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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撅,4

[db:作者] 2025-06-23 08:48 5hhhhh 4060 ℃

  其实,是狂自己吧!

  被那粉色的发丝所迷恋著,所魅惑著,不断的沈迷,只是一直这样的沈迷的。既然这样,为什麽当初要伤得他那麽深呢?

  难道一定要拥有深可见骨的伤痕,才能证明真正爱情的存在吗?那……太痛苦了!

  有一定功底的三人快速的在路上行进著,没有了当日抱著绣忠的那种沈重,和心中的悲伤。三天的路程简单的被计划萎缩成一天半。

  看著太阳从中空开始往西斜去时,山路也快到尽头了。

  「我们休息一下吧!这样感还真是累啊!」

  一路上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京四郎突然开了口。

  在那充满了笑容的脸上完全看不到一丝的疲倦,但思及三人确实敢了一段不短的路程,狂也点头允诺了。

  路边的石头被热辣的阳光晒的烫烫的,让人有种坐不下去的感觉。狂没有说什麽的直接坐在了绿色的树荫下。而红虎却选择了一块烫烫的石头坐了下来。

  狂皱了皱眉头,但是却没有说什麽。

  「红虎,干什麽坐在那麽烫的地方啊?到这里来啦!树荫下多舒服啊!」

  京四郎完全忽略眼中所看到的一些东西,只是自顾自的慢慢走到一棵大树下,树荫遮挡著阳光,土地上和草地上有著一层不同与外围的深色。稍稍的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就著树干坐了下来,背脊依靠在树干上,微微的汲取一些空气来缓和一些东西。

  「没有什麽,只是好久没有动动身体了,老是有一股散不去酸痛感,我想要晒晒太阳,说不定会有一些效果呢!」

  挂著招牌式笑容的红虎并没有移动位置的意思,侧脸看了看坐在自己边上树荫下的两个男人。

  说实话,坐在边上的两个男人都是让人不得不惊叹的那种类型。京四郎虽然被温和的笑容充满著整个脸庞,但是那没有一丝笑意的眼底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的威吓感,那冰冷的眼神蕴涵著一些不是常人所能够看懂的东西。那里仿佛就是一个禁忌,一个如同被尘封著箱子,谁都不清楚里面装载著究竟是什麽东西,但是直觉的告诉他那是不可以触碰的,否则结果难以想象。

  狂给人的感觉完全的不同与京四郎,怎麽说。应该说是现在的这个狂完全的不同了还是怎麽样呢?以前的狂是千人斩,是一个见到血会疯狂的男人,他没有心,没有任何的仁慈,有的只是血腥,不断的血腥。但是,今天他在狂的眼中看到了一个名为温柔的东西,虽然不知道里面蕴涵的究竟会是些什麽样奇怪的东西,但是红虎下意识的觉得那是一个会让知道很多自己并不清楚的东西的钥匙,如果去碰触了,那麽一切也就打开了。

  「晚上我们要找个地方过夜吧!」

  看到红虎用略带迷茫的眼神看著自己和狂,京四郎基本也清楚他的心中究竟是在想些什麽有的没有的东西,只是他并没有兴趣去帮助眼前的红虎去解决这些问题。不是说过:帮助自己的敌人就是在杀害自己。虽然在这个时代的战斗的立场上他们是朋友的关系,但是,那已经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的他们是敌人,是在情场上的敌人,虽然知道自己基本已经是没有胜算了,但只要是人,都会对一些东西抱有著期望,总是会象催眠似的告诉自己『说不定……』

  「回江户的路还有一段的吧!我估计我们还是要在森林里面露宿的。野兽什麽的肯定没有什麽问题的。」

  回答京四郎的并不是狂,而是离开他们有一段距离的红虎。

  其实按照他们的脚程,如果再加快一点速度,在太阳落山的时候要赶到一个小村庄什麽的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但是,完全是出自於一种本能的,红虎就接了那麽一句。

  在自己的话音落下之後,红虎的脸上上也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他不清楚自己为什麽会回答那个问题,在完全没有清楚的意识到的情况之下他就那样的开了口。转身看了看坐在自己左侧的两个男人,狂只是手握村正的静静的坐在自己的那个位置上,双眼闭著,好像是在养神的样子,而京四郎则看著自己,眼底飘过一丝不显眼的笑意,但是在那丝笑意中却包含著一些奇怪的,怎麽都看不懂的东西。

  「好,那麽就在森林里休息吧!」

  京四郎如实这般的答了红虎的话。

  看来事情是真的很有趣啊!

  京四郎开心的看了看在树荫下养神的狂,红色的长发因为树荫而加深成深红色。不知道为什麽,那头长发强烈的撒发著血腥的味道,不是那种用鼻子去嗅到的血腥,而是那种直接用视觉就可以感触到的血腥。侧脸锐利的棱角如同一把尖刀一样的深深的刺进了京四郎的心中。

  怎麽会如此的喜欢一个人,甚至可以用自己的一切去爱他,唯一痛彻心扉的是那个人爱的人却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如同上演著『我爱的人,他的情人不是我』一样,戏剧本身就是一种戏剧,一种让人无奈万分的东西。

  「恩,那麽我们稍稍休息一下再启程吧!」

  只见红虎用衣服拭去了额头上的汗。

  潜意识里真的很爱他的吧!

  京四郎无奈的叹息著。

  如果红虎是真的彻底的遗忘了对狂的爱的话,此时的他就不会有在森林中过夜的提议。那样的他会疯狂的想要回到由夜的身边,毕竟没有见到的日子已经是那麽的长久了。想要最快的见到自己心爱的人应该是一种最为正常的行为,然而,在没有完全的可以考虑清楚事情之前他却给出了那样的一个提议,说不吃惊的骗人的,但是那也直接证明了红虎或者说是绣忠对狂的爱是那样的浓烈,甚至在抛弃了记忆之後还能如此想要拥有他。

  「我们还是赶路吧!」

  狂冷冷的声音在那段简单的对话之後响了起来。冰冷的声音,京四郎稍稍的耸了耸肩膀,没有说什麽的也站起了身子,用手轻轻拍去粘在衣服上的树叶,看著已经走上道路的狂便也跟在了後面。

  红虎没有立刻跟上走在前面的两个人,他的心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充斥著。刚才狂的一句话,除了冰冷之外,他竟然感受到一丝暖意。理智告诉他这应该是一种错觉,但下意识的,他觉得那一丝暖意是直直冲他而来的。

  「还不走?」

  前头的狂和京四郎停下步子,看著坐在石头上完全没有动静的红虎。

  「啊!我发呆了!」

  红虎连忙站起身子,向著那两个人的方向跑去!

  山路比想象的平稳,但可意的,三个人都克制著自己的行进速度,当太阳完全的沈入西边的时候,茂密的丛林依旧包围在他们的四周。

  「就在这个过夜吧!正好整个位置也不错!」

  稍稍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京四郎递了一个眼神给狂。

  当整个阳光从低平线消失的那一刻起,红虎就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先可以轻易跟著他们的速度开始逐渐的减慢,步伐开始逐渐的变小。声音也慢慢的开始变轻。

  月光温柔的抛洒在树林里,京四郎轻易的在适当的位置升起了一堆火。随意的挑了一个地方就坐下了,略感疲倦的狂也跟著座在了一个位置上。

  「红虎?!」

  看著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红虎,异样感慢慢的泛开。

  月光下的他表情不似白天在阳光下的那样灿烂那样的耀眼,隐隐的,那双被幽怨缠绕著的双眼紧紧的盯住狂的身影。微微泛湿的眼睛擒著泪水,发颤的双手用力的抓著身上的衣服。

  「绣忠?!」

  狂慢慢的站起了身子,看著此时站立在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

  只是一声轻轻的呼唤,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的往下掉落著。

  狂顿感头皮发麻。

  「狂~红虎是谁?这个站在你边上的男人又是谁?昨天你还说喜欢我的~为什麽,为什麽今天~!」

  话还没有说完,绣忠的眼泪掉的更为快速了。

  被世人所恐惧的鬼眼狂刀今天才真正的知道什麽才是无力感。

  无论是红虎还是之前的绣忠,他们从来没有如此执白的在狂的面前表露过自己的妒意。如此直接的责问是狂所没有想象过的,故此,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这样的问题。

  「我吗?」

  第一次看到完全转换性格的绣忠京四郎则来了兴趣,他走到了狂的身边,故意把手搭在了狂的肩膀上。然後一声不发的看著对面的绣忠。

  「难道~~」

  後面的话语被绣忠硬生生的吞了下去,扯弄衣服的手更为的用力。渐渐的,右手抓上了左手的手腕,用力的抠弄著左手手腕处的肌肤。

  渐渐的,白色的肌肤被弄的渗透出血来,不一会儿红色染上了整个手腕。

  「绣忠~!」

  狂甩掉了京四郎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猛的抓住了绣忠的左手。看著血从手腕缓慢的流到整个手臂上,心痛感直直的刺激著狂的每一根神经。

  「为什麽这麽做?」

  「如果狂不爱我,那麽我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绣忠抬起头,眼神直直的看著狂的双眼。那坚定的语调让人觉得刚才的哭泣是一种幻觉一样。

  「我爱你的!」

  狂抬起绣忠的手,轻轻的亲吻著手腕。红色的舌头慢慢的舔拭著布满手腕的血迹。如同在著食著一种异样的美味一样。

  火堆映衬著缓缓飘落的树叶,一切是那样的美轮美奂。京四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视野中。

  舌尖轻轻触动肌肤,一种战栗感穿透了绣忠的躯体。

  手腕上的血色已经渐渐的淡去了,狂的唾液濡湿了整个手腕。肌肤上刚刚被抠弄过的痕迹还是那样的明显。

  「狂我要你~」

  明显的,狂已经感受到了绣忠那发热的身躯。似乎人格分裂了之後的绣忠变得异常的容易发情,每次夜晚的出现,他都被一种情色味所包裹著。

  双手搂著狂的脖子,靠近狂的脸颊,轻轻的吐动著气息抚过狂的脸颊,触动著他的神经。

  「狂~我们多久没有见了!!好想你~」

  轻轻的咬住狂的耳垂,用舌尖反复的舔弄著浅浅的耳轮。唾液濡湿的声音反复不断的在狂的耳边响著。

  慢慢的滑动著喉结,咽下了一口唾液。狂觉得喉咙的干燥感越发的明显。

  玩弄耳垂的俏舌从耳边慢慢的向狂的唇游滑过去。

  慢慢的舔著狂那干涩的有那麽点硬硬感的嘴唇,用自己的唾液去湿润著它。

  充满了情色感的绣忠本身就是一个诱惑的存在,现在那麽明显的挑逗更是撩起了狂强烈的欲望。炙热感和欲望的期待宣泄让狂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兴奋的状态之中。

  「小妖精,再挑逗下去,受不了的可是你自己哦~~」

  手紧紧的搂住了绣忠的腰,隔著单薄的衣服抚弄著圆俏的臀部。

  「只要是狂~怎麽样都无所谓。」

  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实在是惹人想要去欺负他。

  「不要後悔啊~」

  没有给绣忠任何的回答机会,狂立刻堵住了那诱惑了他多时的双唇。

  不知道什麽时候,总觉得在绣忠的唇中可以尝出一种淡淡的甜味。说不出怎麽样的感觉,但确定,那是一种非常天然的感觉,自然的从那个躯体里面散发出来。

  湿润的舌尖添著那不知什麽原因而微微发抖的贝齿,如同爱抚一般的从牙齿舔拭到了牙龈,然後是在腔壁上慢慢的移动著。

  突然被一团同样湿滑的东西给纠缠上,那是一种充满了热情的纠缠。狂努力的回应著那个不断向自己索求著的热问,仿佛一切的以前就在其中。

  离开那诱人的双唇,联系著两人的银色细线慢慢的拉长,下垂,直到断裂。

  「我要你~狂~」

  因为没有喘过气而略显嘶哑的声音带著诱惑的感觉,没有可意的勾引,眼前的一切却让人更为的兴奋。

  狂热的吻使得绣忠的身体发软,稍显无力的倚靠著树干来接力支撑自己的身体。

  看著眼前诱人的餐点,狂觉得没有人可以忍受住冲动而不去食用。(GMY :我看是只有你吧~狂:死~~GMY 飘!!~)

  手掌轻抚著绣忠的项颈,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不断起伏著的代表了生命的脉动。曾经留在那里的痕迹已经淡去,冰冷身躯的感受他不想再感受一次了。

  慢慢的用舌头舔拭著绣忠的喉结,跟随著它的滑动而移动著。

  手指也不安分的解开了覆盖在身上的衣物,慢慢的,慢慢的褪去,火堆造就的昏暗的亮光模糊著视线,但是手上的触感明显的告诉著狂,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多麽的吸引著他。抚弄著这带有温度的肌肤,轻轻的挑弄上那早已经因为接吻的快感而挺立起来的乳头。

  「恩~」

  因为冰冷的手指的触动,一阵战栗感穿过绣忠的身体,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狂的存在,原本已经挺立著的乳头,因为狂冰凉手指的戏弄变得更为的硬挺。

  「狂……好舒服,狂的手好舒服~」

  诚实的表达的自己的每一点一滴的感受,享受著狂给予的每一份触摸,绣忠觉得此刻的一切是那样的充实。双手抚弄著眼前男人的红发,发丝穿越著手指,温温的感觉从狂的身体传递到了绣忠的身体。

  慢慢的滑动,炙热而硬挺的脉动被绣忠握在了手中。缓缓的移动著自己的手指,一点一点的给予刺激,不是那麽的强烈,不是那麽的微弱,却是那麽的撩人。

  「呜~」

  狠狠的在绣忠的颈项上咬了一口,轻轻的哼声让狂感到满意。抬头看到可爱的人儿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你这个诱人的小妖精,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你!」

  看著狂充满了情欲的脸,绣忠的眉头自然的松了开来,露出了一个及其迷人的笑容。

  「只要是狂,什麽惩罚我都愿意接受!」

  低沈嘶哑被情欲充斥的声音顿时让整个空间变得更为的情色。

  没有回答绣忠任何的话语,快速的褪去了他身上的衣物,狠狠的咬上了那诱人的樱红。用力的吮吸著,如同在汲取母乳般的用力吮吸,手指抚上那个早已挺立的分身,手被前端粘稠的汁液弄湿了。就著那种湿滑开始轻缓的抚弄著绣忠的分身。

  「恩……啊……」

  毫无掩饰的呻吟声从绣忠的口中流泻出来,诚实的表达了他此时所感受到的快感。

  微微仰起的头顶著树干,粉色的长发散乱的顺著树干落在绣忠的身後,略有几丝垂落在胸前,和狂红色的发丝重叠著,如同昭示著两人的纠缠。

  玩弄著乳头的牙齿稍稍的加了点力,明显的感受到身下的人一阵战栗。低低的哼笑声从狂的喉咙深处发出。

  看著因为自己的玩弄而挺立涨大的殷红的乳头,兴奋感不断的刺激著狂的躯体,下身欲望的肿胀感让狂的兽性更显几分。

  「绣忠,你真不是一般的淫贱啊!来舔我!」

  高位者的命令是那样的强硬。

  「只要是狂的命令,我什麽都做!」

  微微一笑,绣忠双腿一曲便跪了下来。双膝向外的跪在地上,狂的位置正在他的双腿之间。

  解开狂的衣物,双腿间的分身直直的挺立在绣忠的面前。如同在看自己最珍贵的宝物一样。绣忠细长的手指轻轻的触摸著那炙热的分身。

  因为突如其来的不同温度的触摸,狂的分身又涨大了几分。低头看著下面那颗粉色的头,异样的感觉撩过狂的心。但欲望的强烈支配让他更为沈迷眼前的欲望。

  手指慢慢的抚摸著因为欲望而不断膨胀著的分身,舌尖也慢慢的添上了分身的前端,较好形状的分身的前端被绣忠含入了口中,属於雄性的腥臭味立刻充满了绣忠的口中。但如同在享受一般,红色的舌尖还是缓慢的舔拭著前端,还不时的挑弄前端的小孔,明显的感受到有略带粘稠的液体从那里漫溢了出来。

  「一边舔一边自己做给我看!」

  狂感受著绣忠给予自己的缓缓的刺激,最为赤裸的兽性想要看眼前这个男人最为羞耻的样子。

  那个过於诚实的绣忠刺激著他的每一根嗜虐神经。

  「恩……啊……」

  含著男人的分身而不能说话的绣忠一边套弄著口中的分身一边回应著狂的要求。

  嘴巴更大的张开,让狂的分身能够更好的进入自己的口腔。手指慢慢的抚摸上自己的身躯。右手的手指慢慢的捏弄拉扯著自己的乳首,左手则抚上了自己早已硬挺的有些难受的分身。

  含著男人分身的嘴并没有因为没有手的辅助而变得迟缓,努力的想要含著男人的整个分身,但庞大的出乎意料,撑开口腔的分身迫使得唾液顺著嘴角下向滴垂。

  「恩……啊……越来越熟练了啊……真是个淫贱的东西~」

  感受到套弄的速度太过缓慢,狂猛的抓住了绣忠的头发,用力的摆动著靠著自己跨部的头。分身努力的在那个让他沈醉的温湿的环境中抽插著。

  因为男人过於猛烈的抽动,绣忠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几乎被静止了,原本抚弄著自己身体的手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呜……呜……」

  「啊!!!!」

  狂越来越快速的抽插让分身更为强烈的顶触著绣忠的喉咙,不知是分身分泌物还是绣忠口水的混合液体充满了绣忠的口腔,并顺著嘴角流泻出来。

  「恩~」

  狂一声闷哼,从绣忠口中抽出的分身喷射出了精液。浑浊的液体喷射在绣忠充满了情色感的脸上。顺著脸颊,精液慢慢的滴落在绣忠的躯体上。

  红色的舌头慢慢的舔拭著手指上的精液,双眼看著狂并未因为一次射精而下垂的分身。靠近的舌尖舔去了遗留在了分身上的一些精液。

  猛的翻转过绣忠的身子,双膝离开了地面前身靠近了树干,双手环抱著身前的树干。臀部被迫高高的翘起著。

  「双腿分开!」

  狂强硬的用手迫使绣忠更加的分开他的双腿,硬挺的分身,鼓胀的囊袋,若隐若现的小穴都十分直接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拿起地上的村正,在没有任何滋润的情况之下,村正的刀柄被硬生生的插入了小穴之中。

  「啊~痛~」

  没有任何滋润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接纳如此冰冷巨大的东西,给绣忠的躯体增加了不少的负担。

  「很舒服吧?你的分身可是又涨大了啊!真是个淫贱的家夥」

  语言上的刺激给了绣忠更多的快感,分身的肿胀感更为的明显,粘稠的液体不断的从前端的小孔滴落下来。

  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狂慢慢的转动著手上的村正,因为强迫进入的小穴所流出的血成立最好的润滑剂。在血液的润滑之下,村正的刀柄开始十分流畅的在绣忠的小穴之中运动起来。

  「啊!……啊……啊……」

  熟悉绣忠身体的狂很快的就找到了绣忠体内的那个刺激点,不断的用手中的村正折磨著那个敏感的触点。一下顶触一下扭动,没有停止的快感不断的刺激著绣忠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你是那种被人看著会更有快感的人吧?湿的越来越厉害了啊!」

  「不……不是……啊……啊……」

  否认的话语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显得异常的无力。

  「怎麽会……现在的你不是特别的兴奋嘛?」

  狂一脸我了解你的笑著。

  从刚才开始,他就感觉到了,感觉到有一个视线在看著他和绣忠。即使失去了记忆混乱了人格,但是绣忠的敏锐感是不会因此而有所改变的,如此赤裸裸的视线是任何人都能够感受到的。毫无掩饰,那麽直接的看著自己和绣忠,虽然不知道切确的位置,但那绝对是京四郎的视线。

  他没有离开,只是一直在注视著这里,视线变得那样赤裸裸是在自己把精液喷射在绣忠脸上的时候。

  是嫉妒吧!那样直接赤裸的嫉妒!

  仿佛在示威一样,狂抽出了绣忠小穴中的村正,把自己再次硬挺的分身猛的插入了绣忠的小穴之中。

  「好紧!」

  令人窒息的紧至感和炙热感包裹著狂的分身,给予了他强烈的刺激。顿时京四郎的视线感立刻被抛到了脑後,「狂……我还要……」

  看著绣忠陷入了疯狂的需索,狂更为兴奋。突然的用手握住了绣忠分身的根部。

  「啊!不要……好难受!」

  没有听从绣忠的请求,狂开始更为强烈的抽插,紧紧扣著绣忠腰部和禁锢著分身的手并没有放松的意思。

  俯下身子在不断抽插的同时,双唇亲吻上了绣忠背脊。用力的吮吸,在那清澈的背部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鞎,不断的确定著自己的所有物。

  「狂……啊……快……我……还要……还要……」

  因为快感而完全陷入了疯狂的绣忠已经不知所谓。

  「说啊!要什麽!」

  看著眼前自己喜欢的人如此诱人的样子,一种喜悦感充斥著狂的身体。

  「我要……要狂……狂的……」

  「什麽?」

  「狂的分身……贯穿……贯穿我的小穴……」

  因为无法射精的困苦,绣忠的小穴更为饥渴的收缩著,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之下一股热热的液体喷洒在了绣忠了体内。同时禁锢著绣忠分身的手也松开了,浊白的精液也喷射在了棕色的树干上。

  「啊!」

  因为过於强烈的运动,绣忠软在了狂的怀中。

  「他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我是属於他的,永远属於他的!」

  「这麽的想要证明你们之间的关系嘛?难道我那麽让人讨厌?爱真是恐怖的东西啊~」

  坐在森林中某颗树上的京四郎无奈的叹息到…………

  当跨入江户城的那一瞬间开始,有一些东西就开始改变了,如同原本停止下来的时锺又突然被上了发条一样,开始缓慢的缓慢的转动了。一个齿轮卡上了另一个齿轮,他们都有原本被固定好的位置,一切都已经在了他们所应该存在的位置下,剩下个只是慢慢的继续的转动。

  阳光那麽的灿烂,它本身就是一种灿烂的存在。赋予大地无限的温暖,默默的默默的付出著,不索求任何的回报。

  看看走在自己前面的绣忠,不,应该说是红虎。适应了欢爱的身体并未因为昨日的疯狂而让他的脚步显现出任何的迟缓。还是那麽快速的前进著。

  「我知道由夜姑娘在哪里哦!」

  京四郎的突然出声让红虎煞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看和狂并排走在一起的京四郎。没有说什麽只是来了一个依旧那麽熟悉的笑容。

  看著他的脸,狂真的很怀疑为什麽眼前这个男人的脸上只有那麽一个表情。以往会出现的浓烈的杀气也消失在了那个夜晚,唯一保留著的也只有他那算是强大的实力了。

  「是嘛?那麽我们去找他们吧?好久没有看到由夜姑娘了啊~我的心正在为他跳动著呢!」

  红虎感叹的看著人来人往的街道,不同於山中的宁静,这里有的是热闹与繁华,充满了人的气息。为了生计忙碌的男人们,看似悠闲的女人们,以及被杀气所充斥著的浪人们。

  「我要去一个地方!」

  感觉到狂的不满的京四郎很适时的闪了人,即使想要留在那个人的身边,但是给自己毫不留余地的行为他是不会那样傻傻的去做的,他是个聪明人,一个有脑子的聪明人,一个冷静的聪明人,一个即使看见自己所爱的人爱著别人却依旧如此镇定的人。

  没有了京四郎的两个人依旧一前一後的向前移动著,没有任何的语言,不被四周的世界所干扰,只是一种沈闷感迷漫在两个人之间。

  一种重重的压迫感落在红虎的心中,不舒服,难受,还带著隐隐约约的之中疼痛感。

  「啊!」

  只是发出一个单音节的词,但是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好的情况让他又卡在了这个音节上,更多的尴尬慢慢的散开了。

  想要改变这样情况的红虎努力的想著该说些什麽好,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以前的自己和狂并没有怎麽多的交谈,因为狂本身就是个沈默不喜欢说话的人,只是,只是那样一味的伤著脑经。

  「那个……快要见到由夜姑娘了啊!狂你也应该很高兴吧!毕竟你也喜欢由夜姑娘的啊!」

  不知道为什麽,在说道这里的时候,心隐隐的抽痛的,又含著淡淡的酸楚。

  「怎麽说呢!我觉得狂虽然显得很冷淡,但是也是很喜欢由夜姑娘的吧!」

  一丝犹豫滑过了心头。

  「这样我们两个应该是情敌关系吧?」

  浅浅的置疑的口吻,声音却慢慢的低了下去。

  猛的,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力量把红虎的身子推入了一个无人的小道之中。

  在脸上慌张的表情还没有被缓解过来,快速跳动的心还没有平稳下来的时候。

  红虎惊吓的发现狂的脸迅速的在自己的眼前出现特写,那双红色的眼睛中有著一些深邃而看不懂的东西,很浓重,仿佛要漫溢出来了一般,要把自己淹没在那种浓重之中,不知道是什麽,但是……很沈。

  一个温暖而柔软的东西触上了自己的嘴唇,软软的,带著人的温度。

  被狂吻了!

  这是此时红虎脑子里面唯一反应出来的东西。没有任何的愤怒,没有任何的厌恶,有的只是淡淡的喜悦在心头散开。不知道是为什麽,只是那样而已。

  原来鬼眼狂刀也是人啊!原来杀人时那样冷血的他也拥有这样温暖的唇,软软的,温温的,很舒服,真的很舒服啊!

  吻并没有在唇与唇之间的接触之後而结束,狂的舌头撬开了呆愣著的红虎的双唇,然後是微闭著的白色的齿关,接触在一起的是同样拥有著温度的红色温软。

  下意识的,被纠缠著的舌也紧紧的缠绕上了狂的舌,慢慢的吮吸著那淡淡的温温的,似乎含有一种叫做爱的东西……

  爱~~!

  红虎猛的醒了过来,他不知道自己的心理到底在想什麽,为什麽眼前的狂会牵涉到爱这个字。为什麽还略带敌对关系的狂会亲吻自己?

  在结束了一个满意的吻之後,狂才松开了红虎的唇,看著眼前呆呆的望著自己的男人,不同与绣忠的那种直白和炙热的眼神,现在红虎是用一种处於震惊融合著陷入的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状态。这样的情绪是狂从来没有在绣忠的脸上看到过了,更没有从红虎的脸上看到过,浅灰色的眼珠清晰的呈现在眼前,没有因为眯起的眼睛而被掩盖掉。从里面可以看到困惑,看到不解和……一丝丝的高兴……

  一个浅浅的笑容在狂冰冷的脸上稍稍的拉起,不是那样的明显,却是那样的深刻。

  「为……为什麽……为什麽要吻我?」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声音的红虎说出了缓过深来的第一句话。

  他实在弄不清楚眼前的这个状况,到底发生了什麽?

  为什麽狂会吻他,为什麽这个吻中充满了热情和一种叫做『依恋』的东西,为什麽自己并不厌恶这个吻,为什麽心脏因为这个吻而不停的跳动著,为什麽……

  没有回答红虎的问题,拉起了他垂落在身边的手,猛的跑了起来。没有再给他任何询问的机会,只是不断的向前跑著。

  最後两个人在一幢大大的屋子前面停了下来,红虎抬头,『清水屋』三个打字显显的映入了他的眼中。感到自己的脸有那麽点发热,估计是脸红了。

  虽然是德川家的继承人,虽然和女人发生关系也是很经常的事情,但是如此明目张胆的上类似『清水屋』这样的地方是从来没有进入过的。

  用力的拉开了眼前因为白天还关闭著的门,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快速的响起,一张熟悉的脸再次出现在了眼前。

  「对不起,这里白天……」

  话还没有说话完,那个声音就那麽硬生生的卡在了那里。幸竖看著站立在自己眼前的狂,顺著狂,视线向後滑去。

  「绣忠爷!」

  一种满含著激动和兴奋的声音从压抑著的喉咙里面迸发了出来,泪水顺著他的眼角就那样的滑落了下来。

  「妖妓的屋子还空著嘛?」

  没有给幸竖任何一个继续感动的机会,狂的话止住了他落下的泪水,手中的力量稍稍的加重了几分。

  「幸竖?你怎麽会在这里的?」

  看著眼前这个自己十分熟悉的部下,他竟然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这让红虎略有几分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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