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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间(又名色欲江湖),5

[db:作者] 2025-06-23 08:45 5hhhhh 9630 ℃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能够得到「天堂」的美称,很大的程度上,是得益于它那闻名于世、独一无二的宅院园林的。

  山水诗派的宅院,精致优雅,风景绚丽,在苏州也算小有名气。

  士元拿了钥匙打开宅院大门,推门走了进去。婉柔生命危在旦夕,众人自然没有什么心情欣赏院中的风光,他们竞步走到了正屋门口。

  举手欲敲屋门,士元心头忽的一阵剧烈的颤动,脑中一片复杂的心思。

  「咚、咚、咚。」

  「谁呀。」门内传来了一阵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

  「咳、咳」一旁的婉柔忽的又咳嗽了起来。刚咳了没几下,她就身子一软,昏倒在了士元怀里。

  士元压抑着狂跳的心脏,道:「是我,杨士元,是师傅吗?」

  屋中一下子没了声音,似乎里面的人愣住了一般。过了良久,才听到「吱」

  的一声开门声。

            ***    ***    ***    ***

  「哎……你们……你们还是来了呀。」说话之人正是孟峥,他听完士元的叙述,长长的叹了口气,望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婉柔,自言自语道。

  屋内的摆设虽然颇为陈旧,可格局布置却隐隐透露着大家风范。

  士元道:「师傅,师娘她身受如此重伤,却还是忍受着这颠簸之苦,前来看您,师傅,师娘她,她……」

  士元素来坚强,可他这几天早已疲惫已极,加之心神俱痛,这时候碰到了从小视之如父的师傅,竟然忍不住在他面前哽咽了起来。

  才哭了没几声,突然间,一个温暖的小手轻抚起士元的手背,以示安慰。士元定睛急视,原来竟是玉盈。

  玉盈和士元对视一眼,白皙的脸上抹过了一片嫣红,她本欲抽回小手,心中终究有些不舍。正自为难间,却看到了旁边的冰凝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玉盈一惊,连忙缩回手来,回过神来,心中更是大羞,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洞钻进去:被冰凝姐姐看到了,真是羞死人了。

  孟峥拍了拍士元,道:「是我欠她的。元儿,你也别太担心了,若在平时,你师娘或许真是难逃一劫,可……」

  孟峥神秘地笑了笑,继续道:「可以说,你们这次来,是来对了。」

  说完,孟峥站起身,来到放古董的架子前,他伸出右手抓住一个放在第二层的玉制麒麟,顺时针转了一转。只听到厅内响起了一阵「哗啦啦」的铁索转动之声,靠住古董架的墙壁竟然向内翻转了过去,露出一个暗门来。孟峥朝着惊呆了的众人笑了一笑,轻轻拍了三下手。

  一阵脚步声响起,暗门内走出两个人来。

  这就是书上所说的貌如潘安吗?众人一阵窒息。

  两人似乎是亲兄弟,他们身着青衣白衫,相貌极为相似,皆是俊美过人,如若不是胸前平坦,却也分不清是男是女。

  男子长成了这幅模样,不知是福还是祸呢。

  两人四处打量一番,只见在场的五人神态各异,甚是有趣。

  玉盈害羞中夹杂着自惭形秽,正耷拉着脑袋,冰凝则正好相反,脸上满是不肖,只是不知是否是因为嫉妒使然。

  士元和史刚两人的反应极为相似,他们俩皆是惊异万分,所不同的只是两人的眼神。

  士元的眼神包含着妒忌,史刚的眼神却隐藏着欲望。

  孟峥惭愧地看了两位极美男子一眼,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人称妙手回春的莫谷声,而这位是他的爱子,莫谦。他们两位不想被江湖俗人麻烦,暂时居住在此处。」

  「啊。」众人大吃一惊,忍不住叫出声来。两人的年纪怎么看都相差不远,本以为是兄弟,没想到却是父子。他们更没想到这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神医看起来如此的年轻。

  孟峥向双方介绍完毕之后,向莫谷声说明了缘由,请他医治婉柔,那莫谷声自然满口答应。

  莫谷声把完脉,看着焦急等待的众人,道:「孟夫人的伤势极为严重,五脏六腑都受到了强悍的内力所伤,移了位。本来,这并不是什么不治之伤。可……

  可她这几日身受颠簸之苦,病情更为加重,恐怕……「

  史刚叹了口气,道:「连神医莫谷声都说没了救,那……」

  士元胸中的气血一片翻滚,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却又破灭了。神情激震之下,士元的内力竟然岔错了道。他眼前一黑,口中一甜,喷出一口血来。

  「啊」的一声尖叫,原来是玉盈。

  莫谷声一把扶住昏昏欲倒的士元,正欲开口说话,却听到昏睡的婉柔迷迷糊糊地说道:「大哥,你为什么要休掉我呢?我有什么不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说到后来,口齿极其不清,已经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了。

  孟峥和莫谷声对望一眼,脸上居然同时露出了羞愧之色。莫谷声一咬牙道:「谦儿,把那千年灵芝拿来。」

  莫谦叫道:「可是爹,这可是我们的传家之宝呀。」

  莫谷声不耐烦道:「叫你拿来就拿来,这可是我欠她的。」

  莫谦没有办法,不情不愿的向密室走去。

  孟峥抓住莫谷声的手道:「谷声,这……」

  莫谷声打断他的话道:「大哥,这事本就是因我而起,这是我应该做的。」

  两个大男人手拉着手,说些无人能懂的话语,情况似乎有些诡异。可士元自然没有什么心情去盘根问底,他急切地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莫叔叔,听你的话,好像……,师娘到底还有没有救了?」

  莫谷声道:「本来是没救了,幸好我尚存有一千年灵芝,只要以它为主药,再辅以南星,鹿茸,白附子,羌活,红花等药物,应该可以救你师娘。」

  士元狂喜,他大声叫道:「也就是说师娘可救了?」

  莫谷声道:「还需要找一位与你师娘血脉相近之人,取他一碗鲜血为药引,即可。」

  士元道:「此时却到哪里去找,这样吧,我快马加鞭,这就回水云间去找玲儿。」

  莫谷声也不言语,他依次把过众人的手脉,道:「这却也不必了,血脉相近并不代表了非要是血脉之亲。在场的各位中,我就找到了一位。」

  说完,莫谷声伸手指了指冰凝,道:「柳女侠,你就是与曾女侠血脉相近之人,不知你肯不肯……?」

  明朝中期,观念甚为保守,血乃人之根本,岂能是随便说放就放。这柳冰凝与曾婉柔毫无瓜葛,若是不愿放血于她,也是情有可原。

  冰凝怒目瞪了孟峥一眼,弄得他莫名其妙。然后她看了看婉柔,又看了一眼满脸竟是哀求之色的士元,抿嘴一笑,道:「这又有何难呢。」

  听了这话,士元不禁深深地松了一口气。茫茫黑暗之中,他总算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一连数日,众人为婉柔费心操劳。众人中,除了冰凝不知何故,对那孟峥莫明地极不友善,其他人的关系到也融洽,婉柔的身体也是一天好过一天。

  这日,孟峥叫了婉柔,莫谷声和士元三人谈话。

  四人围坐在婉柔床边,孟峥对着婉柔道:「你有问话,就直说吧。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都没来。」

  婉柔心道:这事关那莫谷声什么事呀,叫他来做甚。

  想归想,向来贤淑的婉柔却也没有出声反驳孟峥。

  有旁人在外,婉柔欲言又止,最后,忍不住道:「你那休书……你这样写,这种理由,让人如何信服呢。……其实……你是不是嫌我年老色衰了?」

  孟峥连忙道:「不,怎会。我自幼读书不多,疏通于文墨,不知这休书该怎么写,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我……没想到叫你误会了。」

  婉柔一阵凄苦,道:「既然这样,你为什么又要休我?你嫌弃我哪里了?」

  孟峥叹了叹,苦笑道:「你是嫦娥仙子,天上的仙子。娶了你,是我孟峥天大的福分。只是,只是,仙子似乎也不太适合当老婆。」

  婉柔听了这话,眼中一亮,脸面一下子就恢复了原有的活力与生气,多日来的愁云似乎一扫而光。她道:「我不要做什么仙子,我…我只想做你的妻子。」

  说到后来,她偷眼瞧了一下士元,神色颇为复杂。

  士元此时已心如止水,他深知婉柔和他在一起的可能性极低,连日来情感、肉体上受的双重折磨,加上玲儿这道难以逾越的坎儿,弄得自己已是毫无信心。

  孟峥叹道:「这事原本不怪你,我…其实我这事错在于我,是我变了心。」

  婉柔听了这话,刹时面如死灰,她道:「原来你在外面已经有了别的女人?

  她是谁?「

  孟峥沉默了良久,接着,他抬起头来,神色颇为激动,像是豁出去了一般。

  然后,他做出了谁也没料想到的举动来。

  他竟然伸出双手,一把把那莫谷声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出妇赋》

  曹丕

  念在昔之恩好,似比翼之相亲。惟方今之疏绝,若惊风之吹尘。

  夫色衰而爱绝,信古今其有之。伤茕独之无恃,恨胤嗣之不滋。

  甘没身而同穴,终百年之常期。信无子而应出,自典礼之常度。

  悲谷风之不答,怨昔人之忽故。被入门之初服,出登车而就路。

  遵长途而南迈,马踌躇而回顾。野鸟铩而高飞,怆哀鸣而相慕。

  抚騑服而展节,即临溯之旧城。践麋鹿之曲蹊,听百鸟之群鸣。

  情怅恨而顾望,心郁结其不平。

  古代广为流传的休妻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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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家元旦快乐,这次好像恶搞得狠了。不过想来也是,这么美丽贤惠的妻子,能够休了她的男人,就只有两种解释:

     1.他高烧,脑子烧坏掉了。

  2.他是同性恋。

  当然,在下在这里,决无歧视同性恋的意思。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只要不伤害到别人,就行了。***********************************

                              第四章 (上)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这么多人。」

  怀中娇楚死命地挣扎着,孟峥却更用力地搂紧莫谷声,不让他动弹半分。孟峥轻抚莫谷声的背脊,咬着他的耳朵,低声安抚道:「谷声,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躲也躲不过。难道我们要瞒一辈子吗?」

  莫谷声听了这话,全身猛然一震,似乎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原本颤抖的身子也渐渐恢复了平静。接着,他用鼻音轻轻的「嗯」了一声,表示赞同,就柔顺地依在孟峥怀里,不再言语了。

  孟峥心下稍定,六识也逐渐灵敏了起来。感受到两旁惊异万分的目光,他苦涩的笑了笑,道:「不错,我喜欢上他了,为了他,就算让我抛弃一切都在所不惜。」

  怎会,怎会这样。士元心中一片混乱,眼前不断浮现出儿时的景象:威武的师傅教着自己练功打坐,儒雅的师傅教着自己读书识字,严厉的师傅教训自己贪玩偷懒。这样的师傅……这样的师傅竟然会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来。

  「轰」的一声,士元只觉得自己亲手筑立起来的完美偶像一下子坍塌了,心中的道德枷锁瞬间裂开了一条又一条缝来,越扯越大,越扯越大:自己最尊敬的人都做下了世俗不容的事来,那他教的到底对不对呢?他要我们做的,遵守的原则又到底对不对呢?自己的榜样又消失到哪里去了呢?

  孟峥话仿佛从天籁中传来,打断了士元那已混乱的思绪:「我知道此事难容世俗,做下这等事来,也没有什么脸面回山水诗派见孟家列祖列宗了。可……可我不后悔,一点也不后悔。」孟峥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九天之上的诸佛倾诉着自己的心声。

  孟峥失落了好一会儿,才道:「当初来到苏州府,是要查出杨家灭门案的真凶,经过了前几年的查询,我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他似乎不愿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了。

  「师傅找到真凶了?」杨士元放下恼人的思考,冲口而出道。

  孟峥不答。良久,忽然放声大笑道:「他们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了吗?他们以为毁灭掉所有的证据就行了吗?」

  孟峥站起身来,潇洒的抖了抖自己那件有些微微皱起的儒衣,道:「他们忽略了一个最基本的问题。试想一下,要想灭了杨门全家,而又不败露自己的行踪的!需要多大的势力?江湖上那些门派会有这么大的力量?」

  「啊!」婉柔一声惊呼:「12年前,魔教早灭,那岂不……」婉柔连忙捂住了自己的樱桃小口。

  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那帮伪君子……」不知谁说了一句。

  孟峥道:「我查了好久,事情并不像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似乎…似乎…」

  莫谷声脸色如常,大概这些事他早已知晓了。

  孟峥接下来的话忽然间连不上前面一句了:「有一次,我在点苍派山下搜集证据,却意外受到了伏击。那次,那次真的好危险,七、八个和我功力相当的神秘高手把我围了起来,若不是他们不肯用自己本来的功夫,若不是我受重伤后遇到了谷声……恐怕我再也遇不到你们了。」

  婉柔道:「你的意思是……」

  「点苍什么时候有这么多高手了,为什么这些神秘人的功力奇高,点苍派的功夫却运用得很不纯熟呢,他们究竟想掩饰什么,他们的身份又是什么,难道是早已成名的高手了吗?」

  婉柔沉吟道:「这天下除了少林外,再也找不出那么多高手了。」

  孟峥摆摆手,道:「不可能,少林中的高手,多是得道高僧,应该不屑于做这种事。杨家的灭门,据我推断,是好几个门派联手做的。想想那《水云间》秘籍,它对学武之人是多么的诱人呀。」

  士元、婉柔一声惊呼,两双原本明亮的眼睛逐渐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只留下了一片黯然和失望。婉柔道:「我山水诗派又怎么斗的过他们呢。这仇还要怎么报。」

  孟峥哈哈大笑,他高举双臂,紧握双拳,大声说道:「斗不过,那又怎样,只要我为的是我心中的正义,就算是和整个江湖作对,就算是身败名裂、粉身碎骨,我也要为杨门讨个公道,还江湖一个清白。」原本儒雅的他,此时却散发出了一股威严磅礴的气势,让人不敢逼视,他犹如一位金甲战神,为了正义,甚至可以挑战那无所不能的苍天。

  士元受了他的影响,精神顿时一振,他又看到了婉柔那柔顺,爱慕的目光,心中不由为之一酸,他知道,那目光并不是望向自己的。敬佩、欣赏、爱戴、嫉妒……,种种思绪充斥在他的心灵,他明白,师傅终究是当过掌门的人,和这个成熟优秀的男人比起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半大的男孩子罢了。

  「不过我更奇怪的是,他们怎会清楚我的一举一动的呢?他们怎会知道我不在水云间的呢?」孟峥接下去说道。

  婉柔的脸色苍白的难看:「你是说……」

  「不错,我们山水诗派那么多弟子,出几个欺师灭祖的内奸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孟峥神色忽然变得异常凝重:「你们这次出来,给了他们可乘之机,哎……

  等你们回去的时候,山水诗派还不知变成了什么样子了呢。「

  「那你就和我们一起回去吧,山水诗派需要你呀。」婉柔满怀冀望道。

  孟峥高深莫测的一笑,「不,我不回去。我是一枚最后的棋子,一枚藏在黑暗中,最最厉害的棋子。」

  「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明白吗?他们灭了杨门,却又找不到那张地图,必定心有不甘,他们迟早会对你、我、对山水诗派下手的。12年了,都12年了,难道他们还会等更久吗?」

  「啊」的几声惊呼又响起了。

  「那天,我受的是必死之伤,这点,那些神秘人应该非常清楚。这次,我特地写了一封休书回去,他们必会感到奇怪,怎么已死之人又出现在了世上?」

  孟峥顿了顿,似乎有些失神,不过他瞬间就恢复了神志:「……其实我手头上已经有了些证据。哈哈,我想那些凶手现在大概已经惊慌失措,派尽人手来打听我的下落了吧。嗯,这样,暂时他们也没有什么精力对山水诗派动手了。我不回去,其实就是为了牵制住敌人的精力和能量。」

  「那你不是很危险。」

  「没什么……说实话,你们来的时候,如果不是柔妹气息不稳,可能身受重伤,我又怎会去开这个大门呢?」

  「这……」

  孟峥解释道:「你们若是没有受伤,我只会在黑夜之中与你们相会,绝对不会暴露自己的行踪。现在,这地方不能再呆下去来,应该马上走。你们也走,不要在江湖上耽搁了,直接回水云间去,他们找不到我,就会来找你们的。」

  「那封休书只是你的诱敌之计吗?」说话人的语气中包含着无穷的惊喜。

  孟峥看了看婉柔那充满冀望的眼神,忽然间一阵气闷,仍不住咳嗽了几声。

  他长叹了一声,巍然坐倒在了床头,全没了刚才的气魄,他道:「柔妹,我们是不可能的了,缘分已尽呀。」

  曾经的天之骄女,结婚后温柔贤惠的妻子怎会想到自己也有被抛弃的一天。

  就算是休书已经写了下来,可她仍不愿意去面对被这事实,她的心中仍抱有着幻想。所以,她选择了逃避。可结果呢,无情的事实一次又一次地撕裂着她那原本骄傲的心灵,把她的自尊彻底打碎:自己还比不上一个男人。

  现在,她终于清醒过来了,她认命了。绝望,这两个字首次出现在了原本一帆风顺的女人的心底,并且迅速壮大,最终汇成了两个山,像她压去,直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婉柔泪流满脸,哽咽了起来,她竟然当众哭了。拿到休书的那天,她也只是红了眼睛,今天却……这样也好,积压了多日的情绪,终究还是要爆发出来的。

  孟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我这辈子没对不起什么人,唯独对你有着深深地羞愧。我也知道,说了这么多,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我是怎么做也补偿不了你的。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更对不起你。对不起,对不起……」

  听了孟峥的忏悔,婉柔的泪水却越流越多,它仿佛不听眼睛的使唤了般,怎么也停不下来。

  泪流尽了脑中的幻想,流尽了心中的凄苦,流尽了那个牵绕灵魂的身影,它还要把这十几年来的夫妻恩爱,全都流尽。

  忏悔真的有用吗?还是它只能更增添受害人的痛苦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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