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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全 - 63

[db:作者] 2025-06-23 16:32 5hhhhh 3420 ℃

             第三章  虚与委蛇

     「皇上,给我……我要你的大鸡巴!」

     「让我侍候你吧……卑子愿意生生世世侍候你。」

     「我也是。我也是……」迷糊之间,周义发现周围全是千娇百媚,貌美如花,却又一丝不挂的女郎,乳波臀浪,软玉温香,仿如置身肉山里,不知人间何世。

     尽管这些艳女争相献媚,曲意逢迎,不知为什么,周义仍然感觉下体涨得难受,却又不得其门而入,身体也动弹不了,唯有紧紧地搓捏著手里的嫩肉,聊作发泄。

     周义著急之际,外边突然传来玉磐报时的声音,还有亮光直透眼皮,头脑一清,知道己经天亮,看来自己只是做梦,也没有张开眼睛,默默地缅怀梦中美景。

     睡意渐消后,周义仍然疑幻疑真,感觉真的有一具光溜溜、香喷喷的胭体靠在身旁,还诱人地蠕动扭摆,张眼一看,便看见了雪梦。

     昨夜周义在丝姬娜的苦苦哀求下,大发慈悲,重行调整倒剪著雪梦手脚的如意锁,把粉腿放下,让她能够平躺榻上,本来是睡在身旁的,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过来。

     惨遭春药煎熬了一晚的雪梦看来是吃尽苦头,此刻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尽管双手给如意锁反锁身后,光裸的娇躯还是努力往周义身上靠去,一条粉腿搭上熊腰,湿涟滚的扎户紧压上边么弄,塞著汗巾的嘴巴却唯哦哀叫,淫靡至极。

     「你怎么啦?」周义打了一个呵欠,坐起来道,赫然看见雪梦锁在身后的玉手,正在使劲地揉捏著圆嘟嘟的粉臀,更是血脉沸腾。

     「哦……啊啊……」雪梦挣扎著爬上一步,头脸伏在周义的胸前哀呜不绝。

     「你可是想说答应给联当尿壶吗?」周义冷笑道。

     「……」虽然不能说话,雪梦却是使劲地点头。

     「迟了,现在答应也不行。」周义摇头道。

     「为什么?」说话的是丝姬娜,雪梦整夜在旁唯唔哀叫,自然睡得不好,早醒来。

     「有了你这个小淫妇,联也不忙了,待她变成大淫妇再说吧。」周义诡笑道。

     「那……那会痒死她的。」丝姬娜急叫道。

     「那也没法子了,联只爱淫妇,谁叫她不识抬举?」周义大笑道。

     「……」雪梦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喉头哼叫连连,头脸却在周义身上乱碰乱撞,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

     「我看她现在已是大淫妇了,何需再等两天。」丝姬娜灵机一触,急叫道。

     「你是大淫妇吗?」周义一手扯著雪梦的秀发,拉到眼前,问道。

     「……」雪梦忘形地点著头,答案不言而喻。

     「告诉联,你有多淫?」周义抽出雪梦嘴里的汗巾说。

     「……给我……我要……求求你……呜呜……痒死我了……」雪梦疯狂似的大叫。

     「皇上,你看公主多淫,快点给她吧。」丝姬娜央求道。

     「那么把骚穴呈上,看看你有多淫。」周义怪笑道。

     雪梦欲火焚心,己经不知羞耻为何物,想也不想地便跨身而上,反锁的玉手支在身后,骑在周义胸前,展示著那春潮汹涌的牡户。

     「尿尿了吗?怎么湿得这样厉害?」周义汕笑似的说。

     「是……是淫水!」雪梦哀叫道,玉手碰上帐篷似的裤档,情不自禁地握了下去,忘形地搓揉。

     「果然像个淫妇。」周义哈哈一笑,熟练地张开水汪汪的肉洞,往里边窥看。

     周义看清楚了,真的是洞中有洞,天外有天,昨夜出现的秘道现在又宽大了一点,看来能长驱直进。

     「给我……呜呜……求求你……我真的吃不消了!」雪梦控制不了自己地从周义的裤子里抽出一柱擎天的鸡巴,不管周义是不是答应,化户送了上去,便沉身坐下。

     「淫妇」周义笑骂道,感觉龟头挤进了那狭小的空间,本能地伸手扶著纤腰,腰下使劲,奋力往上挺进。

     雪梦在上,周义在下,两人同时发劲「璞味」一声,昂首的肉棒便闯关而进。

     周义一下子便进入了那个初开的肉洞,里边更是紧凑,周围好像尽是暖烘烘,软绵绵的嫩肉,陷身其中,不知多么的舒服,美得不想动弹。

     雪梦虽然欲火迷心,却未经耕耘,与闺女无异,可受不了如此重击,无奈给周义抱著纤腰,不能动弹,唯有伏在他的胸前急喘。

     「大淫妇,动呀,不痒了吗?」周义紧抱雪梦的纤腰说。

     「动……我动……」雪梦淫毒未消,体里也是难受得很,喘了一口气,便强忍下体撕裂的感觉,慢慢扭动蛇腰,压在周义身上弄。

     周义本来习惯采取主动,喜欢狂抽猛插,这一趟一反常态,只是存心消饵雪梦的羞耻之心,以便调教,岂料雪梦动不了几下,便发觉有异,随著柳腰款摆,缠绕著鸡巴的嫩肉好像也在蠕动挤压,不禁乐不可支,呱呱大叫。

     在春药的摧残下,没多久,雪梦便陶醉在肉欲的欢愉里,忘却肉体的痛楚,还放荡地哼哪呻吟,大呼小叫。可惜是弱质纤纤,气力不继,有一下没一下的,使周义不能尽兴。

     「丝姬娜,你家公主没气力了,帮她一把吧!」周义不耐烦地说。

     「奴碑该怎样帮忙?」丝姬娜不解道。

     「就是这样……」周义捧著雪梦的粉臀,起劲地摇动道。

     「呀……快点……呀……不……不行了!」雪梦忽地震天价响地叫起来,娇躯没命地扭动,然后软在周义身上喘个不停。

     「……美吗?」周义咬紧牙关道,为的是要抗拒玉道里不住传来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播,不想自己因而一泄如注。「……」雪梦气息啾啾,好像没有气力回答。

     「那么你乐够了没有?」周义吸了一口气,终于压下爆发的冲动,明知故问道。

     「你还没有……公主怎会乐够……」丝姬娜慑懦道。昨夜她也吃过此药,事后思量,发觉自己虽然高潮迭起,但是周义射精之前,淫毒总是驱之不去,看来药性如此,恐怕雪梦不易脱出苦海。

     「你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动手,可是想痒死她吗?」周义轻拍雪梦的粉臀说。

     「让她多歇一会吧。」看见雪梦还是没有动弹,丝姬娜同情地说。

     「那便让她多歇几天吧。」周义作势推开身上的雪梦说。

     「别走……我还要……」雪梦使劲抱著周义说。

     「你看这个大淫妇!」周义哈哈大笑道:「快点动手。」丝姬娜暗叹一声,爬到雪梦身下,扶著涨卜卜的粉臀,小心翼翼地前俊推动。

     周义爆发了。

     雪梦高潮再起时,周义亦也吃不消那些销魂蚀骨的挤压,翻身把雪梦压在身下,奋力插插了几下,便如山洪暴发似的把龙子龙孙一股脑射了进去。

     发泄殆尽后,周义抽身而出,发觉鸡巴乾乾净净,看来是给雪梦的肉洞吸光了,不禁暗叹造物之奇,竟然有这样妙不可言的女子,心道瑶仙的重门叠户和雪梦的天外有天,各有妙处,不知道剩下一个的三大名器「曲径通幽」有何奇特之处可要加把劲广为寻访了。

     这时雪梦淫毒已消,神智渐复,刚才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念到自己竟然如此无耻地求欢索爱,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

     「哭什么?孤王干得你不痛快吗?」周义冷笑道。

     「……呜呜!」雪梦闻言,更是凄凉,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你要是识相与丝姬娜一起侍候孤王,联可不会难为你的。」周义森然道:「要不然,联便天天喂你吃春药,当联的大淫妇。」「不,不行!」雪梦心胆俱裂道:「你不能这样对我!」「联是一国之君,有什么不可以?你一定要当联的母狗。」周义哼道。

     「我死也不会答应的。」雪梦悲声道。

     「你的人是我的,性命也是我的,我要你生便生,死便死,岂容你作主。」

     周义冷笑道。

     雪梦咬牙不语,看来是作出了决定。

     「告诉你……」周义灵机一触道:「黑山己经纳入我大周版图,与你祸福与共。」「什么意思?」雪梦愤然道。

     「你要是听话,联还可以像大周子民那么对待他们,安安乐乐的过活。否则便依照塞外规矩,全族沦为贱奴,男人当苦役,女的当婊子,莫怪孤王言之不预呀。」「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与他们有什么关系?」雪梦急叫道。

     「联不管,联说有关系便是有关系。」周义狞笑道:「联再让你多想一天。

     要是今晚你还是不知趣,整个黑山族便要与你一起受罪。「」你……「雪梦如坠冰窟,不知如何说话。

     朝罢回宫,周义还是疑幻疑真,有点作梦的感觉,心情之复杂,笔墨无法形容。

     宋元索死了!他不仅给玄霜刺瞎了左眼,剑气还直透脑门,回去后使伤重而死。

     宋室征战连年,国库空虚,臣民厌战,宋元索虽然有儿有女,但是年纪均小,几个重臣放是把心一横,决定献国投降。

     此事本来匪夷所思,但是前来出使请降的梁真,竟然携同宋元索的首级,经过众人辨认,咸不以为有假。

     由于兹事体大,暂作江畔四城的统帅何坤与灵芝等商议后,一面以飞鸽传报消息,一而著人护送梁真快马赴京,估计五天后便到。

     如果没有宋元索的首级,周义必定以为又是宋元索的诡计,然而现在大敌己除,纵是诡计也无所惧了。

     念到自己登基不过一月,便平南定北,拓地千里,成就前所未有的功业,后世当誉为一代雄主,不禁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心里高兴,酒兴顿生,于是前去冷宫。

     来到宫门时,听到里面传来雪梦说话的声音,心中一动,悄悄的掩了过去倾听。

     「姐姐,还要请你前往旧宫,找来以前我们使用的胡琴,我要和丝姬娜练习歌舞,待会侍候皇上。」雪梦婉转道。

     「待她们回来再去吧。」答话的该是看守的女兵。

     「皇上该要回来了,要是我们没有时间练习,侍候得不好,你能负责吗?」

     雪梦唬仆似的说。

     「这里只剩下我一个,要是去了取琴,便没有人看守了。」女兵犹疑不决道。

     「公主己经答应侍候皇上,还要看守吗?」丝姬娜晒道。

     「这是统领吩咐的。」女兵摇头道。

     「你也可以像统领那样把我们锁起来的。」雪梦著急道。

     「……好吧。」女兵答应道。

     隔了一会,女兵便出来了。待她去后,周义才从暗处出来,在窗下窥探,心道雪梦藉故遣走女兵,定有所图。

     堂前果然只有雪梦和丝姬娜两女,分穿红绿纱衣,衣下没有肚兜,只以汗巾缠腰的黑山女服,她们背靠著背站在梁柱前,手脚均挂上如意锁,双手反锁身后,抱著对方的纤腰,这样当然无甚作为了。

     「丝姬娜,你听清楚了……」雪梦扭头看了门外一眼,没有发觉有异后,小声道:「如果他要我们唱歌跳舞,你要告诉他,我是不懂的,只能给你调琴弄曲。」

     「为什么?你可比我棒得多了。」丝姬娜不解道。

     「为了黑山百姓,我才不得已失身,怎能再为他献歌跳舞。」雪梦凄然道。

     「很多人知道你能歌善舞,未必能骗倒他的。」丝姬娜摇头道。

     「骗不了他再说吧,他未必知道。最重要的是,就算要为他歌舞,也千万别演黑山的情歌艳舞,以免更添羞辱。」雪梦悲声道。

     「那么双凤朝凰便成绝响了。」丝姬娜叹气道。

     「此事更绝不可让他知道。」雪梦急叫道。

     「其实,……能够侍候皇上,也是我们的福气,无需执著的。」丝姬娜慑慑道。

     「你还要我说多少遍?烈女不事二夫,我们己是先皇的女人,怎能再嫁?何况是他!」雪梦膛声道。

     「他英雄盖世,正当盛年……」丝姬娜仰慕地说。

     「你怎能这样无耻!」雪梦愤然道:「我们是先皇的姬妾,供他淫辱便是有乖伦常,与禽兽有什么分别!」「我们还能选择吗?」丝姬娜抗声道。

     「就是别无选择,我才要含羞忍辱。」雪梦悲声道:「不过他得到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不解风情,处处惹厌,很快他便会厌倦,那时我便可以脱苦海了。」

     「要是惹火了他,不是自讨苦吃吗?一个不好,还会送了性命的。」丝姬娜不以为然道。

     「死便死了,我也不愿活下去了。」雪梦咬牙切齿道。

     听到这里,周义心里冒火,遥看杨酉姬与两子女兵出现,恶念顿生,便迎了上去。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手脚还是挂上如意锁的雪梦和丝姬娜两女拜伏阶前,以大礼参拜堂上的周义说。

     「雪梦,你愿意当孤皇的女奴了吗?」周义冷冷的说。

     「是。」雪梦含泪道:「可是我有条件。」「什么条件?」「我从了你以后,你便不得再难为黑山百姓。」「如果你能用心侍候,联是不会难为他们的。」

     「我不懂侍候人的,你要什么我干什么便是。」「黑山女子不是自小便要学习如何侍候男人吗?」「我……我是金枝玉叶,不用侍候别人的。」「丝姬娜,你懂吗?」「丝姬娜会尽力侍候皇上的。」「起来说话吧。」周义点头道。

     两女腼腆地爬了起来,垂首而立,只见她们虽然还是分穿红绿的黑山衣裤,但是衣下的汗巾可没有了,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峰峦幽谷,春色无边,与光裸无异。

     丝姬娜该是习以为常,可雪梦亦没有动手遮掩,但是粉脸煞白,满脸悲苦。

     「皇上,她们己经在十八奴规画押。」杨酉姬展开两块写上十八奴规的素帕说。

     「她们可知道违规的后果吗?」周义问道。

     「知道了,雪梦还说打死无怨哩!」杨酉姬晒笑道。

     「打死无怨吗?」周义冷哼道。

     「不会打死的,只会欲仙欲死吧。」杨酉姬吃吃笑道。

     「该打还是要打的,她们一大一小两个淫妇,有时不打不行的。」周义狞笑道。

     「是。」杨酉姬点点头,好奇似的问:「谁是大淫妇?」「雪梦,你说。」

     周义喝道。

     「我……我是大淫妇!」雪梦咬一咬牙,毅然道。念到昨夜的荒唐时,却也禁不住潜然泪下。

     「我也有许多整治淫妇的花样的。」杨酉姬诡笑道。

     「大淫妇,你听到了没有?」周义寒声道。

     「你是主人,你喜欢怎样便怎样吧。」雪梦硬咽道。

     「不是儿子了吗?」周义大笑道。

     「皇上……呜呜……雪梦曾经侍候先皇,你……你却是先皇的儿子,雪梦是不能侍候你的……呜呜……求你放过雪梦吧。」雪梦泪流满脸道。

     「混帐,你怎样侍候父皇呀?」周义冷笑道:「忘记了是孤皇给你开苞的吗?」

     「我……你……」雪梦也真无言以对,只能放声大哭。

     「哭什么!很凄凉吗?」周义无名火起,骂道:「过来,让联看看你的骚穴!」

     「过去!」杨酉姬喝道,正要示意几个女兵动手时,没料雪梦抬手抹去泪水,便举步上前。

     周义一探手把雪梦拉入怀里,放肆地在高耸的胸脯乱摸说:「你就是不说,单看这双大奶子,便知道你是淫妇了。」「是呀,她破身才几天,更没有生过孩子,如果不是天生的淫妇,那有这样的大奶子?」杨酉姬凑趣道。

     「孤王最喜欢淫妇了。」周义手中一紧,扯开纱衣道:「如果你要得到联的宠爱,便要发挥淫妇的本色。」「我不懂。」雪梦木然道。

     「联会找人教你的。」周义搓揉著手里的肉球说:「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教你?」「最简单的是著魏子雪每天找十来个强壮的男人,轮著干她,不用七天,她便学懂了。」杨酉姬笑道。

     「不,不能这样的!」雪梦惊骇欲绝地叫。

     「大胆贱人,忘记了奴规第十七条说什么吗?主人有命,女奴只许说是,不许说不!」杨酉姬骂道。

     「还有第一条,只要联喜欢便行了。」周义手往下移,往雪梦腰间摸去,慢慢解开了裤带,好像故意让她有机会挣扎闪躲。

     「可是……人家是你的」雪梦倒没有抗拒,硬咽道。

     「你能逗我开心也罢,要是恼了我,嘿嘿,联便把你送往色毒为奴,那时后悔也迟了。」周义探进松脱了的纱裤里摸索著说。

     「不……呜呜……我……我会努力侍候你的。」雪梦泣叫道,接著娇哼一声,原来周义的指头已经入侵秘道……

     「你听清楚了,联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如果你希望是最后一个,便要设法讨联的欢心。」周义深入不毛,撩拨著洞穴深处说。雪梦流著泪点头。「」告诉我,昨夜联弄得你过瘾吗?「周义问道。

     「过……过瘾。」雪梦咬著牙说。

     「今晚还要吗?」周义淫笑道。

     「只要皇上喜欢……」雪梦凄然道。

     「联喜欢新鲜的玩意,你可有提议?」周义抽出指头道。

     「没……没有。」雪梦悲哀地说。

     「那么联给你开苞吧。」周义探进两个肥嘟嘟的臀球中间说。

     「……呀……你……」刁钻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时,雪梦触电似的惊叫一声,害怕地从周义膝上跳下地来。

     「巴豆汤烧好了没有?」周义没有理会,抬头问道。

     「烧好了。」杨酉姬点点头,下令道:「拿来,喂她吃下。」「你自己吃,还是让她们喂你?」周义目注脸如纸白,双手分掩胸前腹下的雪梦,寒声道。

     「我……」雪梦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含泪答道:「我自己吃!」没多久,一个女兵便捧著巴豆汤进来了,雪梦伸手接过,强忍辛酸,和泪喝下。

     「这便对了,当女奴的一定要听话才会讨主人欢喜。」杨酉姬汕笑道。

     「听话也不够,还要知情识趣,用心尽力,才不会惹厌的。」周义若有所指道。

     雪梦芳心剧震,暗念有点怀疑周义看破自己的用心,要是如此,以后的日子恐怕会很难过了。

     「拉在盘子里,让大家看看公主女奴如何拉屎的。」这时杨西姬取来一个木盘,放在雪梦脚下道。

     雪梦差点又要说不了,然而回心一想,在场众人包括周义在内,哪一个没看过自己的身体,再说反对也是徒然,恐怕还会更添羞辱,于是咬紧牙关,脱去敞开的纱衣和掉在脚下的裤子,才赤条条地含羞蹲在木盘上面。

     「好孩子!」周义大笑道。

     尽管豁了出去,可是看见几双利箭似的目光目灼灼的盯著腹下,雪梦也是禁不住粉脸通红,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隔了一会,雪梦蓦地感觉腹内传来阵阵难受的绞痛,还咕噜咕噜的乱响,便意亦生,知道喝下肚里的巴豆汤开始发作。

     「要拉了!」杨酉姬拍手大叫道。

     「能拉乾净吗?」周义问道。

     「多拉几次便行了。」杨酉姬点头道。

     「但是没有巴豆汤了。」周义皱眉道。

     「不用巴豆汤的,待会再喝几碗凉水便行了。」杨酉姬笑道。

     闻得还要当众多拉几次,雪梦心里大恨,然而这时肚子已经痛得不得了,不知如何,肛门突然哇啦哇啦地拉出了许多黄白之肠。

     「拉出来了,真臭!」杨西姬掩著鼻子说:「什么公主拉的屎,原来也是这样。」雪梦接著又控制不了地拉了几次,肚子才没有那么痛,看来该己出清存货,才喘了一口气,一个女兵却捧来凉水,送到唇旁。

     「喂她。」周义下令道。

     「不……我不喝!」雪梦喘著气叫,可是叫也没用,两个女兵已经动手,一个扯著秀发,捏开樱唇,另外一个却把凉水灌了进去。

     凉水才下肚,雪梦的肚子又痛了,再喝几口后,肚里还咕咕作响,接著便拉出许多黄水。

     如是者,雪梦不知喝了多少凉水,不住拉出黄水,到了最后,拉出来的己是清淡如水,雪梦也拉得七荤八素,软绵绵地靠在两个女兵的臂弯里,任人摆布。

     「行了,给她洗乾净吧。」杨酉姬终赞满意地说。

     「丝姬娜,你动手吧,弄乾净一点。」周义眼珠一转,目注脸露惧色的丝姬娜说。

     女兵抬走盛装秽物的木盘,换来一桶清水,丝姬娜在水里扭湿了一块素帕,动手揩抹那个松软的菊花肉洞。

     「包著指头捅进去。」杨酉姬指示道……

     「己经很乾净了。」丝姬娜心有不忍地抗声道。

     「很乾净了吗?那么用嘴巴吃一遍吧。」周义寒声道。

     「用嘴巴?」丝姬娜失声叫道。

     「既然弄乾净了,吃一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周义冷笑道。

     「奴碑……奴牌再给她洗遍吧。」丝姬娜急叫道。

     「洗完了还是要吃的。」周义残忍地说。

     丝姬娜岂敢说不,乖乖的再给雪梦洗抹,这一趟可洗得彻底了,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洗了一遍后,再把浸湿了的帕子包著指头、小心翼翼地钻进狭窄的谷道里。

     「不!」雪梦挡架著丝姬娜的玉手说。

     「上如意锁。」杨酉姬下令道。

     在如意锁的羁绊下,雪梦被逼趴在一个锦墩上,手脚锁紧,再也不能挣扎抗拒。

     「继续洗,把整根指头捅进去。」周义喝令道。

     虽然包著汗巾的纤纤玉指没有给雪梦带来太大的痛楚,可是她还是凄凉地放声大哭,因为知道这些只是开始。

     「洗乾净了……」丝姬娜掏挖了几下,终于抽出指头道。

     「吃吧。」周义怪笑道:「用舌头再洗一遍。」丝姬娜爬上一步,捧著那白雪雪的粉臀,低头嗅闻,发觉那个小巧的肉洞没有异味,才吸了一口气,把嘴巴凑了上去。

     「不……丝姬娜,不要……」丝姬娜只是吃了几口,雪梦便叫了,趴在锦墩上的粉臀也害怕地左右闪躲。

     这时周义己是淫念大炽,挥手著杨酉姬等退下后,便走到雪梦身前,扯著秀发,拉高俏脸说:「告诉你,当女奴的如果不用心取悦主人,便会自讨苦吃,你会吗?」「不……不!」雪梦呻吟道,感觉丝姬娜的舌头还是毒蛇似的抵著菊洞乱钻,不知多么的难受。

     「既然不会,那给联好好的吃,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周义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送到雪梦唇旁说。

     雪梦也没有选择了,无奈张开樱桃小嘴,含恨让那耀武扬威的鸡巴闯进口里。

     不一会,周义便愤然抽身而出,原来雪梦只是含著肉棒,分明只是虚应了事。

     「滚开……」周义走到雪梦身后,抬腿踢开丝姬娜,悻声骂道:「贱人,联给你开苞。」「不……不要!」尽管知道叫也没用,雪梦还是恐怖地大叫,却在哭叫中,发觉火棒似的鸡巴已经力压菊洞,更是害怕。

     「皇上,丝姬娜想吃……」丝姬娜爬上一步道。

     「不用了。」周义冷哼一声,腰下使劲,便奋力急刺。

     「哎哟……不……痛……痛呀!」雪梦汗下如雨,杀猪似的叫起来。

     丝姬娜也曾经此苦,目睹周义一下子便把铜钱大小的龟头挤开了狭小的肉洞,鲜血随即泪泪而下,不禁失声惊叫。

     周义本来打算一鼓作气,直捣黄龙的,只是那个洞穴实在太小了,挤得他不能动弹,于是吸了一口气,抽了一点点出来,才奋力再刺。

     「啊!」雪梦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接著便了无声色,原来竟然痛晕了过去。

     「皇上,饶了公主吧,她流血不止……」丝姬娜著急地叫。

     「死得了吗?」周义狞笑一声,咬紧牙关,便把剩余的鸡巴发狠地捅了进去。

     一夜荒唐后,尽管欲火得到发泄,周义却没有什么痛快的感觉,相反地心里还满不是滋味,没料这个异族美女竟然如此不识抬举,念到自己身为一国之君,也不能让她投怀送抱,便心里有气,要不是不想弄坏了她,真想返回冷宫,再施大刑,以泄心头之恨。

     其实雪梦昨夜己经吃了许多苦头了。周义今早起床时,发觉她那裂开的肛门仍是鲜血淋漓,不住渗出血水,该有几天下不了地,可是看她倔强地紧咬朱唇,默默地流著泪,便知道此女还是不会尽心侍候的。

     周义知道要雪梦真心臣服不容易,气的是她明知斗不过自己,还要心存抗拒,要不叫她知道厉害,难保以后会有意外之变。

     然而目下宋室归降在即,要办的事多如恒河沙数,可没空理会,唯有令杨酉姬代为调教。

     周义初登大宝,急欲立威,能够碰上宋臣献国归降这样的大事,正是天赐良机,决定大事庆祝,宣扬国威,满朝文武当然亦乐观其成。

     君臣商议了几天,终于制定受降的仪式,而宋朝的请降使者梁真亦在周军的护送下,赶抵京城。

     「宋臣梁真叩见皇上。」「这一趟又是什么诡计?」「不敢……罪臣不敢,上一次罪臣只是依照宋元索的命令说话,根本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一句不知道便能推得一乾二尽吗?」「今时今日,罪臣那里还会胡说八道?而且罪臣此行带来了宋元索的首级,证明我们是真心投降的。」「宋元索的首级?呈上来吧。」

     人头藏在一个盛满香料的木盒子里,香料看来是用来防止腐烂的,虽然如此,但是该是割下来太久了,取出来时己是浮肿难分,支离破碎,更发出恶臭。

     周义掩鼻看了一眼,发觉果然很像战场上见过的宋元索,复念安城的何坤等己检验清楚,灵芝亦曾著瑶仙、丹薇辨认,该不会有错,遂也不再多看。

     「他是什么时候死去的?怎样死的?」周义继续问道。

     「他战败回去后,中剑的左眼流血不止,药石无效,过了七天便一命呜呼,遗下一个五岁的儿子,我们以为战祸连年,民不聊生,也绝不是天朝大国的敌手,遂议决献国投降了。」梁真叹气道。

     「没有人反对吗?」「南海神巫和瞿豪曾大力反对,可是他们人孤势单,京城将士又大多厌战,结果拗不过我们。」「他们人在哪里?」「他们带著一些亲信跑了,不足为患的。」「你们还有多少兵马?」「宋元索死后,跑了许多军士,我出城时,大概还有十五、六万,可是天天有人逃跑,现在不知道剩下多少了。」

     「你没有胡说八道吧?」「当然没有,我们是真心请降的,罪臣如果有一字虚言,便任凭主上处置。」「谅你也不敢。」周义满意地说:「子雪,你带他前往骚馆休息,明天再盘问。」目送魏子雪带走梁真,周义不禁踌躇满志,暗念吞并南宋己是指日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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