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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退休,1

[db:作者] 2025-06-16 11:02 5hhhhh 3910 ℃

               今天我退休

 

 作者:freegotte

 字数:25881字TXT包:

 

                (上)

  天气很晴朗。暖洋洋的太阳照在身上,热力仿佛可以透入心房。我的身体很强壮,这样的天气即使还带着3月的凉凉的感觉,我也已经可以只穿一件T 恤在街上行走了。

  我尽量放松心情,因为今天的工作可能很繁重。打开MP3,让音乐流进耳膜,身体象电流通过一样,尽情享受着猛然接触的快感——人,总是喜欢最开始的感觉。所以我经常把MP3开开关关,就象我经常喜欢隔很长时间去接一个项目,给我的感觉总是很刺激。

  我的工作是杀人。

  因为我要杀谁,就没有人能逃脱,所以他们都叫我GOT IT。 后来,自己就改成了GOTTE,因为我觉得别人看不懂,会比较COOL一点。

  今天的项目有三个目标。做起来,还是比较吃力的:一个男人,两个女人。

  这让我很不情愿地联想到可能是个三口之家。

  SUN没有给我他们的照片,所以我无从推测。本来我向SUN抱怨说,我不接看不到目标的模样的活,不过SUN告诉我,这次只要准时到达指定的地方。绝对不会搞错目标,只要把人都杀了就可以了,而且报酬很丰厚,够我吃大半辈子,而且而且,委托方是个漂亮的女人。SUN开导我说无论如何要让我帮他卖个人情给那个女人,他挺喜欢那个女的。

  对我而言,只有「吃大半辈子」这个理由成立,而「卖一个女人人情」这个理由很可笑,——在我杀过的女人当中,有点姿色的也不少,但后来还不是顶不住金钱的威力,丢了性命。久而久之,我形成了金钱至上的观念。

  我乘坐下班后最挤的一辆班车到达富贵小区。下车后发现路上人还不少,号称是富贵小区,其实大家都肯挤公车,本来,节约的人在富贵当中比例就不小。

  路上行走的各色各样的人,有的有说有笑,有的急匆匆赶着回家吃午饭。我在想:他们也许永远也不会意识到世界上有我们这样的人存在,凶杀,痛苦,灾难,总是那么遥远,除非有一天突然降临到自己面前。

  而我,就是这个社会上阴暗的一面。秩序,法律,警察,医生,在我们日常接触的时候,总感觉他们很强有力,但是在某些时候…………它们等于不存在。

  唯物主义就是这么残酷,你死了,对于你来说,就什么也不存在了。我也知道象我这样生活的人不在少数,有很大一个圈子,有很多人。——影视里总把职业杀手描述成一个类型,事实上并非如此。在我们这一行里,什么人都有:一大部分是流氓,身上纹着刺青,发展成亡命之徒。他们有的要价并不高,一般3/

 4万一条腿或手。杀个人不过10几20万。现在由于竞争激烈,价格还有走低的趋势。当然,流氓中不乏瘾君子,这都是很正常的。另一部分是临时工,他们没什么文化,乡下泥腿子,不过杀人的狠劲还真有,他们要价最底,但是也最容易被抓个正着。

  象我这样的,是讲究点品牌效应的,应该说比较专业。我是退伍军人,参加过某段时间的边疆任务,19岁的时候别人以为天下太平,我在猫耳洞里用着突击步枪爆别人脑壳,也在敌人摸进洞的时候用刺刀捅穿过别人的肝脏。心理素质过硬,——这是最最重要的,心理第一,功夫第二。再加上我做事有条理,极其谨慎,从来没出过差错,所以我和SUN的生意从来没有间断过。这也让我们很担心,因为做这样的工作,不能太有名,而且上道容易,全身而退难。

  走到607栋的时候,我向周围看了一圈。人们正陆陆续续走进电梯,我跟着人群也走了进去。没人注意到我这个人有什么特别,包括保安。我的样貌也非常适合做这个,身材不高不矮,头发不长不短,脸上透露着敦厚,眼镜是我早上刚戴的。身上是深灰的长袖T 恤,专卖店里买的。一个挎包是另一个店里随便买的。总的来说,我和一个在中等公司任职的2流程序员没什么两样。

  到了三楼的时候,我下了电梯。走到E 座,在E 座门口旁站了几秒,没有监视器。我马上从E 座的紧急出口走进了楼梯。开始爬楼梯。把袖子挽到肘上。头脑开始一件一件事情地运做起来。

  1、今天我没有带手枪,因为在人口密度高的住宅区。周围又没有工地,比较安静。所以要用力气活。

  2、一般我需要工具的事情的时候喜欢就地取材,这样追踪会比较困难。今天我也希望能做到。

  3、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带了武器的。我挎包里有两个塑料袋。很大,是从垃圾袋上截下来的。还有一个用过的最大的方便面的纸盒。一条大毛巾。一包一次性主妇用的塑料手套。一根尼龙带子。还有,一把结实的美工刀。两个特快专递的袋子,上面还有收件人等,一应具全。两个签收本。一支笔。三瓶矿泉水(万一住宅停水,可以用来清洗手上的血。),我还有不到万不得以,不会拿出来用的宝贝。

  4、如果遇到委托人和目标在一起的情况。(经常是委托人喜欢看着目标被杀死。)而怕我误伤委托人,委托人都有标记或有暗号。(因为我们不可能事先见面。)所以我要记住委托人给的暗号。

  5、这次的暗号是——雪贝。

  6、SUN没说委托人为什么会跟目标在一起。SUN只告诉我如果有的话,我要把委托人打晕。不过这不是委托人说的。是SUN自己想的主意,我想他也是想避免委托MM的嫌疑。

  (这个很麻烦,因为把一个人弄晕。比杀一个人难多了。)。

  7、现在的住宅楼上安装有地址编码的火警,匪警,救护,按钮。一旦目标去按这些按钮。我剩下的时间,就难了……而且要在短时间内杀掉三个人……

  想完这些。我突然觉得这次挺麻烦的。要不是预付的30%  已经有120万……

  提到钱……我的敬业精神又上来了。以前干两次全部的钱,还不如这一次的预付多……做完这次说不定我们就可以退休了。动力一来,我的心情又好了起来,压力没有了,我居然又打开一次MP3。让音乐电了一下。

  「呵呵,雪贝——那个女的委托人的名字还真怪呢。」我居然愉快的想起这个问题来。

  走到16楼了,我深呼吸了几下。从紧急出口出来,走向F 座。按了门铃。

  按两下,过了几秒,防盗门后面露出了一个中年男子的脸。我没仔细看他——对于一个执行任务的人来说最忌讳的是看敌人的脸。你只需要把敌人看成一个目标,一个模型,一个有攻击点和薄弱部位的靶子。不管当成什么,就是不能当人看。这样,下手才能毫不手软。

  我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请问,雪贝小姐在吗?这里有她的快递。」

  「哦,进来吧。」这个男人的声音浑浊不清,完全没有防备。混合着吃完午饭后的疲倦。

  我走进客厅,把快递的纸袋放在茶几上,很有模样地麻利地拿出签收本。笔。

  「雪贝,你的东西。」男人口气很正常,我没有去想我的委托人为什么要杀这个人。//但是我突然意识到,这个房间里除了我之外,看上去只有3个人!!!!

  厨房里没有动静,浴室似乎有水声。从这里看上去卧室里是空的。包括委托人雪贝在内,房间里能感觉到4个人,就是说这里只有2个目标。但我要杀的最后一个人却不在这里!!该死的SUN!!!

  时间不容我多考虑。我得马上审时度势。虽然不是第一次感到紧张了。不过现在的气氛让我实在感到很难受。因为出了一个很大的问题。——目标三现在不在。我杀人的风险翻了一倍。虽然目标3不在,我可以比较从容地杀掉两个。

  可是弊大于利:

  1、目标三随时可能在我杀人的过程中出现!!

  2、目标三我没有见过,所以不知道等下来访的人是不是我要杀的人!!

  (要是多杀一个人,可没人付我工资。)

  我的胃好象堵住了。虽然我中午还没吃。

  我听到有人在浴室里叫:「是谁在找雪贝啊?」听起来很不放心的样子。是个女人的声音。看来这个女人对这个事情相当关心。不然一般很少有人在洗澡的时候,而且有外人在,还叫那么大声的。

  目标二确认了,她在洗澡。这让我稍微感到安慰了点。毕竟不用一次面对2个人。

  雪贝出来了。她从卧室耽误了一小会儿,然后卧室的门才打开,急忙跑了出来。

  我的委托人是个20多岁的女性。苗条,匀称,脸上没有化彩妆,但我终于可以知道………………,为什么SUN一直说服我要给她人情了……她的确是个美女。我杀过的女人中,没有一个是这样精致的容貌。头发不太长,只到肩膀,亮得可以照出我的影子,白色的线衣,紧紧勾勒出玲珑的曲线,乳房和巨大无缘,……我对女人的经验不多。不过大概是B 罩杯吧,但是非常挺拔,充满青春活力的成熟的胸部,很容易吸引男人的目光。

  从蓝紫色的短裙上可以窥出她结实的大腿,和同样精巧而把短裙绷的紧紧的又圆又翘的臀部,组成了紧凑,写意的女性特征。

  腰又长又细,因为她个子挺高,所以细长的腰显得相当柔韧,似乎可以柔软地折到任何角度。

  在她出来的时候眼睛亮得可以通过我的目光穿透我的大脑。她冲我微微笑了一下,我感觉稍稍松了一口气,美女的微笑恰到好处地分散了我过于紧张的注意力。

  我把笔递给她,弯下腰的时候,奶油色的皮肤从脖子和衣领上的皮肤露了出来,在她靠进来的同时一股女人特有的气味钻进我的鼻孔,所谓的很有女人味,也许就是这个意思吧。虽然我是金钱至上主义的。可还是忍不住看了几眼象小山丘一样且很有弹性的胸部。

  之所以忍不住,是因为我猛然发现,她没有穿内衣,小巧的乳头若隐若现地从线衣外面凸了出来。看来,她刚才在卧室里出来的时候。一定很匆忙。

  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收住一时的心猿意马,开始动手。象现在这样的情况,越快动手成功率越高。再下去就危险了。

  我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在挎包里掏了起来。右手握住美工刀,——茶几上没有水果刀。而且这样的情形根本没有我戴手套的时间。刀片推出了7格。我迅速地站了起来!那个中年男子呆了一下,手还插在口袋里。我手中的刀已经象毒蛇一样狠狠地咬向他的喉咙,很顺利!他气管和颈动脉一下就被割断了,他一声也没吭。血从脖子上喷了出来,我左手握住大毛巾,一下压在我的右手上,血……从毛巾的后面一下透了过来,幸亏没有溅到我的身上。

  为了防止他挣扎,我顺势用全身的力气把他压到沙发上,于是沙发开始扭动。

  与地板发出摩擦,我摁住他的脑袋,用刀锋狠劲地在他脖子里面挑了几下,他就只剩下抽搐了。

  人还没死干净,不过已经失去任何威胁了。我现在要尽快做的,是把浴室里的目标2解决掉。趁目标3还没出现的时候。我丢下只能在喉咙的破洞里和着撕裂的皮肤发出嘶嘶的声音的男人。有力地走向浴室。

  浴室里的女人似乎听到了不寻常的动静,她用浴巾围住身体。把头从浴室的门伸出来想听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从侧面,也就是门的后面突然用左手勒住了她的脖子,把她的头向后转了过来。

  浴巾落了下来。我眼前一片雪白。——陌生的女人的肉体总是给人眼前一白的感觉。

  她用手拉我的手臂,但是徒劳无用。两条粉白的大腿也一点派不上用场。凭良心说,这个女人长的也相当不错。头发很长,五官清秀。两个奶子很大,朱红色的奶头表明这个女人在某个方面经验很丰富。

  她的体形可以这么形容:丰盈。

  这个女人挣扎的时候,理论上应该会引起我的某些欲望,有些强奸犯是女人愈挣扎,他们愈有快感。尤其是现在这个没穿衣服的女人丰盈的恫体刚洗完燥,抖动起来每个部位都好象在向人炫耀它们的性感。

  但是我不一样,因为我是杀手,我的目的只是让她尽快地死去。

  我右手拿着美工刀,一时无法下手。在这个姿势下,她等于把自己的心脏和脖子都护住了。

  肥满的乳房从她手臂由于用力而紧紧贴在胸部的缘故,夸张地从两边弹出来。

  乳头时不时蹭到我拿刀的右手上。刀片不懂怜香惜玉,很快就在她乳房上留下好几刀血口,乳房里的脂肪组织不小心被我欣赏到了………

  我本质上对扎女人的乳房兴趣不算太大——虽然有时候也挺兴奋。主要是目前的状态下,扎她的乳房根本不能杀死她。而光用左手,也不可能把她勒死。

  我叹了一口气。只能采取比较残暴的方法了。

  我瞄准她的肚子,一刀迅速捅了下去。偏了……可惜。本来想扎她的肝脏,可惜她挣扎的厉害,扎到了她肚脐上方。她象受伤小狗一样从喉咙深出发出「邑……抑……」的声音。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别动!会比较不疼!」我觉得我很可笑,居然杀个人还跟医生似的嘱咐病人。

  美工刀拔出来的时候很快,所以出血很少,皮肤沿着刀面由于摩擦力瞬间拉出来了一下,又马上跟橡皮一样收了回去。扎的位置我看有点靠近大肠,这一刀不算深,但是估计也把她大肠子给刺了一下,至于刺没刺破。我就不知道了……

  第二刀下去也很快,因为她在挣扎,刀片要是断在里面。我想在一堆内脏里面找出来就难了……所以我得快进快出。

  血开始流了出来,从她肚子上细细的伤口上随着她的挣扎象挤牙膏一样,一拨一拨的往外渗。我开始后悔带美工刀出来,因为它一点血槽都没有,伤口一破坏,血管都闷在里面了。血小板很快就会把细细的伤口凝结起来。然后就再也出不了血了。而失血,是让人最容易失去意识的方法。伤到内脏虽然危险,但是死的太慢。除非伤到肝……心……肺……

  她动作幅度变大了。我只好有一刀没一刀地盲目的乱扎一气,完全失去了专业水准。不过穿刺的感觉居然令我有点享受。很久没感觉用刀扎在肉里,现在猛一活动,觉得蛮新鲜。

  当你感觉刀尖扎到她肚子上表皮的时候,事实上她是没痛苦的。只能看到刀象变魔术一样突然藏到了她的腹腔里面,腹部以伤口为中心的周围的皮肉象涟漪一样从中间向外扩散开来。在这过程中动作很快,刀片很锋利,只能觉察到刀把和女人肚子上的肥肉相撞的弹性。当然刺到肌肉的时候,她应该会感觉到刺痛。

  然后就可能发觉到她身体的一下痉挛。

  早就知道扎肚子死人很慢。也许要个把钟头。不过还是寄希望于能刺到她的肝。可惜没办法,肝区在我这个角度,刚好离肋骨很近。我根本无法瞄准。

  尤其是这个女人求生的欲望很强烈,不但挣扎,而且即使我勒住了她的脖子。

  她还不断发出恩恩啊啊的声音,让我心烦意乱。

  又一刀,刚好扎到特别柔软的部位。她的肚子象一张鼓一样发出「彭」的一声。整个肚子一缩。女人的眼睛痛苦地盯着自己的腹部。……我也觉得特别奇怪,好象半个刀把都插进去了……这也太夸张了。难道是刀断了??

  费力地从女人的肩膀后面看向她的腹部,由于痛苦,她的腹部稍微降低了一些。她喘气喘地厉害,饱满的腹部上横七竖八,都是刀口,但她的肚子好象无视这些伤口的存在,依然剧烈起伏着,每呼吸一下,就从细缝里偶尔露一两滴鲜艳的血珠,点缀在因为粗暴的刺杀而破裂的表皮上,某些伤口周围开始红肿,某些皮肤干脆掀起了一小片,搭拉在白皙的肚皮上。

  我的右手就紧紧贴在她在肚脐上面。

  从她满是汗水的腹中线,一道液体的小溪已经汇集了起来。流到我现在扎的这个伤口上,我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刚才这一下,刀片侧向分开了以前的某个伤口。就是说,我两刀扎到了同一个位置上。

  用的力气很大,一部分刀柄伸到了伤口里面。形成了自然的血槽,血水开始慢慢地往外流。女人对于痛苦似乎已经麻木了,两只手臂却还死死护住胸口,脸上因为害怕挤成了一团因为肚子被扎,所以呼吸开始变地很不规则。我看她这样的情况,心里相当地无奈,再这样拖下去,对我当然是相当不利。对她,也只是增加更多的痛苦而已。

  我得冒险了。要不就是刀片断在她肚子里面,要不就是我过20分钟还要不了她的命。必须让目标大量失血。我用拇指把刀片就在她腹部的伤口里推了进去,至少又伸长了5厘米。她依然徒劳地在扭动,从刺破的伤口里面,刀柄在她的腹壁和脂肪间粗鲁地摩擦,拉扯,撕裂。从客观上看,好象她是在配合我,把自己的肚子搞地一团糟!

  开始用刀片在她肚子里搅动的时候,她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挣扎停止了,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从「呓~  咿……」,变成了闷在肺部里的「呜~  呜——」的长长的叹息。身体也由大幅度的摆动,发展成了阵阵的抽搐,两条白嫩的大腿抖得跟筛子一样。

  没办法,工作就是这么残酷,我尽量用手指的力气而不是手腕的力气,以她肚子上的伤口为支点,用刀片在她腹腔内部来回划着之字。刀片碰到她的肠子,就切割肠子,碰到系膜,就划开系膜。肠子是有韧性的,我这样来回搅动,很难把她的肠子割断,我只能微微感觉到里面有一团浸了水的棉花似的东西时不时把我的刀片绊个正着,又从边上滑了过去,里面太乱了。

  沉闷的咕噜咕噜的声音从她的腹腔里传出来。很有节奏,指挥这个节奏的人是我。伴奏的人就是这个女人,她已经张开了嘴,微微咳嗽和呕吐,一股血沫从她的舌跟弥漫到牙齿,然后从嘴角和下唇和着唾液涂在我胳膊上。而乐器,就是她的腹腔和一把结实的美工刀……

  我想她的肚子里已经大闹天宫了,肠肠肚肚已经被一个小刀折腾地天翻地覆,血肉分离。我的目的也快达到了,女人腹腔里面的各种各样细细的血管和神经大量地被切断,她的肠子已经失去了消化器官的作用,充其量也只能当装饰品了。

  而且,我发现我可能幸运的切割到她的腹动脉,因为现在流血的速度是以前的1 0倍。

  保持这个姿势休息了几秒种。恢复一下体力。她的腹部的伤口被我的刀柄撅成了U 形,一片红黄色的大网膜被带了出来,软趴趴的贴在她的肚子上。

  顺着这片大网膜,血水开始汩汩的往外冒,流下她的小腹,浇灌到她茂盛的阴毛中间。然后流到地下的,就是鲜血和尿水的混合物了。我知道实际上的出血比表面上我要看到的还要严重许多,因为她的小腹已经开始膨胀,脏器内部的出血已经扩散到了她的腹腔的间隙,把她的肚子撑了起来。肠子实际上是在血液里漂浮,随波逐流。

  到了现在,她才本能地把手臂垂了下来,试图捂住自己的小腹。发现她嘴巴基本上被血给糊住了,发不出多少声音。瞳孔也开始放大。于是就放松了手臂,把刀拔了出来。

  她象拉肚子一样微微弯着腰,然后靠着墙壁向下滑落。小腹鼓得跟皮球一样,还发出吱吱的声音。她的两只手都盖在了肚脐的伤口中间,马上手指缝里就好象握住了一样东西。那是她的一小截肠管,被憋在肚子里的体液和血液给顶了出来,她还茫然地试图把它塞回去,可怜的是这么滑的东西刚塞进伤口,又被顶出来……就象正在浇水的PVC 软管很有弹性,但是很难摆布,她用手这样来回了好几次,她都没能成功……

  我终于心有不忍,对她说:「没办法了,塞进去也没用。……还是我来吧。」

  只用一刀,彻底割断了她的脖子……

  我没有再看尸体。因为我还要完成任务,只有把注意力尽快地转移到下一个目标上。我才不会失去勇气。

 

                (中)

  我在厨房里草草冲洗了一下满是鲜血的手和美工刀。以免等下第三个人从门外就被我吓跑了。

  走进客厅的时候尽量平静自己的呼吸。以免让委托人看出我的狼狈。

  雪贝正在沙发上看着一本杂志。知道我出来,指了指另一边的沙发上的一个僵硬的躯体说:「他死了。」

  不用看我也知道这个男人活不了3分钟。可是她的镇定让我觉得很惊讶,一般的委托人即使很残忍。面对尸体也难免色变。但是她好象司空见惯,完全不象一般的女人一样,见到死老鼠都会发出其实能直接导致老鼠死亡的尖叫。

  「雪贝小姐。最后一个人到哪里去了?」我没太多的心思想七想八,只想知道怎么才能尽快地解决目标三,拿到我剩下的钱。

  雪贝站了起来。把杂志扔到沙发上,走到我的面前。

  她的动作幽雅,自然。从一个杀手的角度来观察,我可以看出这个女人身体协调性很好,行动精确,关节柔软。是一个完美的人体。

  而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我只能看到她在线衣里面因为柔软而抖动的乳房和硬挺的乳头,修长的大腿和纤腰丰臀,窈窕的身姿让我有点窒息。是一个诱惑的异性。——我现在才发觉,不杀人的时候仔细看一个女人的身体,我还是相当敏感。

  她径直走到我面前,明亮的眼睛离我的鼻子大概5分米6厘米。我竭力平稳自己开始变的急促的呼吸,脑子里不停计算她和我之间的距离。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自然一点,被一个美女这样盯着,我还真有点受不了。

  「厄……」我刚想说点什么。她又向前跨了一小步……我的心砰砰跳。

  杀人都没这么紧张,呼吸都要停止了……她的脸在我眼前变大……

  从她手里突然变出一小包面巾纸,抽出其中一张,擦拭我的额头和脸颊。

  「你出汗了……」她一边给我擦汗一边说。扑面而来的淡淡的香气确实让我松了一口气,可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心里到底是松弛还是失望。

  我只能咧了咧嘴角,露出僵硬的笑容。「谢谢。:)」心里却不知道嘀咕了多少个TMD ……

  「雪小姐,第三个还没出现。怎么回事?」职业警觉唤醒我注意这个问题。

  也许我想从某种心理的尴尬中解脱出来吧。「我们最好还是在这里等?」我提出建议。

  「你放心,没有人会来了。危险的人都解决了。」她顿了顿。

  一下子,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随即转化为一种欣喜若狂。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笑了起来。金钱的魅力暂时让我忘记了一切。

  「OK。 那么……可能要对不起了,你也知道我必须这样做,在警察来的时候,你最好还是昏迷的,你可以直接跟他们说我来过,杀人。他们问什么你尽管说…

  …关于我的模样你可以说记不太清楚,反正我是个面目模糊的人。:)。「

  她又笑了,心情好的时候。我更觉得她笑颜如花。「那你打算怎么让我晕过去呢?」

  「对不起……」,说实话,这种情况下我不太下的了手……

  我犹豫了一下。

  一拳打到她的肚子上,迅速很快。而且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我知道,越快她的心理压力越小,从痛苦到昏迷的过程越短。——那一瞬间,我的手感觉非常柔软而有弹性,由于她没穿内衣,所以她腹部的温度很快传到我的拳头上。

  我拳头的冲击力,一定渗透到了她的肚皮上,腹腔里,肠子中间,让它们的功能暂时紊乱。

  她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忽然弯下腰,用手捂着肚子。不知为什么,这样的印象会定格在我的脑子里。也许是我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女人痛苦的样子或故意忽略。以前怎么没有意识到女人痛苦的表情也会让人挺兴奋的。……这样的念头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身体的本能已经让我做了下一个动作:我用右手的肘部猛击她的太阳穴,力度稍微放小了一点点。因为我没试过把女人打晕是不是应该用这么大的力气。

  ……

  整个手臂在空气中挥舞,力量消失在腰部扭动的过程。

  ……

  我居然失误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的动作居然落空了,在这么近的距离!!!!她象一只狸猫一样敏捷地从我的左手腋下钻了过去…………

  「呵呵呵呵!等等!我还没说完呢……」她笑眯眯地看着我,「你的力气果然很大呀,肚子快被你打破了……」话虽这么说,可是她的脸上居然起了红晕,好象还很舒服的样子。她半弯着腰,用一只手慢慢揉着自己的腹部。这样的姿势,使她的胸部更加突出,腰肢更加纤细。修长的手指隔着一层衣服在肚子上压着,微微陷下去,让人感觉她的腹部更加柔软。

  我呆住了,不明白她要说什么?但是很明显,她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我警惕地重新把美工刀由左手交换到右手。全身肌肉放松,调整呼吸。开始进入杀手的角色。

  她看到我这个样子,又咯咯笑了起来。「你真的不用紧张。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坐下来慢慢谈。」

  「……,好吧。我正好也不着急。」我想了想,从各个方面考虑。她没有想杀人灭口的动机,因为如果是这样,她也不用雇佣我来杀人了——雇佣别人来杀人,本来就是为了避免自己的危险。不过我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冷冷地看着她。

  「你知道刚才你杀的两个人是谁么?」雪贝问。

  「我没有必要知道。我只想知道钱什么时候能拿到。」我的口气不太好。因为心里开始有了怀疑。

  「那个男的,就是八哥,那个女的是萧可也是他的情妇,你也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生意的。」停了一下,她慢慢的说:「他们是危险人物。不过你很幸运……」

  她走到男人的尸体前,用手指从外面捏住男人宽大的裤子的口袋,一个硬硬的闪着黑色烤蓝的光泽的东西露出了一截。那当然不是打火机,更不是手提电话。

  怪不得刚才那个男人手一直插在口袋里。

  我背后马上出了冷汗……还好当时我的动作够快。

  「没见过他们,不过听说过。」我认识的人,确切的说是见过面的熟人其实并不多,即使是道上的。我也不想认识,因为我从事的是最危险的职业,而且我不是亡命徒,我并不怕死,不过对自己的生命还是尽量珍惜的——那些钱我还要留着慢慢享受。我见过面的人只有极其少数的几个,包括SUN,一个警司,两个医院的主任,几个黑社会老大。而这个「八哥」和「萧可」我知道他们原来是做走私和蛇头的。

  「近几年,走私和偷渡的生意不太好做了。利润太少,风险又没有降低。所以他们转向赚钱更快的生意。」

  「贩毒?」我第一反应是这个。

  「不,贩毒查的力度太大了。风声又紧。」她停了一下。「其实表面上看,他们还是把人口偷渡到国外。只不过年龄的比例变了,一般是几个小孩,一个大人,看起来似乎是一个家庭。人数也变地更少。」

  「贩卖儿童到国外有什么用?农村才需要小孩,婴儿。」我对这方面挺无知。

  「一开始我跟你想的一样。那时候,他们叫我帮忙,让我分红。我的工作是帮他们跟国外的人口组织利用网络联系,因为他们是电脑盲,而我刚好也是跟你做一样的工作,所以他们认为我做这种事情是非常保险又合适。」她的语气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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