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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丫头双儿更新至18章 - 23

[db:作者] 2025-06-23 08:46 5hhhhh 1340 ℃

                             (十八)   

  韦小宝搂着她,轻声问道:「那个陈圆圆年轻时,干啥生计的,亲姊姊你可知道?」

  何惕守点头道:「听说是个很红的歌妓,也不知是真是假?」

  韦小宝双手轻轻滑动,爬上两座大奶,昵声道:「是个歌妓没错。你亲弟弟听人说,那陈圆圆起初也没甚名气,不知她怎么弄的,没多久竟然就红遍大江南北了。」说到这里,话声转低,吃吃笑道:「歌妓也有好几种,有些个卖唱不卖身,有些个卖身不卖唱,有些个却是卖唱又卖身。」

  何惕守见他两手摸了过来,也是身子微动,暗将高鼓一对乳房往他手掌送去,脸颊绯红细声笑道:「你尽会瞎说,既称歌妓,那有不唱歌只卖身的?」

  这小鬼头边将俩个圆涨如球的大奶把于手中,轮番玩弄边昵着声音胡扯瞎说:「亲弟弟怎敢骗姊姊?那便是那个…那个…咳!咳!那个…挂甚么头卖甚么肉的…」

  捻着她奶头昵声接道:「那些个卖甚么肉的歌妓最多了,倘能挂着歌妓名份暗地卖起身来,价格自然高过一般妓女不少。」

  何惕守轻声说道:「该懂的你不懂,旁门左道却懂不少,那叫‘挂羊头卖狗肉’」抚着他摸奶的手背,咪眼问道:「陈圆圆又是那一种歌妓了?」

  韦小宝也不知陈圆圆是那一种歌妓。想起不久之前,在扬州禅智寺芍药圃畔的花棚下,享受知府吴之荣设宴款待。当时那名歌妓,琵琶弹奏歌声唱词,确实极为美妙。只那歌妓,年龄不小又不漂亮,还不会唱那十八摸。较之他在云南,静坐痴听陈圆圆的弹琴连说带唱,委实有天地之差。

  当下胡扯道:「卖唱不卖身的,都较会唱歌儿弹琵琶却长得不怎么漂亮。那些个卖唱又肯卖身的女娃可厉害了。她们既漂亮,弹琵琶唱歌儿也好听,但说要卖身,可不是随随便便,出个价钱就卖的,还得挑对象呢!」低声在她耳旁说道:「陈圆圆当年好象就是这种歌妓。」

  何惕守听了,红脸骂道:「呸!原来是个妓女!甚么天下第一美女了?」口中骂着,裸挺两座玉峰被摸得舒服,却又更加往他手上送去。

  韦小宝轻声笑道:「说妓女可太难听了,有个歌妓名头挂在身上,私底下干些妓女的勾当,白花花银子才赚得多呢!」

  心下暗暗骂道:「妈妈那口嗓门子,嗲着声音说话其实也好听得很,就可惜不会弹琴唱词,否则挂着歌妓名儿卖起身子,价格稳坐丽春院前头。说不定还能挣得扬州第一名牌歌妓!银子花啦啦滚进来,老子也不会成天受那老鸨龟公一群王八蛋的鸟气了。」

  肚子里将丽春院那几个老鸨龟公,祖宗八代轮番痛干了一顿,贴着何惕守脸颊腻声说道:「陈圆圆白花花银子赚得不少,名气也越来越响亮,但她也并非单靠人长得漂亮,琴弹得好歌儿唱得美,才能闯出名声,日进那个甚么金…来的,其实她还有一些功夫…。」

  何惕守白他一眼,叹气道:「嗳~ 日进斗金了!快说,她有些啥功夫?」

  韦小宝低声笑道:「是了!是了!日进斗金,金子银子大把大把的赚…亲姊姊不仅人长的漂亮,学问也是一流的…听说陈圆圆不止俩腿间的肉洞功夫一流,后面那小眼儿弄起来更是美妙透顶,除了这俩个小洞儿之外,她小嘴巴的功夫也是一等一…」边说话,留了一只手依旧大玩美奶,另一手又偷偷摸摸往下面溜去。

  俩只手越玩越热烙,嘴里更是淫声续道:「嘿嘿…那陈圆圆上下三个小肉洞的功夫一个比一个厉害,天下可真没几个男人招架得住。连那老乌龟吴三桂、闯王李自成都败在三个小洞儿的洞下,不知有多少金子银子就从这三个小洞儿,那个…那个日进斗金的。」

  何惕守长年居住海外孤岛,鲜少踏足江湖,又是女子,这些个欢场风流情事知之甚少。只听得半张小口圆睁两眼,呆呆看着他,底下的小洞儿湿成一片。房内静了半响,微觉下腹间有物爬动,眼波一溜,见他往下摸来,心中暗暗笑骂:「小鬼头!老爱偷偷摸摸的。」却也春情荡漾红晕双颊,两条玉腿悄悄分了开来。

  韦小宝手掌不动声色划过她小腹,偷偷摸到了早张着等他来玩的两腿间。掌心罩住高高突起,圆饱温热白馒头似一个阴阜,指头抚着香浆潺潺的小洞儿,轻轻插了进去。何惕守紧一下双腿,软声哼道:「哟~ 」,五指摸索,也捉了那条粗棒紧紧握在手中。

  韦小宝忙将嘴巴贴在她脸颊,轻声道:「陈圆圆小嘴巴的功夫有个名称,叫做品萧也有人称做吹萧,不管她品萧吹萧,教男人将她上面的嘴巴当下面的嘴巴玩就是了,一般卖唱又肯卖身的歌妓都会的…」指头不轻不重戳着小肉洞,在她颊旁昵声续道:「可是陈圆圆这门吹萧的功夫特别厉害…」停了下来不再说下去。

  何惕守两条粉腿被他几根指头玩得越张越开,捉着棒子斜躺于他怀中,一身舒服静静听他说话。见他止声不语,红着脸插口哂道:「嘿!啥品萧吹萧的,这算那门子功夫了!」

  韦小宝低声笑道:「亲姊姊,这功夫虽不比江湖上一些打打杀杀武林功夫,却是天下做老婆的妇人必修的功夫呢!」

  亲亲她脸颊接道:「一般妇人就是不懂这戳小眼儿、品萧吹萧的几门床上功夫,她老公才会寻那些个歌妓玩呢!」

  指头戳着何惕守那小粉洞,又嘻嘻笑道:「你想,做老公的,每回床上办事,插来戳去,他老婆也就这么一个小洞儿供他玩,日子久了,难保不寻那些个懂得戳小眼儿、品萧吹萧,几门床上功夫的歌妓玩,亲亲好姊姊,你说是也不是?这称不称得功夫?」说完,指头朝她紧湿的小肉洞,深深挖了进去。

  何惕守尽管行事有些疯疯癫癫却是纯洁无比,听他长篇大论扯出一番道理,也不知真假,那根指头深深挖了进来,小洞里头阵阵痉挛,身子一颤,轻声呼道:「哎~ 」

  韦小宝低声笑道:「挖着亲姊姊痒处了?」

  何惕守双腿半开,小洞儿紧紧插了只指头,水流不止,斜他一眼也没说话,只低低喘起气来。过了半响,脸红耳赤轻声问道:「你…你老婆懂不懂这几门功…功夫…」

  韦小宝笑嘻嘻说道:「看过陈圆圆使了这两门功夫将那李自成伺候得服服贴贴,你亲弟弟就依样划葫芦,传给她啦!」抽出手指头,淫声问道:「亲弟弟也将这两门天下妇女必修的功夫传给亲姊姊可好?」

  他一张嘴巴三扯四扯,硬将瞎编出来‘卖唱兼卖身的歌妓几门功夫’,扯成‘天下妇女必修的功夫’。何惕守哪懂得这些个房中性事,低声道:「姊姊单身一人也不是你老婆,学这些个乱七八糟功夫干啥?」嘴巴这般说话,小洞儿早被玩得水湿一片,手中撸着那条热腾腾巨棒,只碍着身份地位,心里头却是跃跃欲试。

  那小色鬼见她媚眼如丝,脸色越来越红,更是娇艳无比。又揉起两团大乳房,轻笑道:「亲姊姊的身子容貌天下第一,武功也是那个…过五关斩六将,好比赵子龙打遍天下无敌手,若要学这几门天下妇人必修的功夫,定是三两下子,一学就会…」

  肉麻话未说完,何惕守轻摇巨棒,喘声问道:「这东西一个头这般硕大,身子也是粗长怪异,你…你老婆嘴巴那样小巧,如何含他了…」

  韦小宝听了只在肚里暗暗笑着:「连你底下那口封闭几十年的小洞儿都干进去了,何况双儿的小嘴巴…」低声笑道:「她瞧着你亲弟弟这东西长得威武雄壮,心里头喜欢,小嘴巴一张,啧!一声,便笑咪咪的含进去了!」

  何惕守美目圆张,瞪住手中硕大一个光头,轻声呼道:「啊!嘴巴一张便笑咪咪含进去了?」

  韦小宝翻过身子,跨在她胸上,屁股压着两座大奶,手握巨棒,昵声道:「亲姊姊你要不信的话,试试便知。」

  胸口被他坐得喘不出气来,却见那棒秃着一个巨头,憨头傻脑挺于脸上。何惕守两颗小齿咬住下唇,瞪着那只大头,心中暗道:「弄得咱家要死要活的,便是你这古怪东西了,好生奇怪?」

  大眼瞪了半响,又暗暗奇道:「咱家那地方,小小一个洞儿,你这家伙这般古怪模样,粗大无比,如何闯得进来了?」心中不解,霞飞满面,探手悄悄往自己‘那地方’摸去,指头捺着‘小小一个洞儿’,两眼盯住那具粗大无比、古怪模样的家伙比量。也仅是粗估量比一下而已,心底一懔,倒抽了一口凉气,更是摇头大感不解。

  想起生平首次尝得世间男女极乐美味,便是这颗大头领军来做摘花破身先锋。数度消魂,几次死去活来,也是这个大头、这条大棒横冲直撞…越想心中越觉这条粗大无比的家伙着实甜美无比。一个巨头可爱无论,模样也再不那般古怪骇人了。大眼盯了半响,小小洞儿更是水深火热,痒成一团。不禁红霞满面,暗暗思着:「…只是这般硕大如何含得了你?」

  正待抓过他手含了那颗大头,心念却又转动,想道:「咱家既非一般妇人又非那些歌妓,何等身份,怎能含你…」

  盯着紫亮一个大头,呆呆细思半响,究竟还是抛不下那抹浮沉于情欲中的尊严,暗地叹道:「姊姊这就亲亲你罢!」握住他手,仰身往那甜美家伙一颗可爱光头亲了数下,就要放开。

  韦小宝屁股一挺,棒头顶在她嘴边,「嘎!嘎!」怪声笑道:「哎哟~ 姊姊亲得好,接着舔舔他吮吮他,这门功夫就算初步及格了!」

  何惕守瞧他一付嘻皮笑脸轻佻样子,暗暗嗔道:「小鬼头果真将咱家当成那些个歌妓看待了…」心中恼怒,张口往那光头不轻不重斜咬一口,随即含着光头顶端,啜了几下,咪眼笑道:「这样及格罢?」

  棒头虽硬,皮肉何等细嫩,韦小宝只觉一阵生痛。这小色魔一路偷、拐、强、骗、到手的老婆,除双儿和那自愿献身的教主夫人苏荃外,其余尽是些能轻易被他耍弄于巨棒下之嫩小无知少女。

  今日碰上这位亲亲好姊姊,容貌娇美艳丽无论不说,一身肉体更是肤如凝脂,细致无匹,偏那辈份也是崇高无比,数来竟是双儿的师祖婆,四十年前的五毒教何教主,还装了一只金光闪闪令人生畏的铁钩儿。被咬了也不敢叫痛,颤声陪笑道:「好姊姊你不咬他,就可以了…」

  何惕守金钩轻轻划过他棒子,微笑道:「你这般坐在姊姊胸口上,教姊姊很不舒服,站起来,姊姊仔细端详他。」

  韦小宝早知她行事疯疯癫癫,却不知她还这般忽热忽冷。见她一只钩子金光闪闪,在棒上划来划去,心下一寒,赶紧站了起来。何惕守跟着挺身坐起,探手要抓那棒,却早吓得半硬半软。「咭!」声笑道:「这般尺寸姊姊方能含了他。」

  纤纤五指抓起垂头丧气一条长棒,凑近眼前瞧了半响,低声又笑:「这东西能大能小,好似那孙猴子一条如意宝棒,可奇怪了!」软声说完,拈指拿了吓成小头的大棒头,轻闭两眼红晕双颊,樱唇微颤缓缓含进嘴里。

  利齿微刮棒头轻轻划过,也仅稍稍生痛。韦小宝身子僵直,只觉棒头紧束于她口中,周遭一片温热。但瞧她玉般五指拿住肉棒,两片红唇含着棒头,闭眼娇羞,妩媚模样,棒子又‘威武雄壮’起来。

  低声嘻笑道:「亲亲好姊姊,你还得吞进去些才算数的。」

  那棒子越涨越大,硬梆梆顶在口中,也越不舒服。何惕守樱唇一张抽了出来,嗔道:「你又将他变大,姊姊学不来,不含了!」

  韦小宝不禁失声笑道:「哈!又不是孙猴子那条如意棒,要大便大要小便小,他被好姊姊含得舒服,自然变大了。」心中暗暗笑着:「找好老婆过来,夫妻俩边做,你一旁看着边学,岂不很快就懂了!」心一动,又想:「不行!你是双儿的师祖婆,这般美事,好老婆打死了也不肯干的。」

  何惕守见他面带诡笑低头不语,轻声问道:「那陈圆圆的技俩就是这些了?」

  韦小宝在心中暗暗骂道:「你奶奶的!你又不含老子的扬州巨棒,光这品萧一门学问都不如你徒孙儿,还比那陈圆圆!」两只贼眼一溜,见她满面红艳,含嗔带羞妩媚模样,棒子不禁一阵火热。低身搂住她,甜言道:「不说陈圆圆了,亲弟弟再给亲亲好姊姊弄个快活才是正事。」

  将她压在床上,轻手把住两座大奶,鼻嗅唇抚,喃喃道:「又香…又软…又嫩…」

  何惕守轻抚他头,咪眼低声笑道:「小鬼头!你有完没完?」

  韦小宝嘻嘻笑道:「还有咧,又大又美又好吃!」轻捻右方尖挺一个奶头,张嘴含进口里。

  何惕守两颊晕红,一对眼睛春光盈盈,便似要滴出水来,软声哼道:「哎!好坏的小鬼头~ 」将韦小宝的小鬼头往胸前轻轻揽来。

  两个奶头细嫩勃挺,吮在口中滑滑溜溜极是美妙,一对大奶,丰硕圆饱也软也硬,乳香芳郁,弥漫口鼻之间,更是教这小淫贼爱不释手,贪贪恋恋。

  啜了几口,伸手往她腿间探去。何惕守两条玉腿早张得大开,腿根间香浆甜泥,玉户饱饱又湿又热,摸在掌心一片滑腻。

  抚着美妙一块千层鲜肉嫩泥糕,一条大棒已涨得铁硬,心中暗暗笑道:「失礼了~ 亲亲好姊姊~ 亲亲师祖婆~ 」指头轻轻插于两片嫩唇儿之间挑挑弄弄,暗暗乐着:「又细又嫩…」却觉两片嫩唇儿合得甚紧,吃吃低笑:「怎闭成这般紧法?」两指一分,轻将两片粉唇儿张了开来。

  何惕守身子一颤,轻声叫道:「哟~ 痛!」

  韦小宝柔声说道:「轻轻来~ 不痛!不痛!」满沾甜浆蜜汁一根指头,轻轻戳了进去。

  何惕守身子又一震,却只轻:「哼!」一声,紧抱他头,已说不出话了。

  韦小宝被她一搂,差点喘不过气来,舍了满口奶香,挣扎道:「好…好姊姊,你这般紧压着亲弟弟的头,亲弟弟就快断气了…」

  何惕守两眼含春盯着他,双颊更形艳红,玉手一松,口吐兰香低声喘道:「快将你扬州巨棒弄进来!」

  这小色魔素来经验丰富,听她急声催人,压于胸前两座大奶又喘得颤颤抖抖,起伏不止,不禁暗暗好笑,扬州巨棒也陪她震了几下。

  抽出指头,分了两片粉唇儿,将个大棒头顶于中间。喘了口大气,抓住她手,「啧!啧!」亲了数下,往棒子摸去。还是甜言蜜语:「好姊姊,你小手可真又嫩又香呢!那棒子此刻便顶在天下第一等妙处门外,亲亲好姊姊何不亲自动手,将他捉了进去?」

  何惕守一身着实欲火熊熊,瞧他这般死皮赖脸模样,大是无奈,连声嗔骂道:「臭小鬼!死小鬼!坏东西!」颤手抓住大棒,牢牢顶于两片粉唇间。小洞穴骚痒无比,心里一阵「噗!噗!」乱跳,晕脸低声嗔道:「进来呀~ 」

  韦小宝知她单手弄这事儿,委实不方便,这般捉弄,也只是气她不学那两门,‘天下妇女必修的功夫’罢了。待她听话捉着棒子摆好炮位嗔声叫人,又嘻嘻哈哈:「来了!来了!」

  屁股轻沉,一个浑大棒头,再次撞开两片嫩唇儿,缓缓塞了进去。扬州巨棒粗如儿臂,硬比木石,千层嫩泥糕儿细腻娇嫩,棒头顶入,挤出了几道浓浓蜜汁。何惕守微颦黛眉松手轻挡他腰,还是雪白两颗小齿,紧紧咬着下唇,细细气喘,闷不吭声。

  粗硬肉棒挤入小小一个洞儿,里头既湿又热嫩肉层层,扬州巨棒虽硬虽大也被紧紧裹住。棒子尚未舞动,团团嫩肉裹住棒头轻颤微绞,那小色魔乐着半片身子,心中暗暗赞道:「好厉害一个宝贝千层嫩泥糕儿。」屁股挺动,紧紧插于泥糕里一条大棒,又深深钻了进去。

  火硬棒身磨着层层嫩肉,硕大棒头撞入秘径花宫,那紧咬贝齿,小肉洞被条巨棒插在里头,又痛又美,闷不吭声一个妇人,再忍不住,小蛮腰微闪,颤声哼道:「哎~ 哎哟~ 」

  韦小宝听她轻呼,抬头瞧去。见她眉头轻皱,一脸苍白,却又媚眼如丝,露了两个梨涡,咬唇微笑,极是妩媚动人,也不知她是呼痛抑是叫美?心下咕哝道:「你他妈的!皱着眉头却又笑成这般美样,老子也搅不清楚你是痛是美了?」

  棒子紧紧顶着小肉洞,轻声问道:「好姊姊~ 这一下插得你痛快罢?」

  何惕守美目炽热,腿间蜜水香汁泛滥成灾,搂住他,咬耳软声应道:「你扬州巨棒这般粗硬,轻轻来,姊姊就痛快了,莫问了~ 」

  她满口异香腻声细语,一对澎澎大奶顶在胸口,乳头硬挺蹭来摩去,一身肌肤香软滑腻,腿间嫩泥糕儿又随她说话轻颤轻绞。韦小宝只觉得除条棒子还算争气,全身便要酥成一滩烂泥了。

  正在迷迷糊糊之际,何惕守浑身火热见他不动,「啪!」声轻拍他屁股,下体一挺,又腻声道:「嗳!小鬼头!动呀~ 」

  那小鬼头一惊,回过神来,嘻嘻笑道:「哎!哎!这般厉害?」吸口大气便想仰身架高她两腿,好干个痛快。

  何惕守玉臂一紧,揽了他,热呼呼腻道:「莫起身了,就这样让姊姊抱着才舒畅…」

  韦小宝嘴唇贴着她脸颊,两具光溜溜的身子贴个密不透风。只觉得身下的女人,一身肉体柔软无骨,肤嫩肌腻,两座美乳顶在胸前微微颤动,确是舒畅无比,插在嫩泥糕儿里头一条巨棒又热了几分。嘻嘻笑道:「亲姊姊的身子不仅天下一流,睡在上面也比皇帝那龙床舒服多了。」挺动屁股,棒子往她小洞穴重重卯了起来。

  何惕守被压在底下听他这般比喻,俏脸一红,原想骂他,「又来胡说八道!皇帝龙床小鬼头如何能睡了?」岂知扬州巨棒粗硬无比,重重撞了进来,小肉洞一片疼痛。改口轻声呼道:「哎~ 轻些~ 轻些~ 」

  韦小宝随口应道:「是!是!轻些~ 轻些~ 」但瞧她仰着一张俏脸,红唇微张,细细娇喘,美艳动人。一对大奶丰硕滑腻,乳波冶荡。扬州巨棒却是越抽越快,越撞越重。

  何惕守藕般玉臂搂着他,才觉得小洞儿被抽得苦乐交加,韦小宝一条硬棒又已横冲直撞数下过去,那不知怎么称呼的蚀骨消魂快意却也随他冲撞,阵阵而来。心底迷迷糊糊暗暗思道:「便就这样做个一般妇人家,再不回去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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