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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全 - 54,1

[db:作者] 2025-06-23 16:32 5hhhhh 2820 ℃

                第十卷

          

 

              【本集简介】

  抱着赴死心情行刺的丹薇,却不料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在周义掌握中。

  看到瑶仙的下场及接继而来的恐怖淫刑,更教她魂飞丧胆。

  虽说为了红莲谷的国人及自己的性命,她得要忍辱负重。

  可面对一样又一样残虐极淫的酷刑,她原本坚定的心不住的松动…

 

             第一章  虚与委蛇

     下身光裸,身上只有大红抹胸的丹薇随着周义等出门时,可真害怕会碰到其他人,唯有咬紧牙关,粉脸低垂,双手掩着腹下,一步一惊心地踏上百花楼的九曲回廊。记得上一次踏足九曲回廊时,是给那两个姥子似的丫环架着走的,那时时值夜深,牝户还塞着汗巾,这一趟虽然同样的恐怖无助,心情却不一样,因为丹薇知道走的乃是不归之路。

     走了半晌,周义和玄霜在丫道门前停下来,扭头看了丹薇一眼,便推门而进。

     「太子,一个半老徐娘上前见礼,身后还有两个穿得极少的年轻女郎,其中一个却头上刮得趣青,好像是空门中人。

     看见屋里全是女的,丹薇心里略安,听到那个徐娘以太子称呼周义,不禁奇怪,暗念太子该是周仁,什么时候周义变成太子,难道自己离去期间,周室发生了变故,要是如此,瑶仙怎不飞报主上。「绮红,她便是当今的红莲教主,也是徐饶国的丹薇公主,亦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忽然前来央求本王收她为奴,却不知是真是假。」周义介绍道。「王爷,你还不相信我吗?」丹薇可怜巴巴地说。

     「我能相信你吗?脱几件衣服便算听话吗?未毕太容易了。」周义笑道。

     「南朝的奸细,尤其是像她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最是狡猾,太子真该小心的。」

     绮红点头道。「丹薇是真心诚意给你为奴的,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怎样我己经是你的人了。」丹薇咬一咬牙,撒娇似的说。

     「你不后悔吗?」周义问道。

     「不,丹薇不会后悔的。」丹薇朗声道。「别忙着答应,你可知道有一个女奴三番四次骗了我,我是怎样惩治她吗?」周义冷冷地说。

     「我不是她,更不会口不对心,要不然,你可以杀了我。」丹薇抗声道。

     「人死了便二了百了,是不用受罪的。」周义冷笑道:「让她看看仙奴吧。」

     绮红点一点头,穿得极少的安莎和妙常便走到一旁,扯着引索,拉开了一片帷幕。

     帷幕后边正是瑶仙,她还是像几天前那样,浑身光裸,腰间缚着丁字形的布索,大字般缚在两条梁柱中间,只是头脸盖着红色的丝帕,没有现出庐山真面目。

     拉开帷幕后,丹薇才知道刚才隐隐传来风铃似的声音,原来是这个神秘女郎发出的,看见那两个穿在奶头上的毛铃,便不寒而栗,可真害怕有一天也会挂在自己身上。这个女郎给绳索缚得结实,手脚大字张开的站在地上,当然不会好过,却不该太难受的,不知为什么,她的身上汗下如雨,光裸的娇躯软弱地扭动,喉头偶尔发出闷叫的声音,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

     「这些天完全没有放她下来吗?」周义问道。

     「打呀,吃喝拉睡时便会放下来,不过双手还是要缚着的。」绮红答道。

     「还能吃喝拉睡吗?」玄霜奇道。「饿极便要吃,渴极便要喝,肚子痛便要拉,累极便要睡了。」绮红笑道:「吃喝拉当然要人帮忙,睡觉可不成问题的。」

     「还要多久才能把她变成大淫妇?」周义问道:「最快也要一个月才行。」绮红说。

     「还是不能让她快活吗?」周义问道。

     「现在可以了,她己经淫火入骨,整天欲念焚心,如果听话时,我也会让她快活的。」绮红点头道。「听什么话?」玄霜问道。

     「修练床上功夫,学习如何侍候太子,当一个出色的大淫妇嘛!」绮红笑道。

     「很好。」周义回身把丹薇拉到女郎前面,说:「你看见了没有,如果你不是真心给我为奴,下场便会和她一样的。」

     「我是真心的。」这时丹薇势成骑虎,还能说什么。

     「女奴是要绝对服从主人命令的,你做得到吗?」周义把玩着她胖嘟嘟的粉臀说。「做得到。」丹薇想也不想道。

     「上回我好像没有碰过这里?」周义指头探进股缝里,点拨着菊花肉洞说。

     「是。」虽然心里发毛,丹薇还是含羞点头道。

     「我想玩遍上下前后三个孔洞,行吗?」周义淫笑道。

     「丹薇是王爷的,王爷喜欢怎样便怎样,丹薇一定用心侍候。」丹薇红着脸说。

     「你们看她多么知情识趣。」周义大笑道。「王爷,丹薇现在便想要……」

     丹薇以为机不可失,也顾不得众目睽睽,伸手往周义的裤档摸索着说。

     「想要什么?」周义诡笑道。

     「人家想要你!」丹薇春情勃发似的搂着周义,湿润的樱唇往他的嘴巴吻下去。

     「不。」周义避开诱人的红唇,说:「你知道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是谁吗?」

     「是谁?」丹薇问道。

     「认得她吗?」周义放开怀里的丹薇,揭下盖着女郎头脸的丝帕说。

     丹薇抬头一看,只见那女郎脸红如火,俏脸扭曲,嘴巴缚着布索,难怪不能说话,再看清楚,忍不住惊叫道:「是她!」

     「她是谁呀?」周义问道。

     「是……是瑶仙!」丹薇颤声道,想不到瑶仙也落在周义手里,真是一败涂地了。

     「瑶仙是她以前的名字,当上女奴后,己经改名仙奴了。」周义诡笑道:「上一趟我问你,宋元索派了多少细作北上,」你说不知道,怎么会认识她,那时你是骗我吗?那时……「丹薇暗叫不妙,不得不说实话,惭愧地说:」那时丹薇仍然慑放宋元索的淫威,国人的祸福更在他的一念之问,不得不投鼠忌器……

     「」现在不怕了?「周义冷笑道。

     「还是怕的,可是丹薇这一趟回去,也认清楚宋元索的真面目,知道他只是利用我,徐饶不仅没有复国的希望,国人也难逃魔掌,所以决定弃暗投明,投靠王爷,自求多福。」

     丹薇悲哀地说:「王爷现在想知道什么,丹薇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那么你告诉我,宋元索究竟派了多少细作北来?」

     「以我所知,除了丹薇的红莲教,还有冷翠的兽戏团,瑶仙则潜伏京中,主持情报的工作,必要时,我们还要听她的。」

     「她真正的身分是什么?。」

     「她其实是宋元索的徒弟,也是他的姬妾。」

     「除了你们三个,还有没有其他的?」

     「有,他经常派出密使,考核我们的进度和报告,但是只有我们几个常驻北方。」

     「那些密使都是以金龙令或是银龙令作信叨吗?」

     「是……是的。」

     周义接着问了许多问题,丹薇亦真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以为可以过关时,周义却问道:「这一趟你回去时,真的没有见过宋元索吗?」

     丹薇心念电转,暗念宋元索能使瑶仙潜伏京中,搜集消息,周义亦能派出细作,可不敢欺瞒,准然道:「丹薇见过了。为什么刚才你说没有?」

     「因为……因为丹薇此行受……受了很大的伤害,恐怕不为王爷见谅,所以……」

     「受了什么伤害?。」

     「丹薇从此不能生孩子了!」

     「为什么?」

     「那个妖巫……为了炼药,强行榨乾了丹薇的元阴,呜呜……丹薇真是苦命呀!」

     「他怎样榨乾了你的元阴?」

     「他有一尾怪蛇……呜呜……能够钻进去……咬……咬人家的阴核!」

     「什么?!」

     「王爷……呜呜……苦死我了!」

     「咬坏了没有?」

     「丹薇不知道,可是……呜呜……他说以后不能生孩子了。」

     「让我看看……」周义扶着丹薇躺在方桌上面,绮红和玄霜也是好奇地凑了上去,一人拉着一条粉腿,让周义伏在丹薇身下,张开神秘的牝户查看。

     「……好像大了一点……也没有伤口。」周义检视着说。

     「和以前差不多吧。」玄霜哂道。

     「这颗淫核真大,。告诉我,你是生就如此,还是给怪蛇咬了之后才变大的?」

     绮红讶然道。「我不知道……呀……爷!」丹薇忽地呻吟一声,双手赶紧按着腹下,原来周义己经把指头探了进去。

     「痒吗?」周义问道。

     「痒……呀……不要搔……」丹薇扭动着叫。「仍是像以前那么敏感。」

     周义抽出指头道:「还能喷出淫泉吗?」

     「我不知道。」

     丹薇流着泪说:「你会嫌弃丹薇吗?」

     「我的女奴如果是一心一意向着我,不能生孩子也不打紧的。」

     周义笑道。

     「人家是真心的,你要了丹薇吧。」丹薇挣扎着坐起来说。

     「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周义问道。

     「还有什么?」丹薇呆了一呆,暗念当日宋元索命自己刺杀周义时,只有南海神巫在场,他们一定不会说出去的,而一个武功高强,一个法术厉害,更不能有人暗里偷听,周义纵然派有细作混了进去,亦不会知道的,于是说:「没有……没有了,你还想知道什么,尽管发问,丹薇要是知道,一定会告诉你的。」

     「没有便行了。」周义不动声色道:「起来,解开仙奴的嘴巴,与她聊几句吧。」

     「是。」丹薇不得不爬下方桌,动手解开横亘瑶仙口中的布索,心道自己已经尽吐所知,难道说的与瑶仙有什么不同,周义要自己与她对质。

     解开布索后,丹薇才发觉瑶仙的嘴巴还塞着一个木蛋,怪不得完全不能叫唤,遂把木蛋挖出来。「……救我……饶了我吧……仙奴不跑了……求你给仙奴煞痒吧……痒死人了」才挖出了木蛋,瑶仙便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你哪里痒了」丹薇忍不住问道。

     「下边……骚穴……给我……求求你……给我煞痒吧!」瑶仙尖叫道。

     「动手吧,看你懂不懂给女孩子煞痒。」周义诡笑道。

     丹薇恍然大悟,知道瑶仙一定是吃了催情药物,以致春情勃发,刚才没有留意,这时才发现缚在股腹之间的丁字布索己经湿透了,不问可知,是里遏流出来的淫水,也不犹疑,赶忙把布索解开。解开布索后,丹薇便见到穿在肉唇的毛铃了,不禁不寒而栗,暗念瑶仙吃了这许多苦头,当已完全招供了。

     「给我……呜呜……快点……天呀!」瑶仙尖叫道。

     丹薇也不耽搁,捏指成剑,桶进春潮汹涌的肉缝里,没料才进去了两个指节,便禁不住。惊叫一声,赶紧把指头抽出来,害怕地叫:「里边好像有些什么……」

     「是毛球。先把毛球弄出来吧。」绮红笑道。

     丹薇心里暗叹,想不到周义的手段如此毒辣,倘若他知道自己为行刺而来,也许应该及早自行了断,以免遭人如此整治。思索之间,指头又再探禁地,慢慢把那刺手的毛球掏了出来……

     「会不会痒死她?」玄霜问道。

     「不会的,其实最苦的是头几天,那时淫火初生,外火炽热,能使她失魂落魄,灵智尽失,现在淫火已经入骨,外火的威力大减,刚才为博太子一笑,我才早了一点喂药,点起她的淫火,泄出外火后便没事了。」绮红笑道。

     「这样便能使她变成大淫妇吗?」玄霜问道。「是的,每天用药点起淫火,焚心蚀骨,炼魂削魄,到了最后,便无须外火,内火自生,奇淫无比了。」绮红答道。

     「进去……再进去一点……使力……不……一这样不行的!」说到这里,瑶仙突然厉叫不止,原来丹薇己经挖出毛球,两根纤纤玉指正在水汪汪的肉洞里起劲地抽插。

     「指头煞不了痒的。」绮红扭头一看,笑道:「莎奴,拿家伙。」没多久,安莎便取来一根伪具,交给丹薇说:「用这个吧。」丹薇伸手接过,发觉伪具长约盈尺,粗如儿臂,上边还满布疙瘩,可真恐怖,只是瑶仙叫得厉害,也顾不得了,一下子便桶了进去。「啊!进去点……美……美呀……快点……捣烂大淫妇的骚穴吧!」瑶仙忘形地叫。「怎么叫自己大淫妇?是你教她的吗?」周义笑道。

     「自从开始心火炼魂我便要她这样说话,要不是日常习惯,叫床时便不自然了。」绮红不满似的说:「可她冥顽不灵,至今还是有一句没一句,看来我要加把劲了。」「怎样加把劲?」玄霜笑问道。

     「如果她不以大淫妇自称,我便不给她煞痒,看她能熬多久。」绮红吃吃娇笑道。

     「也许多点花样更好,不一定是大淫妇的。」周义摇头道。

     「太子喜欢她叫什么?」绮红问道。

     「顺其自然便是,你看着办吧。」周义摆手道。

     「进去……去到底……快点!」

     「呀……是了……呀………是这里了!」这时瑶仙叫唤的声音更是高亢急骤,还挺起纤腰爬迎向丹薇手里的伪具,看来己经完全迷失在欲海里。

     丹薇明白瑶仙定是痒得厉害,手里起劲地抽插着,巨人似的伪具进出之问,不仅带出许多晶莹的水点,还翻出里边红彤彤的嫩肉,真不明白她怎能吃得消如此摧残。抽插了数十下后,瑶仙突然惊天动地的尖叫一声,身体没命地扭动,荷荷乱叫,然后虚脱似的软了下来,喘个不停……

     「大嫂,美吗?」周义笑嘻嘻地扯着瑶仙的秀发,拉起香汗淋漓,红霞密布的粉脸,问道。瑶仙气喘如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累得说不出话来。

     「说话呀,大淫妇!」绮红喝道。

     「……美……美极了……太子爷的大鸡巴真好……大摇妇乐极了……」瑶仙喘着气说,凄凉的珠泪失控地泪泪而下,看来己经神智尽复。

     丹薇有点不忍卒睹,本欲慢慢地抽出伪具,没料伪具动也不动,竟然不能抽出。来。

     「不要忙着抽出来,待她尿光了,才能抽出来的。」绮红笑道。

     「为什么会这样?」玄霜奇道。

     「因为她身怀三大名器的重门叠户、乐极时,里边的阴肉会紧紧的缠绕着鸡巴,好像要把男人榨乾似的,很有趣的。」周义笑道。

     「大淫妇,真该去当婊子的!」玄霜不屑地骂道。

     「成了大淫妇后,便比婊子更不堪了。」绮红笑道。

     「为什么?」周义皱眉道。「她生就重门叠户,本来已经很难满足,将来整天淫火烧心,骚穴动不动便痒不可耐,哪有人有空给她煞痒。」绮红解释道。

     「那便让她重操故业吧。」玄霜大笑道。

     丹薇可不明白什么叫重门叠户,虽然好奇,却也不敢发问,仙仙地退往一旁。

     「大嫂,好吗?,,周义笑问道。」我……呜呜……求你……饶了我吧……

     你要我当什么也没关系,我不当淫妇,也不当婊子……「瑶仙失声痛哭道。

     「不是淫妇,是大淫妇!」玄霜汕笑道。

     「如果你不是三番四次的骗了我,我也不会这样难为大嫂你的。」周义哂道。

     「我不骗你,以后也不骗你了!」瑶仙泣道。

     「如果我饶了你,你怎样报答我呀?」周义诡笑道。「仙奴……仙奴永远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裨,要打要骂,怎样也可以。」瑶仙悲哀地说。

     「你认得她吗?」周义不置可否,伸手把丹薇拉了过来说。

     「……丹薇,是你!」瑶仙失声叫道。「是我……」丹薇腼腆道,可不知如何说话。

     「她说的可有骗我吗?」周义问道。「她说什么?我……仙奴没有听到。」

     瑶仙哀叫道,刚才给欲火烧得失魂落魄,哪能听到什么。

     「那么她说自愿给我为奴,会不会是什么诡计?」周义继续问道……

     「……不知道,仙奴不知道。」瑶仙呆了一呆,答道。

     「王爷,你要怎样才相信丹薇?」丹薇委屈地说。

     「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信你?」玄霜哼道。

     「王爷,如果你还不相信,不肯收留,丹薇唯有一死明志了。」丹薇咬一咬牙,泣道:「求你赐下三尺红罗,或是穿肠毒药,让丹薇表明心迹吧……」「骗不倒太子,便想寻死吗?」玄霜冷笑道:「没有那么容易的,如果你不说出有什么图谋,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真的没有骗你们的!」丹薇痛苦地叫,暗念只要自己矢口不认,谁能证明自己心怀不轨。

     「百花楼没有毒药,只有烈性春药,你要吃吗?」周义诡笑道。

     「还有软骨散。」绮红接口道。「她的三脚猫功夫,哪要软骨散?要是有胆子动手,我一个指头便要她一命呜呼了。」玄霜鄙夷道……

     「你喜欢丹薇吃什么便吃什么。」丹薇粉脸一红,抹去泪水,热情地搂着周义说。

     「又多一个浪蹄子了。」玄霜悻声道。

     「其实像她这样的浪蹄子,才适合当大淫妇的。」绮红若有所思道。

     「为什么?」周义奇道。「她的淫核特大,该是床上弱者,容易动情,但是亦容易满足,娱人娱己,两者得兼,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大淫妇。」绮红笑道。

     「那便让她当上大淫妇吧。」玄霜笑道。

     「好吗?」周义在丹薇的屁股拧了一下,问道。

     「你喜欢我当什么,我便当什么。」丹薇媚态撩人道,暗道当什么有什么关系,只要他肯和自己上床,他便什么也当不成了。

     「大淫妇!」周义大笑道:「绮红,你带她前去沐浴更衣,安置在牡丹阁,等候王御幸。」「是。」绮红答应一声,扭头望着瑶仙道:「还要继续调教这个大淫妇吗?」「如果现在停止,将来再以心火炼魂,能不能使她变成大淫妇?」

     周义问道。

     「行,她己经淫火入骨,只要到时以春药再点淫火,骨子里的俘火又会重行焚心炼魄的。」绮红点头道。「那便暂时饶了她,看看她以后的表现再说吧。」

     周义大发慈悲道。「便宜了这个贱人了。」玄霜悻声道。

     二更鼓响了,丹薇志怎地独坐牡丹阁里,真不明白周义为什么迟迟没有出现。

     吃过晚饭后,丹薇便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还在娇艳欲滴的奶头擦上胭脂,浑身扑上香粉,才穿上绮红着人送来的衣服。衣服是一袭薄如蝉翼,根本不能蔽体的浅紫色纱衣,还有许多色彩缤纷的丝帕。丹薇本来打算像绮红和那两个不知名侍女般以彩帕缠身,再穿上纱衣的,旋念当日初进百花楼的往事,于是挑了一块鲜艳的大红色彩帕,塞入牝户里,弄成花朵模样,才披上丝衣等候。

     窗外的夜空虽然无星无月,一片漆黑,丹薇还是感觉说不出的漂亮,因为无论成败与否,今晚可能是她活在世上的最后一晚。前来百花楼之前,丹薇己经吃下异药,直至口腔生出甜丝丝的感觉,知道药力行开后才出发的……

     这颗异药是南海神巫从百兽门夺来的秘嫂,找到了催发七煞神徐毒的秘方,然后自行研炼的。尽管未经试验,但是那个妖巫告诉丹薇,只要吃下异药,七天之内,体里发出的分泌物,便能使周义毒发。

     人体的分泌物很多,眼泪、汗水、唾沫、尿液,还有阴精、淫水,倘若能使局义吃下一点点,七煞神的余毒便会发作了。

     要周义吃下尿液当然不可能,其他的却不是没有希望,而且除了吃下肚里,还可以从马眼送进去,如此一来,自然要供他淫污了。

     如果当日没有为周义所污,丹薇也许不知如何自处,但是经过那淫虐的一夜后,也毋须计较了,而且宋元索有命,亦不敢不从……

     丹薇不敢不从,也不净是为了徐饶国人,其实此行返回红莲谷,己经尽悉宋元索背信弃义,国人备受欺凌,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隐忍不发,更何况身上亦为那个妖巫下了极恶毒的禁制,命悬人手事小,最害怕是死得极惨。

     当日丹薇为周义揭破真正身分时,就是念到妖巫的禁制,被逼招认时才不尽不实,平添许多羞辱。

     此行任务虽然危险,丹薇本来以为纵是失手,最多是难逃一死,但是目睹瑶仙身受之惨后,才知道错了。以瑶仙武功之高,对宋元索亦是一片忠心,尚且在淫虐的毒刑下,完全崩溃,乖乖的俯首屈服,倘若周义识破了自己的图谋,也许死才是最痛快的结局。

     念到周义的莫测高深,至今却迟迟没有出现,丹薇可真害怕他已洞悉一切,故意戏弄,失败不消说,就是成功,或许亦难逃一死。

     关键就在玄霜。此女看来甚得周义的欢心,两人有影皆双,哪里也在一起,记得上次受辱时,她亦是不知羞耻地在旁推波助澜,助封为虐。如果她在场,纵能得手。,自己武功平平,又没有用作施法使毒的药物在身,怎能在她的手下安然逃生。

     等得愈久,丹薇便想的愈多,也愈是害怕,实在担心周义二话不说,便把自己拿下来,严刑拷问,那时可不知应该熬刑,还是要如实招供。

     胡思乱想之际,忽地有人推门而进,丹薇抬头一看,发觉进来的正是周义,身后没有人,赶忙拜倒地上,怯生生地说:「奴牌丹薇,叩见王爷。」

     「你金枝玉叶之身,」

     「当我的女奴没有委屈?」周义靠坐贵纪椅上,问道。

     「亡国之奴,哪是什么金枝玉叶。」丹薇没有起来,四肢着地地爬到周义身旁,伏在他的脚下说。

     「你懂这样想,活下去也快活的多了。」周义点头道。

     「丹薇懂的。」丹薇小心翼翼地捧起周义的大脚,脱下靴子道:「奴掉快活不快活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爷快活。」

     「谁教你这样说话的?」

     周义哈哈一笑,心念电转,问道:「你与宋元索也是这样说话的吗?」

     「这是宋宫的规矩。」丹薇没有正面回答道。「瑶仙也是这样说话的吗?」周义问道。

     「丹薇不知道,但她是宋元索的姬妾,也是亲传弟子,地位高一等,该不是这样说话的。」丹薇答道。

     「地位高一等?那么你是第几等?」周义怔道。

     「丹薇是亡国之奴,如果留在宫中也是最下等的奴才。」丹薇脱下周义的鞋袜说。「这一趟你回一去,可有侍候他?」周义伸出脚掌,搓揉着丹薇那光裸的胸脯说。

     「有……」丹薇粉脸一红,扶着周义的脚掌,温柔地在软绵绵的肉球揩弄道。

     「也是这样吗?」周义笑道。「不是,据说他曾经被女人行刺,所以无论与什么女人在一起,不是缚起来,便是要锁在如意床上。」丹薇腼腆道。

     「他可真小心。」周义点头道,其实他从瑶仙口中,已经知道宋元索的习惯喜好,故意再问,不过是借机查证。「如果你喜欢,也可以把丹薇缚起来的。」丹薇含羞道。

     「缚起来有用吗?」周义问道。「缚起来便不能行刺了。」丹薇投身入怀,红扑扑的樱唇便往周义的嘴巴印下去。

     「是吗?」周义别开头脸,问道:「你会行刺我吗?」

     「人家身上什么也没有,用什么行刺?」丹薇杯弓蛇影,以为周义识破自己嘴巴有毒,汕汕然地反问道。

     「真的什么也没有吗?」周义诡笑道。「人家有些什么?」丹薇压下心中慌乱,自行掀闭衣襟,展示着差不多不挂寸缕的娇躯说。

     「你的嘴巴可以咬……」周义点拨着诱人的朱唇说:「还有下边的风流洞……」「咬?人家不要命吗?」丹薇膛叫一声,爬到周义胯下,动手解开裤子说:「不过丹薇很想吃……」「你吃过宋元索没有?」周义笑问道。

     「不要说他。」丹薇暗里松了丫口气,心道周义不肯亲嘴,当是以为自己吃过宋元索的鸡巴,咬一咬牙,动手脱下他的裤子,抽出那根巨人似的鸡巴,大惊小怪地叫:「这大家伙真凶!」「害怕吗?」周义大笑道。

     「丹薇不怕!」丹薇违心地娇呼一声,低头捧着那根大肉棒,丁香舌吐,围着肉菇似的龟头团团打转,还把舌尖抵着马眼乱钻,暗里把津液送进去。:「好吃吗?」周义给那软绵绵的舌头乱得欲火大动,怪笑道。

     「好吃……」丹薇喘了一口气,暗念自己如此牺牲,总算把一点津液送进马眼,只不知道是否足够激发蛇毒,赞是低头再吃。

     「你很爱吃鸡巴吗?」周义笑问道。

     「不,人家……人家还是第一次吃。」丹薇红着脸说,应该是说第一次主动的吃。

     「宋元索的也没有吃过吗?」周义问道。「没有。」丹薇含糊地说。

     「他没有射在你的口里吗?」周义冷笑道。

     「人家不记得了。」丹薇不是不记得,只是不想说。「你可知道红莲二十四使,许多个己经当了我家的母狗吗?」周义扯着丹薇的秀发,拉开她的头脸说。

     「我知道,上次你告诉我了。」丹薇真不明白周义为什么会在这时提起那些可怜的女孩子,唯有顺着他的拉扯,抬头答道。「经过绮红的调教后,她们不仅听话,还有问必答,什么也告诉我,看来你也要学习一下如何当母狗了。」周义冷哼道。

     「我……王爷,我不是想骗你,而是……」丹薇慑嚎道。

     「而是什么?」周义冷冷的说。

     「丹薇……丹薇不是自愿的,人家给他锁在如意床上边,他强行塞进来……」。

     丹薇惶恐地说。「我不管你是被逼还是自愿的,我只要真话。」周义冷笑道。

     「是真的,丹薇没有骗你。」丹薇急叫道,旋念这些事一定是瑶仙告诉他,自己不该忘记的。「记着,不要骗我。」周义嘿嘿冷笑道。

     「丹薇不骗你。」丹薇赶忙道,暗里着急蛇毒还不发作,开始怀疑南海神巫的异药是否有用。「上床吧,别吃了。」周义放手道。

     这时丹薇也无心多吃,放是爬起来,侍候周义宽衣,心道既然难逃一劫,便希望早点完事,要是这样也不能使他毒发,唯有认命了。

     周义让丹薇仰卧榻上,拉起一双粉腿,说:「自己抱着腿弯不要放手,知道吗?」丹薇含羞答应,依言抱着腿弯,周义还不满意,取来两个绣枕垫在腰下,塞着汗巾的牝户便朝天高举。「除了宋元索,你还侍候过多少男人?」周义抽出汗巾道。

     「……还有……国师,可是他……他是不行的。」丹薇不敢胡说,满肚苦水道。

     「怎样不行?」周义问道。「他……他是硬不起来的,只是口手并用,和使用精怪的器具,把人家弄得半死不活才会住手。」丹薇凄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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