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弄玉】(第三章 一枝红艳露凝香 云雨巫山枉断肠)(第1、2节)(无色),2

[db:作者] 2025-06-23 08:46 5hhhhh 7850 ℃

  我是人质?我这时才意识到刚才的想法完全错了,根本不是自己偷奸、逼奸、骗奸、诱奸的案子发了,而是被后面的歹徒挟持了。警察不是冲我来的,他们的目的是这个手持利刃的粗壮男人。同时我也发现,警车侧前的路边方倒着一辆红色轻骑摩托。

  我这才大略清楚了事情的原委,肯定是警察正在追捕身后这个犯人,而他自知无处逃窜或者车子坏掉了,才舍弃了摩托车。但这样更没法脱逃,这便顺手挟持了这路上唯一的行人——我,作为人质。

  现在那刀子离我好近,都不到十公分,我甚至能从那带着殷红的锋刃上闻到些许的血腥味。它闪着的寒光,在这寂静的隆冬夜晚更是撼人心魄。

  这人手都裂了,看来是仓促之间,在大冷的天没带手套就骑上摩托车给冻的。他力气很大,现在又非常激动,怕只怕一个不留神真的要了我的命。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先前没说话的另一个警察这时站住了,对着匪徒喊道:「你别冲动,我告诉你,你已经无路可逃了。现在放下武器放了人质还有一线生机,如果你继续顽抗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这声音清脆悦耳,竟是个年纪不大的女警。

  「哥……哥们儿,你别……别乱来啊!这……这人命关天!」我虽然从被捕的恐惧中初脱,却没有丝毫侥幸的喜悦,瞅了瞅刀锋又抬眼想看看后面那人却是看不到,只好用话语稍微稳定一下他的情绪。周身丝毫不敢乱动,生怕一个力道没使好,给自己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脑子里转得飞快,试图找到一条行之有效的脱身之计。

  那人丝毫也没放松警惕,一边斜眼看看虽不敢靠近却分兵两路左右包抄那一男一女两个警察,一边低头瞧了瞧我:「兄弟,不好意思了,我这也没办法,先委屈委屈你吧!你可别乱动啊,刀子不长眼!」小声在我耳边说道。

  「是是是,你放心,我绝不……绝不乱动!」此时我最想要的不是奸人成擒,而是顾全自身安危,最好俩警察立刻离开,后面这人赶快跑掉,这我才能安全。

  可是事与愿违,那两个警员是绝对不肯放过这个凶犯的,他们正一左一右的向两边蹭,打算在那人瞻前无法顾后的情况下,找个机会把他拿下。

  这人也看明白了,立刻拖着浑身颤抖的我一个劲的向后退,直退到墙根处。这里正是阴角,他身体靠着墙壁,能将前面的情况观察的很清楚。

  「别……别过来,你们再往前走,我真的……真的杀了他!」他大声喊叫,手里的刀子也跟着哆嗦。

  妈的,这俩王八蛋不会不顾我吧?虽然电视里总是上演类似的片段,每每人民警察都为了民众安慰不敢轻举妄动,可是现实是不是真的这样,我也没经历过。现在要是我在抓人,四周又没目击者,如果我胆子够大,或许真的不顾人质击毙歹徒,反正人质死了的这笔糊涂账会算到歹徒手里,立功受奖才是我的目的。我心里嘀咕着,害怕自己的推断变成现实。

  还好,看到无法形成包抄,那个女警率先站住了脚步,向那个男的使了使眼色,那人也不再逼近。

  后背那人看见两个警察不敢靠近了,又喊道:「你们……你们把枪扔了,双手举起来,后退……后退后退!」

  「你想好了,你现在可是绑架挟持人质,如果被我们抓到,你可是罪上加罪,顽抗到底死路一条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吧?」男警察比较冷静,一边慢吞吞的向后倒退,一边虚以委蛇。

  「少废话,快!快把枪扔了!」那男的声音真大,激动之下声嘶力竭的喊着,把我的耳朵震得山响:「我……我现在……现在被你们当杀人犯抓着,回去还不是死路一条!」也不知是他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喘气,说的话都不连贯。

  我靠,杀人犯!我被杀人犯劫持着还有个好?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更慌了,两腿直发软,腿肚子直转筋,内裤都有潮了。多新鲜啊,这是人命关天的时候!

  眼看攻心战术没有效果,两个警察无奈的对望了一眼,只好慢慢将手枪放到了地上,又缓缓双手举过头顶向后倒退。

  歹徒推着我,以警察站的位置为圆心,保持着一定的半径向外挪去,很明显的他的目标是那辆警车。看来他还不糊涂,现在这时候,只有抢夺了这辆唯一的交通工具才有机会脱身。可是警察也不是傻子,看他如此行进,立刻又缓缓向他逼来。

  我此时已经看出两个警察不敢不顾我的安危而贸然缉捕,可是问题在于他们也绝不会舍他而去。脑子里闪过无数电影电视机这方面的情节片段。这些情节大多都是歹徒逼迫警察就范,然后在准备逃离时被射杀,而人质有不少时候都或多或少的受了伤害,轻则受伤,重则就是死亡。这个歹徒好像没什么经验,要不也不会被追的跑到了这里,被他劫持说不好真的会命丧九泉啊。警察是指望不上了,必须想办法脱身!

  一个大男人在这个人的拖拽之下,简直就像抓着一只小羊羔一般,而且被他勒住脖子,人质也不得不跟着他的手劲随着他行走使力。

  这人斜眼看了看紧闭的车门,对着警察喊道:「钥匙,把车钥匙扔过来,快!」男警察无奈之下掏出口袋里的钥匙扔了过去,可是却似乎没掌握好力道,只扔到了那歹徒身前四五米的地方就落地了。

  那人没有办法,又拖着人质向前走,一边走一边恐吓着让警察退后,结果因为拖拉,人质本来拎在手里的书包掉到了地上。

  匪徒浑身戒备的将刀交在勒住人脖子的左手上,两只眼睛一直盯着警察,慢慢俯下身捡起钥匙又慢慢站了起来,然后继续向警车驾驶座的车门靠去。

  便在此时,他怀里的人质突然浑身抽搐,一边极度不规律的喘息一边嘴里含混不清的叫唤,可是声音却完全不真切:「哥呼呼呼……我……呼呼……呃呃呃呃……呼呼……」随着想喊却喊不出声的嘶哑颤声,他整个身子都向下矬去,好像一下子浑身都失去了力气似的,竟是根本不顾及勒在他喉咙上的粗壮手臂。

  歹徒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懵了,一边奋力向上提拽那人的身子,一边问道:「你……你怎么了这是?」可是尽管他手臂都快把人家的气管勒断了,那人就是不会顺着他的力气向上站起,到最后整个人都快坐到地上了,双手还在劫持者的脚上乱摸乱抓,像是在找什么似的。歹徒没办法,腾出那只卡住脖子的左臂,伸到他腋下,改成搀扶,才慢慢将他搀起。

  怀里喘息的人被放开了脖颈搀着站起身来,立刻用手抓着自己的喉咙,五指张开向下直挠,像是想要把它抓破了好舒缓心中缺氧造成的憋闷一样。他向天吐着舌头,表情极度狰狞,看这样子可能马上就要死掉也未可知。

  「他……他不是有哮喘吧?」那个女警关切的问道。作为她们警察,如果犯人跑了人质还因此受了什么损伤,责任可是不小,也难怪她紧张。

  听那女警这么一说,歹徒也觉得很像,立刻单臂剧烈摇晃着人质:「喂喂!你是不是哮喘,你可别死啊!喂,有药吗?」

  怀里的人质抽搐的根本说不出话,过了好半天才费尽全力抬起右手向地上他那个书包指去,同时昂着头斜眼也向那个方向望眼欲穿的看着。很显然,这种要人命的急性病发作起来就是不得了的事情,这样的病人都随身带着特效药,只要及时服用就会暂时没事,而这个年轻人的哮喘药就在他随身的书包里。

  那歹徒领悟到这一点之后立刻拉着病人向书包挪去,而两个警察也借着这个机会向这边靠来。

  歹徒捡起了书包,可这时却发现警察已经离他不到三米了。现在手上的人质全无力气,宛如一滩烂泥,不但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反而成了累赘,给自己的逃脱造成了很大的障碍。另一方面他再不需要人质了,他现在手里有钥匙,可以夺车逃窜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将人质用力向两个警察中走在前面的那个女警推了过去,借着这个当口迅速拿起钥匙去捅车门。可他没料想钥匙有好几把,慌乱之下怎么也找不到哪把是自己想要的,而车门也拉不开,这可把他急得快疯掉了。

  这时女警被人质撞得和他一起跌到了地上,暂时爬不起来,可是那男警察却迅速捡起了刚才扔在不远处的手枪,然后如风似电般向他扑来。

  「给你!」歹徒一把将书包扔向两个叠在一起摔在地上的人,当机立断放弃车子,撒腿向远处奔去,一抹身钻进了一条小巷子里。这条巷子很窄,想要追赶必须步行,所以男警察只好奋力向他追去。

  女警费了半天劲才把那人质从自己身上退到一边,挣扎着站起身来,看到同伴已经追进了巷里,立刻拿起枪想要跟着追去,可是转念一想还是救人比抓人重要,随即对地上躺着的人说了一句:「你撑着点,我给你拿药!」然后奔过去抓起书包打开来翻找。

  但她怎么也找不到类似于小瓶喷雾器一样的药瓶,一气之下底冲上『哗啦哗啦』把书包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扒拉来扒拉去,嘴里焦急的嘟囔着:「没有啊,在哪呢?」

  「你找什么呀?」一个声音在她身边不远处响起,吓得她立刻回过头来。却发现刚才奄奄一息的人质正叉着两条腿直立立的坐在地上,满脸疑问的望着她。

              第二节奇智洗冤

  刚才我被歹徒劫持着往车子这边走来,心里在想,如果这人抢了车也不会立刻放了我,因为这里虽然僻静,可是要想逃走必须经过人多的街道马路,为了自己的安全,不会有人就这么舍弃保护伞的,很可能还会给他一下,令之无法干扰自己逃跑。

  而且警察更不会为了人质丢下他,肯定要穷追不舍,造成的局面很可能是一场城市道路上的大塞车。你追我赶之下,无论最后恶人能不能成擒,至少一点可以肯定,人质是绝对十分危险的。这太可怕了!

  我现在对他是护身符,短时间内他不会伤害我的性命,可我作为人质不得不听从劫持者的命令,否则就失去了利用价值,他也不会放过我。那么有什么办法能使我顺利的丧失这种『利用价值』而让他也没办法追究呢?那只有任何人力无法控制的意外了,天灾或者人祸。天灾我是没办法了,而人祸吗,呵呵!我可是个善于制造意外的人才!

  想到这里我故意借着被拖拽去拿车钥匙的当口,装作紧张失措把自己的书包扔在了地上。然后为了让他不能把我带上车,才上演了『哮喘病』发作的闹剧。命悬于丝万分紧迫的处境,令我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这场戏演的力求逼真,这才蒙混了过去。

  那歹徒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在我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无奈之下将我放掉了。我故意装的毫无行动能力,抱着那小女警察一起倒在了地上。说实在的,这女警当成了我的垫背,所以摔得根本不疼。

  软玉入怀,虽是隆冬穿了厚厚的衣服,但她弹性十足的双峰还是毫无保留的挤在我脸上。更兼那因为急迫而不断娇喘的白气正喷在我的额头,一阵醉人的香气立刻钻进了我的鼻子,真是吐气如兰芳馨满体。被她自然的挣扎蠕动着身子,那柔软的肌肤磨蹭着我的身体。若不是我敏感的意识到自己的阳物就要勃起了,绝不会这么早顺着她的力气翻身侧躺到一边。

  我躺在地上虽然冰寒难耐,可是看着这个天真的小警察居然为了救我拼命的倒腾我的书包,心里也有点感激,但更多的却是恶作剧般的喜悦。最令我注意的是她蹲下来翻东西的时候,那诱人的大屁股离我不到两米。因为急切又没别人在场,她并没有顾及女孩子家的仪态,这就使我把她那丰满的臀瓣、股下深深的臀沟和两腿之间因为蕾苞的一点点隆起一览无遗。这屁股真是诱人,倘若能在那上面细心地舔舐、温柔的抚摸甚至激烈的抽插,那可真的太好了。

  她因为找不到药物急切的说话声钻进了我的耳朵,一口流利的京片子,好美的声音,虽然不够甜,却绝对的娇媚。这声音现在只是在自言自语,如果拿来说些情话或者撒娇的言语,甚或于是情不自禁的叫床,那就是无可比拟的天籁。真奇怪,刚才性命握于他人之手时怎么就没发现?

  看了半天我觉得也差不多了,如果再不起来制止她,我害怕她一着急再叫来救护车,于是这才说话。

  那女警惊讶的回过头来,奇怪的问我:「你……你好了?没事了吗?」

  我扑哧一笑:「我什么时候有过事啊?」

  这一下倒把那女警给弄懵了,过了几秒钟才带着薄怒看着我:「你是装的?」

  「啊!」我抬着眼睛调皮的看着她笑道:「不装装样子,我怕还不能脱身呢!」说着好像很吃力的向前站身,可是因为疼痛而不可得,呲牙咧嘴的说:「来,扶我一把,哎呀!」

  女警无奈走过来搀着我起来,这温暖的身子一下子靠了过来,令我又是一阵销魂,她那一边的丰乳就贴在搀起我的那只胳膊上,毫无保留的将上面的弹性通过小臂传进了我的大脑。

  这时我才有机会细细打量这年轻的女警官,她大约二十四五岁,该是刚加入警队不久。虽然皮肤不算白,可是透着年轻和细腻。一头黑发应该不算很长,因为它被盘在大盖帽下面梳成了一个抓髻。眉毛很淡而且很平,却时常随着善睐的明眸翘上蹙下。鼻子高挺嘴唇微厚,给人一种成熟韵味,随着喘气和说话露出两排洁白而整齐的皓齿。

  若论姿色她决不能和姜珊与沈丹比肩,就是相较赵欣蕊和陈静也略有不如,可是若论眉眼间的神情韵味,怕可以算是上上之资了。要知道世间美女有的是天生丽质,即便是巍峨不动面无表情也可以牵绕无数人的魂魄。但却也有一种女孩,她们姿色虽不算极其出众,可是却韵味十足,一颦一笑都能牵动男人的眼球和欲火。而面前这个小警察就属于后者。

  我还在偷偷审视,她却埋怨上了:「你没事怎么也不早说啊,害得我一个劲忙活!」她一边说一边扶着我做到了便道牙子上,看我还在咧着嘴好像很痛苦,可是神情却明显已经恢复了正常,才说:「你在这等着哪都别去!」说着端起手枪就要往那条巷子跑。

  「喂,你干吗去?」我故作惊奇的问她。

  女警明知我只是为了脱困万不得已,可还是觉得我耍弄了她,没好气的说:「废话,你说呢?当然去抓人了!」

  「别去别去,用不着!」我诡异的一笑说道。

  「胡说!老老实实坐着等着!」女警根本没顾及我的说话,丢了这句命令般的话语,立刻就要往前冲,就好像敢死队上战场一样。也难怪,那歹徒人高马大的,手里还拿着刀子,自己的同事虽然有枪,可是这条小巷出口就是人流较多的地方了,怎么不叫人担心!

  「等等等等,干吗这么兴师动众的,不就是毛贼嘛!你顺着我的手看……」我说着向前一指,那女警下意识的沿着这个方向看去,却见正是两人一追一逃进去的那条小巷的入口,可是现在那地方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正在她不知道我烦什么毛病,想要质问我时,我说道:「你看着,我数一……二……三……」

  当我数到第五下时,赫然有两个人影一前一后从巷子里走了出来。前面一个正是那个匪徒,现在他双手反背,一瘸一拐,脚上似乎还掉了一只鞋,狼狈万状。而后面一个则是她那个男同事,他手里正好拎着一只旅游鞋,而另一只手拿着手枪,时不时向匪徒后背推搡,嘴里喊着:「走!让你跑,跑得掉吗!快点,快走!」

  这下女警可真的傻了,要是说自己的同事抓住了穷凶极恶的歹徒,她并不奇怪。可是关键在于我为什么像未卜先知一般,料的这么清楚。当下不禁像看到什么灵异事件一般,张大了嘴慢慢扭过头来傻傻的看着我。

  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用手遮着嘴在她耳边低语:「刚才我把他鞋带解了!」

  时方才我假装哮喘,身体向地上蹲去,本来想伸手在地上找些能够自卫的类似于木棍、砖头之类的东西,等劫持我的人被我这么一搞对我戒备有所松懈的时候给他一下,也好脱困。可是摸来摸去却什么也没找到,但凑巧摸到了那人的脚。从手感上判断,应该是一双旅游鞋,蝴蝶结式的鞋带扣正好在我手旁,于是很轻易的顺手捏住了。等那人再搀我起来的时候,等于是自己把自己的鞋带给解开了。

  俏丽的警官听我这么一说,这才把惊异的表情慢慢收回,换而的是一副意外、无奈又有点惊喜的笑容,那斜眉挑动的眼珠似乎是在说:「你真调皮,太坏了!」

  她看了我良久才意识到要去迎一下同事,见我再没什么异状,于是向来路的两人走去,把男警官替下来,由她将歹徒押着朝警车走来。

  这时我才看清这个劫持我的家伙的庐山真面,他身材魁梧不亚于顾振海。但区别在于顾振海十分壮实,身上都是肌肉。而这人则肚大腰圆,浑身满是肥肉。难怪刚才我感觉他胸口虽然结实,可下面却软乎得很。这人面皮不算黑,胖乎乎的挺敦厚,此时却是额头一块好大的淤青,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

  他双手反在背后,低着头走到我面前,看到我正在打量他,十分惭愧的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然后就低下了头。我则怕他看出我是装病,立刻扼住自己的喉咙一个劲的咳嗽。

  男警官把钥匙交给女警,打开车门把这人塞进了后排,自己也跟着上去。女警将那只旅游鞋和带血的尖刀等物证收拾好放到车里,转过来对我说:「也要麻烦你和我们回警局一下,协助调查!」说着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冲我挤了挤眼一笑续说:「上车吧!」

  我知道她看我还在装腔作势,也不来揭破。可是这眉眼间还真带着几分妩媚,令人看了心魂一荡:「呃……啊,好的!」也只有上车了。

  其实我才不愿意惹这闲事呢,可是一开始我是贪图这女警给我的肉体接触和视觉享受,到后来又刻意卖弄自己的小聪明只为了博美人青睐。直到现在才想起自己也是重大相关人员,这时再想抽身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女警转到车前,冲我一扁嘴,表示了一下不满,随即蹲下来将我书包里被她倒出来的东西收好,拿着书包做到了驾驶座:「给你!」将包扔给我之后发动车子向前驶去。

  一路之上,那歹徒都在不停地喊冤,说什么他只是凑巧路过,人不是他杀的,他冤枉,等等。而那个男警察除了在他激动想要不安分的时候才将他按回去,除此之外二人都不说话。据我估计,这可能是刑侦上面惯用的一种心理战术,可以令罪犯心生戒惧,再到审问时就会事半功倍吧。

  从他自顾自的说话中我了解到,这人叫做陈金水,是富多来海鲜酒家的厨子,被人看见在他老板家里用刀捅了老板家的一家三口,现在三个受害者两死一重伤,这才遭到追捕,而那把带着些许血迹和腥味的长匕首就是凶器。

  好家伙,灭门惨案啊,这人真够狠的,怎么就叫我遇上了呢!刚才要是知道这些,恐怕我都没有那么镇定还想出这条『假痴不癫』的妙计得以脱身。虽然当时内裤也有些潮湿,可毕竟还是全神贯注的应对过去了,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怕。

  红桥分局大晚上人不多,只有几个值班的小警察。两个警官一个去送证物进行化验,一个押着陈金水去审讯室,只找了一个小警员给我做笔录。

  那警员知道我是证人也是受害人,对我的态度还算不错,例行公事一般问了几个问题草草了事了。我自然隐瞒了弄奸使诈的过程,只把脱困的功劳全归功了那男女两个警员。

  小警察看再问不出什么了,也就随便做了一个总结,就和凑过来的另一个警员开始聊天。而他们聊的内容则是这件在天津也算罕见的灭门凶杀案。我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基本上把这个案件在心里形成了一个梗概。

  这时那个女警捏着一个文件夹走进了我所在的分局大厅,一进来就将夹子在门边一张桌上重重一拍:「送检结果出来了,指纹比对就是陈金水的,血检也出来,正是高培林的,这案子可以结了!」

  看她如释重负大功告成的样子,我只觉得好笑,可是屋里的三个小警员却都是一阵起哄。

  一个说:「哎呀秋姐,厉害啊,三个小时不到就破案了,不愧是警大毕业的高材生啊!」

  另一个也说:「是啊,这回秋姐和唐哥可露脸了,市局那立功受奖是跑不了的了,你们可要请客啊!」

  给我做笔录的那人一屁股坐在我前面那张桌子上,也跟着架秧子:「就是就是,友鹏海鲜吧,哥几个好长时间没开开荤了!」旋即扭头对另两个说:「看来呀这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还真是那么回事,我们唐哥的身手,再加上秋姐的从旁协助,这可真是绝配了。」说到这里抱着肩膀跟那个女警又闲贫:「我说秋姐,哪天请我们喝喜酒啊,要不就一起算了!」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那个被叫做秋姐的女警一声「去你的!」把他从桌上推了下来,可脸上实在没有恼怒,还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然后用文件夹轻轻怕了我的肩头一下对我说:「喂,你跟我走!」

  她把手里的文件交给一个貌似管档案的警员,从桌上拿起我的笔录,一边翻看一边领着我向外走去。

  「你叫杨子扬?天大学生?」秋姐看了个开头扭头问我。

  「啊,那上面不是都写着了么,还问我干吗?」我一边跟着她,一边从后面观察。这女警身材不错,特别是那两瓣臀肉,随着走路一扭一颤的煞是好看。还有她低头的时候,一穗发梢垂了下来,颤颤巍巍亚似珠帘幔帐,遮住了她一只秋波流转的眼睛。

  秋姐也没离我,继续看着,突然不禁笑了出来:「呵呵,『人民警察智勇双全,利用钥匙诱惑匪徒解救人质』……」说到这里扭头用舌头把自己的嘴撑得鼓鼓的,调侃道:「你小子还真一套一套的,你怎么不说你奸诈狡猾诡计多端,把蠢笨如猪的警察当猴耍呢?」

  我真有点那这个女警察没办法,我那明明是不得已,可她还一直耿耿于怀,当下摇头苦笑:「我都说了几遍了,我是被逼无奈,要是连你都骗不了,陈金水怎么能上当?」

  秋姐听我这么一说最开始还点点头,像是认同我的处境。可转念又想清楚了,我是在说她比那个杀人犯还笨,立刻用笔录本拍了我一下:「你骂谁呢?」眼睛看着我,带着三分薄怒,慢慢又转成笑容。

  我俩一前一后来到楼门口,她叫门口坐岗执勤的警察给我登记,还要我在登记薄上签字。我一边写着名字,她一边说道:「你得把联络方式留一下,我们有必要的话还会向你了解点情况,而且过几天可能要请你出庭指证!」

  「我没打算出庭!」我一边写着电话号码一边漫不经心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秋姐措不及防被我这么一句话说的有点愣:「什么?你说什么?你……你被他挟持的差点没命,你没病吧你?」

  「我这不是没事嘛,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我写完了联系方式手撑着桌子回头跟她说道。

  「不……不是!」秋姐眉头一皱,一脸不理解的的样子,旋即又有点不高兴:「杨子扬你听好了,协助警方指认凶手是你们市民应尽的义务,如果你拒不出庭,我有权告你妨碍公务的!」看她是有点动了真气,那一直笑眯眯的小脸上立时严肃了起来。可她却弄不懂我拒绝出庭的理由,心里也很纳闷。

  我心下暗笑,这大姑娘怎么总是把心里话挂在脸上,令人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呢?

  当下我轻轻将她拉到了一边没人的地方,小声跟她说道:「我之所以不想出庭,是因为陈金水根本不是杀害高培林一家的凶手,你们抓错了人!」

  这句话太出乎秋姐的意料了,她登时惊呼了出来:「什么?我们……」说到这里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压低了声音问道:「我们怎么抓错了,你怎么知道?」

  当下我把从大厅听来的众警察的议论说了出来,然后说道:「这些情况如果属实的话,你们肯定抓错了!」看着秋姐侧头蹙眉的样子,我知道她在心里责怪那些值班的同事,不应该当着我的面说这些和案情相关的事情,这也就是我一个学生罢了,要是有记者或者其他敏感职业的人,恐怕一下子全都会被曝光,这对她们工作可是十分不利的。

  正当我想接着长篇大论的陈述观点的时候,秋姐一把拦住了我:「唉,等等,你跟我来!」说着拽着我向二楼走去。

  我知道因为刚才在路上那些事情令她对我这个学生身份的男人不敢小瞧,所以本着对工作负责的慎重态度,也想听听我的见解。可是如果我说的全无道理,那么在大门前对着一个这么重大的恶性案件信口雌黄,影响实在太差了,所以才要单独和我谈。

  我被她拽到一间房门前,这门是深色的,上面只有一个小窗子,而且还竖着好多铁栅栏,估计是传说中的侦讯室之类的地方。她对门口坐勤的小警察吩咐道:「你去把门打开!」

  铁门打开后,我俩一前一后走了进去。这屋子不大只有十五平米左右,四壁都是黑乎乎的看不清楚是铁皮还是砖砌的,正中间放着一张方桌,桌子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盏台灯,桌子两侧各有一把椅子。

  秋姐径直来到台灯后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把台灯打开却将灯罩向垂直方向压低,指了指示意我坐到她对面,然后吩咐那个警察道:「不要录像,我们只是聊聊,你也别做记录,出去吧没你事了!」看来这女警要单独和我谈话了,而且还找了这么一个缜密的所在。

  这屋子真有点令人发憷,如果我是犯人,单单走进这里就有种不着天日的恐惧,怕是什么都会老实交代了。我一边四下望着,一边走到她对面,心惊肉跳的慢慢坐下。

  「说吧,说说你对这案子的看法。」她似乎也看出我有点紧张,又出言安抚道:「没事的,我来这主要是为了保密,你尽管说好了,没有第三个人听得到!」

  「哦,好吧!」我挠挠头皮似乎在想该从哪说起,却突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今天多大了?」

  没想到我居然第一句话问出了这些,秋姐一愣接着带着三分怒气轻轻一拍桌子:「喂,你以为我是跑这跟你相亲呐!」但看我一脸调皮的样子又「扑哧」笑了出来:「我叫蒋秋,现年二十六岁,现任天津市刑侦大队虹桥分队警员,编号4576!行了吧?」

  我却不理她,自言自语起来:「蒋……秋!二十六,大了点,比我大了两岁!」我是1979年生人,因为是孤儿,上学晚了两年,所以现在已经两旬了。

  「我说!你想什么呢?」蒋秋实在无法忍受了,拍着桌子说道:「我叫你来是帮忙分析案情,谁叫你分析起我来了!」

  我看绷得也差不多了,这才转入正题,问道:「我听你的同事说,今晚将近七点陈金水去过高培林的家和他大吵大闹的,很多高培林的邻居都听到了,还有人看到陈金水气势汹汹骂骂咧咧的走了是吧?后来又有一个邻居九点左右时去找高培林,却发现单元门没锁,门灯亮着里面却一片漆黑,然后就发现陈金水蹲在位于客厅的高培林的尸体旁边,手里拿着一把满是血迹的刀子是吧?然后陈金水发现有人来了立刻夺门而逃,再然后那个邻居就报警了,再然后你们就找到了陈金水的家,再然后他看到警察来了就逃跑了,再然……」

  蒋秋被我问一句就点一点头,直到最后实在不耐烦了,抢着说道:「再然后他就把你挟持了,再然后你就把他算计了,再然后你这个废话连篇诡计多端的小混蛋就坐在我的对面了,对了吗?」她说完一脸的不痛快的催促道:「你快说点有用的吧,这些我都知道!」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