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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全 - 42,1

[db:作者] 2025-06-23 16:32 5hhhhh 2550 ℃

                第八卷

          

 

              【本集简介】

  为稳固势力,周义利用安莎之供辞及手中线索,欲让英帝削除其他几王及太子势力,岂知英帝早有准备。

  鲁王被贬、宁王被疑,而太子也因瑶仙身份曝光所累,自身难保。

  看来自己继位太子之日已不远,只要尽快逼供瑶仙,套出更多的证据……

  使计擒拿瑶仙,用尽任何酷刑,让她受尽凌辱,但却无法让她招供,恼火的周义对眼前这曾是自己大嫂的京城双美是又恨又爱。

  何况得知她身上拥有让人销魂的「重门叠户」,让周义更是确定自己绝对不会放过她……

             第一章  尔虞我诈

     「皇上任命刘方正为城守?」众人闻讯后,均感错愕道。

     「奇怪,皇上素来对他的印象平平,也知道他与太子甚为亲近,怎会如此决定?」魏子雪不解道。「无论怎样,此事看来己成定局,多言无益。」

     周义叹气道:「大家从今开始要更加谨言慎行,不要授人以柄。」

     「我们知道了。」众人答应道。

     「子雪,你要确实告诫所有人等,瑶仙一案,千万要保守秘密,以免坏事。」周义继续说。

     「是,负责此案的全是府中人,没有人会在外面乱说的。」魏子雪肯定地说。

     「明天你通知李汉,着他在晋州多挑人才派往鲁州,设法打进老三的阵营,严密监视他的动静。」周义道。

     「可要请安琪公主帮忙,留意天狼的动向?」魏子雪问道。

     「我会给她写信的。」周义点头道。

     「战天桀骜不驯,纵然求和,我看也是权宜之计,早晚会生事。宁王未必是他的敌手。」魏子雪忧心忡忡道。

     「他自命知兵,正好藉此让他得到教训。」周义冷笑道。

     「玄霜远道回来,是不是要去看看太子妃瑶仙和青菱公主?」杨酉姬改变话题道。

     「这是应该的。玄霜,明早你带些宁州的土产去看看她们,多听少说,闲话家常便是。」周义沉吟道:「要是担心她们看不惯你的黄金甲,可以换上寻常衣服……」

     「看不惯便看不惯,有什么了不起。」

     玄霜晒道:「可是我干嘛去看她们?」

     「没什么,和她们打打交道吧。」周义笑道。「我一个人去吗?」玄霜问道。

     「我可以陪你去。」杨酉姬请缨道。

     「不行,你和子雪要陪我带安莎入宫,父皇要亲自审问。」周义正色道。

     「那么可要先去看看她,以免她胡说八道?」魏子雪问道。

     「要,现在就去。」周义点头道。「她也许能够攀倒宁王。」魏子雪沉吟道。

     「她吗?」周义若有所悟道:「可以一试。」脚上锁着沉重的脚缭,身上只有皂布缠腰的安莎可怜兮兮地瑟缩在牢房的一角,满脸惧色,惶恐不安。

     也不由安莎不害怕,不仅害怕性命不保,更害怕那些残酷的拷打,只要能免去苦刑,要她干什么也可以。

     下体至今还是火辣辣的,一动便是痛不可耐,安莎看过了,尽管没有皮破血流,但是大腿内侧印着几道青青癖癖的鞭痕,还有一道斜斜落在贲起的桃丘上,触目惊心。当安莎听到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时,便禁不住打颤,骇得缩作一团,不知道是送上刑场,还是又要受罪。

     「你们没有难为她吧?」周义领头走了进来道。

     「没有,也没空管她。」魏子雪笑道。

     「这可难为她了,像她这样的淫妇,每天没有十个八个男人煞痒,那可受罪。」

     杨酉姬讪笑道。

     「你想要多少男人?」周义狞笑道。

     「不要……呜呜……我不要,王爷,念在我曾经侍候你……饶了我吧……」

     安莎痛哭道。

     「住口,不许你再说此事。」周义恼道。

     「不说……呜呜……我不说……安莎嚎陶大哭道。

     「为甚么不要男人?骚穴不痒吗?」周义冷哼道。

     「不痒……呜呜……现在还痛死了。」安莎泣道。

     「给我看看打烂了没有?」周义讪笑似的说。

     「差不多了。」安莎含泪自行扯下腰间皂布,还主动地张开粉腿说。

     「子雪,再打几鞭吧,看看还要打多少鞭,才能打烂她的臭穴。」周义寒声道。

     「不……不要!」安莎恐怖地尖叫一声,双手护着腹下道:「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为什么还要打我?」

     「不为什么,我只是喜欢!」周义冷笑道。

     「别打……呜呜……别打了……我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行……呜呜……不要再打了!」安莎大哭道。

     「明天我要带你进宫,让皇上亲自审问,你要不老老实实的说话,回来后,我保证把你一片一片地割下来!」周义唬吓地说。

     「老实,我一定老实说话!」安莎急叫道。

     「那么先演练一趟,看你是不是真的老实。」周义森然道。

     「是。」安莎定一定神,说:「我叫安莎,是色毒安风的女儿,汗父死后,便投靠了『天狼』战天可汗,他命我前往鲁州求和,鲁王答应了,却要我南下送信给宋元索……」

     「为什么要你送信?」

     「他要宋元索知道天狼己经与鲁王结盟,证明他爱好和平,不想大动干戈……」

     「是谁提议天狼与鲁王结盟的?」

     「是鲁王呀。」

     「不,不是他,是宁王。」

     「宁王?此事是鲁王的主意。」

     「你怎知道不是宁王提议的?」

     「我不知道,应该不是吧。」

     「胡说!什么应该不是?分明是!」

     周义怒道:「臭贱人,你是不要命了,赏她一鞭。」

     「我没有骗你!」

     「打!」

     「哎哟……别打……呜呜……痛呀……」

     「王爷说是便是了,你怎么这么犯贱?」

     「是……是宁王的主意……」

     「这便对了,你乖乖的听话,我就不会难为你。」

     「宁王还说晋王碍事,着我等假装是太子的人,前去行刺。」安莎披枷带锁,身穿囚衣罪裙,跪在堂前说。

     「你亲耳听到的吗?」英帝铁青着脸问。

     「是……是的。」安莎嗫嚅道。

     「勾结宋元索也是宁王的主意吗?」英帝寒声道。

     「我不知道,鲁王吩咐我送信时,他不在现场。」安莎答道。

     「那么你与马文杰返回鲁州后,没有与宁王见面吗?」英帝问道。

     「没有,只是见过鲁王。」安莎道。

     「你说的是实话吗?」英帝木无表情地问。

     「如有一字虚言,便教我死无葬身之地。」安莎立誓似的说。

     「你敢与鲁王、宁王当面对质吗?」英帝悻声道。

     「我……我敢。」安莎鼓起勇气道,这时已经明白周义是要自己攀倒宁王周礼,只有依从他的吩咐,才有活命的希望。

     「把她关进天牢吧。」英帝点头道。

     「父皇,能不能让儿臣带她回去,再详加审问?」周义问道。

     「还要问什么?」英帝冷哼道。

     「刚才她说在宋京勾留数月,见过的人物不少,儿臣想问一下宋室的风土人情,望能知己知彼。」周义正色道,知道英帝一定会答应的。

     「好吧,事后你打算怎样处置她?」英帝问道;「儿臣曾经答应饶她不死,所以打算审问完毕后,便把她和几个天狼俘虏送返色毒,交她的妹妹安琪处置。」周义答道。

     「这样也好。」英帝叹气道:「你们带她回去吧,我要静一下,此事万万不能说出去。」

     「不知道皇上相信了没有?」回到王府后,杨酉姬患得患失道。

     「我也摸不透。」周义烦恼道:「他老人家很是精明,。这一趟东拉西扯的问得如此详细,有些问题我们事前也没有想过,不知有没有出了漏子。」「我看是没有,她答的颇为机灵,该没有什么不妥当的。」魏子雪沉吟道。

     「但愿如此吧。」周义叹气道。

     「还要不要审问?」杨酉姬问道。

     「要,由你负责,不论是天狼、老五,还是宋室臣民,事无大小,什么也要查问,愈详细愈好,所有供词也要笔录,以供皇上御览。」周义正色道。

     「我明白了,能不能用刑?」杨酉姬继续说。

     「该用的便用,不要和她客气。」周义冷哼道。也在这时,玄霜从外边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素白衣裙,倍觉秀丽动人,可是满脸寒霜,看来很是气恼。

     「谁恼了你?瑶仙还是青菱?」周义一看,便知道她是看望瑶仙和青菱回来了。

     「瑶仙装病没有见我,太子却风言风语,青菱最欺负人,说人家是女奴之身,要大礼叩见。」玄霜咬牙切齿道:「王爷,我以后再也不去看她们了。」「你有行礼吗?」周义笑问道。「为什么我要对她行礼?」玄霜恼道。

     「瑶仙病了?」着见玄霜怒形于色,周义知道她真是气得很,改口问道。

     「她是装的,我离开时从一个捻熟的丫头口里得悉,瑶仙是气恼太子又收了两个女奴,所以闭门不出。」玄霜悻声道。

     「她也吃醋?」周义怔道。「以前我也以为她是个醋娘子,后来青菱告诉我,她只是担心恼了皇上和皇后,现在才明白她是别有用心。」玄霜晒道。

     「对。」周义点点头,随口问道:「他收了什么女奴?」

     「是鲁王送他的。据说是红莲教的两个使者,经过鲁王的调教后,已经脱出红莲教,可是我看他一定不是安着好心。」玄霜答道。

     「安着好心才怪……」

     周义冷哼道,语音未住,外边便传来守卫的声音说:「鲁王过府拜访。」

     「他来干嘛?」周义皱眉道。

     「我看是送礼来了。」玄霜冷笑道。

     「你回避一下吧。」

     周义点点头,朗声道:「快请。」

     玄霜避进后堂不久,鲁王周信便进来了,他虽然是英帝五个儿子里的老幺,年纪却不比周义少了多少,原因是他与周智均是庶出,两人与周礼同年出生,只是月份较后,才当了老幺,其实只是比周义小了一岁,至于青菱,却是与周信一母同胞,年纪最小。

     周义与这个兄弟甚少往来,感情也是平平,以前纵是见面,也是虚情假意,惺惺作态,此次再晤,表面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周义心里却是恨得牙痒痒的,真想把这个遣派安莎前来行刺的弟弟一脚踹死。

     「二哥,许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吧。」周信热情地说。

     「还算不错,五弟有心了。」周义堆起笑脸说,心里却在猜度他此行的来意。

     「传言二哥回京途中,有人出手行刺,可有其事?」周信关怀似的问道。

     周义恍然大悟,知道他一定是作贼心虚,看见自己无恙返京,恐怕安莎等露出马脚,所以前来打探,心念电转,笑道:「哪有此事。」

     「没有吗?奇怪,怎会无端生出这样的传言?」周信装作一头雾水道。

     「刺客是没有,可是愚兄的卫士在徐州时,曾经剿灭了一股毛贼,以讹传讹吧。」周义笑道。

     「什么毛贼?」周信有点紧张地问。

     「只是几个拦路剪径的强盗,已经当场格杀了。」周义漫不经心道。

     「杀了吗?」周信半信半疑道。

     「是的……」周义编了一段故事,道出杀贼经过。

     「原来如此。」

     周信看来是相信了,透了一口气道:「我本道前来给二哥压惊的,看来是多此一举了。」

     「愚兄也没见过那几个毛贼,何惊之有。」周义摇头道。

     「这样也好,二哥没有受惊,我带来的礼物便算是给二哥添趣吧。」周信笑道。

     「什么礼物?」周义愕然道。「进来。」周信双掌一拍,叫道。

     「是。」门外有人答应一声,接着一个脸上蒙着黑巾,从头到脚被黑色斗篷密密包裹的人儿翩然走了进来。周义心中一震,暗念此人打扮与黑山的雪梦公主差不多,看来就是黑山可汗送给周信的四个美女之一。

     「参见王爷。」来人莲步姗姗地走到两人身前,拜伏地上道。尽管是短短一句话,可是口音有异,分明是异族人士。

     「她是什么人?」周义问道。

     「去衣。」

     周信点点头,接着说:「她名叫丝姬娜,北方黑山人,知情识趣,能歌善舞,本来是黑山可汗送我的,小弟借花敬佛,让她给二哥侍巾奉栉,聊表心意。」

     「这可不行……」周义虽然摆手不迭,眼睛却是盯着开始解下斗篷的丝姬娜说。

     「有什么不行?赠奴送婢本是寻常事,何况我们贵为皇子?」

     周信诡笑道:「你不要以为黑山是异类,族中没什么好东西,其实他们源自西方的波斯,族中重男轻女,女子生下来后,便学习如何侍候男人,人人精通床上功夫,此女尤其出色哩!」

     「愚兄素来不爱女色……」周义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丝姬娜,嗫嚅不能说下去。

     原来丝姬娜已经把斗篷脱了下来,里边是一袭黑色轻纱衣裤,衣分两截,上身是长袖短衣,袖子宽大,袖口却紧缠玉腕,粉雕玉砌的粉臂在薄如蝉翼的轻纱之下,若隐若现,雾里看花,倍感销魂。

     黑色的纱衣下,挂着一件不知是红还是紫的小肚兜,肚兜上还绣了两朵浅色的小花,花儿却在巍然挺立的峰峦之上,丰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跌宕有致,使人眼花缭乱。

     上衣和长裤中间的小蛮腰完全裸露,轻纱长裤的裤头低得惊世骇俗,好像随时会掉下来,式样就像上衣,灯笼似的裤管也罢,里面穿着的三角形小裤子,和裤子上面的小花,更让人心猿意马,血脉沸腾。

     「这是黑山女子在家里穿着的衣服,出外时便加上斗篷,不会便宜外人的。」

     周信笑嘻嘻道。「那么面纱……」周义抿了一下乾涸的嘴唇说。

     「解开面纱,让晋王爷看看你吧。」周信发出命令,然后说:「黑山女子最看重自己的脸孔,只有丈夫才可以观赏,可她己是奴仆之身,便不用计较了。」

     「她真是来自黑山?看她一头黑发,相貌也很像中土人士。,丝姬娜解下面纱后,周义赞叹道,本道她像安莎、安琪般金发碧眼,没料与中土女子差不多。

     「黑山靠近鲁州,爱与中土人士通婚,除了仍然以畜牧为生外,生活习惯却是与中土无异。」周信解释道。

     「原来如此,黑山的美女果然不同凡响。」周义色眯眯地说。

     「老实说,论姿色,她虽然可以,但还不算绝色,中土的美女恒河沙数,能把她比下去的大有人在,可她的床上妙技却是一绝。」周信暗笑这个二哥少见多怪,夸夸其谈道。「什么床上妙技?」周义装傻道。

     「丝姬娜,表演你的肚皮功吧。」周信笑道……

     「是。」丝姬娜答应一声,走到堂前,一双粉臂高举胸前,优雅地上下摆动,身体也慢慢的往后弯下去,没多久,柔软的娇躯便拱桥似的仰卧地上。

     「看,看她的肚皮。」周信指点着说。

     周义看到了,先是柳腰上下款摆,接着白哲而平坦的肚皮开始波浪似的起伏,而且愈动愈急。,惹人遐思,忍不住问道:「除了肚皮功,还有什么?」「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能让男人快活。」周信怪笑道。

     「所有黑山的女子都是这样的吗?」周义问道,心里想起了神秘的雪梦公主。

     啊是的,她们从小便接受训练,活着是为了侍候男人。「周信煞有介事道:」

     据说许久以前,他们从波斯迁往黑山时,路上险阻重重,便曾经利用女人作开路先锋,才能平安抵达。如果不是二哥,小弟还舍不得将她送人哩!「」如此说来,愚兄岂能夺人所好?「周义假惺惺道。」小弟的女人多的是,怎会在乎一个半个。

     「周信大方地说。」那么愚兄便却之不恭了。「周义喜道。

     「二哥不要客气。」周信眼珠一转道:「听说二哥收了京师双美的俞玄霜为奴,可有此事?」「不错,我是怜她一片痴心才收下来的。」周义答道。「和她完房了没有?」周信好奇似的问道。「你二哥也不是圣人……」周义点头道。

     「你可知道去年我曾经派人向这个小贱人求亲,却给她打出来吗?」周信悻声道。「竟有此事?」周义怔道。

     「二哥,现在我也没打算要她,不过,这口气可不能不出,你把她交给我,半年后,我保证完完整整的还你。」周信森然道。

     「她是父皇御赐的,传了出去,你我都有罪的。」周义吃惊地说。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周信笑道。

     「可是她会,说不定还告御状呢!」周义不以为然道。

     「难道家里的奴才也管教不得?」

     周信晒道:「如果你答应,我便再送你四个女奴,一个比一个精采,一个比一个漂亮,还能助你管教这个小贱人。怎样精彩?」

     周义动心似的说:「总之个个人间尤物,各有各的精采。」

     周信诡笑道:「可是今天我约了三哥吃饭,没空详谈,改天再告诉你吧。」

     「也好,让我想一想吧,现在正值国丧期间,大家忙得很,国丧之后再说吧。」周义叹气道。

     「你要把我送他吗?」周信前脚一走,玄霜便从后堂赶了出来,着急地说。

     「我才不舍得哩。」

     周义笑道:「快点着人开饭,吃完了饭,我还要送丝姬娜进宫,然后前去守灵。」

     「你不要她吗?」玄霜奇道。

     「我岂会乘人之危。」周义正色道。

     「义儿,她又招了什么?」看见魏子雪和杨酉姬像早上一样,扛着一个大木箱尾随周义上殿,英帝以为箱子里又是安莎,问道。

     「不是,这是五弟送我的礼物。」周义摇头道。

     「甚么礼物……英帝奇道。」是一个黑山美女,名叫丝姬娜。「周义摆一摆手,魏子雪便打开箱子,让杨酉姬扶着以斗篷包里的丝姬娜出来。

     不像安莎,丝姬娜没有披枷带锁,更没有塞着嘴巴,出来以后,立即在堂前下拜,泣叫道:「黑山难女丝姬娜叩见皇上,求皇上垂怜,放过敝邦吧。」「丝姬娜!真的是你吗?」英帝还没有说话,堂后传来一声娇呼,头脸全身密密裹在斗篷里的雪梦公主连奔带跑地冲了出来,与丝姬娜抱头痛哭。

     「他有甚么话说?干么送礼?」英帝冷哼道。周义早有准备,一五一十地道出与周信见面的经过,还有意无意地透露太子也收了两个美女。

     「岂有此理,这两个逆子披孝在身,竟然如此放肆!」英帝气得浑身发抖,怒发冲冠道。「父皇息怒。」周义劝慰道,心里却是暗暗欢喜,知道这一着又走对了。

     「皇上,小心身子,不要气坏了自己。」雪梦公主也趋前抚慰道。

     「义儿,你要多少人手,才能把宋元索的奸细一网打尽?」英帝忽地脸色一寒,问道。「儿臣府中没有多少人手……子雪,你看呢?」周义扭头问道,相信魏子雪该明白自己的暗示。

     「连同王爷此次带回来的侍卫,王府中只有百来人,人手肯定不够,我看……我看最少要一千兵马才能万无一失。」魏子雪沉吟道,本来王府的人手勉强足够的,可是知道周义不想透露真正的实力,所以故意说少了许多。

     「你们计画一下,自瑶仙以下,一个也不许漏网,时机成熟时,朕自有旨意。」英帝沉声道。

     「儿臣遵命。」

     周义答应道:「父皇,差不多是守灵的时间了,儿臣先行告退。」

     「你去吧。」

     英帝点头道:「智儿现在离城二十多里,最迟该在黄昏入城,朕决定三天后大殓,让你母后入土为安。」

     周义守灵完毕回到府里时,已经差不多是午夜了,怎样也没想到才进府门,便接到前京师城守吕刚惫夜来访的消息。

     吕刚与陈阁老均为英帝股肱之臣,一文一武,甚受器重,只是陈阁老性情谦和,常与皇子大臣交往,不像吕刚那样特立独行,谁也不卖帐,更别说独自来访了。

     「吕大臣怎么这么晚?有以教我吗……」尽管吕刚已递辞呈,周义也不敢怠慢,亲自迎至堂中,分宾主坐下后,问道。

     「不敢。」吕刚木无表情道:「老夫为了不肖子之事,业已辞去京师城守一职,王爷想必知道了。」「是的,不过大人此举未免有点孟浪,因而去官,不仅陷志杰世兄于不义,朝廷亦要损一柱石,而且以小王所知,那些兽戏团的女孩子也非良家女,世兄只是少年风流,不为大过,大人不该如此自责的。」周义情理兼备地说。

     「皇上也是这样说。」吕刚叹气道:「这个孩子最不该的是与太子混在一起,好的不学,却学了他的好色风流,所以老夫遣他往鲁州,希望他远离京师这个烟花之地,能够安分一点。」「食色性也,大人无须介怀的。」周义笑道,暗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去了那里都没差别的。「王爷,老夫想求你一件事。」吕刚拱手道。

     「只要小王力之所及,一定不负所托。」周义慷慨道。

     「志杰这个孩子本性不坏,却容易受人影响,不识好歹,如果王爷不弃,希望能把他收归麾下,立点军功,也让他学点做人的道理。」吕刚诚恳地说。

     「大人如此过爱,小王敢不从命,只是南边战云密布,小王又治军甚严,吃苦事小,恐怕……恐怕委屈了世兄。」周义正色道。「志杰虽然顽劣,却不是娇生惯养,为国出力,纵是马革裹尸,亦是理所当然之事。

     「王爷何出此言?」吕刚急叫道。

     「大人深明大义,小王岂敢说不。」周义一口答应道。

     「谢王爷。」吕刚喜道:「待我回去奏明圣上,便立即着他回来向王爷报到。」

     「大人既能为世兄绸缪,是不是也该打消辞意,留任城守?」周义打蛇随棍上道,暗念要是吕刚再为冯妇,京师的三十万精兵便不会落在刘方正手上,也不虞太子妄动。

     「此事不急。」吕刚笑道:「老夫惫夜前来,是给晋王送礼的。」「送礼?」

     周义愕然道。「先请晋王摒退左右吧。」吕刚沉声道。

     「你们退下。」周义点点头,挥手着魏子雪等退下。

     「就是这个。」

     吕刚接着从怀里取出一支银批令箭道:「晋王手执此令,便可以随时调动城卫的五万兵马了。」

     「这是什么意思?」周义莫名其妙道。

     「有旨意,晋王接旨。」吕刚高举银批令箭道。

     吕刚去后,周义木头人似的跌坐椅上,好像没有发觉魏子雪和玄霜先后走了进来。

     「王爷,有什么旨意?」魏子雪问道。

     「你听到了没有?」周义早知玄霜匿在堂后,吕刚虽然小声说话,但是以她的功力,该能字字入耳。

     「听到了。」玄霜点头道。

     「告诉子雪吧。」周义叹气道。

     「恭喜王爷!」听罢玄霜的说话,魏子雪大喜道。

     「何喜之有?」周义又叹了一口气道。

     「皇上已经怀疑太子,要是找到了证据,一定会废掉他的。」魏子雪兴奋地说。

     「怎么找到证据?就算有人亲耳听到,看来父皇也不会相信的」周义懊恼道。

     「皇上既然生疑,为甚么还要交出兵权?」玄霜不解道。

     「刘方正虽然当上城守,但是暗里还在吕刚控制之中,他没有交出兵权呀。」魏子雪笑道。

     「但是为什么……难道……」玄霜忽地脸如纸白,嗫嗫不能说下去。

     「他是要看太子会不会造反!」魏子雪失声叫道。

     「太子……太子不会有这样的胆子吧。」玄霜嗫嚅道,心里却是不大肯定。

     「手中没有兵权,谁有胆子造反?如果他没有胆子,也有法子给他壮胆的。」

     魏子雪诡笑道。「他有没有胆子,我也要遵旨办理。」周义若有所悟,笑道。「」不过以属下来看,吕刚亦相信他会造反。「魏子雪正色道。」何以见得?「

     周义怔道。「如果不是,吕刚何需遣走吕志杰,现在又要把儿子托付王爷。」魏子雪道。

     「你真要留下他?」玄霜皱眉道。

     「我能说不吗?不过倒要想想如何安置他。」周义叹气道,事关吕刚深为父皇信任,难得他开口相求,怎能不答应。

     「可以着他前往甘露湖监造战船,便不愁他知道得太多了。」魏子雪笑道。

     「好主意!」周义点点头,忽地记起一件事,说:「走,去看看安莎有什么话说。」

     「己经很晚了,你不累吗?」玄霜关心地问。

     「不累,一点也不累。」周义兴致勃勃道。

     「可要找酉姬一起前去吗?」玄霜问道。

     「不用找了,刚才王爷回来时,她才开始审问,我看还在那里。」魏子雪笑道。

     杨酉姬果然还在牢房里,也许是天气太热,她只是身披纱衣,衣下的绮丽,若隐若现,与她在一起的还有余丑牛、崔午马,和两个笔录口供的铁卫。

     安莎四肢着地地趴在地上,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肥大雪白的粉臀朝天高举,上面印着一道该是新添的鞭痕,余丑牛手执皮鞭靠坐一旁,崔午马却蹲在她的身畔,抚玩着那光裸的粉臀。「……真的没有吗?」杨酉姬冷笑道。

     「没有……真的没有!」安莎泣叫道。「什么没有?」周义走进牢房,问道。

     「我问她有没有和宋元索上床。」杨酉姬笑嘻嘻道,不仅没有动手遮掩身上羞人的部位,甚至全无羞涩之色,看来一点也不介意任人浏览轻纱下面的胴体。

     「周义……王爷……呜呜……我已经完全和你合作了,为什么还要为难我?」

     看见周义出现,安莎悲愤地叫。「这算什么?如果你不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话,那才是受罪。」杨酉姬冷笑道。「没错,打死也没关系。」周义森然道。

     「不……呜呜……我说……我什么都说!」安莎大惊道。

     「问了什么?」周义冷哼一声,问道。

     「这个色毒公主可真淫荡,宁王、鲁王,生张熟李,还宋京的王公大臣也和她有一腿。」余丑牛讪笑道。

     「审问犯人也要有计画,有系统的一一发问,东拉西扯是不行的。」魏子雪不满道。「难道我不懂吗?」杨酉姬抗议道:「我们是从她踏入鲁州,一天一天的查问她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只是问到她和鲁王上床后,才岔开了的。」「她可曾和吕志杰睡觉?」周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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