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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全) - 5,2

[db:作者] 2025-06-23 08:48 5hhhhh 6840 ℃

  自己对李世民的感情?

  突然之间寇仲想到了一个问题,自己和洛飞的见面到现在位置连十二个时辰都没有,为什么他所说的话却好像对自己的感情十分了解的样子。自己应该没有向他说过自己和李世民在这一方面的问题吧。

  对於李世民的感情,除了自己谁都没有去说过,包括最好的兄弟虚字拉和哪个彻底的折磨着自己的李世民。洛飞从何处得知的呢?

  「是翠云和你说了我对李世民的感情的吗?」

  唯一能够让寇仲所想到的得到这样的情报的来源只有翠云了。作为洛飞的一个暗布下的棋子,时刻的关注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的人。相信他们拥有足够的能力,竟然能够在李世民的眼皮底下放棋子,因此对於刚才洛飞所说的可以帮助他夺取天下的事情寇仲是绝对的相信的。只是不知道,这个厉害的人儿究竟在李世民的身边部下了多少的棋子。

  「翠云不是那种喜欢说闲话的人,她只是对有必要的东西进行报告,而对於仲哥哥的隐私她是绝对的不会轻易的涉及的,除非……万不得已。」

  洛飞的话语之中隐藏了一些什么不愿意告知的东西,寇仲隐隐约约的可以感觉到他想要对自己隐瞒一些东西。当然他也不会强行的想要去知道这含糊的背后究竟是一些什么样子的东西,现在他更想要知道的是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轻茉让他彻底的清醒的了解到,宋家他已经是不可能回去了。经历了和李世民的欢爱之后,身体被调教的习惯了男人的掠夺,对於一些原本所应该有的东西都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更为重要的是,裂痕是出现在了心灵上面。对於明白了自己所爱的人是一个永远都不会爱着自己的男人之后,和宋玉致的感情就彻底的走到了终点,再也不肯能重新的开始了。

  或许应该离开中原,去大漠!去看看那宽广无边,一阵风起就会风沙覆盖整个大地,那什么也看不到的情景有时候却恰恰能够让人感到安心。什么东西都不去想,只是静静的看着那自然的一切。

  突然的想起了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时间没有见到过的跋锋寒,想要再次的见见这位自己知心的兄弟,想要和他一起驰骋在宽广无边的土地上面,自由而快乐的,想要和他一起战斗,就像当初三人共同击退金狼军一样,虽然生命接近垂危,但是却是那样的豪情万丈,英雄气概。

  那个……是他寇仲所想要的,是可以帮助他抚平伤口的最好良药。

  「什么时候能够救出自陵?我想要去大漠!」

  看到寇仲十分急转直下的表情,洛飞一下子没有反映过来,倒是从寇仲嘴里吐出来的话语让他掌握到了寇仲此时的想法。

  跋锋寒吗?又是一个阻碍的家夥啊!只不过,是一个还不错的家夥!

  御书房里面依旧安静如同以往那样,当今的圣上李世民还是坐在他的位置上面批阅着下面地上来的这种奏章。

  从篡位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虽然一开始整个事情就进行的十分的顺利,在最短的时间里面,以最快最没有伤害性的状况夺下了整个江山,但是,一些隐含着的东西并没有因为江山的获取而消失。只是暂时的隐含了起来,如同处於正常状态的定时炸弹存在着。

  在短短的一个月之中,李世民机灵的调动了所有可以为他所用的力量,把一切自己看在眼中的隐患一个接着一个的剔除掉。为自己坐稳这个江山再一次的添加本钱,同时也给另一些他所没有察觉到的隐患一个下马威,让他们清楚的明白,和当今的圣上作对将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结果。

  用摆放在眼前的例子让他们提高警觉性,让他们知道这个江山的主人究竟是谁!

  在採取了一些拉的举动之后,所有的不利因素基本都被剔除掉了,整个大唐正向着昌盛迈进着。整个社会都开始步入了稳定的局面,商人的运作比以往来的更加的频繁,整个长安城变得比之前的要更为的繁荣。同时带动的不仅仅是都城的经济,连带的周边的城郡的生活都比以往有所改变!

  此时,李世民正在翻阅的是丞相所递上来的一分关於修筑运河的奏摺。

  只是,李世民的眼睛虽然是关注在奏摺上的样子,但是那出神的眼睛却透露出了他的心事。整个人的心完全都没有放在眼前的奏摺上,而是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

  站立在边上的小得子感到十分的侷促不安,四周的空气比表面上看到的更为凝重,完全无法掌握到皇上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却隐约的可以感受到那种情绪的波动。很明显的那是一种十分不愉快的情绪,在抱怨着,怨恨着什么东西。

  「皇上,御膳房的冰燉燕窝已经好了,小的给您端上来?」

  稍稍的靠近李世民的边上,恭敬的询问着他的意见。

  「啊!」

  一直处於出神状态的李世民在听到了小得子的询问之后突然的惊醒了过来,放下了一直拿在手中的奏摺,深深的喘了一口气。

  「好的!你去吧!」

  看着小得子离开御书房的背影,看着被打开的门再次的被关上,李世民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的躺在那个属於他的龙椅上面。头微微的向后扬起,静静的闭上了双眼。

  自己到底怎么了啊!为什么那么重要的奏摺摆放在自己的眼前,虽然每一个字都映入了自己的眼帘,但是竟然无法理解他们组合在一起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含义。只是但是单纯的看到了表面,却无法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脑子里面一直有什么东西在充斥着,不断的,没有丝毫停顿的在充斥着。整个思绪都被紧紧的缠绕着,怎么都没有办法从中摆脱出来,只是无法停止的陷入其中。

  映出只有一个名字,一直是那个名字,一个属於那个男人的名字──寇仲!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没有办法停止去想到这个名字?为什么那个男人的脸孔总是时不时的在自己的眼前飘荡着,那张充满了悲愤的脸似乎想要告诉自己什么东西,但是,又无法看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

  离开李靖的第一次的汇报只有五天,从他那个得到的是『哪里都没有找到寇仲』这样的答覆。仿佛那个人凭空的消失了一样,派出了精锐的暗部去寻找却毫无音讯,甚至可以说江南的宋家,以及一些别的江湖地方都已经打探过消息了。然而,答案只有一个,没有,哪里都没有找到他。

  确实,整个世界那么大,难道就没有一个可以躲藏人的地方!只是,藏得了一时并藏不了一世,昨天找不到他可以今天找,今天找不到他可以明天找,明天找不到他可以后天找,就这样毫无停止的不断的寻找着。

  所以绝对能够找到他的!必须把他给找出来!既然有胆量从他的手中逃出去,那么就必须做好被抓回之后受到惩罚的准备。自己绝对会让他清楚的记住,想要从自己这里逃脱出去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

  想要把他给找回来,拔掉他的牙齿,去掉他的爪子,然后把他关在自己的笼子里面。每天静静地看着他,抚摸着他那柔柔的脸庞,让自己清楚的感受到他是存在於自己的身边的!他……是属於自己的,永远的属於自己的!

  「吱呀」

  门被推开了,小得子小心翼翼的端着从御膳房里拿来的冰燉燕窝,缓缓的靠近书桌,看到皇上正静静的仰靠在自己的龙椅上面,小心的不去吵到他。

  小心的把装有燕窝的盅放置在了桌子上空出的地方,然后走到了李世民的身边轻声的说到。

  「皇上,您吃点燕窝吧!天天这样操劳身体会累坏的!」

  听到声音,原本闭着眼睛的李世民张开了眼睛。坐直了身子,伸手拿起了摆放在桌上的盅,轻轻的掀开了盖子,一股甘甜的味道随着升起的热气而飘散了出来。整个屋子里面充满了那种清醒的甘甜味道。

  拿起调羹,缓缓的品尝着里面的东西,舒畅的味道让紧缩的眉头稍稍的缓解了下来。

  「小得子!」

  放下手中的东西,李世民调整了一下僵硬的身体。

  「皇上,有什么吩咐!」

  「李靖那里有什么报告上来吗?」

  「回皇上,李将军那里没有任何报告上奏上来!」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没有他的消息?寇仲,你究竟逃离到哪个地方去了啊!但是……寇仲,无论你逃到哪里……我一定会吧你给抓回来,永远的困在这个金色的鸟笼之中!!皇宫的幽静让人有一种无法忍受的感觉,那种牵扯着灵魂的幽静,被困拒在这里无法摆脱的感觉深深的纠缠着徐子陵身上的每一根神经,一种几乎要疯狂的感觉缠绕着他。

  他不知道皇宫究竟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处於的这个位置是否属於皇宫的后工,他所唯一知道的是,他在这个看似华丽实则单调的房间里面已经待了快一个月的时间了。

  没有跨出过这个房间,没有跨出过这个院子,并不是因为他的武功被限制无法从这里逃脱出去,而是,他的心灵受到了束缚,一个承诺,一个交换条件所带来的束缚。

  为了寇仲的安全,他──徐子陵必须待在这里,如同一个被囚禁的囚犯一般,待在这个华丽的鸟笼之中。过着每一天都毫无意义的生活,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干什么,究竟在挣扎着一些什么东西,唯一明白的是,他的心中存在着寇仲,那一个他所爱的男人。因为他,所有的一切已经变得不在那么重要了,在胸口里面跳动是一颗温暖的心。

  「吱呀!」

  房门被推开,没有心思去抬头看究竟是谁进来了,只是静静的依旧躺在床上,整个人如同入定一般的躺着。沈浸入井中之月的状态之中,静静调息着自己的气息,把任何的杂念都从脑子里面剔除出去。

  没有了寇仲那充满了疲惫的脸庞,没有了李世民那默含幽怨的眼神,什么都没有了,只是静静的,一片白色的寂静,充实而空洞的白色。静的如此自然,融合的那样的彻底。

  已经摒弃了外界的一切,把所有的东西都给隔绝在了躯体的外围,现在的徐子陵并不是单纯的躺在一张床上,而是存在於一个独特的空间里面,什么东西都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整个世界无他无我,无人无我,一切只是白色。

  看到徐子陵静静的躺在床上的样子,李世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已经无心待在御书房里面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充满了焦躁,那种无法把寇仲给抓回来的焦躁。

  这种没名的焦躁在伴随着寇仲离开的日子越练越长而变得越发的明显,一直如同霸主一般的李世民完全无法很好的接受自己心中的这种反常,下意识的他把一切都归结在自己无法除去这个最大的敌人,会对自己未来的江山社稷造成祸害。

  怎么也无心继续看完奏则的李世民突然的想到了那个他所爱着的人,那个纯净的如同仙子一般的人儿──徐子陵。

  把徐子陵软禁在自己的寝宫已经也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因为条件的妥协而留下的徐子陵并没有给他看过任何的脸色,但是也没有给予过他任何的感情。每次看到他,都如同一尊冰冷的娃娃一样,无法触碰!

  并不是真的没有办法去触碰,而是徐子陵那冷若冰霜,如同神仙一般不可侵犯的样子让他无法作出任何越轨的事情。只能那样的看着他,如同在膜拜一样的看着他。

  一个月以来,两人说的话也少的可怜。因为国家初立还有许多的大事需要他去忙碌,他有吩咐下人要好好的照顾到徐子陵,给他所想要的所有东西。只要是他所要求的,自己一定会尽所用的努力去满足他们。

  只是,徐子陵并没有提出任何过分的要求,连食用的也是一些十分基本而简单的材料,并没有提出任何的要求。这样的发展让李世民觉得有些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么样做才能让徐子陵对着自己开心的笑出来。

  看着安静的躺在床上,对於自己的进来没有任何反应的徐子陵,李世民觉得自己的胸口闷闷的。

  自己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啊!只是,只是单纯想要爱他,爱这个如同神仙一般的男子。希望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爱,希望他能够对着自己露出迷人的微笑,希望他的眼睛能够停留在自己的身上而不是别人的身上。

  这……是每一个陷入恋爱的男人所希望的东西,这难道还有错嘛?

  慢慢的走近了床边,手指缓缓的抚摸上了那白皙的脸颊。手指十分清晰的感受着从另一端所传递过来的温暖的感觉,那种属於人类的肌肤的温暖的感觉。

  手指缓慢的从脸颊滑向了眉毛,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描绘着这两道漂亮而有神的眉毛,然后是一双漂亮的眼睛,停止的鼻梁,微微透着红色的双脣,让人想要俯下身,轻轻的在上面烙印下一个吻。

  「子陵,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不断的在那个人儿的身边落下从自己的心中漫溢出来的爱语,希望一切可以传达到他的心中,希望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爱意,希望……自己的这段感情不会无疾而终,希望能够看到徐子陵笑着对自己说『我也爱你!』。

  真的,真的好爱你!

  此时充斥了李世民心中的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把自己的爱彻底的传达给那个自己所爱着的人。让他知道,知道真正的自己,知道自己所希望他知道的这一切的一切。

  双膝缓缓的跪下,落在厚实的地毯上面,头深深的埋入了那充满了徐子陵气息的锦被之中。想要让他的气息充满自己的四周,想要被紧紧的包裹着,想要……遗忘因为无法寻回寇仲的那种焦躁。湿滑的舌尖缓缓的舔拭着炙热的分身,手指缓慢的抚摸着那火热的东西,感受着手中的东西变得比之前来得更为的硬挺。

  「啊……恩……呼……真是淫乱的贱货!」

  低沈的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里面充斥着嘲讽和调笑,感觉到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脑袋,手指渗透在发丝之间,指腹摩擦着头皮的感觉是那样的清晰,温暖从里面传递了过来。

  舌尖从分身的主干缓缓的向着上面舔拭上去,张开嘴把顶部含入了口中,小幅度的上下套弄着,让唾液湿润了分身的顶端,舌尖细緻的挑逗着顶端的小孔,感受着有些苦涩的体液从里面渗透了出来。

  套弄的手指并没有因为嘴的运动而有所迟缓,反倒是加快了上下抚弄的速度,手掌和手指包裹着粗大而不断的膨胀着的分身。

  「快……快……」

  男人用他那低沈的嗓音继续的呻吟叫喊着,抓住头的手变得更加的用力,突然下巴被托起来,没有任何的听断,粗大的分身开始快速的贯穿着口腔,没有任何的停顿,速度和深度不断的变换着,难受的感觉充斥着,无法适应过来,但是,无法摆脱男人的手,贯穿没有停止的继续进行着。

  「贱人,快点用你的嘴!真的,那么迟缓,还是用你下面那张嘴来好好的品尝吧!」

  分身从口腔之中抽了出来,下身的双腿被用力的扮开,没有任何的滋润,那火热而粗大的东西就彻底的贯穿了下身的小穴,巨大的疼痛感几乎让人要晕撅过去。

  「真紧!我喜欢!」

  被小穴所包裹着的分身开始抽动了起来,不断的摩擦着炙热的肉壁,并且不时的改变抽动的速度和方向,缓缓的,并不是十分焦急的插入,而是十分有力的让整根分身埋入了最深处。

  「啊……恩……啊……」

  一种特别的感觉在体内慢慢的被唤醒,然后开始慢慢的变得十分的庞大,快速的膨胀着,不断的,不断的占据了整个躯体。那种被称之为快感的感觉充斥了整个身体,无法抑止的爆发着。

  「恩……还要……我啊……还要……恩……给我……」

  不停的需索着,希望获得更多的快感,想要下面的小穴被更加快速充实的被贯穿,想要让那粗大的分身永远的充斥在自己的躯体里面,感受着这种充实的感觉。

  「呵呵……喜欢嘛……真是淫荡啊……」

  男人的声音之中依旧是没有没法停息下来的嘲讽,仿佛想要把他的尊严都彻底的拨除掉一样,想要展现出一个赤裸而无助的他。

  「恩……继续吗……」

  因为男人突然停止抽动的分身而感到万分的难受,因为分身的抽离,空洞的小穴变得更加的难以忍受。想要被充实,想要继续的被男人的分身索贯穿着,想要得到那炙热的生物。

  「给我……我还要…………恩……」

  躯体的欲望让他表现出了最为忠实的反应,想要获得充斥,想要被占有,想要感受男人那炙热的生物体在自己的体内的感觉。

  「寇仲,你真是个淫乱的东西,我会永远把你关着,不让你离开的!」

  男人的声音和话语让寇仲的脑子一片空白,猛地张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到不能够再熟悉,那张让他即爱又恨的脸庞,那张属於李世民的脸庞。

  「啊啊啊~~~!!!!」

  猛地,寇仲张开了眼睛,刚才的那张脸的影子还是依旧徘徊在自己的眼前,只是,那只是一个影子而已。

  现在自己所在的是那个洛飞所拥有的洛羽溢,简洁而乾净的房间他已经住了快一个月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一直在这里带下去,只是清楚的知道在这个地方自己可以十分的轻松的放开心,感受着最为自然的一切。

  但是,刚才的梦让他开始置疑了。

  自己……还是没有遗忘对李世民的感情吧!即使被伤害的那样的深,深刻的刻入了骨髓之中,但是……正因为如此,更加没有办法以往这份对他的感情。紧紧的,紧紧的捆绑着自己的心,没有办法脱离那分束缚。

  有时候……人就是那样脆弱的吧!

  「呜呜……」

  突然,敲门声在寇仲的耳边想了起来,把他从沈思之中拉了出来!

  「寇公子!您起来了没有?」

  从门外创来的是翠云那清亮的嗓子,阳光照射在门上,从那白色的纸上可以清晰的看到翠云整个人的轮廓。静止贴在门上的手好像要再次的敲击下来一样。

  「恩~起来了。」

  随声的回答到,伸手抚摸着自己凌乱的发丝。额头上面微微的渗透出一些汗来,梦中的景象让他觉得一切是那样的真实,真实到了肌肤上面还遗留着滚烫的感觉。李世民手指抚摸过的感觉还遗留在上面,那熟悉而让人心动的感觉就那样的残留着。

  「那我进来了!」

  「恩!」

  当寇仲的回答声落下的时候,门『吱呀』的被推开了,那张清秀而熟悉的脸孔再次的出现在了寇仲的眼前。和翠云认识是在进入李世民的天策府没有多少天的事情,那时候的她在寇仲的眼中只是一个十分一般的丫头。而在之后的那些日子里面,从生活中的点点滴滴让他清楚的明白到翠云不仅仅是一个丫鬟,更是一个聪明过人的女子,她的洞悉力并不是其他一般的人所能够比拟的。

  如果说这样就是对翠云这个女子彻底的了解了,那么所有的人都错了,而且是错的离谱。李世民以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丫鬟,一个普通的有那么点聪明,可以牵制住自己的丫鬟。自己也以为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丫鬟,普通到可以看通一些自己所看不通的东西的丫鬟。

  只是……他们两个都错了,错在了轻看了这个女人。把一个深不见低的人当成了一个普通的人,而寇仲唯一得利的地方就是,从一开始翠云就对於自己没有任何的敌意,甚至可以从洛飞的态度上面看出来,翠云是洛飞一开始就摆放在了自己身边的一颗棋子。

  而唯一让寇仲无法弄明白的是,既然一开始洛飞就把翠云这颗棋子摆放在了自己的身边,而他们本身就对於自己没有任何的敌意,更多的只是帮助的话,为什么在自己受到了李世民的胁迫的时候并没有出来帮助自己。一想到洛飞说道李世民的名字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为什么那个时候他竟然会命令翠云待命?难道……其中还有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计划存在着?

  对於洛飞和洛羽溢的了解,寇仲仅仅止於表面。这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地方?那个奇异的四季阵的来源究竟是从哪里流传而来的?为什么象翠云如此年轻的女子,而且还只是作为一个部下竟然能够拥有如此之厉害的武功,那么,洛飞的武功又究竟如何呢?是不是已经达到了自己所无法想象的地步?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么这个洛羽溢之中为何到现在为止,自己所看到过的人不超过五个?

  一个是洛飞,一个是翠云,一个是打扫卫生的韩伯,还有就是厨房间的李婶和另一个服侍洛飞的丫鬟──翠新!

  除此之外,寇仲再也没有在这个地方看到过任何一张脸孔。就如同别的东西都从未在这个地方存在过一样,什么都没有,仿佛就这样刻意的被抹去了痕迹一样。他们究竟是以一个什么样子的组织而存在的呢?为什么在拥有如此之强的掌控能力下,他们还安分的待在这个山谷之中?翠云说他们用人会把徐子陵从李世民的深宫之中带离,也就是说……

  「寇公子,你不起来梳洗一下嘛?」

  思索才到此处,翠云的声音再次的打搅到了寇仲,原本显得十分凌乱的房间在寇仲发呆的那些时间中已经变得十分的乾净了,整齐的衣服被叠放在床头,桌子上面散置着的茶杯和空空的碟子已经被收去了,摆放在床边架子上面的是一盆还微微的释放着热气的水。眼前一块毛巾已经被递送到了自己的面前。

  没有多多的再犹豫什么,寇仲从翠云的手中接过了热毛巾,张开毛巾略微细緻的擦拭了一下已经被汗水所濡湿的面颊。湿湿的热气让整个脸部有一种松弛下来的感觉,一切没有原先那样的紧绷绷,整个心情也得以缓解了。

  「寇公子,飞飞请您梳洗之后到会客厅去,有客人在等着!」

  从寇仲手中接过已经被擦拭过的毛巾,放入脸盆之中。从边上拿了一套乾净的衣物递送到了寇仲的面前,已经在这里待了一个月的寇仲基本上已经习惯了被人伺候着穿衣了。

  起初翠云执意要帮寇仲穿衣服的时候,寇仲总是推三阻四的,就是不肯。一是因为寇仲本身就是一个什么事情都是自己来的人,不怎么习惯有人在边上伺候着自己,其次,他根本就没有把翠云当作一个丫鬟,而是一个共同相处的好姐姐,既然如此,又怎么能够让人家做伺候自己的事情呢?可是,翠云的执着还是让寇仲给败下阵来,只能让她伺候自己的穿衣和梳洗什么的。

  从床上站起身,让翠云把一件又一件的衣物往自己的身上套着,不时的整弄着自己的衣领。

  谁娶到了这样一个聪慧的女子,必定会很幸福的吧!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感情已经全部的付出给了某个永远不会回应自己的人,或许会选择眼前这个动人的女子,组织一个最为简单的家庭,离开这个争夺的世界,在一个清静而不会有人来打扰的地方,过着只是属於他们自己的生活,生一个和自己很象的孩子,不时的斗弄他,这样的平淡应该就是幸福了吧!

  「好了~寇公子,坐在那里,我帮你梳理一下头发吧!」

  低头看了一下整齐而服帖的穿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寇仲坐在了梳妆台前的椅子上面。其实一直有在怀疑这是不是一间女子的闺房,梳妆台上那摆放着的胭脂什么的老是让人的心里泛疑。只是剔除了这些东西之外,整间屋子的格调和男子的气息没有任何的不符合的地方,这就让寇仲更想要探知这间房间的主人究竟是谁了。

  看着寇仲发楞的样子,翠云依旧拿着手中的梳子,寇仲的黑色长发因为解开了发髻而披散在肩膀上面,和单纯的男子气概不同,披散着黑发的寇仲无意之间散发着一股诱人的气息,让人的目光怎么也没有办法从他的身上挪移开来。

  手扶过滑顺的发丝,木质的梳子滑动在发丝之间,当一切变得如此的顺畅之后,翠云用手盘起了发丝,在后脑的位置盘起了一个十分漂亮的发髻,然后用金色的饰品固定好!

  「可以了!」

  「谢谢!」

  看了看镜子里面的自己,寇仲有点怀疑那个英气之中带有一丝抚媚的人究竟是不是自己?

  「寇公子,请到会客厅一下,那里还有客人在等!」

  「哦!」

  起身跟在了翠云的后面,但是疑惑的感觉却窜上了寇仲的心头。

  客人?自己在这里带了一个月了,从来没有什么客人到来过,而四季阵的厉害自己也是见识过的,即使是高手也未必能够轻松的通过这个阵式。那么,进来的这个客人必定是被带进来的,那么……洛飞认识的人又是谁?为什么一定要见自己呢?

  一个转弯,会客厅已经在自己的视线之中,除了坐在上面安心喝茶的洛飞之外,还有一个人正不停的在会客厅里面来回的走动着,一幅十分焦急的样子。从背影上面来看,那人有着一种让寇仲感到十分熟悉的感觉。

  当走入会客厅,那人的脸转下自己的那一个瞬间,寇仲愣在了原地。

  「老跋!」

  对於跋锋寒的出现,寇仲现在唯一的感受除了震惊依旧是震惊。对於翠云所说的有客人要见自己寇仲一直处於十分迷惑的状态之中,他不认为有谁会知道自己在这个地方,更何况在这里的一个月里面相处的人只有那么几个。洛飞并没有象自己想象的那样不停的煽动自己,反到是一下子变回了天真的孩子,每天都拉着自己在整个洛羽溢里面晃来晃去的。

  出乎意料的是,洛羽溢并没有自己想象之中的那么小。实际上,所谓的洛羽溢并不只是指那个阁楼以及四周的四季阵,除去进入的那条长长的隧道之外,在冬季之阵的后面还有更加广阔的天地。但是因为冬季之阵本身就是一个最好的阻隔屏障,所以几乎没有人会知道在这后面还有更大的地方。

  在那一次严肃的谈话之后,寇仲对於洛飞的印象有了一个彻底的改变。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完全是一个十四岁孩子所拥有的天真烂漫,那些所谓的成熟和极端的智慧、冷静的分析能力仿佛不存在了一样,遗留下来的除了纯真依旧是那种无尽的可爱。似乎站立在自己眼前的就是一个单纯而可爱的男孩,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了。

  寇仲曾经试探过,想要揭开那层他认为应该存在着的薄薄的面纱,但是最终他还是放弃了。站立在自己的面前的确实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那种老成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窥探而被揭发出来,尽情的笑、尽情的哭、尽情的玩乐,那是之后寇仲所见到的洛飞。

  每天早上,洛飞都会精力充沛的冲进他的房间,硬是拖着他到处的游玩。起先是在整个楼阁之中晃来晃去,让寇仲见到了许多耳闻却没有真正的目睹过的东西,还亲手的去触摸了那些稀奇古怪而且价值昂贵的东西。当整个楼阁都被寇仲给摸了个透之后,两个人游玩的地点又从里面移动到了外面,四季阵一个又一个的穿越,看尽了各种不同的风景和色彩,让人感受到整个阵式的奇异和大自然的神秘特色。不得不惊叹摆放出这个阵式的人的厉害。

  知道冬季之阵的后面还有一番天地是前两天才发生的事情,后面是一片十分平坦而宽广的土地,视线的斤头依旧是那个围绕着全部的瀑布,只是那个瀑布的形状显得有些奇怪,寇仲十分大胆的猜测在这后面应该还有什么东西,只是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当然,洛飞并没有带他去瀑布的后面,也没有给寇仲任何的机会去探究后面是不是真的还有一些隐藏着的东西。他几乎是寸步不离的缠在寇仲的身边,而那种小孩子一般的撒娇和纠缠就是让寇仲无法放手,只得任由这个小家夥牵着自己的鼻子走,什么事情都顺了他的步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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