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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全 - 47,1

[db:作者] 2025-06-23 16:32 5hhhhh 2800 ℃

             第六章  插翅难飞

     杨酉姬可没有想过这个看来弱不禁风的太子妃的武功如此了得,一支长剑矫若游龙,才发动攻势,便不知刺出了多少剑,幻成一团使人眼花缭乱的剑光,把玄霜重重包裹,出剑之快,平生罕见,自问挡不了多少剑,便会为她所伤,不禁后悔没。有全力阻止玄霜动手,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一定会恼了周义的。

     崔午马曾为瑶仙绞脱手中兵刀,当时还暗责自己不该轻敌,没有使尽全力,此际方匆自己可不是此女之敌,余丑牛更是震惊。赶忙调动人马,以防瑶仙突围逃走。

     虽然杨酉姬等几个头目瞧的目瞪口呆,暗暗替玄霜担心,预备随时出手救援,围观的兵丁却是兴高采烈,齐声呐喊打气,给玄霜助威。

     这些兵丁不是眼力不济,或是盲目捧场,而是护送周义上京时,亲眼看见玄霜力劈马文杰和十数个天狼武士,知道这个美丽的女奴卫士深不可测,对她充满信心,何况京师双美一较高下,既比武功,也拼美色,怎不如痴如醉,谁胜谁负可不重要。设身处地,众人以为玄霜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势,纵不受伤落败,也要手忙脚乱时,场中便传来一连串「叮叮」之声,接着剑光骤止,两女盈盈对立,两支剑尖竟然抵在一起,看来玄霜也是使出一轮快剑,硬挡了瑶仙的攻击。

     「你是从那里学来这一套闪电追风剑的?」瑶仙粉脸变色道。

     「闪电追风剑很了不起吗?」玄霜冷笑道。

     「没什么了不起……」瑶仙森然道,语音未止,便连发七剑。

     这七剑不仅快如闪电,而且去势急劲,仿如七根劲箭,还带起一片风声,没有人怀疑要是刺中了,定如利箭贯体,不死也得重伤。岂料玄霜不慌不忙,也是连发毛剑,这七剑与瑶仙的七剑无异,却是后发先至,一挡架,发出清脆的碰击声音。

     瑶仙也不说话,又再变招,连换七套剑法,这些剑法套套精奇,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叫人目不暇给,奇怪的是玄霜也使出一模一样的剑法与她对攻,招招剑尖对碰,两剑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瑶仙终放住手,颤声叫道,心中的震骇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真不明白玄霜怎会懂得自己的秘传剑法。

     「是你的克星,看剑!」玄霜大笑道,挥剑便刺,首度主动攻击。

     瑶仙认得玄霜使出的只是用作修练基本功夫的三才四象剑,以为不过尔尔,遂挥剑拆解,希望能再占先机。

     「好剑!」余丑牛等大声叫好,怪叫道:「再给她几剑,让大家看清楚吧!」

     不知为什么,围观的众军随即亦轰然起哄,大声叫嚣,闹哄哄的给玄霜打气。

     瑶仙身陷重围,面对强敌,那里有空理会,沉着气全力运剑,舍死忘生地亡命进攻,知道唯有击倒玄霜,才有一线生机。

     这时玄霜信心满满,嘿嘿冷笑,长剑指东打西,手挥目送,与瑶仙游斗起来,奇怪的是她每出一招,众人便手舞足蹈,哗然大叫。

     十数招梭,瑶仙忽地发觉有点不对,接着夜风及体,身上竟然凉渗渗的,勉力架开了玄霜攻来的一剑,低头一看,不禁绝望地大叫一声。原来身上那袭卫士的衣服己经裂开了许多道口子,虽然还不致肉帛相见,但是里面的粉红色裹衣,在裂缝中间若隐若现,分明中了许多剑,还给玄霜割开了衣。服,自己仍然懵然不知,此战不仅败了,还是惨败,但是此战是输不得的,要是跑不掉,便要以死相拼了。「臭贱人,认输了吗?」玄霜冷笑道。

     「是……是我输了。」瑶仙长脸支地,粉脸低垂,好像己经斗志全消地说。

     「那么还不弃剑投降?」杨酉姬喝道。

     「要不投降,便在这里剥了你,让大家看看太子妃的本来面目。」余丑牛唬吓道。

     「天气这么热,剥光了便更凉快了。」崔午马诡笑道。

     「不投降,不要投降!」众军竟然齐声大叫道。

     「投降,我投降便是。」瑶仙长叹一声,抬手递出长剑道。

     「这才识相嘛!」崔午马笑嘻嘻地走了过去,伸手便接。

     「小心!」玄霜大叫道,叫声未止,瑶仙手中的长剑已经幻成一扇剑光,朝着崔午马卷去,崔午马老奸巨猾,可不是没有防备的,瑶仙长剑一动,他便立即舞动手中铁棒护住身前要害,无奈他再快,也快不过瑶仙的长剑,电光火石之问,亮晶晶的剑尖己经突破棒圈,直扑面门,眼看闪躲不了,唯有闭目待死。

     杨酉姬等看见瑶仙的剑尖直指崔午马的眉心时,只能高声叫喊,却也知道崔午马定然难逃死劫。千钧一发的时候,玄霜的长剑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及时撞开了瑶仙的长剑,饶是如此,剑尖还是在崔午马的额头画了一道血痕。

     就在崔午马惨叫声中,瑶仙柳足一顿,整个人往后翻去,闯进在后包围的军士阵中,长剑亦同时挥出。众军还来不及举起乒刃挡架,便惨叫连声,许多人中剑倒地,顿时乱作一团,瑶仙亦舰机跃上墙头。

     瑶仙踏足墙头梭,尽管看见墙外亦布满兵丁,也没有犹疑,立即提气轻身,头下脚上,大鸟似的扑下去,人未落地,长剑又动,往迎上来的兵丁攻去。

     「拼命也跑不了的!」玄霜的声音突然在身前响起,凌厉的一剑又给挡住了。

     「好……我……我就和你拼了!」瑶仙知道跑不了,把心一横,决定以死相搏。

     「你还要拼吗?」玄霜森然道。「你可敢再接我三剑?」瑶仙咬牙切齿道。

     「别说三剑,三十剑也行,难道我们的玄霜小姐会怕你?」这时余丑牛等也从墙俊赶出来,刚刚逃过死劫的崔午马悻声道。「如果是三十剑,大家便可以大饱眼福了。」余丑牛诡笑道。「什么大饱眼福?」崔午马不明所以道。

     「三十剑以后,她身上还有衣服吗?」余丑牛怪笑道。

     瑶仙芳心剧震,不敢想像要是再给他们生擒活捉,自己要遭受什么样的羞辱,然而事到如今,也没空多想了,脚下不丁不八,举起长剑;斜斜望空指去。

     「大家退开一点。」看见瑶仙的架式,玄霜心中一凛,沉声喝道。

     玄霜紧张是有原因的,因为瑶仙运剑的架式,正是雷霆三式,她纵然不惧,其他人却是难敌,势必殃及池鱼的。

     许多军士曾经见过玄霜的雷霆三式,知道厉害,闻言纷纷往后退去,杨酉姬等虽然没有,但是目睹瑶仙剑法高强,且玄霜又如此紧张,亦不敢怠慢。

     瑶仙出剑了!这剑隐隐透出风雷之声,声势骇人,杨酉姬等虽然不是首当其冲,却也惊心动魄,忍不住又往后退了一步。玄霜一眼便看见了三个破绽,不禁松了一口气,心念乳母姚赛娥说的不错,宋元索的雷霆三剑果然未获真传,净是这些破绽,便能要了他的性命,看来报仇有望了、。手随心到,玄霜发现破绽时,己经发剑了,然而只是使出三成功力,因为经过刚才的对战,知道自己的功力远高瑶仙,如此亦足以取胜。

     尽管无意使瑶仙受伤,却存心要她出丑,玄霜这一剑是往高耸的胸脯袭去,意欲把衣服一片一片地割下来,以供笑澹,然后连削带打,拨开袭来的长剑。

     岂料玄霜运剑乘隙而入时,以为是破绽的空隙竟然充满内力,不能突破剑圈,如此一来,瑶仙的利剑己然攻到。玄霜闪躲不及,唯有努力扭腰卸肩,虽然避开了要害,肩头却给瑶仙画了一剑,顿时鲜血直冒。「玄霜,小心!」杨酉姬惊叫道。

     「大家一起上,把这个臭婆娘砍成肉酱!」崔午乌亦大叫道。

     瑶仙一击得手,心里狂喜,也不容玄霜有喘息的机会,抢步而上,继续挥剑狂攻。

     「你们别动,看我剥了她的皮!」玄霜出道以来,虽然不是战无不胜,却也没受过伤,此时急怒攻心,娇叱一声,抖剑挡架道。瑶仙得势不饶人,一支长剑仿如迅雷闪电,又似金蛇银箭,往玄霜的要害急攻猛刺,虽然来来去去只是三招,可是招招险,剑剑快,剑势凶险狠毒,凌厉无匹,只要中剑,不死也得重伤。

     玄霜真想在瑶仙的肩头上也刺上一剑,让她知道厉害,可是此举定会恼了周义,唯有耐着性子,设法破去雷霆三剑,把她生擒活捉,才能报仇雪恨。

     瑶仙第三遍使出雷霆三剑时,玄霜己经试出只要以六成功力,便能突破她的剑圈,放是不再耽搁,振剑便刺。

     瑶仙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只见玄霜的长剑忽地在眼前出现,刷刷几剑,本来已经割裂了的上衣便片片碎裂?随风脱落,接着裤带也断了,裤子掉在脚下,雪白色的裹裤尽现人前。「剥光她!」崔午马兴奋地叫。

     「也好,让大家看看她的乳环吧。」玄霜拧笑道。「不要!」瑶仙没料突然一败涂地,不禁方寸大乱,长剑在身前乱砍乱劈,却是半点章法也没有。

     玄霜冷哼一声,长剑一圈,仿如羚羊挂角,倏地在瑶仙身前画下去,裹衣便齐中裂开,两颗涨卜卜的肉球随即应声弹出,然而剑势不减,继续往下刺去,裹裤亦摇摇欲坠,要不是瑶仙及时按着裤头,山定会像裤子一样掉在脚下。

     「怎么乳环没有了?」余丑牛嚷道。「没有可以再穿。」玄霜冷酷地说。

     「不……」瑶仙知道完了,顿生死志,绝望地厉叫一声,横剑便往粉颈抹去,谁知还来不及使劲,腕脉一痛,长剑也「当」的一声掉在地上。

     「你的性命是王爷的,要死也要王爷答应才成。」玄霜晒道。

     「杀了我……呜呜……我不要活下去!」瑶仙疯狂似的朝着玄霜扑过去。

     「我不会杀你!」玄霜长剑一动,瑶仙便石头似的跌倒地上,再也不能动弹。

     「伤了她吗?」杨酉姬取来乾净的素帕,给玄霜里伤道。

     「只是制住穴道,杀了如何向王爷交待?」玄霜摇头道:「而且也不能便宜她。」「你用剑刺穴吗?」崔午马奇道。「是剑气,这样才不会伤了她。」玄霜点头道。

     「剑气?你真了不起。」余丑牛难以置信道,围观的众军也是交头接耳,啧啧称奇,没料这个美女如此厉害。「玄霜,你是制住她的曲池,肩井和麻穴吗?」

     杨酉姬走了过去,检查着说。「还有左右血海。」玄霜点头道。「一剑刺五穴,厉害,真是厉害。」崔午马赞叹道。「我看她的武功不俗,一定是以内功冲开穴道才能逃跑的,单是制穴也许不足,还是让她吃下软骨散以策安全吧。」杨酉姬请示似的说。

     「你作主吧。」玄霜点头道:「」不过可要狠狠的惩治这个臭贱人,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逃跑。「」当然了,要不然我们还用睡觉吗。「杨酉姬悻声道。

     「拿下那个小尼姑没有?」玄霜问道。「拿下了,人在哪里?」崔午马喝问道。

     「在这里。」两个军士架着满脸惧色的妙常送到玄霜身前道。

     「你竟然有胆子逃跑,可是不要命了?」玄霜森然道。

     「呜呜……我不敢了……以后不敢跑了……」妙常害怕地泣叫道。

     「要不让她知道厉害,现在说不敢,过两天便会忘记了。」崔午马嗤之以鼻道。

     「你有什么主意?」玄霜问道。「她的屁眼还没有人干过,让我给她开苞吧,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跑。」崔午马淫笑道。

     「净是你一个吗?」余丑牛哼道。

     「要是你喜欢,可以轮着干的,也许还可以多找几个。」崔午马大笑道。

     「玄霜小姐,行吗?」余丑牛馅笑道,发觉玄霜的武功深不可测后,不自觉地对她心存敬畏。「不要……呜呜……我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妙常惊恐地大哭道。

     「不要问我,此事要王爷答应才行。」玄霜摇头道。

     「对呀,说不定王爷要尝鲜哩。」杨酉姬笑道。

     「不过大家为这两个贱人辛苦了一晚,也该寻点乐子。」看见余丑牛等脸露失望之色,玄霜眼珠一转道。「怎样寻乐子?」崔午马愣然道。「这个臭贱人是南朝的奸细,藉着几分姿色,当上太子妃,脱光衣服后,就是一个下贱的婊子,你们把她架起来,让大家看清楚吧。斗玄霜格格笑道。

     「好主意。」余丑牛大笑道。「那么也要剥光这个小尼姑了。」崔午马凑趣道。

     「她这个尼姑是假的,事实是一头臭母狗吧!」玄霜抬剑轻拍着妙常的粉脸说:「是不是?」「是……呜呜……我是……汪汪!」妙常含泪装狗叫道。

     「让她趴在地上,在前面引路吧。」玄霜满意地说。「剥光她吧。」余丑牛下令道。

     两个军士怎会客气,三扒两拨便脱光了妙常的衣服,自然、也乘机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欲。「让我侍候太子妃吧。」崔午马笑嘻嘻地走到瑶仙身旁,扯着秀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我也帮你一把!」余丑牛不甘后人,赶了过来,伸手抱着瑶仙的纤腰,顺手在巍巍挺立的胸脯摸了一把,说。

     「不要碰我……呜呜……不要……」瑶仙穴道受制,无法闪躲抗拒,只能凄凉地哭号道。此时她身上只剩下敞开的裹衣,外裤内裤却掉在脚下,下体光裸,光溜溜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火光里,纤毫毕现。

     「得到王爷的滋润,奶子又长大了。」崔午马放肆地押玩着瑶仙的乳房说。

     如果喂她吃下丰乳丹,那便会更大了。「余丑牛忍不住看了玄霜胸前一眼道。

     「大有什么用,要美才成,就算长得像水桶那磨大,也没有我们玄霜小姐那么漂亮。」崔午马馅笑道。「贫嘴。」玄霜不知是羞是喜,嗔道:「还不快走。」

     「小姐,我和你还是先回去上药吧。」杨酉姬已经把玄霜的伤曰包扎妥当道。

     「我没事,大家一道走。」玄霜活动着手臂说:「让小母狗领路。」妙常不敢怠慢,乖乖的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口里汪汪乱叫,在两个军士引领下走回屋里,瑶仙却在余丑牛等的挟持下,尾随在后。

     那些军士自动排成两行,人人目不转睛,一左一右的在旁围观,虽然不敢动手动脚,口里却是不乾不净,评头品足。

     「这个小尼姑长得不错。」

     「可比不上她家小姐了。」

     「当然啦,人家是京师双美哩。」

     「如果与玄霜小姐相提并论,却是抬举她了,玄霜小姐美若天仙,才是真正的大美人。」

     「这还用说吗?她是下贱的婊子,怎比得上大家闺秀的玄霜小姐……」

     「以娘子来说,她却是裱子的花魁了。」「像这样的婊子,一两金子也不贵的。」

     「不贵?你可知进当年她在春风楼卖唱时,要一两金子才唱一支小曲呢!」

     「睡觉要多少钱。?」

     「据说她是不卖身的。」

     「不是不卖,而是只卖给太子吧。」

     「不知有没有机会和她睡一次?」

     「你打得过她吗?」「那头小母狗还有机会的。」

     「小母狗的屁股圆圆,可惜奶子小一点。」「给她多干几次便会长大了。」

     「是吗?那那个婊子一定给太子干了许多次了。」

     「还用说吗?太子不日干夜干才怪。」

     「看,她的骚穴没有毛,保养得很好,一定没有生过孩子。」

     「是个白虎吗……」

     「不是白虎,是刮光了。」

     「小母狗也给刮光了。」

     「可是小母狗的屁眼还是闺女!」瑶仙无助地靠在崔午马怀里,虽然闭着眼睛,却也感觉千百道淫邪的目光,雨点似的落在赤裸裸的娇躯上,又仿如万箭穿心,不禁羞愤欲绝,痛不欲生。

     虽然失手被擒后,瑶仙遭受许多羞辱和折磨,还为周义污辱整治,但是什么样的羞辱,也比不上此刻的难堪,如此痛苦,可真后悔自己贪生怕死,以致刚才有刀在手时,没有觑机自寻短见。

     瑶仙知道这些只是开始,自己逃跑在先,又伤了玄霜在后,她怎会放过自己,念到那些残忍的酷刑,便牙关打颤,不寒而栗。曾经给玄霜穿环的奶头又痛了,因为余丑牛的怪手正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狎玩,也唤回了穿环时的痛苦记忆。

     穿环带来的只是痛楚,瑶仙更害怕的还是那些淫虐的刑责。

     好像这时的崔午马,蒲扇似的手掌表面是托着涨卜卜的粉臀,扶着瑶仙走路,事实有一根指头是藏在股缝里,撩拨着那个神秘的菊花肉洞,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闯进去,甚至像那可怜的色毒公主般惨遭摧残。

     那个色毒公主安莎一定吃了许多苦头,否则怎会甘心当上营奴似的尿壶,如果要自己像她那样活下去,那便生不如死了。不知走了多久,瑶仙和妙常终于穿越了那道恐怖的人巷,来到那所用作刑房的大厅。

     「把这个贱人挂在倒头枷上面。」玄霜下令道。「玄霜小姐,你累了一晚,又受了伤,应该好好地睡几个时辰,明天才教训她吧。」杨酉姬劝谏道。

     「先喂她吃下软骨散再说吧。」玄霜点头道。

     「可要锁起这头小母狗吗?」余丑牛问道。

     「随便吧,她不懂武功,。要跑也跑不了。」玄霜不置可否道。这时崔午马正动手把瑶仙锁上倒头枷,也趁机毛手毛脚,还背着玄霜放肆地狎玩那光裸的牝户。

     「还要胡闹吗?」杨酉姬捧着一碗茶走了过来,骂道:「快点捏开她的牙关。」

     「是,小的遵命便是。」崔午马嬉皮笑脸地放开怪手,捏开瑶仙的牙关说。

     瑶仙没有抗拒哭叫,木头人似的任由杨酉姬把软骨散倒入口中,再用冷茶冲下肚里。

     「行了,她没有气力,也跑不动了,大家可以睡觉了。」杨酉姬放下茶碗,动手解开瑶仙的穴道说。「我们本来是睡得好好的,却给她吵醒了,可不能便宜她,我要给她穿环后才能睡得安稳。」玄霜取来连着毛铃的金针,森然道。

     「不……不要!」看见玄霜手里的金针。,瑶仙惊恐地大叫道:「求你……

     呜呜……求你杀了我吧!「」想死吗?王爷回来后,你想死多少遍也行。「玄霜吃吃娇笑,走到瑶仙身畔,拿着摇摇荡荡的乳房说。

     「不要从原来的伤口刺进去,那样很容易发炎,会弄坏她的。」余丑牛告诫道。

     「我知道。」玄霜州手握着软绵绵的肉球,拿着金针比画道。「不要……哎哟……」瑶仙只是哀叫一声,便震屋碎瓦的惨叫起来,原来玄霜己经把金针从乳头根部刺了进去。「跑?看你还跑不跑!」玄霜手上用力,把金针穿了过去。

     「呜呜……你……你这个毒妇,你会不得好死的!」瑶仙痛得冷汗直冒,悲愤地泣叫道。「金环要弄得不大不小,仅仅让毛铃压着奶头,那才有趣。」杨酉姬指点道。「是这样吗?」玄霜也不管瑶仙叫苦连天,把金针拗成圆环说。

     「差不多。」杨酉姬拨弄着奶头上送的毛铃说。

     「再给我一枚吧。」玄霜点头道。

     「双喜临门吗?」余丑牛赶忙取来金针道。「再穿一枚好吗?」玄霜伸手接过,握着瑶仙另外一只乳房,锋利的针尖点拨着樱桃似的颗粒说。

     瑶仙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倔强地咬紧牙关,等候着那椎心刺骨的痛楚。

     「说呀!喜欢吗?」瑶仙不屈的样子,使玄霜更添几分气恼,手中一动,金针竟然朝若娇嫩的乳峰刺下去。「不……呜呜……不要!」瑶仙泪下如雨地叫。

     「不喜欢也要穿,要是有胆子,可以自己解下来的。」玄霜冷笑丁声,金针再动,又从乳头的根处穿了过去。也许是疼痛未消,又或许是习惯了,这一次瑶仙好像没有那磨痛,却还是放声大哭。玄霜把金针屈成圆环梭,仍然徐怒未息,翻转倒头枷,使瑶仙头下脚上道:「再来一枚吧。」「要穿上阴环吗?」余丑牛问道。

     「是,要不是王爷不喜欢,还要穿上鼻环。」玄霜冷笑道。

     「那可要两枚了。」崔午马笑道。

     「为什么?」玄霜不解道。「你知道怎样穿吗?」崔午马反问道。

     「是不是把金针穿过两片淫唇?」玄霜问道。

     「她不是安莎,要是把两片淫唇连在一起,以后便干不得了。」余丑中笑道。

     「她的骚穴又小又窄,我看就是分别穿上,其他男人……王爷一样也进不去的。」崔午马把玩着朝天高举的下体说。

     「有多小呀?」玄霜嗤之以鼻道,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往裂开的肉缝捣进去说。「是小了一点。」余丑牛指点着说:「纵是穿在这里,你的指头也进退不得了。」「两枚便两枚吧。」玄霜抽出指头道:「要是真的不行,还可以解下来的。」「不……呜呜……我不跑了……呜呜……不要……求你不要穿!」瑶仙闻言,不害怕才怪,崩溃地叫。「王爷也许不喜欢。」杨西姬也出言劝阻道。

     「好吧,明天看看王爷的怎么说吧。」玄霜知道杨酉姬说的没错,点头道。

     「这么晚了,也该睡觉了。」杨酉姬打了一个呵欠道。

     「你们去睡吧,我还不想睡。」崔午马叹气道。

     「不想睡?」杨酉姬怔道。「我现在满肚是火,如何能够合眼。」崔午马苦笑道。

     「你要是喜欢,便用那小母狗泄火吧,别碰她的屁眼便是。」玄霜已非吴下阿蒙,慷慨地说。「喜欢,怎会不喜欢。」崔午马喜道。

     「那么我也不客气了。」余丑牛淫笑道。「我们不如就在这里奸了她,也可以让这个臭贱人知所警惕。」崔午马桀桀怪笑道。

     「可不能弄脏王爷的床。」玄霜撇着嘴巴说。「一定,一定。」余丑牛点头道。

     「也不能碰她,用手也不行,要不然,王爷可不会饶你们的。」杨酉姬警告道。

     「知道了,我们不要命吗?」崔午马答应不迭道。「要是为了这个臭婊子送命,可太冤枉了。」就在这时周义忽然出现道。「王爷!」众人赶忙见礼。

     「你的伤怎样?」周义扶起玄霜,关怀地问道。

     「现在还痛得很,这两个臭贱人竟然有胆子逃跑,我……」玄霜撤娇地说。

     「我回来时,你们正把这两个贱人带进屋里,所以没有看到我。我已经从其他人口里知道经过,幸好有你,才没有坏事,可真辛苦你了。」周义深情地说。

     「这是婢子份内的事,说什么辛苦。」玄霜欢喜地说。

     「我要赏你,告诉我,一你要什么?」周义问道。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与你在一起。」玄霜情思仿佛,腼腆地说。

     「你是我的,自然要与我一起了。」周义笑道。

     「王爷……」玄霜幸福地靠入周义怀里说。

     「你们几个也是,这个贱人伤了这么多兄弟,你们看也不看,净是挂着胡闹。」

     周义随即脸色一沉,不满地目注余丑牛等说。

     「是,属下该死。」余丑牛等陪笑道:「我们立即出去看看。」「全办妥了,她总共伤了十七个兄弟,幸好都没有大碍。」周义摆手道:「我己经下令重赏伤者,明天你们发放赏银吧……」「属下遵命,有劳王爷了。」两人惭愧地说。

     「有赏便有罚,你们罚俸一月,以示薄惩。」周义继续说。

     「是。」三人低头道,原来他们的俸禄极高,一月俸金便足够寻常人家两年的用度,难免有点心痛。「王爷,他们其实也出了许多力的,要不是他们舍命拦阻,我也拦不住这个贱人的。」玄霜缓缓道。

     「既然你给他们说情,便不赏不罚,两不相欠了。」周义笑道。

     「谢王爷,谢谢玄霜小姐。」三人喜道。「如何处罚那两个贱人?」玄霜问道:「我给臭贱人吃下软骨散,穿上乳环,本来还要穿阴环的……」「很好。」

     周义搂着玄霜走到头下脚上的瑶仙身前,寒声道:「你为什么逃跑?

     「可是我肏得你不过瘾吗?」虽然看不见周义的脸孔,可是阴冷的声音,也使瑶仙胆颤心惊,不知如何回答。

     「说呀!」玄霜喝道。「不说我也知道,因为你虽然招供,供词仍然是不尽不实,害怕给我发现,是不是?」周义伸手扶着眼前光裸的腿根说。

     「……不是!」瑶仙颤声道,真不知道他们究竟知道多少。

     「王爷,让我给她穿上阴环,看她还说不说实话。」玄霜悻声道。

     「不要!」

     瑶仙惊恐地尖叫道:「我招了,你问吧,我不骗你,一定会说实话的!」

     「现在我没空,你便趁这个空档想清楚,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吧。」周义冷笑道。

     「是……哩……是的。」瑶仙满腹辛酸道,发觉周义的指头进入了秘道,还在里边搔弄。

     「酉姬,有没有满床娇?」周义扭头问道。

     「有呀。」杨酉姬点头道。「拿来,让她看看。」周义说。

     没多久,杨酉姬便拿来一根两三寸长短,却有两指宽的毛棒,放在瑶仙眼前道:「这便是满床娇了,浸透春药,专供婊子助兴的。」「不要……」瑶仙泣道,知道周义又要整治自己了。

     「这东西能让你记着我的好处,那么回答我的问题时,便不会胡说八道了。」

     周义从杨酉姬手里接过满床娇,磨弄着滑不溜手的玉阜说:「呀……不……我不骗你……不要!」瑶仙哀叫道,满床娇落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己经够难受了,岂料周义磨弄了一会,还把毛棒慢慢塞进肉缝里,苦得她失魂落魄,哀鸣不止。

     「这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不如穿环了,痒又痒不死人的,何况还有你给她煞痒。」玄霜不以为然道。「要看痒多久了。」杨西姬吃吃笑道。

     「那么要痒多久?」玄霜问道。

     「明天我大概中午才能赶回来,怎样也要午后才有空给她煞痒了。」周义把毛棒推进肉洞里说。「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玄霜愕然道。

     「回京嘛,明天我还要离京返防的。」周义笑道。

     「王爷,你为什么回来?可有要事吗?」余丑牛奇道。

     「要事倒没有……」周义没有隐瞒,道出刘方正与宁王周礼过从甚密,英帝怀疑他们别有图谋,自己请缨出城查探周礼的动静,没有发现异状后,突然心血来潮,才会回来一看。周义的心血来潮,正确来说,该是给丝姬娜弄得欲火焚身,存心回来发泄,误打误撞碰上了,不过此事当然不能说出来。

     「刘方正不会是奉太子之命勾结宁王吧?」崔午马狐疑道。

     「不会的,宁王与太子素来不睦……」周义摇头道,暗念父皇没有如此怀疑,该是早有布置,深信刘方正不会给太子卖命,看来太子不动尚可,要是妄图谋反,当会一败涂地。「看来太子已经给刘方正卖了。」杨酉姬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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