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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全 - 73,1

[db:作者] 2025-06-23 16:32 5hhhhh 5780 ℃

             第七章  春雾迷魂

     「没了吗?太少了。」蓝海搓揉著丹薇的小腹,不满道:「再弄多两道出来吧!」「……没有……没有了。」丹薇凄凉地推开蓝海的怪手说。

     「真是没用。」蓝海骂了一声,捧起放在丹薇腿根的玉碗,里边盛著半碗白胶浆似的液体。

     丹薇歇了一会,才探手腹下,挖出塞在牡户里用作收集淫泉的空心老竹,看见蓝海正在忙碌地配制药物,不禁凄然。暗念周义要是给什么春梦香赶跑了,自己便永无脱身的希望了。

     丹薇自伤自怜,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发觉有人搬动自己的粉腿,一惊而醒。原来是两个侍候的宫娥,蓝海却是不知去向。

     「主上召见。」宫娥说。

     「……什么事?」丹薇吃惊道,宋元索突然召见,怎会是好事。

     「不知道,快点起来沐浴更衣。」宫娥喝叱道。

     丹薇虽然芳心志下心,却也不敢怠慢,在两个宫娥帮忙下,梳洗沐浴,涂脂抹粉,最后还穿上一袭嫩黄色的丝衣。尽管衣衫单薄,衣下也没有其他的衣服,以致几处重要部位若隐若现,但是对于许多天没有穿上什么衣服的丹薇来说,己是邀天之幸穿戴妥当后,两个宫娥便押著丹薇往见宋元索。

     「徐饶婊子丹薇带到了。」宫娥覆命道。

     「叩见主上。」丹薇拜倒地上,忍气吞声道。

     「……四个字,坚守不出,明白了吗?」宋元索没有理会,继续与堂上众人说话。

     「未将等明白了。」众将齐声答道。

     没有宋元索的命令,丹薇不敢起来,偷眼四顾,堂上除了蓝海、瞿豪,还有五、六个将校,当是商议守城大计。

     「周义带来的粮食不会太多,我看少则三月,多则半年,他便会退兵,那时我们才衔尾追击,大杀一阵。」宋元索继续说。

     「是!」众将轰然答应道。

     「徐饶盛产美女,击退周军后,每人赏四个处女,另加黄金千两。」宋元索慷慨地说。

     「谢主上!」众将大喜道。

     「你们认得她吗?」宋元索接著说。

     「她是徐饶第一美人丹薇公主。」「也是红莲教主,却背叛了主上。」众人七嘴八舌地说。

     「是不是第一美人难说得很,但一定是第一个当了婊子的公主。」瞿豪汕笑道。

     「没错,就是这个贱人。」宋元索寒声道:「贱人,抬起头来,让大家看看你。」丹薇知道又要受辱,唯有强忍辛酸,抬起红扑扑的脸蛋。

     「我打算用这个贱人祭旗,你们可有意见?」宋元索问道。

     「不要……求你不要!」丹薇没料宋元索又再旧事重提,害怕得叩头如捣蒜道。

     「是不是浪费一点?」「这可便宜那些兵丁了。」「黄金魔女俞玄霜的武功是师承何人?」宋元索问道。

     「……我不知道。」丹薇额声答道,方悟宋元索不是真的要把自己祭旗,而是以此逼问口供。

     宋元索与众将轮番发问,查询周义的军情,待他们满意时,丹薇已经有点筋疲力尽的感觉。

     「你们还有问题没有?」宋元索环顾左右问道。

     「没有了。」众人答道。「……很好,根据探子回报,周军突然加快了行军,估计后天早上先锋便到,明天大家好好休息,准备守城。」宋元索点头道。

     「还要祭旗吗?」有人问道。

     「当然要,今天晚上就拿这个贱人祭旗!」宋元索狞笑道。

     「祭旗就是……轮奸吗?」安琪难以置信地叫,她与周义等还在途中,沿途一直监视丹薇的动静,此刻正在中军大营渡宿。

     「还要轮奸至死。」灵芝叹气道。

     「太残忍了。」安琪气愤地说:「他们如此裹读军旗,能打胜仗才怪。」

     「他们会杀了她吗?」玄霜皱眉道。

     「我看不会的,蓝海还没有汲光丹薇的元阴。」周义摇头道。

     「纵然不死,活下去也没意义了。」灵芝怜悯地说。

     「皇上,裴源能够挖断大西湖的水脉吗?」安琪话锋一转,问道。

     「能,据他估计,五万军士一起动手,七天之内,便能把大西湖的地下水引入别处。」周义点头道。

     「你要答应我,他们就是投降,也要杀光这些野兽!」安琪愤然道。

     「行,一个也不放过。」周义点头道。

     「如果这一趟仙奴还是说谎,我也要把她祭旗。」玄霜寒声道。

     「不要……呜呜……我……我是真的不知道!」瑶仙瑟缩一旁泣叫道,喂过孽龙后,她在车里躺了许多天,今天才能下地行走。

     「那么你又说是屁眼?」玄霜勃然大怒道。

     「我……我是猜的。」瑶仙怯怯道。

     「猜的?」周义怔道:「为什么要猜屁眼?」「他……他有时会配带护肛的。」

     瑶仙答道。

     「你怎么知道?」安琪问道。

     「宋元索授她武功,她这个徒弟却要陪师傅睡觉的。」玄霜汕笑道。

     「这个护肛也是奇怪。」周义正色道:「玄霜,你要小心一点。」「嗯!以我现在的功力,加上青凤剑,什么也护不了他的。」玄霜信心满满地说。

     已经五天了,惨遭六、七个壮汉轮暴的丹薇至今还是下不了地,整天躺在床上,有时不言不动,有时自言自语,像是疯了,使人心酸,也急得蓝海如热窝里的蚂蚁。

     蓝海当然不是紧张丹薇的生死,而是急于采撷淫泉,配制春梦香,只是目睹她受创甚深,知道竭泽而渔也是没有用,唯有空自跳脚。

     周军己经到了,他们也不忙著进攻,只是把宋京四面包围,大兴土木,兴建栏栅营房,看来是要作持久战,城中的军民也没有生出恐慌,仍然生活如常。

     丹薇躺了几天其实早无大碍,装疯扮傻只是为了欺骗蓝海,逃避采撷淫泉的淫辱。

     虽然整夭躺在床上,丹薇也没有感觉气闷。因为她以耳聪目明之术,与周义等取得了联系,不仅得他好言安慰,还获灵芝授以一种清心寡欲的咒语,再也不俱残存体里的春药作祟了。

     丹薇最高兴的是知道孽龙已死,周军正在日以继夜截断宋京的水源,城破指日可待,自己亦能逃出生天了。

     可虑的是武功被废,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城破之日得要设法保住性命,等待周义等前来后救,旋念宋元索那时该自顾不暇,蓝海还没有汲光自己的元阴,亦不会杀人时,才没有那么担心。

     然而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蓝海终于等不下去,决定动手。

     「今天好一点没有?」蓝海走进关押丹薇的丹房问道,背后还跟著一个浓妆艳抹、烟视媚行的妇人。

     丹薇虽然咬著牙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志下心不安,知道那个妇人一定是蓝海找来对付自己的,只希望这一次还可以蒙混过去。

     「秋娘,你看吧!」蓝海揭开盖著丹薇的锦被说。

     锦被下面的丹薇木头人般仰卧床上,身上只有肚兜和汗巾,不仅没有动手遮掩,还任由蓝海把肚兜汗巾剥下来。

     「好一个美人儿!」秋娘目注那不挂寸缕的娇躯,赞叹道。

     「她己经躺了五、六天还是喊痛,我看过里面却看不出什么。」蓝海烦恼地说。

     「有流血吗?」秋娘问道。

     「没有。」蓝海坐在床沿,探手在丹薇身上摸索著说:「不过她曾经吃下满床娇,现在却全无反应,好像药力已经过丢了。」「多久之前?」秋娘问道。

     「一个月左右吧。」蓝海答道。

     「这可没道理,即使吃下满床娇,就是拿来祭旗也有反应的。」秋娘摇头不迭道。

     「就是这样,我才找你前来看看。」蓝海哼道。

     「让我看看吧!」

     秋娘找了一个绣枕,垫在丹薇腰下,取出一根钢管,爬到床后,温柔地抚玩著责起的桃丘说:「放松一点,我不会弄痛你的。」

     丹薇没有动弹,任由蓝海拉起一条粉腿,暗里念出清心寡欲咒,抗拒体里的春药,要不是这几句神奇的咒语,早己给他揭破了。

     紧闭的肉唇给秋娘张开了,一道暖洋洋的气流直透洞穴深处,使丹薇通体发麻,禁不住娇哼一声,知道给她吹了一口气。

     「正常,没什么呀。」

     秋娘忽地低嗯一声,说:「这么大的淫核也真少见!」

     「她要不是天生异察,早就拿去祭旗了。」蓝海晒道。

     「呀……不要碰那里!」丹薇触电似的哀叫道,原来秋娘已经把指头探进肉洞里,尖利的指甲还搔弄著那颗敏感的肉粒。「不要动!」秋娘喝道。

     蓝海二话不说,便把丹薇的手脚用如意床的机关锁紧,高举头上。

     「不……呀……痒……痒死人了!」丹薇呻吟道,心里起劲地念著清心寡欲咒,只是内外交煎,体里的熊熊欲火开始失控。

     「淫水流出来了,应该没有伤著!」秋娘抽出指头,摇头道:「待我看清楚里面。」冷冰冰的铜管探进暖烘烘的玉道里时,暂时压下了澎湃的欲火,丹薇头脑一清,知道多半要给秋娘识破了。

     秋娘利用钢管仔细地窥探肉洞里的每一寸空间,过了一会,才抽出铜管道:「没有,里面没有暗伤。」「即是说这个小贱人骗我了,是不是?」蓝海森然道。

     「我看是了。」秋娘点头道。

     「不……不是,我……我没有骗你,里面……里面真是痛死了!」丹薇急叫道。

     「痛死也是活该。」蓝海扭头而去道。

     看见蓝海去拿榨取淫泉的竹管,丹薇知道不妙,也在这时,忽然听到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音。

     「什么人?」蓝海也听到了,高声喝问道。

     「国师,」一个卫士闯门而进,道:「主上召见,说是城里的水位突然降低了许多。」卫士答道。

     丹薇心中一动,差点欢呼起来,知道周义终赞截断宋京的水源了。

     「城里的水位已经降下三丈了。」一个卫士仓惶地报告道。

     「会不会是大西湖出事了?」宋元索目注蓝海问道。

     「不会的,如果出了事,孽龙一定会发出讯号的。」蓝海斩钉截铁道。哪里知道孽龙己经发出讯号,只是当时他忙于汲取丹薇的元阴,没有收到而已。

     「如果不是大西湖出了事,怎会这样?」宋元索懊恼道。

     「我派几个探子前去看看。」瞿豪道。

     「不行,现在周军四面包围,怎能出去?要是给他们发现了,就是没事也变成有事了。」宋元索摇头道。

     「对,现在不是枯水期,也许水位只是暂时下降。」蓝海点头道。

     「报告,水位又再下降了五尺,城里的百姓也发觉了。」说到这里,又有一个侍卫进来报告道。

     「怎么下降得这么快?」瞿豪愕然道。

     「立即下令全城储水!」宋元索当机立断道。

     没有人想得到水位下降得那么快,当天晚上,水位己是下降了七丈,到了第二天,城里的所有水井已是涓滴全无了。尽管宋元索及时动员全城军民,储了许多水,但是人人知道这些水用不了多久,水尽之日,也是城破之时。

     「没有水怎么办?」宋元索急得跳脚道,知道纵然夺取所有百姓储存的食水饮用,最终还是难逃破城的命运的。

     「我们突围吧!」瞿豪嚷道。

     「蓝海,你要多久才能造成春梦香?」宋元索问道。

     「怎样也要两、三个月,而且还要看那个贱人能不能熬下去。」蓝海叹气道。

     「混帐还要管她的死活吗?」宋元索骂道。

     「不管她的死活也不行,怎样也要两、三个月才能炼成春梦香。」蓝海摇头道。

     「怎么办?」宋元索恼道。

     「这样吧。关闭城里的妓院,派人收集所有婊子的浮水阴精,最少要盛满三个打水的木桶,加上那个贱人的淫泉,我便能在七日内炼成春雾,虽然没有春梦香那么厉害,但也能使周军昏昏沉沉,大做春梦的。」蓝海答道。

     「那不是和春梦香一样吗?」瞿豪问道。

     「不是的,春梦香除了女人便无物可解,春雾却忌冷水,不难解开。」蓝海神秘地说:「可是使法独特,战阵之中,叫人防不胜防的。」「不会伤著自己人吧?」瞿豪问。

     「我会把解药溶在水中,只要点在人中,十二个时辰里可保无虞。」蓝海摇头道。

     「对女的有用吗?」宋元索问道。

     「女的没有用。」蓝海笑道:「不过杀光那些男的,女的也跑不了了。」

     「好吧,你立即动手。不是突围,而是要取周义性命。」

     宋元索点头道:「要是迟些时还有水,那便再作打算。」

     水是没有了。

     在瞿豪的指挥下,关闭了城里所有的妓院,分派军士榨取婊子的淫水阴精,苦得她们不是哭声震天,便是骂声不绝,人人吃尽苦头。然而她们纵是受罪,也及不上身分尊贵,曾经是徐饶公主的丹薇。

     蓝海自从识破了丹薇假装受伤后,更不管她的死活,除了吃饭拉屎睡觉,使整天吊在如意床上,百般施暴,采撷淫泉。

     可怜丹薇日夜备度摧残,晕完又醒,醒完又晕,才三天已是死去活来,就是放她逃跑,也没有气力走路。

     然后这一天,瞿豪突然走进丹房,兴冲冲地说:「行了,我的任务完成了,现在看你了。」「东西在哪里?」蓝海起劲地抽插著手里的伪具说。

     「在外面,整整三大桶。」瞿豪伸手把玩著高悬空中的丹薇说。

     「啊……」也在这时,丹薇软弱地叫。

     「抬进来吧!」蓝海抽出手里伪具,把一个盛满了白蒙蒙液体的玉碗,移到肉洞之下。

     「没有多少了。」瞿豪搓揉著丹薇的小腹,挤出尿出来的阴精说。

     「这几天她每天尿上十几二十次,还能有多少。」蓝海笑道。

     「那么够了没有?」瞿豪问道。

     「该够了。」蓝海点头道:「把她解下来吧!我还不想要了她的性命。」七天之后,春雾炼成了。

     周军还是把宋京团团包围,没有发动进攻。

     虽然所有的水井已经乾枯,储下来的饮水也用不了多久,宋元索还下令全城戒严,但城里的百姓可没有生出恐慌,还暗里准备如何迎接周义的大军。因为人人知道宋京守不了多久了,而且从种种迹象来看,宋元索将会弃城突围。

     然后这一天,宋元索突然与蓝海、瞿豪等登上北门城头,对著周营喊话。

     「周义出来答话。」话声方止,三骑便在一个万人的方阵翼卫下,从向军阵中疾驰而出,好像早知道宋元索会在这时喊话。

     当中的是身穿蟠龙赤金战甲,手执方天画戟,腰骑神骏白马,头戴护具的周义。

     左右是两个蒙脸女子,一个分明是黄金魔女俞玄霜,另外一个身穿雪白色的战衣,以银枪作兵器,看来该是丹薇口中的色毒公主安琪。虽然瞧不见她的花容月貌,可是体态娇烧,也该是个美人儿。

     护卫周义等的方阵是由他的亲卫组成,人人身披精恺甲,脸上还挂上白铁护具,威风凛凛。

     「宋元索,你已是穷途未路,还不开城投降?」周义走到城前,朗声大喝道。

     「周义,别做梦了,如果你有胆便和寡人单打独斗,决一死战!」宋元索冷笑道。

     「皇上乃万乘之尊,岂会和你作匹夫之斗,你要是不怕死,便与姑奶奶一决雌雄。」玄霜寒声道。

     「你是雌的,我是雄的,还用比试吗?」宋元索淫笑道:「要想比试,便上寡人的龙床吧!」「宋元索,你不要脸!」玄霜大怒道。

     「不要脸吗?寡人便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不要脸!」宋元索狞笑道:「带上来。」宋元索说话时,两个兵丁已在蓝海指挥下,扛著一团以红布覆盖的物事走上城头。

     「大家看清楚了……」

     宋元索一手揭下红布,大叫道:「她叫做丹薇,是周义的女人。将下面的两个,以及周义所有的女人拿下来后,均是这样示众,候我发落!」

     红布之下果然是丹薇,身上一丝不挂,一字并肩地缚在长竹上面,两腿老大张开,下边的孔洞塞著一块红巾,嘴巴也是缚得结实。

     「宋元索,你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如此整治一个女孩子?」周义愤然道。

     「为什么不能?主上本该杀了她的。」瞿豪晒道。

     「不过她己经死了许多次了。」

     宋元索抽出塞著牡户的红巾,怪笑道:「可知道为什么要用尿布塞著她的骚穴吗?因为你这个女人不要脸得很,整天淫水长流,不这样不行的。」

     看见许多晶莹的水点从肉缝里滴滴答答流下,不用说该是今早蓝海逼丹薇吃下的春药发作了。

     周义知道宋元索此举是为了激怒自己,要是自己发动进攻,蓝海便趁机发出春雾,让他们趁乱突围,说不定还能胜了此仗。虽然暗藏阵锋负责监视蓝海的灵芝至今还没有示警,不敢大意,然而看见丹薇泪下如雨,却是心痛。

     于是强忍怒火冷冷地说:「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用你的嘴巴吗?」

     瞿豪汕笑道:「这个贱人的还差不多。」

     「狗贼!」

     周义心念电转,勃然大怒道:「预备攻城!」

     「你要是能攻得下,早己进攻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宋元索大笑道:「瞿豪,给他来点音乐助兴。」

     「音乐?」瞿豪愕然道。

     「这个贱人的叫床声音很是悦耳,你便让她哼一首无字之曲吧!」蓝海送上一满布疙瘩的伪具说。

     「这可容易。」瞿豪动手解开绑著丹薇嘴巴的布索说。

     「……给我……痒……痒死我了……」才解开了布索,丹薇便失控地尖叫道。

     「周义,看你的女人多么淫贱!」宋元索怪叫道。

     「宋示索,是英雄便出城与我决一死战!」周义大声叫道。

     「喂饱你的女人再打吧!」宋元索诡笑道。

     这时瞿豪哗动手,巨吞似的伪具一下便捅进丹薇的阴户里,起劲地狂抽猛插。

     两军瞧的目瞪口呆,想不到战场上会有此奇景,特知是正在忙于准备攻城的周军,更不约而同地停下手来,不知如何是好。

     「进攻,给我杀光他们!」周义暴跳如雷地叫。

     主帅有令,众将岂敢不从人人驱兵前进,云梯擂木,纷纷往城前冲杀,只是有先有后,队形不整,一点也不像劲旅。

     城头的宋军准备了许多天,滚油火箭,巨石落木,应有尽有,也齐齐严阵以待,等待大战开始。

     大战一触即发之际,蓝海忽地低叫一声,瞿豪便抽出手中伪具,迅快往后退去。

     「不要走……求你……给我……」丹薇失控地尖叫道。

     玄霜是知道宋元索的计画的。自始至终,密切监视蓝海的动静,看见他把伪具交给瞿豪后,便走到丹薇身后,上下其手,可真不忍卒睹。

     瞿豪抽出伪具后,蓝海便伸手接过,狞笑一声,残忍地往丹薇的屁眼插进去。

     丹薇惨叫的声音,使玄霜再也瞧不下去,正要扭头不看,蓦地看见一团若有若无的轻烟从张开的化户里冒出来,定睛再看,却是什么也没有,接著听到阵后传来急促的号角,知道是灵芝告警的讯号,于是拨马走到周义身旁,小声道:「蓝海动手了,他利用丹薇放毒。」「利用丹薇?」周义不明所以道。

     「是这样的……」玄霜道出自己的发现。

     「看下去再说。」周义发觉宋元索和瞿豪还在城头观看,左右也没有异状,沉声道。可语音甫住,便听到丹薇尖叫连连,接著一股淫泉便从张开的肉洞里夺腔而出。

     「小心!」玄霜低叫道,看见那股淫泉掉在半空时便一旦即气化,没有掉在地上。

     「周义,你的女人真是天下第一淫妇,让人入肉屁眼也会尿的!」宋元索大笑道。

     「周义的女人那一个不是淫妇?」瞿豪附和道。

     「金寅虎!」周义没有作声,低声喝道。

     金贵虎不像环立周义左右的其他亲卫,脸上没有挂上护具,只见他两眼通红,神色呆滞,竟然不懂回答。

     「他……他好像中毒了。」玄霜扭头一看,急叫道。

     「救醒他。」周义说。

     金寅虎身旁的汤卯兔闻声,立即打开水囊,迎头泼下。

     金寅虎低嗯一声,好像如梦初醒。

     「你怎样了?」周义问道。

     「我……我好像是做梦……」金寅虎茫然道。

     「其他的没事吗?」周义继续问道。

     「我们很好,护具下面的湿布看来是有用的。」余丑牛答。

     周义再看攻城的军士,他们虽然只是后备军,也奉命装模作样,无需认真,却也不该如此散漫,走路亦是懒洋洋的提不起劲,甚至停顿不前。心念电转,呆呆地目注城头,没有说话。

     城上的宋元索发觉周义有异,哈哈一笑,扳弓搭箭,直射他的心窝,深信只要一矢中的,当能穿透护心镜,取他性命。

     「大家别动,玄霜挡箭!」周义低声喝道。

     说时迟那时快,劲箭转眼便至,众护卫果然呆立不动,玄霜冷哼一声,青凤剑便拨开来箭。

     「呜金!」周义喝道。

     金声一起,攻城的士兵便在将领的指挥下,丢下攻城器械,慢慢往后撤退,原来那些将领也是挂著暗藏湿布的护具,所以没有中毒。

     「宋元索和瞿豪下城了。」玄霜紧张地说。

     「大家准备!」周义喝道。

     城门开了,宋元索和瞿豪领著一队骑兵如狼似虎的杀出来,他们也不追杀撤退的周军,而是朝著周义杀过来。

     玄霜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娇叱一声,便拍马迎了上去,没料瞿豪与十数个骑兵率先杀过来,把她团团围住。而手执黄金斧的宋元索却拨转马头绕过,杀向周义。

     玄霜马上功夫平平,追之不及,一时半刻杀不退瞿豪等人,更是火大,挥剑便刺。

     护著周义的全是他的亲卫,人人能征惯战,武艺不凡,也熟习灵芝的九宫阵法,全然不惧。立即发出一阵箭雨,射倒百数十个骑兵后,其他的宋军已经杀到阵前,两军短兵相接。

     宋元索可真厉害,一马当先,黄金斧迅即斩翻了五个铁卫突入阵中。要不是柳巳绥等几个队长拚命拦阻,早已杀到周义身前。

     那些骑兵亦是宋军中的精锐,接连冲杀了三次,也不能冲散敌阵,知道遇上劲敌,然而这时己无退路,唯有力拚。

     宋元索果然神勇,三招两式便杀得柳巳绥等几个头目险象横生,安琪知道他们是挡不住了,也拍马加入战团。

     宋元索的计画是诱使周义攻城,再以丹薇放毒,然后亲率精兵,杀入为春雾迷惑的敌军中,取得周义性命后,便能大胜此仗。

     本来很顺利的,刚才杀出城池时,路上的兵马己是痴痴呆呆,瞿豪也依计缠住了黄金魔女俞玄霜,杀了周义后,该能全力擒下那个什么色毒公主的。

     没料周义的卫队如此顽强,还好像没有中毒,要不是他们舍命拦截,安琪赶来,早该杀了至今还是呆立不动的周义。

     周义当然是假装的,他已经看到左右两翼尘头大起,知道埋伏的骑兵己经出发,没多久,便能断绝宋元索的退路,后阵的三十万精兵亦开始前进,前后夹攻,开始动手攻城了。

     周义综观全局,发觉玄霜虽然占尽上风,可是马上功夫不及瞿豪等人,每每失之交臂,使人扼腕。

     安琪加入战团后,柳巳绥等压力大减,总算可以喘一口气,可是周义感觉宋元索其实未尽全力,只是色眯眯的上下打量,分明不怀好意。

     这时宋京城门大开,骑兵分三路驰骋而出。周义知道宋军骑兵该有五万,骑兵尽出后,便是十万步兵,己是宋元索的全部兵力。

     抬头再看,丹薇己经不在,当是还在蓝海手中,相信没有大碍的。

     周义的骑兵终于杀到了,立即投入战场,与宋军展开血战。

     宋元索当是发觉了,厉叫一声,一斧劈翻了余丑牛,接著震退安琪,冲开缺口,连斩十三骑,终于策马来到周义身前。看见他仍是木然不动,心里大喜,举斧便劈,知道只要杀了他,这一仗便结束了。

     两军看见主帅正面交锋,知道关系此仗胜负,不约而同地住手观战。宋军深知未元索武艺高强,以为必胜,周军则知道周义算无遗策,战无不胜,双方各自高叫呐喊,给自己的主帅打气助威。

     安琪和玄霜也看到了,两女均以为周义一身内力己经传与玄霜,一定接不下这一击的,不禁大惊。安琪刚刚接下宋元索全力一击,此刻仍然气血翻腾,周身酸软,差点便从鞍上掉下来,己经不能动手,玄霜则为瞿豪等苦苦纠缠,只能眼巴巴看著黄金斧当头劈下。

     宋元索只道这一斧当把周义劈成两半,孰料周义突然一摆马头,骏马往前急蹿,擦身而过,接著胁下一痛,竟然给他刺了一戟。

     「宋元索,你中计了!」周义森然道,只道宋元索不死也要重伤。

     「中计?你……你没有……」宋元索骇然道。

     「没有为春雾所害吗?」周义哈哈大笑,真不明白宋元索怎能若无其事,眼珠一转,胡说道:「你以为蓝海便是以前的南海妖巫?错了,他是我的人,全是骗你的。」「他……不是他吗?」宋元索不免半信半疑,暗念蓝海回来时,除了自己亲自盘问了三天,瞿豪也几番查问,许多事情别无他人知晓,怎样也不会是别人假冒的。

     「不相信吗?」周义装模作样地招手道:「蓝海,你自己说清楚吧。」宋元索忍不住扭头一看,没有见到蓝海,却发觉许多周军从四方八面杀到,知道中计,心里吃惊,也在这时,身后风声乍起,知道周义从后偷袭,于是挥斧架开。

     「周义,你还要脸?」宋元索退后一步,怒骂道。「原来你是要脸的!」周义汕笑一声,举戟便刺。

     「找死!」宋元索也挥斧还击道。

     这时安琪已然赶到,与几个卫士加入战团,宋元索却是夷然不惧,拔出背上宝剑,左斧右剑,指东打西,依旧威风凛凛。

     来往之间,周义发现宋元索腋下染有血迹,知道先前那一戟不是没有伤他,只是伤势不重。看来玄霜说的没错,宋元索的内功厉害,加上盔甲护身,要取他的性命可不容易。

     看见宋元索仍然攻多守少,耀武扬威,玄霜不禁心里有气,忽地从马背一跃而起,大鸟似的往瞿豪头上扑过去。

     瞿豪早知此女厉害,岂敢大意,一挽刀花,长刀赶忙护著顶门,谁知玄霜反手一剑,便刺翻了身侧一员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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