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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全 - 51,1

[db:作者] 2025-06-23 16:32 5hhhhh 2560 ℃

             第四章  如愿以偿

     玄霜猜得不错,正为金环毛铃折腾部砖活来的瑶仙,目睹两人龄光天化日之下,目中无人地席地宣淫,陶醉在欲海之脚寸,羞恨之徐,果然又羡又妒。

     瑶仙当然不是没有见过两人淫姨,事实离京以后,夜夜与周义等睡在一起,备受摧残,经历了许多难堪的羞辱,虽然己是习以为常,却从来没有像此刻那么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身上倍觉难过,唯有没命狂奔,玉手又忍不住往腹下探去。

     「仙奴,不要为难我们吧,要是小姐看到了,你要吃苦,我们也不会好过的。」

     在旁陪跑的安莎劝慰道。

     「让我挖几下吧……她……她现在哪有空管我。」瑶仙使劲地掏挖着说。

     「我挡在后面,她看不到的。」妙常缓颊道。

     「那么快点跑吧,还有两圈便跑完了。」安莎叹气道。

     瑶仙无奈抽出湿淋淋的指头,咬紧牙关,继续跑下去,再度靠近那对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肉虫时,便听到玄霜浪叫连连,分明正在登上极乐的巅峰。

     「快跑,快跑!」安莎听得心族摇动,也害怕瑶仙按捺不住,招来玄霜的责骂,放是挥舞手中皮鞭,在虚空抽打着叫。

     妙常该也看出个中玄妙,亦学着安莎般娇叱连连,催促瑶仙继续跑下去。

     到了最后一个圈,瑶仙走两步停一停,最后几步,还像狗儿般手脚着地,爬到周义脚下,忘形地抱着毛腿,娇喘细细道:「给我……王爷,救救我吧……仙奴痒死了……」

     这时玄霜刚刚又尿了一趟,周义正深处其中,享受着美妙的抽播,闻言怪笑道:「你哪里痒呀?」

     「骚穴……仙奴的骚晨痒死了……」瑶仙把指头探进肉缝里抽插着说。

     「大嫂,你是老大的未亡人,热孝犹在,怎能这样不要脸。」周义汕笑道。

     「她……她本来就是不要脸……」玄霜气息啾啾地说。

     「是……我是不要脸……求你……二求你给我吧!」瑶仙春情勃发地叫……

     「那么你告诉我,你是怎样给小姐煞痒的?」周义低头用嘴巴封住玄霜的朱唇,不让她叫喊道。

     「我们先用嘴巴……再用相公……」瑶仙急叫道。

     「原来是这样……」周义笑嘻嘻地松开了嘴巴,问道:「小姐要乐多少次呀?」

     「一次……有时两次!」瑶仙答道。

     「臭姥子,谁许你乱说话的。」

     「你跑完了没有!」玄霜涨红着脸叫。

     「跑完了!」瑶仙抗声道。

     「我没有看见,再跑两圈。」玄霜愤然道。

     「不……王爷,救救我!」

     瑶仙惊叫道。

     「算了,别难为她了。」周义抽身而出道。

     「别走,我还要!」玄霜抱着周义不放地叫。

     「刚才你不是说乐够了吗?」周义笑道。

     「我就是吃不着,也不能便宜她的。」玄霜小孩子似的说。

     「怎会便宜她。」周义哈哈大笑,轻轻拉开玄霜的玉手,走到瑶仙身前,说:「」大嫂,如果想煞痒,便躺上石凳,张开骚灰,让我把大鸡巴捣进去吧。「」给我……快点给我!「瑶仙欲火迷心,也管不得许多了,赶忙爬上石凳,自行用双手抄着腿弯,让风流肉洞朝天高举地叫。

     「大嫂,我来了!」周义兴在头上,怎会客气,手握昂首吐舌的肉棒,抵着张开的肉洞,腰下使劲,便奋力刺了进去。

     「呀!」瑶仙不知是苦是乐的尖叫一声,四肢失控似的紧紧缠在周义身上。

     周义己是识途老马,知道瑶仙与其他女子大不相同,急风暴雨的抽插只是白费气力,不能把她带到极乐的巅峰,赞是改变战略,虽然仍然进急退锐,但是进则一刺到底,退则差不多完全退了出去,记记疯狂似的直刺身体的深处,果然抽插了- 二、三十下筱,瑶仙便叫得震天价响了。

     「慢一点……哎哟……洞穿了……不……呀……」瑶仙呼天抢地地叫。

     「大嫂,美吗?」周义起劲地抽插着说。

     「美……」瑶仙只是答了一个字,便觉脸如火烧,原来是念到自己虽然不是真心下嫁,但是怎样也算是周仁的妻子,现在竟然与他的弟弟搅在一起,真是无耻之尤。「你还想快活下去吗?」周义突然生出一个捉狭的主意,问道……

     「……给我……我要!」瑶仙情不自禁地叫。「那么叫一声好哥哥听听……」周义怪笑道。

     「好哥哥……」瑶仙冲口而出道,说出口时才发觉不妥,更是无地自容。

     「不要脸!」旁观的玄霜听得心中火发,悻声骂道。

     「要是要脸,也当不成我的大嫂了!」周义架莱怪笑,重张旗鼓,挥军猛进,道:「大嫂,是不是?」

     「啊……呢!」瑶仙肝肠寸断,本来不想造声的,但是强而有力的鸡巴,却像铁糙似的急撞身体深处,带来阵阵销魂蚀骨的酥麻,使她通体发软,头昏脑涨,控制不了自己地大呼小叫,哼卿着无字之曲。

     然后在一次无情的狠刺中,脆弱的花心忽地又酸又麻,好像洞穿了似的,忍不住尖叫一声,柳腰急摆,蚝首狂摇。

     与此同时,周义也感觉肉洞里的嫩肉,突然紧紧缠绕着深陷其中的鸡巴,洞穴深处随即火山爆发似的喷出一股火辣辣的洪流,直射敏感的神经末梢,烫得他周身火发,也按捺不住地大吼一声,便在瑶仙体里发泄了欲火。

     「全给了她吗?」玄霜已非吴下阿蒙,看情形便知端倪,心里大是失望地说。

     「你还想要吗?」周义喘着气问道。、「想也没用。」玄霜幽幽地说。「有用的……」周义大笑道。

     「臭姥子……」看见瑶仙仍然紧紧的抱着身上的周义,玄霜不禁妒火中烧,心念一动,骂道:「还不起来侍候王爷。洲我。……我动不了……」瑶仙泪盈放睫道,这时周身乏力,还给周义压在身下,也真是动不了。

     「大嫂,你还要吗?」周义诡笑道。

     「我……仙奴不要了!」瑶仙流着泪说,自称仙奴是希望摆脱叔嫂通奸的噩梦。

     「贱人,你是一个贱奴,不容你要不要,,而是要看王爷想不想。」玄霜怒叱道。

     「是……呜呜……仙奴知道了……主爷,你想千便干,不用管仙奴的。」瑶仙泣道。「想不想可要看大嫂的嘴巴了。」周义抽身而出道。

     「还赖在那里千嘛?快点起来侍候1」玄霜森然道,「要是你吃得不好,便让莎奴、犬尼吃。」「我吃……」瑶仙害怕地爬起来说。

     「大嫂嘴巴的功夫不俗,只要用心,怎会吃得不好。」周义笑嘻嘻地坐上石凳说:「就是吃得不好,也是缺少练习,多吃几趟便行了。」「对呀,这个贱人不是不懂,就是不肯用心,所以我才要犬尼、莎奴把心吃出来。」玄霜晒道。

     「如何吃出她的心?」周义扯着瑶仙的秀发,拉到身前道。

     斗前两天,她就是没有用心,砖是我着她吃我的,犬尼、莎奴吃她的,她便用心得多了。「玄霜吃吃笑道。」大嫂,为什么你不用心?「周义笑问道。

     「用心,我会用心的。」念到那夜给妙常等吃得半死不活,瑶仙可不想重蹈覆辙,唯有强忍辛酸,双手捧起那还是湿洒洒,却已萎缩下去的鸡巴,檀口轻舒,吐出丁香小舌,清理上边的秽渍。青州的新兵抵达后,周义下令分作两批,乘坐新建的二百艘战船,横越甘露湖,直驶一条玉带江的支流,返回宁州。

     大军大清早登船,估计黄昏时分便能抵达通往宁州的支流,预备在那。里渡宿一宵,明天午后便能回到宁州了。周义身为统帅,与玄霜等四女独占一船,船上只有船夫水手,而且全是亲信,当然不会有人随便打扰。

     周义知道船行寂寞,没什么可干,所以昨夜与四女竟夕寻欢,通宵达旦,上船后,便与四女大被同眠,倒头大睡。

     迷糊中,瑶仙忽然发觉自己赤条条的在街上行走,身上三个金环穿着金链子,玄霜在前头牵扯,旁人大骂淫妇,心里一惊,便从睡梦中醒过来,原来又是做梦。

     瑶仙常做的噩梦可真不少,不是赤身游街,便是被逼跑圈,最难受的是在大庭广众之中,与周义当众宣淫,给人大骂叔嫂通奸,禽兽不如。每一次醒来时,总是浑身冷汗,痛不欲生。

     这些噩梦其来有自,先是与玄霜比试,输了便要跑圈,虽然周义回来后,便暂时不再比试,改由玄霜纠正瑶仙的剑法,但是学得不对时,仍是要跑圈的,后来玄霜还着人打造了几根金链,系上金环,牵着瑶仙在府里走动,供周义笑乐。

     得到玄霜的真传后,尽管剑法大进,瑶仙知道还是打不过玄霜的,却也不敢不用心学习,因为回到宁州后,又要与玄霜对战练剑,唯望届时能多挡几剑,不用再受活罪。

     其实最重要的是瑶仙还没有打消逃跑的念头,多添一分武功;便多添一分逃走的希望,至龄如何破解武功的禁制,则是后话了。

     恶毒的阳光照上了眼皮,看来该是正午时分了,估计还有两个时,辰船只才会靠岸,瑶仙暗里叹了一口气,便重新进入梦乡。

     太阳还没有下山,船己靠岸了,四女亦穿上衣服,随周义下船。

     玄霜一身黄金甲,挂上金丝脸幕,英气勃勃,意气风发,亲热地靠在周义身旁。

     瑶仙等三女亦挂上与衣服同色的脸幕,随着周义玄霜下船。

     衣服仍是裹衣似的短衣短裤,本来是没有裤子的,但是由放多了十万青州新兵,周义总算大发慈悲地让她们穿上了。

     安莎衣绿,妙常衣黄,经过行军前往甘露湖筱,己经习惯这样打扮,下船筱还东张西望,寻找乘坐的车子。

     瑶仙却是怯生生地躲在周义身后,不敢现身,原来她一身雪白,衣下透着金光,看来内有乾坤,使人生出一探究竟的冲动。

     金光不仅是来自胸前腹下的三个金环,腰间也有,原来那是近日穿在金环的金链子,长长的金链子缠上纤腰,衣下好像添了一条腰带。

     周义登岸援,发现柳巳绥和汤卯兔在岸上迎接,不禁奇道:「你们怎么来了?出了什么事?」

     「是喜事!」「恭喜王爷!」两人齐声叫道。

     「什么喜事?」周义问道。

     「我们刚刚接到圣旨,册封王爷为太子。」柳巳绥呈上圣旨道。

     周义接过一看,果然是英帝七日前发出的谕旨,传谕天下,立自己为太子,顿时喜上眉梢,呵呵大笑。

     玄霜也是心花怒放,喜孜孜地拜倒周义身前,莺声场哩道:「贱妾叩见太子。」众人见状,亦纷纷拜倒,恭贺之声不绝焚耳。

     看见安莎和妙常先后随众拜倒,尽管心有不甘,瑶仙亦不能不拜,心里却是百。感交杂,暗念周仁在天之灵,一定满胸愤恨,但愿他能不记恨自己骗了他,暗助自己一臂之力,逃出这里。

     「起来,大家起来。」看见瑶仙是最后一个下拜的,周义虽然心中不悦,却不动声色道。

     「宁州和豫州众将官,本来亦有意亲来迎接的,属下知道王爷不爱招摇,所以擅自传令,着他们留守本职,容后再来拜见。」柳巳绥说。「正该如此。」周义点头道。

     「胡不同正在给太子安排宿处,如果太子不累,便让属下领路吧。」汤卯兔接口道。「那么今夜便不用在这里露宿了。」周义满意地说:「远吗?」「不远,就在山阴之处,如果骑马,只要一盏茶时光便到了。」柳已绥答道。

     「那么备马吧。」周义环顾左右道:「要五匹。」「她们是?」柳巳绥目注瑶仙等问道。「去到再说吧。」周义摆手道。

     看见兵丁牵来马匹时,瑶仙不说话不行了,拜倒周义身前,忍气吞声道:「王爷,仙……仙奴骑不得马的。」

     「什么骑不得马?」

     玄霜晒道:「莎奴,你与她共乘一匹,别让她掉下来便是。」

     「犬……犬尼也不懂骑马的。」妙常也怯生生地说。

     「你们哪一个抱着她上路?」周义目注柳巳绥等说。

     「我来吧。」汤卯兔抢步上前,笑嘻嘻地搂着妙常的纤腰,便朝着马匹走去。

     安莎龄大漠长大,马术不凡,这时有心卖弄,走到马旁,手按马身,便跨身而上,接着拨转马头,来到瑶仙身畔,探手拉着她的芬芙,手上使劲,把武功受制的瑶仙拉上了马背。周义长笑一声,与玄霜分别上马,随着领路的柳巳绥策骑而去,知道此举该能惩治瑶仙的不敬之罪了。

     五骑七人来到山后,便见胡不同在几所茅屋前面恭候。

     「参见太子!」胡不同赶忙上前,在马前下拜道。

     「自己人不要多礼。」周义下马道。

     玄霜等也相继下马,汤卯兔是抱着妙常下来的,瑶仙却是气息啾啾,下地后更是站也站不稳地靠在安莎身上。

     「这里是临时借用的民居,地方简陋,还望太子见谅。」胡不同惭愧地说。

     「没关系,我只是渡宿一宵,明天便要回去的。」周义摆手道:「大家进去说话吧。」胡不同赞是领着众人走进最大的一所房子,虽然陈设简陋,但是打扫得甚是乾净。

     「里面是寝室,我己经换上簇新的被褥枕具,隔壁还有几间房子,也可供暂住的。」胡不同看了瑶仙等三女一眼,介绍道。

     「我们全住在这里。」周义拉着玄霜坐下道:「大家坐吧,巳绥,宁州、豫州没有事吧?」「没什么大事。」柳巳绥答道,与胡不同等分别坐下,瑶仙等三女则站在周义身后。

     元索答应给冷双英增兵十万和三百战船,有消息没有?「」还没有,何坤已经派人日夜沿江监视,只要他们出现,便会半路截击的。「。」圣姑丹薇回来了没有?「

     「也没有,宁州已经完全禁绝红莲教,豫州等其他地方则由胡不同负责安顿。」

     「红莲教迟些再说吧。」周义点头道:「对岸有没有消息……没有,王爷……太子去筱,对岸整天挂着绿旗绿灯,看来也没什么大事。」「可有前往玉带江的上游查探呜?」

     「有,那里全是石滩,虽然能够过去,大军却甚是难渡,不过裴源建造了许多木台,只要半天时间,便能架成木桥,可供奔马。」「不同,那些母狗没有麻烦吧?」「没有,人人都很听话,在我们的监视下,己经开始四处传教,各地的信众亦没有怀疑,很是顺利。」周义继续查问了其他事宜,知道没有大事发生,舒了一口气,问道:「绮红在哪里?」「她前去探望女儿,太子要是有什么差遣,可以命她赶回宁州的。」胡不同答道。

     「我只是要她调教这几个女奴,没什么紧要的。」周义摇头道。

     「交给我吧,我倒要看看哪一个有胆子使泼。」玄霜请缨道。

     「她们是什么人?」胡不同乘机问道。「把面纱解下来,与大家见面。」周义下令道。三女虽然不敢有违,却也有快有慢,安莎解得最快,柳巳绥等一看便认得了。

     「原来是色毒的安莎公主。」汤卯兔笑道。

     「她勾结宋元索,在路上行刺本王,罪大恶极,所以罚她为奴。赐交茹加_ 」

     周守笑道。「这个小尼姑很是面善……」待妙常解下脸巾祷,柳巳绥似曾相识地说_ 「不认得她吗?她便是宋元索派往慈安庵当细作的小尼姑妙常,现在叫做犬尼。」周义介绍道。

     「我认得了,当日便是属下发现她利用树洞传送情报的。」柳巳绥恍然大悟道。

     「那么也拿下了宋元索的天字第一号,前太子妃瑶仙吗?」汤卯兔目注以面纱掩着嘴脸的瑶仙问道。「仙奴,把脸巾放下,抬起头来!」玄霜喝道。

     瑶仙不得不从,唯有含泪抬起苍白的俏脸。

     「果然是她!」三人齐声叫道。

     「她犯下弥天大罪,本该凌迟处死的,可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太子留下她的贱命,给我为奴。」玄霜卖弄似的说。

     「她是宋元索的亲传弟子,武功很高,人也刁泼,是一头母老虎,有一次逃跑时,要不是玄霜及时出手,差点便要了崔午马的命哩。」周义正色道。

     「没有废了她的武功吗?」柳巳绥问道。

     「玄霜还要用她练剑,留下来有用。」周义解释道。

     「那么可要小心看管了。」汤卯兔道。

     「你还敢逃跑吗?」周义目注瑶仙,冷笑道。

     「不,不敢了。」瑶仙急叫道。「母老虎碰上了太子,也要变成母狗的。」

     胡不同笑道,知道周义残忍好色,看瑶仙的样子,不用说己经屈服在淫威之下了。

     「看来还是一头淫贱的母狗哩。」柳巳绥怪笑道。

     「你如何看出来的?」玄霜笑问道。

     「看她的裤子便知道了。」柳巳绥目灼灼地说。

     众人定睛一看,情不自禁地拍手大叫。

     这时瑶仙才发觉自己的裤档湿了一片,顿时脸如火烧,赶忙背转身子,原来她以布碎塞着身上的金环毛铃,虽然可以走动,骑马却不一样了。

     上马后,大腿根处紧贴马鞍,毛铃上边那些尖利的细毛,好像己经穿透了薄薄的碎布,刺在娇嫩的肌肤,已是要命,马儿开始驰骋时,身子上下颠簸,更痒得瑶仙魂飞魄散,要不是路程不远,下马时又乘人不觉,在腹下抓了一把,一定丑态毕露了。「怎么她淫得这样厉害?」汤卯兔奇道。

     「太子给她穿了环。」玄霜笑道。「穿了环吗?穿了多少个?下面也有吗?」

     柳巳绥兴奋地问。「上面两个,下面一个。」玄霜答。

     「下面也有吗?难怪骑不得马了。」汤卯兔恍然大悟道。

     「她罪犯不敬,骑一阵子马是便宜她了。」周义冷笑道。

     「她什么时候不敬?」玄霜愕然道。

     「刚才你领头给我行礼致贺时,她是最后一个下拜的,看来还惦着亡夫哩。」周义哼道。

     「是吗?这贱人真该死!」玄霜大怒道:「莎奴,犬尼,吊起这个贱人,抽一顿鞭子。」

     「不要……呜呜……仙奴以援不敢了。」瑶仙害怕地叫。

     「刚才己经罚过了,这顿鞭子便暂时寄下。」周义森然道:「她既然爱当小寡妇,便让她当吧,可是从今而后,可当不成太子妃,而是太子的尿壶了。你净是心软。」玄霜慎道:「臭妹子,要是你再犯,。我便牵着你裸体游街,看你以筱怎样做人。」「没有下一次了……呜呜……以援也没有了。」瑶仙泣道。

     「好了,有什么东西吃的?吃完后,大家早点睡,明天还要赶路。」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

     「是,属下立即着人送饭。」胡不同答应道。

     返回宁州后,周义获悉百花楼己经竣工,放是携同玄霜等四女入住,还在那里与亲信见面,办理要务。:瑶仙是知道当日宁王曾焚封地兴建百花楼,收罗美女,供他淫辱,可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也会陷身其中,过着非人的生活。

     日子可真难过,除了日夜供周义淫辱,还要与玄霜练剑,幸好习得真正的剑法后,只要她不使内力,要接十五剑也不是难事,练了五天,只是跑了一个圈,不过玄霜如果使出内力,瑶仙便接不了七剑,她真不明白,玄霜与自己的年纪差不多,怎能练成如此内力。

     瑶仙更不明白的是玄霜与以前好像是判若两人,当她的女奴,动辄得咎,打打骂骂,无日无之,简直是猪狗不如。打骂事小,瑶仙最受不了的是自己不仅为周义所污,也沦为玄霜的性欲玩具,身受的屈辱,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如此种种,也坚定了瑶仙逃跑的决心,但是想归想,至今还没有可趁之机,而经过上一次逃跑失败援,又焉敢鲁莽。然后有一天,瑶仙接过玄霜十五剑,正与安莎、妙常侍候她沐浴时,周义领着一个烟视媚行的半老徐娘走了进来。

     「玄霜,你看是谁来了。」周义笑道。

     玄霜扭头一看,喜道:「绮红姐姐,是你!」

     「玄霜妹妹,你长得愈是愈漂亮了。」

     那个叫绮红的女郎熟不拘礼地走到澡盆旁边,馅笑道。

     「你净是识得取笑人家。」玄霜膛叫一声,赤条条的跨出澡盆,瑶仙等赶忙取来香巾,揩抹湿淋淋的娇躯。「她们便是新来的女奴吗?」绮红打量着三女说。

     「是的,全是笨手笨脚的废物。」玄霜悻声道。「你一定是仙奴了……」

     绮红目注没有挂上面纱的瑶仙说:「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三个金环吧!」

     「不!」

     瑶仙害怕地往后退去,旋即发觉周义脸露不豫之色,却也不敢再退。

     「绮红是百花楼的总管,也是你们的头儿,她的话就是我的命令。」周义冷哼道。

     「是。」瑶仙知道不脱不行,唯有动手脱下短衣短裤。

     「这金链子……」

     绮红检视着系在金环上的金链子说。

     「这是用来牵着她走路的。」玄霜穿上舒服的丝袍后,走过来解开瑶仙缠在腰间的金链子,拿在手里说。原来金链子一端分作三股,分别连着兰个金环,另外一端却是丈许长短,玄霜手中使力,便能同时牵动奶头、下阴,瑶仙也不得不随着她走动了。

     「我还道是如意锁呢!」绮红笑道。

     「什么如意锁?」玄霜问道。

     「那是窑子里用来对付放刁的妹子的,也是由几根金链子组成,分别锁在手腕和足踩后,便能随便摆布她的身体四肢,任人作乐了。」绮红解释道。

     「是吗?能不能弄一根锁着她?」玄霜笑道。

     「当然可以,不过让我找一个匠人问问,看看能不能把如意锁连在金环上,。

     那便更有趣了。「绮红沉吟道。

     「那容易,可以着柳巳绥等带你去找裴源,他的技艺不凡,鬼主意也很多,一定办得到的。」周义笑道。

     瑶仙直挺挺的站在堂中,木头人似的没有造声,好像他们说的与自己无关,明白自己只是他们的玩具,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

     「你也懂得用碎布塞着金环吗?」绮红检视着瑶仙胸前的金环,抽出塞在里面的碎布说。

     「她是妹子出身,怎会不懂。」玄霜晒道。

     「奶子不小呀,生过孩子没有?」绮红搓揉着皮球似的乳房说。

     「说呀,生过了没有?」玄霜喝问道。

     「没有。」瑶仙忍气吞声道。

     「未经生养而长着这样的大奶子,一定是浪蹄子,要是在床上不能得到满足,就是嫁人也是个淫妇。」绮红汕笑道。「她本来就是姥子。」玄霜晒道。

     瑶仙心里暗骂,玄霜也没有生过孩子,奶子看来好像比自己的更大,如果自己是淫妇,那么她便是大淫妇。「她还长着重门叠户哩!」周义笑道。

     「是吗?!」绮红脸露讶色,把瑶仙往旁边的板凳推过去说:「让我看看!」

     瑶仙紧咬着朱唇,无助地任由绮红按倒板凳之上,感觉扎户给她张开时,凄凉的珠泪也如断线珍珠般流个不停。

     「果然是三大名器里的重门叠户里」绮红窥望着说。

     「绮红,我把她交给你了,看看能不能让她露出本来面目。」周义诡笑道。

     「什么本来面目?」玄霜不解道。「就是淫妇的真面目。」周义大笑道。

     「只要她听话,一定行的。」绮红笑道。

     「岂容她不听话,该打便打,该罚便罚,不用客气的。」周义冷笑道。

     「还有我帮你嘛。」玄霜笑道。「太子……」说到这里,外边突然传来柳巳绥的叫声。

     「进来说话吧。」周义答应道。

     瑶仙闻言大惊,赶忙爬了起来,也来不及穿上衣服,唯有背转身子,坐在凳上。

     玄霜念到自己只是身穿单衣,虽然也有点儿害羞,却是鼓起勇气,躲在周义身后。「太子……」柳巳绥走进澡房后,一眼便看见粉背光裸的瑶仙,尽管目不暇给,也还是神色凝重地说:「灵芝公主传来讯号,要我们派人过去见她。」

     「有急事吗?」周义问道。「不知道,讯号却是绿红红红。」柳巳绥答。

     「那一定很要紧了。」周义点头道:「玄霜,你收拾一下,我们晚上动身。」

     「要你亲自前去吗?」玄霜皱眉道。「我也想去看看她。」周义笑道。

     瑶仙心里一动,暗念这个灵芝公主不知是什么人,竟然能让周义亲自前去看望,复念他与玄霜一起离开,倒不失为逃走的良机。「公主……王爷回来了,是王爷回来了!」知道对岸来人是周义和玄霜后,思棋欢天喜地地大叫大嚷道。

     「王爷真的回来了吗?」灵芝连蹦带跳的跑了出来,看她双腿灵便,当已完全痊愈了。「真的。」周义含笑张开双手道。

     「王爷,果然是你回来了:」灵芝欢呼一声,便乳燕投怀地和身扑入周义怀里。

     「可有惦着我吗?」周义抱着灵芝说。「怎么没有?公主做梦也叫着你哩。」

     说一话的是思书,思琴、思画却是腼腆地尾随在后。

     「我们哪一个不惦着你!」灵芝情深款款地说。

     「尤其是她们两个……」思书退后一步,把思琴、思画推到前面,吃吃笑道。

     「她们……咦,你们……」周义抬头一看,不知是惊是喜,忍不住失声叫道。

     「你们有了孩子吗?」

     周义身后的玄霜赶了过去,拉着思琴、思画的小手问道成原来两女腹下微隆,一看便知是有了身孕。

     「大夫说己经有三个多月了。」灵芝押色复杂地说。

     「是我的孩子吗?」周义难以置信地说。

     「当然是你的,除了你还有哪一个:」玄霜慎道。

     「是,当然是我的。」周义笑不合拢,也有点手足无措道:「坐,大家坐下说话。」

     「你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一定是累极了,你先坐,思琴、思画,你们伴着王爷说话。」

     灵芝殷勤地说:「思棋,你去倒茶;思书,扭一块香巾,给王爷抹脸。」扰攘了一会,六久才众星拱月般围坐周义左右,吱吱喳喳地诉说别筱离愁。

     说了一阵子,周义便发觉灵芝不大爱说话,就是说话,也好像强颜欢笑,满怀心事。「灵芝,你身子不舒服吗?有什么心事?」周义终赞忍不住问道。

     「不、不是,我没有。」灵芝幽幽地说。

     「公主,我们是你的丫头,我们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还要分什么你我吗?」

     思琴温声软语道。周义恍然大悟,明白灵芝是因为自己生就九阴绝脉,虽然治好了,却不能生育,以致心有戚戚,正色道:「没错,有没有孩子不打紧,我也是一样疼你的。」「真的吗?」灵芝患得患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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