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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刀客的命运更新至24章 - 23

[db:作者] 2025-06-23 08:47 5hhhhh 5030 ℃

  一个刀客的命运(廿三)

  有句话说得很对,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

  江州指挥使卢永本是一条不近女色的汉子,终日里只知道打熬筋骨锻炼身体,只知道带兵操练闲时再读写兵法。在这朝纲不振北族南侵的时代很有些报效国家征战沙场建功立业的理想,也做到了不受朝中当权势力的拉拢。

  就是这样一个人,经历了一次意料之外的床第之欢后,眼中除了面前这尊如白玉般光洁的胴体之外已没有别的可见之物,心中除了想要再一次让这一具胴体在自己身下翻滚出动人的白浪之外已没有别的可想之事。再刚强也被它软化,再谨慎也甘愿坠入这陷阱,再伟大的报复也敌不过此时的欢愉。

  话并不总是对的,也不会全是对的。没有永远正确的话,也没有完全正确的话。

  就像说,王氏是一个骨子里淫荡的女人,因为她也在享受刚才的那一段看似是粗暴的过程,并且在这一段过程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想要离开,她沉浸于其中仍不可自拔,竟似在等待,甚至在诱惑。

  但是男欢女爱,本就是太平常太应该的事了,凭什么她在被丈夫冷落了这么久之后不能对此抱有期望?凭什么在得到了甚至是屈辱带来的欢乐之后不可以表现出对美好事情的追求?

  当然这里面有情绪的成分,各人的看法和见地也各有不同,所以事无绝对也无绝不对,听上去十分的荒谬,或许是因为这世界就是个充满了荒谬的容器。

  当阳具在白嫩丰满的屁股上擦拭这战斗后留下的体液之时,随着这种肌肤的直接接触它有一种钻进两片屁股之间那个黑色幽潭之中的冲动。此时卢永的视线中重新挺立起来的肉棒渐渐和那片雪白肉体间的黑色区域的中心重合了,然后他弯下腰用挂在她腰上的裙子擦着她屁股上刚刚被他弄湿了地方。

  他不想待会儿再干她的时候,不小心就摸到这些粘糊糊的液体。他的手掌已开始隔着裙子按住了大片的臀肉挤压,原来那种畸形的欲望在这过程中被放大了。

  等到这过程使他彻底地尽兴了,翻转了她的身体之后,王氏那有些奇怪地身体摆设又立刻让这种欲望恢复了最正常的样子。

  卢永把她搬到床上平躺,当他的阳物就要再一次缓慢进入的时候,王氏的手抓着裙子伸到了她的下体前面遮掩。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动作会发生,就像下意识一样。

  她没有看卢永,卢永却看着她。现在她的衣服看上去还很完整,上衣除了有翻滚过的痕迹以外还很好地保留着,下面除了被卢永的身体遮挡的大部分腿之外也被裙子遮掩了。

  虽然如此,卢永只是看着她的脸,这张脸仿佛是一张和浑身上下没有穿一点衣服时候的脸。这时候人的感情都写在她的脸上,当她心里已经承认自己裸体的时候,无论她身上有多少衣服都已失去了作用。

  如果她因为自己被暴露在卢永面前的裸体感到羞愧而脸红的话,卢永只需这样静静地盯着她的脸就可以让她彻底投降了,所以当卢永真的脱她的衣服的时候,她已经不再作无意义的反抗了。

  一具完全赤裸的雪白娇躯,首先是把阳物放入肉屄之内,不紧不慢地来回,畅不畅快是一回事,能够分心把玩其他肉体的部分带来的快感是另一回事。

  最重要的当然是两个柔软的乳房了,握在手里是真实的惬意,就像好奇的顽童不厌其烦地摆弄他最喜爱的玩具一样痴迷。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个正好可以用来吸吮的乳头,这过去被咬在孩子嘴里用来哺乳的颗粒,也可以满足男人挑逗的需要,变成情欲膨胀的颗粒。

  惟一美中不足的是王氏所保持的低调,这是一种被压抑了的不必要的修饰,对于她来说却是很难主动去改变的,对于卢永来说,他此时沉浸在目前的满足之中并不是太在意听觉上面可以带来的刺激。

  尽管如此,情到浓处王氏还是开始释放出了享受的音调,先是短促轻柔的叹词,渐渐变成了拖长了的高低有致的呻吟,看似痛苦实则快乐,看似拒绝实则要求更多。

  卢永也开始不满足于当下所获得的快感,转而将精力都投入到了如何控制下身的运动来达到更高层次兴奋的探索之中。不单是他的,也观察自己所带给她的。

  已经太久没有这样痛快缠绵的欢爱了,王氏都已经不记得生命是否还有过这样的时候,自己仿佛是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柔软舒服的平面之上不断起伏。这个想象很短暂,很快就被别的感受所打断了,但是时不时地总会再一次出现。她觉得这一切都十分的美好,这个过程不像她所希望的那样持久,感觉总是在变得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无法满足于现状。你想要保持,只会使它变质,舒服会变得难受,结果始终是要到来的。

  事实上这个过程真的持续了很久,卢永的动作早已变得很强烈,到现在王氏的肉屄在他每一次抽插之时都会紧缩颤抖,她也开始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同时整个身体也正和她声音里所表达那种混乱一样作出无规律的扭动。

  卢永停止了猛烈的肏干,等待她的高潮结束,这个过程中他将肉棒紧紧插入她的肉屄里面感受如潮水般涌出来的阴液,并慢慢地进出。等到她的身体变得柔软,他的抽送又恢复了之前的强烈,王氏闭起的眼睛随之睁开,口中也发出了与抽送节奏相合的呻吟。

  又这样干了一会儿,当王氏的呻吟都显得有些乏力了的时候,卢永终于到了第二次喷射的关口,一轮更快更有力的抽送和火热的肉棒让王氏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急促响亮,然后这声音结束了,停止在肉屄里面的阳物将滚烫的精液喷洒出来,让她仿佛又一次体会到了绝妙的快感。

  我的朋友宝烟答应我她会来见我,当丁子问我为什么不和他一起回京城的时候我告诉他我在等一个人,他没有多问,用一块布将证据包好了背在肩上就动身离开。等到他走了以后,我就坐在床头,进行第三次灵魂出窍的尝试。

  宝烟姑娘不是一个人,她和她的姐姐宝慧还有栾秀珊在一起。

  原来宝慧自从见了何瑞的尸体晕倒被人救醒之后,痛苦之中就想到了妹妹宝烟,栾霆没有找他说的那样把妹妹带来见她,她并关心也不知道这些男人在干这种危险的买卖,何瑞的惨死让她担心起来,就自己找到了栾霆这里来见宝烟。

  那时候栾霆从童顺口中打听出了证据的具体下落,就让一个梁上功夫很有造诣的兄弟前去盗取,正好王氏去了卢永那边,自然证据早已被我和丁子拿走了。

  这位兄弟白走了一趟回来把这个消息告诉栾霆,当时一片哗然,唐盛闹嚷嚷着要剁了童顺的脑袋。

  栾霆并没有拦住他,事实上他也以为是上了当,童顺敢冒着生命危险和他开这样的玩笑让他十分诧异,也十分气恼。他也准备让他付出一点代价,就对唐盛说:「下手注意着,要活的。」

  可怜童顺迷迷糊糊又被一通狠揍,真是哭爹喊娘叫天骂地,打了个七上八下青红紫绿,全身上下没一块完好的地方。可他就是不承认自己撒了谎。

  乾德觉得这情况不大正常,眼看着唐盛又要下手,就把他给喝住了,对栾霆说:「大哥,我看他不像是在说谎,有可能童府的人听到了什么风声提前把证据转移了,或是有人抢在我们前面取走了也说不定。不管是哪一种可能,现在最好以童顺为人质去一趟童府,如果是第一种的话就用他来交换证据,如果是第二种,也可以打听出是什么人所为。」

  他说得很有道理,这件事最好及时去办,就在栾霆他们正在准备的时候,卢永派出的其中一位都头萧云却带着人马搜查到了这里。江州城虽大,这么晚了还点灯的人家却不多。

  听说是大批官兵在外,栾霆等人都吓得不轻。不过他们既然没有直接杀进来,说明事情并没有暴露。这宅子本是提前准备的,为防有什么突发事件已先建好了密室,栾霆让唐盛领众兄弟带着童顺去密室里面躲避,让几个兄弟清理一下房间,和乾德去开了门。

  当门站立的这位,身长六尺,面貌干净,与他后面那些兄弟相比来说略嫌的瘦弱,看上去不像是个带兵练武的人。可是这江州城里的人谁不知道卢永手下的两员都头,都是一等一厉害的角色,尤其是这个萧云,看上去孱弱,实则使一口好环刀,也不知取了多少强贼的性命。

  别人认得萧云,萧云生长在江州城里,自然也认得别人。眼前这两位他却是从来也没有见过:「奉指挥使的命令,要搜查一下这里。」

  「大人,不知道是为什么事?小人只是个本分的生意人,可没做什么犯法的买卖。」乾德道。

  萧云也不回答,迈步就往屋里走,乾德和栾霆没敢阻拦,边走边问:「做的什么买卖?我看你不像是江州城里的人。」

  乾德道:「大人好眼力,我做的生意无非是走南跑北买卖些茶叶丝绸,江州只是稍作暂住。」见萧云在院子里停住并不往屋里走,就走近了说道:「大人,进去喝杯茶,正好有上等的茶叶。」说话间,手里已多了几张银票。

  萧云停在院子,本是打探四下的环境,看到乾德手中的银票,收了塞在怀里。

  回头向着那些兵丁挥了挥手,这群人马就井然有序地向这宅子各个角落散去。

  在他们搜查的过程中,栾霆和乾德都静静地和萧云在这院子里面等待,努力让自己的脸色看上去不像内心之中那么慌乱,栾霆手中却已紧张地出汗,准备着一旦里面聒噪起来,就要下手将这萧云制住。

  我能看到的关于宝烟的空间并不太广阔,差不多就是她们三个现在所坐的桌子的范围。因为我不懂得唇语,所以虽然这三位姑娘姿容秀丽尤其是宝烟姑娘美若天仙,但长时间的看她们有说有笑而我不能融入其中毕竟是件痛苦的事,这痛苦我本以为会持续很久并打算放弃,直到萧云的人闯进来。

  他和她们说些什么,很显然三位姑娘都对他的打扰和解释十分气愤,尤其是栾秀珊更是像只母老虎一样就要扑上去咬他。我不理解她是怎么收敛起来的,但是她做到了,没有咬人,只是气冲冲地从他身边走过。在她的带领下,我的视线跟随着宝烟见到了栾霆。

  栾秀珊的突然到来让栾霆很有些紧张,事实上要不是这丫头看到一院子的官兵还懂得事情不妙不宜张扬的话,很可能就会在萧云面前露出破绽。原本满脸的怒容却没来得及收敛,跑到栾霆面前:「爹,这些人干吗?」

  「这些官爷在搜查,你别闹。」栾霆道。

  「大人莫怪,这位是我表兄的女儿,」乾德忙道,见到那边宝烟和宝慧也跟了出来,就指着她们大声说道,「那位姑娘是我表兄收的义女,她后面的就是她的亲姐姐,其实这次到江州也是为了帮她找她姐姐来的。」

  那边宝烟明白其中的意思,虽然她可不愿意做栾霆的义女,却也只能掩饰着叫了栾霆一声。

  「你叫什么名字?」萧云认真地看着宝烟,他这张脸让我忍不住想要来上一拳。

  「宝烟。」栾霆回答,也许他能够理解我的心情,他的身体斜出来挡住了萧云注视宝烟的视线。

  萧云看了看栾霆,对他点点头,等到这群人又整整齐齐地陆续从屋里出来,萧云就笑着对乾德说道:「谢谢你茶钱,有空一定再来拜访。」看得出来这小子对宝烟很有意思,临走之时还不忘看她一眼,可惜从始至终,宝烟姑娘端庄而冷静,优雅而冰清,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送走这一位煞星,栾霆觉得事情已经到了危机关头,现在江州指挥使已经插手这件事,他们的身份要不了多久一定会暴露的。最重要的是沉了官船死了何瑞却没有得到证据,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只绑回来这么一个看上去已没有什么价值的人物,现在反而变成了一道催命符。

  再用乾德的办法无疑是自投死路,一时间商量不出一个好的办法来,江州看来已经不是一个就留之地了,当务之急就是商议出一个离开的计划来。在这个过程中有一个兄弟跑进来,告诉栾霆刚才那个都头离开之后,在门外留下了两个官兵把守。其实栾霆他们都误解了萧云的意思,他本意是让他们观察宝烟的行动,在栾霆他们看来,却如同给这口热锅加了一把火,要把他们这些蚂蚁烤焦。

  按他们的意思,现在官兵已经对自己起了怀疑,离开江州这件事就更不能拖延了。在思考如何脱离的办法的时候,栾霆自然地就想到了吴二。

  宝慧并不知道也不关心这些事,她只关心自己,现在还有宝烟。所以对这里发生的一切她都表现出了和一个正常人所不同的态度,那就是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态度。只不过这件事已经关系到了宝烟的安危,她就再不能当做没事发生了,她答应去向吴二传递栾霆他们要通过他的船由水路离开江州的消息。

  在临行之前,宝慧要求妹妹宝烟和自己一起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宝烟没有同意,她当然不会走,在栾霆和他的兄弟们商议着什么的时候,她就看着他的侧影。

  我看到她望着栾霆的眼神,从这眼神中我可以明白一些让我痛苦的事情,明白了这件事情之后,我就痛苦地醒来。开始当我看到她的所谓「恩人」居然是栾霆的时候的痛苦远不如现在来得强烈,我感到一切都变得慌慌张张起来,本来认为这是上天安排的信念也变得摇摇欲坠,经过了萧云和栾霆,现在好像一切事都随时可能发生了。

  这就是嫉妒之心,我不太好意思承认自己是个多情的人,过去我一直认为自己的感情简单得就像我的生活一样,等到我的生活变得复杂了许多之后,我还是觉得我的感觉简单得就像我过去的生活一样。我以为这种感情不会改变,会和我的生命一样长久,现在我却怀疑起来。

  过去有过红蔷和紫杏,两个女人我都十分喜爱,并很愉快地与她们有了夫妻般的情分。谁能想到会出现一个宝烟,不但使我对一切产生了怀疑,看起来她还使我的生命都发生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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