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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人文生,1

[db:作者] 2025-06-23 08:45 5hhhhh 3510 ℃

              【狂人文生】

 

 作者:不详

                前言

  2004年1月15日,在福建省东鲁村一小屋的床上,我见到了伤痕累累的巧音。经过诊断,巧音的右肩、右眼、左胸皮下淤血,左小腿挫伤,无法独立行走。

  好心的婆婆收留了巧音。简易的屋中只有床和箱子,没有生火,冷如冰窖。

  纸糊的顶棚上,不断掉下一些土渣,落在巧音的床上。

  10岁的儿子虽然已经辍学,但还趴在旁边的一张床上认真地做作业。妈妈要上厕所,儿子小小的身躯架起妈妈,蹒跚地向外走。儿子是巧音惟一的依靠,但是她们母子的命运,巧音无法掌握。福建打工妹之家的工作人员启动了紧急救助方案,给巧音送去200元钱。巧音挣扎着下地,拉起儿子,跪在地上。

  巧音向我讲述了自己的悲惨经历。1992年,为了帮助姐姐料理家务,21岁的巧音从山东来到福建。「一天早上醒来,我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头重脚轻。姐夫的远房堂弟」文生「就坐在床边,威胁我如果把事情透露给任何人,就会置我于死地。我哭,可是没用。」 20天后,从事婚介工作的姐夫把巧音嫁给了她现在的丈夫黄永。从那天起,巧音和黄永就生活在一起。一个月后,巧音怀孕。1993年生下一子,取名黄明。

  2002年6月3日,巧音的儿子黄明去街上买东西。没想到又遭到别人家孩子的劫打。黄永看不过去,登门去理论。那家主妇破口大骂:「这是你的儿子吗?」从这时,黄永的心里留下了一个结。

  6月29日,黄永带着儿子进行血型化验。化验结果出来后,黄永蒙了:黄明与黄永无亲子关系!不堪回首的一幕无法永远尘封,巧音只好透露了自己多年的秘密。随后,黄永提出了离婚!

  2002年12月26日,巧音和儿子被赶出黄家。巧音和儿子身无分文,在外流浪两天。万般无奈之下,为了给儿子讨口饭吃,巧音只好带着儿子又来到了姐夫家。没想到,姐姐一家人说:「巧音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是狐狸精。」对巧音拳打脚踢,「姐姐的儿子拽着我头发,把我按倒在地上,骑在我身上,打我的脸。姐夫又用脚狠狠踹我的腰。去厕所他们也要拿着警棍在后面跟着,我失去了自由。」

  今年1月8日,在福建大学妇女法律研究与服务中心的积极联系下,镇、村的领导、妇联的同志把巧音解救了出来,暂住在婆婆家。

  巧音含着泪说:「要不是那个混蛋(文生)我也不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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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我的性趣

  我就是文生,现年27岁。

  我曾经勒死了一名31岁的女教师。做爱时我喜欢捆绑女性,并且常常掐住她们的脖子,让她透不过气来,那样我会得到无限的快感我也不知道,是否沉迷于某种特殊的性嗜好中。但我承认从15岁开始就对女性的脖子特别迷恋,并且认为脖子是女性最性感的部位,如果看到戴着项链、领带的女性就会产生强烈的性冲动。

  曾经有个小姐(妓女)告诉我:「在我们作爱的第一年里,做爱的方式都比较正常。后来我就开始和她玩捆绑做爱的游戏,有时还控制她的呼吸。可以称之为『性窒息』癖。」

  除此之外,我还喜欢偷窥。

  某个夏季夜里,我跑到福州五一东路一公厕里偷拍如厕妇女,结果被众市民当场抓住。

  几十个市民正愤怒地责骂站在中间的我。那个自以为是的刘女士还大声宣传,当晚9时许,我(刘女士)到厕所方便时,忽然发现与男厕所相通的阴沟里伸过来一只手,正用手机拍照。当时没有声张,而是悄悄地走到男厕所里。看到一男子正蹲在阴沟上拍照,马上冲过去一把扭住他,同时大喊「抓流氓」。周围居民闻讯赶来,抓住文生就是一顿打。

  其实不久前,文生买了一部「松下」数码照相手机,遂动了歪点子。经过查看,发现这个公厕男女厕有较深的阴沟相通,就趁着夜色偷拍女人如厕。可没想到被人逮个正着……这只是偶尔失手罢了!

  1998年秋季学期至2000年春季学期放晚学后,文生以学校不准无票离校为名,先后14次留下幼女陈某等4名女生,对她们进行奸污,使她们身心遭受极大的伤害。这些女生中最大的16岁,最小的13岁。在此期间,我还以写检讨书、没有办好离校手续等为由,先后叫女学生李某等9人到我的门卫休息室中,以书桌作为遮掩,对女学生进行猥亵。

  我文生重来不否认作爱的方式过于野蛮。先描述一下某次猥亵的经过。

  1999年4月10日下午,我以打扫教职工宿舍为名,将延期返学校的2名学生叫到自己宿舍。随后,又以倒垃圾为由将其中一名学生支开。当屋内只剩下一名15岁女学生小芳(化名)时,我问她这几天有没有洗澡,然后说要帮她检查身体,叫她躺到床上去。随后,我将她按在床上,强行施暴。

  其间那个学生小芳觉得下面很痛,一直哭着哀求我不要这样。可那时:「我文生正在性头上,只想着自己刺激了。」事后我用尺子量了小芳下身的阴部,没想到裂伤达到了1。5厘米。

  后来我再也没有见到她,听说惨遭蹂躏的小芳生理、心理均受重创,情绪极不稳定,坚决拒绝再去学校。在家人的一再追问下,她尽跳楼自杀了。现在想来还一游未尽,真想再见到小芳。

            第二章:如何勾引女人

  你好!我是文生,让我来传受你们如何勾引女人的秘诀。

  也许她不会在第一次约会时就同意和你上床,但是这并不说明她永远不会和你上床。每一个女人对性产生愿望的时间都是不相同的。只有对你充分信任之后,她才有可能以身相许。这段时间可能是几个小时,也可能是几天或者几星期,更有可能是几个月。这就是为什么你需要学习如何根据她的特别情况确定运用你魅力的战略方针。

  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愿意同她遇到的第一个男人睡觉。如果你正好碰到,那真是万事大吉——只要牢记使用避孕保护措施就行了。但是,如果那个女人需要你用心「勾引」一番才能上钩,男人的问题就来了:在当今社会中,男人即使在追求女人方面也往往极端地缺乏耐心。我们经常看到第一次约会就献上玫瑰,第三次约会就提出结婚的男人。

  更有甚者连玫瑰都忘在一边,干脆就在第一次约会时随身携带避孕套以备不时之需。如果男人能够掌握耐心对待女人的艺术,他必将赢得女人的信任和尊重,并且最终让女人心甘情愿地满足他「额外的小要求」。

  很多男人认为,面对任何想要得到的东西,都应该毫不犹豫地冲上去;这其中也包括性。但是,男人有什么权利逼迫女人与他们一起承担这项责任呢?急不可耐的催促会带来许多负面影响。其中之一就是,你将与在她心中建立起安全感和信任感的机会失之交臂。

  另外,过于迫切的催促会进一步加深女人心中早已形成的一个观念——你对她感兴趣的唯一原因就是性。当一个女人觉得你心里只想着性的时候,你们之间就算完了。记住:取得信任很难,失掉信任则很容易。决定成败的关键在于你是否善于伪装:让她觉得你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性(虽然我们都知道,自己什么都还没想到就已经想到了性)。

  赢得她的信任是需要花些力气的。男人不能一上来就表现出他对于与女人睡觉的兴趣。事实上,在进行任何性行为时,一旦发现女人对此感到不舒服,你就应该马上停止。这样可以使女人产生一种安全感,并且由此认识到性对你而言并非最重要的事。这种认识将使女人感到更加放松。

  不妨把这件事看作一个小小的投资。短期的付出却可以得到长期的回报。等到你们情深意笃,一切都将称心如意。这时再求云雨之欢,她就会感到舒适自在得多,而且你们的性生活无论质量还是数量都肯定会有很大的提高。

  有些女人被过去的伴侣利用,受到的伤害太深。「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在同意与你发生性关系之前,她至少也要考察你一年。她的理由是:「如果这小子和以前的不同,真的在乎我,那他也就等得了。」毫无疑问,你需要对她狠下一番工夫。如果你根本不愿意等到赢得她信任的一天,那就干脆换人,不要浪费你们两个人的时间。

  有些女人是天生的杀手,你根本满足不了她的要求。她们明白,男人受性欲驱使,很容易蒙骗,并且对女人俯首帖耳。那么,既然只要她们肯出手就可以将男人击倒在地,又何必为了守着一个普普通通的你而失去猎取那些「人尖子」的机会呢?在她们身上,你只会白白浪费时间和金钱。

  男女乱交的情况也使性病的问题进一步严重。如今,随着人们对预防性病的认识不断加强,越来越多的人在决定是否与对方上床时都更加慎重。没有人希望一觉醒来,看到身上出现可怕的皮疹。女人尤其担心可能成为自己的伴侣的人是否曾经与什么人睡过觉。对于一对伴侣来说,最安全的方法就是在开始性生活之前都去请医生进行性病检查,确保双方都不会发生问题。

  耐心是你向女人表示自己没有一心只想做爱的最好途径。一旦女人明白了这一点,她就会以百分之百的信任度把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全部交付给你。如果第一次约会她拒绝同你上床,那就好好地等吧。这对你也许意味着许多个漫漫长夜;但是如果你催她,她就会始终怀疑你。那样的话,你很可能永远也等不到与她同床共枕的那一天了。

  当然,等待也是有限度的。你不可能花费一生的时间等待她确定你正是那个应该与她共度良宵的男人。如果欲望是火,时间就是风。如果你不能在较短的时间内让她迸发火花,风吹得时间再长也点不起火。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是重整旗鼓,转入下一场战斗吧。

  祝你好运,并且,请进行安全的性生活。别忘了看《狂人文生》哦!!

              第三章:初恋

  你好!我是文生,为读者们讲述一段我的初恋,也许是初恋是我变成今天这副「德性」。

  我不愿意承认我有过初恋,但如果硬要按行为来划分的话,H是我的初恋情人。在那个福建的小小的城市里渡过的四年寂寞年轻的生涯中,她陪伴了我五个月(确切地说只有三个月)。

  我并不认为我爱H。因为我觉得这样的爱情不算是真正的爱情,至少我们没有我所认为的真正意义上心灵的沟通,这一点我至始至终都为此而负罪。

  我不爱她,但是我却和她有过肌肤之亲。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是我的第一个正式女朋友,为此,我还告诉过家里人。

  而且,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还没有第二个女朋友。我依然孤身一人。

  我想念H。尤其是每到夜晚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就会回忆起我们彼此爱抚的细节,我们彼此拥有的时刻。它使我能在寂寞空虚无聊的日子里有一些可以值得打发时间的遐想。

  那是一段乾枯的岁月。

  在没有认识H之前,当然,我喜欢过一些女孩子,可悲的是每当我深陷入感情的漩涡的时候,所有的那些女孩子们都离我而去。在我还没有来得及表达我自己内心中最真实的感情的同时,那些女孩子们都全盘否定了我。

  後来有一个女孩子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为什么时,她说是我从未找准过人。

  我问她那H呢?她说也是。当然,那个女孩子最後也否定了我。後来又有人告诉我说,你从来都是太真实的人,而真实往往是很残酷的。

  我想,也许正是如此。我把一切都看的太认真,尤其是感情。那么,我和H呢?这些年来对待女孩子的结果,只有那一次也许是不真实的。

  我记得认识H是在水产大学的一次舞会上,那时候,我已被女孩子们否定了多次。由此我便抱了一种堕落的心态,经常混迹於学校或校外的舞厅里面。

  我长的不差,只不过人瘦了点罢了。有些女孩子还说我挺潇洒挺有形的,但我对那些女孩子们实在没有多大的感觉。也许是我眼光太高了的缘故。

  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H是在阶梯教室里,她穿了一条迷你裙,把腿翘在桌子上,而且还微微岔开著。那两条腿很匀称很美,加上她的那副姿势,惹得我的生理上不由不安分起来。一晚上我都对她的那双腿想入非非。

  说实话,那时在舞厅里我就开始勾引H,我想尝试一下这种方式,虽然我的心跳得很厉害。没想到第一次我就成功了,H被我的幽默与狡诈吸引住了。

  不过至今我没有尝试过第二次这样的行为。我知道这种方式并不难,但是我不愿意如此对待男女之情,因为我仍然相信心与心的共鸣。

  机会难得,我壮著胆子在一个周末的夜晚邀她出去共舞。

  第一次约会我只拉著她的手,第二次约会搂著她的肩,第三次就抱住她的腰了。那晚上我带她躲在校园里一个无人知晓的阴暗的角落里面,我解开了她上身的衣服,我抚摸著她的乳房,一遍又是一遍。後来我就把手往下伸了进去,她并没有拒绝。但是当我想将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她夹紧了双腿。她对我说,她不想再玩下去了,她希望我是认真的。那时我固然是认真的,我认真地想体验一下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她松开了夹紧的双腿,我的手指掠过她湿润的土地,然後在那两瓣花瓣之间插了进去。插进去的感觉很轻松,丝毫没有紧张的状态,我怀疑她不是处女。不过我并没有怎么在乎,都这年头了。况且,我只是在体验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而已。

  她的那里面在我手指的插入与抽动中慢慢变得润滑。

  有了第一次,肯定会有第二次,第二次她就没怎么拒绝。我们依然躲在那个无人知晓的角落里面。我的手指也灵活了许多。这一次,我的手指插入得很深,我甚至触到了她的子宫,她发出挺亢奋的呻吟,我的欲望也为此高涨。我对她说我想要干那事,她说不;但是我坚持说我想,她还是说不。她说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不想搞出点什么事情来,我说这倒也是,否则她和我都不会有好果子吃,学校对这方面的处份是相当严厉的。

  我对她说,那你帮帮我吧。她问我怎么帮,後来她就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面抚摸。

  我说用嘴帮,起初她不愿意这样做。但是最後,在我的乞求下(男人在这时候总是显得那么低三下四),她滑下了身去,我解开裤链,然後她就轻轻地把它含在嘴里,但是又很快吐了出来。我想她肯定是第一次,感到不太习惯。但她肯定不知道我看过许多黄色录相带,对这种行为早已耳熟能详了,虽然这也是我的第一次。

  後来我轻轻地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我的腹下,她含住它,我在她的嘴里轻轻地抽送著。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有一阵电流倏地透过了全身。她轻轻的含住它,有节奏地来回吮吸著,我低著头,看著她在我的身下动作,我感到舒畅,我感到多年以来,第一次有了一种无比湿润的、甘露般的润泽滋润了自己乾涸的肢体与灵魂。

  而且,那种紧紧的吸引力,像要把我体内的一切孤独与迷惘、寂寞与不安、温柔与狂放全都通过这种方式吸引出来、释放出来。

  进行到一半时,她突然抬起头来用一种恳求的目光望著我对我说∶「不要弄到我的嘴里好吗?」於是我第一次用一种自己少有的温柔的目光望著她对她说∶「那当然。」

  很快地,我对她说∶「要出来了。」她就把它从嘴里吐出来,我全都弄在了她的衣服上。

  一种从未有过的释放感透过了我的全身,我感到浑身瘫软。我的呼吸也变得没有力量。

  我把她的衣服弄乾净之後就紧紧地抱住她热吻著,我是那么地如饥似渴,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不断地探寻搜索,我就时常咬住她的舌头。她喊痛,我就从她的唇吻到她的脸颊,又从她的脸颊吻到她的脖子、她的发丝、她的胸膛、她轻解罗衫半露的乳房。她的乳房并不很大,但是在我手掌的揉捏与抚摸下,却不断地膨胀,两颗乳头愈来愈挺、愈来愈硬。

  她也同样很热烈地给予我回报,她吻著我的嘴唇,吻著我没有刮乾净胡子的下巴,她像一支小鸟似的啄著我的脸颊,我们的唾液彼此交融,我们的身躯彼此紧紧相拥,我们呼吸著同一样的空气,空气中是她和我共同的年轻乾裂的气息,我们的灵魂在那一刻透过这种原始的肢体语言达到了一次谐振……

  一年以後的今天,H,我想对你说 你是给了我第一份如此奇妙的感觉的女人,不管是不是那一段时间的恋情里我们彼此真爱,不管是不是你我灵魂中都有那么一些丑陋与卑劣的念头在指使著你我的行为,我只想对你说∶「谢谢,你使我感到成长。」

  以後的日子里,天气越来越冷,我们也不太愿意再在清冷的夜晚的校园内散步,或者躲在那个无人知道的角落里偷欢。我们躲在无人的教室里,或者在我们寝室无人的时候,一次次玩著如此这般的游戏。

  我害怕会使H怀孕,所以每一次都是她用嘴帮我,我用手帮她。只有一次在寝室里的时候,我关了灯,褪下了她的长裤。我头一次插进她的身体,我的心慌的厉害,我怕室友会突然闯进来,更怕控制不住而弄进她的体内。我抽送了没几下,然後又慌慌张张地退了出来,我说∶「还是你用嘴帮我吧。」於是她趴在我的身下吮吸,我叫她用力,她就用力,她还不断地变换著角度,用她的舌头、嘴唇,一次次满足我年轻的饥渴。

  後来我站起身来抓住她的头发,狠命地在她嘴里抽送著,我的动作强烈而又粗野,她在我如此激裂的动作中几乎窒息,我一次次深深地送入她的嘴里,甚至抵至她的喉咙,她的喘息变得艰难。最後的时刻我从她的嘴里拔出来,无法控制地射在了她身上。她则俯身在一旁,乾呕了一阵。

  然後我抱她上床,又是一段长时间的热吻。我的手指插在她的体内,不断用力、再用力,她的脸上充满了痛苦而又欢乐的表情,嘴里发出阵阵欢快的呻吟。

  我甚至将三、四根手指一起插进去,用力猛钻。她痛了,含著泪问我为什么对她这么残忍,我把头埋在她的怀里,歉意地对她说∶「对不起。」

  她说将来要嫁给我,我说不,我会给你找一个更好的男人。她说∶「你把我下面都弄的成这样了,叫我怎么再嫁给别人?」我无语。我看见自己的手指上沾了她下体的鲜血。

  我有一次在她的怀里偷偷地掉过眼泪,那时我对未来感到忧伤与迷惘,我对她说∶「我害怕明天,明天不知会怎样。」我说∶「不要嫁给我这样的人,若你愿意,将来真有那么一天,我会去你们北大荒的农场,和你一起坐在田埂上看那一望无际金色的麦浪。我就在你那里写我一辈子的小说。」

  她难以理解地以一种奇怪的表情看著我,说我这人有时候思想挺奇怪的。

  後来她就没怎么再对我要求过要我娶她,因为我们都知道毕业之後我们无可抗拒地会被分开,不管我们是否愿意,我们必须服从学校与社会的安排。我们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但是我们依然在偷闲的时候偷偷玩著这种游戏。

  我提出和她分手是在毕业前,尽管她曾经对我说过要嫁给我,她爱我,但我似乎总不太相信这是事实。也许是因为我对爱情要求太高,所以总对她流露出厌倦的神色,但不知是她有意装作不知道而忍让著我,还是她根本就没有太大的感觉,她似乎并不很在乎,但有时候也对我发点脾气。我觉得我和她志趣各异。

  分手之後她给我写了两封长信,我也没有太大的感触。那时我的精神似乎已经彻底的死亡,整日恍恍惚惚,和朋友们喝酒抽烟,畅谈人生的失意与彷徨,畅谈爱情的迷惑与忧伤,更重要的是,我们即将毕业,毕业之後,我们不再会拥有这样年轻的时光。我们都已成年,必须负担一切生活的琐碎与繁溽,必须与世抗争,做个男人。

  如今,我已经工作了一个年头,之间的辛酸苦辣只有自己品尝。

  我没有再去想找一个像H一样的女孩一起玩耍,因为我不愿意这样,我依然在寻找真正的爱情。但是我依然被别的女孩子否定了多次,其中包括一个多年以来一直都在默默想念我的异乡的女孩。

  当我得知她对我如此的深情之後,我觉得自己终於找到了真爱,我对那异乡的女孩说∶「嫁给我,因为我终於找到了你。」我对她说∶「到我身边来吧,哪怕再苦再累,我也愿意。」但是她犹豫了,她没有再继续她少女时代的梦幻,她听从了父母之命。

  所以我开始怀疑爱情的真实,所以我仍然孤身一人。

  但我必须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听听摇滚乐、打打网球、玩玩电脑,或者和光棍朋友们一起上街购物、一起喝酒、抽烟、聊天、谈理想、谈人生、谈追求。

  但是理想却不断地在破灭,人生不断地给你出难题,追求不断地变为对金钱的信仰。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躺在被窝里回忆过去的时光。和H共渡的那些日子里,虽然没有能够摆脱我与生俱来骨子里的忧伤,但是在这种肤浅的快乐中我确实忘却了一些什么,至少在那段短暂的岁月中不再空虚与寂寞与无聊,而现在总觉得生活中少了点什么。

  其实应该是少了个女人,所以我时常想念H,想念她带给我的快乐。

  想念著那一段恋爱的日子里,天天一起去食堂吃饭,她洗碗;天天在校园内散步,她依偎在我的怀里;天天去图书馆自修,她替我占位子。或者,趁著夜色在无人之处偷欢,她用嘴帮我、我用手帮她;或者,在月光下的操场中跳舞,我带著她不停地旋转……

  我想,如果我还能遇上H的话,我会告诉她我现在对她的想念。也许,我不会再对爱情要求太多。

             第四章:我的嫂子

  你好!我是文生,为读者们讲述一段我的乱伦史。

  记得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说如果女人在30岁之前有了孩子,那么那个孩子将来肯定是喜欢年轻的女孩,如果不是,那么孩子则喜欢比较成熟的女人。

  我忘记是从哪本书上看到的了,但是我却不相信,我母亲就是在二十几岁的时候有的我,一直到现在我也快十八了,但我还是不喜欢那些年轻的女孩,相反的我对那些成熟的女性比较有兴趣。最近一段时间,城里闹非典,学校放假了,我成天在家里呆着,父母却为了生计在外工作,天天忙,也好,我自己在家想做什么做什么。

  一次,我把新认识的女友带到了家里,我们刚脱了衣服,母亲就回来了,我立刻让我女朋友躲在床下,我假装要去洗澡的样子。后来我就再也没有带女人回家里,只是自己一人在家,看看A片,打打手枪而已。

  我每天都睡到九点多才起来,今天也不例外,母亲拍着我的被子叫我起床。

  「干什么啊。妈!」我睁开眼睛问。

  「快起来了,今天要把你送到你表哥家里去。」母亲说着把衣服扔给了我。

  「干什么啊,你们是不是不要我这个儿子了啊。」我说。

  「尽胡说,这一阵子非典太严重了,死了那么多人,我和你爸爸又整天不在家,就决定送你去农村你表哥那里躲一阵子。」母亲说。

  「哦。」我穿好了衣服,表哥比我大了四五岁,和我一起长大,后来我们搬到了城里,他就出去找工作了,几年不见,听说他自己搞了个建筑队,在外面瞎忙。

  「快点吧,车在外面等着呢。」母亲催促道。

  「我还没有吃东西呢。」

  「到车上再吃吧。」母亲从冰箱里胡乱拿出了点东西,然后拉着我走出了家门。

  外面一辆绿色的三菱车已经在等了,我和母亲一起上了车。

  「张师傅,麻烦你了。」母亲对司机说。

  「说哪话了,谢主任一句话的事儿啊,以后还要麻烦主任呢。」司机同母亲寒暄。

  车子在市里转了几个圈,我的头早就晕了,于是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起来,起来,到了。」母亲把我摇了起来。

  我睁开眼睛一看,车子停在了一个村子里,周围没有什么楼房也没有什么马路,有的只是一间间的瓦房,瓦房上是一个一个电视天线。

  「这是哪里啊?」我问母亲「就几年没来就把你大哥的家忘了。」爸爸说着,带着我走进靠路边的一家院子里。

  「二姨来了。」一进院子就有人打招呼。

  「柱子呢?小丹?」母亲问。

  我抬头一看,迎面走来了一个穿着红色棉袄的女人,头发很短,但很光亮,眼睛到是很大,脸也很白,我一看到她,就感觉特别的暖和。

  「柱子今天去市里了,他走之前跟我说今天你要来。」她说。

  「傻小子,叫嫂子啊。」母亲说。

  「嫂子。」我说。

  「这就是文生吧,快先进屋,外面挺冷的。」她说着把我们让进了房间。

  一进去我才知道,这房间除了多出一炕之外其他的几乎同我们家里的东西一样,从电视到dvd,一应俱全。

  「哇~~」一声婴孩的啼哭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炕上还有一个小婴孩。

  「又哭了。」她说着把孩子抱了起来,当着我们的面撩起了衣服,露出了极为丰满的乳房,乳头黑黑的,还有硬币大小的乳晕。

  「孩子多大了。」母亲问。

  「已经三个月了。」她说。

  「那要好好的看着啊,最近非典挺厉害,要小心。」母亲说。

  「是啊。」她说。

  「好了,我就先走了,石头就交给你照顾几天了,过些日子我来接他。」妈妈说完站了起来。

  「放心吧,二姨。」

  母亲又嘱咐我几句,然后走了,她出去送我母亲走,然后又回来把孩子放在炕上。

  屋子里就剩我们两个人,她忙着整理孩子的被子什么的,我也没有话说,一时气氛很尴尬。

  「文生,最近在那干哪。」她终于打开了话题。

  「在学校当门卫。」我回答。

  「好啊,有工作就好,别像你哥一样,天天在外面跑。」她说。

  「嫂子,你……你什么时候和我哥结婚的啊,我都不知道。」我问。

  「有几年了,你不是也有几年没有来这了吗。」嫂子说。

  「是啊。」我回答着,眼睛盯着她的屁股看,虽然穿着棉裤,但是好像棉裤有点小,肥肥的屁股把棉裤撑得紧紧的,中间还有一条明显的缝隙。

  我正看的时候,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扭了扭屁股,我的阴茎立刻硬了起来,紧紧的顶着裤子。

  「你先呆着吧,我去给你作饭,到中午了。」嫂子说着转过身来。

  「哦。」我答应了一声。

  嫂子走出去后我才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顶起了一个包,看她走出去了,我立刻坐在炕上,手伸到裤子里用力的套弄了一番我那不争气的阴茎。

  中午吃完饭后,嫂子抱着孩子去了医务所,给孩子做检查,我就躺在炕上睡觉。

  这炕虽然很硬,但是却十分的热,我躺在上面很舒服,再加上坐了一上午的车我也累的半死,于是很快就睡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身上多了条毯子,鞋袜也脱了下来,桌子也摆在了炕上,上面已经摆满了热气腾腾的菜,桌子的那一面躺着嫂子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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