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花船比赛

　　宽敞的大马路上，人潮涌动，车来车往。关飞独自一个人在大街上，慢慢地走着。

　　自从蒙国的先锋营五万人从大角城的前线撤兵，大角城城内那种极端压抑的气氛不见了。

　　当城市开始正常的运转，治安也慢慢好转起来，每条街道基本上也都恢复了秩序，整个城市又变得热闹起来。

　　关飞记得在地球上看过一篇杂志报导，曾经有着名的经济学家说过，人民的生产力是一个城市立足的根本，而城市要发展壮大则离不开经济，离不开与外界的商业交流。

　　压抑的气氛缓和下来之后，作为边境的质易中心，大角城原本就热闹非凡的商业区变得越发繁华了。

　　但是关飞清楚的明白一个道理，这次蒙国的撤兵仅仅是因为遇到了困难，等到他们再次卷土重来时，大角城将要面临一场更加浩大的战争。

　　情况，绝对不容乐观！

　　这里除了云国本地的商人，还有最近大量涌入的外族商贩，他们在四通八达的商业区街道中，做着各种买卖，各个生意兴隆，好不热闹。

　　商人在云园的地位颇高，是除了贵族和魔法师之外，享有最多特权的阶层，不管是云国商人还是外族商人，他们都是云国强盛的根本，所以，大角城的处境即使再困难，也不会排斥他们。

　　从商业区走过，沿街小姑娘叫卖睏脂、花粉的声音不断，也有不知名的民间艺师雕刻的手工艺品，制作得精美绝伦作为普通的日常消费品，这些东西的价钱普遍不高，是大众消费得起的。

　　当关飞走到了小吃衔，放眼过去，前方尽是喧嚣的人潮，这条街道比之一周前，看起来又热闹了三分。

　　而让关飞最为关注的金得贵的那个小面摊，现在自然生意兴隆，金得贵、女徒弟金雪莉还有两个伙计都忙得团团转。

　　「小老板，来一碗刀削面，对了，要多加点汤哦！」

　　听到熟悉的声音，小雪莉抬起头，发现前方桌上的关飞，不由得发出惊喜的声音：「飞哥哥，是你呀！」

　　说着，小美人儿吃吃地笑了起来，手脚非常麻利地下好了汤面，给少年盛了过去。

　　挑起一根面条，感觉这面条劲道好，韧性足，关飞点了点头，「不错，手艺大有长进，已经有我八成的本事了！」

　　「咯咯！要是雪莉手艺再不精，客人不都跑光了吗？这些天我可是下过苦功夫的。」

　　金雪莉昂起头，擦了擦小拳头，清秀的脸蛋上带着一种奋发的拚搏精神。其中的那股自信和动力，足以让陷入颓迷中的人重新振作。

　　关飞感到很满意，在清秀的小姑娘身上，他发现一股别的同龄人所缺乏的灵动气息，这也是他对金雪莉感到投绿的缘故吧！

　　他喜欢这样朝气莲勃的女孩子。

　　一碗刀削热汤面很快就吃完了，关飞心满意足地摸了摸肚皮，美食总是让人心情舒畅，有什么能比吃饱喝足更快乐的事情呢当然，如果饱餐一顿后，再来几个小妞唱唱小曲，然后表演一下十八摸嗯，这样的日子，神仙也不换啊！

　　最近几天很闲，关飞并不急着离开，他静下心来，饶富兴趣地打量着周围的各色商贩、食客，打量着他们相互交流时表现出各式各样的表情、动作，这是一部人生的百科全书，也是一部活生生的喜闹剧。

　　其实很多人都不明白，如果心绪烦躁的时候来看看这些人生百态，不仅有舒缓精神的作用，还能让自己的心境提升，小飞爷也是这么干的。

　　直到中午，所有摊铺打悴的时候，小吃衔的人潮才渐渐散去。

　　趁着金得贵和两个伙计收拾摊铺的空档，金雪莉轻巧地走过来，清秀的脸蛋上还挂着一丝调皮的笑意。

　　「飞哥哥，你往常都是来去匆饵，今天怎么这么空闲啊？」

　　关飞打了个哈哈，开玩笑道：「呵呵，难得有时间，不多陪陪我的小雪莉可不行啊！」

　　「呵呵，你对我可真好！」小美人儿显得很高兴。

　　她的笑声是发自内心的，关飞发现，当生活的负担渐渐远离，最近的小姑娘已经变得越来越开朗、越来越活泼了。

　　对于她的这种改变，关飞也由衷地感到高兴。

　　「金雪莉开朗活泼的样子，倒是跟蕾儿有几分相似呢！」

　　想到自己五个大小老婆中那个娇俏可爱的东方蕾，关飞不由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东方蕾、东方薇这两朵姐妹花啊？当然，还有温柔大方的苏悦心大美女，分别了这么久，还真是怪想她们的，也不知道她们现在过得好不好？」

　　「飞哥哥，你怎么了？」见关飞一时之间出神的样子，金雪莉眨着大眼睛，显得很好奇的样子。

　　「呵呵，没什么，想起了一些事情。」回过神来，关飞笑了笑说道。

　　「飞哥哥，你等一下。」见爷爷他们已经把小摊铺收拾得差不多了，正在搬那个大铁炉，金雪莉吐了吐舌头，赶紧跑了过去。

　　一会儿，她就背着手回来了，似乎还藏了什么东西在后面。「你猜猜看，我的手里拿的是什么？」

　　关飞假装思考了一阵，然后说道：「呵呵，应该是吃的东西吧？」

　　「猜对了一半，再往下猜猜。」

　　「难道是荷包蛋？」关飞想到上上次贴心女徒弟给自己加的料。

　　「不对。」

　　「哦，那我再想想。」

　　这时一股淡淡清甜的异香传来，关飞抽了抽鼻子，恍然大悟道：「原来是玉米。」

　　「猜对了！有赏哦！」

　　小雪莉嘻嘻一笑，把背着的小手抽了出来，手上俨然是两根黄澄澄的玉米，颗粒饱满结实，上面还冒着腾腾的热气。她把其中一个递了过来。

　　「嗯，给你一个。」

　　接过美女徒弟递过来的硕大玉米，关飞就着热气咬了一口，这种放锅里蒸煮的玉米又嫩又香，滋味还真不错。

　　玉米虽然算不上珍贵，可是美少女的一片心意就弥足珍贵了，关飞吃得是格外香甜。

　　「喀吱……」

　　员齿在玉米上轻咬了一口，金雪莉很高兴能与关飞分享自己的快乐，关飞一直对他们爷孙俩不错，现在的她，可是将关飞当成了自己最亲近的大哥哥了。

　　一边吃着清甜的玉米，金雪莉一边说道：「飞哥哥，过几天就是大角城的花船节了，你会不会参加？」

　　「花船节？」关飞错愕道，他不明白这是什么节日。

　　金雪莉解释道：「每年到了这个季节，大角城都会举办花船节，它是由民间商会出资，官方从中协助举办的一种半官方性质的活动。这种活动由于是竞赛性质，所以非常热闹，而且获胜者的奖励也很丰厚呢。」

　　关飞好奇心上来了：「哦，这样？那把比赛过程中的真体状况说来听听！」

　　「花船节比赛，是在大角城外那长长的护城河中进行。比赛前，各参赛小组需要准备好各自的花船，分小组参赛，采取淘汰制，获得名次的是最后剩下的十艘花船。呵呵，这种比赛我以前参加过两次，可好玩啦！」

　　「那奖励是什么呢？」

　　「奖励很丰厚，以往前十名都会得到大笔的奖金，一千到八千金币不等，另外，还有带名次的金属荣誉奖牌。特别是前三名，还能得到大角城官方和商会的一些特别奖励，比如说，如果胜利者是普通老百性，那么可以得到一张ＶＩＰ优惠券，这一年在商业区所有摊位买东西，都可以打七折，而胜利者若是商业区商贩的话，那么奖励的可能是一年的免税券，免去今年大半的税。」

　　「那确实不错。」关飞点了点头，花船节比赛的奖励连他都有些心动。

　　对一个从小就经常吃不饱的穷孩子来说，钱是永远不嫌多的，更何况在此之前，小飞爷不就因为购买魔法材料而花了一大笔钱吗？地主家要是没有存粮，日子也不会好过啊！

　　这时候金雪莉抬起头，望着关飞轻道：「飞哥哥，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雪莉想请你帮个忙。」

　　望着眼前这个清秀小萝莉，关飞自然拍着胸口道：「是不是想让哥哥我和你一起参赛，在花船节上夺得名次？」

　　「是啊！」金雪莉小脑袋连连点头，一下子就猜到了，飞哥哥还真是如自己想像中的那么聪明啊！

　　她说道：「我爷爷的这家刀削面摊，最近生意越来越好，算了下来，一年的税可真不少。如果能够在比赛中取得前三名，免去摊铺大半税收的话，那可真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这样爷爷也能够早点还清顶下摊铺时所欠下的债务了。所以，关飞大哥，你能不能答应帮我呢？」

　　「这个啊，小事一桩，没问题。」

　　关飞笑着点头，金雪莉倒是蛮精明的，小小年纪就知道为爷爷省钱。那么以此推论，嫁给自己后，也会同样的勤俭持家吧。

　　不得不说盗墓小贼太会联想，八字还没有一撇，就开始幻想娶到这个小美人儿以后的事情了。

　　「耶！」

　　金雪莉伸出食指、中指两个纤纤手指成Ｖ状，和关飞对按了一下。

　　这个庆祝的手势，也是美少女最近跟关飞学来的。她可是很喜欢和飞哥哥亲热的哦！

　　既然决定要参赛，关飞和金雪莉就来到了木材市场，准备选购一些造船的木料。以往那两次，金雪莉都是用借来的花船参加比赛。这一次却不同，今年的花船节，她和关飞准备制造一艘自己的花船。

　　这也是关飞的建议。用借来的花船比赛，总是不那么合用，因为船身的毛病而影响到参赛的战绩，在小飞爷的眼里，那是绝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建造一艘花船要用到大量的优质木材，费用在三千到五千金币之间，可谓价格不菲，不过，最近刀削面小摊确实赚到了一点钱，金雪莉决定也奢侈一田，认同了关飞的这个主意。

　　他们爷孙俩能在小吃街立足，有今天的成绩，可全是靠了关飞帮助，所以，现在的金雪莉对盗墓小贼充满了信心。

　　木材市场内，关飞带着金雪莉徘徊在各种板材之间，他眉头轻皱。

　　说实话，对于刚才看过的几种优良木板，他都不是很满意。这些木料都比较轻而且易腐蚀，容易被虫蛀，也是传说中的倒光木，不是造船的好材料。

　　他需要一种木质细密坚韧，耐得住腐蚀和虫蛀的好木料，这样才能打造优质的花船，而且还经久耐用。

　　在木材市场转了好久，他才在一堆红色的木料前停下了身子，眼前这堆长八米、直径六十公分的原木，木质比之前看到的那些木材要细密得多，他用手指压上一根圆木试了试，木质非常坚硬，而且韧性也很好，这种有点像金丝红檀的木材才是真正值得出手的。

　　「就是它了！」关飞点了点头，这种密度很高的木料，够沉、坚硬、耐久、而且防腐防蛀，确实是造船的好材料。

　　「这位兄弟好眼力！」木材店老板跑了过来，是一个满脸胡渣的汉子。他哈哈一笑，说道：「我这依奇红木，百年成材，可是市场中的极品木料了，放眼整个市场，还真找不出能在质量上与它相比的材料。」

　　「老板，你这木料怎么个卖法？」关飞点点头说道。

　　「原木一千金币一根，买十根以上，每根优惠五十金币，你们看可好？」

　　关飞却是摇头，「贵了点吧？」

　　「是啊，是啊，你隔壁那种金丝抽木都只要一百金币一根呢！」

　　金雪莉也凑过来说道，小姑娘以前独自讨生活，也有了讨价还价的能力。

　　汉子仰起头，说道：「金丝柚木？那虽然也是上等木料，但是能和我这依奇红木相比吗？兄弟，这可是极品，整个大陆存货都不多，而这大角城市场这里，也就独我一家了，怎么可能卖得那么便宜？」

　　「呵呵，垄断吗？原来大哥是在做独家生意。」

　　关飞一下猜到了其中的关键。

　　听到这话，汉子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说道：「这样吧？我给你价格再往下调一点，打个九折好了。」

　　但听说这话，关飞脸上却是无动于衷。

　　「再降点，八五折好了。」

　　「还是贵了。」

　　「那八折吧，不能再降了。」

　　「七折！」

　　「太低了！」

　　「七折的话，我买十根，不然我就买那些便宜材料。」

　　关飞摇摇头，继续否定他的建议。

　　汉子一脸苦笑：「兄弟，我算服了你了！这么极品的木材，我还真没卖出过这么低的价格。行吧，卖十根给你！」

　　接下来，雇了一辆敞蓬的大拖车，两人才得将这些八米长的优质原木运走。

　　又成功节省了一笔钱，素来节约的关飞得意非凡。

　　殊不知等到他们离开后，汉子也笑了，嘴里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棒槌。」

　　买到了材料，当然是要加工了，在小雪莉的带领下，关飞又来到了一家木匠铺内。

　　「老师傅，我需要您帮我们造一艘花船，这些材料够吗？」

　　听到金雪莉小姑娘的问话，木匠铺的老板停下手头倒木花的工作，将倒错放下，望了望外面。

　　「依奇红木吗？好木料！好材质，不错，不错。」这是一个瘦高的老人，眼珠子深深地陷入眼眶。在发现依奇红木这种极品木料时，他的眼中顿时散发出夺目精光，就像是看到了最心爱的姑娘一样。

　　「凭老庄我的木匠手艺，这些材料，呵呵，用来造两艘船都够了。」

　　一根这般组的极品原木，普通木匠大约能取出三块板材，但是在老庄这种老木匠手里，却能够取出五块，这也是一个一辈子钻研某一个领域的手艺人最值得骄傲的事情。

　　关飞满意的说道：「那你尽快造一艘花船出来，我们需要用它参加几天后的花船节。时间很紧，造船的酬劳我们可以提前支付给你，至于多出来的木材，就送你好了。哦，对了，花船的式样我得重新设计一下，庄师傅你要照着我画出的图做。」

　　关飞找来了纸和笔，画了一副船体的结构图，让老庄惊讶不己，这是一张很合理的船体结构图，不过，这张圆的内容他以前可是从未见过，看不出来这小伙子还有这种设计天赋。

　　关飞笑笑，这种事情只是小事一桩，他只是借了龙舟的船体结构，将花船的龙骨转换成了龙舟那种尖稜形结构，这样船只行在水面上，阻力也就大大减少，花船的速度自然大幅的提升。

　　遗憾的是花船的船身不够长，只有四米多，其实越长的船只，越能增加船体的破浪能力，也就变相地增加了速度，并不是关飞不想将船体增长一点，只是在比赛的官方限制下，这种只允许两人划的小花船，船身最长不能超过五米。

　　接到了关飞两人给予的紧急任务，老庄也是个急性子，当即停下手头其他工作，开始拿着墨线、弹斗在这些极品原木上比划比划，弹上一道道齐整墨痕。弄完这些墨痕，又用大锯子分离原木中的板材，然后铁锺子、凿子叮叮铛铛的敲打声不断。

　　关飞也在旁边帮忙，虽然木匠的工作比铁匠和石匠难度更高，技巧性要求更高，但是他有一双灵巧的手，且他拥有惊人的领悟能力，当一个木匠学徒那是绰绰有余。

　　连老庄在工作之余，也不由得用看怪物般的眼神望他几眼，这家伙开始还什么都不会，一两个时辰后，也能有模似样的跟着自己在原木上弹墨线、拉大锯、开凿取木了。

　　关飞正认真的学习，他在跟老庄这样的老手艺人学习木匠技术。

　　天才的称号只属于勤快的人；懒惰的人，就算是天赋再好也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关飞谨记这一点，事实上，他就是一个勤快的小伙子，在自己喜欢的领域，是那么的认真又刻苦。

　　所以当一些在别人眼中看来不可能的事情，他做到了，并且被当成怪物的时候，他都是暗暗一笑，这些在他看来都是无比的自然。

　　勤能补拙，也能让天才变得更天才！

　　在老庄与关飞两人的努力下，三个时辰之后，这堆原木已经化成一堆平滑的板材，接下来，便是对技巧度要求很高的板块结构设计工作，这些得由老庄亲自出手，而没多少木匠经验的关飞现在也只能在一旁看着，跟着老庄学点经验了。

　　天渐渐暗下来，老庄抬头望了望天空，满意地说道：「小兄弟，天色暗了，我们得停工了！今天还真不错，在你的帮忙下，进度几乎快了一倍，相信到了明天上午，你们要的花船就可以赶制出来了。」

　　「呵呵，那就好。」关飞也感到很满意：「我们也得回去吃晚饭了。」正在此时，旁边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咕嘟，咕嘟……」

　　听到这个声音，关飞不由得亮尔一笑，在木匠铺待了大半天，原来旁边的小雪莉肚子早就饿得不行了。

　　关飞宠溺地拍拍她的头，责怪道：「小妮子，既然这么饿，之前怎么不自己出去弄点吃的？」

　　吐了吐舌头，金雪莉感到有些脸红，自己真笨啊！其实，她也是对于花船的事情太过关心，竟然忘记这事了。

　　「走吧，外面的宵夜摊应该摆出来了，我带你去吃宵夜好了！」

　　「嘻嘻……谢谢飞哥哥……」小美人儿欢天喜地拉住了他的路膀，酥乳在关飞的手臂上摩擦着，让他心神一荡。

　　第二天，在关飞的大力配合下，手艺精深的老庄终于将这艘新式的花船设计了出来。

　　梭形的船体，花船船身长四米二，船宽一米一，高约半米，中间有一根长梁龙骨贯穿首尾。这根龙骨是用依奇红木最中心部分的材料制成，比船体的板材还要坚硬三分。

　　花船上面坚有两双桨，叶面宽宽的，每一枝都有两米长。

　　花船的两端前挺后翘，最高处离地有一米多，而船身内部被横栏总共分成了三个小格子。

　　船的吃水线限制在一寸三分处，这个位置刚刚好。吃水线过低，船速就会过慢，吃水线过高，船就不稳当，而且容易翻船。

　　这模样倒是像极了缩小版的龙舟，不同的是，一般的龙舟都很大、很长，有十到二十来个操桨手，而在这花船里面却只有区区两对长桨。

　　关飞赞叹的道：「嗯，老庄师傅的手艺不错，这船造出来后，船体结构跟我想的一样，没有丝毫偏差。不过，船底这还需要再打磨一下，并且下水前得上好桐蜡，增加船体在流水中的推进力。」

　　庄师傅听得是眼睛二亮，望向关飞的眼神就更加的钦佩。打磨、上蜡……最后的工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可别小看了这些琐碎的事情！比赛用的船只速度最为关键，赛前做好功夫，就比别人多了一丝微弱的优势。

　　但往往那么一、两件不起眼的小事，就是取胜的关键。

　　盗墓小贼也是一个以观察入微的人物，对于这些小细节，他当然不会疏忽。

　　两人又忙碌了一阵，终于，又过了好一阵子，老庄放下手头的工真，拿毛巾擦了擦汗，一边喘着气，一边心满意足的笑道：「大功告成！这可是老庄近十年来最满意的作品了，真不敢相信，这么漂亮神奇的小舟，竟然是出自我们两人之手小兄弟，现在这艘花船可以下水了！」

　　一旁的金雪莉也是欣喜不已，高兴的拍着手道：「花船可以下水了？真是太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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