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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痕,1

[db:作者] 2025-06-16 11:02 5hhhhh 7690 ℃

在她的记忆里,舅舅,就是她生命里的最初,也是最深切的挚爱!!

     她的父母双双死去于一场空难,留下年幼的她,没有人要她,也没人想爱她,他听到大人们用冷酷的口气说︰「干脆送她去孤儿院吧!!」

     不要!孤儿院很可怕,妈妈说的故事里,孤儿院有很多坏小孩,坏修女,而且会吃不饱。她在棉被里偷偷的哭,她想,如果她不哭出声音,也许姑妈或阿伯就不会把她送走了在丧礼的那天,姑妈和阿伯都在说她的事,她一直都表现的很乖,像个小淑女,可是,他们还是想送她走,怎么办?她要哭出来了!妈妈说要勇敢,可是她忍不住了在她即将哭出来时,一个男人走来站在她身前……。

     「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坐在外头?」男人蹲的与她齐高「呜~~」不知怎么的,看到来人,她竟哭了起来「乖乖,不哭喔!」男人将她的小脸按进胸怀里温柔的哄着「小妹妹,你是文伶对不对!」她在男人温暖的胸膛里点点头「文伶几岁了啊?」男人又问了她伸出手掌,但过了五之后,她就不会比了!她慌慌张张的,深怕男人因此觉得她笨笨的男人笑了笑,将她小小的掌,按进中间的三根手指。「这是六」他温柔的说她看着男人的笑容,总觉得他好像妈妈喔,虽然他是男生男人摸摸她的头,又问了:「那文伶知道我是谁吗?」

     她摇摇头,因为她从没看过这个男人「我是舅舅喔!文伶妈妈的弟弟」她似懂非懂「文伶,你喜欢舅舅吗?」

     「嗯!」她点头,因为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跟妈妈好像「嗯,文伶好乖」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答案,又摸摸她的头「走吧!外头起风了,坐太久会感冒,我们进去吧!」他很自然的朝她伸出了掌,她握住了,紧紧的,虽然她的掌很小,但她紧紧的握住了…

     男人拉着她,走进宅内,姑妈和阿伯还在吵她的事,她下意识的握紧男人的手,男人低头朢了她一眼,手也握紧了!

     「我会收养她…。」他的话打断了争吵中的人「你是谁?」他们不约而同的问「我是上官妍娟的弟弟─上官靖,也是文伶的亲舅舅,我想既然两位都不愿意收养文伶,那不如就将文伶交给我,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他坚决的眼神直射着目瞪口呆的两人,直到两人都点了头她扬头看着他,突然觉得她的舅舅长的好高好高………像小巨人那般「文伶,你愿不愿意从此跟舅舅一起住」舅舅蹲下身子,握着她孱弱的肩,很慎重的问着那似乎是很重要的问题,当时,她并不知道,她抉择的是一生的眷恋,她对舅舅轻点了一下头舅舅温柔的笑了…。那是一个三月的午后,庭院的杜鹃开的满满的…。而她,承诺了一辈子后来的十年里,舅舅待她就如同伺候一个小公主,住在大宅里,有钟点佣人,出门有轿车接送,但舅舅本人却过的十分清俭,舅舅其实是一个画家,他的画在国际画坛有一定的地位,可是,他们却不是靠卖画度日,而是靠爷爷留下的祖产在维生,也许是舅舅的艺术性格吧!他的画大多是非卖品,只供画廊展览其实,她不是很懂舅舅的画,因为舅舅不画山水也不画人,他绘的东西,她横着看倒着看都看不懂,舅舅的人十分沉静温柔,但是,他的画都富有强烈的色调,画评们说,舅舅的画充满对生命的渴望及对理想的追求,很深奥的话,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舅舅他有先天上的肺疾,随时,都可能死去今天是她十八岁的生日,似乎是一个很重要的年龄,代表她已经从一个小女孩长成一个大女孩了舅舅告诉她,她可以自己选一个礼物,她想了很久,终于她想到了……

     「画我!!」她站在舅舅的画室里,对舅舅开口「文伶,你知道我从来不画人的!」上官靖收起诧异,试图跟文伶解释着「我知道,可是,舅舅你就不能为我破例一次吗?」文伶央求,她想,依舅舅这么疼她,不可能不答应的「文伶…」上官靖低下嗓,这ㄚ头片子,怕是自己宠坏了她「好嘛!今天是人家十八岁生日欸,十八岁,成人了哩!!人家想要特别的礼物,好不好嘛?」文伶拥着舅舅手臂不断撒娇「你…。好吧!」毕竟是自己疼了十几年的孩子,他仍旧是无法拒绝她的要求「YA~~!!」诡计得逞的文伶雀跃的拉着舅舅上下跳跃着「好了,那你去那旁的贵妃椅坐着,我帮你画人像」贵妃椅是平常文伶在上官靖作画时在一旁休憩的地方「啊~~不要,这样好无聊,人家要一点特别的………我要画裸体的」文伶的眼睛含着窃笑「胡闹!!」乍闻这个不得体要求,上官靖不禁板着脸斥责一声文伶原意是向舅舅开个玩笑,没想到舅舅当了真,还铁青着脸训了她,她一向被捧在手心呵护疼宠,几乎没被舅舅大声说过一句话,今天不过是开个玩笑,舅舅竟认真的骂了她,一时间,她小姐脾气也上来了「我不管,大家都说青春不留白,你不画,好………我就去拍写真集」她甩开上官靖的手,放肆的说着「你………」上官靖气的几乎要鐹她一巴掌,但他仍旧记得那是他疼爱的外甥女,所以他努力调整上涌的火气,一时间,竟白了脸文伶着实被吓了一跳,她忘了舅舅身体不好,是经不起激的,一时间她也慌了手脚「舅…」

     「脱掉!」冷硬的话打断了文伶欲出口的道歉「什么?」文伶一阵错愕「衣服脱掉!!」

     「我…。」听清楚的文伶这下完全不知所措「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舅………」文伶惊慌的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了「你不脱,我等下就帮你脱」上官靖强迫自己不要对文伶心软,文伶的任性需要教训,他是她的舅舅,有责任管教他文伶知道自己真的惹火舅舅了,舅舅的脸色真的很难看,她眼眶悬着的泪落下,她颤着手却解不开自己衬衫的扣子看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上官靖几乎要屈服了,不过,他知道自己今日一旦放纵,明日文伶还是会故态复明,与其日后让别人教训,还不如今日就教会文伶一课他坚定自己的意志,叹口气,转身将画架上的画布撤下换上新的,为的不就是不想看见文伶的可怜样「舅舅…」她轻唤,她已经脱到剩下一套棉质的内衣,她希望舅舅能放过她上官靖回过头,看了局促不安的文伶一眼,淡淡的说:「全脱了」。转身,又继续去削炭笔文伶牙一咬,将身上的遮蔽物全脱下,她以手遮着上下,这次,她完全不敢唤她舅舅,不知是冷还是什么的,她的全身抖的很剧烈过了一会儿,上官靖转过身,突然眼睛一亮「把手拿开」他大喊着,文伶被吓了一跳,连忙将手移开,在上官靖眼前完全赤裸着上官靖仔细的审视着眼前的女体,纤细的骨架,但又不失少女特有的圆润,她的四肢纤长,锁骨突出,胸形小巧但形状完美,乳头是上等的颜色,腰线明显,臀部也十分圆润,稀疏色浅的耻毛,比例修长的腿,纤细的脚踝,和可爱的脚指,肌肤是白皙透明,没有瑕疵,整体而言,这是一具还在发育的身体,在青涩中带着一点小女人的媚态,不能说是十分完美,但却激起他创作的灵感,他从未有画人的冲动,但是今日他却充满想绘下眼前人的渴望缪斯!!他找到他的缪斯了!!

     「去,快去那边坐下…」他催促着文伶被上官靖眼中的狂热吓到,一时间不知该不该抵抗,她仍走到一旁的的贵妃椅上坐着上官靖赶紧冲过去,将文伶摆成斜侧坐,一付慵懒的姿态,然后自己在前方帮她整理头发,让它自然的垂落胸前,他端看一下,然后满意的回到画布前「不行…。你的表情太僵硬了,放轻松点!!」在画下草稿时,他发现文伶的表情与姿态都太僵硬了,这样他是画不出心里的感觉的「不行,还是不行………」他烦躁的耙着头,吐了口气,静下心对被他吓坏的文伶开口「文伶,帮舅舅一个忙,我现在很有灵感…你放轻松点,让舅舅画,好吗?」他试图以冷静的口吻说着,天知道,内心的血液像锅被滚沸的水「我…」她当然是很愿意帮忙舅舅,但是,要她脱光衣服在一个男人面前,即使是亲如舅舅,仍是令人羞赧不已「拜托!」上官靖低声下气的请求「好吧!」她深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再睁开,然后静静盯着前方,在内心哼着歌来试图放松自己上官靖的笔在画布上飞快的画着,他的眼在文伶的五官、肢体上留连着。文伶一开始还能平视前方,但慢慢的她将视线转至上官靖的身上,此刻的上官靖完全不同往日,他的眼神就像团燃烧的火焰,看着她的眼神不像平日的呵怜,而是审视的,是男人看女人的特有眼神,这一刻,上官靖不是她的舅舅,而是一个男人,一个带着狂热的男人他的眼睛画过她的眼眉,画过她的唇,像似情人间的爱抚,热情的搔划着她身上的肌肤,让她内心起了隐约的搔痒,他的视线又向下绘着她胸部的形状,她的脸颊发红,胸部敏感的膨起,她觉得自己变的好奇怪,舅舅画着她哪里,她就觉得那里热了起来。

     上官靖持续的画,一刻也不放松的捕捉文伶的少女神态啊,舅舅在画她那里了!文伶看见上官靖盯着她的阴阜,眼神尖锐的像是会穿透她的下体般。她必须很用力,才能克制以手遮挡的冲动。怎么办!她的肚子好像怪怪的,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但是她的经期明明才刚过。她赶紧夹紧脚,试图阻止奇怪液体流出就在她全身发热,脑子一片空白,眼神也迷蒙起来时,上官靖陡然宣布:「好了,素描的部分画好了」上官靖十分满意这张草图「文伶,你可以起来了…。文伶!」他一边看着画布,一边唤着,但文伶始终没反应,他抬起头看着文伶又喊了一次,而文伶依旧呆坐一旁「这孩子…。」想必是等久了,精神疲累了吧!唉,毕竟也经过几个小时了。他摇头失笑,准备走过去将文伶扶起他伸手揪住文伶准备将她一把拉起,文伶此刻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吓了一跳。这孩子,怎么会有如此妩媚的神态,她不过还是个小孩罢了!上官靖被文伶眼里坦诚的女性欲望给惊慑住上官靖驱除心里刹那的惊讶,一把拉起了文伶,而文伶突然被拉起,一时间没站稳,不禁前倾一把抱住了上官靖软玉温香在怀,上官靖突然意识到他让甥女全身赤裸的让他作画,的却十分的不得体也太越举了!他将文伶扶稳,然后轻轻的将她推离自己一些文伶一时间也很尴尬,不知该不该在舅舅跟前将衣服拾起穿上,也就直挺挺的站着上官靖体贴的蹲下身子将地上的衣服拾起,不意一瞥,竟发现文伶刚坐着宝蓝色绒布椅垫上有一小圈湿濡的水渍,他不比懵懂的文伶,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他的内心起了前所未有的震撼,表面仍是不动声色,默默的将衣物递给文伶「谢谢…」文伶接过衣物,怯嚅的说着上官靖深深的的看了文伶一眼。他想,他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已经到了动情动欲的年龄了,不再是那个不及他胸口大的小娃儿了,他无言的转身「时间晚了,赶紧去睡觉吧!」他将换衣的空间给了文伶,他想,他也是需要一个空间来思考一些事待上官靖走后,文伶一时间感到无限空寂,为什么,她总觉得舅舅临别的眼神已不如往日那样含着满满的宠溺,而是带着哀伤又陌生,为什么?

     她抱着衣物,跌坐在地舅舅是她唯一的亲人,她是如此的爱舅舅,如果舅舅不再疼她、爱她,那么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可能性,她,凄凄切切的哭了起来…。

     自那天开始,他们的关系变了…。也许不明显,但她就是感觉到了表面上舅舅还是疼她、宠她,但是一但她如往常撒娇耍赖,舅舅就会不着痕迹的将她推离,淡淡的说:「你长大了,别再孩子气了!」

     她恨长大,如果成长就是让她在也不能赖在舅舅怀里,聆听他说话,不能在他作画的时候伴在他身边,那么长大又有何用?她宁愿自己永远是一个小娃儿这十几年来,她的世界里,只有舅舅一个男人,小时后她希望长大后可以当舅舅的新娘,长大后,她已经明了,这辈子她是成不了舅舅的新娘,那样叫「乱伦」,但没关系的。当不成舅舅的新娘无所谓,她就不当任何人的新娘,她跟舅舅可以这样一辈子在一起,舅舅疼她、怜她;而她敬他、爱他。

     舅舅是她唯一入眼的男人,而她是舅舅唯一珍视的女性,他们会这样一辈子吧!因为有这样的笃定,她才能编织着属于她的美梦而那个美梦,却被眼前的情景破坏了………

     舅舅有了另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画廊的代理经理,一个成熟干练的女性,和舅舅看起来很配,她也许该祝福舅舅,因为舅舅和她在一起总是聊的很开心,这个女人最近常来找舅舅,不常与女人往来的舅舅也一反常态的与她相谈甚欢………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说不定,他们会结婚!!

     不!躲在楼梯口偷看客厅两人相处的文伶,被这可能性吓白了脸,手指紧紧握住把手,用力的指节都泛白舅舅是她的!她不要舅舅对她之外的女人,那样温柔的笑着。舅舅的宝贝只能是她一个人。她在内心里痛苦的哀嚎着这是爱吗?年轻的她并不知道,长久以来的相处,对舅舅的感觉怕是已经混成一团,怎么可能一份份的拿出来剖清,但若不是爱,那赤裸裸鞭笞她心的忌妒又是为何而生?难道只是因为对舅舅的占有欲此刻,她已经分不清内心交错的情绪,唯一懂的是,她必须要夺回舅舅,她视舅舅为生命中的唯一,所以她也要舅舅如此待她。也许别人会说她任性,但她不在乎,为了得到舅舅独一的专注,就算将灵魂卖给恶魔,她也肯!

     ※※※※上官靖轻敲文伶的房门,等了许久却没人回应,于是他转了门把,推开了门迎接他的是满室的黑暗。这孩子居然玩到凌晨还不回来!

     他走回到客厅,没有开灯,今晚的月亮很亮,从阳台落进,微微照亮了满室幽暗,这样的光线刚好,很适合他静静思考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小文伶变的如此放纵?应该是她今年考上大学开始吧!上了大学的她,生活被社团、联谊等等不同的活动占满,他以为孩子大了,该给她一些空间,所以,并没有加以约束,而她,也就顺着放纵的线越攀越高多久了?他们有多久没有好好的说上一句话,有多久她没再轻软的喊他一声舅舅?

     这原先是他的期望,他发现文伶对他不正当的渴慕,所以他将她软腻的身子推离自己,也试着和画廊经理进行交往,目的就是要她死心,他是希望她好,但为何当他如愿,感到失落的又变成他呢?

     上官靖啊!上官靖!他摇头对自己的矛盾感到可笑〝嘎叽〞刺耳的引擎声停在他们家楼下,他紧蹙着眉,起身前往阳台查看文伶自一台骚包的重型机车下来,她伸手利落的摘下安全帽,拨拨飞扬的发丝,在她要将安全帽递给骑者时,她侧眼喵到舅舅就站在阳台,她笑的轻放骑者摘下安全帽,准备向这个外文系有名〝辣妹系花〞道别,天知道她有多难约,为了要得到她的青睐,他硬是忍下一亲芳泽的冲动一个点子在脑海成形,她想也没想的,在年轻男孩的颊上烙下一个轻吻。甜美的笑颜,迷的男孩几乎酥麻「掰!」她走到门口,还回头给了男孩一个飞吻,直到她上了楼,男孩才恋恋不舍的驱车离去她几乎是在一打开大门,就被里头人抓了进去她看见舅舅清瞿的眸中闪着光火,她则笑的得意「舅舅,怎么了吗?」她问的无辜「你为什么那么晚才回来?」他靠着自制力来平缓心中的恼火「我告诉过你,我今晚有联谊,是你准我去的啊!」她毫无愧对的直视上官靖他像被击了一拳,放开挟持文伶的手。这小妮子,是在对他用心机吗?他看的出她是故意这样做的,可是他也中计了不是吗?他一见到她吻了那小鬼,就气到忘了一切,只想揪着她的肩膀,问她到底在想什么?问她那个臭小子是谁?他以为他是以一个父亲的身分在问,但其实不是,他只是一个正在忌妒的男人。

     他被这样的认知击溃了!不该啊!不该!他不同于文伶那般稚弱,文伶对他有着孺慕之情,但他岂可同她一般疯狂,他已近不惑之年了啊他像突然老了十岁,心里有着苍茫之感,他转过身,想离开文伶,离开她不成熟的引诱「胆小鬼」在他转身离开时,文伶轻声的说了,声音很小,但他听见了,于是他缓住脚步「舅舅,你是胆小鬼,你为什么要躲?你为什么不敢转头看我?」文伶的泪落下,悲愤的质问着他听见文伶的泣音,转过身,想给予安慰。文伶见状,冲向前抓住他的臂膀,摇晃着他问道「你不是完全没感觉的对不对?」拜托,别让她失望上官靖低低的叹息着,他想唤她,但开不了口,他要怎么告诉她,他只是为她好,他的心思,年轻的文伶能懂得吗?

     「你为什么不说话?」在沉默的等待里,她绝望的松开了手见她低头悲伤的模样,上官靖心中千般不忍,想伸出手轻抚她,但又停顿空中,缓缓垂下文伶突然抬起头,眼里写着坚决,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她离开了上官靖好几步,站在阳台的拉门前,做下重要的决定而上官靖则是被文伶的举止吓住的,她一件件脱下外头的棉质T 恤、绑肩小可爱,她的上身只剩一件黑色的蕾丝胸罩,她的手继续往下,按在裤头上,坚定的剥开那一颗颗昴扣,军绿色的牛仔热裤落下了,她向前一跨,全身只剩下同款的内衣黑色,是一种媚惑的颜色,他一直以为那样的颜色,应该是成熟的女子才能显出它的特色,但由犹带稚气的文伶穿起来,竟然散发出更诱人的意味,加上文伶无法掩饰的的羞怯,整个人散发出清纯中带着妖冶的媚态,看着这样的她,他的胯间产成了不陌生的窜动,只是从没想过他的淫欲,会因他从小看到大的文伶而生是惭愧,也是震惊,他无法将他的欲望正面面对文伶,他背过身,唇边泛着苦笑,他的确如同文伶所言,是个胆小鬼!

     文伶豁出去了!不成功便成仁,她今晚喝了点酒,她要借着酒意,向她的舅舅求爱,如果不幸被拒绝,她明天就装傻,假装今天的她是发酒疯她心一横,将上身的内衣也剥除,贸然冲向上官靖,整个人紧紧的抱着他,赤裸的上身更是紧密的贴着他的背隔着薄薄的衬衫,他感觉到文伶柔软的乳房磨蹭着他厚实的背肌,她的温度很诚实的传到他的身上,让他的体温也升高了「文伶,我们不该如此的!」他试着将文伶的手拉开文伶松开他的手,跑到他的前方,原想质问怒骂,但却突然看见上官靖裤裆里明显的膨胀「你、你也是要我的,对不对?」文伶有些诧异,她不是完全不解男女情事,她再没经验也不会错认那股间明显的涨起是什么,只不过,她没预料到舅舅对她真有男人对女人的私欲,他不是完全无动于衷!这个讯息无疑鼓舞了她「不…」上官靖想否认,但看见文伶眼里明显的希冀,他只好撇过头。

     他不是一见女体就发疯的小毛头,但他毕竟是个男人,自然有正常的欲望,更何况是她心爱的女人赤条条的的站在他身前。是啊,这刻他不得不承认他得确是爱着文伶的,但这个从小被他呵护在掌心的女孩会懂得吗?懂他的挣扎与不舍他断可以因一时的欲望要了她,但是文伶要付出的远比她想的还多,她还年轻,他不想因自己的欲望就将她囚在他所建的牢笼里,她懵懂,但他不得不为她着想。这是身为舅舅所该做的事,也是他身为一个男人爱她的方式文伶才不管他心里转过几个褶,她只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她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擭住了上官靖的男性欲望上官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低吼一声,将文伶一把推开,文伶毫无防备的被推倒在地上官靖心一惊,连忙低下身子想扶她起来「不用…」她挥开上官靖的手,恨恨的盯着他「原来,我在你心里只是个淫贱的女人……你讨厌我对不对?」文伶停住的泪又落下,她随即伸手抹去,拒绝示弱「不是…」上官靖的心里闪着懊悔,完全不知该拿文伶如何是好「如果你要拒绝,就明白的拒绝吧!我不是…非要你不可」伤心的文伶此刻只想维持自己的尊严「你…。」他发现他有一天也许会被他气死,他烦躁的爬爬头,在内心思索字句好让文伶打消糟蹋自己的想法「文伶,你还年轻,将来会有更多选择,你不要因一时的冲动,就这样牺牲日后的幸福,将来你会后悔的!」说他假道学吧!但有些话他是一定要讲明白的。他蹲着身子,眼睛直视着文伶,试图讲道理给她听「我不会后悔!!」文伶拥了上去,赖在舅舅的怀抱里,现在舅舅所说的冠冕堂皇的劝戒,她完全听不进去「文伶…。」他内心道德藩篱,被文伶的热情敲碎一个洞,即将溃防……

     她抬起头,看着舅舅,坚定的说:「不悔,现在不会,未来不会,我永生无悔」她许着承诺罢了!内心的封锁,在这样灼热感动的激流中,早已冲垮…。无须在抵抗了是不?

     「你真的希望我抱你?」即使心中有了决定,但他仍慎重的再问一遍「我的心愿是将我的第一次献给最爱的人……。所以,抱我吧!舅舅!」她环着他的颈项,唇吻在他的嘴角,低柔的回答上官靖将柔若无骨的文伶抱起,走向他的房间,而文伶则被吓了一跳…原来,病弱的舅舅,并不如她所想的软弱,他还是能将她不费力的抱起,这一刻,她仍是舅舅最珍爱的小公主,不是吗?她笑的甜蜜,任由上官靖将她的身体放至他房间里的大床上上官靖随即压上她的身子,她轻喘一声,小手握拳抵在上官靖的肩夹骨上。

     「怎么了?」既然,他已下定决心要她,自然不希望她反悔「没有…」决定献身的是她,但是,被舅舅压在身下的真实感受,仍是令她感到不安上官靖抓过她的小拳放至唇边轻吻,然后将她两手高举过头没有保证,没有询问,他只是温柔的笑着。但文伶却在熟悉的笑容里找到心安的力量,身体因此放松下来他的手抚着她五官的的模样,因痒,她吃吃的笑了…。他吻着她的额、笑着的眼、小挺的秀鼻、和那不断溢出银铃笑声的红唇,他的舌窜入口腔,与她濡沫交缠,这是他们所交换的第一个吻,一个吻结束,他不舍的以唇轻点她的唇,文伶却调皮的伸出舌头画过他的嘴唇「小恶魔……」他轻斥,文伶得意的笑着他伸出手握住文伶的一只椒乳,文伶呼吸一窒,看着舅舅邪邪的笑意,知道他在报复哼!太小看她了吧!她将一手下伸,隔着裤子爱抚舅舅的性器。

     「吓……」上官靖因文伶大胆的举止起了很大的反应。他两手并用的揉捏着文伶形状圆润,小巧而白皙的少女乳房,湿濡的吻也布满她的脖颈、锁骨,更咨意的在她乳房的周围轻舔,一时间原本的浓情变得激烈起来他揉搓她小巧的乳尖,在纳入口中以唇舌怜爱,他以牙齿轻啃着那柔嫩的乳核,用舌尖在顶端的缝口轻刺,文伶因这样的刺激,不知不觉的抓紧他胀痛的勃起,他也因此用力过猛,将她的乳房捏出一个明显的指印「啊,好痛…」文伶不住抱怨「对不起…」眼前是一具青涩的少女身体,她敏感的乳房自然禁不起他大力的揉弄。他赶紧放松力道,轻柔的安慰着「没关系,只要是舅舅………就算被弄坏也没关系」她害羞的喃道上官靖闻言只觉得血气上涌,这样的说法太过诱人。他这才意会到他的体内存在着一种兽性,想要将这青嫩的身体狠狠的折磨,听她甜美的哀求;但另一方面,他又想珍惜为他奉献纯稚的文伶,领她共享男女间极致的销魂他什么都无法想,只能任由自己的手在她身上摸索着,感受少女特有的滑润细致,这一刻,他才能了解为何有些同他一般年纪的男人,会特别钟爱青稚的少女肉体,那如缎如绸的的光滑触感,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抵挡那致命的吸引吧。

     在他身下的少女,才18岁,正是最光华璀璨的年龄,而她即将将自己的美好献给他这样的男人。是感动,是愧疚,他一遍遍的吻着、舔着,以手来膜拜她每个圆、凹;以舌来轻探、承接她每个战栗的反应,他用唇舌代替画笔来描绘她的曲线,为她全身染上他的味道,烙上属于他的印记他卸下她的内裤,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赤裸如婴孩的躯体。他先前也看过赤裸的她,不过当时他满心注意的不过是她的线条比例,只在乎她全身肌理与骨骼的组合。但现在他却无法想到其它,他只能想到,他即将冲破她纯真的屏障,成为她生命里第一个男人,唯一的主宰,这样的冲动让他的心急促的悸动起来这样赤条条的她,全身泛着粉樱红色泽,加上因热而泌的薄汗覆着,宛若一颗上等的粉红色珍珠,看着这样的她,他突然想到一幅画「舅舅,你在想什么?」上官靖看见她裸体变得痴迷的表情,让她感到莞尔「我在想〝女神的诞生〞」那是女神维纳斯站在贝壳里初生,因那纯真的性感而闻名于世,她也是,但她只在他身下绽放光芒,是专属于他的维纳斯「啊,你竟然还在想画的事!不准!…。你现在只能想我」她伸出手来捧着他的脸,认真而气愤的说「呵呵…」他笑的愉快「哼,还笑!」她揽着他的脖子,脚压放在他臀际,一使力,两人就变换了身形文伶赤裸的跨坐在他身上,得意的就像偷腥的猫,她低下头,将上官靖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吻随着她手的动作一个个落下,学他吻着他的下巴、锁骨,她的吻在他的胸膛留连一阵,在舔舐他的暗色乳头时,惊异的发现男人如同女人般,乳头也是会因刺激而勃起,她因这样的发现而嘻嘻的笑了上官靖因她玩弄般的爱抚而叹息,他无奈的抚着她的发,像摸着小猫那般,边和因那青涩动作而产生的冲动抗衡。她的吻蜿蜒其下,又吻过他的腹、脐,却在停在裤裆上,迟疑了,她缓缓的抬起头不知所措的看着上官靖上官靖自然是希望她能继续服务下去,但她毕竟是第一次,他不愿她有任何勉强。

     「坐上来吧!像刚刚那样」文伶听话的跨坐上去,四目交接,她仍感到羞赧,刚才似乎过于大胆了不是吗?

     上官靖两手捧在她的臀下,将她的身子推向自己「舅舅…」因距离越来越近,她不安的喊着「嘘,别怕,没事的!」文伶分跨在他肩的两侧,他将她的脚再分开一点,自己则由她的胯下滑过,现在在他上方的,是文伶美艳而鲜嫩的阴户,在这个角度,他几乎完全无遮掩的的欣赏着她最美丽的器官,他忍不住伸手一划「啊……」文伶被如此轻挑的举动吓到,想逃,舅舅一只手又紧握着她的嫩臀,她只好伸出双手紧抓着床前的铁支架虽然她已经站开双腿,那缝儿也绽开些许,但他仍觉得不够,只好自己伸手,以两指拨开她的嫩肉,让她的花穴、小核都能清晰入眼,瞧见文伶的阴唇上有颗小黑痣,他万分爱怜的摸着滑腻的液体也因这样的动作溢出,他勾划着将它抹在她的腿根「你好湿了呵…」看来他是找到宝了,不解人事却知情识趣的人不多,而他的文伶则是其一,他还真是幸运「舅舅,你……说什么?」因为恍神,她没听清楚舅舅所言上官靖在她的穴口轻插,将沾染于手指上的液体拿给她看「这是爱液!是女性动情的象征,也就是你开始想要做爱的意思」上官靖以为她不了解,赶紧机会教育一番「舅舅…」真是羞死人了!舅舅居然认真的跟她解释这个,还拿给她看,啊呀,她不想跟舅舅好了上官靖自然了解她小女儿家的羞态,倒不以为意,仍伏下身继续刚刚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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