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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秦楚(1-12),4

[db:作者] 2025-06-23 08:45 5hhhhh 7680 ℃

  谭波说完,又转过脸对着秦楚,“是这个意思吗,姐姐?”

  秦楚低着头,狠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听谭波这么问,也只好违心地点了点头。

  “其实恋足也很正常吗,你说呢周先生,不过我听说恋足者多半都有是男人,女人恋足的还不多是吧。”

  “是的是的,很正常的,新加坡就有许多恋足俱乐部呢,不过女人恋足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果秦小姐喜欢,要是不嫌本人脚臭,我到是愿意满足秦小姐这个爱好,”说完又加上一句,“当然我知道为秦小姐保密,万万放心。”

  “人家周先生已经答应了,你看人家脚都架椅子上了,还羞什么呀,去呗。”胡非摧着,“保证比我们的脚臭。”说完又面对周说,“你不知道,楚楚姐姐最喜欢闻臭脚臭袜子,平时经常要我们两个穿网球鞋还不准许我们洗脚,哎呀臭死了,可她总嫌我们的脚味道不够臭”,说着又问秦楚,“是不是姐姐?”

  秦楚不知是真的有了想闻男人臭脚的冲动,还是那振荡器的作用,竟然痛快地点头。

  然后起身,走到了周先生面前,跪下,低着头,双手捧起那双早已架在椅子上的大脚,慢慢地脱下了鞋子,顿时,一股强烈的臭脚丫子味充满了整个包间,秦楚好象忘记了哭,好象忘记了她还是一个人,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警花,一个本市公安局的宣传处长、新闻发言人,双手慢慢地高举起那肉肉的厚厚的宽大的肥脚,将脚底对着自己的脸,慢慢地将嘴贴了上去。

  胡非蹲下来,凑到她耳边问:“是不是很好闻?”

  秦楚嗔骂了一句:“去你的……”一小半的害羞是假,一多半的屈辱却是真。

  胡非又贴近秦楚的耳边,用悄悄话问:“要不要让周先生看看你那振荡器?”

  “不……”

  周先生脚被舔的痒痒的,色色地问道:“什么悄悄话,能告诉我吗,我什么忙都愿意愿意帮。”

  “要不要?”胡非又问了一遍秦楚。

  “不……不要……”这已经象有点求饶了。

  “那好吧,留着,给你最喜欢的人看。”

  秦楚害怕地看了一眼胡非,胡非得意地抑起调皮的脸,一个新的羞辱秦楚的花招又在她的心里酝酿了。

 

               (八)自辱

  当晚,秦楚与谭波胡非共驾一台车回到了秦楚的别墅区。

  开门的是秦的儿子林康。他已经十六岁了,一米七八的身高,健壮的身躯,脸上刚刚出现的毛绒绒的胡子,已经充分地显示着,他已经是一个男人了。

  但毕竟只有十六岁,心理上仍然羞怯,语言也不多。当他开门看到妈妈和那两个欺负他们全家的恶魔美女时,惊呆了。

  三人进了房子,秦楚第一句话就是:“你去楼上关起门来睡觉去吧。”

  这话还没说完,胡非凑过来,揪住秦楚的头发,左右开弓地抽了她几个耳光,嘴里骂着:“贱骚货,允许你说话了吗,跪下?”

  当着自己的儿子让人这么欺辱,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毕竟来的太突然,秦楚有点受不了,她本能地想抗争,但最后,却屈辱地跪下了。

  谭波却一下子张开双臂,搂住了林康的脖子:“小帅哥,想死姐姐了,来,亲一个。”弄的林康不知所措。

  胡非谭波将林康夹在中间,坐在了客厅里那宽大的真皮沙发上。

  “贱货,好好给奶奶揉揉脚丫子。”

  可怜的秦楚,乖乖地跪在三人面前,当着自己儿子的面,为胡非脱去了靴子,用那俊美的脸蛋,贴着胡非那因出了过多脚汗还冒着热气的臭脚丫子,亲着、揉着。

  “贱逼,挺神气呀你,你他妈的哪里痒了,敢让姑奶奶扫兴?”

  说着话,将那可爱的肉嘟嘟的脚丫在秦楚的脸上蹬着。

  秦楚不敢动也不敢躲,任由那脚丫子在自己的脸上踹着,大气也不敢出。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这时,电视里开始放映那天他们玩弄他们一家三口时的录像。秦楚被命令象狗一样的跪趴在三人的面前,三个人,包括自己的儿子林康的六只脚就架在她的身上。

  上次的情景重现在画面上,胡非不住地叫着好。谭波则不断地用脚丫踢着秦楚的脑袋问这问那,“秦警官,这个你挨你儿子操的角度拍的是不是合适,你感觉是不是应该把镜头在放低点才好呢?”

  “……”秦楚想哭。

  “问你呢?”随着话音,秦楚的脸上挨了一脚丫子。

  “是……低……低点好……”

  “为什么呢?是不是放低点你的贱逼和你儿子的鸡巴就会看得更清楚呢?”

  “……是……”

  “你不会说话,只会说是呀?是什么,说呀,贱逼。”

  “是,放低点,我的……贱逼……还有康儿……的鸡巴就可以看的……清楚些。”

  胡非叫起来:“老公……康儿老公……哈哈哈……她叫的好正点耶。”

  谭波也又在林康的脸上亲了一口,嗲声装腔地叫起来:“小老公,儿子老公。哈哈……”

  “哎,对了,小帅哥,你那姿势好威猛耶,告诉姐姐,是你妈的逼紧还是你姐姐的逼紧?”

  林康不说话,毕竟有点害羞,但他从内心里是喜欢这样的,只是不好竣快地表达,在谭波一再追问下,他小声回答:“姐姐的……”

  “知道你妈的逼为什么会松吗?”不等林康回答,又接着说,“挨操挨的太多了,不信你问问你妈,要她自己说是不是。”

  一遍又一遍的逼迫下,林康小声地问秦楚:“妈妈……你的为什么松,是不是挨操太多了?”

  秦楚做出哭相,却没有眼泪下来,她不愿意儿子受罪,只要赶紧点头,算是默认。

  谭波又一次悄悄地开启了秦楚下面的振荡器开关。不一会,从撩开的秦楚的裙子下面的屁股上看到,淫水已经浸湿了内裤和衬裙。

  “哇!你们看,她湿了耶。”胡非大叫。

  “真的耶!”谭波也装作刚刚发现的样子,然后又转过脸一支臂弯搂着林康的脖子,看着那呼吸已经急促的年轻的俊脸,“你看你妈妈的逼,谁也没惹她,竟然流出那么多水来,好骚呀,当着自己亲儿子的面发骚,还真够不要脸的。”

  秦楚转过头对着二人,“饶了我吧,别说了……当着孩子的面……”

  又是几脚丫子踢在脸上,并命令她跪直在胡非的面前向二人认错倒歉。

  秦楚跪在三人面前,下面恰好是坐在中间的自己的儿子,她不敢看儿子,但脸却必须得抬着不话低头,嚅嚅地违心地向二人倒歉:“姐姐我错了,姐姐没让我说话……我就说话……我以后不敢了。”

  “行了,把内裤脱了,放嘴里叨着,尝尝你自己的骚味。”

  秦楚一听说要她当着自己的儿子脱光,又犹豫起来,想说什么,想起刚才的话,于是没有说出口,只是用可怜的大眼看了谭波又看了胡非,在得到了二人的冷眼后,无奈地站起来,脱去了内裤,然后团了团,含进自己的口中。

  “哇!你们看耶。”胡非象是发现了新大陆般惊叫起来,秦楚的下阴部明显地露出那样子奇特的振荡器,而且还在振动着,并发出微弱的嗡响。

  秦楚无颜面对儿子,双手下意识地护住那部位,身子也弯着。

  林康也吃惊地看着妈妈的下体,看着那仍在振动着的东西,竟然忘记那是正在被两个女流氓污辱着的自己的妈妈。

  “这是什么玩艺呀?”一边说着,胡非取下了那振荡器。

  “哇耶!要不你这么骚,原来还有这个宝贝呀,跪下跟我们老实坦白,你是在哪买的这玩艺,玩了多久了。”

  秦楚有些吃惊地看着问话的谭波,似乎在反问:不正是你们今天下午给我放上去的吗?

  坏坏的谭波似乎看到了秦楚的内心想说什么,用手托起秦楚的下巴,尖尖的指甲不却声色地暗暗用劲掐着她的下巴,眼睛直视着秦楚,阴冷地问:“是你自己买的还是找什么情夫给你买的,给我们说说。”

  秦楚知道了她们的用意,她们想让她说是自己安放上去的,而不许说是被她们,于是她嚅嚅地说:“是让别人……带……”

  “哇!谁给你买的,好有创意耶?”

  “是……是……一个台湾的……”

  “跟台湾人还有一腿耶,为统一祖国做贡献耶,说说,多久好的,台湾人不经常来怎么办呢?”

  “他不来,我就用……这个……自己……”

  “小帅哥,看你妈多贱,来,看看,这玩艺你一定没见过。”谭波递给林康从妈妈下体内取出的振荡器。又故做夸张地叫着“哇!好骚的臭逼”,一边说一边用手掩起了鼻子。

  “这玩艺从没见过耶,怎么用的,给我们示范一下。”

  “别……别当着孩子行吗?”

  谭波冷冷地说:“贱货,有你讲条件的份吗。”

  “给你,一边做一边给我们讲它的使用方法。”胡非将那玩艺又扔给秦楚。

  秦楚拾起振荡器,重新塞入自己的下体。

  “讲呀!臭婊子,你怎么玩的,怎么叫的,怎么幻想的,想的谁,都给我们老实讲出来。”

  秦楚开始自辱。“这是开关,有三个档……先开小档……”说着话,秦楚打开开关致小档。

  “啊……”随着振动的开启,秦楚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

  “你手没用呀。”

  秦楚本来想动手抚摸自己的乳房的,但不好意思,胡非的强迫,给了她理由,她双手开始慢慢地揉搓自己的双乳,嘴也张开来,露出舌尖。

  “啊……我……噢……”

  “你他妈便秘呀,让你边做边讲忘记了吗。”

  “是……一边开这个……一边想象……有男人……”然后就将开关加大一档,“嗯啊……”

  “想谁呀?”

  “啊……想……帅哥哥……啊噢……”

  “是不是想这个小帅哥呀?”

  “啊……是……我想……康儿……想康儿……正在……正在……插我……噢……”

  “坐到茶几上去。”

  秦楚乖乖地坐到宽大的茶几上,继续着自辱,她忘记了面对着自己的儿子,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伸出舌头,用手托起硕大的奶子,舔舐自己发黑的奶头。

  “好浪的骚逼”,胡非说着,对着林康,“这贱逼越挨打越来劲,去,抽她几个嘴巴,让她叫大声点。”

  林康被逼无奈,走到茶几边,对着妈妈打了几个嘴巴,并按照谭波教的说道:“贱逼,叫大声些。”

  虽然声音很小,又是被逼学舌,但被自己的儿子如此的辱骂,仍然给秦楚以极大的污辱,她竟然真的感觉到了比前更强烈的刺激。

  “噢……是……别打我……我叫……噢……”

  又过了一会,她开始用手抚摸自己大腿的内侧,然后又从小腿下面抱起自己的脚,将脚底对着自己的脸,伸出舌头舔舐自己的脚丫,“噢……好臭……我不敢了……我舔……我听话……啊脚丫……好臭……”

  林康看着自己的妈妈被逼自辱,或者是受到妈妈雪白肉体与淫荡语言的刺激,或者受到羞辱虐待的刺激,下面的阳物高高地顶了起来,最后竟然忘呼所以地用手隔着裤子握住,轻轻地动作起来。

  秦楚又换成跪卧,将屁股高高地举到天上,脸爬伏在茶几桌面上,一支手从下面伸到后面按住那振荡器并摸索着将开关开到最大档。此时的她已经完全进入性幻想的境地,忘记了还有包括亲儿子在内的三个人在一旁观看,大声地吟叫起来:“噢……亲哥哥……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啊……哥哥轻点……操死贱奴了……噢……受不了……饶了我……亲爸爸……你是我的亲爸爸呀……啊……”

  “哇,好硬呀”,胡非见林康自己动手了,输出拉开林康的拉链,掏出了那巨大的阳物大叫。

  “臭婊子,看看把你儿子惹的,还不快过去给他亲亲。”

  秦楚正等着这句话呢,谭波的话音刚落,便从未有过地痛快地从茶几上下来,跪倒在自己儿子的面前,用一支手握住那向上高挺着的大鸡巴,迫不及待地含在嘴里。

  “看这骚逼,想要吗?嗯?想要就快求求小帅哥哥。”

  “啊……康儿哥哥……妈妈想要……给我……噢……”

  “要叫老公,你这母猪。”秦楚的屁股上挨了一脚。

  “啊……老公……妈妈想要……给我……康儿老公……”

  “不许给她,好可爱的大鸡巴,我们还想要呢,贱逼,你只配用这假玩艺自己插,知道吗你。”

  “不……我……”她本来想求她们允许康儿给自己插入的,但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来。

  最终林康也并没有插入妈妈,而是留给了胡非姐妹俩。

  谭波胡非一边一个地拥着林康上床了,一阵猛烈的云雨后,又命令秦楚为三人舔干净下体,然后三人便睡了。

  秦楚却不能睡,她按照谭波的命令,跪在她们的床脚下,将笔记本电脑放在面前的方橙上,屈辱地打起字来。她要完成不少于五千字的心理感受,要按照谭波的指令,写出她为她们舔脚,吃她们粘痰,喝她们尿以及与儿子乱伦的心理感受。

 

               (九)供述

  第二天,林康要去踢球,秦楚又正好没有什么应酬,于是整整一天被胡非二人教训着。

  到了晚上,胡非谭波仍然象昨天那样将林康夹在中间坐在沙发上。

  胡非大喊一声:“贱逼出来。”

  就象是什么演出的开幕仪式一样,厕所里,早已脱的全身一丝不挂的秦楚,口中叨着一沓打印好了的稿子,屈辱地爬了出来,向着三人坐着的客厅爬来。

  不知训练了多少遍了,秦楚爬到三人面前,先是用嘴先后亲三人的脚,每亲一下,便打一声招呼:“非非姐姐……波波姐姐……康儿老公……”

  然后跪着,低着头,念着:“求三位主人让贱货秦楚认罪。”

  “念。”胡非只说出一个字,俏眼瞪的大大的,看着脚下的秦楚。

  秦楚直直地跪在三人面前,双手捧着那不知被谭波二人指导着修改了N多遍的反省书,羞辱地念了起来:

  “我,秦楚,本来就是一个骚逼……生下来就是个贱种,可我……总是装出一副高贵的样子,自以为了不起……受了姐姐的教育,才知道,永远地跪在主人的面前,让姐姐踩在脚底下,才是我应有的下场……我要衷心地感谢两位姐姐,让我找到我应有的位置……”

  “帅哥,录好一点。”谭波对着林康说。

  原来,三人的身后,一架录像机正在开动着,正面对着秦楚。

  “老实交待,你们警察不是喜欢用这词吗,说说你是怎么发骚的。”

  “离婚后,因为我太骚,经常找人通奸……”

  “你昨天不是说,你用火腿肠干什么来着?”

  “插……插逼……”她停顿了一下,想想儿子就坐在自己的面前,不想读却又不敢不读。

  就这么一个小停顿,脸上立刻挨了一脚丫子。

  “你说你喜欢你儿子,是怎么喜欢的?”

  她只好继续读下去:“我家里一旦没了男人,就什么都想,只要有鸡巴的都想,有时……看康儿睡着了……就……”

  “他妈的写好了怎么还不敢读,照着写的读,一句一句地读。”

  “有时就趁康儿睡熟,偷偷过去亲……康儿……的鸡巴,还跪在康儿床脚亲康儿的臭脚丫子……手淫时……也经常把康儿的臭袜子臭内裤拿到脸上亲,一边亲一边想象着与康儿乱伦……有好多次都想……求康儿……想嫁给康儿……做老婆……”

  “你看你妈这贱逼,想嫁给你,要不要这破鞋做你老婆?”

  林康听着,也知道妈妈说的并不是真的,而是被这两个女流氓逼着胡编的,但妈妈的自述,却让他的阳物大的象要爆炸一般。他甚至在潜意识中感谢这两个女阿非了。

  “求你们了,够了……别逼我……我已经够顺从了……我知道对不起你们,可也……可也不能……太过分欺负我……”

  “就要欺负你,怎么了?不服吗?”

  “我已经服了,放过我吧,要怎么样才能饶过我呀?”

  “哼!不放,怎么了,想怎么样?”

  “求您……可怜可怜我吗。”

  “没准许你说话,你不许随便说话,知道吗?算了,看你可怜,这次饶了你,自己抽十个嘴巴。”

  “啪……一下。”一边抽自己的耳光,一边报着数。

  “别他妈光会报数,嘴别停着,怎么教你的,又忘记了。”

  “啪……一下,我这贱货。”

  “啪……两下,我这骚逼。”

  “啪……三下,我这破鞋。”

  “啪……四下,我这不要脸的。”

  ……

  “跪了一个多小时了,膝盖跪疼了没有?”

  秦楚膝盖真的跪疼了,身子小心地挪动着试图调整姿势,可也没什么作用,她可怜地用大大的美丽的眼睛看着胡非。

  “还是坐沙发舒服,敢不敢坐上来?”

  “……”秦楚仍旧跪着,不敢动也不知说什么。

  “你听你刚才念那些,愿意念吗?不愿意吧?可不愿意你不是还得给我们乖乖地念吗,不还是得当着自己的儿子给我们乖乖地念吗。”

  “……”

  “我问你,我的脚丫子你真的愿意舔吗?”

  “……”

  “啪!”一个耳光打过来。

  “问你话你得老实回答,这是早给你订的规矩。”

  “是……我……愿意……舔……”

  “哼!今天姑奶奶我不想听这些,我要听你的真话,告诉我,愿意舔吗?”

  “不愿意。”秦楚终于说出真话。

  “哈哈……早就知道你不愿意,可不愿意你不也得乖乖给我舔吗,你敢不舔吗?”

  “我……不敢……”

  秦楚脸上极力地扭动着,她多想一口啐到胡非的脸上,但她终于仍然没敢。

  一直没说话的谭波发言了:“你看你欺负人家吧,刚才人家对我说了,下次再抓住你,非要把你送进吸毒的同性恋中,让那些人慢慢折磨死你不可。”

  秦楚听谭波这话,吓的慌忙申辩道:“没有!没有!我没说过呀!姐姐我没说过。”

  谭波一把扭住她的下巴,“你刚才不是亲口对我这样说的吗,说她太坏,说我太好,说到时再抓住我们就放我不放她,还要折磨她,不是吗。”

  秦楚看着谭波那近在咫尺的充斥了邪恶的本来俊俏的脸,又气又怕,脸抖动着,不知说什么好。

  胡非却一把将她的头发揪住扯了过来,“啪、啪、啪”地抽起了耳光,边抽边骂着:“好哇,你还想翻身呀。”

  秦楚被打的一劲求饶:“姐姐我没说过呀,我不敢呀。”

  谭波的手却又将她的耳朵揪过来,尖尖的指甲掐着她的嘴唇:“你明明说过,”一边问一边用指甲使劲,“老实说,你说过没有?”

  秦楚被掐的疼痛难忍:“哎哟哎哟……我……别掐了……我说过……”

  谭波松开手,“那你跟她重复刚才的话。”

  秦楚面向胡非跪正了,用头触地:“姐姐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让你向她重复,听到没有贱货?”

  “我……刚才说……等以后……”她毕竟不敢说出那并未说出的话,“亲姑奶奶,你们欺负我就欺负我了,干吗还非要……”秦楚小声地抗议。

  “啪啪啪……”还没有等她继续说下去,胡非的几个耳光已经煽在脸上,“老娘怎么欺负你还得征求你的同意吗,你以为你是谁呀,处长?警花?明星?呸,你只是我们脚底下的奴隶。”

  “姐姐,别打我了,脸打肿了明天不好上节目呀。”

  “哼!这还差不多,记住婊子,以后不管当着谁的面,我们问什么,你只能说是,不许说‘没有’、‘不是’,知道吗,不管我们说什么,你只管承认就是了,懂吗婊子?”

  “是……懂了……”

  “我听说,你经常跟林康做爱,求你儿子操你,是吗?”

  秦楚本能地想说不是,但很快反应过来,羞红了脸,低下头回答:“是……”

  “是什么?”

  “是……我经常……跟儿子……做爱……”

  “我还听你儿子说,他不想操你这骚妈逼了,你就牵来德国牧羊犬操你是,是不是?”

  “是……”

  “啪……”“以后说话要说完整,你没看录像机在录像吗,你光说一个是字,到时候我们不好剪辑耶。”

  “是……康儿不想上我时,我就……跟……大狼狗做……做爱……让狼狗……操我……”

  “你最早开疱是让你父亲给开的是吗?”

  秦楚看着胡非,脸上委曲地哭了出来,但换来的却是一脚丫子踹在脸上,她不得不重复地说:“是,我最早是被爸爸……开的疱……”

  “那你这儿子是不是也是让你爸爸给操出来的呢?”

  “不……”

  “你刚才说的什么?我听说你说‘不’字,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我错了……不敢了。”

  “那正确的答案是什么?”

  “是……我……爸爸操了我……就……怀孕……生了……康儿。”

  “哈哈哈……”一阵狂笑后,胡非信手拿过一个雪白的玩具毛毛熊,问秦楚:“这是什么颜色?”

  “白的。”

  “正确。可我现在说它是黑的,你说呢?”

  “是……黑的。”

  “哎!这才乖。”

  胡非拉过林康,指着他问秦楚:“他是你什么人?”

  秦楚不知她何意,待胡非问到第三遍时,才不解地说:“是我儿子。”

  “没错,他是你亲生儿子,可老娘现在想听你说他是你老公。我再问一遍,他是你什么人?”

  “……”

  “说,知道我想听什么吗,我刚才告诉你了。”

  “是……我……老公……”

  “哈哈哈,贱货,我还以为你敢不说呢,我鞋底都举起来了,我以为你的脸上喜欢挨鞋底呢。”

  “……”

  “我想问问你这贱婊子,你当时怎么骂我妈和我姨的?”

  “我……我错了……我不是人……”

  “我不明白,我们呢,做鸡卖淫,送我们劳教也符合你们的法律,可我妈我姨怎么得罪你了,你干吗要那么骂她们恨她们?”

  “……”

  “你跟我说真话。”

  “我……自以为出身……就看不起……下岗工人……进城农民……我不是人,我认错……求姐姐打我吧……”

  “把原话给我们学一遍。”

  “我不敢了……”

  “学!”

  “是,我说……有其母才有其女,你们不是没管好,怕是教的太好了吧。”说到这,秦楚抽起自己的耳光,

  “啪”“我不是人。”

  ……

  “那年你多大?”

  “三十一。”

  “我妈我姨比你大十一岁,她们挨了你骂,还要跪在你面前,无非是想让自己的女儿继续学业,你知道,象我们这样下岗工人家的子女考上重点大学有多么不容易,可你当时怎么想的?”

  “我……”秦楚将头碰到地上。

  “我们比你小了十二岁,现在你也这样跪在我们脚底下,没想到吧”说到这,她狠狠地踹了一脚秦楚的头,“我们要让你给我们跪十年。”

  “……”

  “怕我们把录像上网是吧?”

  “是。”

  “真怕假怕?”

  “真怕,姐姐,我真的怕了,我服了,饶了我吧。”

  “怕影响你子女的未来,怕你们秦氏大家族跟你一起丢人,就是呀,一个全国有名的大警花,给两个鸡下跪舔脚,你父母要是看到这个录像,你说他们会怎么样?”

  “饶了我,饶了我,别让他们跟我……”

  “记的我们要解除劳教时你找我们制作节目时,我舅舅通过关系找到你说过什么话吗?”

  “记的……”

  “他说些什么?”

  “他说……他说……”秦楚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用头触地,“我混蛋,我不是人,我错了。”

  “本来我们是做通了那教导员的工作不上电视曝光的,你非要做,他当时怎么对你说的,你又是怎么说的?”

  “我……我……您打我吧……我不知怎么才能挽回来?”

  “我在问你,你当时是怎么说的,老实对我们说?”

  “他说……他说,她们还年轻,一上电视曝光,对她们以后的人生可能不利。我说……我……说,不就是两个……鸡吗……”

  说到这里,她又一次抽起自己的耳光,“啪”,“我光想自己出名,没想别人。”“啪”,“我不要脸。”“啪”,“我这贱货。”

  “贱货,今天裁到我们手上了,想到过我们会怎么报复你吗?”

  “你们想怎么我都行,我对不起你们,但孩子……太小……”

  “太小?我记的嫣儿也十八岁了吧,你送我们去妇教所时,我们不也才十九岁吗。”

  “求姐姐可怜我……饶了我……我全听姐姐的,只要别……我什么都愿意……就是做狗做猪我也一个人受。”

  “你想做狗做猪?”

  “是,只要姐姐抬贵手放我一码,别让……他们跟我……要我做狗做猪我也愿意。”

  “做狗做猪就免了吧,但有一样你可以做——做鸡。”

  “姐姐……”说着,秦楚把头碰到地板上,不知怎么说了。

  “看来你还是不服吗。”胡非冷冷地说。

  “我……亲姑奶奶……”

  “她妈的别装迷糊,我问你愿意不愿意做鸡去卖逼,给老子老实回答。”

  “愿……意……”最后的“意”小的连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算了,妹妹,不跟她罗嗦,愿不愿意由她自已定,到时让她跪着求我们让她去做鸡。”谭波不耐烦地说。

  “不……姐姐……奶奶……奶奶我错了,我愿意……”

  “啪!”一纪耳光打来,“我问你什么说什么,知道吗贱货。”

  “是……我愿意做……鸡……”

 

               (十)卖淫

  这天,已经荣升为省公安厅政治部副主任仍兼新闻发言人的秦楚收到一个短信,没有汉字,只有一个网址,她心头感觉不妙,快速打开笔记本电脑,输入了那个网址,哇!那是一段三分钟左右的小电影,其内容正好就是她手脚绑在一起高举着屁股被人玩弄的影像,虽然从角度上看,并看不到她的脸,但她怕了,人象丢了骨头般要倒下去。

  这时,又一个短信收到了:“这是你昨天不听话的代价。我想你应该记得杨常伦一家的下场……”

  杨常伦原是该市分管政法的副书记,因网上曝出他与女儿乱伦的录像而在杀死老婆女儿后自杀……

  昨天,胡非曾逼她给一个来自农村的包工头下跪舔脚,她当时照做了,但很不顺从。

  她赶紧打电话求饶,结果被胡非挂断了,她正在着急,很快又来了第二条短信:“出了大门向右,新华路百福街133号四号楼511房间,有人想操你,上门去卖,快点,收到回信。”

  她还在犹豫,胡非的电话打来:“你看到今天早晨的要案通报了吗?那老板车祸已经死了……我们知道怎么给你封锁消息,为的是要你听我们玩弄,你要是不识抬举,那就不要怪我们手黑,我们说到做到。”

  早晨例行的要案通报她是看了的,但对于一起普通的车祸她并没在意,现在想起来,那死者的年龄体貌不正是她昨天被迫卖身的农村老板吗。她算了一下那人车祸的时间,恰好是与她发生关系后的半小时以后,没想到胡非她们手黑到如此地步,她有点毛骨悚然了。

  胡非她们却并不想杀她,这她是知道的,她更怕的是杨常伦一家的下场。

  她没办法,她已经答应她们,只要不管什么按照她们要求的去做,就保证不会公开她的录像,否则,她的女儿、儿子,她的父母及她显赫的家族就会蒙羞。可昨天,她实在不想去那种只有农村务工人员才会光顾的地方去和她们那些人跳舞,所以招来了她们的报复,听说录像被挂到网上,她害怕了,她无奈地回信:“是……知道了……”

  秦楚按照她说的找到了那栋房子。这是一栋十分破旧的房子,几乎可以算作危房了,楼道里即使是大白天也是黑区区的,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她重新看了看短信,一点没错呀。走到511房门口,她敲门,出来开门的竟然是她几乎天天见面的他们局门口的一个保安。这保安姓韩,长的个不高,一米七出头,但长的很壮,体态匀称结实,五官也属于英俊那种,两只大眼显的很机灵,也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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