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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全 - 28,1

[db:作者] 2025-06-23 16:32 5hhhhh 7200 ℃

             第五章  训练母狗

  「王爷,宋元索要圣姑丹薇盗取你的毛发、精液,该是用来施展邪术的,你要小心才是。」回到王府后,玄霜第一句话便说。

  「我知道。」周义沉吟道∶「不知是什么邪术?」

  「邪术便是邪术,一定是对你不利的。」玄霜忧形于色道。

  「这个自然了,他们怎会安着好心。」周义点头道。

  「那怎么办?」玄霜问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她出什么招数吧。」周义笑道。

  「圣姑好像蛮有信心的,她会不会……」玄霜嗫懦道。

  「会不会什么磨?」周义追问道。

  「会不会……自动献身?」玄霜粉脸一红,羞着说。

  「你说会不会?」周义反问道。

  「我看……我看除了自动献身,否则她怎能拿到这些东西?」玄霜腼腆道。

  「如果她如此苦心,我可不能让她空手而回的。」周义笑道。宋元索以红莲谷中人的性命要胁,看来这些人一定十分重要,不知道与她有什么关系?

  「但是她会害你的!」玄霜着急道。

  「你可想看清楚她的淫泉吗?」周义诡笑道。

  「我……」玄霜脸泛红霞,好奇似的问道∶「那是尿吗?」

  「当然不是。」周义大笑道∶「我看那些全是淫水。」

  「可是……可是她和人家的好像不一样的。」玄霜含羞道。

  「待会让我看清楚吧。」周义淫笑道。「你……你要看吗?」

  玄霜心如鹿撞道。「我能不看吗?」

  周义怪笑道。「我去沐浴更衣。」玄霜羞叫一声,转身便走。

  尽管心猿意马,周义可没有追进去,为的是他还要好好地想一想刚才的所见所闻,以便及早定出对策。

  只要能制止圣姑发动民变,红莲教是不足为患的;待绮红完成调教那些落网的红莲使者后,还可慢慢修补民心。何况现今距离宋元索预计发动的重九尚远,对此周义是不放在心上的。

  至于圣姑会不会自动献身,也不重要,因为她己是笼中鸟网中鱼,跑也跑不掉的。

  最使周义伤脑筋的是宋元索要圣姑唆摆自己造反一事。

  宋元索的用心不言而喻。要是大周发生内乱,他便可以乘机入侵,或是坐收渔翁之利。

  别说周义不想让宋元索当此得利渔人,就是事非得已,被逼动手,也是险阻重重,恐怕没有好结果。

  头痛之处就在「事非得己」四个字。

  如果父皇驾崩,朝廷那些老顽固自然七拥立太子。待他登基后,岂会任由自己手握兵权?自己亦会如宋元索所料,不会坐以待毙的。

  反覆思量,周义知道自己是别无选择,于是寅夜给魏子雪写信做出指示,同时写下密摺,立即送返京师。

  过了两天,圣姑还是没有动静。据报她除了派出一个弟子前往豫州,着潜伏周信身旁的冬梅设法营救兽戏团外,便是白天继续传教,晚上独坐发呆,不知想些什么。

  然后有一天,玄霜听罢圣姑传道回来,如常回到周义身旁侍候,也让周义查询当日发生的事情。

  「今天她和你说了什么?」周义问道。

  「她说……」玄霜粉脸一红,欲言又止道,可没有奇怪周义知道圣姑把自己留下来单独说话,因为参与传道会的信众,大多是暗探探乔妆,她的一举一动,完全逃不过周义的耳目。

  「说呀,这里全是自己人,什么说不得的。」周义不耐烦迸。

  「她说王爷近日会有大劫,问婢子愿不愿意给你化解?」玄霜答道。

  「什么劫数?你能给我化解吗?」周义笑道。

  「她没说什么劫数,只是说如果……如果我愿意做出牺牲,便能助你渡过此劫。」玄霜嗫嚅道。

  「牺牲什么?」周义问道。

  「她说如果我……我和你睡一趟,把……把落红巾给她做法,便能化解此劫了。」玄霜粉脸低垂道。

  「只是落红巾吗?」周义不解道。

  「要在事后……」玄霜腼腆道。

  「闺女才有落红的,你还是闺女吗?」旁听的汤卯兔失笑道。

  「这与你无关!」玄霜恼道。

  「还有什么?」周义点头道,暗念如果是在事后,巾上一定会留下秽溃的。

  「她还给了我这个瓶子,只要侍候你上床时;打开塞子,便能……便能成事了。」玄霜取出一个小瓶子道。

  「卯兔,看看那是什么。」周义道。

  汤卯兔接过瓶子,也没有马上拔出塞子,在耳畔摇了几下,再在瓶口噢索了一会。说∶「是一种名叫销魂香的寻常春药,见风便化作轻烟,男女合用,可是香气浓郁,容易辨认,药性平平,用来助兴还可以,却不能迷神于无形。」

  「她倒想得便宜。」周义大笑道∶「好吧,待会便用来助兴,过两天你才回来告诉她,我把落红巾留下来做纪念,看她还有什么招数?」

  「为什么要过两天?」玄霜红着脸说。

  「要是我晚上给你开苞,明天你还能下床吗?」周义大笑道。

  「如果……如果她还要我……」玄霜羞不可仰道。

  「要你多千几次吗?」周义笑道∶「你可以说我不爱女色,或是随便找些理由推宥,看她有多着急。」

  「我……我可以生病,也可以撒赖的。」玄霜点头道。

  圣姑看来很是着急,知道玄霜抱恙后,便立即亲来视疾。

  「妹妹,你生了什么病?」见玄霜懒洋洋地靠在床上,却不像生病的样子,圣姑讶然道。

  「人家给你害死了。」玄霜羞叫道。

  「我害你什么?」圣姑不明所以道。

  「你给我那个瓶子不知盛着什磨,弄得王爷发狂似的可痛死人家了。」玄霜红着脸说。

  「你是不是已经和他……」圣姑喜道。

  「是,可是流了许多血,现在还痛得很,也不能下床。」玄霜装模作样道。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会痛的,当年我……」圣姑唏嘘道。

  「你也有男人吗?」玄霜怔道,暗念她的男人一定延宋元索。

  「我没有!」圣姑苦笑道∶「别说我了,把落红巾给我吧,我还要回去给王爷做法的。」

  「王爷藏起来了,他说……要留为纪念。」玄霜腼腆道。

  「不能拿回来吗?」圣姑着急道。

  「不能,他……他不知藏到那里了。」玄霜摇头道。

  「没有那些东西,我也不能做法助他避过此劫的。」圣姑叹气道。

  「那怎么办?」玄霜惶恐地说。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把他的头发,体毛,和……和他……他尿出来的东西给我,或许还可以的。」圣姑正色道。

  「头发体毛也就罢了,但是……其他的可办不到……」玄霜含羞道。

  「为什么?」圣姑奇道。

  「我……我不能告诉你!」玄霜害羞地拉起锦被,盖着头脸说。

  「我们姊妹有什么不能说的?可是怕痛吗?痛过一次以后便没有那么痛了,还会苦尽甘来的。」圣姑哄孩子似的说。

  「我知道……」玄霜躲在被子里说。

  「那么你为什么办不到?」圣姑莫名其妙道。

  「他喜欢人家……」玄霜嗫嚅地说。

  「喜欢什么?」圣姑追问道。

  「喜欢……人家吃……」玄霜小声道。

  「吃什么?」圣姑似懂非懂道。

  「总而言之是不行了……好姐姐,除了这些,你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玄霜着急地说。

  「拿不到这些东西,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圣姑摇头道。

  「我拿不到的……呜呜,真是拿不到的。」玄霜竟然悉悉索索地哭了起来。

  「别哭,让我想想还有什么方法吧……」圣姑叹气道:「你可有告诉他大劫之事吗?」

  「没有,你说过不能告诉他的。」玄霜哽咽明道。

  「不是不能告诉王爷,只是恐怕你说不清楚,既然你帮不上忙,唯有与他开诚布公了,让我亲自告诉他吧!」圣姑解释道。

  「有什么要告诉我的?」也在这时,周义推门而进。

  「王爷……」圣姑检衽为礼道∶「是这样的,老身前几天夜观天象,发觉帝星黯淡无光,王爷的本命星辰亦为群小所包围,忽明忽暗,恐非佳兆。遂回返天庭,奏请天帝指点迷津,才知道……」

  「知道什么?」周义问道。

  「知道皇上正逢人生大劫,要过了此关,便福寿绵长,成就一番丰功伟业,否则……」圣姑神色凝重道。

  「否则怎样?」周义茫然道。

  「王爷的一身安危祸福,与人君系在一身,要是人君过不了此关,王爷的大劫亦随之而至了。」圣姑危言耸听道。

 

  「父皇如何才能渡过此关?」周义皱眉道。

  「关键不在皇上,而是在你身上,首先要使你的本命星突出重围,才能助他破劫而出,重获新生的。」圣姑煞有介事道。

  「那么我要干什么?」周义问道。

  「老身需要借用王爷身上几样东西。」圣姑点头道。

  「我的东西?」周义愕然道。

  「是的,王爷要突出重围,非要这些东西不可。」圣姑正色道∶「可是这些东西一定要在王爷身上拿来,否则不但无用,还有大害,从此就万劫不复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周义着急似的问道。

  「是……」玄霜忽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抱着周义的脖子,说了几句话。

  「这些东西?!」周义忽地变脸道∶「不行,子不语怪力乱神,本王饱读圣贤书,岂能如此荒诞不经?而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不能随便予人。不要多说了,怎样也不可以的。」「王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此事关系非轻……」玄霜劝慰道。

  「住口,不许再说此事,否则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周义寒声道。

  「天命如此,夫复何言。」圣姑没料到周义的反应如此激烈,暗悔自己操之过急,唯有暂时拖一拖,徐图后计∶「是老身孟浪了,允此告退。」

  「慢着。」周义从怀里取出几封信道∶「这是你的弟子给你的。听说徐州的法坛已经准备就绪,过两天便可以开始传教了。」

  「谢王爷。」圣姑双手接过,也不敢多话,讪然而去。

  「王爷,你如此决绝,会不会逼得她挺而走险?」目送圣姑去后,玄霜优心忡忡地说。

  「我就是要逼她,逼她自动献身。」周义怪笑道,「但是刚才你为什庄告诉她,我喜欢你吃?就是如此,也不能让她死心的。」

  「你不是要人家吃得干干净净的吗?」玄霜脸泛红霞道∶「要是吃干净了,还有什么能留给她?」

  「对……」周义大笑道:「待会你去和她说明白,使她不再打你的主意;然后再告诉她,明天我要出门,让她着急几天。」

  「出门?你要去哪里?」玄霜问道。

  「我们要去看看母拘训练营,你可以说我前往宁州的其他地方巡视的。」周义答道。

  第二天大清早,周义与玄霜便在数十亲卫的陪同下,动身前住设于徐州绝情谷的母狗训练营。

  周义是收到绮红送来的几封信,才动念前往的,从那些信来看,有几个红莲使者己经屈服,遂想去看行她的调教手段,柳已绥等由于要监视圣姑的动静,可没有同行。

  此时己际炎夏,南方的天气更是闷热,在烈日之下上路,人人汗流浃背,当然不好受,然而与周义井进的玄霜,身上虽然热得很,心情却是轻松愉快。

  玄霜一身女奴卫士打扮,身上没有多少衣服,短得骇人的裙子下面亦没有穿上裤。饶是如此,脸具下面的粉脸还是香汗淋漓,要不是打扮太过惊世骇俗,真想把脸具解下来凉快凉快。

  其实玄霜已经够凉快了,和风过处,短裙随风飘起,光裸的臀球凉沁沁的火辣辣感觉亦会随之大减的。

  或许是习以为常,玄霜可没有把这些贪婪的目光放在心上,只要念到周义近日对自己的态度好像好了许多,不仅甚少呼呼喝喝、打打骂骂。有还温声软语,像哄孩子似的对自己说话时,心里便觉得欢喜了。

  这一天黄昏时分,一行人终于抵达绝情谷了,绝情谷地方隐秘,四面环山,只有一段狭窄的出入通道,关上谷口的巨木栏栅后,便仿如密封,无路可进。

  守卫见到主子驾临,立即大开谷口的栏栅,一面派人通知负责训练营,事务的张辰龙和金寅虎一面给周义等领路,前往谷中的石堡,也是训练营所在。

  谷里树木婆娑,还有清泉流水,本来也算清幽雅静,只是谷中深处筑有一座丑陋阴森的石堡,在落日的余晖里,好像一头狰狞恐怖的怪兽,使人不寒而栗。

  张辰龙和金寅虎两人,还有一身皮衣的绮红已经在门外恭迎了。

  「大家辛苦了。」周义点头道。

  「这是属下份内之事,说什么辛苦。」众人遂进道。

  「这些母狗可有放刁吗?」周义问道。

  「那有母狗不放刁的?今天乖一点,明天又犯贱了。」绮红苦笑道:「至今只有四五个比较听话,其他的还要花许多功夫。」

  「有我们绮红姑奶奶在,多放刁的母狗最后也会听话的。」张辰龙笑道。

  「你们也不帮忙,净是贫嘴。」绮红骂道。

  「我们也不知花了多少气力,不是帮忙吗?」金寅虎叫屈道。

  「进去看看吧!」周义笑道。

  这个石堡本来是徐州的大牢,依山面建,地方不人;用做母狗训练营后,巧匠裴源也作了一些改动,设计颇具匠心。

  石堡共分两层,上层另有出入门户,布置华丽,就像富家大户,供牢头和官员居住∶下层是牢子兵丁宿住的地方,也有道路通往牢房,方便守卫监视。

  关押犯人的地方深入山腹,也分两层。下层是牢房刑室,上层的部分地面是缕空的,可以看见下层的动静,方便监视。

  在绮红等引领下,周义首先看了自己的居所,然俊经过特别的通道,进入山腹的上层。俯首下望,关押红莲使者的牢房便尽入眼帘了。

  下层是没有窗户,靠墙而建,门户错开的石牢,中间还留下宽阔的通道;牢门有上下两个孔洞,上边的用作窥望,下边的用来传递牢饭;天花板全是坚固的木制栏栅,从上边下望,一目了然。

  前边的石牢没有人,只有一张简陋的木榻,壁上挂着锁链铁缭∶却有两道流水淙淙的水沟,一道在墙脚,一道在壁上。

  「那两道水沟有什么用?」周义问道。

  「地下那一道是供便溺之用,墙上那一道是干净的清水,做饮用和洗涤来用的。」金寅虎答道。

  「母狗全关在后进,以免吵着我们睡觉。」张辰龙继续说。

  「她们很吵吗?」周义笑道。

  「最初人人又哭又喊,大吵大闹,还有受刑时吃苦叫痛的声音,吵得很是厉害,不过近日已经好多了。」金寅虎答道。

  「不是不吵,只是大多是叫床的声音,没了有以前那么难听吧!」张辰龙怪笑道。

  「她们全当了婊子吗?」周义皱心道。

  「婊子是当母狗的开始,待她们懂得如何当婊子后,要调教成母狗便容易多了。」

  「她们可有招认是南方的细作吗?」周义继续问道。

  「招了,谁敢不招。」张辰龙点头道:「我们足分开审讯的,她们也不能串供。」

  「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周义问道。

  「这个……」张辰龙搔头道,可不知道周义知道多少。

  「她们本是余饶国人士,国亡后,便给宋元索办事,圣姑是余饶公主……」周义明白自己的语病,于是解释说。

  「是丹薇公主。她自少爱好法术之道,遂于红莲谷创设了红莲教,来颠覆我朝。」金寅虎接口道。

  「红莲谷是什么地方?」周义问道。

  「那里盛产铁砂,而余饶国国人擅制兵器,宋元索遂把他们迁往红莲谷。男的制造兵器,女的耕种,自给自足,才免去沦为奴来的命运。」张辰龙继续说。

  「可有人谈到国师吗?」周义问道。一「没有,国师是什么人?」张金两人不明所以道。

  「算了,还有什么?」周义摆手道。

  「她们分别写下供状,尚算详细,王爷可要看看吗?」张辰龙说。

  「很好,待会给我送来吧!」周义点头道。

  「其实除了几个比较刁泼外,其他的大多屈服了,我看没多久,使会像春花秋菊那两头母狗那么听话了。」金寅虎笑道。

  「她们两个怎样?」周义问道。『「很好呀,现在不仅知情识趣,还帮忙劝说那些不受教的母狗。」张辰龙答道。

  「这里就是刑房了。」金寅虎指点道。

  刑房设在前俊两进的石牢中问,地方不小,周围摆放了枷谈刑床,还有许多古怪恐怖的刑具。

  经过刑房后,便见到春花和秋菊了,她们正在牢里睡觉,身上自然没有多少衣服。「胡不同可有前来教导她们将来如何传教吗?」周义问道。

  「有呀,她们和几个知趣的已经开始学习,相信不用多久,便可以出来办事了」张辰龙答道。

  说话间,众人已经走到了后进,看见脚下那些分别关在石牢里红莲使者了。

  这些红莲使者本来人人年青貌美,如花似玉的,这时却是容颜憔悴,神色木然,有些还眼角带泪。

  她们或坐或卧,人人的脖子挂着一个皮项圈,身上一点衣服也没有,看来每人只有一块丝帕遮羞;有人以丝帕缠腰,有人把丝帕盖着下体,也有人任由丝帕丢在一旁,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那些晶莹雪白的胭体虽然尚算乾净,可足有些印着鞭伤,有些染上污黑色的指印,该是吃了许多苦头。

  玄霜心细,发觉每人的床下也有一堆毛茸茸、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只是害怕招来讪笑,不敢询问。

  这时底下忽地传来一声锣响。

  「又是晚课的时间了。」绮红笑道。

  「什么晚课?」周义问道。

  「我们的绮红姑奶奶每天早午晚三趟调教这些母狗。晚课是最有趣的。」金寅虎笑道。

  「怎样有趣?」周义好奇道。

  「晚课其实是惩治时间,通常我会挑几个放刁使泼的出来惩治,让其他人知道害怕。」绮红解释道。

  「如果天天如此,还有人敢放刁吗?」周义笑道。

  「怎会没有?每天我还会教她们新东西,要是做得不好,还是要受罚的。」

  绮红吃吃笑道∶「好像前几天我开始教她们扮狗,光是阴塞和装上狗尾巴这两样,至今还有几个办不到。」

  「阴塞?」周义不解道。

  「是塞入阴户里的木球,要看看这些母狗有多服从的。」绮红答道。

  玄霜看到了,锣声过后,有些女郎便把那堆毛茸茸的东西捧到床上,开始穿戴起来,其中包括狗头似的帽子,四个套在手掌和脚掌的掌套,还有尾巴和一颗鸭蛋大小的木球。

  尽管不情不愿,那些女郎还是先后戴上狗头帽子和掌套脚套,可是捡起尾巴和木球时,有人潸然下泪,有人掩脸痛哭,却没有人动手穿戴。

  如果易地而处,玄霜知道自己也会像她们一样的。别说要把木球塞入娇嫩敏感的肉洞里,就是装上那根尾巴,也叫人不寒而栗。

  玄霜记得春花秋菊扮狗的样子,看见那根尾巴是连着一根四五寸长短的小棒子,便知道要把小棒子捅进菊花洞里,才『能使尾巴宫高竖起,一念至此,便冷汗直冒。

  没料到那些女郎哭了一会,终于有人咬着牙关,把木球塞入肉洞里,接着还四肢着地,反手装上尾巴。

  也在这时,十多个手执皮索的卫士走进牢房,分别把皮索系上那些女郎脖子的皮项圈。

  「王爷,我要下去了,你可要下去看看吗?」绮红笑问道。

  「也好,一起下去吧!」周义点头道。

  众人来到下层的刑房时,牢房里传来的声音更是刺耳,有哭声,有笑声,有人讨饶,有人叫骂,叫人心烦意乱。

  「带狗!」待周义在堂上安座后,绮红便高声叫道。

  不一会,那些卫士便牵着一头头可怜巴巴的母狗出来了。

  领头的是春花和秋菊,她们手足着地,四脚爬爬,俯首贴耳地爬到堂前。汪汪的吠了两声,便像逗人欢喜的狗儿一样,两手夹在腋下,蹲在一旁。

  接着便是其他的母狗了,开头几头还算可以,以后的可不像样了,最后那一个虽然趴在地上,却是给拖出来的,尾巴阴塞不仅没有装上还哭个不停,也没有做出狗吠的声音。

  绮红没有理会,从秋菊开始,逐一检视她们的配戴。后来走到一个尾巴在身后摇摇欲坠的女郎身前时,抬腿踢了一脚道∶「你为什么没有装牢尾巴?」

  「我……我桶不进去……」女郎硬咽道。

  「是吗?竖起你的大屁屁,让我看看!」绮红冷哼道。

  「求求你不要……呜呜……真的已经捅不进去了!」女郎双手护着身后,大哭道。

  「大胆」绮红怒喝道∶「捧起她的臭屁!」

  那牵着女郎出来的卫士答应一声,弯腰一抓,拿着纤小的足踝,手上使劲,便把她拉了起来。

  这时另一个卫士也动手帮忙,捉着女郎的另一条粉腿,光裸的娇躯便好像倒掉半空里。

  「放开你的臭手……」绮红走到此刻还是用双手掩着下体的女郎身前骂道。

  「不……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女郎害怕地叫。却没有放开玉手。

  「犯贱!」绮红冷笑道∶「上床,两穴朝天。」

  两个卫士该是练习有素,二话不说,便把女郎按在一张刑床上面,再用床头设置的木初把手脚锁在头上,整个身体屈成好像圆球,两个肉洞亦朝天高举。

  「放我下来……呜呜……我自己捅进去便是……」女郎哀叫道。

  「上了床,还能下床吗?」绮红抽出挂在腰间的皮鞭,钓鱼似的在女郎的腹下点拨着说∶「知道我为什磨要你上床吗?」

  「不……」女郎忽地恐怖地叫∶「不要打……」

  「母狗只许说是,不许说不的,一个不字打一鞭,你忘记了吗?」绮红森然道。

  「别打……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女郎泣道。

  「真的不敢了吗?」绮红森然道。

  「真……哎哟……」女郎还没有说完,忽地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原来绮红的皮鞭已经抽了下去。

  玄霜眼快,甲看见皮鞭落在女郎的小腹,距离裂开的肉唇不足一寸。她也是心惊肉跳,可不敢想像那会痛得多么厉害。

  「痛吗?」绮红残忍地问。

  「痛……呜呜……我真的不敢了……别……别打了!」女郎大哭道。

  「本该还有一鞭的,暂时寄下吧。」绮红的皮鞭在肉缝中间轻轻拂扫着说∶「阴塞进去了没有?」

  「进去……呜呜……全进去了。」女郎泪流满脸道。

  「能不能看看?」绮红问道。

  「能……看……看吧。」女郎哽咽道。

  「你看。」绮红指着一个卫士道。

  那个卫士可不客气,狞笑一声,粗鲁地张开肉唇窥望着说∶「是进去了。」

  「可有一根指头深浅?」绮红问道。

  「这倒没有。」

  「帮她一把吧。」绮红格格娇笑,环顾其他脸如纸白的女郎说∶「你们听清楚了,阴塞最少要进去一根指头的。」

  当那卫士把粗大的指头捅进女郎的肉洞时,有几个女郎也偷偷探手腹下。

  「可要我给你装尾巴吗?」绮红把鞭子挂回腰间,从女郎身边抽出尾巴说。

  「要……」女郎流着泪说。

  「大家看……」绮红握着尾巴,用那根连在上边的棍子指着女郎的屁眼说∶「这个屁眼干巴巴的,如果强行捅进去,不痛才怪,你们说是不是?」

  众女垂首低眉,没有人敢作声。

  「要想没有那么痛,可以先弄湿棍子的。」绮红把棍子前移,捅进裂开的肉姚里,慢慢地抽插着说∶「最好的是用淫水……」

  「要是淫水不够……」绮红抽出棍子,再把棍子移到女郎唇旁,说∶「便要用口水了。」

  女郎还算机灵,赶忙张开樱桃小嘴,把小棍子含入口里,待绮红抽出小棍子时,上边已是湿媲辘的,沽满了唾液。

  「如果够湿,便不难捅进去了。」绮红磨弄着那个小巧玲珑的菊花洞说手上同时慢慢使力,把小棍子捅进去。

  「呀……痛……痛呀……」在女郎的哀叫声中,尾巴终于高高竖起。

  「现在你懂得怎样装尾巴了没有?」绮红拍拍手道。

  「懂了……」女郎泣道。

  「那次你该怎样谢我?」绮红冷冷地说。

  「……汪汪!」女郎吠了两声。

  「忘记了母狗怎样道谢吗?」绮红森然道。

  「没有……求你先放我下来吧……」女郎委屈地说。

  「放开她。」绮红下令道。

  卫士扶着女郎从刑床爬下来了,还当着众人面,在光裸的胸脯上摸了几把。

  女郎伏在地上喘了几口气,才强忍凄酸,手脚着地爬到绮红身前,汪汪的又吠了两声,接着双手扶着粉腿,往上爬去,最后把泪印斑斑的粉脸贴上了绮红腹下的三角皮裤,又嗅又摩,还起劲的在上边磨弄。

  「对了,还要谢谢那位把阴塞捅进去的大哥。」绮红满意地说。

  女郎没有犹疑,放开了绮红,爬到那个卫士脚下,依样画葫芦地把头脸埋在隆起的裤裆上面,还主动张开嘴巴,含着那帐篷似的裤裆。

  绮红不再理会这个可怜的女郎了,继续一一检视其他母狗的装戴,却故意避开了那个仍然伏在地上抽泣的女郎。

  经过这一番折腾后,其他的女郎已是惊弓之鸟,那些穿戴不当的,也顾不得羞耻和痛楚,乖乖地自行把尾巴和阴塞整理妥当。

  「夏莲,又是你吗?」到了最梭,绮红才回到那个看来延宁死不屈的女郎身前,冷冷地说。

  「不错,又是我……」夏莲止住哭声,跌跌撞撞爬到堂前,抬头望着周义,嘶叫道∶「王爷,我们虽然是给南朝办事,可是什么也招供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整治我们?」

  「你想知道吗?」周义寒声道,看见有些母狗己经抬起头来,也有人怯生生地偷看,知道她们心里也有同样的问题。

  「是,我们只是一群可怜虫,为势所逼,才会给宋元索办事,你就是恼恨,也该恨他,不是我们……」夏莲勇敢地说。

  周义没有作声,上下打量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女郎。他发觉她的一双大眼睛活泼明亮,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挺直的鼻梁,轮廓鲜明,予人坚强的感觉,还有丰满而湿润的红唇,却使人生出品尝的冲动眉清目秀,长相娇俏可人;往再下望,奶子不算太大,但是大小合度,而且嫂小臀圆,可借身上鞭伤处处,一双玉手还掩着腹下,以致未能尽窥全貌。

  「我们失手被擒,为奴为婢,自然悉随尊意,就地一刀杀却,我们也是死而无怨的;但是这样整治我们,又岂是英雄所为?」看见周义不发一言,夏莲继续侃侃而谈道。

  「小贱人,王爷就是要你们当母狗,比女奴还要下贱的母狗……」绮红破口大骂道。

  「那么以你之见,我该怎样呀?」周义挥手止住怒气冲冲的绮红,木无表情道。

  「应该……应该放我们回去,明刀明枪地与宋元索决一死战……」夏莲呆了一呆,呐呐道。

  「你想得真美呀!」周义大笑道∶「你们装神弄见,蛊惑人心,什么时候明刀明枪呀?」

  「你究竟想怎样?」夏莲脸如纸白道。

  「充当母狗只是你们做奸细的惩罚,当上母狗后还要以红莲使者的名义。」这时周义也看到夏莲的下体了。只见娇嫩的阴户微微张开,两片肉唇又红又肿,当是曾经遭受残暴的摧残。

  「要尝到死的滋味,最好是上吊了。」张辰龙找来一根长长的绳索,在一端结上绳圈,套上夏莲的脖子,说∶「你真的想死吗?」

  夏莲闭上眼睛,抿唇不语,看来是决心求死了。

  张辰龙冷哼一声,把绳索的另一头挂在梁上,手上使力,慢慢地拉起脖子上套上了绳圈的夏莲。

  那些女郎还有绮红玄霜,恐怖地看着夏莲的身体一寸一寸地上升,最后双脚离地。苍白的粉脸亦同时泛起诡异的艳红,直至头脸完全充血,有人怕的火声火叫。有人牙关打颤,不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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