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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淫传(修订版) - 11,2

[db:作者] 2025-06-15 12:57 5hhhhh 4570 ℃

     凯撒琳对我静静审视,良久,轻轻叹息了声。

     却她身后一女子的声音道:「…小姐,他都晕过去三天了,会不会…会不会已经…」我听出那女子的声音,正是那日抽我耳光的圆脸魔女。

     只觉得一支冰冷的手掌抚上我的脉门,拿捏良久,却听凯撒琳说道:「没事的…丽娜姐姐,他…他的脉象正旺,今天…应该能够醒过来吧…」

     (中世纪欧洲本没什么好的探病方法,书中只好学着我们把脉了…)

     这时,却听另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这个人类的身体…可不是一点点的弱啊…哼,真难相信,他竟然是奥迪努斯圣血的传人…」不听声音,我都可以猜到,她是凯撒琳的另一名长着鸭蛋脸的侍女。

     又感觉到凯撒琳那支冰冷的手伸过来,拨开我的衣领,然后,她似乎又审视了一番我后颈处的某个位置,那里,长着一处与生俱来的枪形胎记…

     「错不了的,法利姐姐,那确实…是天枪圣痕,他…确确实实是圣战士后裔…」凯撒琳道。

     「看来,他确实是斯布雷家的王子了,」圆脸的丽娜道:「嘿嘿…小姐,你把他带回提卡尼亚,岂非又是大功一件…」

     「罢了…罢了…」凯撒琳缓缓的道:「只要他交出恶魔的种子,我也不想与他为难,便放了他就是…唉…」今日,她说话无精打采,似乎特别感伤。

     「小姐…你…你这是怎么了,伦斐尔少爷正在赶来这里,你们…你们很快又能见面了…你…你难道不开心么?」长着鸭蛋脸的法利道。

     「开心?唉…如果…如果我拿不到恶魔的种子,爹爹始终便不肯放过我,更别提同意我和伦斐尔的婚事了,我…我又怎么开心得起来?」凯撒琳声音淒楚。

     丽娜道:「小姐…你…你不要心急…等到这个病鬼再醒来,我和法利…不管是对他来软的还是来硬的,反正,定要逼他…说出恶魔种子的下落就是…」

     病鬼?晕,她口中所说的「病鬼」,指的自然是我了…

     「是啊!小姐」法利也道:「想想看,您很快就能跟心爱的伦斐尔少爷在一起…再也…再也不用服侍黑腾那老胖子了…那…那该是多好啊…」

     「…谢谢你安慰我…法利姐姐,还有你,丽娜姐姐…」凯撒琳哽咽道:「我知道,这些年来,爹爹他…他一直把对我的火气,出在你们姐妹的身上,他…他那般欺辱你们,我…我心里,其实一直过意不去…」

     「他一直把对我的火气,出在你们姐妹的身上」!?…晕…晕…还记得丽娜与法利的容貌,其实她们已是上上乘,此刻再听到凯撒琳的言语,想来这两名魔族侍女,早被黑腾那变态的肥老头狂操不知千万次…呜呜呜…美女与野兽,让人有够心痛…

     「小姐,这…这不关你事的,要怪…只能怪我们姐妹命不好…」法利也哽咽起来,道:「…不过…小姐…您…您将来出阁的时候,却能不能把我和丽娜姐姐带上,也省得…省得我们姐妹…再受那肥老头子糟蹋…」

     凯撒琳似乎破涕为笑,很有点憧憬的道:「好的…到时候,我们姐妹三人,便一起侍奉伦斐尔,又有何妨,只是…只是…却要…却委屈你们姐妹作侍妾了…」

     「…不…不…」法利道:「只要能终身侍奉小姐,我们…我们姐妹,便已心满意足了…我们对伦斐尔少爷,却没有其它意思…」

     「哼!少来…其实,我平日观察你们姊妹偷偷看伦斐尔的眼神,心里面也是爱慕的紧了,是不是?」凯撒琳调笑道。

     二女羞赧默然。

     良久,突听丽娜说道:「其实啊…小姐,我一直就琢磨着,似你这般的美貌…若果我是黑腾大人的话,我也…绝舍不得把你嫁出去…」她的性子,有点憨直。

     「…你…你作死啊…丽娜…」凯撒琳娇嗔起来,接着三女更嬉笑不断。

     妈的…妈的…却原来,凯撒琳万里迢迢来到中土,找寻那恶魔的种子,为的,便是逼迫自己的父亲黑腾放过她自己这块美味的肥肉,并答应把她嫁给自己的情郎伦斐尔…靠…靠…却不知那伦斐尔是何许人也…却值得她如此拚命…妈妈的…确有够令人羨慕的!

     当下,三女开始唧唧喳喳起来,谈论着那不知是何许人也的伦斐尔少爷,言道他如何如何的帅,如何如何的英俊,如何如何的威武…而我呢,我瞑目假睡,静静躺在旁边,心里,却是酸溜溜的…酸啊…美丽的女人,却又喜欢上了别人…妈的…气死我了…

     8-9即将被虐

     当下我静静躺在床上,假装晕死,暗暗等待脱身之机,哪知诸女看我看得甚紧,她们轮流守候房中,于是我装晕了大半日,一直到得傍晚时分,腹中正饥饿难耐之时,机会,却终于来了。

     却原来,此刻那魔族侍女丽娜守在我床前已有大半日,疲劳交织下,她竟伏在床头沈沈睡去。我逮住如此良机,哪里还能错过,当下掀开被褥,也顾不得自己一身内衣,蹑手蹑脚,便要溜出房门,哪知到得门口,却见两名魔族士兵守住房门,自己无法得脱。

     奶奶的……看守挺严的嘛!

     我心中暗骂,于是蹑手蹑脚来到窗前,轻轻拨开窗户,好在那窗户甚宽敞,刚好容一人穿过,当下我翻将出去,已来到窄窄的窗台上……

     原来我身处旅馆二楼,此刻翻出窗外,距底下街道仍有四、五米高,环顾四周,此时已是黄昏时分,暮霭沈沈下,四周房屋街市颇具规模,街上人来人往,想来此处,竟已是一个颇具规模的城镇了。

     其时,那窗台极窄,我屈身其上姿式尴尬,又害怕丽娜随时醒来,当下深吸了口气,心下一横,便纵身往楼下街道中跳去。

     「啊……」只听一声少女的惊呼入耳,我跳下楼来,只感觉自己扑入一个香馥馥、肥嫩嫩的胴体之下,自己的狼身,更将那女子压倒地上。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手掌往下一撑,魔爪,竟……竟隔着一件薄薄的轻衫抓在一个软绵绵的乳球之下。

     嘿嘿嘿……说来,老子今天的运气,也不知到底算是好还是不好?

     此刻我跳下楼来,眼见便能逃之夭夭,却偏偏……却偏偏老子艳福其天,如此情状之下,竟还能吃到别人的豆腐,嘿嘿……而且,还是在吃一个绝色美女的豆腐呢!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陪笑着道歉,可是自己的禄山之爪却还恋恋不舍的在身下那性感尤物的乳肉上揩油,连一点移开的意思都没有。

     呜呜呜……好软……好有弹性哦!

     我正自癡迷,可当自己一双狼眼,注意到身下美女的容貌之时,那罪恶的黑手如同触电一般,急忙缩开,我身子一耸便要从她身上跃起,却哪知此刻,身下那美女只是冷笑连连,一双纤臂,却如同铁钳一般,紧紧箍住我的虎腰。

     「哟,拉姆扎殿下,你……好没前途也!放着好好的……好好的旅馆大门不走,却要翻窗户、跳楼梯的……咯咯……成何体统啊?」身下的女人笑了,媚如春花。

     我又挣扎了一下,始终挣不开她的禁锢,当下不再挣扎,便对她尴尬笑笑,道:「你好啊……凯撒琳小姐……您……您买东西回来了……好快哦?呵呵……呵呵……」说着瞥了眼散落一地的胭脂水粉之类的东东。

     于是,我又被凯撒琳逮了回来。而且,接下来老子还被那可恨的魔女施展了麻痺魔法,妈妈的……结果老子从此以后浑身乏力,再无法动弹了。

     再接下来两日,那魔女似乎忌惮我身上重伤,不敢对我严刑逼供,而且,她还大鱼大肉,给老子好好的大补了两日。

     晕……听说杀猪之前,总要把猪养得肥肥的,处刑之前,总要给死囚吃几顿好的……

     晕,此刻魔女大鱼大肉的伺候我,奶奶的,老子心底下反而有不详的预感。

     于是,到得第五日晚上,我浑身麻痺的躺着床上,正百无聊赖之际,该来的终于来了……

     上身是一袭翠底蓝花短衫、粉红色的场棉裙罩住她的修长玉腿,那棉裙似由棉布斜斜卷裹而成,因此裙侧长长的开口露出大片的雪白腿肌,勾人心魄……淡紫色的头发绕着一对弯弯的绵羊角缠起,用一根亮亮的黑色发带束起……晕……晕……明眸皓齿、冰肌玉骨……妈妈的,看来……这小蹄子属于那种爱打扮的女生了……而且她换上今日新买的衣饰,这般打扮起来……还真够……真够惹火的呢!妈妈的……

     魔鬼身材!魔鬼身材!

     我色迷迷望着她那将薄薄春衫隆隆撑起的丰乳,口水差点儿流了出来。

     凯撒琳瞥见我如此的癡迷神态,不禁得意,她伸开双手,姿式优雅的在床前轻舞一圈,曼声道:「怎样?……好看吗?……」

     我大力吞了下口水,连声拍马匹道:「好看、好看!……琳小姐,说实话,我拉姆扎长到这么大,您……您可是我所见过最美丽、最温柔的女人了!」

     「真的么?」魔女眉开眼笑,坐到床前。

     「当然是真的!」我阿谀奉承道:「其实,打从第一眼看见你……琳小姐,我……我就被你的绝世美貌……给彻彻底底的征服了。」

     「哦……第一眼见到我?你指的……难道……难道是那日在酒馆里,我用脚……给你……啊……那个的……那一回?咯咯咯……」魔女荡笑起来。

     我老脸一红,其实那日与她第一次见面,老子其实中了她的算计,当时自己身中她的麻痺魔法,又被她魅惑魔法搞得的慾火焚身,结果,还险些被她吸乾鲜血,还好,后来老子灵机一动,以「处男深情」将她打动,嘿嘿嘿……自己这才保住性命。

     当下我连声陪笑道:「是啊……是啊……琳小姐,其实,我……我实在已是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你,再说,那天……我岂非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献给了你。嘿嘿嘿……」

     「哦……是吗?」琳小姐咯咯娇笑,突然纤纤玉手扬起,反手一掌,「啪」的一声重重赏了我一记耳光,冷笑道:「呸……你还想骗我么,那日在洞窟我一直缀在你身后,哼哼……你假装作利夫,对那个叫阿蒂娜依的女人所作的那些坏事,便以为没人知道么……哼哼……似你这等淫贼,还好意思假装处男……」

     我被她一记耳光抽得眼冒金星,惊惧道:「你……你都知道了……」

     魔女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哼,你可知……你可知我生平、最痛恨的是哪类人?」

     「哪……哪类人?……」

     「哼……便是你这等卑鄙无耻、下流龌龊、专欺负女人的恶毒淫贼……」凯撒琳面泛愠色,玉手扬起,「啪」的一声,又重重抽了我一耳光。

     霎时间脸颊火辣辣的发痛,此刻这魔族小婊子,对我端的是毫不手软,两耳光抽下来俱都用上了真力,直抽得我头晕眼花。

     其实我心底早有思想准备,数日前,凯撒琳这臭小婊,曾在老子面前哭诉伤心往事,又哭哭啼啼的装可怜,还对我温柔软语,为的,便是要骗取老子的同情心,然后期望老子乖乖的把恶魔的种子交到她手上,结果,幸得老子机警聪明,硬是让她的阴谋,不能得逞。

     于是乎……她奶奶个熊的……靠……看今天的形势,凯撒琳这个臭小婊,她对我来软的不行,便要来硬的,妈妈的,难道……难道要……便要对老子严刑逼供!!

     「你知道么?……我从小……从小……便很极了你这种无耻恶毒的坏蛋,平日……本小姐遇上你这种淫贼,便是见一个杀一个,而且,还把他们吸成人乾、晒成人皮……」杏目火怒,琳小姐咬牙切齿的说道。

     眼见魔女脸罩寒霜,秀目中直欲喷出火来,我心下恐惧,道:「你、你……你我往日无冤,今日无仇,你……为什么这般恨我?」

     「哼……你不知道么?我一见到你,便会联想起我那个可恨的父亲……那个卑鄙的、淫邪的……肥胖老混蛋。我恨你们……我恨你……臭东西!臭东西!」美丽的眼睛此刻竟泛起泪光,魔女嘶吼着,玉掌扬起,「啪啪啪啪」又接连赏了我四记耳光。

     脸上剧痛,头脑发晕,半晌之间我思维已变为空白。

     魔女抽完我四记耳光,心中恨意稍歇,她娇喘数下,道:「其实……也怪我那天鬼迷心窍,饶了你这贼子性命,哼……想不到,结果被你坏我大事,还……还害了那个叫阿蒂娜依的女人……可怜那个女人,她身具月寒之体,本就活不了多久的……」

     「你说什么?娜依姐姐,她……她有月……月寒之体?……你怎么知道?什么是月寒之体?」我愣愣的道。

     凯撒琳冷笑:「哼……本小姐精通医理,自然一眼便能看出……那个名叫阿蒂娜依的女人体质极弱,又是经期不调,本就活不过25岁的,结果……结果却还遭到你这种臭淫贼……糟蹋……呸……呸……臭淫贼,死猪,混蛋!」说着怒火又起,又抽了我两记耳光。

     早听说魔族之中,医理与化学极度发达,此刻既然魔女认定,那么……那么……娜依姐姐只怕真的……便是月寒之体了。

     她……她真的活不过25岁么?我心下黯然,不禁问凯撒琳道:「你说……娜依姐姐是月寒之体……那……那……可有办法补救么?」

     「哼……怎么,你还想救她么?」魔女冷笑的讽刺我道:「似你这等卑鄙龌龊的傢夥,还想装出一副癡情男子的模样,岂非好笑……」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此刻还被她讽刺挖苦,我心中无名火起,暗忖今日该挨的打都挨了,不该挨的打估计也是要挨的,当下再不忍耐,却冷笑的讽刺凯撒琳道:「好笑?你口口声声骂我淫贼,可是那日……那日我抱娜依姐姐的时候,你就在近旁吧……却怎么不出来阻止?」

     魔女闻言一怔,她咬着嘴唇,眼神有点儿迷散,面色泛红中满是尴尬。

     「哦……哦……我懂了!」我冷笑道:「你偷偷跟在我身后,便是想等待机会,从我手中抢夺恶魔的种子,是不是?哼……当时你害怕打草惊蛇……于是你躲在暗处,任我迷奸娜依姐姐……是不是?哈哈哈……你……你骂我卑鄙龌龊,你自己呢,你自己也不见得很高明吧!」

     凯撒琳被我言中了心事,粉脸涨的通红,却是无法反驳,其实当时她躲在暗处,任由娜依姐姐被我这淫贼玷污而不出来相救,想深一层,还拥有女人另一份的心思。

     凯撒琳初次见到阿蒂娜依的时候,也惊叹于对方的容貌,而且「草原上的玫瑰」的名头,她也是早有听闻,其时娜依姐姐身子纤弱,姿容绝美,又有利夫这大帅哥陪伴,凯撒琳把这一切瞧在眼里,心中莫名的生出嫉妒与自卑。

     其实,单论美貌单论身材,凯撒琳应该对自己完全有自信,她自己的姿色,甚至还要胜出阿蒂娜依半筹,可是,在凯撒琳心底呢,她觉得自己从小受尽变态父亲的淩辱,虽然现在抱住完璧之身,却自觉得全身上下满足肮脏淫荡,又觉得自己下贱卑微,于是乎,在娜依姐姐的绝色姿容与温柔气质面前,魔女却不禁的自卑了。

     又于是乎,那刻我黑暗中扮作利夫,对娜依姐姐作恶,凯撒琳呢,她便一直隐身暗处,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好戏上演,在她的心底,却莫名的泛起一直奇怪的、邪恶的、卑鄙的、满足的慾念……

     好啊……太好了……这个女人,她……她也不再纯洁了,从此以后……从此以后……她便与自己一般的……一般的了……她在心里面,这么对自己说。

     此刻,凯撒琳无从反驳,也无法反驳,良久,她脸色有点发黑,静静的看着我,道:「罢了……罢了……我前日本打算……即便得到恶魔的种子也绝不饶你的性命,现在我应承你,拉姆扎,只要你交出恶魔的种子,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绝不食言,好吧,告诉我,恶魔的种子,到底在哪里?」

     我心中又是一个冷突,暗忖此女当真阴险恶毒,而我,自然更不能把事情的真相,让她知道,否则自己还能不被她开膛破腹、剥皮拆骨,去寻找恶魔种子的下落。

     当下我咬死了说道:「……恶魔的种子……我……我不是告诉你了么?在洞窟中的时候,我……我把它丢失了……」

     魔女沈着脸从腰间取出一黄金盒子,冷然道:「你说的……可是这盒子么?哼……盒子里是空的,我问你,你到底把恶魔的种子……藏到哪里去了?」

     「我……我不知道……也许……也许这盒子里面……本来就是空的呢?」眼见这魔女,竟然能在黑暗的诺大坍塌洞穴中找到一个小小的黄金盒子,手段,自是非同一般,我心下不禁吃紧。

     「哼……你还要狡辩?看来,我不施展点儿手段,你是不会老实交代的……是不是?」魔女冷笑起来,她伸出洁白如玉的左手,嘴中念念有词,片刻间,她那左手中指上一枚黑玉指环发出阵阵黑雾,瞬时将整个房间层层笼罩……

     「这……这是中级暗黑魔法……「黑暗领域」?你……你想干什么?」

     「现在,即便你在屋子里叫破了嗓子,外边……也无人能听到的……」美目中毒辣之意甚浓,魔女阴森森笑着,玉手成爪探出,已揪住我的头发,一声雌哮道:「……贱种……给我下来……」然后我只觉自己头皮剧痛,竟然被她雌豹一般的从床上拖到了地下……

     10好痛

     我被魔女揪着头发从床上拖到地下,瞬时间头皮剧痛,却见魔女脸色冷沈,她那暗青色的眸子里射出恶毒的光芒,恍然间,这美若天仙的女子,看在自己眼中,却直比洪水猛兽还要可怕…

     心下害怕已极,我颤颤兢兢的道:「你…你…想怎样?…」

     琳小姐冷笑不语,此时,房门打开处,又有两名女子行入进来,此二女姿色亮丽,却是丽娜与法利。

     此刻,丽娜与法利身着草原女子的袍服,一红一蓝,她们魔族美女如此打扮,确也别有风情,再看法利双手支着具银质烛台,其上三根羊脂蜡烛烧得通亮,而丽娜擡着具宽宽的木盘,内中放有一根细巧的皮鞭,一把精光闪闪的匕首,一樽盛满美酒的精致银杯,一长长的银质方盒,一装满莫名的白色粉末的镂花银盘…

     二女似早有默契,她们将木盘与烛台搁置床头小桌之上,便温柔笑着,竟半跪到我身前,为我宽衣解带…

     晕…她们…她们想干什么…难道…她们想干我吗?

     晕…不行…不行…我虽然并不介意被美女奸干…可是此情此景,老子可能…并没有什么状态!!

     「喂…住手…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我心中大骇,嘶喊道。

     凯撒琳笑着起,她此刻已半跪到我身前,纤纤手指按住了我的嘴唇,柔声到:「嘘!不要那么大喊大叫的…小宝贝,你要乖乖的,不然…姐姐就要割了你的舌头哦…」

     我立时闭上嘴巴,脸色发白,不片刻,身下二女已剥光我的衣服…

     「哟…法利姐…你看…他的东西…好…好大哦,人类的这个地方,也能长这么大么?」丽娜好奇的说着,她的双眼,炽热的盯着我的死蛇。

     「嗯…哦…」法利红了脸,默然不语。

     「哼…他总算也是圣战士的传人…身上某些地方特殊点,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凯撒琳冷笑道。

     我默然不语,却见法利与丽娜二女此刻已取出一小瓷瓶,从中倒出一种泛奇异香味的油状物,她们细细抹匀在手上,然后,竟一点点涂抹到我的身上。

     「这…这是什么东西…」我惊惧的道。

     「很好…很好的东西哦…」魔女娇笑道:「他们…能够让你的皮肤…加倍敏感的…」

     「加…加倍敏感?…」

     魔女浅笑不语,三女很快将那香油…抹匀了我全身…而我无力的躺在地上,皮肤的表面,很快便感觉到一阵阵的火辣辣的灼痛…阵阵的麻痒令我全身发酥…

     我咬牙苦忍,其时,身上六支的细嫩的手,此时竟然不断的、细细抚弄着我的肌肤,导致皮肤上的一阵阵的…麻痒,竟然一直…一直延伸到自己心底…

     可恶,那是…那是什么的鬼东西…什么鸡巴油!它们抹在我身上,竟然…竟然让老子的皮肤…如此…如此的敏感…啊…痒啊…好痒…

     而更可恶的,此时那三个的臭小婊,竟将那莫名的香油…抹在…抹在…我的龙茎之上…天哪…啊…那里…好难受…

     我浑身发麻,而更让人难堪的,此刻自己身下的长枪,在三个女人的抚慰之下,竟然…竟然轻易的…轻易的违背了我的意愿,它…它竟然那么不争气,竟然勃起了…

     「咦…小姐…你看呀,他…他…起来了耶!…」丽娜的语气不乏惊喜。

     「…呵呵…想不到,他还挺敏感的呢…」法利娇笑。

     两只纤指用力的夹弄着我的龟头,琳小姐嘴角轻轻的挑起,一双美丽的杏眼调笑的看着我,却不说话。

     一瞬间,我差点羞怒而死。

     可恶,这种感觉…真羞耻…

     妈妈的…以前,便只有老子玩弄女人的…却哪知,此刻,被女人玩弄的感觉,是如此的不爽…呜呜呜…这就是天遣吗?

     「琳…琳小姐…你…你放过我吧…」我求饶道。

     「怎么,这还没开始呢…你便吃不消了?」凯撒琳冷冷笑道:「那好,你把恶魔的种子交出来,我便放过你…」

     「恶魔的种子…真的…真的不在我手上啊!…」

     「哦,是么…」凯撒琳浅笑着,对法利使了个眼色,后者立时默契的站起身子,从桌上端来银质的烛台…

     纤纤玉手拈起一支羊脂蜡,烛光下琳小姐那对分尾的秀眉,那双暗青色的瞳子,显现出一种异常的另类美,她巧笑嫣然,咬着贝齿说道:「小宝贝…姐姐陪你做个游戏好么?…」说着,她嘴角斜斜挑起,在那细嫩的腮上形成一道美丽的弯纹,而在我的胸口之上,她缓缓的倾斜着蜡烛,与此同时,她一双明镜般的瞳子,只是挑逗性的看着我…

     「你…你…」我已恐惧得说不出话来,突然间,只觉得胸口的某处,一点点的剧烈无比的灼痛,瞬时…瞬时令我全身的神经…绷紧了…

     「啊…啊啊…」我大声痛呼。

     「咦?很痛么…小宝贝…」可恶的小婊子,此刻,她竟作出一副天真的、无辜的神情,「怜悯」的看着我,道:「唉…真可怜哦…」说着玉腕一抖,又一滴滚烫的蜡油,滴在我赤裸的肌肤之上,而与此同一瞬间,可怜的我有一次发出惨痛的嘶嚎。

     其时,我全身抹满了那莫名的香油,肌肤的敏感度超出平素千百倍,此刻被滚烫的蜡油滴在身上,那极大剧痛,似乎要将我的身体…滴穿一般…

     「不…不要了…痛…痛…」我抽搐着道。

     「哦…是吗…那告诉我…恶魔的种子…在哪里?…」凯撒琳甜甜笑道。

     「我…我不知道…啊…啊啊…」我咬死了道,而小腹上,却又被滴了一记。

     「…哦…是吗…」凯撒琳甜笑不断,她的下一记蜡油,却滴在我的颈子上,而与此同时,我,只觉得自己身下一阵阵温湿的感觉,有两片灵动柔软的小鱼儿般的物事,竟不断的滑动在我那怒起的龙茎之上、而温柔的两瓣肉儿,也在啜弄着我拿饱满的龙丸…

     这…这种感觉…竟…竟是丽娜与法利两个美人儿以口相就,在舔弄着我那发出黑亮光芒的龙根…

     晕…晕…此时,我浑身的血管,都开始亢奋了…

     天堂…地狱…自己此时此刻,到底…到底是身在何方?

     身下,被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悉心的呵护,她们熟练的唇舌,把我的坚挺龙茎刺激到最大限;身上,与眼前那位风姿绝丽的魔女温情相对,却被她一下下的蜡油,滴滴带着剧痛,烫入我的灵魂深处…

     爽…好爽…痛…好痛…霎时间,我魂飞魄散,大脑中几乎便不能思考任何物事…

     却…只紧守着一点…仅仅一点…那就是:绝对…绝对不能让该死的魔女,知道恶魔种子的真相…否则…否则…我的性命难保!

     约莫…约莫滴了我二十余下之后吧…魔女的粉脸之上,也渐渐软起一股醉人的酡红,此刻的她,眼含春波,面若芙蓉,娇笑盈盈之下,却终于放下烛台…

     「好了…我的小王子,姐姐给你换一个花样…好么?」魔女轻抚了我的脸颊,娇笑道。

     我大口大口的粗喘,又是全身酸软,哪里还能答话。不久凯撒琳细细吩咐了声,却有丽娜与法利行出放去,旋刻间擡回一轮木架…

     那木架,由两个硕大的木制圆轮组成,那两圆轮共一直径,交错一起,然后在轮侧底端缚住了极沈的铁块,因此两圆轮交错搁在地面上时,便能够来回的滚动摇摆,却又不会翻到,便如同不倒翁一般。

     (本构思来自于近期看的《高等动力学》,嘿嘿…其实,这圆形木架,便相当于一个倒置的单摆。)

     眼见如此怪器,我终于渐渐清醒过来。

     「这…这是什么东西?…」我惊惶失措的问道。

     「你说呢?」魔女笑了笑,微一示意,她的两名魔族侍女已架起我的肩腰,将我的身体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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