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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全 - 69,1

[db:作者] 2025-06-23 16:32 5hhhhh 4330 ℃

             第三章  众怒难犯

     瑶仙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地,牡户上面那道又黑又肿的鞭印,整整过了七天才慢慢消退,身受之惨,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灵芝说的没错,瑶仙终于认命,打消逃跑的念头了。她虽不怕死,但是凌迟处死实在太可怕,而更可怕的是要当军妓,遭人日夜淫辱,那么更是生不如死。

     虽然周义没要绮红送自己去当军妓,但是玄霜等常把此事挂在嘴边,使她心惊肉跳,唯有努力侍候,希望能免去大难。

     也许是认命的关系,侍候周义时,瑶仙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委屈和难受,有时还主动献媚逢迎,只求得到他的欢心。特别是他和颜悦色、软语温声时,瑶仙还生出欢喜的感觉,叫人难受的是他身旁的女人。

     玄霜固然不消说,完全不念当日交住之情,动辄打骂,灵芝、安琪也常常颐指气使,呼呼喝喝。

     最气人的是包括妙常等几个与自己一般卑贱的女奴,不知为什么,自从瑶仙惨遭鞭打后,她们不仅没有寄予同情,还冷言冷语,幸灾乐祸,好像敌意甚深。

     行宫没有仆人,周义入住后,绮红使著夏莲等负责烧饭洗衣,瑶仙等则在宫里侍候,除了打扫收拾,当然也要供周义淫乐。不过周义只是在瑶仙身上发泄,可没碰妙常、安莎等诸女,最多是毛手毛脚。一念至此,瑶仙以为她们嫉妒自己,便没有放在心上了。

     自从丹薇送出青鹤,至今差不多一个月了,周义等估计南海神巫该在这几天抵达,所以人人心情紧张,枕戈待旦,白天黑夜都有人监视,等待他的出现。

     这一天吃过晚饭,周义如常与诸女围坐镜房,监视各处情况。由砖裴源又添了几面镜,就是谷里牢外的情况也能一览无遗。

     「这样枯等,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玄霜叹气道。

     「才等三天便叫气闷吗?」安琪笑道:「丹奴在牢里关了许多天,也没有叫苦。」

     「奴才凭什么叫苦?」玄霜晒道。

     「她日夜勤修苦练,也不会气闷叫苦的。」灵芝笑道。

     「是不是修练那套……什么形随心转?」周义舒服地靠坐贵妃椅上问道,椅下是瑶仙,正在温柔地给他洗脚。

     「形随心转早已练成了,现在练的是别的法术。」灵芝赞道:「也真难为她,那套形随心转的口诀估屈警牙,要是我,不知要多少时间才能熟读,她只是读了八、九天,便能背诵如流了。」「那么她还练什么?」周义问道。

     「她练的是传真术,要是练成了,纵然身在千里之外,也能把声音影像传回来的。」灵芝答道。

     「不是吧?哪有这么神奇的!」玄霜难以置信地说。

     「天机祖师法力无边,这些只是小意思。」灵芝正色道。

     「倘若探子也能够练成这些法术,我们便可以安安乐乐地坐在营中,监视敌人的动静了。」安琪笑道。

     「我传她这些法术,就是预备有朝一日,她能给皇上办事。」灵芝点头道。

     「要是宰了这个妖巫,或许便用不著她了。」周义满怀希望道。

     「只要他中计前来,一定能宰了他的。」玄霜信心十足道。

     「仙奴,他会中计吗?」周义轻轻踢一下脚下的瑶仙说。

     「会、会的。」瑶仙赶忙答道:「要是他知道丹奴发现天机家,怎样也会赶来的。」「你希望他来吗?」周义继续问。

     「她当然想了,希望他来杀光我们嘛!」玄霜冷哼道。

     「不是的,仙奴不敢!」瑶仙急叫道。

     「口是心非。」安琪也忍不住骂道。

     「安……安妃娘娘,真该杀了这个祸胎,永绝后患的。」安莎悻声道,她还是不大习惯如此称呼自己的妹妹,常常叫错。

     「多事。」安琪不悦道。

     「干嘛你这么恨她?」玄霜奇道。

     「我们当然恨她了,谁叫那天她在牢里,竟然叫皇上假扮的妖巫杀了我们。」

     安莎悻然道。

     「原来你们也听到了。」玄霜大笑道。

     「皇上、娘娘,什么时候要惩治这个贱人,尽管吩咐,我们一定会尽力而为的!」安莎咬牙切齿道。

     「看她会不会犯贱吧!」周义点头道。「不会,仙奴以后也不会的。」瑶仙急叫道,暗念怪不得她们记恨在心了。

     「走著瞧吧!」玄霜诡笑道:「她的武功已为我废去,手无缚鸡之力,你们不要欺负她呀!」「是吗?知道了。」安莎若有所悟道。

     也在这时,金寅虎的声音突然在墙上响起,说:「一辆没有御者的马车在谷口五十里处,正朝著绝情谷驶来。」「知道了,继续监视。」周义起身走到墙旁,拔出一个木塞子,嘴巴对著小洞发出命令,然后重新塞上木塞。

     「来了吗?」安琪紧张地问。

     「看下去便知道了。」周义望著墙上的铜镜,发觉太阳己经下山,谷外漆黑一片,谷里虽然有两队兵丁提著灯笼巡逻,也是昏昏暗暗,什么也看不到。

     「外面太黑了。」玄霜叹气道。

     「那些暗哨会看见的。」周义点头道。

     「可要通知丹奴吗?」灵芝问道。「不用忙,看看他们有什么发现再说。」

     周义摇头道。

     「裴源真是了不起,要是没有这些铜镜,可不知如何看下去。」灵芝赞叹道。

     「我说最了不起的是那些传声筒,要不然,我们也看不下去了。」玄霜笑道。

     「为什么?」安琪不解道。

     「我们穿成这样子,岂容外人出出入入报信?」玄霜解释道。

     「这里是男人禁地嘛!」周义大笑道。

     「我们的声音不会传出去吧?」安琪问道。

     「除非拔出这个木塞子,杏则外面什么也听不到的。」周义指著墙上的木塞子说:「如果金实虎在外面也塞上了木塞子,我们也不能听到他们说话的。」

     「那么我们的谈话,牢里的丹奴也听不到了?」安琪问道。

     「当然了。」周义点头道。

     「马车去到谷外四十里处了……」金寅虎的声音又再响起。

     「怎么跑得这么快?才几句话时间,便走了十里?」玄霜怔道。

     「也许是妖术……」灵芝粉脸变色道。

     「大家小心一点。」周义拔出传声筒的塞子,沉声道。

     神秘马车走得很快,不过一盏茶时间,便在谷口十里处停下来,走下一个装扮很像南海神巫的黑衣人。

     周义不敢怠慢,立即支会丹薇准备,自己则与众女屏息静气,留意事态的发展。

     没多久,周义等便肯定神秘人就是南海神巫。原来他下车后,整个人便给一团浓雾包裹,瞬即湮没在黑暗里。

     要不是早经支会,谷里的哨岗该不会留意袅袅入谷的黑雾,事实上黑雾掠过巡逻的军士时,他们也没有发觉有异。

     直至那团古怪的黑雾进入石堡,周义等才从镜子里看见那个黑衣神秘人,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手脚,驻守堡里的军士竟然一个一个地倒下来,使他如入无人之境。

     牢里只是关著丹薇一个,神秘人不用多少工夫,便找到了她,鬼魅似的走进牢房。

     「这个母狗训练营只是关著你一个吗?」神秘人发出好像来自地狱的声音说。

     「国师!」丹薇吃惊地叫。

     「说话。」「还有……还有妙常和几个花使。」「瑶仙和冷翠不在这里吗?」

     「她们投靠周义,当他的女奴了。」「周义不要你吗?」「是我不肯从他。」

     「你可以不肯吗?」「他们可以强奸我,却不能要我像母狗那样侍候。」「也真难为你了,回去后,我会禀告主上,定当重重有赏的,天机家在哪里?」「就在床下。」「你如何发现天机家的?」「最初关在这里的时候,曾经挖地道逃走,偶然发现下面有个洞穴,内藏一块写著天机秘家的石碑,看来便是天机家的入口。」

     「为什么不继续挖下去,觅机逃跑?」「后来我才知道外面守卫森严,就算能够逃出堡外,也跑不了,所以不敢妄动,先以青鹤向你报告。」「我下去看看。」

     丹薇求之不得,拖著沉重的脚镣下床,揭开用作床榻的木板,现出那个通往天机家的洞穴。

     「你守在这里,外面要是有什么异动,便敲打木板,发出讯号。」「这个时候该没有人进来的。」「很好。」南海神巫点点头,摘下墙上的火把,然后钻进洞里。

     看著南海神巫步进陷阱,周义等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玄霜则站在墙角,只待周义发出讯号,便依次拉下几个铁制扳手,发动机关,诛杀这个妖巫。

     南海神巫终于找到那块刻著「天机秘家」的石碑了,看他欢喜若狂地扑过去,周义知道是时候了,于是示意玄霜动手。

     玄霜立即扳下第一个扳手,众人便从铜镜里看见一块石板从天而降,封住南海神巫的来路。

     南海神巫当是发觉不妙,怒吼一声,扔下手里火把,口中喃喃自语,倏地黑雾顿生,整个人消失在浓雾里,只见浓雾在洞穴里乱转,分明正在寻找逃生的道路。

     「下黑龙血,点火!」周义当机立断地喝道。

     玄霜没有犹疑地拉下第二根扳手,洞穴上面和三面墙壁立即喷出许多黑色的液体,接著火星四起,黑色液体便化作熊熊烈火。黑雾之中,有一个火人在地上乱滚。

     「要不要发动霹雳子?」玄霜握著最后一根扳手,问道。

     「等一等。」周义沉声道。

     「他该跑不了了。」灵芝脸色苍白地别开俏脸,不敢观看道。

     看见黑雾渐消,倒在地上的火人只是艰难地扭动,没有人怀疑灵芝的话,知道这个妖术通天的妖巫必定难逃劫数了。

     众人瞧得目瞪口呆之际,忽地看见许多沙石落下,脚下传来剧震,接著地底亦传来轰隆的声音,铜镜里随即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什么也没有了!怎会这样?」安琪急叫道。

     「我看……该是烈火引爆了埋在洞里的霹雳子。」灵芝沉吟道。

     「那么他也该粉身碎骨了。」玄霜狐疑道。

     「理应如此……」周义患得患失道:「可怎么如此容易?」「也不容易了。」

     灵芝正色道:「如果不是丹奴以天机家诱他入伏,我们又花了许多功夫设下机关,加上裴源的巧妙布置,未必能轻易除去这个妖巫的。」「这个妖巫如此厉害,联真有点不放心。」周义叹气道。

     「先经火烧,再给霹雳子炸得粉碎,现在还被土掩,难道他能跑得了吗?」

     安琪不以为然道。

     「希望吧!」周义呆呆的看著一片漆黑的镜子,过了良久,也没有发觉异状,点头说道。

     「可以把丹奴放出来了吗?」安琪问道。

     「放吧!」周义想了一想,拔开墙上的塞子,下令道:「派人入堡,看看里面的士兵怎样,其他的继续监视,留意有没有不寻常的地方。」扰攘了一会,丹薇也从暗门回来了。

     「杀了他没有?」丹薇开口便问道。

     「他就算是大罗金仙,也该粉身碎骨了。」玄霜点头道。

     「这一次能够杀了这个妖巫,你居功至伟,联言而有信,当让灵芝传你天机秘卷的。」周义慷慨地说。

     「谢皇上。」丹薇喜道。

     「好了,你先行退下,不用侍候了。」周义点头道。

     「你不要丹奴侍候吗?」丹薇著急似的说。

     「怎会不要,只是你辛苦了许多天,也该好好地歇一下的。」周义体贴地说。

     「我不累。」丹薇腼腆道。

     「察报皇上。堡里的军士全昏迷过去,好像中了迷药,该没有大碍,其他的也没有异状。」张辰龙报告道。

     「那么继续监视,有事便随时报告。」周义下令道。

     「皇上以为他还能逃跑吗?」玄霜问道。

     「虽说他该跑不了,可是没有看见他的尸体,总是不大踏实。」周义忐忑道。

     「他已经化成飞灰了,哪里还有尸体。」安琪摇头道。

     「我们是不是继续监视下去?」灵芝问道。

     「这……」周义也不知道监视下去有什么用处,叹了一口气道:「算了,睡吧!」「安莎,你们几个不许睡,轮流监视,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玄霜心念一动,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说。

     「是……但是要监视什么?」安莎慑嚼道。

     「看著妖巫埋骨的洞穴,要有动静,便告诉我们。」周义寒声道。

     「……这样……这样行吗?。」安莎目注玄霜,吸慑道。

     「怎么不行!」玄霜哼道:「要是你干的好,我还有赏。」「是,莎奴会尽力的。」安莎起劲地点头道。

     「丹奴,你可要留下来帮忙?」玄霜继续说。

     「要是娘娘有命,丹奴便留下来吧。」尽管心里不愿,丹薇也不敢开罪玄霜。

     「那便留下来吧。」玄霜背著周义,又以传音入密说了几句话。

     「丹奴遵命。」丹薇色然而喜道。

     「回宫了。」周义没有留意,转身而去,灵芝等亦如常追随其后。

     就在寝宫在望时,玄霜竟然挡著周义的去路,神秘地说:「皇上,可要看戏吗?」「看什么戏?」周义怔道。

     「你没有看见吗?莎奴等几个恼恨仙奴教唆南海妖巫施展毒手,现在与她单独在一起,你猜她们会不会趁机泄恨?」玄霜笑道。

     「联己经惩罚过仙奴了,她们还没有消气吗?而且她们也该没有这个胆子吧?」

     周义皱眉道。

     「要是气得要命,什么不敢?」玄霜诡笑道。

     「是不是你的主意?」周义若有所悟道。

     「那个贱人这么可恨,难道不该多罚几次吗?」玄霜反问道。

     「回去看看。」周义兴致勃勃道。

     「可不许打扰她们。」玄霜笑道。

     「好。」周义笑道。

     几人走近镜房时,发觉没有什么声音,倚门一看,里面只剩下两个曾经是红莲使者的母狗,正在看著墙上的镜子。

     「玄霜当先进门,先是示意两女襟声,才指著墙上镜子,笑道:」她们进牢了。「周义等看见了,只见丹薇、绮红在前,安莎、妙常与夏莲等四女在后,瑶仙居中,手脚给夏莲等牢牢捉紧,连扛带抱地走进用来调教母狗的刑房,看她脸露俱色,嘴巴开合不定,当是正在高声呼喊。

     「听听她们说什么?」周义坐下道。

     玄霜走了过去,拔出镜子旁边的木塞子,便听到瑶仙呼救的声音了。

     「……救命……皇上救命!」瑶仙尖叫道。

     「皇上没有宰了你这个贱人,己是你的造化,还会救你吗?」安莎扯著她的秀发,拉起苍白的粉脸,左右开弓,重重的打了瑶仙两记耳光骂道。

     「皇上己经罚了我,你们为什么还要为难我!」瑶仙泣道。

     「皇上是皇上,我们还没有消气哩!」捉著瑶仙左手的夏香,狠狠在穿了毛铃的胸脯拧了一把说。

     「你们要怎样惩治她?」绮红问道。

     「妙常,你有什么主意?」丹薇问道。

     「打……打一顿鞭子吧!」妙常慑懦道。

     「不行,打坏了她,皇上会知道的。」绮红摇头道。

     「要不重重惩治这个贱人,如何能够消气!」安莎愤然道。

     「对呀,如果不是皇上英明神武,也许我们己经没命了,难道还要和她客气吗?」夏莲悻声道。

     「安莎,你出个主意吧!」丹薇说。

     「有了!」安莎眼珠一转,道:「先把她手脚绑在一起,看我如何整治她。」

     「不要……你们干什么!」瑶仙没命挣扎,无奈手脚给夏莲等使力捉紧,动弹不得,接著发觉妙常也在帮忙,忍不住大叫道:「妙常,为什么你也这样对我?」

     「那要问为什么你要取我的性命?」妙常气愤地说。

     「我……」瑶仙不禁无言以对。

     不用多少功夫,瑶仙的手脚便给夏莲等用绳索缚在一起,整个身体元宝似的仰卧刑床,围在腹下的彩帕也掉至腰际,露出了光裸的化户。

     「这儿穿上毛铃也还不知死活,真是冥顽不灵。」夏莲挑拨著阴唇上的毛铃说。

     「她要是识时务,便不会忠于宋元索了。」丹薇冷哼道。

     「皇上真该杀了她的。」绮红寒声道。

     「如果这个贱人不是生就什么重门叠户,皇上不杀了她才怪。」安莎悻声道。

     「什么重门叠户?」丹薇虽然看过不少,也曾奉命吃过瑶仙的骚穴,可是每一次听到时,总是不明所以,奇怪地问道。

     「据说这是男人的恩物,只要干过一次,便会念念不忘,要是去当婊子,必定其门如市的,你们看……」安莎看见绮红没有作声,于是走到瑶仙身下,撕开两片紧闭的肉唇,指指点点说。

     「不要看……」瑶仙悲哀地叫,可是不叫还好,一叫之下,不仅丹薇凑了过去,夏莲等也围了上去,剩下绮红和妙常袖手旁观。

     「奶头也还罢了,把金针穿进阴唇,再拗成金环时,一定痛死了。」「痛楚可没什么大不了,过几天便不痛了,可是骚穴日夜给毛铃折腾,却是要命。」

     「不是吧,如果要命,这里便不是乾巴巴的了。」众女听罢安莎的解释,翻来覆去的看个清楚,七嘴八舌道。

     「乾巴巴吗?」安莎投弄著穿在阴唇的毛铃说。

     瑶仙紧咬著朱唇,不让自己叫出来,辛酸的珠泪也如断线珍珠般泪泪而下。

     「来了,淫水出来了!」夏莲拍手叫道。

     「这之点点算什么,她的骚穴太是紧凑,没有多少流出来,里面才多的是哩!」

     丹薇扯下瑶仙的缠腰丝帕,用指头塞进肉缝里,抽出来时,中间已是湿了一片。

     「真是天生的婊子。」夏香鄙夷地说。

     「皇上本来要送她进营房当军妓的,可惜后来改变了主意。」绮红叹气道:「要不然,当你们想起她晚晚给那些野兽似的男人轮奸,什么气也该消了。」

     「她就算当不成裱子我们也可以轮奸她的。」安莎诡笑道。

     「不行,她是皇上的女人,怎能让别的男人碰她?」绮红摇头道。

     「只是我们几个,不是别的男人。」安莎吃吃笑道。

     「不伤了她便行。」绮红若有所悟,点头道。

     「这不是便宜了她吗?像她这样的浪蹄子,就算真的给男人轮奸,也能苦中作乐的。」丹薇汕笑道。

     「你没有试过,可不知道给人轮奸是多苦。」安莎叹气道。

     「难道你试过?」丹薇晒道。

     安莎犹有徐悸道:「我曾经给数十个男人轮流干了三晚,最初的几个还受得了,到了后来,他们动一下,便好像利箭射进我的花芯,又像万箭穿心,真是苦透了。」「我们人少……」丹薇眼珠一转,冷笑道:「这样吧,给她挑一根大一点的。不是一根,是两根!」安莎残忍地说:「还要使用夹棍,前后夹攻才有趣。」

     「不!」瑶仙也明白了,不禁惊心动魄,破喉大叫道:「救命……皇上救命呀!」

     「吵什么?!」丹薇把手中的彩巾,塞进樱桃小嘴里骂道。

     「你还是不要叫了,仔细尝尝给人轮奸的滋味吧!」安莎也解下瑶仙用来缠胸的丝帕,扭成布索,横缚在塞著彩巾的嘴巴说。

     「……」缚紧以后,瑶仙只能在喉头里发出阵阵凄凉的哀叫,却不能叫喊了。

     「小姐,可是要用这些东西呜?」这时夏莲送上一个盒子道。

     丹薇打开一看,点头道:「你们用过吗?」「用过。」夏莲偷描绮红一眼,满肚辛酸地点头道,她们当母狗的怎会没用过。

     「这根也用过吗?」丹薇捡起一根粗如儿臂,长约盈尺,上边还满布凹凸不平的疙瘩的伪具问道。

     「我……我容不下。」夏莲烯嘘道。

     「你容得下吗?」丹薇手执伪具,在瑶仙眼前晃动著说。

     「这家伙太大了,她也容不下的。」绮红不以为然道。

     「屁眼也许容不下……」安莎张开瑶仙的股肉,发觉肛门残存著撕裂的疤痕,冷笑道:「不过屁眼也给人干过了,小东西一定不能让她过瘾的,夏莲,给她挑一根大家伙吧!」「……」瑶仙没命地摇著头,紧缚的身子也是害怕地奋力乱扭。

     「用二号吧,其他的太大了。」绮红指示道。

     「这根太小了,用大一点的吧。」看见夏莲从盒子里取出一根就像寻常男人大小的伪具,安莎央求似的说。

     「她的屁眼是皇上开苞的,要是弄大了,皇上一定会发觉的。」绮红皱眉道。

     「皇上的东西那有这么小?」安莎不以为然道:「三号便差不多了,用三号吧。」虽然三号的伪具没有周义那么伟岸,却也使众女触目惊心,瑶仙更是如堕冰窟,知道劫数难逃了。

     「你捅进去时不能太急,也不要抽插,否则会弄坏她的。」绮红警告道。

     「知道了。」安莎答应一声,一手扶著瑶仙的股肉,伪具抵著小巧的菊花洞,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子便捅了进去。

     「呀……」尽管不能叫喊,股间的剧痛还是使瑶仙喉头里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凄凉的珠泪也泪泪而下。

     「你不要命了!」绮红叱喝一声,拉开安莎的玉手,只见大半根伪具已经深藏菊洞,幸好没有流血,看来没有撕裂,悻声骂道:「贱货,要是弄坏了她,看我撕烂你的臭穴!」「没有呀!」安莎忍气吞声道,知道绮红虽然不懂武功,但要是有心为难,自己是斗不过她的。

     「该我了。」丹薇手执巨人似的伪具,走到瑶仙身下,抵著裂开的肉缝,作弄著说:「臭贱人,你的报应到了!」瑶仙既不能呼救,也抗拒不得,明白事到如今,只能逆来顺受,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伪具进去了,丹薇没有安莎那么粗暴,手里的伪具慢慢地转动,一点一点地钻进紧凑的肉洞里,因为她相信这样才能使瑶仙吃更大的苦头。

     事实正是如此,粗如儿臂的伪具使瑶仙生出撕裂的感觉,上边的疙瘩么擦著娇嫩的玉道时,却是又痒又痛,难受得不得了。

     伪具只是进去了一半,瑶仙己是苦不堪言,下体传来的涨痛固然与时俱增,那些娇嫩敏感,缠绕著伪具的软肉,也给上面的疙瘩么弄得失魂落魄。最苦的是肉膛里的空气在伪具的挤压下,无处宣泄,硬往肉洞深处逼进去,里面更觉空洞,那种难受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

     然而也在这时,丹薇却突然停手。

     「丹薇姐姐,进不了去吗?」妙常问道。

     「不是,慢慢来才有趣,只是我的手有点儿酸了。」丹薇慢慢地转动著手里的伪具说,手上一动,瑶仙的喉头里便发出凄凉的问叫,该是苦的不得了。

     「公主……小姐,我来。」夏莲自告奋勇道。

     「不行!」绮红拦阻道:「你们轮著用这两根东西前后夹攻,定会弄坏她的。」

     「绮红姐姐,这个贱人如此可恶,死不足惜,你便让我们放手干一趟吧。」安莎央求道。

     「她虽然该死,可是如果你们伤了她,皇上也不会放过我的。」绮红叹气道。

     「也对。」丹薇诡笑道:「我有一个法子,不会伤了她,我们也可以出气。」

     「什么法子?」绮红问道。

     「先让她乐一趟再说吧!」丹薇伸出玉手,往仍然留在牡户外边的伪具末端使劲拍下去说。

     「呢……」瑶仙喉头杀猪似的尖叫一声,汗下如雨,再看腹下的伪具,只剩下一点点留在外边,其他的当己完全进去。

     「现在才是开始,更过瘾的还在后头呢!」丹薇狞笑一声,握著剩徐的伪具,一下子抽了出来,随即奋力插进去。

     丹薇动手抽插时,安莎亦扶著深藏菊洞里的伪具,左摇右摆,两根伪具前后肆虐。

     「这便是夹棍吗?」正在镜房里与周义等一起窥看的安琪问道。两个给绮红遣回来的母狗却瑟缩一旁,暗里替丹薇等担心。

     「是的,是用来惩治淫妇的。可真正的夹棍,却是两个男人一起。」周义抚玩著安琪那高耸的胸脯说。

     「她们不会弄死她吧?」灵芝触目惊心地别开俏脸说。

     也难怪灵芝看不下去,因为丹薇正在起劲地抽插著手里的伪具。每一下抽插,都掀出了粉红色的嫩肉,伪具还没有完全退出来,便奋力再刺下去,后面的安莎也配合地把伪具往菊洞的深处送进去,前后夹攻,残忍地摧残著前后两个肉洞。

     旁观的众女,不知是谁先动手的,也在瑶仙身上摸摸捏捏,肆意戏侮。

     瑶仙一定是苦死了。虽然嘴巴给汗巾布索缚得结实,不能叫喊,可是喉头里闷哼不绝,尖叫连连,真是惨不忍睹。

     「这个贱人犯了众怒,死了也是活该。」玄霜坐在周义脚下,玩弄著那隆起的裤档说。

     「有绮红在场,死不了的,也许还会苦尽甘来哩!」周义笑道。

     「苦尽甘来?她,……她会有高潮吗?」安琪红著脸问道。

     「当然,就算真是给人轮奸,也会有的。」周义点头道。

     「皇上……那里……那里好像动了一动。」灵芝颤声道。

     「动了一动?」玄霜不以为意地问。

     「镜子……」灵芝指著墙上的镜子,说:「刚才……刚才里面好像动了一下。」

     「里面?里面什么也没有呀!」周义追问道。镜里该是生葬南海神巫的洞穴,然而此刻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

     「不知是不是眼花?」灵芝慑懦道。

     「你们看到了什么没有?」周义扭头询问伫立在后的两头母狗道。

     「没有……什么也没有。」两头母狗怯生生地答道。刚才她们只顾观看刑房里的情形,可没有留意。

     众人定睛细看,镜子里没有异状,过了一会,一只壁虎突然从镜后爬了出来,玄霜手快,发出一缕指风,把壁虎立毙墙下。

     「原来是这东西。」周义舒了一口气道:「烧了吧!」一头母狗立即取来火把,烧掉壁虎的尸体,然后继续监视。尽管仍然暗里偷看刑房里的情形,却也不时留意南海神巫埋骨之所。

     周义等以为灵芝看错了,便不作深究。灵芝自己也不敢肯定,本欲多看一会,却给刑房里传来的声音引得掉头再看。

     「尿了,她尿了!」丹薇起劲地抽插下,发觉伪具带出米浆似的液体,停手道。

     「别停下来,继续插,插死这个贱人!」安莎残忍地抽动著手里的伪具说。

     「够了。」丹薇放开手,让伪具留在牡户里说:「再干下去,真的会弄坏她的。」「便这样放过她了吗?」安莎不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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