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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丽传奇】(序3)回归狗血情节,慎入

[db:作者] 2025-06-23 08:48 5hhhhh 6260 ℃

               春丽传奇

 

 作者:log

 2010/08/19发表于:SexInSex

               (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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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rry,上两篇的确不是这里首发,当年写完以后第一时间发到过风月上,这里发的算是修改过的二版。题头都是从别处黏贴而来,倒是一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如有违反版规,请斑竹扣分吧。以下开始的确是本站独发首发。

  感谢ixalare兄和tbzeus的支持。ixalare提供的画风真不错,可惜的是没有H。

  本章是大段为后文铺垫的狗血剧情,喜欢纯肉的朋友会比较失望。不过如果不看剧情的话,下文很可能看不懂。

  故事不是发生在这个地球,算是在街头霸王的平行世界吧。KOF的官方漫画里狂化的八神可以单手扛核弹,本文没那么夸张(至少前期不会那么夸张),但是主角们和基努一样躲2颗子弹,发2道波还是家常便饭的。本文一部分会忠于官方剧情,大部分还是为自己瞎编。所以不用太纠结与人物年龄等细节问题。

  菜鸟第一次写文,请各位看官多回复红心,多提意见与建议,本鸟才有续笔和提高的动力。上篇的回复里我有回应大家的留言。***********************************

  吞噬别墅的大火整整烧了几个小时。

  幸好藏身的暗格里有高效防火绝热材料,小春丽被李署长一行人救出时才能够毫发无伤。然而所有双亲的遗物、母亲的遗体已经和整个美好的童年,都已经在大火中被付之一炬。

  到如今在病床上已经躺了4个多月,虽然生理上检测不到任何受伤的迹象,小春丽的精神状态却一直不见好转:可爱的小脸上现在只剩呆滞的表情,除了对听到的话作出机械的反应,自己没有半点自主意识。

  可以说现在的小春丽除了能在别人的「指挥」下完成自理,整个和植物人无异。李署长看在眼中不禁心急如焚,虽然得力手下的牺牲加上shadowlaw这次光顾香港让他忙得焦头烂额,4个月里他还是常常的抽出时间来看望小春丽。

  这天是陈杰夫妇的葬礼。

  「举枪!致礼!」

  排枪响过,无数身着警服的身影齐刷刷立正敬礼,目送盖着国旗的空棺木缓缓降入墓穴。看着一辈子为国家和为事业出生入死的战友到最后全家罹难,甚至下葬的时候连骨灰都没有,一生大风大雨中过来的李署长此时也不禁潸然落泪。

  回警署的路上李署长望着车窗外阴郁的天空,烦闷不已。他心里很清楚,这次国际刑警行动的功亏一篑、陈杰的牺牲原因只有一个——内鬼。而且从维加直接找到了陈警官的秘密住所这点来看,至少有一个内鬼在自己的辖区内。4个月来李署长联合国际刑警用尽一切办法明查暗访,至今却没有半点线索。这次面对的敌人如此强大和狡猾,李署长也不禁仰天长叹。

  「先不回署里了,下午的会议让刘副局长代顶下,我现在看见那些领导的嘴脸就心烦。」一想到港督那张挨到他跟前唾沫星子乱飞的胖脸,李署长心里就不禁一阵阵反胃。这些靠着裙带关系高高在上的蛀虫……

  「噢,好的。」一旁的秘书答道,「那……送署长回家休息?」

  「不,去紫荆医院。」

     ***    ***    ***    ***

  「老李啊,我请来了几乎东南亚所有有名的心理精神科医生给她会诊了,药物,理疗,针灸……能用的法子都试过了。不是我不尽心,实在是黔驴技穷了。你就另请高明吧。」

  「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李署长紧握住院长的手,「要是她这样一辈子,我实在对不起她九泉下的双亲啊。」

  「这种半植物人状态,也只有慢慢等她自己的意识觉醒了。」院长抽出被握得生痛的手,叹了口气,「她这么奇怪的状态,要完全恢复过来怕是希望渺茫。不过……」

  「不过什么?你快说。」

  「前几天有一个老中医在把过这孩子的脉象后说……说什么她是由于在运行内力时精神受到极大的刺激,导致走火入魔。幸好她的内力……修为不高,走火入魔后……紊乱的内息只是把脑中刺激她那段记忆和自主思维意识一起强制封闭了起来……」院长挠着头一字一句的回忆,「他还说什么要是这孩子练的这武功境界再高些,怕当时就会自暴经脉而亡……这个……」

  「那他有没有说医治方法?」

  「嗯……他说要么废掉这孩子一身内力,但是这样不死也会残废;或者消除或者封闭掉刺激她的这段记忆……我说老李啊,你不会信这种丝毫没有科学依据的说法吧?这种脱离我们理解范畴的东西……」

  李署长心知没法给他解释这里面的情况,说道:「有劳院长了。如今死马当活马医,哪怕有一丝希望,我也要试上一试。」

  「这……」院长还想说些什么,看到署长坚定的神情后闭上了嘴。

  李署长离开了医院后心里就一直在琢磨。小春丽母亲一脉的功法追求的是天道,一向隐居在乡村中少问世事。不幸维加这次血洗得正是这一派自古隐居的村落,除2个刚出生的婴孩被藏在腌菜的地窖内逃过一劫外,全村老少全部遇难,以致这一脉不算的话春丽算是从此失传了。

  而找一个外派的内功高手来废去春丽的内力实在过于冒险——即使不死经脉也会严重受损,成为一生无法练武的废人。如此一来只剩下第二条路可走。

  (注:维加抓春丽母亲都死了8个手下,却能轻松屠杀掉一派的高手。主要因为一来维加想活捉春丽的母亲,二来攻击之前对方已有所准备;而屠村时候可以用重武器加上是突袭,所以伤亡不多。)

  回到警局李署长立刻找来老友刑讯科的张行健张博士。张行健40不到,已经是香港赫赫有名的刑事催眠专家,拥有犯罪学,心理学,精神医学的3个博士头衔。

  了解情况后这位曾让无数顽固犯人变得和三岁小孩一样乖乖听话的催眠专家大摇其头:「这种情况别说有把握,我连听都没听说过。挖掘一般人尘封的记忆我拿手,封闭记忆虽然我也尝试过,但是效果不理想,副作用也相当大。像她这么离奇的情况,我实在爱莫能助。」

  刚燃起的一丝希望又破灭了,李署长心里失望万分:「难道这孩子就真没救了吗?」

  「封闭记忆虽然复杂,但在理论上是确是可行的。只是我能力有限……」

  「哎,你这样顶尖催眠高手都无法做到的事,我还抱什么希望。」

  「有个人或许有这能耐……」

  「谁?他在哪里?」

  「署长不要急,这位大师可以说是东方催眠界第一人,此人本身是练家子,不但没有任何的医学学位,而且性情怪异,行踪飘忽,与我也只是点头之交。待我联络一下同行好友看能否找到他。」

  「那拜托了行健……还有另外一件事要请你帮忙。」署长沉吟了会,「这件事事关重大,你记住千万要保守秘密。」

  「署长放心,局里的规矩我还是懂的。」

  「这次我们的对手十分狡猾,陈杰暴露后国际刑警里所有shadowlaw的线索都被掐断了。现在除了知道局里有内鬼外没有半点头绪。我们署里的内鬼嫌疑人现在缩小在这16个人里面。」署长打开抽屉抽出一张名单,「你知道我向来不相信FBI和Interpol的测谎程序,我想让你给这16个人各做一次催眠审讯。」

  张行健推了下眼镜:「这……署长对我这么有信心我很高兴。但是听说shadowlaw组织本身不乏催眠专家,这内鬼肯定对我的小伎俩会有所防范。只要被催眠方意志坚定,加上事先服用适当的药物,我也无可奈何啊。」他成熟而不失英俊的脸上满是为难神色:「再说在没有确实证据的情况下如此明目张胆的审问警署在职人员,恐怕……」

  「呵呵,如今情况特殊,你交一个计划报告上来,只管放手去做,一切后果由我一人承担。」

  「嗯……看样子,局长似乎还留着后手呢。那好,我马上去办。」

  「唔,戏演真些,尽量做的低调和隐蔽。」

     ***    ***    ***    ***

  一礼拜后署长正在批阅文件,张博士一脸喜色的走进办公室:「那位催眠大师听闻这么奇特的情况后很感兴趣,已经从美国赶回香港来了。这下不但这孩子有希望,我也可以向前辈高人讨教讨教。」

  「太好了,大师什么时候到?」

  「刚下飞机。」

  李署长站起身来:「事不宜迟,我交待下工作咱们就去接他。」

  一路上张行健见署长愁眉不展,说道:「对了署长,内鬼的调查怎么样了?我挨个催眠完16个人是一无所获,难道说你这老狐狸这次失算了?」

  李署长微微一笑:「这事情已经有眉目了,如今只是不想打草惊蛇加上还没有有力的证据,所以暂时不会动他。对了,下个礼拜再随便抽10来个人去你那喝茶,让疑犯宽心。」

  张博士知道事属机密不好多问,笑道:「哈哈,多狡猾的猎物也逃不过你这老狐狸的鼻子。那既然调查有突破了,署长为什么还是闷闷不乐?」

  「警队这次的损失才是我的心头之痛啊。像陈警官这样百年一遇人才英年早逝,还连累到他一家。」署长怔怔的看着车窗外:「要是连他唯一的遗孤都无法治愈,我的良心何安?」

  「署长不必担心,我调查了解到这位催眠大师是中国气功高手,他的自创催眠法中西结合,有好几次成功封闭记忆的案例。」张行健安慰道:「加上是大脑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孩,催眠的难度会大大降低。署长放心,一定会成功的。」

  「怕不是这么简单呐。哎,但愿上天不要再为难这个失去父母的孩子。」

     ***    ***    ***    ***

  「好漂亮的大蝴蝶。妈妈妈妈快来看。」广阔的田野一望无际,小春丽把一起散步的父母远远的甩在身后,挥舞着网兜尽情奔跑着。微风轻拂过大地,明媚的阳光下红扑扑的小脸蛋如草地上盛开的野花那般娇艳,上窜下跳的身影好似天地孕育的小精灵般灵动。不一会儿那只斑斓的蝴蝶就便了小女孩的网中之物。

  小春丽小心的从网中抓起蝴蝶的翅膀,一边向父母挥手道:「爸爸妈妈快来呀,我抓住它了,真好看。」年轻的夫妇相视一笑,妈妈松开挽住丈夫的手向女儿跑去。

  小春丽一脸幸福的望着妈妈越来越近的身影,突然觉得手上一阵刺痛。低头一看,被抓着的蝴蝶居然伸出尖利的口器刺在自己的手背上。小春丽大叫一声送开手,古怪的蝴蝶顿时展翅飞去。小春丽仰头望去,突然发现原本明媚的天空此时已是乌云滚滚,阴冷的狂风吹得自己的头发乱舞不已。忽然间一道闪电打下,巨大的雷声仿佛让整个大地都颤抖起来。

  小春丽害怕的双手抱头,向她跑来的妈妈好像在大喊着什么,然而可怕的炸雷把她的声音无情的掩了去。大地颤抖的更厉害了,一道巨大的裂缝猛然出现在田野上,一下子把远处的爸爸吞噬了进去。

  小春丽吓的尖叫起来:「爸爸!」母女俩不顾一切跑到巨大的地缝边,只见悬崖下面深不见底,黑色的浓雾里不时翻滚着诡异的红光。

  地面又是一阵晃动,小春丽脚下一空,身体已向黑暗中坠去。小女孩顿时脑中一片空白,无助的闭上了双眼。突然间只觉落势一缓,小春丽睁开眼睛向上看去,见妈妈一手扒在悬崖壁上,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衣领。接着妈妈一咬牙,发力把小春丽扔出了绝地。落回到地面的小春丽哭喊着爬到峭壁边,此时大地是一阵剧烈震动,春丽眼睁睁看着妈妈和无数岩石一起向无尽的深渊里坠去。

  「不……妈妈……爸爸……」在被黑暗吞噬前,小春丽看见妈妈脸上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小春丽呆呆的望着脚下的巨缝,脑子里一片混沌。突然一道巨大的黑影把自己笼罩起来,小春丽回头向天上看去,漆黑的天空中飞舞着那只被自己抓到的蝴蝶。

  只是此刻那蝴蝶竟变大了千万倍,仿佛巨大黑色怪兽一般向自己扑下来。无数尖利的触手瞬间刺穿了自己的身体,撕心裂肺的痛苦中,小女孩只见一根泛着青光的巨大獠牙向着自己的脑袋猛地扎了过来。

     ***    ***    ***    ***

  「啊……」小春丽一声尖叫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小黑屋的床上,脑袋上还贴着五颜六色的电极和导线。

  这是在哪里?妈妈呢?啊……妈妈!小春丽心里一阵激动,便想翻身下床。

  脚还没着地头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啊……」小春丽捂住脑袋忍不住又尖叫一声。

  「孩子别动,你的大脑……和身体还很虚弱,千万不要激动。」

  小春丽抬起头,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位白发苍苍,道骨仙风的老爷爷。老爷爷扶着小春丽重新躺下,接着一只手按在她的额头上。一股暖意透过手掌缓缓流入自己的大脑中,顿时原本剧烈无比的头痛化解不少。

  「老爷爷,我在哪里?妈妈呢?」小春丽抓住老者的手臂,急切的问道。

  望着孩子清澈的眼睛老者不禁叹了口气:「你现在在医院里,你父母……她们……」

  「他们出事了吗?他们……」

  用电极连接着春丽头部的仪器响起了蜂鸣声,屏幕上的曲线剧烈抖动着。

  「孩子,别怕,看着我的眼睛,慢慢的深呼吸。」老者声音和眼睛仿佛有磁性一般,使得小春丽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孩子,你现在告诉我,你可记得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我和妈妈在度假别墅里,有一大群坏人来了,他们抓住了妈妈,然后……然后……」小春丽仰着头喃喃道,「我……我不记得了……」

  「真的想不起来了吗?别急,再想想。」

  「后来……我……我真的不记得了,怎么会……」小春丽突然一把抱起头,全身发起抖来:「啊,头好痛!」一旁的蜂鸣声更响了,仪器顶上的红灯也开始闪烁。

  老者立刻把两只手按在春丽的头上,雄浑的内力源源不断涌进了大脑皮层上的各个穴位。渐渐的小春丽的身体平静下来,沉沉睡去。老者轻轻的把孩子扶着躺好,转身出了病房。

  「大师,怎么样?她清醒过来了吗?」焦急的等候在外面的署长和张博士立刻围了上来,看见大师一点头,2人顿时长长出了口气。

  「老夫一生封印记忆案例无数次,都还算成功。但是这次我也没有完全的把握。这孩子心智之坚定,内力之奇妙,我都不曾遇到过。」老者擦了下额角的汗水,沉吟道:「不得以之下我用最霸道的功法麻痹了她记忆中枢的一小块区域。现在这段即一算是暂时被尘封起来了,但是日后随着大脑的发育成长是否会有反复或者其他副作用,老朽实在不敢保证。」

  「大师,能让这孩子重拾心智,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了。如果以后还有什么状况,还请大师能屈尊来访。」署长握住大师的手,诚恳说道。

  「呵呵,这个自然。这样奇特的案例,穷老朽毕生也难遇见第二次。不论于公于私,老朽自当尽锦薄之力。现在起这孩子估计还会昏睡一天,醒来后心智会恢复如初。」

  张行健在一旁笑道:「全香港医学专家4个多月都束手无策,大师3天功夫就能妙手回春,真是神乎其技。晚辈还望大师以后能多多指点。」

  「呵呵,你一点内功底子都没有,老朽的一套东西实在很难和你讲解啊。对了,一个月内我开的药不要断,还有不能让那孩子受刺激,不能剧烈运动。」老者想了下:「一年之内不要练功。」

     ***    ***    ***    ***

  送别大师已经是傍晚时分,署长和张博士驱车向局里驶去。一路上署长心情大好:「行健这次多亏了你,我给你记上一大功。」

  「呵呵,举手之劳,怎敢言功。你请我喝那瓶80年陈的茅台就成了。你个吝啬酒鬼一个人10年才喝掉半瓶,我来帮你消灭掉剩下的。哈哈。」

  「这个……怕不成。」

  「不是吧,这么小器?」

  「陈杰以前也常要那瓶酒喝……我总是推托说,记在帐上,下次完成任务的庆功时候再一起喝。哎,我每次都这么说,这家伙也每次回来都卡着我的脖子问我要……那天他下葬的时候,我把剩下的半瓶浇都在坟前了。」

  「……」

  车内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张博士挠了挠头转移话题道:「哎,没想到大师的自创催眠法同样需要自创的内功心法配套。我这次郁闷了,啥都没偷学到。署长啊,局里有没有其他内功高手你让他教教我速成……」

  这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署长接通后脸色一变:「知道了,马上集合飞虎一队和三队……恩,我马上到。」

  挂断手机后署长猛打方向盘,车子在公路上转了180度。一时间两旁的车纷纷急转避让,骂声四起。张行健揉着被车筐撞痛的脑袋:「出什么事了?」

  「好啊,内鬼终于露出尾巴了,监听小组报告说他一小时后在东港码头仓库和组织总部接头。」李署长脸上满是兴奋之色,一脚把油门踩到底:「咱们现在就去会会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shadowlaw。」

  「我一直很好奇,你究竟用什么法子让他露出尾巴的?如今都收网了总能告诉我了吧。」

  「法子很简单,你那头刚审完我就带着他们16个人去喝酒压惊和赔罪。我老着脸皮把他们一个个灌醉……」

  「然后那家伙酒后吐真言,啥都招了?」

  「呃……那署里还要你做什么用啊?每次嫌犯不招供,搬两箱啤酒来不都解决了?人无论真醉假醉,啤酒喝多了总要上厕所。我们提前在厕所里动过手脚,顺利的采到了16个人的尿样。经鉴定科分析,其中一个人有服用过刺激神经类的抗催眠药物。」

  「哈哈,不愧是老狐狸,这招实在是高啊。小弟佩服。那人是谁?」

  「……刘副。」

  「……刘副署长怎么可能是……他和署长算是10多年的老战友……」

  「现在证据确凿,不得不信了。10多年了,我连自己的左右手是头号恐怖组织内奸都不知道,才让陈杰……不提了,等下如果有活口需要你要快速问出口供,我们要在对方有准备前以雷霆之势铲平shadowlaw在香港乃至东南亚的势力。你带着催眠用具吗?」

  「在后备箱里。我总习惯随身带一套。只要署长不治我损害疑犯身心健康的罪,随便多高的高手我也要把他祖宗八代姓甚名谁丛他嘴里掏出来。」

  「好,能不能帮陈杰报仇,就看今天了。」

     ***    ***    ***    ***

  「现在什么情况了?」李署长一边从飞虎一队周队长手里接过望远镜一边问道。

  镜片中的港口仓库和往常一样没有一点灯光,夜色里只能看清一个大概的轮廓。

  「报告长官,目标在10分钟前进入仓库。至今没有发现其他人进入,我们推测其接头对象早已藏身在仓库里。」

  「小周啊,这次能不能为你陈师兄报仇就看你的了。不要让我失望。」李署长放下望远镜,拍了拍跟前这位警官的肩膀。

  「是,长官。」飞虎一队是香港特警精英中的精英,而这位飞虎一队的周虎队长也是陈杰的同门师弟。陈杰牺牲后,整个香港警界就数这位周队长的身手最好。此时周虎坚毅的脸上闪过一丝悲痛,却立刻恢复如常。

  「1队已做好突入准备,3队在外围位置埋伏完毕。立即突入还是等待目标离开时伏击,请长官指示!」

  「仓库外可有发现陷阱和监控类装置?」

  「我亲自摸过去探查的,没有发现。情报科也推断这里只是他们的临时接头点。」

  「好,我相信你的身手和判断。」署长看了下表,「我现在命令你立即带一队进入突入位置,3分钟后按B号强攻方案强行突破。」

  「是,长官。」周虎立正敬礼,随即小跑离开。

  夜空的宁静瞬间被玻璃的破碎声打破,一批催泪弹和闪光弹过后,飞虎队员紧随其后从个不同位置突入了仓库。

  「A区clear。」

  「B区clear。」

  「C区clear。」

  「D区……」

  「外围全部clear,没有发现目标踪迹。2分队把守出口,其他队员跟我向内部继续突入。」

  现场压阵的几个高级警官心头都闪过了一丝警兆。没有道理那么顺利的,难道……

  「队长,探测器发现大量爆炸物。」

  「E区也探测到大量爆炸物!」

  李署长突然一把抓过麦克风大喊:「全部撤退,我命令一队队员全部……」

  这时突然一声巨响,仓库瞬间被火焰吞噬。巨大的蘑菇云冲天而起,红色的火光映在李署长呆滞的脸上。

  现场顿时大乱,惊叫声、呼救声、警笛声、爆炸声响成一片。跌坐回椅子上的李署长仿佛什么都听不见,只是望着火光喃喃自语:「是我心太急了呀,太急了呀……」半晌,他缓缓地站了起来,蹒跚向港口外走去。

  「署长……」

  张行健跟在一旁,资深的心理专家此刻也找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明天我把春丽接出医院后就回下乡去。」

  「老李你别开玩笑了。这个时候你离开了署里怎么办?」

  「我会把辞职和工作事宜都交代好的。」署长摆了摆手,对着漆黑的夜空长叹,「我老了,不中用了,没想到在这个位置上20年居然如此收场。哎……」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向漆黑的夜色中。

  张行健看着署长那佝偻落寞的背影,嘴唇蠕动了两下,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今天我太累了,你帮我去医院照看春丽一晚上吧,有你在我放心些。算我这个老友最后请你帮的忙。」

  「……」

     ***    ***    ***    ***

  张行健原以为小春丽醒来后会出现什么不良反应或者副作用,至少会情绪会很不稳定。

  结果自己检查过后发现小女孩生理心理一切正常,情绪也十分平静——平静的不像一个刚得知失去父母的12岁孩子。

  「李伯伯,害死爸爸妈妈的坏人抓到了吗?」小春丽和李署长坐在汽车的后座上,张行健驾着车向署长的家驶去。听到春丽的问话,署长一时语塞,缓缓叹了口气。

  「小春丽不要急啊,坏人虽然狡猾,但我们早晚一定会抓住他们为你父母报仇。」

  开车的张博士道。「你的爸爸妈妈现在一定在天堂里过的很好,如果他们看见你能重新开心生活,一定会更欣慰的。」

  小春丽没有答话,抬头看着车窗外淅沥的小雨,可爱的小脸上和恢复意识前一样毫无表情。看着和以前阳光活泼的小女孩判若两人的春丽,李署长不禁心中一紧。

  半晌,春丽把目光收回来:「李伯伯,我想去父母墓前看看。」

  李署长仿佛被这目光电了下,忙移开自己的视线:「现在伯伯很忙,今天你先好好休息,等过几天……明天我就带你去,好吗?」

  小春丽点点头。

  「她近段时间不能受刺激……」听见署长咳嗽了声,张行健只好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不多时车驶到了目的地。李署长大半辈子戎马操劳,妻子早逝,膝下无子。

  偌大的家中只有一个信得过的老管家。3人走进客厅,署长和管家交待了几句后,弯下腰对春丽说:「对不起,伯伯单位这两天有很多事,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明天伯伯就回来陪你。」

  小春丽还是木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署长苦笑了下,把刚买的一只大绒毛熊递到她手里,摸了下她的头。

  两人回到了车中后署再次叹了口气:「我现在不确定唤回她的意识是否正确了。小小年纪经受这么大的打击,以后怕是一辈子要活在心理阴影下。或许还不如浑浑噩噩什么都不知道能少些痛苦。」

  「一开始这样算是正常,慢慢就会好的。这孩子性格坚韧,时间一定会洗去她心灵上的伤痕。」张行健把车子发动驶出车库,「对了署长,你在辞职报告里提名我做代副署长,这个……我虽然这几年有点成绩,但是行政决策经验还是很欠缺的,如此大任恐怕……」

  「你不用谦虚,我知道你在局里上上下下人缘都极好,在港督那个圈子里你也很吃的开,比我这个老顽固更能讨人喜欢。至于决策能力之类你有这方面有足够天赋,只要稍加锻炼早晚是将帅之才,呵呵。」署长微笑了下,「我看人很准的,你只窝在审讯科这样的无聊部门太屈才了。如今我们军旅出身的老一辈已经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以后局里是自当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但是……」

  「好了好了,等shadowlaw破灭之时,你不要忘记在我坟浇上一杯酒,多烧上两张纸钱……」

  突然「轰」的一声巨响,震得车身一阵剧烈的抖动。两人惊骇的转过头去,只见高高的火焰从署长的家的窗户中窜了出来,屋顶更是被爆炸产生的巨大气浪卷上了天。张行健大惊之下全然忘了自己还在开车,高速行驶的汽车一头撞上了路边的电线杆。

     ***    ***    ***    ***

  李署长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飘浮在漆黑的虚空中,耳边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来:「老李,醒醒,快醒醒。」署长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路边,眼前是老友满是灰尘和焦急的脸。署长一歪头,撞毁的车子还在一旁冒着烟,头顶上粘粘的,什么东西正顺着脸颊流下来。远处消防车、救护车和警车越来越近,长短不一的警笛声混成一首嘈杂刺耳的交响曲。

  我这是……署长突然大叫一声猛然挣脱张行健的手臂站起身来,望着自己被火海淹没的家,一时呆若木鸡。

  「刚才一支飞镖把这个钉在了车上。」张博士递过一张纸条,署长用颤抖的手接过,只见上面用红笔写着几个大字:「与我作对,全家杀尽!有再敢犯我帝国之威者,这就是下场!——shadowlaw。」

  署长木然抬起头,眼前的火海仿佛和乡下的别墅、港口的仓库的影像在眼前重合了起来。突然只觉嘴边一甜,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    ***    ***    ***

  傍晚时分,正是香港华灯初上的时候。繁华的东方之珠整个沐浴在柔和的霓虹灯光里,宁静而祥和。

  张行健回走出自己公寓电梯的时候,心里竟然升起了一股陌生的感觉:我上次回家什么时候?1个月前?还是2个月前?自己一心扑在工作和社交上,回家已经成了一种奢侈的享受。如今署长还在昏迷状态,群龙无首的署里一片大乱。

  几天没睡个囵囤觉的自己,只好偷闲回来休息会。

  一把关上门走进久违的家中,张行健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外面的一切喧嚣仿佛都被家门隔开了去,与自己再无半点关系。一切都静止下来,让他享受这真正属于自己的宁静。

  半晌,张行健猛然睁开眼睛长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在,出来吧。」

  「呵呵……」随着一声娇媚的笑声,一个紫色的身影飘然而现。

  「是你?」张行健一时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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