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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师的职业道德(1-24) - 2

[db:作者] 2025-06-23 08:45 5hhhhh 2570 ℃

  清洁工作又得自己来干。

  「五百块,满意吗。」

  谢问天扶着魏九下了躺椅,那双手被压得过久,开始有些发紫了。谢问天不得不替魏九按摩起了手。

  戴了一个小时的口球,取下来的时候魏九几乎是连话也不能说了。他半张着嘴,眼神里还带着些许回味的迷蒙,半晌才点了点头。

  将近一个小时都在快感里,这样的事,魏九想也没想过,自己最长也就四十多分锺,那还是二十出头的时候,现在早不行了。

  「射……射。」魏九嘴巴发麻地向谢问天道谢,谢问天哈哈一笑伸手摸着他的两颊轻轻地揉了起来。「谢什么,你不是给了钱的吗。好了,没事的话,我也要走了,晚上朋友约了去火锅店。」

  魏九在楼下和谢问天分别,他揉着酸涨的颌骨,看着那个潇洒而去的背影,更有了几分好感。

  五、狗,改不了吃屎

  魏九已经很久没追求过人了,一般都是别人来追他,他只要坐在那里,故作风骚地眨眨眼,或者笑一笑,就会有很多人趋之若骛地扑上来要求抱。

  从谢问天那里爽了出来,魏九头重脚轻像吸了毒似的飘着。

  他想起刚才那难以言表的快感就忍不住想笑,他想谢问天一定也是对自己有感觉了。

  瞧谢问天那眼神,多么的深邃,好像要把自己看穿看透才甘休。

  小谢,你是不是想得到九哥呢?儿子,看来帮你找妈的事有希望了。想到这儿,魏九又自顾地笑了起来,结果被一口唾沫咽得直咳。

  谢问天挂上MP4在公较车上就开听。

  替魏九服务了一小时,他也有些累了。

  看着魏九爽得那样,谢问天心里就更坚定了一个道理:床上无君子。

  魏九第一次来找自己的时候满眼凶光,像要吃人似的,暴戾横生。

  可今儿一到了自己手下就变成了一只乖猫,任由自己捏扁搓圆。说实话,这感觉挺不错的。

  要不是想着这是魏九的第一次,谢问天还真想多搞些玩意儿把这个男人玩到虚脱。

  不过玩了一个小时那么快就能恢复体力爬起来,魏九的身体素质倒是不一般,谢问天一想起他那股骚样,对比着上次见面时的嚣张,乐得直笑。

  这男人还有点意思。是流氓,是慈父,还是个银男。

  谢问天托着下巴,望着车窗外的景色,很想看清魏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过这个念头在他下车时就被抛之脑后了,火锅城远比魏九更有吸引力。

  「饿死我拉,饿死我拉!」

  魏小小嚷嚷着丢了书包就冲进厨房,魏九正系着围裙在那儿又哼又唱地炒菜,回头一看是儿子,他把锅一颠,赶紧把最后一个糖醋茄子上了盘。

  「中午没吃饱啊,就急。」魏九横着胳膊擦了把汗,使了个眼色,让魏小小

              把菜先端出去

  魏小小噢了声,把菜赶紧端了出去,倒还是很懂事。

  魏九一把甩开围裙,又露出了副得意的神色。

  「小小,可能很快你就会有个妈了。」

  魏九扒了口饭,含混地嘟囔了句,看都没看魏小小一眼。

  「真的?!」魏小小眼睛一睁,顿时笑得龇牙咧嘴,唾沫横飞。

  魏九不耐烦地盯了他眼,用筷子夹了块茄子塞到魏小小碗里,「瞧你这德行,杂就赶不上你爹我一点呢?快吃啊,吃完了把碗洗了,我一会儿还有事要出去。」

  「我爹这个样……」

  魏小小把饭塞了一嘴,嘟着腮帮子对魏九咯咯地笑,魏九先是板起脸瞪着,后来也给逗乐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天刚黑不久,街上热闹得有点不像话,那些白天躲在钢筋混凝土森林里的野兽都跑了出来,张牙舞爪地叫着,嚷着,笑着。

  魏九只带了两个小弟跟在身边,他是出来谈事的

  有的事适合在夜里谈,因为夜里没有太阳,够黑,不够亮。

  他小心地抚弄着自己梳的整齐的头发,坐在KTV的包间里等人。

  两个小弟已经开始在嗷嗷地唱歌了而,魏九就那么坐着,严肃得有些冷酷的面上一点不动声色。他只是脑子飞快地转着,像扯胶卷似的拉出了下午的那些场景,每一幕都充满了银靡的气息。魏九闭了闭眼,好像还能闻到那屋子里男姓荷尔蒙散发的味。

  他知道自己已经开始在怀念谢问天那双「上帝之手」了。

  「怎预料,偏偏偶遇,爱极深……」一个小弟声嘶力竭地唱着《封锁我一生》,腰都快弯了下去。

  魏九被这撕心裂肺的恐怖歌声吵得头一大,眼里射出两道冷光。

  「别吵拉!烦不烦!」

  他刚骂完,包间的门就被推开了,一个穿着花哨的光头笑嘻嘻地迈了进来,他靠在门柱上,左手夹着烟。「九哥,你来得好早。」

  「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噢噢噢……」

  谢问天的颱风很好,唱起歌来有板有眼就像明星,他年近三十,但是看起来却只有二十出头,每时每刻的精力充沛和心胸开阔让他活得年轻自在。

  「噢噢噢你妈个头噢,再噢信不信我K你!」

  小常是谢问天的好友之一,他最见不得每次吃完火锅来唱K都是谢问天这个麦霸佔着话筒作秀。他冲上来当真给了谢问天一记暴力。

  谢问天咧了下嘴,愁眉苦脸地冲其他人抱怨,「小常这家夥嫉妒我这歌神,你们作证,那天我要是挂了,准这小子背后使得坏。」

  就在他抱怨的时候,小常一把抢了话筒下来,咿呀呀地开始唱自己点的《战无不胜》。

  魏九喝了口酒,好像是没听清楚身旁这个肉头怪的大声嚷嚷「九哥,九哥,我说,高新区那边的酒吧还是得搞点女人来帮忙,你看呢,那店你是大股东,所以兄弟们都让我过来问你的意思。」肉头怪喝醉了,拉着魏九的袖子不放,朦胧的醉眼里透露着贪婪。现在没几个酒吧是乾净的,自己最近投资了几个酒吧,打一开始就不只想卖酒。

  「乾脆再搞点药去卖。」魏九放下酒杯,皮笑肉不笑地摸了把那个大肉头。

  大肉头算是明白魏九的意思了,他哈哈一笑,忽然抱住了魏九。

  「有钱大家赚,九哥,我爱你,来,亲一个。」

  说着话,这大肉头满口唾沫星子就亲到了魏九的脸上。

  魏九愣了下,他转头看了眼还乐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大肉头,眼里像要喷出火来的。

  他站起来,擦了把脸,突然一手拎了肉头的衣领,一手抡拳。

  「他妈的,亲什么亲,给老子滚!」

  魏九一拳打到那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大肉头脑袋上,手一松,对方整个人撞着门就跌了出去,一时鬼哭狼嚎。

  「还不滚,信不信老子打死你!」魏九最恨他看不顺眼的人对他有身体上的冒犯,他摸了摸鬓角,确保自己的发型还是很整齐。

  外面出事的声音那么大,谢问天包间里的都听到了。他随着朋友刚探出头想看看热闹,就听见一个熟悉的怒喝声。

  「看什么看,谁敢看,老子挖了他的眼睛!」

  自己看到了什么?

  谢问天揉了揉眼睛,他看到魏九怒气冲冲地站在人群中,衣冠楚楚,满脸凶戾。

  魏九重重地哼了声,一双眼冷冷地扫着胆敢挡在他九哥面前的人,忽然他看到后面有个高高帅帅的男人正带着点迷茫地看着自己。

 

              六、最近比较烦

  「是你?」

  「是我。」

  周围的嘈沼声忽然消失了,连灯光都变得暗了下来。魏九故做轻松地抚了抚了鬓角,一脚踢开旁边的障碍物,一步一步,笔直地朝谢问天身边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不知道是那个包间的音乐响了起来,歌声很应景。

  「人海之中找到了你,一切变了有情义,从今心中就找到了美,找到了癡爱所依……」

  谢问天眼里的迷茫的眼神已经搀杂上了别的色彩,那种深不可测,像要把人

              看穿看透的色彩

  真是漂亮得让人屏息。魏九觉得胸口有什么烧着,肺里呛满爱。

  什么肉头怪,什么围观的人群,一切碍眼的东西一瞬间统统消失都不在。

  魏九的眼里只剩下了像根被风吹斜了的芦苇那样歪歪靠在墙上的谢问天。

  「帅哥,跟我走……」他笑得情深款款,向谢问天伸出了手。

  谢问天默默地看着,眼睛轻轻一闭,那只「上帝之手」也向自己伸了过来。

  「九哥,九哥!」

  周围围了这么多人,有人见这阵势赶紧说要去报警,跟在魏九身边的小弟吓了跳,急忙去看魏九的反映。可魏九像给施了定身术似的,傻愣愣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就是表情变了,从刚才揍肉头的满面凶戾一下变成了深情意切,不知是在向谁发情。

  谢问天瞥了眼那个躺在地上头破血流直哼哼的大光头,刚一抬头就发现魏九眼神不对地盯着自己,笑得那么骚,整个一神经病。

  魏九被身边的人这么一晃,神智一清,这才从自己编织出狗血电影桥段里回过神来。围在旁边看热闹的人对自己都是又怕又厌,再去看谢问天,仍就站在人群中,不过当他发现自己在看他时,就那么冷冷地留下一瞥,转了身就往回走。

  谢问天那冰冷的一眼把魏九的心刺了个窟窿,这次换他迷茫地盯着谢问天的背影,不知自己那里得罪了对方。

  谢问天和朋友回了包间,坐下来就把烟点上。

  他深深地抽了两口,眉头紧皱,旁边的小常看出他有心事,坐边上就撺掇着问。

  谢问天只是摆了摆头,什么也不说,他时不时地往门外看一眼,眉毛皱得更厉害了。

  怎么有些人就是那么混呢?还是那句老话说得好,狗,改不了吃屎。

  他挑了挑眉毛,忽然有些后悔今天对魏九太过温柔了。

  要是这家夥还敢来找自己,那自己可能就得违背下职业道德好好折腾下他了。

  没办法,天理为大,魏九这么仗势欺人实在是让人看不惯。

  谢问天想是这么想的,可又觉得魏九其实不像那么坏的人啊?

  不过这年头,畜生穿上衣服都装人了,谁到底是怎么样的,还是得接近了去看可自己有兴趣去管魏九这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吗?

  小常叉科打诨地过来搂了谢问天要逼他一起唱歌,谢问天熄了烟,就没再去多想了。

  「算了,走。」魏九看了眼手錶,快十一点了,他得回家去了,儿子还一个人在家里。

  推开围在一旁的人,魏九转身对着还在地上哼哼的肉头怪用手指狠狠地比划了下,咬牙切齿地骂了声「滚」。

  他出了KTV,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灯红酒绿,然后愤然就上了车。

  魏家本来有个规定,就是十点前小孩子必须上床睡觉。可是今晚魏九又出去应酬了,魏小小知道这个机会可是不容错过。他拿好零食和饮料,摆开阵势在电脑面前,「重装上阵」。

  键盘劈里啪啦地响着,魏小小在游戏里攻城掠地,和自己的队友们杀怪刷经验,玩得不亦乐乎,丝毫没听到那细微的开门声。

  谢问天那冷冰冰的一眼,公然透露出的蔑视像是柄带了倒钩的箭,紮进魏九心里,一下就取不出来了。

  魏九心烦意乱地回到家里,看见儿子的卧室还亮着灯。

  他气不打不处来,或者说是这下终於找到了个撒气的地方。

  「臭小子!这么晚了还在打游戏!我说十点前必须睡,你还不听了是不?!」

  魏九一冲进去,虎视眈眈地看了还沈迷在网游里的魏小小一眼,抢了滑鼠就往地上摔。

  魏小小先是给吓得一愣,然后鼻子一抽,嘴巴一瘪,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流了出来。

  「你个不长进的东西!老子一天不盯着你,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还敢哭,给我去洗洗睡了,再敢有下次,魏小小……」魏九看见孩子吓得厉害,脸色一僵,狠话还是憋了回去。他重重地指了指魏小小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转了身出去。

  儿子哭哭啼啼地在卫生间边洗漱边哭,魏九在自己的房里生着闷气,房门半掩着。

  魏小小洗完脸,垫着脚把毛巾挂了回去,擦了擦不自觉流出的泪,胆战心惊地回了自己的屋。

  看着儿子哭得着实伤心,魏九也知道自己是火大得过头了,他打开门,想去安慰下儿子,可刚走到儿子的房间门口,他就听到了几声压抑的哭泣,伴随着孩子不断呼唤妈妈的声音。

  忽然之间,魏九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坏人,一个不负责的父亲。

  他站在孩子的房间门口,一步也迈不进去了。

  或许自己还真是欠调教。魏九抱着手,头轻轻地磕到了墙上,就那么慢慢地带着节奏感地撞着。他不是要自杀,他只是在借助外力做一个思考,那就是:为什么自己活得那么累?

  夜风又悄悄地凉了。

  魏九站在阳台上抽烟,儿子屋里已经没声了,大概是哭累了睡了。

  他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的前途像眼前这夜色一样,混沌茫茫。

  不知道明天会不会下雨。

  魏九潇洒地把烟头弹了出去,楼下照旧尖锐地骂了声,然后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天刚亮没多久,魏九就爬了起来,他蹑手蹑脚地下楼去买了馒头,然后又去厨房炒了煎蛋。

  他把吃的放到客厅桌上,怕魏小小没看到,还把桌子特意往靠门那里拉了点。

  平时他都是给钱让魏小小去街上吃,可昨晚那一通大骂之后魏九才觉得有些后悔,但他又实在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面子上也过不去。

  魏九又溜回了自己的房间。他躺下去,睁着眼没睡,就一心听着动静。

  没过多久魏小小就起床了,穿着拖鞋在客厅卫生间来来回回。

  大门嘎吱一声被拉开,然后被关上。魏九像发了个恶梦似的猛地就坐了起来,他怀着对儿子的歉意地低了低头,又走进了客

  桌上的吃的已经被拿走了,只留一个孤零零的馒头。

  魏九笑着地抓起那个馒头,狠狠地咬了口。

  每个人每一天都有自己要忙的事。

  谢问天今天很忙,下午有两场调教,晚上还有一场,而明天也是安排满满的。

  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谢问天接了电话,一听是魏九。

  他不太愉快地想起了前两个星期KTV里那一幕,说话也没那么亲切了。

  「对不起,我下午的时间安排满了,没空伺候你,九哥,不如我给你介绍别人吧。」

  「那……算了。」魏九沈默了会,又说,「你晚上的时间也安排满了吗?」

  这家夥还是不死心。谢问天转着眼珠笑了笑,也好,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下这个做事倡狂的家夥也不错。「九点之后还没人定,怎么,你真地那么想玩。」

  「我定九点到十点,我愿意多出钱。」电话里的魏九好像有点急。

  这家夥准是在发浪。谢问天这么下了定义。他不慌不忙地应了声,吩咐道,「九哥,按理说,你已经玩过一次了,那我得提出个要求,你能接受,咱们今晚就继续,你要不能接受,那就算了。」

  「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魏九迫不及待,连想也没想就急着答应。

  谢问天捂着嘴偷偷地笑了下,清了清嗓子,义正言辞地对着话筒说:「你还记得那天我是怎么绑你那里的吧,那你来之前记得把自己绑好了。对了,别穿内裤。」

 

              七、叫你丫嚣张

  挂了电话后,魏九坐在床边闷着愣了会很快就脱了裤子,他把内裤褪到脚跟,再俐落地蹬掉,然后找了根乾净的鞋带开始按照谢问天的吩咐把自己的老二绑起来。

  这是魏九第一次这么虐待自己,一切都轻手轻脚,等他绑完后,下面已经不自觉地有些发硬。

  「妈的。」

  他轻声啐了句,拉上拉链,走到镜子面前把自己的头发好好梳理了一下。

  发型很整齐,人看起来也很精神,魏九的眼神有意识地移到了下面,看了眼自己有些明显的裤裆,他的脸红了红,但是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反正他开车去,直接找谢问天,注意自己的人应该不多。

  谢问天刚把连夜过来这边找自己调教的一位大哥级人物送走,他开始在自己的道具柜里翻找适合用在魏九身上的东西了。

  他选了根藤条,在手心试了两下,还真地挺痛,可又不会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

  不知道用这个抽魏九,对方厢有什么表情?

  你丫不是拽吗?不是凶吗,不是横行霸道吗?谢问天把藤条在空中抽得呼呼发响,心里有股把魏九狠狠踩在脚下的冲动。

  接着谢问天又挑选了几个小玩意,包括:电动跳蛋,鳄鱼夹,眼罩和口塞。

  这些就够魏九玩了,谢问天吻着食指,想像着魏九待会被自己搞得又骚又浪的样子就想笑。

  九点刚过,魏九就风尘仆仆地来了。

  谢问天已经稍微打扫了一下战场,清理乾净了上一位客人不小心留下的痕迹。

  「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赶得很急,谢问天看见魏九的额头上全是晶莹的汗水,那双眼有些逃避自己的目光,总不自觉地往地上看。

  谢问天瞥了瞥魏九,他的双手搭在一起正好挡在裤裆面前,好像在掩盖什么。

  差一点,谢问天就笑出了声。

  他咳嗽了声,抬起头,目光直视着魏九,看起来严肃非常。

  「好,进去吧。」谢问天又看了下表,「现在是九点过十分,开始计费。

  进了屋,谢问天反手关了门,开了灯。他看了眼还穿戴整齐的魏九,使了个眼色,魏九立即会心地开始脱起衣服,谢问天站在旁边看着,目不转睛。

  魏九精壮的身子倒真是不赖,谢问天又暗自讚歎了句。他眼珠一转,看见魏九用手遮遮掩掩的下体,那根耷拉着的棒子不知道被什么绳子松松垮垮地系着,很没诚意。

  「这么松,你绑给谁看啊?」谢问天白了眼魏九,过去拍开他的手,自己一把拉了那绳子,这才发现原来是鞋带。

  魏九不吱声,只是脸唰得红了,他转过头看别处,下麵一紧一痛让他好歹呻吟了声。

  「过来,躺上去。」谢问天走到躺椅边,朝魏九招了招手,那动作就像是在招呼一只小猫或者小狗。

  可魏九不是什么小猫,也不是什么小狗,他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被谢问天这么召唤着,他心里有些憋屈,可是看看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他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躺到了椅子上。

  这次谢问天不客气地把他的手脚都用皮带固定住了。

  「后面被人搞过没有?」他知道有的GAY是纯1,后面从来不开花,所以自己下手的时候得有些分寸。不过看魏九这霸道样,估计做1的时候该挺多,果然魏九尴尬地点了点头,说话时声音都哑了,不知道是不是预见到什么而感到害怕。

  「没有,我都是做1号的……」

  「好了,我知道了。」谢问天点点头把口塞替魏九戴上,他清楚地看见魏九的眼里掠过一丝恐惧时,忍不住笑了:原来你也有今天。

  谢问天拿起自己准备好的跳蛋在魏九眼前晃了晃,他把跳蛋摊平放在手心里,按开了开关。

  「你看,这东西会自己震动,一会我会替你放到后面去,那感觉可不是一般的爽。」

  他故意说这些,就是为了要加深魏九的恐惧。果然,魏九一听他的话,急忙摇起头,嘴里也跟着含混地呜咽了起来。可这次他被绑得结结实实,丝毫挣扎不得。

  谢问天摇动躺椅的控制杆,让魏九坐了起来,这样,一会他才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是怎么被蹂躏的。这主意在SM里不算个什么,可是对魏九这样的新手来说,的确是有些太过刺激了。

  「别害怕。」谢问天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转过去拿了润滑剂,他戴上一次姓手套,把润滑剂抹到右手食指上,然后走到魏九的私处面前,不怀好意地勾了勾嘴角。

  「呜!」

  当谢问天的手指伸进自己那块处女地时,魏九的眼睛都直了,他骄躁不安又带了些羞涩地哼出一声,头微微地转了过去,一点也不想去看谢问天到底是怎么在轻薄自己的。

  对,是轻薄。魏九脑子里一下就冒出了这个文绉绉又银荡荡的词,像夜空里忽然燃起朵烟花。谢问天的食指正艰难往里面挪,看样子魏九还真是个雏,不过,也紧得太过分了吧。

  「放松点,你想夹断我的手指怎么的?」谢问天用另一只手弹了弹挂在上面的那根东西,魏九闭起眼呻吟了声,急忙换了口气。

  谢问天冷笑了下,觉得魏九就是活该。

  好不容易把润滑工作做完了,现在谢问天正式要放跳蛋进去。

  魏九紧张地仰着头,下面一阵急涨,痛得他左右乱扭,纹丝难动。

  「瞧你吓得这样哦,那天在KTV不是很凶很强大,很黑很暴力吗?」把震动着的跳蛋推到最深处,谢问天丢开一次姓手套,亲昵地拍了拍魏九的脸,他探手捏住魏九的一侧乳头,轻轻地拧着。

  这就是巴掌后给的糖吗?魏九享受地呻吟着,后面的压力似乎都小了很多。

  突然尖锐的刺痛把他的糖给打掉了,魏九急急忙忙地看了眼胸口,哭笑不得。

  谢问天不知道从那里找出个鳄鱼夹硬是咬在了自己的乳头上,那滋味别提多难受。

  SM,果然是还是虐待为主的。魏九认命地皱了皱眉,只是眼里有些悲愤。

  「怎么,受不了了?」谢问天戏谑地碰了下那个鳄鱼夹,魏九立即绷得全身一颤,嗓子眼里唔唔嗯嗯个不停。「这边还有一个呢。」谢问天扬眉一笑,迅速把另外一个鳄鱼夹给魏九戴了上去。

  「舒服吗?」谢问天又轻轻碰了碰鳄鱼夹,魏九感到胸口一阵刺痛,但是这刺痛进了身体后又似乎不是那么痛了,只是让自己有些坐卧不安,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好像被刺激了,结果让绳子勒得更紧。

  魏九的眼神里充满了迷惘,他有些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映了,明明是痛啊,可是又是让人说不出的刺激和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在后面呢。」

  谢问天用手轻轻掩住魏九的双眼,对方的睫毛紧张地扫在他的掌心时,给人一种脆弱感。

  「呜……」魏九的下颌又开始酸涨了,无法吞咽的唾液也肆无忌惮地流了下来,他感受着自己后面一直不停的震动和摩挲以及胸口敏感的刺痛,享受着这不算享受的服务。

  谢问天拿过来眼罩准备给魏九戴上了,他松开了手,魏九的眼睛仍习惯地闭着,微微眨了眨才睁开。那双眼一睁开,有些委屈的目光立即落在自己身上,好像在探问着什么。

  「不要害怕,你要懂得转换注意力,一会我抽你的时候……」谢问天温柔地魏九戴着眼罩,可当他说到「抽」这个字的时候,魏九的头猛地一僵,随即就焦急地摇了起来,谢问天知道他怕,可是没用,在这儿,自己就是主宰。「

  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不是那么一点点的吓人,魏九扭着脖子,全身绷紧,仍在做无畏的抵抗。

  谢问天没动,他一边用藤条抽打着空气,看魏九随着藤条抽打的节奏颤抖,一边利索地摸了根烟点上。

  他半眯起眼,舒服地吐着烟丝,继续着对空气的抽打,而魏九还是继续着紧张地绷紧、发颤。

  好像也意识到这藤条一时半会儿不会落到自己身上,魏九的神经一松懈,身体就放松了下来。后面的刺激和胸口的刺痛变得有些混沌,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可以忍受的。

  可就在他刚刚松弛下来的一刹那,谢问天的藤条悄无声息地就抽上来了。

  青笋炒肉。真是道好菜。

  魏九狂乱的挣扎,尖锐的呻吟,好像演戏似的,真让谢问天觉得过瘾。

  他叼着烟,手里的指挥棒有节奏有力度地挥舞着,直到在魏九身上留下痕迹。

              八、为何遇见他

  「太他妈欺负人了!」

  这是魏九被解开束缚后跳起来大着舌头骂得第一句话,他混身都是藤条抽的印子,足以说明他刚才挨得多么惨,而能让他懊恼的是,他发现他胸口那两点竟被鳄鱼夹夹肿了,活脱脱一个荡妇样。

  谢问天不耐烦地看着他揉着乳头解痛的样子,嗓子眼里咳了声,冷冷淡淡地开声,「是你非缠着要接受我的特殊服务的,你刚不也爽过了吗,何必唧唧歪歪地计较那么多。」

  就在谢问天最后几次藤条的抽打中,魏九的男根顶上那朵小蘑菇总算是忍不住喷了水。

  可以忍受的刺痛,以及来自敏感点的刺激,一切都在谢问天的算计之中,准确无误。

  他乾瘪瘪地对愣住的魏九继续说,「不过说起欺负人,谁又有你九哥厉害?

  第一次见面你就拿枪指着我的头,我还没说你欺负我呢。「

  「你!」

  魏九实在是没力气再反驳谢问天这张巧舌善变的嘴。他狠狠咬了咬牙,把衣服一甩就穿回了身上,完全忘了自己来这里到底想做什么的。

  「有空常来照顾兄弟的生意啊,九哥!」谢问天追到门口,热情地送客。

  魏九回了回头,一双眼满是戒备和不甘,此时的谢问天在他眼里简直就像一个魔鬼,让人不寒而栗。

  趁着夜色的掩护,魏九灰溜溜地逃回家去了。

  他一坐到床上,不自觉地就提了提腰,那颗会动的玩意儿留在后庭里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让他的后庭现在还回味。

  洗澡的时候,肥皂擦到那些藤条抽的印子痛得魏九直哆嗦,他忍不住哼了两声,被上厕所的魏小小听见了,很是担心。

  「爸,你没事吧?」魏小小探着头问。

  「没事,你还不去睡,都几点了!」魏九咬了咬下唇,立即作出副父亲的威严。

  魏小小老大不乐意地哼了声,对嘴道,「明天周末!又不读书,睡那么早做什么?!」

  他穿着裤子站在浴室门口倒是不依不饶了。

  「上次你还说这个周末带我去游乐园玩的!」

  「是……是吗?」

  魏九身上的疼痛一阵阵地提醒着他刚才发生过的事,不知道这样的提醒和他的手有什么关系,他的手倒是自觉地摸到了下面,轻轻地捋了起来。就像在谢问天的调教室那样,自己在痛苦中挣扎,小弟弟却在欲望中挣扎,不过现在好的是他的手总算可以自由地动了。

  莲蓬头刷刷地喷着水,把他笼罩在一片水雾里,流水温柔地抚摩着伤口,让魏九的心更痒了。忽然,他觉得自己很怀念那个会在自己后庭里跳舞的小东西。

  「爸,你说话还算不算数啊?」魏小小在门外又问。

  「算……算数……」魏九背靠在墙上,浑身发软,他有气无力地回着魏小小的话,两只手倒没闲着,越来越有犯罪的激情。

  「那我明早叫你啊!」其实根本就没有要去游乐园这件事,自己不过是试探下罢了。没想到那呆头鹅老爸果然上当!终於,魏小小心满意足地跳着离开了,留下一串天真得意的笑声。

  魏九现在只是嘴动,却听不到半点呻吟,水都流进他嘴里了,他却仍是副浑然未觉的样子,敢情已经全身心地投入激情犯罪之中。

  下麵一没守住,他呻吟了声就射了,水很快沖刷掉了罪案现场的痕迹,把一切归於无。

  魏九却好像没爽够似的,他闭着眼,不自觉地就伸手摸了把自己今天被蹂躏得够戗的乳头,那微微刺痛的滋味,真是撩人。可是他头顶上的是浴霸,不是月亮,所以很快魏九就从自己的幻想中回过神来,把自己擦了个乾净,披着睡衣就冲回房藏进了被子里。

  头脑混乱地睡到半夜,魏九爬了起来,接了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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