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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全 - 71,1

[db:作者] 2025-06-23 16:32 5hhhhh 6990 ℃

             第五章  身陷虎穴

     两个军士扛著缚在长竹上面的丹薇走到街上,其他的在旁包围,蓝海、瞿豪等尾随在后,还有一个却在前边呜锣开道,大叫道:「大家来看,这个妹子是周朝的细作,想出卖本城。」就是不打锣,丹薇己是惹人注目,锣声一响,更是群情汹涌,许多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大叫大嚷。

     这时的丹薇可真悲愤欲死。念到自己以徐饶公主之尊,竟然如此裸体游街,几次想嚼舌自尽总是怕痛,又害怕死不了,唯有含泪闭上眼睛,避开那些叫人无地自容的目光。

     从布店前往内城的路途不远,却好像走了许久,进门后,围观的人群换上了散兵游勇,他们更是肆无忌惮,人人流露野兽般的目光,更使丹薇不寒而栗。

     丹薇见到宋元索时,他是与梁真在一起的。

     「你猜对了,果然是这个贱人!」宋元索寒声道。

     「微臣也是歪打正著,不过孙成前来报讯时己经怀疑是她,因为只有她才知道孙成的藏身之所。」梁真谦逊道,原来他早有所疑,难怪蓝海、瞿豪会亲自前去拿人。

     「她招供了没有?」宋元索目注蓝海问道。

     「招了。」蓝海点头道:「主上可要再问一遍?」「不用,先送去军妓营,要是周义有胆子来攻,便用她祭旗。」宋元索冷冷地说。

     「不……饶命……主上饶命!」丹薇如堕冰窟地叫。

     「只要你能说出一个理由,我便饶你不死。」宋元索冷哼道。

     「我……你……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让我继续侍候你吧!」丹薇强忍辛酸道。

     「我没有女人吗?而且我的女人会给周义当细作,背叛我吗?」宋元索冷笑道。

     「主上,赐给我吧。」蓝海说。

     「你有兴趣吗?」宋元索怔道。

     「也不是,不过这个贱人是五灵时出世,淫水精血均是修道人的无上补品,她害我损失了五百年的功力,我便要她还我。」蓝海咬牙切齿道。

     「五灵时全那么她也生就九阴绝脉?」梁真讶然道。

     「不,六灵时出生的才会生就九阴绝脉,如果她是,不出一年,我便能回复原来功力了。」蓝海摇头道。

     「现在要多久?」宋元索问道。

     「最少要七年。」蓝海狞笑道:「这样也好,她最少也要受七年活罪,才能让我消心头之恨。」「如果能找到身怀九阴绝的女孩子……」梁真沉吟道。

     「此事谈何容易。」蓝海叹气道:「这样的女孩百年难遇,而且通常活不过十八岁,若不是处女,对我更是有害无益。多年前我曾经碰上一个,可现在该己死了。」既然如此,那便赐给你吧!「宋元索点头道。

     「谢主上。」蓝海拱手称谢,然后对那两个高举长竹的军士下令道:「你们把她挂在丹房里的如意床上,候我发落,不要解下来。」两个军士答应一声,便把丹薇扛了出去。

     丹薇心料他们当有事商议,于是暗使耳聪目明术,锁定宋元索等人,希望能找到脱身的机会。

     「她长得真美。」扛著长竹的军士贼头贼脑地说。

     「徐饶公主是早有艳名的大美人,谁不知晓。」另一个诡笑道。

     「你猜国师要多久才回来?」「难说得很,不过……」「走快两步吧,进去丹房再说。」丹薇心里念出咒语后,便听到蓝海和瞿豪正向宋元索报告自己的供辞,可没空理会这两个暗立歪心的军士。

     瞿豪才说到周义聚众百万,打算围城时,两个军士己经走进位于一个独立院落的丹房,看见那张奇淫绝巧的如意床,丹薇不禁黯然。

     据说宋宫只有两张如意床,一张是在宋元索的寝宫,一张是在南海神巫的丹房,丹薇是在宋元索那里给他毁去童贞,再在这里给南海神巫采撷淫水阴精,以此来看,蓝海便是那个借尸还魂,死里逃生的妖巫。

     「怎样挂上去?」「两边床沿各有一根木条,拉起来后便可以把长竹搁上去了。」「你常来这里吗?怎会懂的?」「丹房重地,谁敢乱闯?不过贱人馆也有如意床的。」「是吗?改天一定要去见识一下。」「这两根木条可以调整高低,躺在下面,双手扶著大屁屁,前后摇摆,嘿嘿……」「不要碰我……」「碰不得吗?如果大爷喜欢,奸了你也行!」「哎哟……强奸呀……救命!」「鬼叫什么!」

     「嘱……」丹薇不能呼救了,原来一个军士取来一块汗巾塞入樱桃小嘴,使她只能在喉头里荷荷哀叫。

     「叫不得了吧!叫又有什么用?留点气力叫床吧。」「我看国师不会很快回来的,能不能……」「不能,你不要命了。」「你见过这么大的奶子没有?」

     「再大一点的也有,像她这样漂亮的却没有。」「这两个肉球好像充气的皮球,大小适中,拿在手里可真舒服。」「大奶子也没什么了不起,难得的是乳晕平整光洁,两颗奶头娇嫩可爱,分明未经生养。」「还用说吗?单看这个骚穴便知道了。咦?这颗是……是什么东西?」「该是淫核,这东西真大!」「碰一碰便发硬了,真有趣。多碰几下,淫水还会流出来哩!」当两人轮番把肥大粗糙的指头捅进玉户押玩时,丹薇只是凄凉地问叫,然后咬紧牙关不再造声。除了是叫不出来,也因为听到蓝海等已经报告完毕,宋元索正在说话。

     「她没有胡说吧?。」「她没有这个胆子的!而且围城是周义唯一的出路,料她也编不出这样的故事。」「难说得很,此女甚是狡猾,也许又是周义的诡计。

     当日我出使平城,便给她骗得团团转。「」周义会有什么诡计?「」对呀,我们故意配给外城的粮食,就是要诱他前来,怕什么诡计,「」他会不会发现了大西湖的秘密?「」此事只有我们几人知道,他怎会发现?「」至今为止,还没有人闯进禁区。「」你何以得知?「」我与它是连成一体的,只要有人闯进去,我也会生出感应。「」活埋地下时也行吗?「」本来可以的,但是那时我全力运功移魂转魄,才暂时失去联络,不过纵然来人闯进去,也只是供孽龙里腹吧!「」一尾孽龙守得住大西湖吗?「」能的,它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纵是千军万马,也伤不了它的。「」杀不了吗?「」不是杀不了,但是就算懂得破法,没有生就九阴绝脉的女子也是徒劳无功的。「」要是能用来守城,便省功夫了。「」那有这么便宜的事,孽龙是不能离水的,就算可以,也没有人能指挥它作战。「」济水的工程进展怎样?「」很顺利,相信半年之内便能接拢了。「」半年还是太慢,此事关系本朝存亡,不能延看。立即再召两万民夫,出城作业。「」是。「」你说要花七年时间,那个贱人才能让你回复当初功力,不能快一点吗?弄死了也没关系的。「」要是能够,我还会怜著她吗?「」多找几个五灵时生人的女孩子行吗?「」回来后,我已经著人寻找了,却也不容易,至今还是没有找到。「」废掉那个贱人的武功没有?别让她跑了。「」我待会动手便是。「」国师,你要怎样利用她回复功力?「」还要大家帮忙才行。「也在这时,丹房里那两个色胆包天的军士也剑及履及,手口并用地在丹薇的裸体上尽情钾玩,上下其手。

     「真瞧不出这个骚穴如此狭窄,两根指头也容不了。」「有什么稀奇,她是主上开苞的,谁敢碰她!我看至今她该还没有别的男人。」「我们能不能……」

     「就算你不要命,我还要。国师该要回来了,快点走吧!」比较老成的军士叹了一口气,抽出塞著丹薇嘴巴的汗巾说。

     「让我抹乾净她的骚穴再走吧,像这样淫水长流,能瞒得了谁?」那个军士夺下汗巾,揩抹著丹薇的牡户说。

     「抹乾净一点。」老成的军士催促道。

     丹薇咬紧牙关地任人鱼肉,也不再叫喊,明白暂时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活下去更是生不如死,唯一的机会是周义能够早日破城,才有望逃生。于是不再管宋元索等说话,定一定神,自言自语地道出刚才听到的情报,藉传真术送回平城。

     「宋元索竟然要诱我军前去围城,当是粮食充足了。」周义叹气道,他正与众女围坐铜镜前面,观看丹薇传回来的影像。

     「纵然不缺粮,水源却是问题。」安琪沉吟道。

     「有谁知道大西湖是什么地方?」周义问道。

     「大西湖是石门山里的一个山中湖,四面环山,与宋京相距甚远,该没有关系的。」灵芝答。

     「仙奴,宋京的食用水源从何而来,说。」周义寒声道。的瑶仙知道周义又借机考验自己的忠诚,不敢怠慢,爬上一步,低声道:「他们是挖井取水的。」

     「挖井取水?」安琪奇道。

     「是的,随便挖地十丈,便有井水,井水清例香甜,取之不竭。」瑶仙回答道。

     「水从何来?」周义问道。

     「我……我不知道。」瑶仙慑懦道。「那个妖巫在城里画了一条水线,沿著水线挖掘,便有井水涌出。」冷翠说道。

     「仙奴,你怎会不知道?」周义森然道。

     「真的。」瑶仙硬挺道,暗念实在不该忘记还有冷翠这个贱人在场的。

     「与皇上说话竟然不尽不实,可是犯贱了?」玄霜骂道。

     「不是……仙奴不是……呀……皇上!」瑶仙忽地呻吟起来。

     「最好不是,否则……」周义冷冷的说。

     「真的,仙奴真的不知道。」瑶仙急叫道。

     「皇上,小木人给我,让我教训她。」玄霜伸手道。

     「算了。」周义摆一摆手,皱眉道:「地下水难道便是来自大西湖吗?」瑶仙偷偷舒了一口气,接著感觉整个身体好像给一只手掌包里,还有一根指头在扎户乱摸,知道周义藏在袖里的大手正握著小木人,虽然心里难过,却也不敢作声。

     「是有可能。」灵芝点头道。

     「问题是那尾孽龙好像很厉害,恐怕不易除去。」安琪担心道。

     「孽龙该是妖物,天机秘复有一篇妖物篇,也许会有办法的。」灵芝思索著说。

     「可是除去孽龙后又怎样?」「除去孽龙后再作打算吧!」周义点头道:「明天我先派几个探子前去看看。」「不怕给蓝海发现吗?」玄霜问道,尽管众人亲耳听到蓝海说,自己便是死而复生的南海神巫,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他们可以假扮成樵夫。」安琪说。

     「你是六灵时出世的吗?」玄霜目注灵芝问道。

     「是的。」灵芝点头道。

     「那么你一定能破去蓝海的妖法的。」玄霜松了一口气道。

     「我也不知道。」灵芝叹了一口气,忽地惊叫道:「他们回来了。」铜镜里传来蓝海和瞿豪的声音,接著两人便在门外出现,安琪知道丹薇难免受辱,不忍再看下去,说:「我要回去休息了。」「我也要回去查看天机秘发。」灵芝腼腆道。

     「你们去吧,我侍候皇上便是。」玄霜笑道。

     看见蓝海等进来,丹薇顿然不寒而栗,知道讨饶也是没有用,唯有绝望地闭上眼睛,接著感觉丹田传来剧痛,明白武功也完了。

     「这里什么春药淫器也有,你要什么助兴?」蓝海问道。

     「不用了。」瞿豪怪叫道。

     「那么自便吧!」蓝海走了开去说。

     「告诉我,你有过多少男人?」瞿豪脱下衣服,抚玩著挂在如意床上,张开的裸体问。

     丹薇自然不会回答了。

     「主上是第一个,国师……」瞿豪看了蓝海一眼,计算著说:「是第二个,还有周义,当然还有别的,是不是?」「我不是第二个,那时我的身体不行,有心无力。」蓝海笑道。

     「你还没有干过吗?那么我岂能占先!」瞿豪装模作样道。

     「没关系,她又不是黄花闺女。」蓝海笑道。

     「有了,我们可以一起干的。」瞿豪往丹薇股缝探去说。

     「一起干?」蓝海诡笑道:「也好,两马同槽看来不行,便让她尝一下夹棍吧!」

     「不要,求你们不要!」丹薇胆战心惊地叫、想不到报应会来得这么快。

     「前后两个洞穴也不是黄花闺女了,还鬼叫什么?」蓝海汕笑道。

     「主上也曾给她的屁眼开苞吗?」瞿豪怔道。

     「对。」蓝海脱掉裤子,走了过来问道:「你要前还是要后?」「随便吧。」

     瞿豪说:「早晚我也要干通两个洞穴的。」「没错,那你在前吧!」蓝海握著勃起的鸡巴说:「这家伙恐怕不难让她快活。」「你这个躯壳外看好像很强壮,下面却是平凡。」瞿豪笑嘻嘻地问:「能不能再换一个?」「你以为是衣服说换便换吗?」蓝海叹气道:「我此刻功力大减,厉害一点的法术也使不来,如何再换。」

     「这个贱人可真该死。」瞿豪骂了一句,爬上如意床,坐在高悬半空的丹薇身下,说:「来吧,我们一起捅烂她的臭穴吧!」「你知道她的淫核特别大吗?」蓝海诡笑道。

     「知道,我前去宁州给你收集淫泉时看过了。」瞿豪玩弄著光裸的腿根说。

     「不仅大,也特别敏感,当年主上曾让她尿了七、八次。」蓝海笑道:「看看你能不能比得上主上了。」「就算比不上,三、四次也不成问题的。」瞿豪笑道。

     「你最少要她尿上三次才成。这样才能使她阴关松软,方便我汲取元阴。」

     蓝海正色道。

     「知道了。」瞿豪点头道。

     「那么上吧!」蓝海森然道。

     「要不要把她解下来?」瞿豪问道。

     「不,待会我还有用。」蓝海拉下床头一个扳手,两腿一字张开,整个身体缚在长竹上面的丹薇便徐徐下降。

     「事后便开始练功吗?」瞿豪问道。

     「没错,多练一天,便早点成功。」蓝海点头道。

     「那可辛苦你了。」蓝海哈哈一笑,捧著丹薇的粉臀,鸡巴抵著微张的肉缝怪叫道:「我来了。」瞿豪语音未住,双手一沉,同时腰往上挺,肉棒便发狠地刺进肉洞里。

     尽管坚硬如铁的肉棒粗暴地排达而入,一下子便填满了娇柔的肉洞,丹薇倒没有太是难受,相反地还有点儿畅快,渴望瞿豪快点抽插。

     一念未止,丹薇随即感觉股肉给蓝海张开,一根火辣辣的棒褪便往菊花洞急刺。

     「哎哟……」虽然蓝海的鸡巴远不及周义的伟岸,也比不上宋元索,可是这样硬捅进去,也是痛不可耐的。

     「叫呀!如果你叫床叫得好,或许我会饶你的。」瞿豪怪叫道。

     「你能饶她,我可不会饶她的。」蓝海喘了一口气,便扶著丹薇的纤腰,使劲地推前道。

     蓝海一动,瞿豪也动了,蓝海推动著在空中飘飘荡荡秋千似的娇躯时,瞿豪亦同时拱腰上挺,丹薇却是杀猪似的大喊大叫,雪雪呼痛。

     他们不动时,两根硬梆梆的肉棒前后占据两个肉洞,己经使丹薇分不清是痛是痒,他们一动,痛则更痛,好像刀割似的。最要命的是瞿豪挡在前边,进退不得,更叫人痛得死去活来。

     痛楚之中,瞿豪的鸡巴好像刺得更深,沉重地急撞脆弱的花芯,却使丹薇浑身发软,头昏脑胀。

     「这样干真省力。」瞿豪把丹薇推回蓝海怀里说。

     「如意床就是用来省力的。」蓝海双手又发狠地推出。

     两人把丹薇夹在中间,推来推去,不费多少气力,便把她肆意奸淫,同时蹂嗬前后两个肉洞。

     丹薇本来以为就算不活活痛死,也会痛晕过去的,可是或许是习惯了,进进出出了十多趟后,后边的痛楚好像没有那么难受,子宫里却弥漫著肉欲的欢娱,分明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

     然后在瞿豪一记急刺中,丹薇蓦地控制不了地自己尖叫一声,花花酥软,随即尿了身子。

     「尿了,她尿了,这是第一次……」瞿豪兴奋地叫:「这个小贱人尿得真快,要是卖进贱人馆,一定门庭若市。」「待我破开她的阴关后,她便尿得更快了。」

     蓝海喘著气说。

     「什么时候破开她的阴关?」瞿豪问道。

     「也许明天,也许三、五年。」蓝海知道瞿豪不懂,继续说:「我以元阴长阳,阳长阴消,总有一天,真阳能一下汲光元阴,我便功力尽复,她却要永远受罪了。」「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丹薇害怕地叫。

     「求我吗?太迟了!」蓝海狞笑一声,又再推动丹薇的身体。

     蓝海发泄了,一股脑的发泄在丹薇的屁眼里。

     没有蓝海的制肘,瞿豪更是勇猛,起劲地横冲直撞,使丹薇苦乐难分地大呼小叫,一次又一次地丢精泄身。

     丹薇尿了五次,最后的一次是在瞿豪爆发时,给那股水箭似的精液,直喷花花,烫得她失魂落魄,糊里糊涂的尿出来的。

     「她尿了五次,够了吧?」瞿豪扶著丹薇的纤腰,喘息著问。

     「够了,就算不够,你还有气力吗?」蓝海笑道。

     「我歇一会便可以东山再起的。」瞿豪淫笑道。

     「算了,起来吧!」蓝海递过一块红绞道:「顺道给她抹乾净,别浪费了。」

     「里边混进了我的子孙,还有用吗?」瞿豪从丹薇体内脱身而出,许多白雪雪的秽渍从裂开的化户滴滴答答地流出来,于是先用红绞给她揩抹乾净,才自行清理。

     「有用的。」蓝海又取来另外一块红绞在丹薇脸上抹了几下,再塞入屁眼里掏挖道:「加上你我的精液,用处更多哩!」「明天还要我出力吗?」瞿豪穿上衣服问道。

     「明天再告诉你吧!」蓝海答。

     瞿豪去后,蓝海便把那两块秽渍斑斑的红绞,扔入丹炉里,然后走到丹薇身前,拧笑道:「我们入肉得你过瘾吗?」「呜呜……饶了我吧……呜呜……我也是被逼的。」丹薇悲从中来,大哭道。

     「被逼?他们怎样逼你呀?」蓝海冷笑道。

     「他……他们什么也知道,还用酷刑逼供……」丹薇泣叫道。

     「又是这些吗?上次回来时,你己经说过了,如果周义知道一切,又怎会严邢逼供,而且要不是你自行招供,还送出烟鹤,我又怎会以身犯险?」蓝海悻声道。

     「真的……我没有骗你」丹薇难以自圆其说,唯有硬撑道。

     「纵然我愿意饶你,主上也不会饶你的,要不是我,你早已送进营房劳军了。」

     蓝海寒声道。

     「不要为难我……我……我可以为你做牛做马,为奴为牌的。」丹薇强忍辛酸道。

     「你现在与牛马奴牌有什么分别?」蓝海汕笑道。

     「我……我可以侍候你,可以让你快活的。」丹薇腼颜道。

     「好!」蓝海眼珠一转,说:「倘若你能习成内媚之术赎罪,我保证让你活下去。」「什么内媚之术?」丹薇怔道。

     「练成之后,骚穴里边会动的。」蓝海笑道。

     「我练便是。」丹薇赶忙答应道。

     蓝海不再说话,蹲身拉开如意床的抽屉,东翻西倒,站起来时手里拿著东西。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蓝海举起一颗药丸说。

     「是什么?」丹薇知道一定不是好东西,害怕地叫。

     「这是金枪不倒神丹,是我吃的。」蓝海张嘴吃下药丸说:「吃了后,能夜御十女,本来是炼给主上服用的。」「……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丹薇只道蓝海欲念未熄,要借助药物助兴,暗念既然难逃受辱,倒不如看看自己最后的武器有没有用处了。

     「不,让我侍候你。」蓝海哈哈一笑,打开一个小瓶子,把指头探进去,抽出来时指头己是油光致致,接著又把指头探进丹薇的玉道里说:「这是用你的淫泉炼成的春花油,擦上淫核后,便会变得特别敏感。」「不要……我受不了的。」

     丹薇感觉指头碰触的地方又麻又酸,惊心动魄地叫。

     「谁管你受得了受不了?」蓝海冷哼一声,又取来一颗丹丸,说:「你自己吃,还是要我喂你?」「这……这是什么?」丹薇脸如纸白地问。

     「这是贱人馆用来调教婊子的春药,只要是女人吃下去后,便会春情勃发,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蓝海狞笑道。

     「我吃便是,可是请你不要太为难人家了。」丹薇张开嘴巴说。

     「我不为难你。」蓝海没有喂下丹药,笑道:「是你自己入肉自己。」「我自己?你不放下人家,人家如何煞痒。」丹薇以为蓝海又要收集自己的淫泉,央求似的说。

     「这样也行的。」蓝海沉声道:「现在我授你一段心法,药力发作时,你依法运功,便有奇效了。」「真的吗?」丹薇疑惑道。

     「待会你便知道。听清楚了。」蓝海翻开一本破旧本子,依书念出一段口诀。

     口诀只有百数十字,蓝海反覆念了几遍,丹薇便记住了,心里暗叫奇怪,因为口诀很像武功心法。

     「记住了没有?」蓝海问道。

     「记住了。」丹薇嚎哺道:「可是我……我的武功给瞿豪废了,一点内力也没有,还能修练吗?」「此法无需使用内力,只要你勤加修练池是能够练成的。」

     蓝海低嗯一声,把春药送到丹薇唇旁,说:「吃吧!」丹薇知道不吃不行,唯有张嘴吃下肚里。

     「试练一回吧!」蓝海伸出手指,探进肉缝里说。

     「呀,不要……不要碰那里。」指头碰触著敏感的肉粒时,丹薇触电似的叫。

     「很痒是不是?」蓝海又再碰了几下,说:「春花油发作了,要想煞痒,便要依照口诀运功。」丹薇好奇地依法行功,使了几遍没有发觉有异,却给蓝海的指头弄得失魂落魄,娇吟大作。

     「使了没有?」蓝海不耐烦地问。

     「使了……呀……痒……痒呀,不……你痒死人了。」丹薇感觉浑身火热,知道吃下的春药也开始发作,蓝海的指头却不住乱动,禁不住叫苦连天。

     「真是没用。」蓝海骂了一句,抽出指头道。

     「不要走!」丹薇急叫道。

     「我不走。」蓝海脱下穿上不久的裤子道,那本来己经萎缩下去的鸡巴又再勃然而起,雄风勃勃。

     「给我……给我大力挖几下吧里」丹薇失控地叫。

     「我会给你的。」蓝海爬上如意床,仰卧丹薇身下,鸡巴对著湿淋淋的肉缝,拉起床沿的扳手,一字张开的身体便慢慢沉下,坐在他的身上。

     「动……快点动!」丹薇嘶叫著说。

     「要动便自己动吧,或是行功也行。」蓝海晒笑道,然后闭上眼睛,动也不动。

     尽管丹薇才给蓝海和瞿豪的夹根干得死去活来,可是贱人馆的春药实在不同凡响,还有硬梆梆的肉棒深藏擦满了春花油的肉洞里,更是痒得要命,无奈想动也动不了,唯有使出蓝海传授的心法,希望有用。

     「对了,是这样了!」蓝海喜道:「继续运功,便能煞痒了。」「呀……」

     过了一会,丹薇忽地尖叫一声,紧缚著的身子也在长竹上奋力扭动,然后娇喘连连,看来是得到高潮了。

     「尿出来了便没有那么痒,是不是?」蓝侮笑道。

     「……」丹薇虚脱地喘个不停,没有说话,心里却生出不妙的感觉。

     一来丹薇与周义一起时,吃过的春药可不少,全是泄身后便慢慢消解,与此刻的意犹未尽大是不同。

     二来是蓝海虽然没有动作,那火棒似的鸡巴仍然屹立不倒,分明还没有得到发泄,又怎会放过自己?

     旋念蓝海问宋元索要自己,为的是汲取元阴,恢复一身道行,从来不是为了自己的美色,无端传授内媚之术,实在奇怪。

     一念未止,阴道里的鸡巴忽地动了一动,碰触著发情的肉粒,还没有扑灭的欲火又生,痒得丹薇浑身好像起了痒子,吟哦再起。

     「这颗春药是专供那些不肯接客的姥子服用的,药力持久,据说三个月之内碰不得男人的。尿出来虽然能给你煞痒,但那是暂时的,归根究底,还是要让我快活才行。」蓝海诡笑道。

     「我……我怎能斗得过你?」记得蓝海吃过什么金枪不倒神丹,不禁冷了一截,颤声道。

     「你知道斗不过我了?」蓝海哼道。

     「我知道……呜呜……饶了我吧……痒……痒死我了!」丹薇急叫道。

     「那么继续运功吧!运功能煞痒,也能让我快活。我快活时,便会饶了你的。」

     蓝海大笑道。

     「绮红,你习的可是内媚之术?」周义问道。

     「是的。内媚分先天后天,像仙奴的重门叠户,便是先天生成,奴牌的是后天修练,以技术为主,但要从小习练,丹奴这个年纪才开始,该是太迟了。」万绮红答道。

     「她练的该是一套内功心法的一部分,但是没有开头的建根筑基之法,所以无法积聚内力,只能运动肌肉。」玄霜沉吟道。

     「运动什么肌肉?」周义不明所以道。

     「是……是骚穴里的肌肉。」玄霜腼腆道。

     「这个蓝海一定不是安著好心。」玄霜悻声道。

     「当然了,他只想藉她回复功力,怎会安著好心。」周义点头道。

     「现在怎么办?」玄霜问道。

     「待我派人前去大西湖查探后再说吧!」周义叹气道。

     「那么她……」玄霜同情地说。

     「我们也没有办法,继续看下去吧!」周羲耸肩道。

     「还要看下去吗?」玄霜皱眉道:「他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能闹到什么时候?他也不是铁打的,难道不用睡觉吗?」周义晒道。

     「你也要睡觉的,我留下来监视便行了。」玄霜关怀地说。

     「我怎能丢下你?明天多找几个人分班监视,便不会太累了。」周义甜言蜜语道。

     「她这个样子能让别的人看吗?」玄霜不以为然道。

     「也有道理,我们只好辛苦一点了。」周义点头道。

     「那么你先睡吧!」玄霜说。

     「你不侍候联睡觉吗?」周义不怀好意道。

     「今晚不行,人家月事到了。」玄霜红著脸说。

     「那么联怎么办?」周义淫笑道。

     「你还没人侍候吗?」玄霜幽幽地说。

     「皇上,绮红侍候你吧。」绮红自告奋勇道。

     「也好,我也许久没有试过你的内媚之术了。」周义笑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绮红红著脸说。

     「你不是,我是。」周义大笑道:「仙奴也来,我许久没有干过你的屁眼了。」

     丹薇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窗外红日高挂,看来是午后了,自己己经从长竹解下来,身盖锦被,躺在如意床上,周围没有人,蓝海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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