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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班长,2

[db:作者] 2025-06-23 08:45 5hhhhh 2020 ℃

  “所以,基本上,九月十八日,也是我的一个人生里程碑。晚饭后,我将自己关在房子里,开始创作献给王玫的报告。一共花了三个晚上,改来改去,才完成。我复印了一份。你要不要看?”

  我连忙点头说要,并要求顺便再拿给我一瓶冰啤酒。五分钟之后,我灌了几口啤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拜读双秀的情文并茂的大作。

  王玫,我多么希望将来有一天我,林双秀,有资格能称呼你王玫主人,但是今天我只能这样称呼你。

  你是一个高高在上,受到上苍眷顾,非常幸福的女孩子。我们之间的差距越大,我越欣喜,我越可以像崇拜女神一样地崇拜你,那么我就可以满足地生活在崇拜之中。

  就好像我希望你的脚,你的袜子,越香越好,我才可以嗅得越起劲。我才不希望我的脚我的袜子和你的一样香呢。如果一样香,我干脆就嗅我自己的就可以了,何必这么辛苦地去嗅你的?

  你是海鸥,我是乌龟。你和我是不同等级的两类人。你可以在天上飞,我只配在地上爬。所以我承认我会嫉妒别的乌龟,也会嫉妒别的女奴。但是乌龟不会去嫉妒海鸥,地球人不会去嫉妒火星人,女奴也不会去嫉妒她的女主人。

  我觉得,如果想做一个标准的好奴隶。安分地,乖乖地,每天跪在主人的脚边,上面所描述的心态是最基本的。九月十七日晚,拜访你家后,这种心态就是我的第一个最重要的感想。

  既然想做你的女奴,我就不应该假惺惺地矜持。主人不小心将叉子掉到地板上,做女奴的人当然应当立刻帮主人捡起来才对。我当时笨头笨脑地没有这样做,我知道我错了,而且错得很严重。我从十八日开始,每天至少跪着两个小时以上,惩罚自己,也希望你能原谅我。当我发现了你给我的白袜子是全新的时候,我的心好像被挖空了似的。

  主人永远是对的。你故意给我一双全新的白袜。我相信这是你教导我的第一课,谢谢。这个观念,乍看起来,也许非常荒谬。其实呢?我觉得也是可以理解的。它和‘神永远是对的’差不多。只要崇拜者心甘情愿,只要他崇拜的活动不妨碍别人的自由,谁有资格来管他批评他呢?

  如果有一天,你收留我为女奴,你和我当然是不平等的。你的命令我永远服从,你坐着我跪着,你的意愿永远代表我们的意愿。乍看之下,好不平等喔。但是这只是表面的不平等。表面不平等有什么关系呢?真正有关系的是我们的内心是否平安快乐。没有人知道谁的内心,你的或是我的,比较快乐的。喔,我还没完呢。最有可能的是:我享受你会比你享受我多得太多了。你的每一支脚趾,我都会贪婪地慢慢地吸吮。你的每一颗粒汗水和尿水,我都想尽情地舔干。你的每一个跪下命令,我都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去拥抱。反过来,你享受我的奴性的程度会这么高吗?恐怕不会吧?

  我讲这些粗浅的话,一方面是在赤裸裸地献出我的灵魂给你,一方面呢,因为你们那晚提到了黑玫瑰俱乐部对主人奴隶的学术研究有兴趣。我如果有机会加入这个组织的话,我自信能够做一点贡献的。

  我已经辞去了班长的职位。希望在你的十六岁生日之前,利用我的所有可用的时间,来充实未来被你选中为女奴的准备。如果你有什么指标你希望我达成的,而且你也不介意现在先指示我的,就请你直率地做。如果你认为这样做会对别的女奴后选人不公平,我也能完全理解。那我就只好运用我的智慧和毅力,来揣摩观察你的心意。

  最后,让我祝福你健康快乐。知道你健康快乐是我的生活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双秀敬笔

  “能拥有你为女奴的主人是很幸福的。”我由衷地说。

  她笑了一下,继续说她的故事:“王玫并没有马上接受班长的职位。她告诉我最好还是撑完一个学期。到了下学期开始,由老师提名三位班长候选人时,我再退出。王玫的要求就是我的圣旨,我当然非服从不可。”

  “那天早晨,她一走进教室,我就立刻迎上去,说声早安,然后双手将那份报告递给她。她点点头没说什么,就将它放进书包里去。”

  “在中午午休时,她告诉我她希望下午下课后回家前,和我好好谈一谈。在这世界上,对我而言,几乎没有一件事会比服从她重要。下午四点下课后,我们就在学校操场比较偏僻的地方,找了一条有靠背的长凳子,并肩坐下。我满心希望她会命令我跪下,然后保持着跪姿和她交谈,可惜她没下这一个命令。”

  “王玫说:我很喜欢你写的报告。我听了确实很开心。小鹏啊,狗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当它的主人在抚摸它的头的时候。奴隶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当她的主人在称赞她的时候。王玫接着说:我以后可以高薪聘用你当黑玫瑰的总编辑了。”

  “小鹏啊,当一个人手里操纵你的生命时,她说的每一个字,你都会很仔细地听的。她用的动词,‘聘用’,使我的心一紧,我不顾一切,立刻双膝噗嗵一声跪到草地上,女奴怎么可以领薪水,被聘用是要领薪水的啊?双秀,你再这样放肆,我不理你啦。赶快给我坐好。王玫收起笑容申斥我。我赶紧爬起来坐好,但是,内心很紧张。”

  “王玫继续教训我:我不喜欢你这样紧张兮兮的样子。你如果一直像这样下去,还没等到我收下你这个女奴时,你已经患了神经病啦。我低着头,不敢出声。”

  “她说:我问你,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今天这个时候,我一共拥有十位女奴候选人,而你是其中之一,你会觉得希望太渺茫,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你的追求目标吗?”

  “我马上回答:当然不会呀,我会一直努力到绝望为止。”

  “好,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一个事实:今天这个时候,我只拥有两位女奴候选人,而你是其中之一。我笑了,真的笑了。”

  “不过,你必须听清楚了,我不能保证,一直到我十六岁生日以前,情况会一直保持不变。所以你仍然要很谨慎,并持之以恒才好。如果你太放肆了,就像刚才随随便便跪到地上,我不太喜欢,好像阿猫阿狗都可以随便跪在我的脚边似的。王玫略皱着眉说。”

  “王玫继续说:我会很珍惜我的奴隶的,会让他们觉得他们的奴隶生活,在我王玫的管辖之内,是非常丰富充实。而他们的生活中,肯定会有很大部分的时间,是在双膝跪在我的脚边渡过的。所以我必须让他们深深地觉得,啊,原来能跪在王玫的脚边是一件很难得很荣幸的事情。”

  “我完全听懂了。我心里感动地说。”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必须先说清楚,王玫侧过身来,面对着我:我要的是百分之百的奴隶,不是百分之九十九。他们既然同意做我的奴隶,就必须将身体和灵魂都全部贡献给我。除非事先获得我的允许,否则不准踏出我的城堡一步。我现在虽然年纪还小,但是我读过黑玫瑰掌门人手册,我将来会对我的奴隶在色方面,要求非常严格的。”

  “我立刻低声,但很坚决地说:被主人关在她的城堡里,正合我意。不管多严格,我会快乐地依照主人的命令去执行。而且,我相信我会越严格越喜欢。”

  “她突然不重不轻地打了我一个耳光,然后就爱怜地抚摸刚打过之处。抚摸了大约半分钟,就再打一下,再抚摸,如此重复了十几次。我闭上眼睛,幸福地笑着,并将我的脸凑上去,迎接她的手。一会儿,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滚出,顺着面颊流下。王玫啊,请你不要再打我了,你不是不想收留有神经病的女奴吗?你如果再继续打下去,我会快乐地发疯的。我喃喃地说。全身麻麻酥酥的,好像腾云驾雾似的,简直不敢相信我们人类有福气经历这种生理上的知觉。”

  “我的可怜可爱的双秀,不准发疯。我还要再打你十下。王玫说:你猜为什么啊?因为你居然没和我商量,就自己跑去告诉校长辞职班长的事,你说该不该打呢?”

  “该,该,该打一千下,一万下,从今以后,每天乖乖地被你打。直到永远永远……”

  “那天下午,王玫邀请我去参加她的九岁生日庆祝会。星期日一早,老陈就开车来接我了。他是在二十二岁的时候,献身给十八岁的章玫做奴隶的。他当时刚从大学毕业,在考虑之前,章玫和她的女奴阿彩,已经告诉他所有必须考虑的细节。在他临走的一刻,阿彩动手帮章玫宽衣解带,然后让全身赤裸裸的章玫,在眼睛睁得大大的小陈面前,慢慢地转一圈。看着,这个身体就是你一生要崇拜的女主人的身体,他只用了半天就决定了。”

  “虽然章玫那时已有十几位男奴候选人,老陈却是第一位被她选上的。听说还举办了一场正式的接收奴隶仪式,邀请了一些黑玫瑰的会员来观礼。他不肯告诉我细节,说不久的将来,如果我也被王小姐中意选上了,我也必须亲自经历类这似的场面。到时候我自然就会知道。第二号男奴是阿修,最后才轮到王医师。当然王医师是还负有传宗接代的使命,所以头脑要好一点,条件要苛刻一点。”

  “老陈和我谈着谈着,车子在不知不觉间就开到了王府。来宾陆续驾到,大家都就坐在小池塘旁边的花园里。王玫一身都是黑的。我发现王家的社交圈子就是黑玫瑰的会员们。这样子也好,让王玫从小就在女权至上的熏陶中长大。”

  “小翠第一个走上平台致词。她的第一句话就吓了我一跳。她朗声说:各位来宾,让我声明一下,如果你是当奴隶的人,就立刻跪下,在你的主人脚边跪直跪好,臀部不准搁在脚上。我相信每一个在场的奴隶都是由他的主人牵着来的。但是如果有一两位还不懂规矩的奴隶朋友,是自己前来的,请马上离开场地。”

  “我一脸惶恐,就在这时,一位男士马上站起来要离开,他正是我们的校长!王玫站起来向小翠说:傅校长是我请来的,还有她。她指着我:也是我邀请来的。”

  “喔,如果是小姐邀请来的,那他们就是贵宾啦,不用下跪。我瞄了全场一下,大约三分之二的来宾全身矮了半截,其中有男有女。但是仍然保持坐姿的三分之一呢,清一色是女士。”

  “中午,王家准备了很丰富的素食,让来宾享用。大约在下午一点左右散会。能和王玫单独相处,永远是我最盼望的时刻。如果运气好的话,甚至还可能被她打几个耳光。我好希望每一分钟都能在王玫的身边啊,最理想的姿势是跪在她的脚边。王玫是上苍派来奴役我的,我一想到她,心中就会自然地重复地叫喊那两个字,王玫,王玫,整个地球上最甜蜜的两个字,她的脚,她的袜子,不可理喻地变得更香,我就想去闻或去舔。”

  “王玫从皮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说:双秀,我要你去看这位整牙医师。你可以不服从我的命令,因为我还不是你的正式主人,但是我相信你会服从的。”

  “谢谢,我当然服从你的命令。我连忙说。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将来我的生命,一切的一切,都献给王玫。”

  “最后,王玫向我微笑着说:双秀,把眼睛闭起来。我马上乖乖地闭起眼睛,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我的鼻子被一个软软的,稍微有凹凸不平的,东西轻轻地压下,那东西像是有一层棉布包在外面。我吸了一口气,发觉有一种淡淡的汗味,涌进我的鼻孔里。再吸一口气,我更能确定是汗味。赶快在吸第三口气,企图将这味道好好地记忆在脑里。然后那东西就离开我的鼻子了,好像是王玫穿白袜子的脚尖!”

             第三章女奴的心声

  “四年级上学期完毕后,我破天荒地被排挤到第二名去了。王玫的分数不仅是第一,而且遥遥领先。我当然很开心的屈居在王玫之下,在圣诞节几天前,教育部举办了一次全市小学四五年级的演讲比赛,王玫代表我们附小的四年级。王玫的父母亲和校长都坐在贵宾席里,她的父母亲之间,还坐着一位小女孩子,与王玫和我的年龄差不多。她到底是谁啊?我的心就为了她的出现七上八下,绷得紧紧的,好像被一个石头压着。”

  “最后,第一名当然是王玫,散场之后,只剩下王玫和她父母亲,还有那位女孩子。王玫笑着对我招手,示意要我过去。”

  “我帮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张娟娟,我的好朋友。这位是林双秀,也是我的好朋友。”

  “张娟娟和我握握手,彼此打量了一下,但我们接下去就都找不到什么话好说。尤其是我,心里还是有点酸溜溜的,一直思考着为什么他们邀请娟娟坐一起,但是没邀请我呢?我们五个人随便又说了一两分钟的话后,王玫就向他们说:你们先去车子里,等我十五分钟,我要跟双秀说几句话。”

  “他们先往校门口走去。我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这件威胁我的基本生存的问题:我是不是,或会不会成为她的正式女奴?今天早上这一幕使我的心沉闷得很。我低着头,看着水泥地,没说话。王玫终于忍不住了,突然停下脚步,用相当严厉的语气,冒出两个字:跪下!”

  “这是自从我们认识以来第一次王玫对我下达跪下的命令,我的心又甜又酸,身体像触电般地,立刻双膝跪倒在走廊的水泥地上。跪下的动作做得太快了一点,水泥地又很坚硬,碰得我的膝盖有点疼痛。她原地站着,我就跪着,面向她。王玫是何等的聪明。我这样有点赌气似的心情,一下子就被她看穿了。”

  “双秀,我很不喜欢看到你这紧张兮兮,或阴阳怪气的样子。她随手就打了我一个耳光。”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好意思地说。”

  “好,认错就好,可是我要怎么处置你才适当呢?王玫的语气已缓和下来。”

  “我偷看她一眼,看她的脸色也由阴转晴了,就嘻皮笑脸地说:打我五百下耳光吧。”

  “五百下耳光?你不怕脸肿得和小猪一样?”

  “怕,怕呀,可是你可以慢慢地打,而且可以打一下,摸一下,像上次那样……我撒娇地说。”

  “打一下,摸一下,这是奖赏还是处罚啊?那我岂非变成一个赏罚不明的人了?”

  “我心里乐得紧,就说:不是赏罚不明,应当说是恩威并重才对。我笑眯眯地跪着,仰望着我的王玫,早就忘记了水泥地板的坚硬和我的膝盖的酸痛。她的劲头上来了,马上笑着说:这样吧,打你的手心。她随手从旁边的墙脚捡起了一根小树枝:手伸出来!”

  “啊啊啊,好痛好痛!我立刻装模作样地大叫起来,身子端端正正地跪好,伸出双手,手臂和身体垂直,手心向上,闭起眼睛,等待着幸福的来临。”

  “她才抽了我的手心一两下,傅校长就走过来了,因为已经知道校长也是黑玫瑰会员之一,我也就毫不拘束了。所以我仍然跪着,还不想站起,只和王玫一起向校长问好。”

  “校长比较正经地说:王玫,你真是了不起。王玫以为校长是在指演讲比赛的事,就谦虚了一下,并顺便命令我起身。”

  “校长马上说:演讲比赛拿第一名,当然是很了不起。不过,我不是指这件事。自从那天你的生日庆祝会之后,我们的黑玫瑰俱乐部一下增加了十五位金榜会员。你知道吗?他们想变成金榜会员,就是因为变成金榜会员后,才有资格预购你每天穿过的袜子。”

  “我听了,内心暗暗吃惊。天下无奇不有,王玫每天穿过的袜子,居然可以卖钱。”

  “那天中午,我回到家里,想念王玫想得太厉害了,想得几乎有一点心痛。我不太敢肯定我的这份感情,是否就是大人的所谓爱。反正我的整个心是被王玫侵占了。我这份对王玫的感情,至少有一点和大人的男女相爱的不同之处就是,它是单方向的。”

  “是的,女奴对女主人的爱,怎么会和世俗男女情人的爱类似呢?女奴爱主人一百分,她只能期待二十分的回报吧。很忠心的女奴每天晚上入睡之前,应当是想着她自己的女主人,想着闻女主人的袜子,想着吸吮她的脚趾,想着想着才入睡的。她不应当去思念别的女主人。她也不应当期待她的女主人会在类似的情况下,想着她入睡的。”

  “一只狗一天到晚就是趴在地上,等着它的主人回来。一个女奴虽然必须干活,但是她的心态基本上也是类似的,跪在地上,等着她的主人回来。王玫外出,我就跪着等待她回来。喔,也许是广义的跪吧,身体在做事,但是灵魂是跪着的。另外,在她的面前,我应当是百分之百赤裸的,身体和灵魂都是赤裸。乖乖地跪在王玫的面前,身体和灵魂赤裸裸地献给她,我的愿望很简单,就是能跪在她的脚边,听到她的声音,闻到她的体味。只要我不做错任何事情,她大约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把我一脚踢开的。所以,我的愿望应当不难达到才对。是啦,两个可能性她会踢开我:一、我的脑子里去幻想吸吮别的女主人的脚趾,二、我不服从她的命令。”

  “但是,关于一的不忠和二的不服从,我是不可能去做的。为什么呢?因为我的奴性太强烈了,上苍造我林双秀这么一个人,就等于造了一只狗一样,一只狗就只会忠于它唯一的主人,就只会服从主人的命令。我也是一样。如果王玫命令我去抢劫银行,我会服从她的命令吗?我的答案是会的,服从是无条件的。”

  “反过来说,如果服从是有条件的,那么做女奴的随时可以声明,啊,对不起,我不干。这个是非法的啊,那个太难啦。主人怎么会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女奴肯服从,什么时候不肯呢?这种主奴的关系也就没有太大的意义。”

  “我知道我自己是一个很好的女奴料子,王玫那天在操场的长凳上警告我,以后做了她的女奴之后,我是不准随便外出的。其实,对这个外出的自由,我是一点也不稀罕的。我认为没有王玫的许可的自由是假自由。她的警告,正合我的意思,几乎可以说是心心相印。”

  “我看过一些书,书上说有些大人喜欢被绳子绑在床上,动弹不得,越动弹不得,他们越兴奋。我喜欢被王玫绑住我的心。绑得喘不过气来,没有自由,我却快乐得很。譬如说吧,假设王玫命令我,双秀啊,今天下午我不准你想念其它任何事情,除了想念吸吮我的脚趾之外。好好想,三个小时后,写下你想的东西,交给我看。我会很欢迎这样的命令的。我会在王玫的命令下,找到我的自由,发挥我的自由。”

  “总而言之,做王玫的女奴是很幸福的。如果没有王玫的脚和她的袜子,我的很多灵感也消失了。嘻嘻,这可是王玫自己说的啊,她说,从今以后,在每年她的生日那天,她会给我一件好东西。她迟早会让我舔到她的脚的。你看着吧,只要我不做什么坏事的话。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的心就酸酸的,甜甜的。你如果要我做坏事,先杀了我吧,因为做了坏事,上苍是会处罚我们的,而最狠的处罚我的方式就是不让我舔到王玫的脚。”

  “四年级下学期一开始,我们选举班长。其实,谁会有资格和王玫竞争班长的职位呢?她以压倒性胜利当选之后,上台讲了几分钟的话:各位同学,距离升学联考,眼睛一眨就到了。我们想成为人上人,就必须能吃苦中苦。我们的导师平时很忙,没有办法每时每刻双眼盯着我们。那个教鞭都好久没用了。老师,请问,你准我在必要的时候用它吗?老师连忙点头,还加了几句话: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就要听王班长的话,把她当成我一样。唯一要请王班长注意的是,藤条本身很硬,用藤条打人是很痛的,我们只能打手心,不能打手背。还有,王班长也有全权命令你们罚站,罚跪,罚跑步。”

  “我听了,心里好快活啊。能看到王玫处罚别人,虽然比让她处罚自己兴奋的程度差一点,但还是可以望枚止渴的。”

  “王玫这一席话,就奠定了她将来有权处罚同学的合法性。通常在一个科目里,有三四个学生会考不及格。王玫通常会耐心地帮不及格的学生将错误的地方复习解释一下,然后拿起教鞭,说:你只得了五十三分,来,手伸出来,伸直啊,七下。”

  “比较怕痛的学生有时候会闭起眼睛,不敢看。我倒也并不太羡慕被王玫打手心的学生们。这完全是心理作用在作祟,我只希望被她以女奴的身份鞭打,并不希望以不及格的学生身份受罚。王玫,教鞭,手心的疼痛程度,这些外在因素和生理因素都相同。不同的只是女奴身份和笨学生身份。就像王玫的袜子和你的臭袜子,很有可能是一样臭的。可是闻你的我要吐,闻她的我会腾云驾雾。差别真大。”

  “像王玫这样的女孩子才能算是货真价实,里里外外,每一公分,都是当一个主人的料子。我的表姐虽然和王玫一比,也就黯然失色,但是至少她也还是一块当主人的料子。相形之下,我们如果随便从街上拉一位漂亮的女孩子来,让她穿上一套女主人的服装,什么黑皮手套,黑长统皮靴,之类的道具,另外再找一个奴隶来,跪在她的面前,让她鞭打,也许我们会暂时觉得她看起来像一个主人的样子。可是,我们如果将那个奴隶牵走,让她换上一套上街的便服,她的主人的气质立刻就荡然无存啦。”

  “王玫让她穿上一套乞丐服装,单独地站在墙角,她的主人气质还是会光芒四射。”我帮双秀接下去。

  “没错,啊,对了,我服从王玫的命令去看了整牙医师。可是医师说我的牙齿尚未定型,要我隔一年之后,再去看他。我将这结果报告给王玫听,她抚摸了我的脸颊一下,说:双秀,你很乖,很听话,我喜欢你又乖又听话。所以说,小鹏,你看,我如果能被王玫收做正式的女奴,我怎么不会享受我生命的每分每秒呢?”

  “期末考一过,暑假就到了。别人都是欢天喜地,只有我偷偷地在流泪。突然,王玫递给我一张纸条:双秀,我喜欢坚强、肯吃苦的女奴。你永远要记住这点。我的眼泪立刻停止,笑得比什么花都甜。”

  “转眼间,学校又开学了。王玫和我一起升入五年级。王玫被校长选为全校的纠查队队长。副队长是一位六年级的男生。我看得出来,他很喜欢王玫。但是王玫的心并不为所动。她曾经告诉过我,黑玫瑰的规章不准她在十六岁生日以前结交男朋友。不过,如果他考上高雄中学,肯努力上进,肯乖乖地等待她一直到她十六岁时,那么她可以考虑接受他为男奴候选人之一。她还说,她不会考虑收留脑袋瓜笨笨的人做为她的男奴或女奴的。”

  “有一天早上,王玫叫我去纠查队办公室找她。中午,我一走进她的办公室,她也才刚吃完午饭,坐着,要我把门关上,没请我坐下,因为她知道我喜欢跪着。如果不能跪着的话,我宁可站着舒服一点。”

  “她开口了:校长希望我能利用我的班长职责,命令三四位女生跪在我的面前,让我训话几分钟。但是这训话的地点必须在教室外的走廊上,他才能用他的摄像机拍摄得清楚。然后他会将这录像带捐献给黑玫瑰俱乐部,然后卖给黑玫瑰的金榜会员们。可是假公济私的事,我是不太愿意做的,而且命令女生们跪下,也只能在教室内执行啊。我考虑了很久,想到了一个两全的方法。只要被罚跪的女生是自愿的,而且大家一起演戏让校长去拍摄,就便成假私济私,一点问题也没有。”

  “我说:包在我身上吧。我会帮你物色到另位两位女生,加上我自己,我就跟她们说实话。可以吗?”

  “事成以后,应该怎么奖赏你啊?她继续笑着说。”

  “当天下午,我就尝试性地向两位时常和我一起做功课的女生分别提起演戏下跪的事。有点出乎意料之外,她们都很干脆地答应了。”

  “你们只演了这么一次吗?”我问。

  她说:“是。”我就坦白地告诉她,那天我躲在大树后面偷看到了。

  我连连摇头说:“那一场戏真是害人不浅啊,我从此就沦为奴性十足,不可自拔的男孩。”

  “那一场戏真是造福不浅啊,你从此就升为奴性十足,生命力丰富的男孩。”双秀矫正我说:“这是缘分。我如果告诉王玫这个缘分,也许将来说不定她还肯收你为她的男奴呢。小鹏,如果有一天王玫收我为她的正式女奴,我一定保证遵守我今天说的话,推荐你给她,但是她有没有兴趣,或是肯不肯考虑,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内心确实很感激,就郑重地向她道谢,并请她继续讲她的故事。

  “王玫是一个说话负责的人。她没忘记奖赏我。”

  “小翠,你就一面聊天一面做你的事吧。双秀,晚上是我给你的奖赏,就让你跪着吧,我们也可以顺便看看你有能耐跪多久。说着,她自己就陷入沙发里,然后将两脚很自然地搁在脚垫上。小翠一看见王玫伸脚出来,就双膝跪下,将一个小袋子放在地毯上,打开它,拿出一些按摩保护皮肤的膏霜类的小盒子出来。好像一个画家满足地骄傲地面对着自己的创作似的。开始慢条斯理地开始工作起来。”

  “因为王玫并未指定我跪着的地方,我想了一下,就选择了最有利的位置,在小翠的对面跪下来。王玫的腿和脚就恰好搁在小翠和我之间。”

  “王玫说过要奖赏我。现在她将她的话兑现了。她将她的双腿和双脚,毫无遮掩地显露在我的眼前,让我的脸和它们之间的距离还不到半公尺。让我尽情地凝视,探讨,记忆,享受,崇拜,垂唌,这就是价值最高的奖赏。”

  “小翠这时已开始捏拿王玫的左脚大脚趾,很细心很疼爱地捏着。”

  “双秀,做为奖赏,你可以随便问小翠黑玫瑰的事情。王玫半闭着眼睛,舒适地享受小翠有职业水平的捏脚服务。大概看到我的口水都快滴出来了,就设法分散我色迷迷的心。我一听到圣旨,就赶快问了一句:小翠,你是谁的女奴呢?”

  “小翠一愣:我?我没有主人。然后看一看王玫,好像是在征求她的许可。王玫就告诉小翠将她所知全部说给我听,于是小翠就接着说下去,但是脸色有点暗淡。”

  “大约两年前,在第一护法的女儿十六岁的生日时,我被她女儿选收为正式女奴。可是那时,我仍然心花花的,对第三护法的女儿很有兴趣。有一次,我跟着我的女主人去第三护法家里参加一个聚会,竟然偷偷地溜进第三护法女儿的房间里,闻她的袜子,被她家佣人发现,将我告发,我就从此被贬为女仆。最后幸好掌门人觉得我的办事能力还可以,就把我调过来她家了。小翠甩一甩头,好像是想要甩掉这个不愉快的过去,但她的手还是继续工作着,说:现在我全心全意把两件事情做好,我的生活就满足充实了:一、做好黑玫瑰俱乐部秘书的工作,二、照顾好王玫的脚。”

  “女仆和女奴主要有什么不同呢?”我问。

  “我非常羡慕你,因为我知道你迟早会升成小姐的女奴的。我呢,永远是女仆一个。小翠酸酸地说,只是间接地回答我:没有主人命令我跪下,没有主人踢我,没有主人打我的耳光,王家还付我月薪呢。现在这个时刻,你和我都很幸福地跪在王玫的脚边,看起来好像区别不大。其实呢,区别有天地之分。我的跪下是自愿的,没有什么味道,你的跪下是小姐命令的。从她的嘴唇发出。味道是甜甜的。还有呢,女奴是终身的,女仆是暂时的。女奴可以享受真自由。女仆只能享受假自由。‘她说着,忽然低头吻了一下王玫的左脚尖,又继续说:像这样,我可以随时吻小姐的脚,她好像也不会反对。但这是因为她的心理生理反应几乎是零,是麻木的,就好像一只小猫在吻她的脚似的。这就是所谓假自由。你呢?你也许终身都无法随心所欲地吻她的脚,她也许不准你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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