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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全 - 49,1

[db:作者] 2025-06-23 16:32 5hhhhh 2400 ℃

             第二章  惨无人道

     瑶仙没料周义的问题不少,从宋元索的性情喜好,以至床第之私,从南的军事地理,到将领兵员,甚至风上人情,东拉西扯,无所不问。

     净是这些问题,瑶仙便发觉周义知道的很多,不敢胡说,还在玄霜的胁逼下,想也不敢多想,有问便答。

     玄霜也真刁钻,虽然没有把夺命棒桶进屁眼,却从股间探了进去,直薄禁地,只要瑶仙稍有犹豫,便冷酷无情地挤进两片肉唇中间,在里边乱转,待瑶仙答覆完毕后才抽出来,弄得她魂飞魄散,叫苦连天。

     瑶仙可没打算隐瞒宋元索和南朝的情况,这些问题尚能应付,但是叫瑶仙为难的题目终赞来了。「宋元索为什么遣你北上,干些什么?」周义问道。

     「他要我打探情报,查探大周的虚实。」瑶仙早已有备,答道。

     「那么你上京不久,便委身太子,就是为了打探情报吗?」周义冷哼道。

     「是的。」瑶仙点头道。「没有其他吗?」周义森然道。

     「没有……呢……真的没有。」瑶仙才答了一句,便感觉夺命棒又在股问钻动,急叫道。

     「你给我大哥当了前后两年的尿壶,在此期问,便没有接到其他的任务吗?」

     周义冷冷地说。

     「有的……不……呜呜……大多是打探消息……」瑶仙哀叫道。

     原来周义说话时,玄霜的夺命棒又再硬闯秘道,冷酷无情地朝着洞穴深处钻六。「难道只是打探消息吗?」周义冷笑道。

     「让我想一想……呜……别桶进去……」瑶仙挣扎着叫,无奈武功受制怜。加!:残存的软骨散,还给两个女兵牢牢按在地上,根本不能动弹。

     「想什么?我帮你一把吧!」玄霜狞笑一声,手上蓦地使劲,瑶仙便惨叫一声,尽宋己经把夺命棒尽根桶了进去。「不要弄坏她。」周义皱眉道。

     「坏不了的。」玄霜抽出夺命棒道:「想到了没有?」「他……呜呜……他还要我……二助太子登上大宝。,瑶仙泣不成声道。

     「」了皇帝又如何?「周义冷笑道。」主上……宋元索希望能与大周隔江分治,九刁、傻犯。「瑶仙喘着气说。在不也如此吗?」周义哼道。

     「不足的,宋元索常常说当今皇上雄才大略,不会甘心与他共分天下的。」

     瑶仙替送。「那么宋元索自己又如何?」周义晒道。

     「南方战乱连年,元气大伤,需要与民休息,他不敢进犯的。」瑶仙念书似的说。

     「……当今皇上春秋正盛,龙体安康,无病无痛,你如何助他登基?」周义问道。

     「伐……」瑶仙慑慑不知如何回答。

     「说!」玄霜手一动,又把夺命棒送了进去。

     「不要……天意难测,人生无常,呀……不要……今天好好的,明天也川以……」瑶仙悲叫道。「宋元索没有设下期限吗?」周义寒声道。

     「他……哎哟……有……他有……他限期三年。」瑶仙厉叫道,原来夺命棒又次尽根捅了进去。

     「三年?」周义灵机一动,冷笑道:「我看是要重九之前完成吧货!」

     「义贱人,事到如今,还要胡说八道吗?」

     玄霜怒喝一声,抖手抽出夺命棒,抽出了一半,便再奋力刺了进去。

     「没有……呀……住手……天呀……求求你住手……饶了我吧!」瑶仙哭声腐人地叫,感觉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一样,尤其是那些尖利的细毛在娇嫩的肉腔刮。不知是痛是痒,更是苦不堪言。

     「玄霜,让她说话。」周义喝止道。

     「曳贱人,如果你还有胆子胡说,我便俞烂你的臭辰!」玄霜没有住手,继续使劲地插了几下,才一下子把夺命棒抽出来,也翻出了红彤彤的肉壁。

     「说……我……我说!」

     瑶仙大哭道:「明年……明年重九,正是三年之期,时间无多,你怎能完成任务呀?」周义冷笑道。

     「我……我煽动太子……造反!」瑶仙硬咽道。

     「他答应了没有?」周义问道。

     「还……还没有……」瑶仙喘着气说。

     「没有吗?」周义不动声色道:「如果太子不答应造反,你如何完成任务?」

     「那……那便要请示主……宋元索了。」瑶仙慑懦道。

     「他没有别的指示吗?」周义目现寒芒道。

     「没……没有。」瑶仙垂首低眉道。

     「除了你们这一路,本朝还有什么人是宋元索派来的奸捆?」周义改口问道。

     「以我所知,还有兽戏团的冷翠,和……和红莲教的圣姑丹薇。」瑶仙以为过了一关。暗叭透了一口气,赶忙回答道。

     瑶仙答得如此爽快,是突然念到前些时接到冷翠叛逃的消息,从周义知道这糜多来看,大有可能是她出卖了自己,如此一来,丹薇当亦难逃劫数,就是坦白招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黄字是什么人?」周义问道。

     「什么黄字?」瑶仙茫然道。

     「你是天字,冷翠是地字,丹薇是玄字,不是该有黄字号吗?」周义卖弄似的说。

     「我不知道有没有。」瑶仙摇头道,心道周义果然了如指掌,幸好如实招认,否则后果便不堪设想。「宋元索限你在明年重九之前助太子登基,距今还有很多时间,为什么你要忙着刺杀皇上?」周义目注瑶仙道。

     「没有,我没有!」瑶仙芳心剧震,急叫道。

     「没有什么?是宋元索根本没有设下限期,还是没有急着动手?」周义汕笑道。

     「我……我没有刺杀皇上。」瑶仙脸如纸白道。

     「你的胆子也真不小,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周义寒声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瑶仙咬紧牙关道:「如果你要苦打成招,我也无话可说。」「苦打成招吗?臭贱人,我就给你的屁眼开苞,看你招不招!」玄霜怒喝一声,夺命棒移往瑶仙的股缝说。

     「如果让我拿出证据时,你纵然招供,也不饶你的。」周义森然道。

     「证据?」瑶仙大吃一惊,旋念自己想了很久,支使丁皇后行刺英帝一事不留半点痕迹,周义何来什么证据,看来只是诈语,龄是咬牙道:「要是你能拿出证据,就是打死我,也是死而无怨的!」「不知死活。」周义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片,扔在瑶仙身前说:「你看!」瑶仙捡起一看,竟然是冷翠亲笔的伏辩,道出当日在京时,如何在自己安排下,一次藉着御前献技,一次放周义大婚之日,谋刺英帝的始末,顿时如坠冰窟,欲辩无从。

     「冷翠可有冤枉你?」周义寒声道。「她……」瑶仙知道要是矢口不认,一定要备受整治,可不知如何能熬得住那些残忍的酷刑,「臭贱人!」玄霜怒哼一声,手上使劲,夺命棒便朝着纤巧的菊花洞刺下去。

     「哎哟……不要……呜呜!」屁眼传来的剧痛,使瑶仙杀猪似的惨叫起来。

     「进不去吗?」周义问道。「不行,这东西好像大了一点……」玄霜摇头道:「可要强行桶进去?」「不……呜呜……我知错了……我招了……饶了我吧!」

     瑶仙大哭道。「你又要胡扯吗?」周义冷笑道。

     「我不骗你……呜呜……我不敢了!」瑶仙苦不堪言地叫,原来玄霜虽然没有继续桶进去,但是夺命棒紧紧压着菊洞团团打转,更是难受得要命。

     「那么说吧。」周义哼道。

     「是……不……呜呜……住手……求你住手吧……我要死了!」瑶仙哭声震天地叫。

     「玄霜,先让她说话吧。」周义笑道。

     「这个贱人很是犯贱,要不狠狠惩治她一番,还是会胡说的。」玄霜虽然住手,却是忿忿不平道。「那么赏她三鞭吧。」周义眼珠一转,道。

     「只是三鞭吗?」玄霜不满似的说。

     「这三鞭的规矩是,只要叫一声痛,或是哼一声,也不算数的。」周义诡笑道。

     「不……不要打……我不骗你!」瑶仙喘着气叫。

     「不是说打死无怨吗?」周义冷笑道:「放开她,让她自己跪在地上领罚。」

     看见网个久兵放开了手,瑶仙还是赖在地上没有起来,玄霜恼道:「臭贱人,你不起来,是不是要我桶烂你的屁眼?!」

     「不……」瑶仙哀叫一声,挣扎着爬起来,含泪晚倒。「犬尼,给我打。」周义喝道。

     妙常当然不敢不从,。战战兢兢地过去,也不敢多看瑶仙一眼,挥鞭便打。

     川外……「皮鞭落在粉背时,那阵火辣辣的痛楚,使瑶仙闷哼一声,扑倒地上。

     「这一鞭不算,还欠三鞭!」周义残忍地说。

     「快点起来,再吃三鞭!」玄霜娇叱道。瑶仙哪里还有选择,强忍背上的痛楚,成手支地,伏在地上,等候着无情的鞭打。「打!」玄霜喝道。皮鞭再度落下,「啪」的。声,自雪雪的粉背又添一道红痕,尽管瑶仙咬紧牙关没有叫出来,却忍不住没命地tfl动纤腰,以致奶头的毛铃叮叮乱响。

     「还有两鞭。」周义点头道。

     妙常暗咬银牙,挥鞭再打,连环两鞭,分别落在胖嘟嘟的臀球和柳腰上面,打柑姗们!满地乱滚,清脆的铃声不绝如缕,饶是如此,她总算忍住没有叫痛。

     「母狗,没吃饭吗?鞭子给我,让我听听你是如何叫苦的。」玄霜恼道。

     「犯……」妙常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害怕地泣叫道:「我己经用尽气力了。」

     「不要难为她了。」

     周义摆手道:「扶我的嫂子过来,看看打坏了没有。」

     「抽了。」

     「鞭吧,怎会打坏。」玄霜嘀咕道,知道周义淫心已起。

     两个女兵扶起倒在地上喘息的瑶仙,送到周义座前,他伸手接过,抱入怀里,对着穿了环的乳房说:「你还敢班我吗?」「不……呜呜……不敢了!」瑶仙泣道。

     「你还有胆子胡说八道,我还有许多法子惩治你的。」周义手往下移,直薄幼地。

     扑过那光溜溜的桃丘,指头揩抹着肥美的肉唇说:「这两片晨皮又嫩又滑,不知增穿l几阴环后会是什么样子?」

     「不要……我会老实的。」瑶仙恐怖地哀叫道。

     「为什么湿淋淋的,撤尿吗?」周义皱眉道。

     「不……」瑶仙泪流满脸道。

     「原来是淫水,你喜欢吃鞭子吗?」周义发觉指头滑潺潺的,莱茱怪笑道。

     「湃欢也不稀奇的。」坐在一旁记录瑶仙供辞的杨酉姬笑道。

     「也许只有这个贱人才喜欢吃鞭子的。」玄霜晒道。

     「不是的,天下无奇不有,男男女女,也有人吃苦时便会情动,常常使用鞭子。」杨酉姬笑道。

     「难怪她如此犯贱了。」

     玄霜吃吃笑道:「以后主爷要干她时,健先赏她一顿鞭子吧。」

     「不是……呜呜……我不是的。」瑶仙急叫道,其实她是给次橄的夺命棒弄得浑身发痒,可不知道淫水是什么时候流出来的。

     「你喜欢吃皮鞭还是肉鞭子呀?己周义淫笑道。

     「她当然喜欢肉鞭子了。」玄霜汕笑道。

     「她喜欢什么不重要,要看王爷喜欢什么才是。」杨酉姬笑道。

     瑶仙满腹辛酸,抿唇不语,知道纵然能苟存性命,也要沦为周义的泄欲工具。

     「好了,现在该你说话了。」

     周义上下其手道:「除了打探消息,还要给宋元索干,还要找机会刺杀当今皇上,让太子早日登基。」瑶仙含泪道。

     「太子登基对他有什么好处……太子胸无大志,好逸恶劳,容易受人影响,他拼我说服太子言和,大家互不侵犯。」「既然正主儿是父皇,为什么本王大婚之日,你又要杀了新娘子和那个喜娘?」「我……我也不想的,可是她……认出了我。」「除了她们,你还害了多少人?!」「还有……还有太子妃……太子妃不是病死的吗?」「不是……」「你害死了她,是打算取而代之吧。」「这是太子的主意,不是我的。」「你这个毒妇,以为把一切推在太子身上便成了吗」「」玄霜,别打岔,除了太子妃,还有什么人?「」没……没有了。「」行刺失败后,宋元索有什么指示?「」他……他要我继续寻找动手的机会。「」找到了没有?「」……没有。「」那么你为什么害死我的母后……没有……我没有!「

     瑶仙心中一寒。

     「是想穿环了?!」

     「不!我……我只是……给她吃下一颗变心丹,没有杀她。」

     「变心丹是什么东西?」

     「那是……那是国师给我的……」

     「顾名思义,母后吃下变心丹后,便常性尽失,任由你摆布了,是不是?心丹的药力只能维持十二个时辰,事筱便回复正常,不会有损身体的。」

     「那么你要我母后干什么呀?」

     「我……」

     「王爷,我去拿金针毛铃。」

     「我说……我说……我要她……刺杀皇上。」

     「母后原来真是给你这个贱人害死的!」周义咬牙切齿道。

     「我……我也是奉命行事……」看见周义怒气勃发,瑶仙暗叫不妙,害怕地说。

     「难道这便不该死吗?」周义寒声道。「通敌卖国,谋逆造乱,刺君轼后,每一条都是本朝的十恶大罪,该处凌迟之刑,王爷,你要怎样处置她?」杨酉姬问道。

     「什么是凌迟之刑?」玄霜不解道。

     「就是刚刑,本朝律法,每一条罪要分三日刚三百六十刀,才能取犯人性命。

     记忆中,从来没有加诸女人身上,这一回要是定罪,势将轰动全国了。「杨酉姬解释道。

     梦一条罪便要刚三百六十刀。,她数罪俱发,岂不是要剐几千刀,怎能一、两个月不死?「玄霜皱眉道。」能的。「杨酉姬点头道:」据说许久以前,有人造逆谋反,罚刚七百二十刀,刚了七百一十九刀后,他还能吃喝,刽子手最后一刀割下他的鸡巴时,才活活痛死的。「」如何行刑?「玄霜问道。

     「十恶大罪要在大校场执行。首先在牢里割断犯人的手筋脚筋,然后剥光衣服,再从头到脚洗得乾乾净净,挂在初上,才开始动刀!」杨酉姬绘声绘影道。

     「为什么要洗乾净?」玄霜奇道。

     「这是刽子手用来收规的……」杨酉姬神秘地说。

     「收规?收什么规?」玄霜怔道。「这些重犯通常会有许多仇人,他们收买刽子手,买下皮肉,煮而食之,有人甚至就在刑场当众烹煮……」杨酉姬解说道。

     「不……我是该死,但是我已经招供,不能这样对我的!」瑶仙心胆俱裂地叫。

     「你罪大恶极,百死莫赎,为什么不能?」周义冷笑一声,赞许地朝着两女点头道:「她号称京中大美人,一定有不少人想品尝一下她的细皮白嫩肉。」

     「不要……呜呜……求你们一刀杀了我……不要这样对我!」瑶仙从周义怀里爬了起来,叩头如捣蒜道。

     「你如此恶毒,一刀杀却不是便宜了你吗?」周义森然道。

     「饶了我吧……呜呜……求求你……」

     瑶仙放声大哭道:「你要我做牛做马,为奴为牌,干什么也行,别把我凌迟!」

     「像你这样的贱人,凭什么给王爷为奴为裨?」玄霜晒道。

     「她不配当我的女奴,侍候你也行吧?」周义笑道。

     「我才不要。」玄霜冷笑道。

     「如果玄霜肯要你,我还可以让你活下去的,可是连我的女奴也不要你,留下宋也没有什么用。」周义冷笑道。

     「玄霜,念在我们姊妹一场,求你……求你要了我吧!」瑶仙爬到玄霜脚下,抱普粉腿哀求道。「要当我的女奴也不是不行的,可是……」玄霜知道周义无心取瑶仙的性命,心念一动,道:「我的女奴是要穿环的!」「穿环?!瑶仙失声叫道。

     「不仅要穿乳环、阴环,还要穿上鼻环,五环齐穿才有趣!」玄霜阴恻恻地说。

     「穿上鼻环不好看,不要穿鼻环了。」周义笑道。

     「她就算不穿鼻环,也是丑八怪。」玄霜汕笑道。

     「怎么样?你要当女奴,还是俯首就刑呀?」杨酉姬目注脸如纸白的瑶仙,催捉道:「如果预备就刑,我可要着手打探是谁当刽子手。」「为什么?」玄霜奇道。

     「我还没有吃过人肉,她的奶子又嫩又滑,而且芬芳扑鼻,味道该不坏的……」杨西姬馋嘴似的说。

     「不……呜呜……我当女奴便是……」临此生死关头,。瑶仙哪里还有选择,嚎。陶人哭道。「扶她上床,让我亲自给她穿环。」周义兴致勃勃地说。

     「现在便穿吗?」玄霜问道。「早晚也要穿的,早点穿上,她便早点受罪,以慰l妹……的在天之灵。」周义狞笑道。「要不要连上毛铃?」杨西姬问道。

     「当然要,否则如何让她受罪。」周义点头道。

     说话时,两个女兵己经把瑶仙从地上拉起来,架到床上,还找了一个绣枕垫在肥……然后把粉腿左右张开,牢牢按紧。瑶仙害怕得悉悉伞伞地哭个不停,虽然不敢想像征钊。刺体时要吃多大的苦头,但是相信怎样也比不上凌迟之惨的。

     「二爷,穿了环还能干吗?」玄霜好奇地问道。

     「可要看穿在那里了。」周义从杨酉姬手。里接过金针道。

     「你要穿在那里?」玄霜问道。

     「倘若穿在这里,甚至把两片淫唇一起穿上,便干不得了。」周义靠在瑶仙身旁,l知……片。t。lJ得光秃秃的肉唇中间说。「每边各穿一个也不行吗?」

     玄霜说。

     「这样更不行了,她的淫洞不大,你看……」

     周义把穿着毛铃的金针搁在微张的肉缝说:「就是一个,也挡着洞口的。」

     「那只能穿一个吗?」玄霜失望似的说。

     「这个也够了。」

     甘周义检起金针,指头探进肉洞里,在里面托起柔嫩的唇皮说:「人嫂,现在我侍候你穿环了。」

     「王爷……」瑶仙颤声叫道:「你饶了我吧。」

     「不想穿环吗?」玄霜冷笑道:「行呀,那么上刑场时,便当众把你的臭尸割下来。」

     「当你喂母后吃下变心丹时,可有想到今天吗?」周义冷笑道……

     「我……呜呜……是我不好……哎哟……」瑶仙还没有说毕,忽地下体传来剧痛,解不住尖叫起来。

     「不要动呀,还没有刺穿哩!」周义狞笑一声,手上使劲,继续刺了进去,终赞穿过薄薄的肉唇。

     瑶仙痛得冷汗直冒,没命挣扎,无奈给两个女兵按得结实,要动也动不了,只能高声尖叫,痛哼不绝。

     穿上金针援,周义便把金针屈成圆环,再用指头桶进玉户里抽插了几下,才满容匕说:「成了,放开她吧。」「没流多少血,看来不是太痛。」玄霜检视着说。

     「痛不痛与流血可没有多大关系的。」杨酉姬摇头道。

     「装死吗?还不起来听训!」玄霜骂道。

     两个女兵随即把瘫痪床上的瑶仙掀了起来,使她跪在周义身前。

     瑶仙的下体此刻还是痛不可耐,自然不能更不敢反抗,乖乖地伏在地上,观空低头窥看,只见金环穿在肉洞上方,毛铃藏在两片肉唇中间,里面好像长出一团细毛,诡异恐怖,不禁肝肠寸断,泪下如雨。

     「大嫂,你犯的是十恶不赦之罪,本来务须处以极刑的,虽然我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饶你性命,可是从今以筱,刺君就后的太子妃瑶仙己经伏法,活在世上的只是玄霜的女奴,亦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否则我也保不住你的,知道吗?」

     周义正色道。

     「知道。」瑶仙硬咽道。

     「奴隶有奴隶的名字,她也不该叫瑶仙了。」玄霜吹着嘴巴道。

     「你是主子,给她改个名字吧。」周义笑道。「叫仙奴吧。」玄霜哼道。

     「仙奴吗?很好,那么安莎便叫莎奴了。」周义点头道……

     「莎奴谢主子赐名。」安莎识相地拜倒地上说。「仙奴,你听清楚了,尽管王爷饶你不死,但是我是你的主子,如果你放刁还是可以打杀你的。」玄霜森然道。

     瑶仙伏在地上,满腔委屈地流着泪,可不明白这个曾经是自己好姊妹的玄霜,为什么如此恼恨自己。「酉姬,你整理一下仙奴的口供,待我看过筱,便让她画押。」

     周义吩咐道。「是,属下领命。」杨酉姬答应道。

     「王爷……」也在这时,崔午马突然匆匆而进道:「陈阁老遣人来报,万金山的兵马有异动,估计他们会明早动身。」瑶仙闻言一震,事关万益目力的兵马是太子的亲兵,倘有异动,当是他决定逼宫,然而这时己经太迟了,且别说自己在严刑拷问下业己招供,纵是没有,周英帝看来早有准备,太子定以失败告终,自身难保,更不能把自己救出生天了。「魏子雪可有消息?」周义问道。

     「一个时辰前有使者来报,一切正常,因此属下没有进来打扰。」崔午马答道。

     「嗯,你着大家准备一下,我们立即赶去明月谷。」周义点头道。

     「王爷,你不要歇一下吗?」玄霜关怀地说。

     「不,此事非同小可,半刻也不能耽搁的。」周义肃然道。

     「你等一等,我去换衣服与你同去。」玄霜赶忙下床道。「与我同去吗?」

     周义沉吟道。「我是你的卫士,自然要与你二起了。」玄霜急叫道。

     「本该是的,可是大里是我们的大本营,也很重要,不能没有高手坐镇。」

     周义想了一想,道:「此行该没什么凶险,你还是留下来调教她们几个吧。」

     「人家想和你在,起。」玄霜情深款款道。「傻瓜,我又不是不回来,侍候我更衣吧。」周义柔声道。

     目睹玄霜痴缠的样子,瑶仙再不怀疑她对周义真是痴心一片,心里奇怪之徐,也生出异样的感觉。

     快四更了,太子周仁己经换上朝服,内穿软甲,还暗藏一柄吹毛可断的匕首,焦虑地在堂中踱步,等候前往城门打探消息的心腹回报。

     如果一切顺利,万金山的兵马该放四更前赶到,待他们包围京师筱,刘方正便会打开城门,让半数兵马入城,控制城中包括皇宫在内的重要据点,那时刘方正便会带同亲兵,与自己入宫,逼父皇逊位,早朝时,众臣便要参拜新君了。

     即位的第一件事,便是要立即追查瑶仙的下落,纵然她果如父皇所言是宋元索的奸细,也要由自己亲自处置的。就是奸细又如何,前贤有人不爱江山爱美人,耍是能两者兼得,又何乐而不为……四更鼓响了。

     外面还是静悄悄的没有消息,周仁五内如焚地走到门旁窥望,暗骂刘方正怎么还不出现。刘方正名利之心甚重,自己不仅以矩金相赠,还答应事成筱封王,照理更是热衷,迟迟不见,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意外还可,最怕是出了纸漏,倘若因而暴露了自己的图谋,后果便不堪设想。

     周仁忧心忡忡之际,刘方正终赞与前去打探的心腹回来了。

     「怎么了?」周仁急不及待地问。「他们已经进城了,我的人马亦已控制宫门,只待太子举事。」刘方正神情肃穆道。

     「好,我们走。」周仁舒了尸口气,领先出门道。

     周仁领着数百家将,与刘方正离开太子府,在夜色的掩护下,无惊无险地走进皇宫,本来打算迁趋寝宫的,没料刘方正却示意往大殿走,看来他己经打探清楚了。

     英帝果然就在殿上,与他一起的只有一个头脸全身均为银蓝色斗蓬密密包裹的怪人,看她体态娇烧,该是近日册封的雪妃。

     「皇儿,你大清早便上朝,可有要事吗?」英帝木然道。

     「父皇起得也早呀。」周仁也不施礼,沉声道。

     「联根本没有睡。」

     「父皇年事已高,不该如此操劳的。」

     「国事繁琐,岂在联躬。」

     「儿臣可以替父皇分忧。」

     「你派兵占据宫门,就能给联分忧吗?」

     「儿臣只是要保护太上皇吧。」

     「谁是太上皇?」

     「父皇在逊位诏书上面用印后,便晋位太上皇,永享清福了。」

     「你是逼宫吗?」

     「儿臣不敢,可是眼见父皇日夜操劳,儿臣又赞心何安?虽然自知力有不逮,但是为了尽孝,不得不肩此重任而已。」

     「原来你是为了尽孝。」

     「父皇明白儿臣的苦心便是。」

     「你身为太子,只要能安分守己,终会登上大宝,以为父皇不知道吗?儿臣的女人可以无端失踪,难保也会突然失去这个位子的。」

     「联不是曾经告诉你,瑶仙这个贱人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存心颠覆本朝,行刺孤皇在先,害死你母后在后,百死不足抵罪,世间的美女仿如恒河沙数,你府中更是不缺,为什么还要说她?」

     「她在那里?」

     「死了,联己经命人把她凌迟了。」

     「她是儿子的女人,就是该死,也该由儿子动手的!」

     「现在人已死了,多说无益,逊位诏书在那里?可是要联自己动笔吗?」

     「这是儿子代拟的逊位诏书,只要用上御印,便可以在早朝时颁布天下了。」

     「让朕看看。」

     「父皇毋须劳神了,儿臣自会用印的。」

     「雪妃,你看联的儿子多磨孝顺。」

     「太子爷,你为一个外朝女子而作此大逆不道之事,值得吗?」

     「黑山女子只是精擅媚惑之术,懂什么国家大事,你还是好好的侍候太上。皇吧。」

     「雪妃,此子无药可救,别和他饶舌了。」

     「方正,护送太上皇和雪妃回宫休息。」周仁也不想多话道。

     「皇上,微臣恭聆圣谕……」刘方正走到殿前,弓身为礼道。

     「你退过一旁吧。」英帝摆手道。

     「方正,你干什么?」看见刘方正果然依言退开,周仁恼道。

     「仁儿,不要难为手下,如果你要动手,便自己动手吧。」英帝嘲弄似的说。

     「你们扶太上皇回宫。」周仁指示几个心腹家将道。

     「不得无礼!」几咋家将齐齐举步上前时,殿后忽然有人大叫,接着一身甲宵的吕刚和周义走了出来,还有陈阁老尾随在后。

     「大哥,不要胡闹了,快点向父皇请罪吧。」周义走上两步,挡在英帝身前说。

     「请什么罪?」

     周仁虽然暗叫不妙,但是看见只有他们几个人,不禁恶向胆边生,大喝道:「给我把他们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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