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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鸦之成长的烦恼,1

[db:作者] 2025-06-23 08:45 5hhhhh 8750 ℃

             涂鸦之成长的烦恼

               第一章禁忌

  躺在夏日慵懒的午后,墙上,妈妈依然是那慈祥娇柔的面容,墙饰的后面的像框里,是我们和婶婶翠茵和大我一岁的堂哥志杰的合影……

  随手往嘴里放了一棵紫色的葡萄,就是那种嚼起来甜甜的,酸酸的,片刻就会品到香味的,正像这个墙饰一样。?随着我的思绪,?那种味道会留在我生命中的某一个夏日里……那样独特,无法忘怀……

  我清楚的记得那个难以置信的夏天,我和妈妈、婶婶和堂哥,发生的让我终生难忘的事……虽然过去多年了,但几乎每个细节都记忆犹新……

        那是一个说不出美妙还是忧伤的回忆……

  突然觉得还是忧伤多些,那种忧伤如同阳光一样,清亮,可是会在心里一直一直难过下去。但是这种难过又不痛,只是偶尔让心抽搐一下,如同睡梦中不经意的仓皇。

  我叫晓民,当时我十三岁。进入暑假后的第七天,为了让我们两家能共同渡过一个星期的假期,在台中住的大伯父,在雾社山区北面的山里租了一间渡假木屋,也邀请在台北住的我们全家一起去渡个假。

  不过父亲却坚持说要留在家里,他说公司很忙,无暇跟我们一起浪费时间胡闹(我的父母,感情并不是太好)。除了工作之外,他是从不到户外的类型,他宣称这是为了要补充上班工作时消耗的大量体力。不过没有人太在意爸的决定,因为妈妈和父亲的生活早已不甚亲密,而且他跟伯父兄弟俩感情也同样不好。所以,性格坚强的母亲乾脆一个人拎着行李,只带着我一个人去赴约渡假。

  于是,暑假那个星期一早晨,我们母子俩独自出发去台中,到约定的台中车站见面后,伯父志轩伯伯、婶婶翠茵和大我一岁的堂哥志杰,载了我和妈妈,从台中开车两小时去我们租的雾社山区别墅湖畔小屋。

  志轩伯伯是一个四十三岁、清大电机系毕业、温雅健谈、很热爱朋友的电器业中盘商。开车时,三十五岁的翠茵婶婶坐在他的旁边。

  翠茵婶婶本身是一个台中太麻里的原住民,三十五岁年纪却有健康的气色,有着原住民与生俱来且美丽的明显轮廓五官,略略黑褐色的油亮秀发,明亮巧神的大眼睛,略带棕色的皮肤和一脸愉快的微笑。事实上她跟母亲都是师专时前后期的学姊妹,现在都是国小老师,两人感情一直很好。

  之前,我并没有注意过婶婶这些美丽的外表,只当她是位很会疼爱小朋友的好长辈。但翠茵婶婶也是非常热情的人,从我小时候到现在,她跟妈妈感情都非常的好,也自然非常疼我这个小侄子了。

  我的堂哥志杰也遗传了他妈妈原住民的血统,有一样健康阳光般的古铜色肌肤,和我和妈妈一起坐在后座里。

  我的妈妈贵樱是一个三十六岁足以用极品来形容的风韵犹存的女人!一眼望去无法立即看出年龄,似乎是三十几岁的成熟模样,容颜却是那样的娇嫩,犹如二十许人。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如梦似幻的美感。一头秀发高高得盘在头上,身上一袭米色的低胸短裙,前胸的开口比较低,白色的蕾丝花边胸罩露出了少许的花边,白嫩深邃的乳沟显示着乳房的丰满高耸,光滑的小腿上裹着的丝光长袜发出了诱人的光泽,脚下是一双乳白色的高跟凉鞋,细细的鞋带缠绕在光滑圆润的脚踝上,整个装扮高贵中不失典雅,端正中不失妩媚。柔弱娇怯,文静典雅的古典美人。在她美丽的脸上,常常散发着属于她自己独有的、既自信又迷人的微笑。由于多年的芭蕾舞运动,她双腿的曲线结实而完美。我总是喜欢注视她自然散发的健康、智慧的气息。

  当我们到达了小屋后,虽然大家情绪都很兴奋,但每个人似乎都已经很疲倦了。房子有两层楼,三间卧室,两间在楼上,一间在楼下靠近厨房的旁边。志杰和我住一个房间,我妈妈自己住一间,伯父和婶婶则住楼下那间卧室。

  我们安置好行李,准备要好好享受这个星期。尤其是我们离开了台北盆地那难以忍受的热浪和大量汽车排出的污浊废气,来到空气凉爽的青山秀水里,当然要好好放个轻松假期。

  第一天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当我妈妈和婶婶几乎时时闲聊、伯父则一个人在房子周围忙里忙外时,我和志杰——当时两个半大不小的小萝卜头,只会天天泡在别墅旁边旁边的小瀑布中玩水或上山玩乐制造麻烦,但决不帮忙大人做那些无聊而辛苦的工作。

  然后到了那个那天早晨,伯父忽然接到了公司来的电话。他们的工作不知怎的出现了一堆子麻烦。公司急得像热锅蚂蚁一样地找他,因为当时台中市区内太过燥热,全台中每家每户都大量使用冷气,公司那天实在是需要他的打理。

  当然,他回去了,本来婶婶妈妈她们也都想,既然这样,只好和他一起回家了,但伯伯看了我们两个小鬼都一脸失望的样子一下,就笑笑说他尽量赶在日落前结束工作并赶回来……不过后来还是实在太忙了,没办法赶回家,妈妈和婶婶开始有点担心。

  大约晚上八点钟左右,电话响了,是伯父打来的,他说他又有新的变化,要出差去趟澳洲,今晚要在飞机上过夜了,过段时间才能回来,也吩咐婶婶要好好招待我们,于是就这样留下了两个性感的中年妇女和两个精力充沛的十几岁的男孩。只不过事后我才了解到事情是怎么发生的。

  午夜,志杰和我在我们的房间里谈论音乐和女孩子。记得当时还曾提及以前在班上坐我隔壁的美玲——那个我不久之前曾经热恋过的也喜欢秀色的体态轻盈、美丽可爱的女孩。不过这个当年孩提时代纯纯的小恋曲,却因为我在妈妈面前提起她,使她大为生气而结束了。

  那件“恋爱事件”,是在这次渡假之前一个月左右吧,说了还真有点诡异。

  记得那时候第一次开始有秀色兴趣的我,兴冲冲的想跟母亲讨论我这个“少年维特的烦恼”时,想不到老妈一开始的反应就有点激烈,好像一时无法接受。

  “我想,你不应该在国中阶段和同学谈论秀色话题,你们都还小,这不合法的……法律规定公民必须满18周岁才能进行秀色活动……”她略略担心地指摘说,“那个小姑娘还未成年,如果你们……那要承担法律责任的……而且你才国一,开始要面对功课压力了……”

  “老妈,我已经长大了嘛,为什么不能谈秀色?谁说功课有压力就不能谈秀色呢?”刚开始青春期,情绪已经开始有点浮动时期的我,也不知怎的就没耐下性子,糊里糊涂就不甘心的这样反驳说。

  “你怎么可以跟妈妈这样说话呢?”平时贤淑娴静温柔沉静的母亲,似乎一时间很难想像我会忽然间有了青少年期具有的浮躁脾气,也跟着好像难以接受般动了肝火了。

  我居然也跟着赌了气起来吼道∶“我……我是大人了,我甚至跟她们做秀色你也管不着!!”

  当时我就向着她生气地大吼,才刚说完,我正要扭身准备回房不理妈妈时,妈已经一巴掌往我脸上摑下。惊讶又生气的妈妈,明眸双眼中竟也马上流了两行失望的泪,生气的瞪着我说∶“太过份了!你别忘了我是你妈妈,不许你这样跟我讲话!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当时她戚戚地转过身流着泪说∶“如果我能……我情愿找一个年长的有经验的女人教你,也不希望你因为非法秀色未成年少女而受法律处分。”

  本来妈妈忽然大为生气的反应已够让我吃惊了,但妈这句话当时却更大大的吓了我一大跳!因为我真没料想到妈妈会这么回答,也许我们两个都第一次碰到这种“儿子不知哪时候忽然间长大了,居然敢跟妈妈顶嘴”的状况,一时都不太会应对这类的情景吧!

  我一时楞在那边不知道该怎么接,妈好像也发现她说错话了……当时我们也真走运,老爸适时从公司打来家里的电话,结束了这种母子诡异的尴尬对话,我也暂时忘记了和妈妈的这次交谈。

  一个月后的现在,我在伯伯租的这山中木屋里和我的堂哥谈到这件事情(但刻意隐瞒了后面母子间尴尬过的对话)时才知道堂哥也遇到了相同的麻烦,堂哥在网上认识的一个小女孩愿意成为堂哥的肉畜,可是她没有合法的肉畜身份,婶婶知道了这件事后坚决制止了,和堂哥弄得很不愉快。

  妈妈和婶婶她们倒是正在楼下的客厅里谈话,但愿我们知道她们在谈些什么!

  我妈妈开始谈起她们的年轻的宝贝儿子。她有点担心半大不小、将懂未懂的我,会真的和那些学校里的女同学发生不合法秀色关系而惹上麻烦,有点忧虑的跟婶婶聊到这话题。奇妙的是,当时婶婶也和她有同样的想法,因为我那长的也颇点帅的堂哥小杰,在学校里女人缘也奇佳,自愿成为他肉畜的女孩子有一大堆,她也很担心志杰堂哥会真的跟那些危险的小女孩惹了什么事情——至少退一步想,也可能因此不能专心念书了吧?

  这时,妈妈忽然间不知道从哪里回来了那两礼拜前曾有过的想法∶“找一个『年长的女人』,教儿子一些『大人的禁忌』!”

  妈妈低下头,略有所思的想了什么一下,短暂停顿之后,有点认真的注视着翠茵婶婶,玉颊生晕,侧着头抱着胸,并缓缓地询问她说∶“我们……为什么我们……不自己做?”

  “做什么?”我的婶婶认识妈十多年了,好像有点能猜出妈妈的心意,但却有点不敢置信地问。

  “教那些孩子如何正确的面对性和秀色,也帮他们排解青少年时期……”妈说到这本有点迟疑,娇靥羞红,羞涩地银牙轻咬,但还是决定说下去∶“……生理需求的困扰。”

  “你是说……我们……充当他们的肉畜吗?”翠茵婶婶眼睛楞楞地盯着妈妈象牙雕刻一样玉颈,有点激动地低下声说。妈妈停下谈话,娇羞无限地注视着她。

  “贵樱……那是乱伦啊,法律严格禁止的。”翠茵婶婶有点瞠目结舌,“而且,我们也不是合法的肉畜,联邦法律规定,只有被联邦食品储备委员会抽中后才具有合法肉畜资格,但是……即使成为合法肉畜也要去联邦食品储备委员会指定的肉联厂去接受屠宰加工,处理成肉后也是统一分配冷冻仓库进行冷鲜存储,至于什么时候能到食品超市柜台上销售,根本就无法预测……前段时间我参加香格里拉的一个鸡尾酒会时,认出了宴会上那盘烤乳猪原来就是我原来同事怡莉,她是半年前被抽中成为肉畜去接受宰杀的,结果半年后才出现在酒店的餐桌上……”

  “翠茵,不要跟我说教那些道德和法律!”妈妈犹豫着迟疑着叹了口气,说∶“我只是想让他们知道真正的秀色是什么样的,免得他们加入那些非法秀色者的行列,毁了他们的前途……”

  在另一个担忧的停顿之后,妈妈挺了挺高挺的酥胸,母性的光辉自然流露,好像渐渐大胆起来,“我想去教他们,”她说∶“我想现在就上楼,叫他们下来好吗?我们自己来教他们……如果你也不反对的话……”

  翠茵婶婶的眼睛睁大了,她的嘴张着,她的动作是要说话,但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难道你忍心看他们一步步滑向犯罪的深渊而无法自拔吗?”妈妈的粉面更加绯红,美眸含羞轻合,“如果用我们的身体能换来他们的茁壮成长……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这能行吗?……”婶婶丽靥娇晕羞红,摇动她的头,说∶“我不知道,我想说……我……真的不知道!”

  “你担心什么呢?现在不是有现成的机会吗?”妈妈羞涩地娇嗔道,“……我想我们的丈夫知道我们的初衷后会理解的,只要不要让他们知道乱伦的事,只告诉他们我们为了教孩子们正确的秀色观而献出了我们的肉体……”

  “可是……可是乱伦是严重违法的,一旦……不但不能帮助他们摆脱困境,还会毁了孩子和我们的丈夫……”嘟囔着樱桃小口的翠茵婶婶,娇羞无比而又十分难为情地嗔怪道,“你知道,这些年来秀色早已经为社会所接受,但原来只是为道德所不容的乱伦反而成为一项严重的罪行了……真是莫大的讽刺……”

  “我们只要需要交换……那就应该不会有血缘上的……问题。”妈妈含羞而又执拗的肯定说。“事后,只要孩子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

  “交换?”婶婶的柳眉微微一皱,“你是说……我和晓民,你和志杰?”

  “是的,你跟我的儿子,而我和你的儿子。”妈妈冷静的说,“先教他们正确的性行为,然后再由他们分别把我们烹饪成可口的美食尽情享用……我们只要事先写一封信说我们出去旅游了,然后过段时间等孩子们把我们都吃完了,再去报案说我们失踪了,到时候只剩下我们已经塑化成饰品的头颅总可以先藏起来的嘛……”

  “就今晚?……”翠茵婶婶一直睁大着眼睛,不太能置信地凝视着我的妈妈,直到最后她大声说∶“你是不是……真的想做?”

  我妈妈点了点头,明亮的双眼好象如秋水迷蒙着一层湿泪的雾气,“自从他跟我提到那个女孩的事情后……我已经想了一个月,试着鼓起自己的勇气。瞧,志轩大哥今晚离开了,你也没有其它男人,我也会叮嘱孩子们守口如瓶,这点你可以放心。而且我们交换后只有姻亲关系,没有血亲关系,当然,整个处理过程不能让他们撞车,直到我们出现在他们的餐桌上那一刻……这样,应该不会给孩子们的成长带来太多负面影响……”

  “是,但这种事是不一样的,毕竟……我从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去教育孩子关于秀色观的问题……”她略略摇了头说∶“我……还是有点不太能接受在自己儿子们面前赤身裸体的状况……更何况还要这样子出现在他们的餐桌上……”她的声音低低地,一时有点不太能接受。但,似乎还是觉得平时就十分沉静理智的妈妈,会这样跟她说一定有她道理吧?

  “翠茵,楼上是两个年轻男人,不是男孩,是年轻男人,他们在这以前从没有过任何性和秀色经验,为什么我们不教他们?那样他们不会感受到压力或是在学校交上什么小太妹之类的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或甚至会被送进少教所而毁了前途呢?”妈妈说∶“为什么不让咱们来教他们呢?……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有咱们才能给这两个小毛头上好这人生的重要一课。”

  “此外,”她微笑着说∶“我相信这样对那两个青春期的小朋友而言,也会是个很美丽的回忆,即使未来我们不能看着他们成长,他们也会永远记得今夜这永恒的一刻的。”

  婶婶一直看着妈,沉思不语,但眉宇间的神思似乎已经有些松动了。

  妈妈看着婶婶的态度开始松动,更进一步,微笑着说∶“而且他们现在这发展阶段,看起来还是对性和秀色都是有那种既惶恐不安又期待好奇的样子,在这年纪,倘若遇到不好的女孩,很容易受到心灵创伤的。你知道我意思么?”

  婶婶终于露出了微笑说道∶“贵樱,要不是我认识你十多年,了解你为人,我还真会当你是疯狂了呢!”她抱胸摇头,发出了少许笑声,“不过,刚才你说要让两个孩子吃掉我们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好兴奋,脑子里一下浮现出咱们变成美丽的食物摆上餐桌的景象。光这样想着就让人感觉好美好刺激,直流口水……”

  “我又何尝不是……”妈妈也菀尔嫣然笑了起来,艳光四射,风韵迷人,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性的气息。“在那一瞬我眼前突然浮现出志杰和晓民坐在餐桌前,享用我们的美肉时那种幸福的表情。一下子觉得好满足,可以让最亲的人尝到最美味的东西。真希望把自己最美的时刻永远留在他们俩的记忆深处。”

  “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在等着联邦食品储备委员会的通知呢……到现在也还没来,”婶婶那钩魂的樱红小嘴儿撇了撇,有些不满,“难道非要到咱们都成为老太婆才姗姗而来……”

  “是啊,咱们已经都年纪不小了,细看眼角都有鱼尾纹了,现在就算是收到屠宰通知单,估计也没法完整地成为高档宴席上动人的大菜了。”妈妈说,“据我我了解,超过30岁的女人基本上都被切成肉块出售了,还有的被做成肉馅……如果超过40岁就更惨了,她们的皮被剥下来制成皮包和皮鞋,剩下的肉就直接送入狗粮车间……你不会想成为狗粮吧?”

  “呵呵呵……”婶婶捂着嘴娇羞万般的低声娇笑起来,“当然不想了,我一直想优雅的出现在五星级饭店宴会厅的华丽餐桌上,成为大家瞩目和赞美的焦点……”

  “在这里也不错呀”妈妈也笑起来,“起码,有两个小客人会很温柔的对待咱们——无论是床上,还是餐桌上……”

  “我挺担心这两个从没下过厨的小家伙会把我们弄的一塌糊涂,”婶婶半开玩笑说,“我可不想以那么丑的形象出现在他们的餐桌上……”

  “那你才多虑了呢!”妈妈“噗哧”笑出来,“你知道我在晓民日记里看到什么,他和同班那个女孩子都把烹饪方法研究的很透彻了……唉,现在的小孩子……”

  “但是他们……”婶婶还是禁不住提出质疑∶“第一,这个过程会不会对他们心理发育有什么不良影响呢?你知道,这毕竟是社会禁忌,而他们还小,真能体会出这种连大人都不太能体会出的情境吗?……还有,第二……”翠茵婶婶扭动了下美妙光滑的雪臀玉腿,羞赧的笑笑,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问了个最根本的问题∶“你想,他们真会对咱们这两个老女人有胃口吗?”

  “关于你说的第一,别忘了,我们就是学教育的,在待会的过程中,我们一定要给他们观念上、心态上的正确辅导,教他们辨别这件事情的是非,让他们明白我们之所以做这种决定的理由。”妈妈显得胸有成竹,宛如神女,美艳不可方物,“另外,要保证交换的彻底性——你和晓民、我和志杰,从性教育开始就分开,中间绝对不能有交叉,避免对他们心理有太大刺激,直到我们成为美食被端上餐桌……那时,香喷喷的美味会让他们忘记所有忧伤的……”

  “至于你说的『第二点』……”妈妈鲜红娇艳的樱唇含羞轻分,眼睛动情柔媚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羊脂白玉般美妙细滑的娇软柔荑抚摸着自己雪嫩浑圆的优美玉腿上细腻如丝、柔滑似绸的晶莹雪肤,美眸轻掩,笑着说∶“我们去查查真相吧?走!”

  (未完,待续)

               第二章揭秘

  “叩,叩!”

  当我们听到敲门声来到门口时,传来我的母亲的声音,“你们怎不下楼来和我们一起看电视?”妈妈这样问着我们。

  开了门,我们两个小朋友当时都楞了一大跳,两位绝色美人盈盈走人房中,穿着呈半透明质轻料薄短裙,艳丽无匹精致绝伦的动人娇颜,配合着修长白皙天鹅般优美的颈子,诱人无比的高耸酥胸,苗条的腰身,还有起伏如波澜壮阔的隆臀,颀长美腿若隐若现……

  我们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望着妈妈和婶婶——她们,不知道是疏忽了还是有意的,身上穿着薄薄的上等纱蕾丝睡裙,几乎连她们的乳房、丰臀也若隐若现,短裙下面穿着晶莹细腻的肉色水晶丝袜,这她们本来就修长圆润的双腿显得更加富有弹性和质感,加上金边细带水晶凉鞋之后,更显得光彩照人,性感中透着端庄,妩媚中显得成熟高雅。

  为什么她们俩是半裸的?我没有办法知道,志杰和我都被这完全意外的情形给吓呆了,也被这两位(有点不敬)从来都未发现过的、美不胜收的成熟美女撩人的半裸胴体惊讶得说不出话。更奇妙的是,我猜想,如果是就妈妈一个人单独像这样子出现在我面前,或是翠茵婶婶也这样单独出现在志杰堂哥面前,也许因为血缘关系,可能一点性感冲击效果都没有……但是,她们现在却风姿万千的半裸着“一起”出现在我们这尚未经人事的小毛头面前……格外刺激,也格外禁忌。

  妈妈健康的白色大腿,和婶婶瘦长的古铜色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对任何男人,甚至包括她们自己的儿子而言,都是那么吸引人的目光……我们的妈妈,她们的美丽成熟几乎半裸的身体,伴随着既慈祥又有点诡异的笑,就这样牵引着我们下楼。志杰和我也恍恍惚惚的跟她们走过去,有点紧张的跟随我们的妈妈,一时,都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我们都呆在客厅。志杰和我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跌坐到在沙发上,我们的妈妈则在睡椅上,默默地看电视。偶尔,志杰和我会匆匆地偷瞥一眼妈妈们的大腿。

  我趁此機會趕緊仔細的窺視著母親的短裙。

  媽咪今天穿著是白色絲質翠花短裙,當坐下來的時候,母親的纱质睡裙仅能遮掩住大腿根部,因此雖然有著短裙覆蓋著大腿,但還是有一大截的美腿露在外面,短裙下的那一雙修長的粉腿還著透明絲襪,轻薄无比的絲襪緊緊貼著母親的美腿,透明絲襪配上光線折射的亮麗感覺,把母親的那雙粉腿襯托的更是迷人;再加上一雙细带的高跟涼鞋,细细的带子在鞋跟上划出美丽的曲线,细巧的脚趾上涂着红色的趾甲油,透过丝袜看起来越发迷人。(真的好美………就算是自己的妈妈,也不禁令人心動。)

  她们妩媚迷人地看着我们,眉目含春地挑逗着,那层薄薄的细致光滑的肉色丝袜,把白皙丰满的玉腿,衬托得更性感更迷人,有意无意地让睡衣底下的春光若隐若现,我们甚至能看见她们没穿内裤的光滑的鼓出的凸凹仿佛是完全熟透了的蜜桃……往昔端庄贤淑的母亲风范不复存在,此刻的她们风骚放浪更加风情迷人。

  我和志杰只好不断的在座位上转动身体,不让在T恤和短裤下的硬胀得让人尴尬的男茎曝光。房间里的气氛非常紧张尴尬。

  妈妈和婶婶看到了我们这两个小萝卜头的窘状,好像心中都觉得很好笑的样子,我看得出她们都强忍着笑,只有眼神仍留余浓浓笑意,但这对成熟的女人而言,更加的抚媚诱人,只是我们不懂……

  “志杰!”妈妈突然开口说话,她的声音使我们紧张得差点儿从椅子上跳起来。“你有女朋友吗?”

  志杰匆匆瞥了妈妈们一眼,像是受了震惊,神经紧张地笑了笑,没有回答。

  停顿了一会,妈妈以一种认真平缓的口气接着问∶“你们两个孩子,以前有在外面的杂誌上看过被秀色的女人吗?”

  垂下头,我们根本不敢说话。妈妈见状,则转向翠茵婶婶说∶“我想该是时候给他们看真正的秀色女人了。你觉得怎样,翠茵?”

  忽然间听到这一句话的我们,都惊讶的紧张又带着期待的吓了一大跳。

  一旁的婶婶此时彷彿也略带不安起来,睁大了带着紧张神色的眼睛看着我妈妈,支吾回答说∶“哦!不!当……当然可以……”我们不知道谁更恐惧,是我们,还是翠茵婶婶?

  妈妈当时站起来,慢慢解开她睡裙上的裙带。她的眼光从我身上渐渐瞄向到堂哥身上,脸上始终带着微笑。渐渐地,妈妈拉下了裙带,她那充满自信的乳房和坚挺的粉红色乳头,彷彿似在请求能有一张嘴去吮吸它们般跳了出来。

  当薄纱睡裙顺着她腰间滑落时,她美丽的深邃眼睛,又带着慈祥又带着美魅地一直看我们,这时候的妈妈,彷彿是集合了神圣高不可攀的维纳斯女神与邪丽绮魅的赤裸撒旦于一身……她,任由脱下的薄纱睡裙跌落在地板上,毫无保留的展示她的那神秘的光滑私贲深处。

  妈妈看到我们俩一直吃惊呆若木鸡的窘状,不禁对我们“噗嗤”艳然一笑,也继续不经意的展示她那与生具来的美丽胴体,洁白的肌肤、完美的曲线,展现出成熟女性花信少妇的妩媚。

  老天,妈妈她有那么性感婀娜的身躯!为什么我一直在她身旁生活却从未发现呢?为什么老爸不会懂得珍惜这么完美的女人,还要天天应酬而早出晚归呢?

  在已经快要忍不住慾望爆发的同时,潜意识忽然间感受到老爸的无情面孔,不禁满心疑惑……

  志杰和我呼吸越发沉重,带着极度的紧张和不安,我们都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们的妈妈们会用这么美艳禁忌的情境诱惑着自己的儿子们呢?

  我们……有做错了什么事情了吗?这种情形,这种美艳禁忌的情境,好像不是两个十三、四岁的小朋友能懂得的。

  “来吧,翠茵。”妈妈微笑向婶婶示意着说。“让孩子们领略真正的秀色吧!”

  我的婶婶这时显得有点犹豫不决,没有办法平静地看着我们。她慢慢地站起来,解开裙带,缓慢地,好像也是痛苦地,迟疑地。最后,睡衣落在地板上,呈现的,当然是值得任何男人花尽一辈子财富也可等待的,另一位成熟女人忸怩不安的胴影。

  “喔!”连志杰也不禁眸子一亮,从喉头不自主的发出了一声赞叹。

  自己的儿子对她的乳房做出这种反应,让翠茵婶婶受到极大的震撼。她不需要这么震惊,她知道那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她可以从伯父的身上、以及他每晚饥渴的眼神即可验证出这个答案。只不过我好像更喜欢妈妈的一切,虽然这曾经让我很难接受自己的这种想法。

  婶婶的乳房和妈妈的比起来更大了些,只不过已经开始稍微有些松弛下垂。又大又圆,像橡树果一样的褐色的乳头。神啊,我伯父真是幸福的男人啊!

  婶婶的手慢慢地离开了自己原本紧捂的阴部,她的眼睛像是在说∶“我怎么才能化解这种尴尬的气分呢?”太晚了,随着她那纤纤小手慢慢移开,使她的无毛的神秘私处完全暴露在我们的眼前。她的纱裙落到了地板上,我呼吸沉重的看着我的堂哥,他也忍受不了自己母亲给他的那种震撼,而呆呆的只能猛舔他的嘴唇。

  翠茵婶婶全身僵硬,几乎像是凝固了。妈妈轻轻的扶着她,用眼神暗示着她应该要镇定一些∶“该给孩子们一个美丽的回忆吧!”如姊妹莫逆交般心灵早已契合的她们,似乎都懂了这想法吧?

  婶婶略略棕色的胴体,像是健康朝气的的肤色,太漂亮了!当她张开双手,无一切保留的展示着身体时,志杰和我目不转睛地呆望着我们赤裸的妈妈们。翠茵婶婶想试图微笑,但有某种说不出来的东西混合在她的表情里。妈妈又望了她一眼,冷静的微笑,使不安的婶婶安下不少紧张羞怯的心。

  而且我这时注意到,妈妈的阴唇向外突出来,似乎这种禁忌般的接触也使她兴奋了,阴道已经相当潮湿。虽然,当时的我还不甚清楚潮湿与兴奋间的关系。

  这时候,妈妈向我们走近几步,微笑着对我们说∶“你们明不明白我们的用意呢?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们俩用着有些不解的惶恐的、又有点贪婪的眼神望向了妈妈们一眼——尽管眼睛还是不太能离开这两具足以震摄男人的赤裸美丽躯体。这时,我不知道哪里鼓起勇气,紧张的(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使得喉头一直打结颤抖)胆怯着说∶“妈……我们……我们俩是不是有做错什么事情呢?”

  “噗叱!呵呵……”妈听了我惶恐的回答,忍俊不住的灿烂笑了起来,边笑着,边用疼惜的眼光看着我们两个小朋友,连一旁的婶婶也轻声莺笑了。一丝不挂的母亲与婶婶,在这时候更充满的美艳迫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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