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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之恋系列之六:监狱脚事,4

[db:作者] 2025-06-23 08:45 5hhhhh 6000 ℃

     蜡烛油大滴大滴的落在犯人的光头上,脖子上,一点点的灼痛让他发出嘶哑的呻吟。

     看着被自己侮辱着跪在地上手淫的男人带有磁性的痛苦的声音,狱警的裤裆里早已经淫水漫溢了,他一边倾斜手中的蜡烛在犯人裸露的脊背上倾倒着蜡烛油,一边掏出自己涨硬的肉棍在犯人英俊的脸上拍打着。

     “吃我的鸡吧!”狱警坚硬的棍子在犯人的鼻子眼睛上一阵乱捅。

     在犯人迟疑着张开嘴的同时,狱警那只腥涩粘湿的阴茎几乎立刻挺进了他的口腔。随着身体的抽送越来越快,手里的蜡烛也逐渐的缩短了。

     在高潮就要来临的刹那,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小石,玩的很开心嘛!”黄选其一脸嘲笑的出现在门口。

     一切在突然间停止了,石小峰的阳具迅速从犯人的嘴里拔了出来,还带着迎接高潮时亢奋着的颤抖,无助的挺立在他的制服裤子外面。

     “管教,我……”狱警想要解释,可黄选其望着他涨红挺立着的阴茎的阴狠眼神却让他突然觉得一种莫名的畏惧和恐慌。

     “还挺会玩的嘛。”黄选其拿过狱警手里的还在燃烧着的半截蜡烛,将蜡油在犯人的光头顶上滴落,犯人疼的闷哼了一声。

     “滚开!”许军甩开头怒道。

     黄选其狞笑着收紧铁链,将犯人的双臂张开向两侧紧紧锁住,然后将蜡烛一滴滴的洒落在犯人的头顶上。“我们的铁血警察好像也挺配合嘛,怎么?被调教的很温顺了?”

     头顶上滴满了蜡烛油,黄选其将蜡烛固定在犯人的头顶上。

     “啊!”狱警连忙道:“管教,不要……”

     不等他话说完,黄选其突然欺近他的身边。“你要是不想?狱里的同事都知道这事情,你最好给我听话一点!”

     “不要听他的,否则你会永远被他要挟的!”许军愤怒的挣动着铁链,身体一动,头顶上的蜡烛油倾落在他的脖子上,烫的他的身子猛的向前一挺,肌肉被烫的浑身抽搐,但他硬生生咬紧牙关,不愿意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

     石小峰被许军的话说的一怔,可就在这同时,黄选其已经迅速的将他的胳膊反扭到了身后,“咯嚓!”一声,冰冷的手铐已经反剪住了他的双手。

     “啊?!你做什么?”狱警挣扎着。

     “想要反抗吗?想要大家都知道你的事情吗?”黄选其威胁道。

     “不要听他的!”许军焦急的阻止着。“难道你想和我一样吗?你……呜呜……”

     “你给我闭嘴,该死的囚犯!”黄选其低声咒骂着,抄起许军头顶的蜡烛塞在他的嘴里。

     “……呜呜……啊……啊……”蜡烛塞进嘴里,近在咫尺的火焰燎的许军的面庞一阵灼痛,倾倒下来的蜡油滴在阴茎和大腿的内侧,他痛的惨哼着,不得不竭力的向上仰着头。可蜡油还是一滴滴的散落在他的胸膛和小腹上。

     黄选其面对着石小峰,又换上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道:“你不是也喜欢这调调吗?”

     石小峰看着被蜡油烫的前仰后合的许军,思想激烈的争斗着,管教突然斥喝道:“跪下!”他的心里一阵慌乱,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51黄选其也想不到石小峰这么听话,但他随即看到石小峰两眼盯着被锁链栓着的许军在塞在嘴里的蜡烛的灼痛下颤抖,而悬挂在警裤外的阳具坚硬的挺立着。他立刻取出一副短链的脚镣子给狱警带上,铁链穿过他双手上的铐子,使他无法站起和移动。

     “啊!你……”石小峰恍然大悟,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

     “我早就留意你了。”黄管教看着动弹不得的狱警,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居然给犯人通风报信,串通一气!”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石小峰在畏惧的同时,下体却以为的保持着亢奋。

     “舔我的皮鞋,狗东西!”管教咆哮着。

     石小峰胆怯的看着管教狰狞的面孔,连忙伏下身子去舔管教的皮鞋,心里通通乱跳,同时没有到达高潮的阴茎亢奋的颤抖着,受虐的快感让他很快投入到自己的角色中,他留意到了管教鼓胀着的裤裆,便慢慢的偎依着管教的腿,用脸去摩擦对方裤子里坚硬的肉棍。

     十五败露

     黄选其重重的一拳抡在石小峰的脸上,将他砸倒在地。“你还真他妈的下贱!老子还偏偏不让你如愿。”

     石小峰倒在许军的面前,警帽滚落在一边,鼻子也渗出血来。手脚被铐子反剪着手脚,无论如何挣扎都直不起身来。

     许军看着狱警懦弱求饶的样子,心里一阵厌恶,塞在嘴里的蜡烛油有一些滴在狱警的警服上,许军连忙侧过头让开。

     “让这小子天天操你,居然他妈的操出感情来了?”看见许军的举动,黄选其嘲讽道。“既然这样,那就让他来报答你一下吧!”

     “你给犯人的药很管用嘛!看!多漂亮的一双男人的脚啊,又黑又大!”管教揪着狱警的头发将他拖到许军的腿边,将他的脸按在许军的大脚上。

     许军努力的摇着头,想让这个年轻的狱警能鼓起斗志,可年轻人的嘴唇在他被铁镣束缚着的大脚边轻柔的摩擦着,他感觉到对方正用力的熏着他脚趾间的味道,他绝望的闭起了眼睛。

     “你不是喜欢这个犯人吗?就给你个机会!舔他的脚。”管教的皮鞋凶狠的踏着狱警的头和后背,命令道:“舔呀!”

     石小峰哀求道:“饶……饶了我,我……我舔……”

     许军还要挣扎,黄选其已经伸脚踩住了许军的大腿,使他无法躲闪移动。

     狱警深吸着他大脚上淡淡的香醇的脚味,逐渐沉浸在欲望的肆虐中,他张开嘴将许军的大拇脚趾含在嘴里,尽情的吮吸起来,不一会更发出兴奋的呻吟。

     “又一个拜倒在你脚下的男人。”管教狞笑着用皮鞋蹭掉堆积在许军胸膛上厚厚的一层蜡油,露出被烫的发红的肌肉,让滚烫的蜡油再次滴落在他赤裸的身上。他扳起犯人英俊的脸,让他的头左右上下的摇晃着,刻意将蜡油滴在他的乳头和阴茎上。

     “……啊……啊啊啊……”许军痛的身体在铁链间前仰后合的颤抖。

     “要不要我帮你刺激一点!”黄管教说着话,用皮鞋踏住了许军半硬的阴茎。

     同样没有达到高潮的许军在黄选其鞋底反复的踩踏下,阴茎迅速的膨胀坚硬起来,许军绝望的嚎叫着,而他嘶哑沉闷的声音却让跪在他脚下的狱警更加兴奋,舔的愈发卖力起来。

     塞在嘴里的蜡烛不断的给他的身体带来灼痛,许军大张着嘴痛苦的哼鸣着,无助的挣扎着,同时酥麻的感觉从被狱警吮吸着的脚掌心传来。

     精液在管教黑色的皮鞋的执拗挤压下喷溅出来,浑身粘满了蜡油的许军,身体无力的悬挂在铁链上。

     蜡烛还在燃烧着,管教凑近脸去就着火焰将嘴里的烟点燃,歪着脑袋吸了口烟,他掏出自己的阴茎将尿淋在许军的脸上身上。

     蜡烛在腥臊的尿水下熄灭了,许军疲惫的喘息着。

     “你很有天赋嘛。”管教踢着狱警的屁股道。“去把他的精液舔干净!”

     丁小峰的意志已经完全崩溃了,他默默的舔干净许军下体上残存的精液,又把粘连在管教皮鞋上的黏液一股脑的吃下去。

     他自己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到达了高潮,精液喷射在他的警服上,随着他在地上用膝盖笨拙的挪动,悬垂在阴茎上的精液兀自在徒然的滴落。

     “你知道吗?你真的是一只很下贱很下贱的狗!”黄选其揪着狱警的头发,将他的脸拽起来面对着自己。

     石小峰的脸上一片茫然,双眼无神的看着管教嘲笑的面孔。管教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他的脸上,然后冷冷的道:“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犯人,就留在这里陪他吧!”

     “不……不要,管教。饶了我……求求你……”狱警连忙哀求着,一想到被用铁链锁铐在冰冷黑暗的囚室中,他恐惧的全身颤抖。

     管教发出一阵令人颤栗的笑声,傲然的看了一眼被锁在角落里的许军。“看见没有,人都是自私的,不要奢望着会有人来救你,这里就是你的坟墓!”

     ……带着手铐脚镣,身上的衣服被剥下来堆积在手腕和小腿上,跪在丑陋肮髒的犯人们中间,不只一次,许军想到了死。

     他们在他的脚掌上扎满了针头,使他必须跪在地上行走。

     蒲魁等人一只只肮髒酸臭的脚会随时塞进他的嘴里强迫他吮吸,稍微的怠慢,就会遭到一阵残酷的殴打,小白脸和大眼睛在他的肛门里塞进牙刷,在牙刷柄上挂上布鞋,然后弄硬他的阴茎,用绳子栓住,让他在牢房里转着圈的爬行。当所有的犯人要吃饭的时候,他被命令跪在众人面前手淫,把精液射在摆放在他面前的鞋垫上。当犯人们开始吃饭了,瘦子则跳过来把流淌着精液的鞋垫塞在他的嘴里,嘴里咀嚼着酸臭腥涩的鞋垫,还要接受着蒲魁等人的嘲笑和侮辱。

     也许只有死,可以让这一切结束,但是他几乎立刻打消了这种想法。

     身受的折磨和凌辱更激起了他的仇恨和对生的渴望,而曹飞扬等人的虐待就更加的变本加厉,如同地狱般的惨烈充满了许军生命中的每分每秒。

     被关进黑牢的前一天的中午,黄管教将一只皮包塞给了曹飞扬,两个人耳语了几句,随后曹飞扬来到许军的面前。

     “来呀!兄弟们。”曹飞扬一脸的淫笑,将包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摆放在许军的面前,那是一些女人的衣物,内衣裤,化妆品。“给这个臭条子穿戴上!”

     一群犯人围拢过来按住茫然跪在地上的许军,哄笑着将那些内衣裤七手八脚的套在他的身上,那些窄小的衣服被许军魁梧的身体撑的扭曲变形。

     小白脸和瘦子各拿着一只口红在许军的脸上胡乱的涂抹着。大眼睛嬉笑着抓起几只臭袜子团成两团塞在紧勒在许军胸膛上的乳罩里面,更惹来一阵疯狂的嘲笑。

     十六没有明天

     ……

     正午刺眼的阳光让犯人一阵晕眩,几乎站立不住。

     走出阴暗潮湿的囚室,仿佛身后还是那些不堪记忆的折磨和耻辱,眼前一阵发黑,闪烁着的光点都幻化成了蜡烛的火光和香烟暗红色明灭着的烟头迅疾的向他扑来,疼痛在逐渐的消退,可是精神却永远无法从耻辱中逃脱。

     何况,现实中的噩梦还远没有结束。

     他又被押回原先的牢房,牢房里依然是曹飞扬他们九个囚犯,曹飞扬的头上裹着纱布,膀子上也吊着绷带,看见许军被押了回来,他的眼睛冒着凶残的怒火,“腾”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

     自己面对着的将是怎样的一场灾难,许军没有去想。一切似乎都在黄管教的掌握之中,自己只能任由他们的摆布。

     一身新换的干净号服,却包裹着他遍体的伤痕和疲惫。脸上带着的大白口罩下面,他的嘴被黄管教用一条髒毛巾填塞的满满的,黄选其当着许军的面将一泡尿撒在毛巾上,然后再全部塞在他的嘴里。许军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刑具非但没有去除,并且双手被反铐在了背后,脚上拖着四十八斤重的大号脚镣,使他步履蹒跚的艰难的移动着步伐。

     “以后任何犯人都要守规矩,否则0730就是你们的榜样……”黄管教一边说话一边给曹飞扬递了个眼色,曹飞扬的脸上露出会意的笑容。

     ……

     压抑许久的愤怒在那天终於爆发了。

     “怎么样?是不是看着很眼熟啊?”曹飞扬将一只白金指环放在许军面前。

     拿出来的东西更让许军震惊,那是许军送给自己的未婚妻刘青的生日礼物,在指环的内侧还刻着两个人名字的英文缩写。

     此时身上这些衣服物品都是刘青的,许军在刹那间明白过来。

     “啊!”一声怒吼!

     所有的压抑和忍耐就在这一刻被放弃,生命尊严一切都不再重要,在许军的眼里,只有仇恨,刻骨的仇恨!

     他就在这同时挣脱了几个犯人的钳制,如同一只下山的猛虎直扑曹飞扬。

     曹飞扬被面前复仇的天神吓的完全失去了镇定,他怪叫了一声,一退再退,想逃开许军疯狂的扑击。身后一阵刺骨的坚硬冰冷,已经退到墙角了,许军却一步步逼近。

     犯人们都吓蒙了,当蒲魁等人反应过来拦截的时候,曹飞扬早已经被许军抡起手上的铐子砸倒在地。

     曹飞扬满脸是血,鬼哭狼嚎的从几个人的腿下面爬了出来,嘈杂的打斗声音惊动了外面,黄管教带着几个狱警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看着龟缩在墙角,满脸血污的曹飞扬,黄管教立刻下令将许军关进了黑牢……

     ……

     如今许军被从黑牢里放了出来,可是却一步步的陷入更深的黑暗之中。

     曹飞扬阴森狠毒的眼神告诉他,即将来临的报复将比黑牢更加难以承受,和其他的几个犯人也都摩拳擦掌的向他靠近。

     双手被黄选其特意反剪铐在了背后,许军根本无法挣扎就被几个犯人抓住胳膊按住肩头,曹飞扬扑上来立刻一拳揍在许军的脸上。

     被塞着毛巾的嘴里发出一声痛哼,许军不屈的盯着眼前杀气腾腾的曹飞扬。

     “有一段日子没见,我还真想念许队长呢!”看着愤怒着的许军,曹飞扬又换上了一张笑脸。他点燃一根香烟,看着被犯人们押着的许军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在医院修养了这么多天,还多亏了许队长帮忙,我还要好好报答报答你呢!”

     许军脸上的口罩被扯掉了,嘴角一丝鲜血缓缓的流下,曹飞扬将塞在他嘴里濡湿的毛巾一点点的拉了出来。

     “这样一条毛巾怎么能满足许队长呢!”曹飞扬笑嘻嘻的道,同时捏住许军的脸颊,让他的嘴无法合拢。“许队长一定要我们兄弟们的脚和袜子才能爽吧!”

     他将烟叼在嘴边,用手指粗鲁的捏住许军的舌头从嘴里拽了出来。

     “呜呜……呜呜……”许军被曹飞扬捏着舌头,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瘦子和小白脸手脚麻利的拿过一副筷子来,将挣扎的许军被拽着伸在嘴外的舌头上下夹住,接着用两根皮筋迅速的在筷子的两端套住勒紧,把筷子固定好,曹飞扬才松开了拽着许军舌头的手,狠吸了一口嘴角的香烟,将烟雾喷在许军的脸上。

     被曹飞扬如此羞辱,许军愤怒的挣扎着。

     筷子的中间被打磨出了很多粗糙的毛刺,加上两端被皮筋紧紧勒住,许军的舌头被夹的非常牢固,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曹飞扬看着许军的舌头被筷子恶毒的夹住伸在嘴外,却忍耐着不发出声音,他嘿嘿的冷笑着,先是将烟蒂上的烟灰弹落在许军的舌尖上,并悠闲的吹了吹手里的烟头,让燃着的香烟发出通红的光亮。随即,他突然将烟头按在了许军的舌头上。

     剧烈的疼痛让许军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在众人的钳制下颤抖着挣扎着。

     立刻,他被拖到了墙角,跪在曹飞扬的床前。

     无论怎样的努力舌头上的筷子都无法摆脱,受伤的舌头一阵阵的灼痛,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而口水却顺着许军的舌头和嘴角不停的流淌下来。

     曹飞扬坐在床边轻蔑的看着面前的犯人。“臭条子,别这么快就流口水嘛,爷爷就让你吃个够!”

     他用自己的鞋底子摩擦着许军被香烟烫伤的舌头,既而脱了鞋,用脚趾塞进许军被筷子勒住无法合拢的嘴里,舌头上能感觉到鹹腻的脚上的汗垢,许军无助的舔着插在他嘴里的臭脚。

     十七死亡的盛宴

     “……啊……”凄厉的惨叫声从许军被夹着舌头的嘴里迸发出来。

     两只筷子夹住了他的脚趾,两边用皮筋勒住,瘦子和小白脸将另外两只筷子插在两端的皮筋上,向反方向拧动着,皮筋越收越紧,脚趾上的疼痛更加强烈。

     许军的衣服早被剥的精光,犯人们用筷子夹住他两只黝黑的乳头和腿下悬垂着的黑色的睾丸,分别用皮筋紧密的勒住。

     痛苦不堪的许军疼的浑身颤抖,还要被迫舔着一只只伸到他嘴边的脚趾。

     “大家来看看这个条子下贱的丑态!”蒲魁用脚指头在许军的舌头上逗弄这,羞辱着几乎昏厥过去的男人。

     曹飞扬粗暴的压制着许军的身体,丑陋的阴茎在被鞋底子抽的红肿的屁股上摩擦了一阵,然后径直刺入许军的肛门,然后在男人的直肠里面横冲直撞尽情的发泄着。

     被操的头昏眼花的许军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又被带上筷子拧成的刑具,随着他绝望的惨叫,曹飞扬更加剧烈的抽动起来。他猛的拔出塞在男人下体的肉棍,扳过被蒲魁踩在脚下的脸,将精液肆意的喷射在许军的嘴里。

     “许队长,以后怕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你多享受一下吧!”曹飞扬将粘满了黄褐色分泌物流着黏液的肉棍在许军的舌头上擦拭着,一边狞笑着说。

     许军心里一沉,隐约感觉到不详的预感。

     果然曹飞扬点上一只香烟,然后对旁边的犯人道:“今天大家再美美的享受一次条子的屁股,谁都不要客气啊!”

     “最好操死了他,倒省事了。”蒲魁将手里的烟蒂在许军的舌头上掐灭,恶狠狠的说。

     许军无力的呻吟着。

     “臭条子,你那髒屁股晃什么晃,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了?”一个犯人一边羞辱着跪在脚下的男人,一边掏出自己的肉棍顶在了许军的身后……

     当最后一个犯人嚎叫着将精液注入许军身体的时候,他们将已经浑身瘫软的许军从地上拖了起来。

     看着曹飞扬冷酷兴奋的眼神,许军知道,死亡正在逐渐的向他逼近。

     想到了死,许军忽然有了一些释然,一切终於要结束了。

     葛战辉和铁鹰已经顺利的逃脱了魔爪,虽然没有关於雷蒙的消息,但是特别调查组正在积极的展开工作,捕获罪犯的法网已经在收紧。尽管也许自己等不到那一天,可是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希望和憧憬。从石小峰的口中他还得知自己的未婚妻刘青也已经安然无恙,在许军来说,他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牵挂。

     舌头上的残酷刑具被去掉了,舌头却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了知觉,嘴里几乎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曹飞扬还不放心,蒲魁拣起地上那块浸着尿液的毛巾,重新堵在许军的嘴里,然后用袜子一圈圈的缠绕在他的口鼻上捆绑结实,直到确信他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没有求饶,也没有挣扎,许军只是任由绳索将他本已经被铐镣束缚着的身体更紧密的捆绑起来。

     蒲魁兴奋的抽着烟,从床铺下拿出已经准备好的凶器,那是一根一米多长的木头撑子,上面涂了油,泛着渗人的光亮。

     “要是把这个东西从你的屁眼里全部插进去,许队长一定爽的上了天了。”蒲魁吸了一口叼在嘴角的香烟,阴险的笑着。

     棍子的一头顶在了许军的肛门上,尽管涂了油,木撑子的方棱仍然摩擦着他的肌肉一阵发疼,蒲魁转动着棍子将棍子头塞了进去。

     “这样死对我们铁血警长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曹飞扬拨弄着许军被筷子夹的充血肿胀的乳头,企图在心理上更大的打击他。

     许军坚强不屈,他的眼睛直视着曹飞扬,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棍子更深的插入,许军的眉头深深的皱在了一起,恐惧像一把刀刺破长夜,他咬着嘴中濡湿肮髒的布团,努力的站直身体。

     蒲魁一口一口抽着嘴角的香烟,烟雾从他的嘴角喷散出来,他的眼睛在烟雾里发着豺狼般凶狠的光。他有意放慢了动作,他要看着这个英俊魁梧的刑警在死之前是如何挣扎扭动的。控制他人的生死,这种邪恶的欲望让他整个人都亢奋了起来。

     绑在口鼻上的袜子让许军的呼吸都困难起来,他艰难的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下体剧烈刺入的疼痛,平静的准备迎接死亡。

     “快点吧!”一旁的大眼睛忽然道,他的眼睛崇拜的望着被绳索刑具捆绑着的警察。“我都有些舍不得了。”

     蒲魁用鼻子哼了一声,喷出一道烟雾,他“呸!”的吐掉嘴里的烟蒂,双手握住木棍的末尾狠狠的向许军的身体里捅去。

     “住手!”一声爆喝突然从门口响起。

     牢房里所有的犯人都吓的脸色突变,蒲魁连忙缩到一边,几个犯人也四处散开,没有了凭借的许军颓然的倒在了地上。只有曹飞扬强自镇定的站在原地,他回过头向牢房门口望去,只见铁栅栏外一个狱警正怒视着自己,正是石小峰。

     “赶快住手!你们要做什么?”牢房的门打开了,狱警一个箭步冲到了许军的身前。

     石小峰小心的取出仍然塞在许军肛门里的木棍,棍子的一头上沾满了鲜血和黏液,他厌恶的扔掉手里的棍子,然后给许军松绑,打开手脚上的铐镣。

     “这……”曹飞扬想要阻止。

     “这什么?”石小峰愤怒的瞪着他,他知道这个犯人和黄管教有着莫大的关系,平时自己怎么也不敢这样训斥他,但是此时他却忘记了畏惧,冷冷的道:“监狱是让你们懂法守法的地方,你们在这里反而越发的没有王法了?”

     十八五花大绑

     曹飞扬没有说话,嘴角牵强的笑了笑,向后退开几步。外表镇定的他心里却在暗暗着急,这件事情一旦泄露,怕就是黄选其也救不了他。

     这个时候,石小峰已经扯掉了许军嘴中的堵嘴布,将惨遭折磨的男人扶了起来。“你们都给我老实一点!”他狠狠的扫视了一遍牢房里的犯人,扶着许军向外走去。

     蒲魁忍不住焦急的向曹飞扬使眼色,曹飞扬示意他先不要妄动,可他自己更是焦虑担心,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落了下来。

     可就在石小峰扶着许军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曹飞扬的脸上却突然绽放出笑容,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因为黄选其已经赶来了。

     “小石,发生什么事情了。”披着警服的黄选其冷冷的问道。

     “报告管教!我要给0730换一个牢房。”石小峰抬头看见站在牢门口的管教,心里一惊,脸上的神色也慌乱了,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眼睛却不敢迎视黄选其。

     “为什么?”黄选其逼近了一步,同时向牢房里的曹飞扬丢了个眼色。

     石小峰心里一阵紧张,说不出话来,同时在黄选其的逼迫下一步步的退回牢房里去。

     黄管教从石小峰的手臂下拽过脚步踉跄的许军,反扭着胳膊擒拿手叼住许军手腕。“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你出去吧。”他看着大局已经被控制,淡淡的说。

     石小峰迟疑着,黄选其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

     在狱警的身后,几个高大壮实的犯人已经偷偷的拿起了地上的绳索,蒲魁抓起一双袜子团在手里,打了个手势,几个犯人蹑手蹑脚的走到了石小峰的身后。

     “不!管教。这是我的职责所在。”石小峰终於鼓起勇气,他昂然的抬起头来坚决的说。就在这时候,他看见黄选其的眼中闪过一丝残酷的笑意,立刻警觉,可已经晚了。

     石小峰的双臂被两个犯人同时抱住,脚下被人一个绊子,狱警站立不住,被摁倒在地。狱警刚要张嘴说话的时候,蒲魁手里的袜子早等在那里,他迅速熟练的将袜子塞进狱警的嘴口腔,将他的嘴塞的严严实实。

     狱警看着黄选其得意的微笑,愤怒的拼命挣扎,可是双臂被犯人们抓着,身子后面蒲魁用膝盖死死顶住,双腿也被人紧压在地上,竟然浑身都动弹不得。双手被反捆在了身后,两只脚也被绑了起来。几个犯人将石小峰从地上拽起来,又用绳子在他的身上胡乱的缠绕着。

     狱警懊悔着自己一时的大意,他尽力挣扎扭动着双臂和身体,直到最后被完全牢牢捆绑住为止。

     就在几个犯人制服了狱警的同时,曹飞扬已经协助着黄选其将许军按住,黄管教从腰上抖出一条绳子来勒住许军的脖子,将许军的双手双臂紧紧缠住,向后反绑起来,绳子穿过脖子后面的绳结抽紧又绑回手上,许军被捆的动弹不得。

     “好一个五花大绑!”曹飞扬赞美道。

     “呜呜……呜呜……”嘴里塞着鹹涩的布团,狱警怒视着站在他面前的一群犯人。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黄管教不屑的道。

     “差点让这小子坏了我们的事情。”曹飞扬也恨恨的看着被捆绑的动弹不得的狱警石小峰。

     “妈的,你小子刚才不是挺拽的吗?拽呀!”蒲魁拾起狱警的警帽带在自己的头上,压低了帽檐,气哼哼的点上一只香烟,一边抽烟一边左右开弓扇石小峰的耳光。

     狱警被打的眼冒金星,站立不住,被几个犯人一阵拳打脚踢的跪在了曹飞扬的面前。

     “现在求饶吗?晚了!”蒲魁一脚踢在石小峰的裤裆上。

     狱警被塞着袜子的嘴里发出一声惨哼,他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来回翻滚着,旁边几个犯人立刻又围过去进行殴打。

     曹飞扬忽然想到了什么,伏身在黄选其的身边道:“老黄,既然现在有了这个小子,不如把许军和他一起做掉。事后就说这小子强奸虐待许军,许军不甘受辱将他杀了,不想这小子临死反抗,两人同归於尽。”

     黄选其脸露喜色,连声说好。

     “这样一来,也省却了你我的许多麻烦。”曹飞扬将一根香烟递给黄选其,自己点上一根悠然的吸着。

     “是这小子自己送上门来的,怪不得我们!”黄选其喷出一口烟雾,脸上的表情狠毒残忍。

     “不过嘛……”曹飞扬看着被捆绑在地上的狱警,有些迟疑的道。“就是有些可惜。”

     黄选其立刻会意,看了看手表,是子夜一点,就笑着道:“时间还早,咱们凌晨时候动手也来得及。你老哥怕是又心痒痒了?”

     曹飞扬嘿嘿的笑着抽了口烟道:“我可很久没操穿着制服的警察了,想想就过瘾。这小子这么年轻,一定是个雏儿!”

     “他?我还没跟你说呢,把许军关在黑牢的时候,他天天去滴蜡捆绑,很有一套呢。”黄选其哈哈笑道。

     这么一说曹飞扬更来了兴致,命令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狱警从地上拽起来。“你也喜欢虐待啊?”他吮吸着嘴里的香烟,走到狱警的面前解开他的皮带。“那就让我这个虐待的祖宗教你几招!”

     燃着的烟蒂被塞进了狱警的裤裆里,狱警的身体震颤着扭动着,裤子里逐渐的冒出一缕轻烟。

     “看上去还不错嘛!蒲魁,你们都来犒劳一下我们这个小警察。”曹飞扬道。

     看着脸涨的通红的狱警露出畏惧的神色,蒲魁哈哈大笑着答应一声,他将帽子扣在狱警的头上,故意狠吸了几口烟,将烟头吮吸的通红,然后塞进狱警的裤裆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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