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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全 - 35,1

[db:作者] 2025-06-23 16:32 5hhhhh 7560 ℃

             第六章  量珠聘美

  「贱人馆做得到的,我们富春楼一样做得到,价钱还比他们便宜……」卢远斗气似的说。

  「钱不是问题。」周义把一张安城流行的银票塞入卢远手里,还随手赏了鸨母五两银子说:「可是我要先看货色。」

  卢远看见手里的竟然是一张一百两银票,大喜过望道:「行呀,姚妈,你给我好好招呼王大爷……」

  「是。」姚妈喜孜孜道:「大爷,我立即著人送上酒菜,再找两个漂亮的粉头伴你说话,然后把那个小贱人带来。」

  「不,先带我看看她。」周义摇头道。

  「调教她的地方很是简陋,恐怕怠慢大爷……」姚妈为难地望著卢远道。

  「没关系,看完才回来喝酒。」周义坚持道。

  「对,王大爷不介意便行了。」卢远谄笑道。

  调教的地方设在后院,是一问远离庄院的独立石屋,还没有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哭叫了。

  卢远当先推门而进,里面的布置就像刑房,墙挂著皮鞭绳索还有火盘烙铁,阴森恐怖,还有两个打手似的汉子坐在桌旁聊天,看见卢远等进来,便赶忙起来迎接。那个可怜的余饶美女坐在一个澡盘似的大木桶里,此刻粉脸通红。脸上泪印斑斑,还不住地大呼小叫。好像苦不堪言。再看清楚,原来女郎的手脚左右张开。分别缚在一根长竹的两端,长竹搁在捅沿,整个人藏身木桶里,只剩下头脸手腕和足踝留在捅外。

  「她叫什么名字?」周义问道。

  「她不肯说,我们叫她小贱人,打算完成调教后才给她名字。」姚妈答道。

  「前天我买回来后至今还没有别的男人碰过她,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哩。」卢远笑道。

  「是吗?」周义发觉木桶里盛满水,还有许多东西在水里乱窜,心念一动,问道:「这是鳝盘吗?」

  「不错,今天早上才把她放进去的,至今还不过两个时辰。」姚妈点头道。

  「抬出来看看吧。」周义点头道。

  「抬出来。」卢远挥手道。

  两个打手答应一声走到一旁,拉扯著一端挂在梁上,一端系著长竹的绳索,女郎便慢慢从水里升起。

  那个女郎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一双粉乳随著急促的呼吸,在脚前乱颤,染在上边的水花四溅,由于双腿左右张开,红彤彤的肉洞也齐中裂开,许多水点从洞穴里滴滴答答的流出来。

  「这些黄鳝太大了,如何能够钻进去?」卢远走到桶旁,低头查看著水里的鳝鱼道。

  「也有些小的,只是她的运道还不赖才没有钻进去吧。」一个打手解释道。

  「她的骚穴用得不多,还很紧凑,就是小的也不易钻进去的。」另一个打手涎著脸说。

  「虽然勉强容得下老身两根指头,但是很浅,一捅便到底了。」姚妈笑嘻嘻道:「这些伤全是以前留下来的,也差不多好了。」

  「是吗?」周义可不客气,伸手在女郎身上摸摸提捏,最后还在她的股间指点著说:「屁眼可有点儿烂。」

  「这样可不用辛苦给她开苞了。」姚妈笑道。

  「王大爷,你喜欢怎样寻乐也可以,却不能弄伤或是弄死了她,否则……」卢远正色道。

  「我知道规矩的……」周义硬充道。

  「好极了。」卢远舒了一口气道:「姚妈你给她打理,准备好了便来报告,我陪王大爷喝酒便是。」

  「手脚要快一点,晚上我还有约会,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的。」周义满意似的说。

  姚妈的手脚倒也灵快,卢远才敬了两次酒便回来复命,请周义前往作乐了。

  「人在床上吗?」随著姚妈走进一个尚算雅洁的房间后,周义看见床上有一具以红布覆盖的人形物体,问道。

  「这个小见人不识好歹,多半会挣扎反抗的,为了方便贵客行事,老身把她绑起来,没问题吧。」姚妈笑道。

  「当然没问题,我最爱强奸了。」周义大笑道,走了过去,抖手便揭开了红布。气那个饶余女郎果然就在红布之下,手脚用布索缚在四根床柱上面,大字张开,身上乾乾净净,胸前挂著大红色的抹胸,腹下还以粉红色的骑马汗巾包裹,可是嘴巴也用布索紧缚,不能做声。

  「她的说话恶毒,也爱用嘴巴咬人,所以也绑起来,如果贵客用得上她的嘴巴,可以使用噤口环的。」姚妈继续说。

  「噤口环?」周义不明所以道。

  「就是这个。」姚妈从放在床头的木盒子里找到一管只有寸许长短,却是粗如累卵的空心老竹,解释道:「把这个套著舌头,塞进嘴巴里。便能卡著上下颚骨,她便不能咬人,大爷喜欢怎样也可以了。」

  「好东西。」周义笑道。「木盒子里还有羊眼圈、缅铃等助兴用具,贵客尽管使用,不用客气的。」姚妈诡笑道。

  「行了,你们出去吧,不过不许偷看的。」周义警告道。

  「当然了,小号怎会如此缺德。」卢远乾笑一声,便拉著姚妈离去。还顺手关上了门。

  卢远等去后,周义便坐在床沿,探手在女郎身上摸索著说:「你可知道如果不是我,你还坐在鳝候里受罪么」女郎不能做声,也不想说话,含恨别开了苍白的粉脸。

  「你是不是该报答我呀?」周义一手扯下了女郎的抹胸说,暗里倾耳细听,发觉卢远等驻足门外,放是继续造作下去。

  「你现在身无长物,只能以身相许了,是不是?」周义继续扯下了女郎的汗巾说:「你愿意侍候我吗?」

  女郎没命地摇著头,凄凉的珠泪却如断线珍珠般汩汩而下。

  「不愿意么?既然你不愿意,我便唯有强奸了!」周义狞笑一声捏指成剑,便往裂开的肉缝捣了进去。

  「喔……」女郎的喉头痛哼一声,更是泪下如雨。

  「果然还算紧凑……」周义掏挖著说,耳畔听到卢远等离去的脚步声音,周围也没有异声,透了一口气,举头四顾,几堵墙壁好像也没有不对,还是不敢大意,抽出指头起身脱掉衣服,同时装作好奇地周田观看,暗里在墙上敲敲打打,看看有没有夹壁。

  女郎躺在床上默默地流著泪,可没有发觉周义的奇异行径。脱剩一条犊鼻短裤后,周义又回到女郎身旁坐下,柔声道:「红莲教的圣姑丹薇告诉我,她也是余饶人士,你认识她吗?」闻得丹薇的名字时,女郎倏地张开凤目,分明心里震动,但是旋即闭上眼睛,好像不愿回答。

  「除了丹薇,我还认识春花、秋菊、夏莲……」周义一口气道出那些还陷身母狗训练营中受罪的红莲使者的名字。

  「啊……」女郎脸色数变,终于忍不住「荷荷」哀叫。

  「现在我解开你的嘴巴,让你说话,可是你千万不要大叫大嚷,以免惊动外人。」周义动手解开女郎的嘴巴,口里继续说:「丹薇为了复国不惜以身犯险,创建红莲教颠覆大周,其志虽然可嘉。却是愚不可及,可知道宋元索根本没打算让余饶复国吗?」

  「你……你告诉她呀!」才解开了嘴巴。女郎已是急不及待地叫。

  「她会听我的吗?」周义苦笑道。

  「你……你是什么人?」女郎问道。

  「别管我是谁?告诉我,红莲谷的存粮可以撑多久?」周义问道。

  「什么撑多久?」女郎愕然道。

  「宋元索传语丹薇,红莲谷失收,要她办一件很危险的事情用作换取粮食,不是吗?」周义沉声道。

  「不是的,今年的收成很好。上缴的己经不少,宋元索还要加税,我们就是不堪压通,起而反抗,结果男的被杀,女的……沦为奴隶。」女郎悲哀地说。

  「你叫什么名字?」周义问道。

  「我……我叫月儿。」女郎咬一咬牙,毅然道:「大爷,无论你是不是真的认识丹薇公主和那些姊妹。求你设法告诉她这些事,不要再给宋元索利用了。」

  「我告诉她不难,但是她不会相信的。」周义晒道。

  「信不信也好,求你告诉她吧。」月儿央求道。

  「好吧……」周义沉吟道:「或许……或许该让你亲自告诉她的。」

  「我还能再见她吗?,月儿泪流满脸道。

  「能的,我可以带你去见她。」周义想了一想。道。

  「带我去?」月儿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待会我把你买下来,你便可以随我回去了。」周义笑道。

  「真的吗?你……你不会骗我吧。」月儿颤声道。

  「我是不是骗你,不用多久便知道了。」周义摇头道:「可是以防万一,如果你不能随我离开,迟早也有人以王晋的名义来找惨,那时你要依从他的指示。便能再见她了。」

  「听他的指示?什么指示?」月儿哽咽道。

  「现在我也不知道,届时再说吧。」周义叹气道。

  「我是活不到那一天的。」月儿泣道。

  「活著自然受罪,但是像你现在这样,要死也是不容易的。」周义劝慰道:「倘若你能忍辱负重,或许还有转机的。」

  「忍辱负重?」月儿咬牙切齿道:「不……呜鸣……我死也不当婊子的。」

 

  「对不起了,为免他们生疑,我还是要冒犯你的。」周义看看天色不早,不想多作耽搁道。

  「如果你没有骗我,要我干什么也可以。」月儿泪下如雨道:「而且我能说不么?」

  「我没有骗你。」周义打开床头的木盒子。捡视了一阵,取出几个羊眼圈,道:「你知道这东西怎样用吗?」

 

  「你……」月儿脸如纸白地叫,看来不仅知道,也尝过了。

  「知道便行了。」周义放下羊眼圈,捡起姚妈留下的哄口环说:「张开嘴巴吧。」月儿当是知道抗拒也是徒然,含泪张开了嘴巴让周义把噤口环塞入口里。卡住了上下颚,再也不能合拢。

  周义低头在颇抖的朱唇亲了一口,便把羊眼圈套在两报指头上面,皇往月儿腹下探去。

  「啊啊……啊……」月儿没命地摇著头,喉头恐怖地「荷荷」哀叫,除了害怕这个男人把指头捅进饱受摧残的洞穴里,羊眼圈上边那些尖利的细毛,也使她痒得不可开交。魂飞魄散。

  「我不是难为你,而是你下边乾巴巴的,要是硬闯,你便要受罪了,这样只是要把淫水弄出来吧。」周义解释似的说。

  月儿可不是第一次遭人如此狎玩,尽管还是羞愤欲死,心底里却出奇地感觉这个男人与其他的野兽有点不同,也好像没有那么粗暴。周义把套著羊眼圈的指头在股间禁地来回巡梭,不一会,肉缝便涌出许多晶莹的水点,月儿还在床上没命地挣扎扭动,叫唤的声音也变得更是荡人心弦。知道差不多了,便脱掉裤子,腾身而上。

  「啊……」月儿不知是悲是喜地尖叫一声,纤腰竟然失控地迎了上去。一刺到底时,周义才发觉这个余饶美女与众不同,旋即记起姚妈曾经说过此女玉户低找,自己如此莽撞,自然叫她大吃苦头,然而此刻兴在头上,急欲发泄,也顾不得怜香借玉了,放是继续纵横驰骋,狂抽猛插。随著周义的抽插,月儿亦是哼叫连连,娇啼不绝,过不了多久。她忽地长号一声,蜂首狂摇。紧凑的玉道里亦传来剧烈的抽插,使人说不出的畅快。

  也在这时,周义听到有人蹑手蹑脚地走近门旁,而且不止一个。不由心中一凛,便不再压抑澎湃的欲火,就在月儿体里一泄如注。发泄殆尽后,周义便抽身而出,匆匆揩抹乾净,穿上衣服,问道:「谁在门外?」

  「爷,店里有要事。」门外人原来是何昌。

  「什么事?」周义打开了门,门外除了何昌,还有一个满脸欲意的姚妈,著急地说:「对不起,老身拦也拦不住,是他坚持要进来的。」

  「爷,买家回来了,请你立即回去见面。」何昌情不自禁地打盆著床上的月儿,神不守舍道。

  「让他等等吧。」周义冷哼一声。从怀里取出十两银子塞入姚妈手里,说:「这是赏你的,请你老板开个价,我要买下这个小贱人。」

  「你要买她?」何昌和姚妈齐声叫道。

  「没错,快去吧。」周义点头道。

  「王爷,你真的要买她回去吗?」姚妈前脚一走,何昌已是迫不及待地问。

  「是,你不要管。」周义摆一摆手。不让他追问下去,道:「店里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你这么久也没有回去,大伙儿很是挂心,玄霜姑娘还想亲自前来哩。」何昌答道:「还有,那个男的从贱人馆带了许多东西回来,摆布了那个女的后,又出去了。」

  「去了那里?」周义追问道,他明白何昌口里的男的是冷双英,女的便是冷翠。

  「贱人馆,城守丁亮与众将磕牙时,谈到富春楼那四个余饶美女如何风情万种。善解人意,安城无人能及,有人不服,遂在那里设宴,邀他作评判。打赌她们四个比不上践人馆的美女。」何昌悻声道。

  「噢……」周义暗叫可惜。要不是身处险地,定要设法混进去看看,叹了一口气。继续问道:「那个男的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有一块销魂香帕,还有……」何昌还没有说毕,周义忽然摆摆手。示意玄霜住口,接著便听到门外传来脚步的声音,遂立即住口,原来是姚妈领著卢远赶到了。

  「王大爷,你要买下这个小贱人吗?」卢远不大相信似的问道。

  「是的,多少钱?」周义点头道。

  「别人我是不卖的,可是王大爷要的话……」卢远眼珠乱转,开天索价道:「五……一千两吧。」

  「好,一言为定。」周义爽快地掏出银票,挑了一张一千两的交给卢远进:「现在我便要带走。」

  「现在不行,最快也要后天才能交人,」卢远叹气道。

  「为什么?」周义愕然道。

  「刚才金大将传令要可人等四女侍候,知道她们去了城守那里后。便改要此女,他是本楼的保家,我不能不卖帐的。」卢远惶恐道。

  「金大将?」周义怔道。

  「金大将金旺本是前朝先锋,城破梭,升任大将,颇获器重的。」何昌介绍道。

  「他只是喜欢尝鲜,没有特殊癖好,事后定然完整无缺的。」卢远立誓似的说。

  「好吧。」周义暗念这金旺势大,别说卢远不能说不,就是自己也要投鼠忌器,月儿当是在劫难逃命中该有此劫,叹了一口气,把一百两银票交付卢远道:「这是订金,后天我或是我的伙计会来接人,那时再付清尾数。」

  「谢谢王大爷,此事包在小人纵上。」卢远大喜道。

  「听清楚了没有?」周义回到床畔,目注月儿说:「过两天,我便带你回去了。」月儿泪下如雨,没命地点头,感激之情,不言而喻。

  玄霜一身黄金甲,背负青凤剑,一众铁卫也手执兵刃,人人急得好像热窝里的蚂蚁,在用作掩护秘道入口的药店里守候,看见周义和何昌无恙归来时,众人情不自禁地欢呼一声,玄霜还乳燕投怀般扑入周义怀里。悉悉率率地泣叫道:「你回来了,真是急死人家了。」

  「大家不用紧张,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周义抱著玄霜抚慰道。看她真情流露,不像做作,如果不是一心向著自己,可不是这样的,不禁有点怀疑自己疑神疑鬼。

  「王爷,如果你还要去,带我一道去吧。」玄霜央求进。

  「好,好的。」周义有点感动地说:「回去吧,先去看看冷翠。然后再吃饭吧。」不看还可,一看之下,周义不禁目定口呆,才平息下去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

  原来冷翠手脚反绑身后四马钻蹄地吊在梁上,嘴巴绑著一块粉红色的丝帕,涨卜卜的奶头系著两枚金铃。还有一块白雪雪的汗巾从股间垂下来,身上却一点衣服也没有。

  此时冷翠浑身香汗淋漓喉头闷哼不绝,随著光裸的娇躯在半空艰难地扭动,胸前的金铃叮叮作响,股间的汗巾亦随风飞舞,使人眼花了乱,神摇魄荡。

  「绑在冷翠口中的便是催情香帕,听说只要拂在脸上,便会受害,这样绑著嘴巴,中毒更深,但是此物无药可解……」何昌解释道。

  「无药可解?那怎么办?」玄霜急叫进。

  「虽然没有药,有男人亦行的。」周义诡笑道。

  「冷双英把她吊在空中,使她无处使力,吃的苦头也更多。」何昌点头道:「据说贱人馆如果用上这一招,从来没有人能熬得过三个时辰而不讨饶的。」

  「她也不是无处使力的,她的手不是发狠地扭捏著自己的屁屁吗?」周义笑道。

  「这有什么用……」玄霜叹息一声,忽地惊叫道:「看!」

  「看什么?」周义问道。

  「那……那汗巾!」玄霜霞飞俏脸道,原来她发觉冷翠股间的汗巾已湿了一截,知道当是牝户流山来的淫水。

  「是冷双英塞进去的。用来收集……供那个什麽国师炼药的。」何昌答进。

  「她熬了多久?」周义皱眉道。

  「最少一个时辰了。」何昌计算著说。

  「我看她也熬不了多久了。」玄霜同情地说。

  「冷双英什么时候回来?」周义问道。

  「以前冷双英出席这些聚会。通常是通宵达旦,有时还不回来,今天可不知道了。」何昌摇头道。

  「冷双英回来时,她一定会交出百兽谱了。」玄霜叹气道。

  「何昌,可知道宫里有多少卫士?」周义想了一想,问道。

  「平时常驻一千人,一半值勤,一半休息,冷双英外出时,值勤的会分出一半人护送,剩下的负责宫里的安全。」何昌答道。

  「皇宫这么大,需要守卫的地方应该不少,还要有人周围巡逻,人手可不太多。」周义思索著说。

  「是的,冷双英不在时,只有些守卫看守寝宫的出入门户。他们可不敢擅进的。」何昌答道。

  「这里有牢房吗?」周义改口问道。

  「没有,还剩下几个用作储藏东西的洞窟,可住不得人的。」何昌莫名其妙道。

  「除了我居住的洞窟,还有那处布置像旧宫的?」周义继续问道。

  「本来还有两个的,可是全给我们留守这里的兄弟用作宿处,已经乱七八糟了。」何昌惭愧地说。

  「那么只好让她睡在我那里了……」周义笑道。

  「你决定救她吗?」玄霜喜道。

  「不是救,是拿她回来,还不许她知道我们是在秘道藏身。」周义正色道。

  「如果带进来,她怎会不知道?」何昌皱眉道。

  「我们可以制造假象,让她以为还在旧宫里的。」周义笑道。

  「如何制造假象?」赵成问道。

  「进来之前,要蒙上她的眼睛,使她不知道出入的道路门户,然后关进我的卧室,她中了酥骨软筋散,药力过去之前,可不能随便走动,如何能够发觉。」周义胸有成竹道。

  「药力迟早也会消失的。」何昌踌路道。

  「如果这两天里不能使她真心降伏,留下也没有用处。」周义目露杀机道。

  「她全家死在冷双英手,自己又吃了许多苦头,定会真心降伏的。」玄霜急叫道。

  「理应如此的。」周义点头道。「那么让牌子动手吧。」玄霜请缨道。

  「慢著,救人不难,但是还要使冷双英以为她是自己逃走。才不会怀疑宫中还有秘道。」周义正色道。

  「她现在这样子,如何跑得了?」玄霜怔道。

  「她是跑不了,但是你可以跑的。」周义解说道:「进去后,你穿上她的衣服,待我救下她后,你便杀出门外,随便杀几个人,在合适的地方留下一点冷翠的物事,然后与我会合便行了。」

  「冷双英一定中计的。」众人击节赞赏道。

  「我穿不下她的衣服……」玄霜为难地说,暗念冷翠的身裁虽然与自己差不多,但是要不脱下黄金甲,恐怕不能穿上。

  「可以胡乱披在身上的,衣衫不整更是像样,别让人发现黄金甲便成了。」周义点头道。

  「怎样处置那两个女的?」赵成问道,意思是指此刻在床上睡觉的红挑红杏两女。

  「我会让她们睡下去的。」周义笑道。

  「什么时候动手?」何昌问道。

  「现在就去。」周义沉声道:「我和玄霜进去便行,你们留在秘道接应。」周义坐言起行,取了兵刃,把计划重新说了一遍后,便著何昌打开暗门,与玄霜闪身而进。

  红桃红杏两女还在床上熟睡,根本不知道有外人入侵,冷翠正在给催情香帕整治得死去活来,也没有留意。

  周义抢步床前点了两女睡穴,玄霜也找到冷双英从冷翠身上脱下来的衣服。开始动手穿上。

  「记得挂上脸幕。」周义朝著挂在半空的冷翠走去说。

  「我已经有金丝脸幕了。」玄霜穿上裤子道。

  「那不行的……」周义扯下冷翠腹下的汗巾,交给玄霜道:「用这个包着头脸吧。」

  玄霜虽然伸手接过,可是发觉汗巾已经湿了一大片,怪是肮脏,暗念怎能以此裹在脸上,随手挟在腋下,游目四顾,寻找可供蒙脸的丝帕。

  周义放下手中钢刀,一手抱著赤条条的用体,一手把绳索解开,没有动刀割断绳索,亦是要使冷双英以为是冷翠自己解开的。

  冷翠身上香汗淋漓,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抱在臂弯里,虽然黏糊糊的怪不好受,可是那种暖洋洋香喷喷的感觉,却使周义心猿意马,也顾不拟何昌赵成等当在夹壁窥看,解开绳索时,利用身体的掩护,握着胸前那涨卜卜的肉球,肉紧地揉捏了几下。也许周义太是用力,冷翠神智一清,张开模糊泪眼。发觉自己落在一个男人怀里,他身上传来那股浓例的气味,使她心神皆醉,催情香帕撩起的春情更如脱缰之马,周身乱窜,要不是嘴巴给那歹毒的帕子绑得结实。定会开口求欢。

  「这样行吗?」玄霜穿戴妥当,走到周义身前问进。

  周义抱著解下来的冷翠,抬头一看,只见玄霜的裤子尚算合身,上衣却是太小。盖不件脚前豪乳,唯有勉强掩上衣襟。用服带绑紧。还找了一块丝帕裹著头脸,乍看与冷翠也是相似,点头道:「去吧,小心一点,早去早回。」玄霜心中一热,打开了门,拔出青凤创,一溜烟地往外冲去。

  周义关心结果,没空解开倒剪冷翠四肢的绳索,把光溜溜的娇躯抱在怀里,走到门后窥看。

  外边是一道九曲长廊,长廊尽头是一道月门,守卫就在门外。解决他们后,玄霜便会留下线索,装作越墙而去。

  岂料人算不如天算,玄霜才走完长廊,一队巡逻的军士竟然巡至月门之外,看见这个提剑的蒙脸女子,自然知道出了变故一面大叫刺客,召唤援兵,一面结阵包围,以防逃逸。

  周义暗叫糟糕之际,玄霜却是不慌不忙,一抖手中宝剑,便挥剑硬闯敌阵。

  这些军士能够当上冷双英的卫士当然不是等闲之辈。人人武功不俗,训练有素,可没有把玄霜放在眼内,齐齐大喝一声,便挥刀迎战。谁知玄霜剑光如雪,身法快如闪电,矫若游龙。在刀光剑影之中左穿右插,全然不闻兵刃撞击之声,一支宝剑指东划西,出必伤人,惨叫的声音不绝如缕,包围的兵丁纷纷倒下。剩下几个剑底游魂吓得魂飞魄散,岂敢再战,转身便走。

  玄霜没想到自己如此厉害,呆了一呆,眼前已没有可战之人,却听到周义发出撤退的暗号,遂退回房里,可没有发觉腋下的汗巾掉了下来,更没想到因此而使冷翠再经一劫。

  回到房间时,周义己经用锦被从头到脚裹著冷翠的娇艇,然后与玄霜退回秘道。

  周义抱著给锦被包裹成包袱似的冷翠在秘道里绕了一圈,赵成何昌等在后发出追兵的声音,倘若她神智犹在,一定以为还在旧宫里兜兜转转,可是没多久,便发觉被子里的女郎净是失常地吟哦不绝,看来业已迷失在强行催发的淫情里,遂不再耽搁,示愈赵成等退下。与玄箱返回与旧宫甚是相似的居室。

  「我们暂时躲在这里吧……周义把冷翠放在床上说。可没有忘记继续装模作样。

  「看来她是苦死了。」玄霜展开锦被,发觉冷翠脸红如火,两眼水汪汪的却是黯然无光,呼吸紧促。不仅浑身是汗,还有许多水点自腹下的肉洞汩汩而下,煞是恐怖。

  「解开她吧。」周义解下绑在冷翠口中的丝帕说,玄霜也同时解开缚若冷翠手脚的绳索。

  「相公……给我……我要……痒死了……呜呜……求你……」才解开嘴巴,冷翠便气喘如牛地叫。

  「相公?你有相公的吗?」玄霜奇道,发觉自己虽然解开了手脚的绳素,冷翠还是没有动弹,知道酥骨软筋散的药力未过,放是怜悯地把她的手脚拉直,安放床上。

  「这里何来相公?」周义笑道,低头检视著手里的销魂香帕。

  「给我……呜呜……指头也行……给我挖几下……」冷翠嘶叫道。玄箱明白了,冷翠不是己为人妇,口里的相公,也就是用来煞痒的伪具,要非痒得死去活来。怎会忘形乱叫。

  「挖?挖什么?」周义收起销魂香帕,知道还有用处的。

  「尿……尿穴……呜呜……求求你……行行好吧……我实在耐不住了。」冷翠歇斯底里地叫。

  「小声一点,要是冷双英听到,你便要当他的老婆了……」周义唬吓地说。

  「不……呜呜……不行的……别让他碰我……鸣呜……我要死了……」冷翠痛哭道。

  「王爷,不要戏弄她了,你便给她煞痒吧。」玄霜同情地说。

  「她差点要了我的命。还没有和她算帐哩。」周义晒道。

  「现在她迷迷糊糊,要算帐也算不清,还是先给她煞痒吧。」玄霜叹气道。

  「给我……呜呜……百兽谱给你……是藏在百兽山西麓的一个山洞里……呜呜……求你……求你救救我吧……」冷翠泣不成声道。

  「你认得我吗?」周义伸手在冷翠胸前,使劲在涨卜卜的奶头拧了一把道。

  「哎哟……你……是你……原来是你……呜呜……求你不念旧恶……救救我吧!」冷翠绝望地哀呜一声,旋即大哭道,看来她不仅认得周义,还记得自己与他有隙,仍然苦苦哀求,当是吃不消淫毒的折磨。

  「好吧。」周义眼珠一转,两根指头捏在一起,便往那春潮汹涌,水光澈滟的肉洞捣进去。

  「呢……进去……进去一点……呀……使力一点……狠狠地挖吧!」冷翠不知羞耻地叫。

  周义的指头进进出出,起劲地掏挖著,暗念幸好走快一步,否则百兽谱和这个美女当落入冷双英手里了。

  玄霜脱掉用作伪装冷翠的衣服,解下蒙在脸上的丝帕,坐在床沿,奇怪周义净是用手,可没有要了这个可怜的女孩子。

  「快点……呀……」冷翠忽地尖叫连连,接著长叫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尿了吗?」周义明知故问道。

  冷翠大口大口地喘著气,没有回答。

  「还痒吗?」玄霜关怀地问。周义抽出指头,接过玄霜送来的丝帕,揩抹著湿流流的指头说:「痒也没关系,有我嘛。」

  「你……你怎会来到安城的?为什么要救我?」冷翠喘著气问。

  「难道我能见死不救度?」周义叹气道。

  「周义,不用造作了,我很消楚你的为人,这些假仁假义是骗不倒我的。」冷翠愤然道:「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和你做一单交易。」

  「什么交易?」周义心里有气道,暗念此女可真不识抬举,看来很难收为己用了。

  「你该知道我是宋元索的细作了。」冷翠悲哀地说。

  「那又怎样?」周义哼道。

  「你冒险过江深入敌后,当是为了打探宋元索的虚实,我深悉宋军的军情,如果你放我离开,我便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冷翠沉声道。

  「你长期在北方捣乱,能知道多少?」周义晒道。

  「知道的一定比你多,而且除了我,宋元索还派出许多细作,全是周室的祸胎,你不想把他们一网打尽吗?」冷翠冷笑道。

  「你可知道我有多少法子能让你说话吗?」周义森然道。

  「你……没错,你可以严刑通供,但是你能我带回去吗?要是惊动了宋军,你便死无葬身之地了!」冷翠色厉内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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