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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第二章 完整版),4

[db:作者] 2025-06-23 08:47 5hhhhh 5580 ℃

  原因是何老师充任班主任后没几个月就去结婚生孩子了,由于学校的师资力量有限,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我所在的班都没有班主任管理。学生都玩疯了,没一个顾着学习的,班里打架、抽烟、旷课和搞对象的举目皆是。顾振海是班里最大的流氓横行霸道,而我则是个书呆子般的人物,经常受欺负。

  有一次我放学之后忘了拿东西,等回去取的时候,却从门上量的玻璃窗中发现顾振海正和一个叫苏琪的女生在教室里乱搞。当时苏琪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搁在书桌上,顾振海则是两脚叉开裤子褪到了脚上,对着苏琪的大屁股一顶一顶的。

  男的呼呼直喘,女的啊啊直叫。那时候我小,因为年代和环境的关系对性知识所知甚少,只朦朦胧胧的知道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事。

  我正看得出神,突然脚步声响了起来,我回头一看正是教务主任向我这边走来。

  当时我也没想太多,就立刻推门闯了进去,对着交合正欢的二人小声呼哧:「李老师来了,教务处李老师来了!」

  两个人闻听立刻手忙脚乱的穿衣服,然后苏琪坐到旁边的座椅上从课桌里随便拿出一本书来,翻开装着看书,顾振海则坐到她前面的位置上扭回头和她一起看。

  我就傻傻的站在旁边,脑子里还满是刚才香艳的画面。

  就在此时教务主任李老师啪的一声推门进来了,看他神情似乎也是注意到这间教室有异样的声音才来查看的。他走了过来站到我们旁边用怀疑的目光盯着这边,当时我们三个都吓着了,谁也没敢说话。李老师又走近了,正好站在顾振海的正后方我的侧后方,离我们不到两米,而且还有继续向前走的趋势。

  这时顾振海的脸上突然呈现出异样的神情,原来苏琪的小内裤还扔在我旁边的椅子上。这东西再明显也再敏感不过了,过不了几秒钟李老师再走近肯定会注意到。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突然一屁股坐到了那张椅子上,正好将内裤全都挡上了,还仰起头貌似诧异的望着老师说:「李老师?你还没下班啊?」

  「啊,没呢!」李老师围着我们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说道:「你们快走吧,天都快黑了,路上小心点!」说完走了。

  等他走后我们三人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顾振海一个劲的夸我机灵,并表示今后他会罩着我,说完就拉着苏琪急冲冲往外走。

  当时我没理会,现在想想肯定是二人意犹未尽又找地方打炮去了。

  他们走到门口,我两个手指拎起那条内裤喊道:「苏琪,你的……」

  我还没说完,苏琪回过头来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送给你了,呵呵。」然后就推门出去了。

  我还记得那条内裤被我带回了家,每每亢奋的时候就用它撸自己的肉棒,心里想着当时在她后面凶狠的干她的人不是顾振海而是我。

  不过顾振海确实言而有信,自那以后再没人找我的麻烦。而我则在考试时经常给他抄我的答案,慢慢的我们一个书呆子一个小流氓变成一对极不搭杠的好朋友。

  严格的说顾振海是我的性启蒙,他不单单身体力行的把性爱的欲望从我幼小的身体里激发了出来,之后还经常给我讲一些成人的东西,实在使我受益良多。

  阔别了四五年的好友今日重逢,我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当下我们面对面坐了下来:「诶大海,你这些年都干什么去了?怎么音信全无啊?」顾振海的外号叫大海,这也算是一个尊称。

  「你别他妈跟我说普通话,显你有学问,操!」他抱怨了一声接着说:「哎哎!日子不好混啊,我不是读书上学的材料,这不,现在整天在街上混,不过好在我手底下还有几个兄弟,这周围街面上的人见面还都能叫我一声海哥!」说着指了指剩下那四个小流氓。

  我其实一看就知道了,他秉承了在学校的一贯作风,现在应该成了地地道道的黑社会,当下颇带着几分敬意的用天津话说:「不错啊,比我强多了,我到现在还没混出个人样来呢。海哥……」

  我刚叫了他一声海哥他就不干了,拿起的酒碗又放回了桌上:「海哥个你妈啊,叫我大海不是挺好的吗……」

  说着看剩下四个人正站在刚才的地方不知所措,冲他们一招手:「来来来,都不是外人,这是我哥们杨子扬,过来认识认识!」

  三个打过我的人有点尴尬,但大哥召唤不敢违拗,居然走到我面前身子一矬脑袋一低齐声喊了一句:「杨哥!」

  其中扇了我一个耳光的小三还一个劲的跟我道歉。

  我赶忙站了起来摆着手谦逊:「哎,不敢不敢,叫我杨子或者小杨就行!」

  哪知道一只大手从对面伸了过来,硬生生把我按回了座位:「怕嘛的,我觉得挺好,就叫杨哥挺好!」

  说着顾振海又给我挨个介绍,先前打了我一个耳光的那个叫陈斌外号小三,架着我胳膊的两个分别是徐亮和萧洪涛。

  我听了萧洪涛这个名字不禁扑哧一笑,紧跟着凑到顾振海耳朵旁边低声嘀咕了一句,顾振海听了哈哈大笑,碗里的酒都被他碰洒了出来:「你妈逼的,你太损了啊,哈哈,操……」

  其实我是给萧洪涛起了一个外号,他的名字洪涛两个字倒过来再加上姓,连起来读就是小桃红。

  这时候另一个最先被我勾过凳子绊倒的人抓着那个年轻人的脖领子将他往路边地上一推:「蹲好了啊,别他妈乱动!」

  说完,斜肩拉胯的摇晃着走到我们面前:「海哥,内小王八蛋让我给逮回来了,怎么弄他?」也是一口浓重的天津话。

  顾振海扔给我一支烟,自己也点起了一支,用手指着我跟他说:「叫杨哥,这是我兄弟!」

  其实我抽烟就是顾振海教唆的,以前总蹭他烟抽,所以习惯性的接过点上。

  那孙子留了一个大偏分的头型,脖子一伸腰一弓,一脸欠揍样:「杨哥!」说完还把手张平放在额头边上做了个敬礼的姿势,我都差点没笑出来。

  顾振海可能也不太待见他,也没给我介绍这个人的姓名,没等我搭腔就忙挥手:「行啦行啦,一边去!」

  然后对萧洪涛说:「你去再要五十个烤串、十个腰子跟半箱青岛,我要和兄弟好好喝喝!」

  其实他知道我不能喝酒也没死劝,到后来基本上是一个人自斟自饮,而剩下他的四个则不敢再就坐,分别站到了一边,要不是我和他极为熟识还真受不住这架势。

  席间我们畅谈这些年的离情别绪,我这才知道,他初中好歹混了个毕业证就再没上学,后来跟着家里搬到了海光寺居住。

  经过几年的拼勇斗狠拉起了几十个兄弟,成了这一片有名的小混混。

  说着说着,我注意到先前被他们欺负的那个年轻人依旧蹲在地上不敢起来,可是眼睛却带着祈求的望着我和顾振海。

  于是随口问道:「大海,这家伙怎么得罪你了,这么整他?」

  顾振海把碗中的酒倒满端起来喝了一口:「啊……」

  抹了抹嘴,说道:「没吗,刚才我们五个人来着喝酒,想叫他挪到你那张桌坐,他不干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不干不净的!待会我从八里台立交桥上把他往下一扔,嗖……啪,完事!」

  我看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又看看蹲在那的小伙子,这人长的挺文气不像个爱惹事的主。

  估计只是表现的太倔强,而这种倔强在顾振海一行人眼中就变成了嚣张,这才出手教训。

  刚才我正在想心事,居然就发生在身边的事情我都没注意到。

  我从兜里取出香烟扔给顾振海一根掏出火机给他点上,自己也点上了一根,劝道:「算了,我看他也是老实人,你大海哥干吗跟他一小毛孩子一般见识,放了得了。」

  听我这么说顾振海还真给面子,冲那人勾了勾手指。

  那男的这才敢缓缓站起来,可是蹲得太久双腿有点麻痹,两只手扶着膝盖一步步蹭过来。

  顾振海看着他那副倒霉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手一摆说了句:「滚吧!」

  那年轻人这时血液循环开了,也站直了身子,好半天才哈了哈腰对着我俩极不自然的媚笑:「谢……谢谢!谢谢!」

  扭头就走,走出便道正好和路过的一个骑自行车的民工撞在一起,但马上就爬了起来,也不顾那民工的叫骂,又回头对我道了一声谢,然飞快的跑了。

  顾振海看着他的背影远去才扭回头说:「兄弟,你还上学呢?别上了,出来跟我混吧,我这敢砍敢杀的不少,就是缺你这种会动脑子的主。」

  我现在读的是正规本科,还是全国知名的大学,怎么可能放着大好前程不要跟他出去做小流氓。

  可是我知道这顾振海心肠挺直,拐弯抹角他最不喜欢,倒不如直说:「我,我还三年才毕业呢,在说打打杀杀不是我的强项……」

  顾振海明白了我的意思,一摆手打断了我:「算了,算了,我也不能强人所难,不过杨子你记着,哪天你学上腻了就来找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我连忙表示感谢,其实这种朋友义气倒不是假的。

  「对了,你在哪上学呢?」顾振海又问道。

  「我现在在天津大学建筑工程学院上大二,没事上学校找我来。」不过说真的,这些社会上的人领到学校也不是什么好事,但这种场面话是不能不说的。

  「天大……」顾振海听我说出天津大学的名字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把碗放下酒也不喝了,过了几秒钟问道:「唉,你认识一个叫孟宪章的教授吗?」

  「孟宪章……孟宪章……这名字挺耳熟……」我一边唠叨着一边搜索记忆,突然想了起来:「哦对了,我们新闻中心有个大四的师哥叫孟凡,他爹就是孟宪章,好像是化工学院的硕导,不是什么教授啊?」

  看到顾振海一脸关切的神情我又问道:「你找着个人干吗?」

  顾振海并没有回答我,反而一脸不耐烦地说:「得得得得,不是教授就不是教授吧……」

  紧跟着面现喜色又说:「行啦,知道他儿子叫孟凡就行啦!」

  然后把手里满满的酒碗和我身前自始至终都剩了一半酒的酒碗自己碰了一下一扬脖全喝了进去:「杨子,你既然要上学我们的事我就不能告诉你了。今天我还有事,改天我带你去宝丽来好好爽爽。」

  说着站起身来,又做了个从后面抱着女人干的姿势:「你记一下我的电话,138XXXXXXXX,有事CALL我,必到啊!」说完在四个流氓的簇拥下步行离开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心里一阵热乎,已经太久没遇到一个可以相交的朋友了,今朝旧友重逢真是说不出的滋味。

  顾振海和以前大不一样了,说话做事更霸气了,手下还有这么多兄弟,真风光啊。

  可我呢,我还是那个默默无名的小崽子,我的人生道路到底是对是错?

  顾振海走的时候也没要我的手机号码,他是不知道凭我也带着手机的,虽然这并不是他有意看不起我,可是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自在。

  不久之后,社团里传来消息,孟凡因为生病休学三个月。

  但还有另一种说法,说是他爸孟宪章研制出了一个自来水净化装置并申请了专利。

  有个大老板想购买他的专利,但他不卖。然而就在他儿子生病住院的第二天他就以超低的价格把那个专利转让了。这些当然都是后话。

  我和顾振海分别之后打了车继续往鞍山西道的天大北门驶去,当我走进铁栏杆的校门时,角落里依稀站着两个人。

  因为光线昏暗,我只看清其中一个居然就是刚才因为我求情才脱身的那个男的,而另一个却连男女都分不清。

  我当时也没在意,径自往坐落于东湖西边我租的房子走去。

  此后的两天里,我又在天大北面的红磡新城中花3000块一个月租了一套公寓。

  同时在鞍山西道这条电子一条街上买了很多必要的装备,自己按照使用说明摸索着熟悉了它们的用法,等一切准备就绪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了。

  我抄起电话,拨通了赵欣蕊的号码:「喂,欣欣你想死我了,该汇报工作了哦!」

 

             第五节  无心插柳

  入夜时分,一个倩影出现在位于天津市红磡新城四十一号楼三门203的门前,她上身穿一件大红的露臂毛线衣里面衬着黑色的小背心,下身穿一件雪白的短裙露出修长的美腿,脚下瞪着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小嘴粉嫩异常又很性感,耳朵上还挂着一对卡通耳坠,手里拎着一个白色的香奈儿手提包。

  她虽然长得很漂亮也不失优雅的气质,但神色却有些慌张,原本急匆的脚步在门口却放缓了,伸手去按门铃可是手指伸出一半又停了下来,似乎将要面对一个很不愿面对的人。她——就是应我的邀请或者说要挟,来赴约的赵欣蕊。

  就在她当决未决的时候,门突然向外打开了,一只大手猛地抓住她的纤手,一把将她整个人拽进了屋子,跟着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了。

  拽她进屋的人正是我,我从窗户正好能看到她进入楼栋,应该说我一直在等着她地到来。

  我迅速地把赵欣蕊的双手反扣在她背后,可是女孩惊恐之下依然奋力地反抗着:「谁……别……哎呀疼……」

  等她看清是光着上身的我,心里的恐惧才减轻了一些,可是还是用力地向我推来:「你……你干吗呀……」

  我反扣着她的双手将她沿着走廊推到了卧室,使劲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后右脚向后一勾乓的撞上了房门。

  「脱衣服!」我面无表情的命令着。

  赵欣蕊本来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再次见我这个令她心有戒惧的人就存着几分恐惧,这时更是被我的举动吓得浑身一颤,竟是没敢出声,也没敢反抗,可是也没依照我的话去做。

  我看她毫无动作,竟拉过她的上衣从肩头两手用力一扯再往下一囤,大红的小褂、黑色的背心和洁白的蕾丝胸围一起拉到了肋下,一对圆润如玉的辣乳赫然露出,两个樱桃般的乳头还微微颤动了几下。

  赵欣蕊没想到我这么粗暴,啊了一声想要双手去捂,可是我眼疾手快已将她双手又反在了背后,用右手紧紧扣住。

  然后凑过嘴去粗暴的亲吻舔舐甚至撕咬她的玉乳,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解开了她的裙扣,探进内裤里面摸索。

  赵欣蕊虽非第一次接触我,但也未曾受过这么粗鲁的对待:「大……大哥,你能不能轻点,啊……不要揪我的毛!」

  那天晚上她虽然惊惧,对我却只是客气的称呼先生或者干脆叫你,而现在在我的蹂躏之下不得不改变了称呼。

  看她痛苦我冷酷的脸上绽出一丝微笑:「呵呵,很不巧,哥就喜欢玩粗暴,怎么样,你喜欢吗?」

  赵欣蕊哪敢顶撞,违心地说道:「喜……喜欢,就是有点疼,大哥,你……啊!」

  我撤掉了她的裙子和内裤,把她的一条腿放在床沿上,手指频繁抽插她的骚穴:「好屄,毛真多,是不是经常和李子强做爱?」

  看她只顾着啊啊的苦叫,不满意的狠劲捏了她阴唇一下:「骚货,哥哥问你话呢!」

  赵欣蕊下身吃痛,支撑着身体的一条腿不住哆嗦:「啊……啊!不是经常,有过几次!大哥你别抠嘛……啊……两根手指不行……会……会裂开的!」

  我丝毫也不怜香惜玉,将食中二指全部插入了她的小穴,更加粗野的边抠边捅,还吓唬道:「妈的,哥想怎么玩不用你教!」说着牙齿用力叼起了她一个圆润的樱桃珠。

  赵欣蕊再不敢说话,只有两眼含泪咬牙忍着。

  而我的魔手越来越猖狂,速度至少达到了每秒钟两下,随之而来的是赵欣蕊的哭叫和小穴中流淌出来的滴滴淫水。

  我还觉得不过瘾,突然猛的抬起了她放在床上的那条腿,将它扛在肩上。

  赵欣蕊胯下扯得生痛,啊的一声那条支撑身体的腿不由自主的离开了地面,整个人倒向墙角,两手自然扶住墙壁免得撞到头:「大……大哥,我和你无仇无怨的,你想做爱我依你,别再折磨人家了!」

  我用拇指试探性的按压她的菊花蕾,随之越按越大力继而将半个拇指伸了进去。

  赵欣蕊从未被人这样猥亵过后庭,一种莫名的屈辱和揪心的疼痛瞬间侵袭到脑海里:「求你……求你不要戳那里……好疼……啊……」

  哪知她越求饶我戳的越狠快,而且人的潜意识是这样的,很难两手不同节奏去做不同的事,所以抽插她肛门的右手渐渐跟上了玩弄阴道的左手的频率。

  由于角度比刚才更开阖,我玩弄得也更猛烈,很快赵欣蕊的嫩穴中便流出了大量的粘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到了膝盖上。

  我看到之后甚有满足感:「果然够贱,这么快就高潮了,嗯,好骚的味道,你闻闻!」说着将沾着无数淫汁粘糊糊的左手放到了她的鼻子旁边。

  赵欣蕊闻到一股刺鼻的腥味刚想躲开,突然又看到我面有怒色,竟是没敢。

  我得寸进尺淫笑的望着她命令道:「舔干净,舔呐!」

  这样大声的一呵斥,赵欣蕊身体剧震了一下,面带哭相委屈的伸出了一点香舌,却迟迟不肯凑过去。

  我耐心有限索性将手里的粘液抹到了她的舌上嘴角,赵欣蕊恶心的几乎想要吐,却竟是不敢丝毫躲闪或者收回舌头。

  「嗯,对了,好就这样,你伸舌头的样子真骚,真欠肏啊,自己的骚水好吃吗?」我一边宁笑着望着她,一边用言语猥亵。

  赵欣蕊嘴角抽动了两下心想,反正已经这样了,看来这次身体的蹂躏是躲不过去了,倒不如顺从一点主动一点,可能还会受到些许的礼遇。

  于是说道:「求你了,哥……哥,人家受不了了……疼……疼疼人家吧?」

  身为一个仪表出众的靓丽女孩,即便是出来卖过却也保留着一份矜持,第一次说出这种话装的确实不太像,而且表情配合的也不到位,她能想到的女孩子家主动求欢的言语恐怕只有这些了。

  我其实也有些难以忍耐了,虽然知道这尤物现在浪语连连不过是权宜之计,想要速战速决好早脱苦海,但还是忍不住下身一紧:「好啊,给你哥脱裤子!」

  赵欣蕊硬着头皮乖乖蹲下身去解开了我的皮带,一件一件往下脱着。

  待只剩一条内裤的时候我说道:「嗯,用嘴脱最后一件,手背到后面去!」

  看着高高支起的帐篷顶端阴湿的一小片和那小腹上少许的黑毛,赵欣蕊一皱眉,屏住了呼吸,用嘴叼住我的内裤一角往下拉扯。

  但我的肉棒挺得太高,从旁边拉被龟头挂住了硬是拉不下来,只好闭着眼睛咬住前面中间的内裤边缘往下拉。

  我顺势小腹一收肉棒竖直,使她顺利的将自己的内裤拉到了腿根。

  一条内裤脱了半分钟,赵欣蕊正憋得张口喘气时,突然觉得一根硬硬的滚烫的带着粘液的东西轻轻拍到了脸上。

  她当然清楚是什么,恶心的直想吐,立刻要用手挡开。

  哪知道我突然捏住了她的鼻子,竟把阴茎往她嘴里送来,这时她再想闭嘴为时已晚,这根粘糊糊的东西就这样直插进了喉咙。

  赵欣蕊骤遭此变呜呜连声,惊恐之下牙齿和舌头死命的往外排挤,弄得我生疼。

  气愤之下我一手按住她的额头一手掐住她的下巴,下身用力将她整个人顶到了墙根。

  赵欣蕊再无可退,被我压在墙上强行进行着口交,过了一会,任命的不再抗逆。

  我还不满足,一个耳光轻轻拍打过去叫道:「把牙张开些,碰疼老子了!」

  过了一会,又一个耳光打过去:「用舌头缠绕起来,不然要你的口条有什么用,干脆割掉算了!」

  就这样赵欣蕊含着眼泪被我胁迫着强行吹箫,口中呼呼的发出痛苦的低吟。

  而我见她顺从,干脆放脱了双手,撑着腰向她口中挺送,嘴里还不住的污言秽语:「妈的真爽,日你嘴,我日你嘴!」

  说着拉过她乌黑亮泽的长辫子,在阴茎和她秀唇之间不住摩擦,沾粘了好多口水和淫液。

  看着这样一个俏佳人给自己口交,胸口的一对辣乳随着吞吐不住晃动,嘴角还淋漓出少许唾液,几分钟之后我就觉得亢奋莫名。

  为了避免这么快交代,适时的将肉棒抽了出来:「来小骚货,舔我的蛋蛋,快!」

  说着用手拢住自己的肉棒抬高胯部,将睾丸凑了过去。

  赵欣蕊别无选择,伸出香舌在我两个精巢上游走。

  我则趁此机会老二不停地在她小脸上怕打,那样子污秽不堪以极。

  等享受的差不多了,我拖着赵欣蕊的两边腋下,让她站直起来说道:「可以了,让我来比较一下你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哪个日起来更舒坦吧!」

  赵欣蕊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已随即被我推的撅在墙角的地板上。

  「是时候进入正题了,欣蕊妹妹。」说着我屏住一口气将炽热的阴茎插入她那早已泄洪而湿透的秘穴之内。

  火热的龟头粗暴地挤开了她早就开阖的蜜唇,狠狠的直插入她的阴道深处。

  赵欣蕊的阴道经过长时间的玩弄早已润滑湿腻而又不失紧绷,令我的肉茎更加急速膨胀,头脑中的快感也随之膨胀:「真紧啊,这样的骚屄给李子强一个人肏太可惜了……爽……爽……肏……」

  从未感受过的痛楚令赵欣蕊发出了与她清秀脱俗外表不相合的惨叫声:「啊哦……天哪……啊……」

  被男人粗暴的进入令她只能用仅余的力气抓紧眼前的地板,承受着正施行在她身上那最原始的暴行。

  我留意到她的蜜唇流出了一丝的血迹,同时体会到阴道内的挤压,经验也算丰富的我马上已知道是什么回事,问道:「骚欣欣,以前没被这么劲暴的鸡巴肏过吧?」

  痛极的赵欣蕊只能点一下头算是回答。

  我满意地揉弄着她的乳房,同时淫笑道:「比被开苞还疼吧!」

  赵欣蕊又无力的点了一点头:「好疼……轻……轻点……已经裂开了!」

  少女的膣壁果然是不同凡响,我抓紧了她的纤腰,猛烈地抽插着那紧窄的阴道,体会着内里那像要咬断阴茎的挤压,与那火热湿润的包容,同时品尝着痛苦的呻吟。

  在猛烈的抽插中我突然改变了姿势,硬生生将赵欣蕊的柳腰拉起,坐在床边改成坐位的抽插法,同时双手用力地分开了她的大腿,令私处彻底暴露在前面。

  这个体位使我的龟头能更深的顶入她的体内,才抽送得数下已撞上了她柔软的子宫,彻底开发了那紧窄不亚于处女的阴道。

  赵欣蕊的身体亦开始生出了性交的快感,由於爱液的滋润,令抽插变得加倍顺畅。

  我用力地将她的身躯上下抛弄,感受着子宫在我的龟头粗暴的撞击下变形,仍重覆着一下又一下的撞着她的花心,感觉到她的阴道内开始生出了不正常的收缩,知道她马上便要抵达第二次高潮。

  我更加抽送着的阴茎,继而用两根手指玩弄着她的阴蒂,果然赵欣蕊马上已发出抗议般的呻吟,不过我却毫不理会,只维持着两根手指的高速的拨弄。

  赵欣蕊的阴道内壁仍旧紧密地吸啜着我的龟头,而上面早已被她的蜜汁弄得湿亮。我将她的身体按到床上,再一次将她摆弄成后背位,然后来一下猛烈的插入。

  赵欣蕊显然仍未回过神:「你的太大了,我会死的,求求你不要,啊……」

  我兴奋的低吼:「老子就是要你死……骚货,叫呀!看老子怎么干死你!」

  在我的叫声和赵欣蕊的哀求声中,我把自己的肉棒缓缓全部抽出然后又猛地全根插入。

  赵欣蕊只觉得阴道口一阵胀裂似的疼痛,忍不住尖叫起来:「啊……好疼!不要……这么猛……」

  边叫还边猛蹬双腿,屁股左右乱扭,想摆脱我硕大阳具的侵犯。

  可这反而让我兴奋异常,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死命将剩下的少许插进去了。

  我满足的开始前后的活塞运动,一边小婊子,老子肏烂你,噢的叫,一边低头看自己的肉棒在奸淫的这个性感的女孩。

  我的阳具使用并不是很频繁,颜色还很嫩,但重在够粗够硬够长,把个赵欣蕊少经人事的阴道口胀的大大的,被迫紧紧套在我青筋暴露的肉茎上。

  每一次阳具的插入,都带着大小阴唇向里没入,每一次阳具地抽出,又带着大小阴唇向外翻开,还从里面带出一股股白色的粘液。

  过了许久我将她翻了过来从上面紧紧压在她曲线玲珑的裸体上,就像在做俯卧撑一样,把巨根直上直下的在她下体里来回抽戳。

  赵欣蕊不断的哀叫着:「求……求求你……饶了我……啊……」

  一次过于凶狠的插入直顶到子宫,令她疼痛之下长声惨叫。

  我却不依不饶的冲刺,一边用全身重量狠戳,一边吼叫:「说……是哥肏的你爽,还是李子强那孙子……嗯……肏的你爽……说!」

  「是……是哥哥……嗯……肏……肏的爽,我……我不行了!」

  赵欣蕊无奈之下只能如此回答,但她阴户里频频被挤出流淌在洁白大腿内侧的淫液,却告诉我她所说的未必全是虚言。

  不多时我突然感到赵欣蕊的阴道壁一阵痉挛,紧紧夹住了我的肉茎,好像一张温暖小嘴不停的吮吸龟头。

  我低头一看,只见她眉头紧皱,全身绷紧,突然一股暖流从身下这个女孩的阴道口里涌出,一股股的白浆顺着阴唇的缝流到屁股上、床单上、地上。

  随即赵欣蕊浑身软的像失去了骨架,瘫在旁边床上一动不动了,只剩下轻轻的喘息和呻吟。

  我俯下身去分开她的双腿,继续插入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花心,同时欣赏着那夹杂着悔恨、羞耻与疲惫不堪的表情,不断用硕大的龟头奸淫着她火热的子宫,重覆着一次又一次的摧残着身下无比撩人的绝佳淫娃。

  说她淫娃确实实至名归,旨在少有哪个女孩甚至是虎狼之年的女人会在被强奸时连连达到高潮这么多次。

  即便是她被我挟持而屈意迎合,但那只限于行为语言,身体的反应却是最能说明问题的。

  但她毕竟不比身体强壮的我,经过这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折腾,已经筋疲力尽简直达到崩溃边缘:「啊……唔……哎哟……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插了……天哪……我快不行了!」

  我一边丝毫没有减缓的插弄一边淫笑着说道:「你是婊子嘛,就算被我插的爬不起来,也算工伤!」

  接着又低吼道:「说,还做不做婊子了,还贱不贱了?」

  「我……我……我再也不干了,求你放了我吧!」悔恨的泪水从赵欣蕊俏丽的脸庞上缓缓流了下来。

  我又连续抽插了不下一刻钟,终于达到了兴奋的顶点:「嗯……舒服,要射了……来吧……让老子射死你吧!」

  迷离中赵欣蕊被我地叫喊唤醒了残存的一点意识,立刻鼓起最后的勇气哀号道:「别……不要……把精液……射……射……到我……里……面……啊!」

  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粘液直喷进了自己的阴道深处。

  我慢慢站起身来拿过她的内裤和白裙擦拭着自己肉棒上的残留淫液。

  然后将满是污秽的衣物丢到了赵欣蕊的身上。

  赵欣蕊瘫软在床上几次想扶着坐起而未可得。

  她大岔双腿仍不断溢出精液的开阖阴户和雪白赤裸而又满是污垢的胴体完全呈现在我面前,使我畅快淋漓,甚至刚刚垂下去的阴茎又有复苏的迹象。

  为了达到根本目的,我尽力的克制了再次奸淫她的冲动。

  其实我今天找她来最主要的目的是巩固我对她的控制。

  要知道,上次凑巧碰到她,事起仓促我毫无准备,虽然利用狡计令她就范,可是这恐怕不会持续太久。

  而且赵欣蕊虽然卑贱,但性格刚强且不失聪慧,这样的人无论男女都不是好征服的,必须从精神和肉体同时摧垮她,不然等她找到机会恐怕还会对我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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