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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孝庄秘史(全) - 5

[db:作者] 2025-06-16 11:04 5hhhhh 5950 ℃

  明朝自从宁远大捷之后就流于自满,廷臣门户之争也愈演愈烈,加上后来继位的思宗皇帝朱由检天性多疑,能臣大多不获重用,他于崇祯二年(1629)当后金兵马绕道古北口入长城,进围北京时,中了皇太极的反间计,对星夜入援的袁崇焕处以极刑致死,从此人心涣散,再也无力阻止来自关外的侵略。

  相比之下,皇太极手腕灵活,娴熟地玩弄和、战策略,先后在天聪九年(1635)

  和十年两度袭扰应州、定州、灵丘、密云等地,以掠夺为目的,掳获大批财物、男女而归。更于大清崇德四年(1639),派睿亲王多尔衮率大将岳托领军十万,一路从山西掳掠至河北,又攻占山东济南,复击毙明宣大总督卢象升于河北巨鹿,明朝宗室及官员、百姓死于战火者达十万之众,财物损失不计其数,彻底撕毁了大明帝国纸老虎的假象。

  从大清崇德五年(1640)起,太宗采降将祖可法等的建议,对辽东重镇锦州采围而不攻策略,他深知欲逐鹿中原,必先夺取山海关,而宁、锦诸城则是进攻山海关之前必须先解决的问题,免得被断了后路。于是先攻下锦州、广宁之间,大凌河畔的义州城,屯以重兵,一来切断两城之间的联系,二来使四周的百姓无法耕种,再将锦州城外的禾稼收割一空,行那釜底抽薪之计。此时锦州守将为明朝总兵祖大寿,倚着城内存粮充足,墙高城厚,死死坚守大清崇德六年(1641)

  三月,太宗见时机成熟便发兵猛攻锦州城,祖大寿数度接战失利,情势危殆,便急急乞援于时任蓟辽总督的洪承畴。七月,洪承畴领兵十三万,带足一年粮草,与巡抚邱民仰率领吴三桂、王廷臣等八名总兵进驻宁远,接着将大军驻扎在锦州城南十八里的松山,又秘密将军粮屯放在西南方杏山后面的塔山上,采取「以军护粮、持久消耗」的战略,辅以军中所带数十门火炮的威力,两度大败多尔衮所率领来袭的清军,战事陷入胶着、互有胜负。此时从盛京传来太宗元配关睢宫宸妃薨逝的消息,太宗虽然宠爱孝庄,但宸妃和他是结发夫妻,为人温柔体贴、谦和无争,太宗一向对她敬爱有加,所以一得到丧报便星夜赶回盛京。

  且说这孝庄皇后自从有了两个情夫之后,日子倒也过得颇不寂寞,尤其偷情时的那份刺激更让她从中得到莫大的乐趣,只是多尔衮不时要随军出征,那瓦喀苏哈又碍于身份出入宫闱不便,着实让她大伤脑筋。后来有一回多尔衮在床榻上向她说起一些诸如「木兰从军」等易装行事的故事,从而引发了她的灵感,于是她将瓦喀苏哈升为禁军统领,在皇宫外城赐第一所,以后只要太宗兄弟不在京城,她便乔装成宫女模样,带着自己的手谕,冒用贴身宫女喜塔喇的名义溜出宫去,与那瓦喀苏哈幽会。

  说起这瓦喀苏哈实在是个再胆小不过的人,虽然他有着别人作梦也想不到的际遇,随时可以一亲大清朝第一美女的芳泽,享受那举世无双的绝美肉体,但是日子久了他却觉得苦不堪言,一来这孝庄后自从产下一子后,性欲又比以前高涨了数倍,每次媾合非得梅开三度不欢;二来他时时担心东窗事发、会掉了脑袋,办起事来心里就有了挂碍;再者,多幺可口的美食吃久了也会乏味,所以他在床第上的表现可说每况愈下。

  像今日,他已经鞠躬尽瘁地报效了两回,孝庄后兀自缠着不放,丰腴柔软的娇躯像蛇一样在他怀里不住扭动,将个胀卜卜、白嫩嫩的大奶塞进他嘴里,要他含吸,纤手握住那软垂的阳具不停地搓着、撸着,奈何使尽了方法,平时怒目金刚一般的肉棍还是像冬眠的蟒蛇一样、不愿抬起头来。急得孝庄后不顾矜持地爬到他身上,自己掰开两瓣阴唇肉片,死塞硬挤的将那软垂的阳具弄进湿滑的阴道里去,两手撑着他胸膛,将个丰翘的圆臀像转磨一般,前后左右的揉磨起来,雪白的双峰上下弹跳、幻出层层乳浪。

  不一会孝庄后动得乏了,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已滑出屄外的肉棍,油光发亮、湿淋淋的沾满了自己的淫水,却依然如死物一般,不由气得咬碎银牙,恨恨的将它打了一下,说道:「死奴才!怎地今日这般无用!」说完凤目含威、柳眉倒竖地瞪着瓦喀苏哈,瓦喀苏哈看着她鲜红湿润的双唇,直想开口要求她用嘴来含吹一番,但他终究还是没这个胆子,只是惶恐地跪起身来,一迭声的喊着:「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好半晌之后,孝庄后叹道:「起来吧!这次不怪你!有什幺问题得自己想法子解决,下回当差可不许不尽心了!」

  数日后,当孝庄后再来时,瓦喀苏哈先吃了几颗壮阳的药物,再乘着孝庄后乐到高潮、泄了阴精之际,在她耳边细语了一番,原来他那有什幺法子,不外是想找个帮手罢了。孝庄后起先坚决不允,经他一阵软哄细磨,也就半推半就的许了。进来这人名叫呼图,是瓦喀苏哈最相得的朋友,在内务府任职,长得白净兼又伶牙利嘴,一条阳具不粗,却胜在又硬又长,床上功夫确实也很了得。孝庄后一见面就很欢喜。

  呼图不知眼前这人乃是当今皇后,只听瓦喀苏哈说是一名相好的宫女,风骚冶艳得让他招架不住,原想前来帮哥们出口气的,当他看到孝庄后的绝世容颜和那无匹的身段之后,整个人立时心魂俱醉、飘飘然不知所以,上床之时犹自颤抖着身子,但是当一触摸到皇后那滑如凝脂般的肌肤、含住她柔软腴嫩的乳房时,滔天的欲火剎时将他锻炼成床上的勇士。

  只见他手口并用,径往孝庄后敏感的地方招呼,轻揉慢捻、急撩缓吸,将个孝庄皇后服侍得媚眼蒙眬、娇喘细细,嫩屄里浪水泉涌,迫不及待的拉着他的肉棍往阴道里送。这时呼图突然将孝庄后的娇贵肉体翻了一个身,让她趴跪在床上,挺起肉棍「咕哧!」一声,自后刺了个尽根,接着便扶住她的纤腰,急如奔马的肏刺起来,不时伸手下去,捞住下垂晃荡的乳房,捻弄那顶上肿胀的紫葡萄。

  这个大不敬的姿势是瓦喀苏哈从来也不敢用的,孝庄后只觉一根火热的肉棒直顶花心,彷佛要冲进肠子里去,只爽得「哎唷!」一声惊叫过后,便只能张着小嘴儿猛哈气,再也呼不出声来,快速的抽插很快将她送上极乐的顶峰,浑身浪肉猛摇,高翘的肥臀被重重的一下下撞击着,粗硬的阴毛同时戳刺着娇嫩的菊蕾,渐渐勾引起她对那段新婚日子的回忆,菊蕾不觉更加麻痒起来。

  孝庄后突然有了一个荒唐、淫荡的想法,她抬起凤目看了一眼跪在床边的瓦喀苏哈,后者正目瞪口呆的瞪视着这幕他不敢想象的疯狂交媾,手里一上一下的撸着胯下的肉棍,孝庄后再不犹豫,娇躯骤然往前一冲,脱离了身后呼图的抽插,一翻身,媚笑莹莹地对着他说道:「你看你那兄弟难熬的样子,不招呼他一下,我怕他受不了。」

  「哎呀!我的亲妹欸!我都还没出来呢!妳………」

  呼图一语未毕,瓦喀苏哈已惊骇的插口道:「呼图!不可………」

  「你看人家呼图哥嘴巴多甜!我不管!以后你也要叫我亲妹妹!」

  孝庄后何等机伶!她不等瓦喀苏哈说完立时抢先说道,同时丢去一个眼色。

  接着她要瓦喀苏哈躺下,自己腾身跨坐上去,轻轻剥开已经微微外翻的两片阴唇,将屄口对正硕大的龟头,一沉身便整根套了进去,然后上身紧趴在他的胸膛上,侧着俏脸对着发愣的呼图说道:「你不知道女人下面有两个洞吗?你那根细点,就从后面来吧!」

  呼图一听!觉得简直匪夷所思,又感到很恶心,还在犹豫时,瓦喀苏哈已经大声吼道:「叫你怎幺做!你就乖乖的给我照做!否则咱们扯伙,兄弟都没得当!」

  孝庄后此时已耸动着肥臀让肉棍在嫩屄里进出,闻言向着呼图拋去淫淫的一个媚眼,荡笑着说道:「你去找袋酒水来,边肏弄着、边用它淋着就不感觉恶心了,好哥哥!」

  呼图被那声回肠荡气的「好哥哥」叫得筋酥骨软,再看那耸翘如圆月的肥白屁股上,下面一个洞被撑得满满的、看得见两瓣红褐色阴唇的外缘和一丛乌亮的阴毛,上面一个粉红色的小洞,嫩肉皱褶形如菊花,正自一张一合,好象在跟他打着招呼。心里忖道:「也罢!这骚货那一身浪肉看着都让人受不了,这后门旱路走来,滋味想必也差不到那里去,就试它一回也好!再说现在火都上身了,先泄了再说,管不了那幺多了!」

  于是依言找来一水袋子的酒,站到正激烈交合的两条肉虫后面,咬开封口、照着孝庄后雪白的屁股倒了下去,「哎唷!」灼热又冰凉的的刺激,让孝庄后忍不住叫出声来,全身浪肉一阵急抖,菊蕾紧缩。呼图再也忍不下去,两脚往外一分、弓着马步、一手握着肉棍、一手将肥嫩的臀肉往外一掰,对准微微张开小口的菊穴刺了下去,龟头一陷入那温热紧窄又歧曲充满异物的肠道,立时让他舒服得阳具又暴胀了几分,小腹狠狠地往前一冲!「啊~~」「喔~~」「哎呀~~」

  已经像迭罗汉一样纠缠在一起的三人都忍不住叫出声来,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敏感得让彼此都可以感觉到对方的脉动,奇异淫靡的气氛顿时沸腾了三人体内的欲潮,疯狂的交媾起来……

  孝庄后旧梦重温,这时少了当年淫穴里的骚痒空虚,代之而起的,是异样的充实和难言的畅美快感,禁不住放声娇吟浪叫起来,不一刻已是阴精猛冒、高潮连连。从此,主奴三人不时的行淫纵欲、偷欢茍合。正是:「雄主马上争春秋,荡后裙下布云雨。」

  可叹大清皇室的颜面硬生生的被撕掷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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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多一个人,多一张嘴」,况且这天下间找不到无缝的鸡蛋,孝庄后乔装偷情的事渐渐的在皇城里传了开来,这是那呼图不知关节利害,在同僚间炫耀吹嘘,等到瓦喀苏哈知情时,已经像着了火的纸、再也遮掩不住了。

  正巧那段期间皇子福临受了风寒、正发着烧,孝庄后身为母亲自是焦灼关心,根本没有心思再想其它,瓦喀苏哈报信无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消息不经意的被关睢宫的宸妃知道了,(宸妃即太宗的结发妻子元妃,太宗称帝后改封为宸妃。)她为人最是温柔体恤,皇宫里没有人不敬爱她,当她获悉这个消息时,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如何处罚、降罪,而是为孝庄后感到难过,因为传言中所说的女子,就是皇后宫中的宫女,因此,她便匆忙赶到永福宫来。

  当宸妃来到永福宫时,孝庄后也因为多日不曾出宫,儿子的病已完全好了,贪欢的肉体不觉又骚痒起来,正自春心萌动、筹思着怎幺再去找那两个奴才乐上一乐。这时听了这个消息,顿时烧红了玉脸,表情变得不自然起来,支支吾吾地向宸妃表示一定会彻查此事、以维皇纲。

  两天后,呼图食河豚致死。越一日,永福宫流配一名宫女给内务府一名长吏为妻,夫妇俩双双不知去向。事件到此似乎已经结束了,瓦喀苏哈因为呼图顾到兄弟义气,从没说出他的名字而未受牵连,整件事的处理天衣无缝,丝毫没有引起任何的波动,人们是健忘的!小道消息顷刻间如风飘逝,再也没有人再提及此事。正当孝庄后暗中舒了一口气,打算给瓦喀苏哈传个旨意时,一个意外的变故让她又将心揪了起来。

  原来,那名长吏是宸妃身边一名宫女的表亲,曾经表示过要在内务府好好有番作为,拜托这名宫女在必要时替他在主子面前美言几句,现在突然闷不吭声的走得下落不明,引起这名宫女的怀疑,便在宸妃面前说了。宸妃也感到事有蹊跷,再忆起当时孝庄后那异常的反应,不由越想越不对劲,便悄悄的找来一名永福宫的宫女打听,这名宫女正巧是喜塔喇,消息立刻传进孝庄后耳里。

  几日后正是中秋佳节,那时满人已多处感染了汉人习气,当天孝庄后召集三宫妃嫔共渡佳节,隔一日就传出宸妃薨逝的消息,据闻宸妃遗容像生前一般的娇美,丰容盛鬘、安详和平,一点也不像害病而死的样子,在皇后的主意和太医的见证下,立即隆重入殓,当太宗皇帝赶回来时,所见到的只是一具棺木而已,这是大清开国以来所发生的第一桩宫中疑案在太宗回宫的这段日子里,这孝庄后也不知是心中有愧,还是怕太宗皇帝过于悲伤,对他格外的柔情似水、曲意承欢,将太宗服侍得渐渐忘了丧妻的悲恸,尤其当松、锦战报传来,说太宗的弟弟英郡王阿济格曾经灰心的叹道:「与其劳苦如此,不若收兵回京算了!」,结果造成军心开始有点动摇,太宗皇帝便立即驰回前线,将全付心思又转注到国事上去了。

  自崇德六年(1641)七月起,到这年的年底,明、清两军互有攻守,清军方面已付出不轻的代价,战死的甚多,还有少部份开溜、投降的,太宗回来后立即召开军情会议、询问众将意见。军师范文程提议道:「军无粮不行!何不袭他辎重、夺其粮草?」这一番话把太宗提醒了,当即细细研究了地图,又召来被俘虏的明军轮番审问,最后定下了声东击西的策略。

  从第二天起,清军每日都向明军营区射入大量招降箭书,原来太宗心里十分清楚:明朝城多地广、人口众多,中原文化更是历史久远、博大精深,以他大清一个少数民族即便有机会问鼎神器,要统治这幺大的土地和人民,恐怕也是力有未逮,一有不慎,或许就会招来灭族之祸,必须广收优秀的汉人助其管理。所以他早早就订下「优降政策」,对来降的明朝官兵不但不杀,还许以官职、金帛,这次就是以孔有德、耿仲明封王为例,对明军将士展开心里攻势。

  崇德七年(1642)二月,清军已摸清洪承畴屯粮所在,在一个气温极低的黑夜里,太宗派多尔衮和阿济格两人夤夜出袭,绕过杏山、直扑塔山,尽得笔架岗上七个营盘的十二堆粮草、辎重。消息传出,明军军心崩然涣散,又逢此时松山城里存粮已绝,于是副将夏承德偷偷打开城门,让事前已联络好、等候在外的清军蜂拥而入。这次事变造成军民死于战火杀戮者达六千余人,巡抚邱民仰自刎,洪承畴和总兵曹变蛟、王廷臣、祖大乐等人被俘,松山城破。

  隔月,锦州总兵祖大寿眼见外无军援,城内粮草也已用尽,几至「人相食」

  的地步,便开城投降,至此「松锦战役」结束。在这次两国交兵以来最大的战役中,明朝损兵折将、能员尽失,此后再也无力组织有力的部队与清朝抗衡。

  自从凯旋归朝已经过了十多天,太宗皇帝的心情一天也没开朗过,劝降洪承畴的工作得不到一丝进展,对此人太宗是志在必得,他早就对明朝的一些文臣、武将做过详细调查,在他眼里洪承畴能从一名小小的粮道,因督税、剿寇而一路升至五省总督、继而经略蓟辽,数度败他大清军马,实在是袁崇焕之后的不世人才,对于求才若渴、急需一名熟悉明朝政事、军务的太宗皇帝而言,洪承畴无疑就是一块瑰宝。所以将他带回盛京以后,每日琼浆玉液、锦衣美食的供养,还派了四名伶俐的女婢前去服侍。

  初时洪承畴来者不拒、大肆享受,待得劝降的人一开口,便开始绝食绝饮,连大学士范文程三度前去晓以利害、阐明大义,他都不为所动、不张一目、不言一语,把个太宗皇帝急得挠耳搔腮,却依然束手无策。

  这日在永福宫里,孝庄后看太宗皇帝愁眉深锁、不时常嘘短叹,在明白缘由之后不觉动了好奇心,芳心里想着:「这洪承畴到底是什幺样的汉子?这般的硬骨头!我倒要见识见识!」嘴上脱口问道:「皇上可知此人有什幺喜好或弱处?

  「太宗答道:」这人什幺缺点都没有,就是贪恋女色。所以朕已选派了满、汉各四名绝色女子送去,怎知他却不为所动,为此朕才心烦啊!「孝庄后眼波流转地说道:」听说他的夫人是那南朝崇祯赐他的宫里人,国色天香、美丽非凡,皇上若是差些庸脂俗粉,他怎会看在眼里?「

  「爱后的意思是……」

  「皇上!这社稷与女人孰重?」

  「这……当然是社稷!但总不能让朕将宫里…咦?难不成妳………」

  「臣妾正有此意!我有把握说得动他。」孝庄后漫声地接着说道。

  「皇上!臣妾听说崇祯把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陈圆圆都逐出宫去,想那崇祯不过是个昏懦无能之君,皇上……」

  「不要再说了!……妳堂堂一位国母……又是朕心爱之人,这……唉!」

  「皇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臣妾抱为夫分忧之心办事,绝无碍你我情爱,只要事情做得隐密些又何损国体?况且臣妾也只不过想尽力去试试,倒不见得就非做那事不可,再说臣妾是个再蘸之妇,不洁之躯辱蒙皇上不弃、宠爱有加,如今能有这个报答的机会,又何惜贱体?望皇上三思啊!」

  最后这句话打动了太宗皇帝,只见他沉思有顷之后,满面痛苦的挥了挥手,说道:「这事……就由妳拿主意吧!……要拿捏好分寸!朕……唉………」一转身、大步出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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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承畴昏昏沉沉的躺在床榻上,他已经不饮不食进入第五天了,除了唇裂舌焦、四肢无力之外,脑子也开始模糊起来,死亡前的不同假象纷沓而至:一忽儿是崇祯皇帝怒责他败师的嘴脸,一忽儿又变成夫人泪眼婆娑的花容,正在迷迷蒙蒙、不辨真假的当而,忽闻环佩玎珰,一阵兰芬麝气由远而近。不由得勉强睁开双眼,只见一名身着汉妆女子袅袅婷婷走来,云鬓雾发、体态风流,长得是明眸皓齿、月貌花容,一身雪白的宫装罩在凹凸玲珑的胴体上,行如微风摆柳、摇曳生姿,真个:「裙拖八幅湘江水,鬓剪巫山一段云。」道不尽的千娇百媚、万种风情。

  剎时间洪承畴彷如进了迷离幻境,支着沙哑的嗓子问道:「仙子是来接洪某的幺?」

  那丽人「嗤!」的一声轻笑,目射柔光的说道:「闻先生一心为国殉节,特来相望,看先生是否有何未尽之志,也许奴家可以效劳。」言语间已步至床前,浅笑盈盈地看着虚弱的洪承畴。

  那声音就如黄莺出谷、珠走玉盘,说不出的悦耳动听。洪承畴不觉精神一振,挣扎着就想坐起,那丽人见状便伸出如嫩藕般的臂膀前后相扶,一时间暗香飘动、香泽微闻,丰耸的乳房已在不经意间抵上洪承畴的肩肘,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感觉,立时触动洪承畴蛰伏的情欲,不但胯下之物有了反应,气力彷佛也恢复了不少。

  洪承畴避开丽人眼中那闪亮的秋波,仍旧哑着嗓子问道:「姑娘何人?可是来效那战国苏、张幺?」(注:苏秦、张仪均为战国时期有名的说客。)

  面前这个丽人就是那孝庄皇后,为了使计谋进行顺利,特地换了一身汉人妇女的装束前来,再配以那连铁石之人都会动心的绝世姿容,果然引得洪承畴数日以来第一次开了口。此时她借着帮洪承畴夹掖好被褥的机会,将一付软绵绵的娇躯就势往他身上磨磨蹭蹭,闻言之后捱着床边坐了下来,娇声地说道:「先生莫管贱妾是什幺人,小女子排除万难前来,只不过是仰慕先生威仪,不忍见先生受苦,特来相助先生一臂之力,再说妇人之舌岂敢前比古人,先生过虑了!」

  不待洪承畴有何反应,她顾自接着往下说道:「贱妾深知先生报国之心可昭日月,可是先生的做法却又愚不可及,先生不知幺?」

  「这……这……此话怎讲?」

  「先生是否想效那忠臣舍身取义、一心寻死?」

  「然也!」

  「那幺绝食是最愚蠢的了!先生请想:这寻死的方法有很多种,」人「几天不吃不喝,一时之间却还死不了,可是这肉体上的折磨却有多大呀?对于吃过珍修佳肴的人来说,到了饿极之时肯定会想、会怀念的,但是却要不停的克制着、忍着!那又是何等的痛苦啊?再说即便是死了,到了阴间也是一名饿死鬼。」

  孝庄后偷眼看了一下洪承畴,见后者正专注的听着,脸上的神色开始有恍然的味道,便不动声色的继续说道:「同样是求仁取义,何不痛快的吃喝他一顿,再寻个快速的了结?贱妾明白:这里随时有人看着,先生是身不由己,这点您大可放心!我都打点好了,到明日换班前绝不会有人前来打扰,此番为助先生快意恩仇、不再受那无谓的折磨,贱妾备了毒酒、佳肴………」

  「我明白了!姑娘说得有理,哈哈!就让洪某饱食后上路吧!」

  喝完了一碗浓浓的野参炖鸡粥后,洪承畴接过孝庄后递来的一碗酒,深深地将她周身扫视了一遍,眼中透出遗憾之意,随后毫不犹豫地一仰脖子将酒干了。

  孝庄后此时缓缓站了起来、开始宽衣解带,粉脸上浮起桃红的荡意,瓠犀微露的对着洪承畴说道:「请先生见谅、莫怪!俗语云:」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贱妾慕先生风采,今日甘献蒲柳、作那荐枕巫娥,送先生最后一程,于愿足矣!」说完已赤裸裸的上床卧下。

  洪承畴一碗毒酒下肚,便闭目等死,不久就感到一股热气自丹田升起、流向四肢百骸,胯下的肉棍顷刻间膨胀、往上高高的举着,方自动了疑念,一睁眼就见到一具活色生香、精雕玉琢的胴体现在眼前:白嫩柔软的乳房像铺上雪花的两座山峰,巍巍然高耸着,胭红的乳尖宛如岭上成熟的红梅,醒目诱人;那葫芦型的腰身勾勒出夸张的曲线,将玲珑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凹凸分明;两条洁白修长的玉腿紧夹着芳草萋萋的溪谷,黑白相映,格外的耀眼。

  洪承畴脑际不觉「轰!」地如遭雷击,全身的血液都沸腾开来。正当他侧转身子张口欲言时,孝庄后已经莺莺呖呖地说出上述一番话来,同时一具香喷喷、软绵绵的娇躯也偎了上来,只见她粉面绯红、凤眼含春,说不出的娇羞妩媚,一条雪白丰盈的大腿弓屈着搁上他的腰胯,两只水葱也似的纤手软软地圈上了他的肩头;此情此景就是柳下惠见了也要动心,洪承畴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就势将张着的嘴儿吻向孝庄后的樱唇。

  一股臭哄哄、充满腐味的口气醺得孝庄后一阵恶心,秀眉微皱地偏过脸去,让洪承畴吻上了自己耳际,那龟裂粗糙的嘴唇磨擦着细嫩敏感的肌肤,立时引起一阵阵的酥痒,欲火不觉也渐渐被勾了起来。当洪承畴粗鲁的搓揉着她白嫩的粉乳时,孝庄后嘴里忍不住发出「嗯!欸!」的哼吟声,边伸出手去帮他解脱身上的束缚。

  不一刻,两人已是赤裸裸的紧贴在一起,火热的肉茎水到渠成的滑入充满淫液的阴道,洪承畴数月不知肉味,此刻阳具一进入那温暖滑腻的肉屄,便急呼呼地耸动起来,但是没经几下的抽插,他已感到眼前金星直冒,一口气几乎喘不过来,身子一软、瘫了下来,可是深埋在淫穴里的肉棍却还是硬挺挺地跳动着。

  「先生太累了!还是让贱妾来服侍先生吧!」

  孝庄后知道这是因为洪承畴的身子还很虚弱,照说此刻目的已达,尽可停下来进行下一步,但是自负的虚荣心和那已被挑动的欲火,使得孝庄后想彻底收服眼前这个男人、并且满足自己肉体的需要。于是便翻身骑了上去,两指熟练地夹住龟头往肉屄裂缝上轻轻一带,屁股乘势往下一坐、一扭!便麻利地上下套动起来,阴道一下下夹弄、吞吐着昂扬滚烫的肉棍,时而挺胸、扭臀,成熟冶艳的肉体疯狂的摆弄着……

  看着胯下这个喘呼呼、连摸捏自己垂晃的奶子都显得那幺无力的虚弱汉子,孝庄后心里兴起一股骄傲的满足:「什幺铁铮铮的汉子!什幺一代良相义士!还不都乖乖的在我胯下称臣?」她这样想着,身体的扭动更急了。

  两日后,洪承畴剃发结辫,领着祖大寿、夏承德、高勋、祖大乐等一干明朝降将,一身朝珠补服外套黄马褂,头戴红顶花翎,于大内崇政殿叩见清太宗,请罪称臣,正式投降。有道是:「千古艰难唯一死,美人裙下称贰臣。」

  百余年后(1776)干隆命修「贰臣传」,称洪承畴「无耻之尤,千古第一。」

  或许就是因为他曾经睡过大清朝的开国皇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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