可要会一首诗呀。”说罢,指了指左面的墙,由于灯光太暗,我和小徐都无法看清墙上的字,菲姐使了个手势,老白心领神会,掏出一个火机点着,四下稍稍亮了一点,我和小徐凑到墙边,确实发现一首诗,小徐缓缓的念了起来:“鞭走中华我自在,舌游神州品味长。

  铁打穿肠轮回揍,天子束缚梦已亡。

  九死一生含霜泪,骄龙食金意成金。“

  在这首诗的左上角还有一个非常小的标题,“食金”。小徐刚一念完,菲姐和莹莹又大笑起来,整个昏暗的包房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淫荡气息,久久不能散去。

  食金七》

  好可怕的一首诗,读来是耐人寻味,几个黑字犹如几枚钢钉,直插过来,将我的胸膛牢牢钉穿,仿佛置身作者的境界,体味作者感慨万千的思绪,回味作者无尽的忧伤与无奈,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便似在我身上重演一般。“铁打穿肠轮回揍,天子束缚梦已亡”,不知作者当时是处在何种境地,又是被何人所折磨得如此难过,但全盘读下来,又发现作者有种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感受,否则怎会将这种折磨后的感觉理解为“意成金”呢!何为之“食金”?古有金一说,指人在经历了世俗的风雨后,不堪受打击,又要保全自己的高贵名誉,不愿平凡一死,便食金块自杀,但无食金一说。从字面理解,“”字的更多含义是忍耐,如“忍气吞声”等,多用于强调本意不愿,受人所害,更多是被动角色。而“食”则不然,如“食欲”等,多是指品味、体味一类,而且主观意识极强。“食金”这首诗表现的是在忍气吞声、受尽人世间种种磨难,而贯穿全诗主题的诗名,却是在强调作者如何如何的自愿,如何如何的甘愿去死,虽然是个死,却死得其所、死而无怨。

  小徐哪能理会作者的含义,只是附和的说了几个好字,便不再作声,我见他不说话,自己又怎好将理解的诗文说出,也默不作声。老白收了火机,房内又是一片黑,只听得菲姐缓缓的道:“小朋友,读完了么,想不想啊?”我和小徐忙说想,菲姐道:“今天好晚,明天这个时候再来,小朋友,明天不见不散呀!”说完便没有再理会我们。我和小徐都退了出去,临走时,我偷看了老胡一眼,发现他两个眼珠瞪得老大,不知看什么看得如此出神。

  第二日晚,我和小徐又不约而同来到此处,里面依然是黑,隐约看见一个人坐着抽烟,我二人小心的走入,生怕惊动了这个人,但越怕出乱越出乱,我不知踩了个什么玩艺,人一时站不稳,前后晃动把握不住重心,加之房内又黑,一个踉跄栽向前方,硬生生的趴到了地上。这一跤跌得好厉害,头也昏是眼也花,朦胧中感觉有个女人在笑,又感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头上,而且来回摩擦,好似柔若无物,又好似一块大石,起伏不定,那种感觉好似童年的回忆,摔了一跤后,长辈们轻轻的抚慰自己的小脑袋,自己的心灵得到安慰,无比感激,无比幸福。慢慢得我爬起身来,坐在地上,那个东西也随之移开,借着幽暗的灯光,我定神一看,里面坐着的人原来是菲姐。她抽着烟翘着二郎腿,正打量着我,四目相交,我忙将头低了下去,不敢与她正视,只见菲姐翘起腿,用脚轻轻按在我的额头上,好熟悉的感觉,原来刚才在我头上轻轻抚摸东西是菲姐的脚,我心下大喜。那只脚慢慢滑下直至我的脸,轻轻在我鼻头按压,菲姐没有穿丝袜,淡淡的脚味被我闻了个正着,菲姐并不是汗脚,脚上只留有丝丝的皮革味,我伸出舌头轻轻的触了一下,菲姐将脚慢慢的滑向我的嘴,用脚趾将我不老实的舌头轻轻塞回口中。我含了住了菲姐的脚趾,不让其抽去,菲姐也没强行抽出,任我贪婪的吮吸。我用余光环顾四周,除了跪在我身旁痴痴看我舔脚的小徐外,并无他人,我心下寻思,今日为何莹莹未来?

  吮脚一会后,菲姐将脚抽出,低声道:“今天是第一天,小朋友,正式的游戏在今天就开始了,准备好了么?”小徐抢在我前头道:“准备好了,昨天就准备好了。”我知小徐抢话是因为心中极为失衡,想极力讨好菲姐。自昨日一事后,我同他在交往上淡了好多,今日见面也只是点点头,并无多话,不象往常那般有话没话总要找点话来说,可能双方都发现对方有此嗜好,二人又都想争宠,故将对方视为竞争对手,而导致感情交往淡漠。

  菲姐又道:“今天可是非常有趣,不过得受点皮肉之苦呀,行不行呀小朋友!”说罢不等我二人回答便站起身来。我抬头朝菲姐看去,今天她穿得异常妖艳,由于灯光的缘故不能发现衣衫的颜色,但能瞅见是一件深色低胸露背连衣裙,前胸的桃领几乎开到了腹部,两块硕大的乳房若隐若现,腰间系了一根挂满金属片的装饰带,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根长鞭,在黑暗的衬托与光线的映射下,好似一个不可一世的女魔头。菲姐伸出一只脚踩在小徐头上,脚上使力,小徐被踩得趴在地上,脸紧紧贴在地面,全身动弹不得。只听菲姐道:“小朋友,你先来好么!”小徐脸贴在地上,说话不便,只是哼哼的回应以示认同。我在旁看得目瞪口呆,一时无话,老老实实的坐在那一动也不敢动。

  菲姐抬手举鞭,唰的一下一鞭打下,鞭在空中的啸声未断,已被沉闷的肌肤撞击声所抵消,再就是阵阵的人嚎声穿梭于这个房间。一时间鞭声、嚎声交杂在一起,显然小徐未受过如此大的肉体刑法,只听他尖声怪叫:“不要打……打……,菲姐,我错……错了,好……好……”最后几个“好”喊得叫人全身发麻,如果没有听到鞭击之声,旁人绝不会联想到是在受苦,倒似在享受极度的乐趣。菲姐抽了近三十来鞭,停了下来,从到沙发上,娇喘连连,小徐跪在地上不住的呻吟。菲姐断断续续的道:“好,今天……今天就到这吧!还有劲吗,来给我舔会儿脚。”小徐慢慢的爬过去,吃力的抱起菲姐的一只脚,细心的舔了起来。我也小心的爬了过去,准备去舔她的脚,哪料菲姐将我蹬开,道:“今天不允许你舔,没挨鞭子想闻我的脚,把我鞋面舔干净。”我捧起菲姐的凉鞋,认真的用舌头清洁鞋面,涩涩的皮革味与鞋上的汗酸味渗入我口中,不一会两只鞋的鞋面已被舔得极为光滑。

  小徐给菲姐足足舔了二十来分钟的脚,所得到的嘉奖则是菲姐那极富诱惑的表扬:“小朋友,喜欢我的脚么,我的脚香么,不对,要细细的闻,这个趾头还没舔呢。”小徐哪顾得自己背上的疼痛,被菲姐这么一说,舔得更卖力。好一会,菲姐才将脚从小徐口中抽出,缓缓的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明天继续。那位小朋友好妒忌是吧。”所指之人正是我,我呆呆的看着她,只听她又道:“本周可轮不到你了,你做观众吧!”听罢,我妒忌之心顿起,狠狠的看了眼小徐,那家伙动也不动的爬在那,完全无视我的愤怒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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