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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鹰风月传更新至95章 - 89,1

[db:作者] 2025-06-23 08:47 5hhhhh 1590 ℃

第九十章淫肉烛台

  “又换了新衣服吗,给我们安排了甚么有趣的玩意?”汤仁目注莲步珊珊走进来的玉翠笑问道,他高踞堂前,正与秦广王等人说话。

  “人家是地狱门的公主,当然是打扮一下了。”玉翠卖弄似的在众人身前转了一个圈道:“这套衣服漂亮吗?”

  玉翠一身绣着金线的浅紫色衣裙,大红色的绸带缠腰,同色绣帕挟在腋下,最特出的是衣襟敞开,故意突出了胸前的绣花抹胸,冶艳媚荡,风情万种,使人眼前一亮。

  “我家公主穿甚么也好看的!”苏汉笑道。

  “可惜多了点布。”秦广王摇头道。

  “布多也不打紧,总要脱下来的。”汤仁大笑道。

  “她们用的布可不多了。”玉翠格格娇笑,双掌一拍,冬桃等四婢便扛着一床上覆红布的物事走了进来。

  四婢分穿绛、紫、青、靛四色衣裳,所谓衣服,只是胸前挂着小抹胸,腰下是薄如蝉翼的短裙,裙下的汗巾也是约隐约现,瞧得众人呱呱怪叫,淫心大动。

  “她们还没有动身吗?”汤仁皱着眉道。

  “明早才动身,从这里乘船去百万和百事,一两天便到了。”玉翠回答道。

  “告诉你们,甚么情报也要回报,除了金鹰小子,他身边的手下女人,甚么也不能遗漏,要是办砸了,嘿嘿,别忘记本门的门规!”汤仁寒声说道。

  “是的,婢子知道。”四婢放下手上的物事,恭身答道。

  “是那头母狗吗?”汤仁没有再说,望着玉翠问道,看见红布盖着一个曲线灵珑的人形物体,不用说该是兰苓了。

  “不错!”玉翠揭下红布,冷笑道:“这头母狗刁泼狼毒,刚才还想杀我,所以我要让她好看。”

  兰苓死人似的躺在床上,空洞的目光,全无生气,身上光溜溜的,可没有穿着衣服,幸好大腿根处还有一朵红花,勉强掩盖着不再神秘的洞穴,在灯下抖动,使人透不过气来。

  “母狗还用穿衣服吗?”詹成笑道。

  “那不是衣服,是尿布!”秦广王怪笑道:“是红色的尿布,塞入骚穴里!”

  “好心思!”汤仁笑问道:“这样也很好看呀,还要看甚么?”

  “我要看看她如何煞痒!”玉翠诡笑道。

  “那还用说吗,自然是我们帮她煞痒了!”黑无常怪笑道。

  “她要不开口讨饶,便让她活活痒死!”玉翠吃吃笑道。

  “那便要动用如意油了。”汤仁笑道。

  “我有,让我侍候她吧!”詹成急不及待地长身而起道。

  “前后两个洞穴擦上吧,不要吝啬,看看这头母狗如何叫春。”玉翠冷笑道。

  詹成贼兮兮地走到床前,动手便去搬兰苓的粉腿。

  “狗贼,别碰我!”兰苓厉叫道。

  “人人也碰过了,也该让我碰一下了。”詹成伸手便扯下塞在牝户里的红巾说。

  “你们呆在那里干么?快点帮忙!”玉翠冷哼道。

  也不用四婢一起动手,冬桃和冬杏各执一条粉腿,便使兰苓中门大开,任人戏侮了。

  “毛毛又长出来了,可要我再展身手呀?”黑无常不怀好意道。

  “不,再过些日子,待淫毛长一点时,我会逐根拔下来的。”玉翠残忍地说,她已经拔过了,要不是没有趁手的工具,兰苓又要受罪了。

  “这个骚穴丰满红嫩,一定有很多淫水!”詹成舐一下嘴唇,抚玩着兰苓的玉阜说。

  “要是你喜欢,尽管吃呀,我给她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也洗了许多遍,也该干净了。”

  玉翠笑道。

  “詹成最爱吃女人的骚穴,功夫很不错哩。”秦广王笑道。

  “对吗?”汤仁把玉翠拉入怀里,问道。

  “对极了!他的舌头,能够钻得很深,却总是究不着……!”玉翠看见詹成已经埋首兰苓的腹下,欢呼似的叫:“给我狠狠的咬,要多咬几口!”

  “咬的时候痛吗?”汤仁好奇地问道。

  “不痛才怪!”玉翠嚷道:“咬完一口可不算,他的牙齿仍然继续在上边磨弄咬啮,弄得人又痛又痒,难受得不得了,他还爱撕扯那两片嫩肉,简直比吃了春药还苦!”

  “你吃过春药吗?”汤仁在玉翠胸前摸索着问道。

  “怎么没有吃过,还是你要人家吃的!”玉翠嗔道。

  “我吗?”汤仁摸不着头脑说。

  “那是以前的绿石城城主,他最多古灵精怪的花样了。”秦广王解释道。

  “还有甚么有趣的花样?”汤仁怪笑道。

  “我不告诉你!”玉翠撒娇似的说。

  “过去瞧清楚。”床上传来阵阵浑浊急促的喘息声音,使汤仁无心调笑,兴奋地拉着玉翠站起来道。

  汤仁一动身,众人自是齐齐跟了过去,围在床沿,看戏似的欣赏詹成的口舌功夫。

  众人的视线自然是首先落在兰苓身上了!

  看见众人围了过来,兰苓悲哀地闭上美目,编贝似的玉齿,更是使劲地紧咬着朱唇,努力不让自己做声,无奈控制不了浓重的呼吸,本来是苍白的粉脸,更是红霞片片。

  詹成伏在兰苓身下,双手扶着大腿根处,指头张开了紧闭的肉唇,红红的舌头,正在起劲地在肉缝中间舐扫。

  “她的心跳得很利害,一定是过瘾极了!”黑无常按在兰苓的胸脯上揉弄着说。

  “这还用说吗,奶头也凸出来了。”苏汉搓捏着峰峦的肉粒说。

  “说甚么尊贵的公主,还不是一头淫荡的母狗吗?!”玉翠悻声道:“咬她!”

  詹成可真听话,张开嘴巴,便往那片已经充血,软绵绵香喷喷的嫩肉咬下去。

  “喔……不……不要……!”兰苓触电似的尖叫一声,没命地扭动纤腰,可是粉腿给两婢捉紧,不能闪躲,还把牝户送上去,在詹成的脸庞乱擦。

  詹成怎会住口,不独把牙齿在上边磨弄,还故意咀嚼那片敏感的嫩肉,苦得兰苓魂飞魄散,汗下如雨。

  “臭母狗,可要找几个男人给你煞痒呀?”玉翠讪笑道。

  兰苓如何能够回答,唯有咬紧牙关,‘胡胡’哀叫,锁在头上的玉手,还使力地掐捏粉颈,抗拒体里的难过。

  “下边湿得很了,不知道是淫水还是口水?”汤仁笑问道。

  “当然是淫水,看,是在里边涌出来的。”玉翠冷笑道。

  “……是淫水,美味得很呢!”詹成抬头答道,喘了一口气,立即伏下去,把舌头探进湿淋淋的肉洞里。

  “会不会尿出来?”汤仁问道。

  “别人可不知道,这头淫荡的母狗一定会!”玉翠秋波流转,轻拍着詹成的肩头笑道:“再咬几口嘛!”

  兰苓可苦了,她从来没有试过这样难受的,詹成的舌头在肉洞里,翻腾起伏,进进出出,已经把她痒得死去活来,尽管愈钻愈深,却总是搔不着痒处,苦得她差点咬破朱唇,才能够不叫出来,然而闷叫的声音,可更是频密了。

  看看那根讨厌的舌头快要去到痒处时,詹成忽然抽出了舌头,接着又再咬下去。

  “啊……不……不要咬……!”兰苓的身体,好像装上了弹簧似的,在床上急剧地跳动着,尖叫的声音,也是声震屋瓦。

  “咬多几口,快点让这头母狗尿出来!”玉翠推波助澜地说。

  詹成反覆地又咬又吮,舌头起劲地耕耘,扶着肉洞的指头也挤了进去,撩拨刺激着那发情的肉粒,焦所不用其极。

  兰苓那里受得了这样的逗弄,无论她怎样努力,也控制不了自己,终于不顾羞耻,忘形地大呼小叫,还挺腰迎向詹成的嘴巴,瞧得众人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詹成经验丰富,知道是时候了,指头掐捏着两片肉唇,使劲张开,嘴巴覆在肉洞上面,舌尖抵着敏感的肉粒撩拨几下,然后彷如长鲸吸水,运气狂吮。

  这一吸,好像硬生生抽干了兰苓子宫里的空气,身体深处突然酸软脆弱,郁结不消的酥麻随即裂体而出,使她忍不住长号一声,娇躯也失控地抖颤,接着便烂泥似的瘫痪在床上急喘。

  “她尿了!”詹成满意地抬起头来,动手张开肉洞笑道。

  “臭母狗,看你多么无耻,这样也能尿出来,知羞吗?”玉翠鄙夷地冷哼一声,伸手按捺着兰苓的小腹说。

  “别浪费了这好东西!”詹成赶忙把嘴巴凑了过去,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舐吃着从肉洞里流出来的琼浆玉液道。

  兰苓紧闭着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除了知道哭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外,更不愿在这个淫毒的婊子身前落泪,招人耻笑。

  “臭母狗,可要乐多几次吗?”玉翠咄咄逼人道。

  “尽管侮辱我吧,我甚么也不怕的!”兰苓悲愤地叫:“你们这些狗男女,一定有报应的!”

  “报应?这是你的报应才对!”玉翠冷笑道。

  “除了你们这些不要脸的贼子,难道……难道还有人会说那对狗男女不该杀吗?!”

  兰苓喘着气叫,詹成的舌头,还有玉户里进进出出,实在难受得要命。

  “贱人!”玉翠气得浑身发抖,抬手便往兰苓的小腹拍下去。

  “咬哟……你们男盗女娼……男的一定断子绝孙,女的注定世世当娼的……!”

  兰苓厉叫道,可是叫声未止,哀鸣又起,原来詹成突然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的嘴巴真臭,幸好这里还香……!”詹成叹了一口气,又再咬了一口,虽然已经把牝户舐得干干净净,还是恋栈不去。

  “你的嘴巴也真利害,吃过阴枣没有?”汤仁笑问道。

  “吃过了,但是用光了药,森罗千岁又……想吃也没有了。”詹成遗憾地说。

  “没关系,北方多得很,只是贵了一点吧。”汤仁寻思道:“我见过阴阳子周方,他的阴阳之道颇有道理,可惜至今还没有发明种子秘方,他有一个师弟萧飞,也是本门中人,虎跃失守后,便不知所纵,要是碰到他,着他来见我吧。”

  “你们几个混入敌营后,也留意一下吧。”玉翠吩咐四婢道。

  “好了!”汤仁笑道:“还吃不吃?”

  “别吃了,给她擦如意油吧,我要这头母狗多吃点苦头!”玉翠摇头道。

  “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兰苓知道又要受辱,不禁惊怒交杂,嘶叫着说:“老天爷,你不要放过这些禽兽,尤其是这个无耻的婊子呀!”

  “叫天也没有用的!”玉翠眼珠一转,捡起掉在一旁的红巾,塞入兰苓的嘴巴里说:“看你还能鬼叫甚么?”

  詹成也动手了,他先是把如意油注进兰苓的风流洞,然后用指头里里外外的涂满了,再在菊花洞重复一遍,才笑嘻嘻地坐下来。

  “缚起来,看看这头母狗如何吃得消!”玉翠寒声道。

  “我们可以帮忙呀!”秦广王笑道。

  “要是你们帮忙,如何痒死她?!”玉翠嗔道。

  “痒是痒不死的,只是吃的苦头可不少。”汤仁笑道。

  在玉翠的指示下,四婢把兰苓的粉腿搬到头上,让粉头压着锁着足踝的金链,娇躯折叠在一起。

  “这样子如何煞痒呀?”苏汉怪笑道。

  “除了痒,还要痛!”玉翠取来两根栩如儿臂的红烛,冷哼一声,竟然把红烛一前一后,插入兰苓体内。

  兰苓痛得闷叫连声,感觉就像那天给汤仁强奸时一样,然而痛楚未消,却看见玉翠把两根红烛燃点,更是惊骇欲绝。

  “你的点子真多!”秦广王怪笑道。

  “还用说么!”玉翠诡笑道:“如意油会使她痒得不可开交,要是受不了,可以用烛油煞痒,倘若怕痛,便不能动,最后只能求你们给她煞痒了。”

  “那便不能塞着她的嘴巴了,要不然,如何求我们操她?!”汤仁兴奋地说。

  “这头母狗的嘴巴太臭,晚一点也不迟,那时她该不会乱吠了!”玉翠哂道。

  “难道我们只能干瞪眼么?”汤仁不满地说。

  “女儿自然要侍候爹爹了。”玉翠淫荡地投怀送抱说:“她们几个也可以侍候千岁和其他人呀。”

  “也好的,她们明天便要出发,让我们再点拨一下吧。”秦广王笑道:“冬柃,过来,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

  詹成等也召来其余三婢,拥美入怀,动手动脚。

  目睹众人在身前胡天胡帝,兰苓更添悲愤,暗恨天道不公,竟然任由这些无耻淫毒的野兽为祸人间。

  虽然下体已经没有那么痛楚,然而擦上如意油的地方,火辣辣的如在洪炉,还开始涌起阵阵难言酥麻,侵蚀着脆弱的神经,前后两个洞穴,也好像有千虫万虫在里边游走咬啮,不知多么难受。

  再看插在牝户里的红烛,烛泪开始积聚,虽然害怕热腊灼体之苦,但是已经决定纵是活活烧死,也胜过在这些野兽身前出乖露丑。

  兰苓瞻战心惊地等待火烫的烛泪掉下来时,玉翠也是备受欲火的煎熬。

  说也奇怪,每当整治兰苓时,看见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玉翠便会生出异样的兴奋,不禁淫念高涨,欲火如焚,此时伏在汤仁的怀里,把玩着那硬梆梆的裤裆,更是火上加油,岂料弄了一会,他还是全无反应。

  “爹爹,女儿想吃你的大鸡巴!”玉翠无耻地动手去解汤仁的裤子说。

  “小妖精,为甚么你这样淫?”汤仁悻声道。

  “人家喜欢嘛!”玉翠从裤子里抽出巨人似的鸡巴,旎声说。

  “你和你娘也是一样的!”汤仁喃喃自语道,脑海中出现了一张娇艳迷人,美丽不可方物的脸孔。

  “娘是淫妇,女儿自然也是小淫妇了。”玉翠欲焰焚心,可没有想到这个汤仁该与艳娘素未谋面,张开嘴巴便把鸡巴含入口里。

  “淫妇是要受罪的!”汤仁扯着玉翠的秀皮,咬牙切齿道。

  “喔……整治小淫妇吧,我不怕的!”玉翠心里暗喜,吐出丁香小舌,舐弄着汤仁的龟头说。

  “小淫妇吃得消那……那淫肉烛台吗?”汤仁手上使力,拉起玉翠的粉脸说。

  “甚么淫肉烛台?”玉翠头皮发痛,呻吟着问道。

  “就像那头母狗一样!”汤仁森然道。

  “甚么?”玉翠吃惊道:“那是用来折腾母狗的,小淫妇如何受得了!”

  汤仁抖手把玉翠推开,便长身而起。

  “你去那里呀?”玉翠奇怪道。

  “既然小淫妇不肯吃苦,便让母狗受罪了。”汤仁冷哼一声,迳自走到兰苓身前。

  兰苓已经很苦了,在如意油的折腾下,身上除了痒,便没有其他的感觉,此痒非比平常,乃是源自身体深处,没完没了地涌向四肢八骸,痒得失魂落魄,春心荡漾。

  成人以后,兰苓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的,就算是丈夫新丧,独守空闱时,也没有如此难受。

  痒是痒极了,兰苓也不敢乱动,刚才便是受不住动了一动,一点烛泪沿着红烛流下来,正好落在娇嫩的阴唇上,痛得她没命狂扭,怎料还使剩余的热腊一泻而下,虽然大多落在小腹和大腿之上,却已苦得死去活来了。

  烛泪又再满溢,随时便会掉下来,兰苓的心情却很矛盾,既想烛泪快点掉下来,压下那无法忍受的麻痒,但是也很害怕那火烧似的痛楚。

  也在这时,汤仁下身光裸走了过来,看见那丑陋的肉棒在眼前耀武扬威,迷迷糊糊中,兰苓的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甜酸苦辣碱,味味俱全。

  “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呀?”汤仁拔出塞在兰苓口里的汗巾,握着鸡巴在粉脸撩拨着说。

  “……!”兰苓急喘几口气,咬着牙别开了俏脸,实在害怕会忍不住答应。

  “爹爹,不要便宜这头母狗,让女儿侍候你吧。”玉翠从后抱着汤仁,套弄着勃起的鸡巴说。

  “给你煞痒!”汤仁从兰苓的屁眼拔出红烛,塞到玉翠手里,却故意在插在牝户的红烛碰触了一下,火烫的烛泪随即掉下来。

  “哎哟……不……!”兰苓惨叫连声,娇躯急颤,接着便了无声色,原来很多烛油掉在牝户上,痛得她晕倒过去。

  “你……你恼了我么?”玉翠捧着红烛,惶恐地说,知道汤仁的身份非同小可,不能失去他的欢心。

  “还用说吗?”汤仁冷哼道,看见兰苓失去知觉,不禁大为失望。

  “不要恼嘛,人家当淫肉烛台便是!”玉翠浪叫一声,解下裙子汗巾,赤着下身在汤仁身前跪下,纤腰往后弯去,身体拱桥似的仰卧地上,却把手中的红烛抵着牝户磨弄。

  “小婊子,不怕我烧熟你吗?!”汤仁抢去玉翠手中红烛,硬捅进裂开的肉缝中间道。

  “你……你忍心这样对你的乖女儿吗?”玉翠颤声说道,心底里除了生出异样的刺激,也想起了素未谋面的父亲罗其,听说他为粉蝶朱蓉蛊惑,加入神风帮作乱被杀,他抛妻弃女,让自己活在贫困里,自然该死,却是更忍心了。

  “为甚么不会?我还要用大鸡巴捅死你哩!”汤仁兴奋地抽插着手里的红烛说。

  “那么快点……快点捅死我吧!”玉翠扭动着纤腰说。

 第九十一章

 

 这时云飞和红粉奇兵也安营下寨,待天亮时,继续上路,与先行出发的大军会合。

  云飞知道百意城危在旦夕,所以离开草原前,已经使用乌鹊传书,调兵遣将,分几路赴援。

  第一路是着谷峰从江平从水路增援,第二路是着李广从虎跃进军,攻打百万,再命童刚留守龙游,着邓朴侯荣立即领军两万出征,云飞则亲领红粉奇兵随后赶去。

  岂料返回龙游城后,才知道百意已经失守,秦广王还下令屠城,唯有改变计画,着谷峰暂缓登岸,牵制百意的铁血军,却令李广等加紧攻城,希望乘机收服百福,给百意的军民报仇。

  虽然从草原回来后,云飞便马不停蹄,日夜赶路,追赶先行的大军,但是与红粉奇兵同行,众女殷勤侍候,呵护备至,甚么也不用操心,晓行夜宿,更是轻松愉快。

  除了银娃秋怡,灵芝和秋莲亦拜了宓姑为师,顺理成章成为红粉奇兵的一员,云飞自然不愁寂寞,可惜白凤芙蓉和玉娘不谙武功,没有随军出发,否则便更热闹了。

  估计快要追上邓朴和侯荣的大军时,突然接到李广已经攻下百万的捷报,云飞只道所料无差,秦广王全力进攻百意,其他各城兵力薄弱,正好乘虚而入。

  过不了多久,又收到谷峰的乌鹊传书,报告铁血大军全无退守各城的迹象,仍然驻防河岸,于是他也不敢轻率登岸,唯有继续与他们对峙。

  云飞实在莫明其妙,根据秋瑶的情报,秦广王只有两万兵马,倘若全力守城,还有望等待援兵,然而如此布署,等如拱手献上城池,纵有大援兼程而来,也会尽失先机了。

  “公子,明天还要上路,该休息了。”灵芝与秋莲携手走进营房,柔情万种道。

  “银娃和秋怡呢?”云飞笑问道:“她们不用睡觉吗?”

  “今天是饲兽之菁,银娃可忙得很。”灵芝粉脸一红道:“秋怡也去帮忙,很快便会回来侍候你了。”

  宓姑的役兽之术,需要用癸水混入食物里饲育百兽,饲兽之期也是银娃月满鸿沟的日子,至于两头兽王大白小白,更要舐吃银娃的淫汁,实在有点邪门。

  “为甚么你们不帮忙?”云飞随口问道。

  “人家要侍候你嘛,而且师父也不许!”灵芝只道云飞责怪,急叫道。

  “宓姑不许你们帮忙?”云飞讶然道。

  “只是不许灵芝帮忙吧,至于我嘛,却是灵芝央求我来帮忙的!”秋莲佻皮地说。

  “为甚么不许灵芝帮忙?灵芝要你帮甚么忙?”云飞一头雾水道。

  “不许你说!”灵芝耳根尽赤,急叫道。

  “干么这样神秘?”云飞笑嘻嘻地把灵芝拥入怀里,道:“快点说呀!”

  “公子的话,婢子岂敢不从!”秋莲眨着美目,笑道:“师父说她要专心生孩子,其他的事不用操心。”

  “为甚么是她?”云飞讶然道。

  “不净是她,白凤芙蓉和玉娘也要的。”秋莲目露异色道。

  “你呢?还有银娃和秋怡,你们便不用和我生孩子吗?”云飞诡笑道。

  “我们是有心无力呀。”秋怡走了进来,幽幽地说:“银娃为了役使百兽,我们曾经修习地狱门的速成功夫,可不能生儿育女的。”

  “子息之事,顺其自然便是,不用勉强的,但是生孩子的事,却不能不干的。”

  云飞苦笑道,明白阴阳之道后,知道要让众女怀孕,男女需同时动心,要众女动心不难,问题是自己没有投下真心,实在愧对众女。

  “你没有气恼吗?”银娃站在秋怡身后,怯怯道。

  “我怎会气恼。”云飞笑道:“好了,秋莲,你还没有告诉我,灵芝要你帮甚么忙?”

  “人家……人家害怕不能让你快活,所以……”灵芝也不待秋莲回答,躲在云飞怀里,羞人答答地说。

  “能够和你们在一起,我已经很快活了!”云飞心中一荡,柔声道。

  众女情心荡漾,情不自禁地齐齐围坐云飞身旁,银娃却坐在脚下,扶着他的膝盖问道:“这一趟你从草原回来,为甚么不给我们添几个姊妹?”

  “谁说没有!”秋怡笑道:“有一队军士尚在途中,当是护送我家公子的丫头回来的。”

  “甚么丫头?回来的是陈黄氏,是个老太太。”云飞失笑道,不禁想起留下来的素梅,还有下嫁沈开作妾的香桃。

  “你去了这么久,难道没有遇合吗?”秋怡不相信道。

  “有的……”云飞简述此行与神风帮和巫娘交手的经过。

  “我可没有听过甚么黑魔道……”秋怡沉吟道:“但是北方有许多僧侣巫师,与官府勾结,势力不小,莫不成他们是神风帮的细作吗?”

  “说到神道,驻马湖北的百姓很迷信,事无大小,也求神问卜,有许多道观尼庵,那里的神风帮也最猖獗,看来是有关连的。”秋莲若有所悟道。

  “你们知道如意油是甚么吗?”云飞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

  “那是本……地狱门的淫药,你……”秋怡红着脸说。

  “朱蕊的武功与你们一脉相承,巫娘也使用如意油,她们却和地狱门作对,真是奇怪。”云飞大惑不解道。

  “巫娘?她如何使用如意油?”众女追问道。

  刚才云飞故意略去美娜的遭遇,这时唯有轻描淡写,道出沈开和美娜如何落在朱蕊手里的经过。

  “怎么不要了她,却让给沈开呀?”银娃不满地说。

  “小鬼头!”云飞笑骂道:“朋友妻,不可欺呀!”

  “草原里该有其他女孩子的,为甚么不多带几个回来?”银娃娇憨地说:“最好有一天,红粉奇兵全是你的妾婢,那便有趣了。”

  “只要公子有心,那一个红粉奇兵不愿意侍候公子?”灵芝笑道。

  “胡闹,你们净是胡闹!”云飞啼笑皆非道:“给我传令,着李广在百万城候命,待大军会合后,再作行止。”

  百万城明显经过修葺,尚算坚固,也没有战火遗痕,见到李广后,云飞才知道有很多怪事。

  首先是铁血军闻风而逃,完全没有抵抗,虽然城里的驻军不多,逃走时也没有大肆劫掠,却破坏了朝着百事城的城墙。

  接着有难民从百事城逃来,据报那里的驻军,正在动手拆毁城墙和防御工事,还有逃走的迹象。

  “不战而退不奇,为甚么要破坏城墙呢?”云飞摸不着头脑说。

  “他们一定是预备反攻时,不让再花费气力攻城了。”邓朴思索着说。

  “不错,他们逃走时,扬言会再回来,着百姓不要帮助我们。”李广说。

  “我们还容他们反攻吗?”侯荣笑道。

  “与谷峰对峙的铁血军仍然按兵不动,难道打算在百意城和我们决战吗?”

  李广道。

  “那里已成废墟,守得住也没有用呀。”邓朴皱眉道。

  “说起来也真是惨绝人寰,只有少数的精壮男子死战得脱,妇女不论年纪,全遭先奸后杀,老弱儿童,更不知死了多少。”李广叹气道。

  “兰苓公主跑得了吗?”灵芝紧张地问。

  “听说城破时被擒,恐怕已是凶多吉少了。”李广摇头道。

  “死了还好,最怕是死不了!”灵芝是过来人,知道兰苓多半生不如死,急叫道:“公子,快点出兵吧!”

  云飞综合各方情报,考虑再三,还是猜不透秦广王的葫芦里卖甚么药,为防有诈,留下二千兵马修筑城墙,才领军出发,杀气腾腾地朝着百事城而去。

  百事城也是中门大开,全无抵抗,百姓夹道欢迎,焚香礼拜,齐声歌功颂德,还有许多壮丁参军,矢誓效忠金鹰公子,共抗残暴的铁血兽军。

  众人磨拳擦掌,秣马厉兵,等待金鹰公子下令进攻百纳城时,云飞却屏退左右,呆呆地独自站在城头,遥望百纳城的方向。

  云飞可想不通秦广王打甚么主意,要是硬拼,以铁血军的兵力,要应付他的两路夹击,当然会捉襟见肘,但是如果坚守待援,自己便要被逼强攻,伤亡事小,能否破城,亦是未知之数。

  现今不独先后放弃百万百事两城,还把主力驻守河岸,只防谷峰登陆,却任由自己攻城下地,实在可疑,最奇怪的是破坏城墙,好像不想自己据城固守,更是莫明其妙。

  想了许久,云飞终于有了决定,召来众将,分配任务,决定七日后进攻。

  兰苓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只有这样,才能让光裸的粉腿不致尽现人前,虽说穿上了抹胸亵裤,动人的胴体还是大半裸露的。

  牢房里空无一人,母狗环也解下来了,本该是寻死的好机会的,可是兰苓想也不敢想,不是有意偷生,而是不敢。

  惨遭淫肉烛台的摧残后,兰苓可没有再受罪,静养了几天,玉翠还大发慈悲似的把母狗环解下来。

  解开母狗环的那一天,兰苓已经立下死志,终于找到了机会,用汗巾结成布索,打算悬梁自尽,岂料才要上吊,两个军士便闯进来,自然是死不成了。

  汤仁接报后,与玉翠领着几个强壮的军士进来,当天便把兰苓轮奸了,这还不算,接着还当着她的身前,在牢外残杀了数十个孩子,然后才让她知道有人日夜监视,从此兰苓也不敢寻死了。

  活着的日子当然不好过,兰苓成了众人的泄欲工具,除了秦广王等人,负责监视的两个鬼卒也曾把她污辱,幸好玉翠很少出现,倒少吃许多苦头。

  对兰苓来说,能不能逃出这个人间地狱可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见这些野兽的败亡,看着他们碎尸万段。

  金鹰公子是兰苓唯一的希望,可惜自从知道他出兵后,便再没有其他的消息,秦广王等人也只顾淫乐,好像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最近这几天却大不寻常,秦广王等人再没有出现,牢外也喧闹了许多,隐约还听见刀剑的声音,使兰苓感觉大变在即,看见汤仁和玉翠走进来时,更不知是惊是喜。

  “臭母狗,你整天想死,今天可以得偿所愿了!”玉翠格格笑道,她头戴银盔,一身银绿色的软甲,威风凛凛,却不减妩媚。

  兰苓寞然以对,死亡对她只是解脱,可没有甚么大不了,但是看见汤仁也是一身戎装,心念一动,禁不住色然而喜,厉声叫道:“好极了!金鹰公子终于来了,他一定会杀光你们的!”

  “我的乖女儿已经给你准备了坐骑,让你亲眼看见我如何把他的狗头斩下来,便也死能瞑目了。”汤仁哈哈大笑道。

  “服侍这头母狗上马!”玉翠向身后的吩咐道。

  几个如狼似虎的铁血军把兰苓架出牢房,门外已经有一匹鞍具齐全的骏马,可是马鞍之上,却多了一根粗如儿臂,长若盈尺,还满布疙瘩的皮棒。

  兰苓暗叫不妙的时候,一个军士竟然动手扯下她的亵裤,不禁大惊失色,颤声叫道:“你们干甚么?”

  “我不是说过要你死得很惨的吗?”玉翠吃吃笑道:“现在大战方兴,可匀不出男人招呼你,所以找来这头风流马,让你可以死得风流快活!”

  “你……你这个毒妇……你不是人……哎哟……!”兰苓恐怖地大叫,也在凄厉的叫喊声中,整个人给众军扛起来,放上马背,皮棒抵着微分的肉唇,身体便给他们强行按下,坐在马上。

  “你便骑着这头风流马,和我们一起上战场,看爹爹如何宰了那金鹰小子,再让它背着你在战场乱跑,至死为止!”玉翠怪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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