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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全 - 36,1

[db:作者] 2025-06-23 16:32 5hhhhh 8540 ℃

                第七卷

          

 

              【本集简介】

  成功救出冷翠,周义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得知自己将安心调教冷翠。

  脱出了冷双英魔掌的冷翠,却是不意入了周义这个处魔窟。

  为求报仇雪恨,冷翠只得屈於「十八奴规」,任周义揉躏……

  皇后驾崩,突来遽变。

  原本进行顺利的计划也因此得停止改变,眼看敌人的计谋步步得逞,却无法阻止,回到宁州的周义心急如焚时,却报红莲圣姑求见,想讨取他身上的头发以及精液!?

  哼哼!只要她红莲圣姑愿意亲「身」来取,他绝对乐意奉上……

             第一章  委身为奴

     获悉一个衣衫不整的蒙脸女郎从自己的卧宽冲出来,还杀了几个卫士后,冷双英便第一时间赶回来了。

     府中卫士已经找到了玄霜掉下来的汗巾,冷双英认得是自己亲手塞入冷翠阴户之物,也不怀疑有人助她逃跑。

     冷双英以为冷翠纵是内功高明,能够驱走酥骨软筋散和销魂香帕的淫毒,但是受了两天活罪,定必筋疲力竭,要跑也跑不远,一方面下令关闭所有城门,全城戒严,一方面亲率卫士,搜索旧宫。

     虽然搜遍旧宫后,还是一无所获,冷双英可没有气馁。下令继续挨家逐户搜查,务要把冷翠捉拿回来。

     发觉妙计得逞,周义去了心头一块疙瘩,知进今夜可以高枕无优,安心调教冷翠了。

     返回卧室时,周义故意放轻脚步。本欲先在外间偷听两女有什么动静的,岂料才推开了门。便听到玄霜欢呼似的说:「回来了。」

     周义心中一禀,略念自从修习奇功,武功一日千里,如此提气轻身,该己落地无声,想不到这样也会给玄霜发现,她的武功定必更高。倘若心存恶念,自己便是与虎同眠,迟早亦会为她所害,要不早有对策。又怎能高枕无忧。想得愈多,愈是心烦意乱,神思纷乱地走进内间,脸上犹带不豫之色。

     「王爷,出了事吗?」看见周义神色有异。玄霜愕然问道。

     「她怎么了?」周义没有回答,目注床前道。冷翠拜伏床前,身上仍然不挂寸缕,先滑如丝的粉背和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叫人双眼发直。

     「坐下再说吧。」玄霜拉着周义,坐在床沿道。

     「王爷。」冷翠嘤咛一声,挣扎着爬到周义脚下。

     悲哀地说:「如果你能助我报仇,我……我便……」

     「报仇?可是杀了冷双英吗?」周义哼道,感觉有点不对,却不知道什么不对。

     「还有宋元索!」冷翠咬牙切齿道。

     「宋元索也是你的仇人吗?」周义寒声道。

     「我想通了,当年冷双英被逐出百兽门后,便投雄了宋元索,除了宋元索,谁能派出这许多人马围攻本门。」冷翠气愤道。

     「我为什么要助你?」周义冷笑道。

     「我精通御兽之术,武功也不错,当能给你略尽绵力的。」冷翠忍气吞声道。

     「我这人才济济,高手如云,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留下来有什么用处?」周义嗤之以鼻说。

     「如果你能让我亲手杀掉冷双英,我……我还可以给你为奴,水远随侍左右。」

     冷翠颤声道。

     「给我为奴吗?」看见玄霜得意洋洋地点头示意,周义不禁奇怪,可不明白白己只是离开了一阵子,她怎能使这个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女妞乖乖地俯首,甘作雌伏。

     「是,奴婢愿意遵守十八奴规,奉你为主。唯命是从。任劳任怨。任打任骂。」

     冷翠伏地饮泣道。

     「你也知道十八奴规吗?」周义看了玄霜一眼,说。

     「是婢子告诉她的。」玄霜邀功似的说:「她已经答应一一遵守,永不反悔。」

     「你还告诉她什么?」周义皱眉道。

     「我还告诉她,你表面虽然凶恶,其实……其实是骗人的。」玄霜腼腆道。

     「王爷,我……我不会反悔的」冷翠呻吟道,玉手却悄悄地往股间探去。

     「她怎么能动了?」周义看到了,若有所悟道:「是你运功给她驱毒?」

     「是的。现在动是能动了,却使不出气力。」玄霜点头道。

     「那么销魂香帕的淫毒也驱走了?」周义暗愠道。

     「应该没有,运功后好像是好一点,然而过不了多久又发作了。」玄霜同情地说:「王爷,你快点给她解毒吧。」

     「我……奴婢己经痒得很了。」冷翠带着哭音说:「求你……求你……给奴婢解毒吧。」

     「我有答应收你为奴吗?更没有说过要给你解毒」周义冷笑道。

     「为什么不答应?」玄霜不解道。

     「她行刺我父皇在先,伤我在后。还放蛇咬我,留在身边,可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在背后给我一刀。」周义余怒未息地说,忽地记起没有取回七煞神,将来这个女奴便少了一样厉害的武器。

     「那时我……我只是奉宋元索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加害的。」冷翠流着泪说。

     「我怎知道你是不是诳我?」周义冷笑道。

     「我没有。我可以发誓!」冷翠着急地说。

     「发誓不痛不痒。有什么用?」周义晒道。

     「你要怎样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说。

     「当我的女奴要绝对服从命令。你做得到吗?」周义冷冷地说。

     「我做得到的。」冷翠毅然道。

     「口说无凭,要是你能通过三个考验。我便收你为奴,还助你报却血海深仇。」

     周义诡笑道。

     「什么考验?」冷翠问道。

     「你现在不是痒得很吗?。周义残忍地说:」上床。让我看看你自己用指头煞痒。「」什么?「冷翠惊叫道。

     「没听清楚吗?我要你当着我的眼前自慰,尿出来后。还要张开骚穴让我看看!」周义森然道:「这是第一个考脸,要是办不到,我也会给你煞痒,不过……」

     「我办得到。」冷翠悲叫一声,挣扎着便爬上床。

     「要这样,我才能看清楚的。」周义存心羞辱。

     自己靠在床头,使冷翠头下脚上的坐在怀里,把水汪汪的肉润捧到眼前说:「动手吧。」

     冷翠虽然己非完璧,却是未经人事的闺女之身。要她赤身裸体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己是够羞人了,还要让他如此接近地看着自己玩弄神秘的禁地,更是无地自容。却又不得不为,因为己经别无选择,唯有伸手往腹下探去。

     刚才周义不在时,冷翠想得很清楚了,以他的为人,冒险从冷双英手里救出自己。怎会安着好心,目的当是为了打探宋元索的军情,自己合作尚好,要不合作,恐怕除了受辱,也要受罪,结果还会性命不保。

     不能死,耍是死了,哪里还有人重振百兽门,以报大仇,复念自己青春年少,以援还有许多好日子,更不想死。

     然而这个大仇也不是说报便报的,纵然能与冷双英同归般尽,可知宋元索却不是自己能对付的,拼死亦没有用。

     冷翠几经思量「看来只有周义这个可恶的男人才有望击败宋元索,剪除元凶」

     还能让白己诛戮残杀父母的冷双英「于是把心一横,听从玄霜的劝说,委身为奴。

     「当上女奴后,你的身体性命便是我的了,我要你干什么,你便要千什么,不许说不,更不许心怀异志,如果你不明白这个道理,一定会后悔的。」周义看了玄霜一眼道。

     「我……我明白……」冷翠悲叫一声,纤纤玉指便熟练地游进春水淫淫的肉缝里。

     「我们都是你的女人,当然要听话了。」玄霜挨在周义身旁说。

     「如果真心不贰,也会得到我的疼爱的。」周义点头道。

     「人家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玄霜撒娇似的说。

     冷翠暗念此女可真肉麻无耻,但是传言玄霜对周义痴心一片,不惜自甘为奴,也不以为异。

     「除了冷双英,便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你么?」周义抚玩着滑不溜手的大腿内侧说。

     「喔,没有,他也没有!」冷翠触电似的娇哼一声。指头深入不毛,呻吟道。

     「怎么没有?我看着他把指头捅进去的。」

     「他……」

     「什么人给你开苞的?」

     「我……我自己……」

     「也是用指头吗?」

     「是……是用落红饲育本奋神兽的。」

     「就是大黄小黄那两头老虎吗?什么是本命神兽?与其他用淫水喂饲的猛兽有什层不同?」

     「它们……呀……它们是百兽之源……可以助我……训练其他猛兽的。」

     「为什么不多练几头?」

     「每人……每人最多练一至两头……两头己经是最多了。」

     「现在它们在那里?」

     「在大钟山……呀……不……不行了……」冷翠忽地起劲地抽插着,随即尖叫一声,便瘫痪床上急喘。

     「尿了吗?」周义问道。

     冷翠含羞闭上眼睛,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没有气力回答。

     「张开来看看。」周义桀桀怪笑道。

     冷翠倏地耳根尽赤,挣扎了一会,终于移开掩着阴户的玉手,双手扶着腿根,慢慢张开了神秘的肉洞。

     虽然张开的不多,但是才一张开,一股白胶浆似的液体,便从裂开的肉缝里汹涌而出。

     「第一个考验算你通过了。」周义满意地说。

     「王爷。我看她是真心相随的。不用再考验吧。」玄霜找了一块乾净的汗巾,塞入冷翠手里说。

     「为什么不要?」周义冷笑道。

     「你……你还要怎样?」冷翠早念到如果当不成周义的女奴,可不知他会怎样处置自己。

     也不急着清理涕泪涟涟的肉洞,却带着哭音说:「你怎样考验也行,我一定会尽力做到的。」

     「这便对了」周义从冷翠手里取过汗巾,说:「可要我给你抹乾净骚穴?」

     「有劳王爷了。」冷翠暗咬银牙,脸红耳赤道。

     「宋元索的国师是什么人?」周义动手扮抹道。

     「是个妖道……名叫南海神巫!」冷翠答道。

     「南海神巫?他的妖术是不是就像圣姑丹薇那样装神弄鬼?」周义看了玄霜一眼,问道。

     「我不知道,丹薇是他的徒弟,只学了半年法术。」冷翠摇头道。

     「你见过他使用法术吗?」周义问道。

     「见过,他精通药物用呀之道,举手投足,便能杀人于无形,很是厉害。」

     冷翠脸露俱色道。

     「除了丹薇,宋元索还派了什么细作过江?」周义不动声色地问。

     「还有太子妃瑶仙」冷翠直言道。

     「她是天字号的,是不是?」周义笑道,暗道看来此女是决定背叛宋元索了。

     「你,你怎么知道?」冷翠吃惊道。

     「我当然知道。」

     周义故弄玄虚道:「一瑶仙是天字,你是地字,丹薇该是玄字,还有其他吗?」

     「没有了,就是我们三个。」冷翠答道。「听说瑶仙最近奉命执行一个重要的任务,知道是什么任务吗?」

     周义继续问道。「应该是行刺周英帝。」冷翠不想也不敢隐瞒道。

     「怎样动手?」周义沉声道。

     「这可不知道,但是该是这几天动手,要报讯恐怕也来不及了。」冷翠道。

     「为什么宋元索三番四次要取父皇的性命?」周义虽然大概也能猜到答案,还是询问道。

     「据说他很是忌惮英帝的英明,有碍北伐大业,近日闻说英帝有意废黜庸碌无能的太子周仁。要是英帝现在死了,周仁便会登上大位。纵然没有瑶仙作内应,周朝的江山亦岌岌可危了。」冷翠答道。

     「瑶仙是什么出身?」周义把汗巾裹着指头说。

     「她是宋元索的徒弟……呀!」

     冷翠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周义竟然把指头捅了进去。

     「徒弟?她的武功高吗?」周义掏挖着说。

     「我……呀……我不知道呀……可是应该不弱的。」冷翠颤声道。

     「如果她动手行刺,岂不糟糕。」玄霜优心忡忡道。

     「应该不会的,她是老大的女人,要是明着出手行刺,一定会给人发现,那便等如太子弑父,谋朝篡位,朝中的王公重臣岂会坐视不理。」周义沉吟道。

     「那怎么办?」玄霜问道。

     「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能听天由命了。」周义没有道出已经暗里上表报请英帝加强戒备,抽出指头道:「好了,弄乾净了。」

     「谢谢王爷。」冷翠含羞忍辱道。

     「也算你通过这个考脸吧。」周义诡笑道:「最后的考验是看你懂不懂得伺候男人。」

     「我……我不懂,可是我……我可以学的。」冷翠芳心剧震,手足无措道。

     「肯学便行了。」周义大笑道:「玄霜,你当姊姊的得负起教导之责,首先是侍候我脱衣服吧。」

     「好的。」玄摇咯咯娇笑道,俐落地给周义宽衣解带。心知他己经决定留下冷翠了。

     尽管周身酸痛,冷翠还是勉力爬起来,羞人答答地动手帮忙。谁料周义乘机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我家的女奴做人的目的就是供我发泻,让我快活。知道吗?」周义把玩着冷翠的乳房说。

     「知道……」冷翠脸红如火道。

     「你可知道女人身上那三个孔洞,是用来供男人发泄的?」周义淫笑道。

     「哪三个?」冷翠愕然道。

     「玄霜,告诉她吧。」周义手往下移,又在冷翠腿根玩弄道。

     「淫穴是一个,嘴巴是一个,还有一个是屁眼……玄霜不加思索道。

     「屁眼?!」冷翠发觉周义的怪手己经探入般间。抵着狡小的菊花洞轻挑慢捻。禁不住惊叫一声。恐怖地叫:「不……那里不行的……求你不要!」

     「为什么不行?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吗?。周义指头一紧。竟然强行闯了进去。

     「哎哟……不……会很痛的!」冷翠脸如纸白道。

     「不要害怕,王爷只是说说,不是真的。」玄霜脱下周义的内衣,挑战似的在光裸的肩头轻轻咬了一口道。

     「你道我光说不练吗?那么现在我便给你开苞!」周义欲火直冒,凶巴巴地说。

     「你要是喜欢,什么时候也可以。」玄霜腼腆道:「可是你不是还要给她解毒吗?」

     「难道我不能一箭双雕?」周义大笑道。

     「那么我……我去洗一洗。」玄霜红若脸说。

     「不用忙,你留下来,教她如何使用嘴巴侍候我吧。」周义自行脱掉内裤道。

     冷翠惊魂未定,一根昂首吐舌,巨人似的肉捧又在眼前出现,更是心惊肉跳,不知如何是好。

     「妹妹,你吃过冰糖葫芦没有?」玄霜爬到周义身下,笑问道。

     「吃过。」冷翠其名其妙地点头道。

     「看清楚了,王爷的大家伙就像冰糖葫芦。也是同样好吃的。」玄霜吃吃娇笑,低下头来,双手摊着一柱擎天的鸡巴津津有味地唇舌燕施,又吮又吃。

     冷翠不禁骇然,其不明白她怎能把这样丑陋肮脏的东西含入口里,旋念接着便要轮到自己时,顿觉满肚苦水,发觉复仇的代价实在不小。

     「你不要吃了,让她试试吧。」玄霜吃了一会。周义便推开螓首,怪笑道。

     冷翠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强忍恶心的感觉,便学着玄霜那样张开樱桃小嘴。

     为了调教冷翠,周义很晚才合眼,一觉健来,不用查着案头的沙漏,亦知道该已日上三竿,或许还到了午饭时间。周义张开眼睛。发现怀里的冷翠仍然熟睡,但本该在身畔的玄霜不见人影,看来已经起床了,遂把冷翠推往一旁,然后坐了起来。

     冷翠睡得很熟,给周义推开后,搭在服间的锦被掉了下来,仍然没有醒转。

     光裸的胭体侧卧床上动也不动。好像一称白玉雕像。看见冷翠红扑扑的粉脸。周义忽地发觉此女与玄霜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同样长得漂亮,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而且各有奇功秘艺。当能助自己成就大业。可惜两女亦是心怀异志,各有心机。

     周义明白冷翠要不是知道杀不了冷双英,更难与宋元索为敌,又怎会像为了练成奇功,诛杀宋元索的玄霜般属身为奴。自动献身,如果不作防范,宋元索送命之日,恐怕也是自己大祸临头之时。

     表面看来,玄霜该不是问题,一来她修习的奇功能不能得到大成的关键,尚在自己掌握之中,二来还有制她之法,只差未作试脸,三来她仿佛已为绮红的先天淫妇之说所愚,不仅能够尽情享受肉欲的欢娱,对自己更好像难舍难离。

     周义头痛的是摸不清玄霜究竟是真是假。更不知她的心里想什么。性命悠关,岂敢稍有大意。

     冷翠的武功虽然不弱。役兽驱蛇之术更是不同凡响世上无双。但是与宋元索结仇。却又形单只影,举目无亲,要不投靠自己。天下再没有容身之所。

     问题是此女对自己心存偏见。还不知感思图报,要她真心效忠,却也不易。

     更叫人烦恼的是玄霜好像与她颇为投缘,要是两女同一鼻孔出气,朋比为奸,可不能掉以轻心。

     想到这里。外间传来脚步的声音,周义知道是玄霜回来了。

     「王爷。」进来的果然是捧若脸水的玄霜。

     「你怎么大清早便起来。不多睡一会?」周义下床道。

     「人家睡不着。」玄霜叹气道。

     「为什么?」周义问道。

     「有了新人,你便不用人家侍候了。」玄霜幽幽地说。

     「谁说的?」周义笑道:「你的身子不方便嘛。」

     「昨夜你说给人家……玄霜羞人答答道。

     「给你的后边开苞吗?昨夜我太累了。只要你不怕苦。改天便给你开苞吧。」

     周义心中一荡道。暗念此女如果是做作,那么这样的表面功夫可真了不起。

     「我不怕。不过你白天去了富春楼。晚上又把能吹折腾了一个晚上,要是累坏了怎么办?」玄霜关怀地说。

     「我要给她解毒嘛。」周义笑道。

     「你肯要她了吗?」玄霜送上脸巾道。

     「再说吧」周义擦着脸说。

     「你说什么,她便干什么,哼也没哼半句,这样还不满意吗?」玄霜看了还在床上熟睡未醒的冷翠一眼说。

     「谁说没有?」周义讪笑似的说:「她不是叫得震天价响吗?我看她也是喜欢的……」

     「你也真狠心。这几天她已经吃了许多苦头。你还是没完没了的,一个黄花闺女如何受得了。」玄霜同情地说。

     「她还是闺女吗?」周义晒道。

     「怎么不是?你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哩。」玄霜嚷道。

     「当初你不是也大叫吃不消吗?」周义笑道。

     「人家……人家是先天淫妇……玄霜腼腆道。

     「要怪也只能怪冷双英了。」周义胡扯道:「他把销魂香帕绑在她的嘴巴里。

     以致中毒甚深。要不狠下心肠一定后患无穷。「」有什么后患?「玄霜莫名其妙道。

     「如果余毒末清。便会成为后天淫妇了……周义诡笑道。

     「他可真该死。」玄霜骂道。

     「他的什么金钢铁甲功看来刀枪不入。要杀他也不容易。」周义叹气道。

     「有宝刀宝剑便行了。」床上的冷翠忽地说话道,原来她也醒来了。

     「我的青风剑不知行不行?」玄霜喜道。

     「就是可以也不能杀。」周义哼道。

     「为什么?你答应杀了他的。」冷翠急叫道。

     「他还有用,我说现在不杀,不是永远不杀。」周义冷冷地说。

     「有什么用?。冷翠质问似的说。

     「混帐,你忘记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我要向你解释吗?」周义疾言厉色道。

     「妹妹。王爷自有道理的。放心吧。王爷能把你救出来,要杀冷双英又有何难。」玄霜劝慰道。

     「玄霜。此女桀骜不驯。看来不是真心投诚,自甘为奴的,你要小心着看,提防有诈。不要泄漏我们的机密大事」周义冷笑道。

     「我与宋元索仇深似海,怎会作他的奸细,」冷翠抗声道。

     「兵不厌诈,谁知你是不是与冷双英串通演戏。前来打探情报的?」周义悻声道。

     「你……你要怎样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说,她当然不是自甘为奴,而是没有选择。

     「王爷,我看她只是报仇心切,才会一时情急,出言目犯,不是使诈的。」

     玄霜缓颊道。

     「我不管,你负责给我严加管教,要多用鞭子。少耍嘴皮子。」周义寒声道:「我们回去前。不许她穿什么衣服,洗乾净身上几个洞穴。方便我随时作乐。

     更别让她走出这里半步,以免生事……「」我不走出这里便是,让我穿上衣服吧「冷翠哀求通。

     「穿什么?穿了也要脱下来。」周义讪笑道。

     「妹妹,冷双英派出了许多人马。大肆搜索你的下落,外头乱糟糟的,不宜外出,这里很安全,不用担心有外人进来的」玄霜好言安慰道,明白周义不想冷翠知道秘道的秘密。

     「外边很乱吗?」周义洗漱完毕,穿上裤子道。

     「乱得很。」玄霜点头道:「冷双英关闭所有城门。全城戒严。派兵逐家逐户搜索,闹得城里天翻地覆,听说昨晚也曾大搜旧宫,只是没有找到吧……」

     「我已经下令满天神佛。所有天兵天将。把这里或或保护。他找得到才怪。」

     周义诡笑道。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玄霜问道。

     「一再等两三天吧,我还要去宫春楼一趟。」周义答道。

     「你还要去富春楼?」玄霜奇道。

     「是的。我买了一个女奴,过两天要去收货。」周义回到床沿,在冷翠身畔坐下道。

     「女奴?」玄霜怔道,冷翠也是暗里奇怪。

     「我可以保证一定比她听话。」周义往冷翠胸前摸下去说。

     「不……冷翠惊叫一声。转身躲开。

     「你看!」周义冷哼道。

     「妹妹……」玄霜走了过来,柔声道:「你要是这样。王爷便不疼你了。」

     「动手禁制她的武功吧。」周义忽地说。

     「她还使不出气力……玄霜愕然道。

     「暂时不能吧。但是酥骨软筋散的药力该快过去了。要是回复武功,谁知她会不会胡来?」周义森然道。

     「我胡来什么?」冷翠凄然道。

     「小则跑了出去,大则出手伤人,那怎么办?」周义哼道。

     「我……我不会的……冷翠急叫道,暗念要是自己恢复武功,也难保不会出手反抗的。

     「看你这别扭样。是想反悔了吗?」

     「不……不是。」冷翠急叫道:「我答应给你为奴。便……便不会后悔的。」

     「王爷,我看她只是害羞。不是存心反悔的。」玄霜劝说道。

     「女奴是最下贱的,不许有羞耻之心。过来。让我摸一摸奶子。挖一挖骚穴。」

     周义恶毒地说。

     「你!」冷翠羞叫一声。最后还是咬着牙爬到周义身前。

     「告诉你,如果你想手刃仇人,便乖乖的当女奴,逗得本王高兴,也许会有好日子的。」周义把冷翠抱入怀里。搓揉着脚前的肉球说。

     「只要你能助我报仇,要我干什么也可以。」冷翠哽咽道。

     「好了,王爷,该吃饭了。可是把饭菜拿进来吗?。玄霜有心解围。笑问道。

     「难通能带她上饭馆吗?」周义大笑道。

     玄霜外出张罗饭菜时。周义继续大逞手足之欲,看见冷翠认命地没有闪躲后,才大发慈悲,放她下床洗漱。吃完了饭,周义独自回到秘道,在赵成何昌的陪同下,透过分设各处的窥孔周围走了一遍,发觉果如玄霜所言。宋军在城里大肆搜索。弄得人心惶惶。鸡飞狗跳。目睹搜城的宋军纪律极差。不仅乘机抢惊,还调戏妇女。百姓摄于他们的残暴,敢怒而不敢言。

     周义暗暗欢喜。知道宋军纵是骁勇,可是不得人心,他日率军攻城时。当不难要何昌等煽动百姓乘乱造反,里应外合,该能拿下城池了。从搜城的进度来看,何昌估计宋军还要两三天才能完毕,周义知道暂时不宜妄动,遂着他们小心监视,自己则回去盘问冷翠,查探宋元索的军情。午夜梦醒。冷翠发觉自己虽然还是躺在周义身旁,可是他却与玄霜交股而眠。心里不禁有种异样的感觉。

     冷翠打了个呵欠,感觉嘴角黏呼呼的,尽管知道是自己给周义或玄霜消理时留下的秽渍。还是想也不想地吐出丁香小舌,舔个干净。当了女奴己经三天了。

     冷翠可没有想到只是短短三天。自己便从眼高于顶,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百兽门主,变成一个比婊子还要下流无耻,以取悦周义为己任的女奴。

     更出乎愈料的,是冷翠很快便习已为常。没有把这些羞辱放在心上。初时的委屈亦己荡然无存。就像衣服,这三天里,冷翠没有穿过像样的衣服,大多以汗巾缠理,彩帕襄脚。到了后来。与周义在一起时,就算周义不说,她也主动解下汗巾。光溜油的不挂寸缕,方便他上下其手,探胸采穴。

     赤身裸体事小。冷翠也曾在周义的命令下。当着他的身前小便洗澡。还不只一次以指头自我逗弄,供他笑乐。冷翠虽然常常告诉自己,如此牺性,只是为了报仇。深心处却明白如果不是从中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焉能受得了这样的羞辱,可不知道阴差阳错,自此陷身欲海。

     原来冷翠率领百兽门北上充当细作时。听从宋元索的指示。支使门下弟子牺牲色相。换取行事的方便。耳濡目染。贞操的观念甚为淡薄,迄今没有男人,除了不甘色笑迎人。也因为没有碰上对眼的男人。尤有甚者,百兽门的驯兽之术以春水天癸饲育盯兽长虫,冷翠以闺女之身。最敏感的阴户镇日为群兽舔吃。自然受罪。唯有以相公宣泄欲火。可不知道此举只能治标,体里的阴火仍是积聚不去,阴阳失调之外,还暗里腐蚀其心志。遗害不少。

     初尝禁果后。积压多年的阴火略作好解之余,也使她说不出的满足。方悟真正的男人远胜伪具。自然乐在其中。什么也不计较了。也许由于肉体得到满足,冷翠眼里的周义亦好像顺眼得多,没有以前那么可恨了。倒是玄霜那个浪蹄子却愈看愈讨厌。表面处处护着自己。实则害怕自己与她争宠,失去周义的欢心。常常不要脸地撒娇献魅,叫人恶心。幸好自己也出了气。昨夜奉命用嘴巴清理那小践人的臭穴时。借机咬了两口,咬得她失魂落魄,抢地呼天,要不是给她一手推开,自己也不想太过着迹,一定会多咬几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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