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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全 - 20,1

[db:作者] 2025-06-23 16:32 5hhhhh 8870 ℃

             第二章  黄金甲衣

  「不要你你我我了,你要是真的想手刃宋元索,报却大仇的话,便脱光,让我给你破身!」周义冷冷地说。

  「好,我脱!」玄霜绝望似的厉叫一声,便在周义身前宽衣解带。

  玄霜脱得不慢,转眼间,便脱去了外面的衣裤,衣里还有紧身马甲和粗布内裤。

  「以后不许穿这些衣服,你是王府的女奴,不是卖解的。」周义冷哼道。

  原来马甲和内裤密麻麻地有许多钮扣,要逐一解开才能脱下来,可真麻烦。

  「我……我没有其他的衣服。」玄霜凄然道,事实上离开俞府时,她什么也没有带走。

  「那么里面便别穿了,方便我操你。」周义淫笑道:「至于外面可以穿着御赐的黄金甲的。」

  「不,不行的。」玄霜大惊道:「那套黄金甲怎能见人?」

  「那是御赐的宝物,为什么不能见人?」周义反问道。

  「求求你……我……婢子穿成这样子与你外出,也是你的失礼。」玄霜急叫道。

  「也罢,黄金甲外面准你另外穿上衣服,但里面可不许再穿其他衣物了。」周义有了主意,道:「明天我会着人给你安排的。」

  玄霜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继续解开亵衣内裤上边那些密麻麻的纽扣,纽扣虽多,总有解开的一刻的,玄霜终于把马甲和内裤先后脱下来,不挂寸缕地站在周义身前。

  「奶子原来还不算小。」周义走了过去,一手搂着玄霜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一手抚玩着那竹笋大小,尖拔挺秀的软肉说:「那件马甲硬把奶子挤了下去,有什么好看?」

  玄霜抿唇不语,凄凉的珠泪己是汩汩而下。

  「上床吧,让我看着你的骚穴。」周义押玩了一会,便半抱半拉地搂着玄霜往卧榻走去。

  玄霜没有反抗挣扎,行尸走肉似的在周义的摆布下跪在床上,上身还被逼往后躺下去,整个人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神秘的禁地却是无遮无掩地朝天仰起。

  「洗澡了没有?」周义抚玩着平坦的小腹,看见玄霜默不作声,怪手继续往下移去,拨弄着稀疏柔弱的阴毛说:「这些淫毛不好看,给我刮干净吧。」

  玄霜羞恨交杂地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岂料腹下蓦地一痛,赶忙张眼一看,只见周义手里捏着一些乌黑色的茸毛,原来给他拔下了几根。

  「听到了没有?」周义喝道。

  「刮……呜呜……我刮……」玄霜泣叫道。

  「要是不刮得干干净净,我便一根一根地拔下来,知道吗?」周义狞笑道。

  「是……呜呜……知道了。」玄霜泣不成声道。

  「洗澡了没有?」周义又再发问道。

  「没有……」玄霜知道不答不行,回答道。

  「用手捉着足跺,不许松手,让我看看那块没用的东西还在不在?」周义冷笑道……

  「在的……呜呜……在的。」玄霜使劲抓着自己的足跺叫。

  周义没有理会,指头紧闭在一起,花瓣似的肉唇抚弄了几下,便手上使劲,把肉唇左右张开。

  「喔……不要!」玄霜悲叫一声,辛酸的珠泪便如断线珍珠地汩汩而下。

  「果然还在。」周义探头探脑地说。

  隔了一会,玄霜发觉周义终于松开了手,离床而去,偷眼看见他拿了一只瓦碗回来,知道大祸临头了。

  「不要动,现在我要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周义把瓦碗放在肉洞下边,怪笑道。

  玄霜害怕地紧咬着朱唇,双手发狠地抓着足踝,等待着那传说中的剧痛。

  「这个淫洞很小,连根指头也容不了。」周义笑嘻嘻地伸出指头,慢慢挤进肉唇中问说。

  粗鲁的指头强行闯进玄霜那平日珍如拱璧,甚至不敢大力洗擦的洞穴时,玄霜不禁肝肠寸断,亦知道从此刻开始,自己活着只是为了报仇,世上再没有值得留恋的事物了。

  「见过男人的鸡巴没有?」周义的指头进去了一点点,却住手不发,问道。

  「没有……呀!」玄霜哀叫道,感觉下体痛得可以,更难受的是周义的指头还在里边搅动。

  「痛吗?」周义兴奋地说:「我还没进去哩!真正戳进去时还会更痛的。」

  「我……呜呜……我不怕!」玄霜大哭道。

  「是吗?那么我来了……」周义狞笑一声,便奋力把指头捅了进去。

  「哎哟……」指头方动,玄霜便感觉下身传来椎心裂骨的痛楚,忍不住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也控制不了自己地放开握着足跺的玉手往腹下掩去。

  「放开手!」周义沉声叫道。

  「不……呜呜……痛……痛死人了……」玄霜按着周义的手掌叫。

  「真的不放手吗……」周义狞笑道。

  「痛……呜呜……很痛……」玄霜哀叫不止,接着却杀猪似的尖叫起来。

  原来周义的手掌不能动,指头还是可以的,他竟然冷酷地在肉洞里扣挖,痛得玄霜死去活来,哭声震天。

  过了一会,周义感觉指头湿漉漉的,玄霜却是双眼反白,出气多入气少,好像快要痛死似的,才不再肆虐,使力挣脱握着手腕的玉手,抽出无情的指头,发现上边鲜血淋漓,知道大功告成了。

  再看玄霜腹下,只见肉缝中渗出几点血珠,不禁大是失望,接着心念一动,动手张开紧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一缕鲜红才泪泪而下,滴滴答答地掉在肉洞下边的瓦碗。

  玄霜痛得头昏脑涨,下体更好像火烧似的,迷糊之间,以为自己一定会活生生地痛死的,也没有气力动弹,任由周义摆布。

  看见瓦碗积聚了差不多半碗鲜红,从洞穴里边流出来的血水也慢慢减少后,周义估计也该够用了,才把一块汗巾头塞进肉洞,以作止血,再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小心翼翼地把瓦碗里的落红注进去,以作后用,然后捧着剩下的小半碗鲜红,放在桌上。

  这时玄霜还是凄凉地软在床上呻吟不绝,可没有发觉周义把一小瓶落红藏起来。

  「该起来画押了。」周义回到床沿,冷冷地说。

  玄霜究竟不是弱质女流,尽管下体仍痛不可耐,仍然一咬银牙,挺身坐起,挣扎下床,步履蹒跚地走到桌旁,忍痛坐了下来。

  看见瓦碗里盛着的鲜红,玄霜不禁心痛如绞,泪流满脸,哭了一会,用指头蘸上血水,在奴规上面画了押。

  「行了,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女奴卫士,负责保护我的安全,要是让人伤了我,嘿嘿……你就是活下去,也报不了大仇的。」周义格格笑道。

  「我知道的……」玄霜悲叫道。

  「好了,我们可以练功了。」周义淫笑道。

  「现在?!」玄霜惊叫道。

  「对呀,你不是急于练成奇功吗?」周义哈哈大笑,探手便把赤条条的玄霜抱入怀里。

  周义费了许多气力,几经辛苦,才把硬梆梆的鸡巴捅进那紧凑的肉洞里,给暖洋洋的肉壁紧紧缠绕,舒服得他不想动弹。

  低头看见玄霜俏脸扭曲,香汗淋漓,还在叫苦不迭,知道是吃了许多苦头、暗念秘岌虽然记载,修习此功的女孩子,花芯茬弱,难堪风浪,每次练功,高潮不断,难分苦乐,但是算她倒媚,给自己用指头破身,又没有花功夫作前戏,初次练功,该不会有什么乐子,也算是对姚赛珠作出交待了。

  周义歇了一会,欲火难禁,也不管玄霜的死活了,开始抽插起来,虽然举步维艰,但是记记一往无前,狠扣花芯,仿佛要整个人钻进去似的,全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

  也真奇怪,玄霜初时是雪雪呼痛,哀声震天的,可是没多久,肉洞里竞然春潮泛滥,畅顺了许多,叫苦的声音也变成动人的哼卿,好像乐在其中。

  然后在一记狂抽猛插中,玄霜忽地尖叫连声,随即软在周义身下急喘。

  「你怎么了……」周义奇怪地问,语声未住,却发觉洞穴深处传来阵美妙无比的抽搐,该是泄了身子。

  玄霜气息啾啾,没有造声,只是使力地拥抱着身上的周义,好像害怕他会抽身而出。

  「是不是尿尿了?」周义促狭地问。

  「是……不是……我不知道……」玄霜喘着气说。

  周义御女无数,黄花闺女更是不少,然而就是用药,也没有一个刚破身的闺女会这么快便得到高潮的,虽然暗叫奇怪,却也相信是玄霜修练的奇功作祟。

  「可要再尿一趟吗?」周义格格笑道。

  「要……我要……」玄霜脸泛红霞道。

  灿烂的阳光落在脸上时,玄霜方从沉沉大睡中慢慢醒转,迷糊之间,记得熟睡中曾经听到周义叫唤的声音,自己却是累得动也不能动,没有理会,现在周围静悄悄的,他好像是不在了。

  隔了一会,玄霜才张开了惺松睡眼,发觉窗外红日高挂,该是个好天气,自己还是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腰间搭着锦被,却没有见到那个可恶的周义。

  念到昨夜的羞辱,玄霜便是满腔凄苦,痛不欲生,真希望能够一睡不醒,完全忘记这可怕的一夜。

  玄霜不是没有听过破身之苦,却没有想到会痛得这样厉害,怪不得有人说那是女孩子一生,仅次于生孩子的最痛。

  不过如果周义不是用指头乱掏乱挖,也不许不会这么痛,想起当时的痛楚,玄霜移动一下粉腿,发觉下体仍然酸麻,知道受创甚深,不禁潸然泪下。

  周义心理一定有毛病,要是没有毛病,怎会如此残忍地用指头毁去自己的童贞,还百般戏侮,以此为乐。

  回顾夜来情景,玄霜固是又羞又气,咬碎银牙,可不知为什么,受罪之余,却也奇怪地生出苦尽甘来的感觉,有点念念不忘。

  玄霜忘不了的是那种尿尿的畅快,最初她还以为是尿尿,后来在周义调侃下才知道这便是高潮,是女人在极乐之中的自然反应,就像男人得到发泄时射精一样。

  这时想起,玄霜记得以前的闺中密友青菱其实也曾谈过,只是她语焉不详,欲语还休,说得不清不楚,事到临头,可没有想到远比她的形容还要美妙。

  这可怪不得青菱的,因为她新婚不久,据说只有两、三次行房时曾经得到高潮,而且那种美妙的感觉亦不是笔墨所能形容,怎能说得清楚。

  玄霜不明白的是青菱成婚数月,却只有两、三次高潮,昨夜自己却是高潮迭起,到了后来,竟然乐不可支地叫大呼小叫,还在周义的教导下,叫唤着此刻想起来也是脸红耳赤的淫声浪语。

  周义最可恨的是己经占尽便宜了,还要自己像那些恬不知耻的女人说话,供他讪笑取乐。

  想到周义的嘴脸,玄霜有点不寒而栗,暗念还是快点起床为妙,以免他又有藉口糟蹋自己。

  玄霜爬了起来,揭开腰间锦被,发觉牝户红红肿肿,还沾满了许多干涸的秽物,怪是难受,游目四顾,发觉房间一角放着自己昨夜捧进来的洁水,床头还整齐地放着许多干净的汗巾,舒了一口气,赶忙下床。

  岂料脚才着地,下体便是痛不可耐,差点站也站不稳,更添悲苦,最后还是强忍辛酸,咬着牙朝着盛水的木盘走过去。

  本来是干净的清水已经有点脏了,水里还浸着一块汗巾,知道周义曾经用作清理,也顾不得许多了,蹲在木盘旁边,含悲忍泪地洗涤饱受摧残的牝户。

  洗干净后,玄霜站了起来,打算穿回原来的衣服时,却发现衣服不见了,原本放在桌上,以落红画了押的奴规也不在,知道是周义取去了,气得咒骂一声,正盘算如何找来衣物蔽体时,那个可恶的男人却回来了。

  「起床了吗?」周义笑嘻嘻地说。

  看见周义手上捧着一些衣服,玄霜心里才稍微好过一点,一手抱胸一手掩着下体,点点头算是回答。

  「我着人给你买了一些衣服,应该合身的,上药后才穿上吧。」周义放下衣服道。

  「上什么药?」玄霜愕然道。

  「你的骚穴又红又肿,不用上药吗?」周义笑道。

  「药呢?」玄霜悲叫道。

  「我给你擦吧。」周义诡笑道。

  「不……」玄霜往后退去,急叫道。

  「什么?忘了奴规说什么吗?」周义脸色一沉道。

  「擦吧……」玄霜悲叫一声,蹒跚地走到床前,坐了下来,坐了下来,自行张开双腿道。

  「起床后还没有练功吗?」周义没有动手,冷笑道。

  「我还没有梳洗!」玄霜愤然道。

  「做得到吗?」周义抬手一指,一缕劲气便疾射墙上,泥砖建造的墙立即如遭重击,「砰」的一声,随即现出了一个杯口大小的孔洞。

  「这又怎样?」玄霜恼道,心里却是暗暗吃惊,没料到这个养尊处优的王子的内功竟然不弱,自问虽然能以指头发出劲气,却没有这样的威力。

  「试一下呀。」周义催促道。

  玄霜以为周义是要把自己比下去,暗念现在岂是逞强的时候,冷哼一声,也朝墙壁一指。

  又是「砰」的一声,墙上也出现一个指头大小的孔洞,好像用指头戳进去似的,周围平整,没有太多缺口,也比周义弄出的孔洞深入,分明指力聚而不散,更见威力。

  玄霜低噫一声,脸露讶色,也不理会身前的周义,赶忙盘腿而坐,双掌扶着膝盖,五心向天,然后闭上眼睛,运功内视。

  原来玄霜无心卖弄,只是运起七成功力,以为最多便是像周义那样击出一个孔洞,孰料这一指神完气足,好像功力大进,顿悟该是昨夜与他合藉双修,才会功力大进,遂也急不及待地查察内功的进境。

  周义默默地看着玄霜运功,发觉姚赛娥说的不错,这门奇功真是不同凡响,昨夜只是练了一趟,自己与玄霜的功力便大有进步,要是习满一周天之数,自己该能成为武林高手,玄霜亦不难变成天下第一人。

  根据姚赛娥的评估,自己本身的内功虽然与玄霜差不多,但是她自小修习奇功,功力精纯,加上姚赛娥传下的廿年苦修功夫,远胜自己得自丁庭威的外来真气,一经合藉双修,得益当然更多。

  玄霜这一指如此厉害,周义心里忐忑,暗念定要在她的身上多设禁制,以免将来养虎为患。

  思索之际,玄霜也运功完毕,张开了眼睛,看见周义目灼灼的看着自己,不禁脸泛红霞,欲言又止。

  「是不是想问我什么时候再操你呀?」周义诡笑道。

  「是……」玄霜暗咬银牙道。

  「我这人好色如命,却喜欢新鲜的玩意,要是你知情识趣,逗得老子高兴,一天干几次也不是不行的。」周义自吹自擂道。

  「你……」玄霜顿时粉脸通红,不知是惊是喜。

  「好了,张开腿,呈上骚穴,我给你上药。」周义吃吃笑道。

  玄霜嘤咛一声,可不敢再看周义一眼,暗咬银牙,羞恨交杂地躺在床上。

  「还要抬高一点!」周义执着玉阜上边的茸毛,慢慢往上提起说。

  玄霜痛哼一声,唯有顺着他的势子,腰肢往上弓起,到了最后,柔软的娇躯拱桥似的仰卧床上,神秘的私处朝天高耸。

  「记得要把淫毛刮掉,别要我动手。」周义放手道。

  「是……」玄霜含恨道。

  「昨晚乐够了没有?」周义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盒,里边原来盛着一些药膏。

  玄霜怎能回答,惭愧地别开俏脸,芳心却是不争气地卜卜乱跳。

  「这门功夫也真了不起,越练功越快活,以后可有你的乐子了。」周义用指头挖了一点药膏,涂抹着红肿的阴唇说,触手滑腻如丝,使他欲火又动,差点便要不管玄霜的死活,再逞淫威。

  玄霜受辱之后,还遭人如此抑侮,自然痛不欲生,幸好那些药膏很是有用,方才抹上去,便生出清凉的感觉,接着疼痛全消,虽然红肿未消,却也好过得多了。

  「行了,三个时辰后再涂一遍,这话儿便可以再用了。」周义放下药膏说。

  「可以穿衣服了吗?」玄霜忍气吞声道。

  「穿吧。」周义不满地说:「只不过我是主,而你是奴,你你我我的成何体统?」

  玄霜不敢多话,匆匆下床,擦了药后,下体可没有那么疼痛,动作也俐落得多,看见桌上放着两套劲装,一白一黄,她最爱白色,想也不想地便拿起那袭纯白色的衣服。

  衣服是以名贵的绫罗缝制,有些地方还绣上时新花式图案,然而只有衣裤,可没有亵衣内裤。

  玄霜急欲穿上衣服,也不作计较,回到床头,便找了一块雪白汗巾,一转身子,便要系在腹下。

  「你干什么?」周义寒声道:「你忘记昨夜我说什么吗?衣服里什么也不许穿!」

  玄霜闻言一震,无可奈何地丢下汗巾,赶快穿上裤子,只道穿上衣服后,再作打算。

  穿上衣裤后,玄霜心里才好过一点,可是低头一看,才发觉不妙,原来衣服的质料单薄轻柔,还紧紧贴在身上,突出了玲珑浮凸的曲线,傲人的双梅,甚至腹下私处更是约隐约现。

  「王爷,要是里边不穿其他衣服,我这样子如何见人?」玄霜泪盈于睫道。

  「还有黄金甲嘛。」周义指着玄霜身后,笑道。

  玄霜扭头一看,见盛载黄金甲的木盒子放在一旁,以为里边还有其他衣物,赶忙捧到桌上,打开一看,还是那些零零碎碎的盔甲。

  「差点忘了。」看见玄霜胸前的衣服略见宽松,周义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说:「吃了它。」

  「这是什么?」玄霜愕然道。

  「这是丰乳丹,能让你的奶子长大一点的。」周义诡笑道。

  「不,我不吃!」玄霜惊叫道。

  「你的奶子太小,拿在手里没趣。」周义晒道。

  「不,不可以这样的!」玄霜泣然欲泣道。

  「你是女奴,整个人是我的,我喜欢怎样便怎样。」周义狞笑道:「再说,如果我不喜欢,你又怎能习成奇功?」

  玄霜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再没有选择,悲叫一声,探手夺下周义手里的丰乳丹,张嘴便吞入肚里。

  「这便乖了,可知道男人最爱大奶子吗?」周义格格笑道:「让我给你穿上黄金甲吧。」

  黄金罩杯是以两根连在罩杯上面的扣带,扣在身后,很容易便挂上胸前,罩杯原来的主人一定是胸前伟大,两个罩杯比大海碗还要大,也深邃得多,盖上玄霜那两团仅堪一握的软肉,空空洞洞,松的很,要拉紧后面的扣带,才能挂在胸前。

  所谓的贞操带也是方便,倒三角似的金片分别连着三根金带,其中两根缚在腰间,剩下的一根穿过腿根,锁在腰后的腰带上后,却是结实牢固,不会掉下来了。

  那块金片不小,遮盖了腰下大半的地方,倒三角的形状虽然没有防碍行走,但是靠近腿根的位置只有一点点,全赖连在上边的金带,才能使最神秘和最隐蔽的方寸之地,藏在金片下面。

  罩杯和三角金片虽然掩盖了衣下春色,却使玄霜身上两处最隐密的地方更见突出,金片上边的裂缝,犹其叫人生出凑近细看的冲动。

  「这是不行的……」玄霜指着腹下的裂缝急忙道:「别人会看见里面的。」

  「里面又不是没有穿着裤子,看见便看见了,见不得人吗?」周义晒道。

  「还有后面!」玄霜流着泪说。

  「后面怎样了?」周义走到玄霜身后,只见用作系上三角金片的丁字形金带好像少了一条,原来其中一根深陷股缝里,肥大丰满的股肉分作两半,好像两个浑圆的肉球,在单薄的裤子下,瞧得人双眼发直,忍不住伸手搓揉着说:「很好看呀,有什么不对?」

  「这……这样人家如何骑马?」玄霜哽咽道。

  「就是骑不得马,也可以乘车的。」周义大笑道。

  「呜呜……求求你……别让我穿上这些衣服吧?」玄霜泣道。

  「混帐,别家的女奴不是衣不蔽体,便是整天不用穿上衣服,那有像你穿上绫罗绸缎的新衣服,便净是穿上黄金甲,黄金甲是御赐的,不能不穿,要是你不喜欢这些衣服,其他的什么也别穿了。」周义骂道。

  「不……呜呜……不行的!」玄霜大哭道。

  「别多事了,快点穿上黄金甲的其他配件吧。」周义取来黄金项圈,挂上玄霜的粉颈道。

  挂上黄金项圈后,便是护肘,护腕,然后是护膝,绑腿,——穿戴妥当后,玄霜便浑身金光闪闪,没有金甲掩盖的地方,雪白色的单衣,就像皮肤似的紧贴身上。动人的胭体尽管给衣服密密包裹着,却是说不出的性感诱惑,使人眼花缭乱,血脉沸腾。

  「怎么没有靴子的?」发现已用光了木盒子里的物件,却没有配衬的靴子,周义不满道:「算了,你暂时穿回原来的羊皮小靴子吧。」

  玄霜的眼泪好像已经流乾了,目光空洞,默然不语地回头便走,在床边找到自己的靴子,自行穿上。

  「随我出去,让大家看看,也商量下有没有办法能够揭破瑶仙的真脸目。」周义残忍地说。

  玄霜的出现,使魏子雪等人生出哄动,几个饿狼似的大男人,色迷迷围着玄霜评头品足,说三道四,虽然没有动手动脚,却也使她恨不得杀光这些恶汉。

  「黄金甲美,真美!」

  「不是黄金甲美,是人美!」

  「两个大屁屁就像两个大西瓜,实在惹人犯罪!」

  「不是两个,是一个分作两半吧。」

  「奶子也不小呀,该不用吃丰乳丹的。」

  「吃了丰乳丹便更大,更可爱了!」

  「王爷,吃了没有?」

  「王爷没有吃,女奴卫士吃了。」

  「不错,我没有吃,她吃了。」周义大笑道:「卯虎把刀给我,我要试试这黄金甲是不是真的刀枪不入。」

  汤卯兔赶忙送上腰间佩刀,此刀虽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却也锋利无比的。

  「玄霜,不要动,让我砍几刀试试。」周义吩咐道,语声甫住,便接连发出两刀。

  钢刀又刺又劈,先后落在玄霜的手肘和膝盖,发现金甲夷然无损,甚至刮花的痕迹也没有后,周义忽地大喝一声,使尽全力地往玄霜胸前劈下去。

  众人眼快,看见这一刀,落在玄霜胸前的罩杯顶端,没料到「当啷」一声刀头竟然掉在地上,原来周义用的气力不小,刀杯一碰,钢刀竟然断成两半。

  「好甲!」众人大叫道。

  「王爷,这一刀如此用力,坏了金甲不打紧,坏了她却是可惜了。」魏子雪不以为然道。

  「坏不的了。」周义丢下断刀吃吃笑道:「罩杯里面空空洞洞,怎会能坏得了。」

  魏子雪等闻言大笑,与周义没上没下的疯言疯语,后来还在玄霜身上的黄金甲指指点点,揶揄讪笑……置身在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之中,已经使玄霜无地自容,恨不得钻进地下,最羞人的是身上的衣衫太是单薄,隔阻不了黄金甲上传来的冰冷,能不能隔阻那些淫邪的目光更是成疑,感觉就像赤条条的没穿衣服。

  闹了一会,周义终于止住众人继续胡闹,搂着玄霜坐下来,开始商量正事。

  坐了下来后,玄霜更不好过,除了给周义搂在怀里,浑身不自在外,深陷股缝中间的金带亦好像勒的更紧,菊洞怪不舒服,又无法整理,难受的很。

  可是接着下来,玄霜也没空理会身上的不快了,因为周义命她道出与瑶仙交往的经过,和知道的一切,供众人参详,为此也生出许多问题,使她应接不暇。

  「不是前往紫云山,便是躲在皇宫里,深居简出,日常交往的朋友也不多,好像没什么可疑呀。」

  「她是太子的爱妃,至今还没有所出自然求子心切,常常前往求子,也是正常的。」

  「对呀,如果她是宋元索派来的细作,不与人交往,也足不出户,如何打探消息?」

  「老魏,你没有弄错吧。」

  听罢玄霜的叙述后,众口一辞,均以为瑶仙没有什么可疑。

  「你们不懂了。」魏子雪叹气道:「她不用外出打探消息的,身为太子的爱妃,常常伴着太子见客,也不难从太子口里知道朝中机密,哪里还要外出打探,而且为怕误中副车,我亦把王爷大婚之日在场的所有人仕,上上下下,从头再查了一趟,证实只有瑶仙才有机会包庇刺客和杀人灭口。」

  「愈是没有可疑,便愈是可疑。」周义继续说:「子雪还查到她在春风楼卖唱时,由于是自由身,可以拒绝接待人客,虽然艳名远播,还有数不清的裙下之臣,但是无论客人花多少钱,也不伴酒陪坐,据说唯一的客人便是太子,见过一次后,便给他接入宫里,好像是为了太子,才进京卖唱的。」

  「对,以她的姿色,在那里卖唱也能生活,嫁入豪门更不难,不用千里迢迢进京的。」魏子雪点头道。

  「如果她是奸细,一定要把探到的消息传递出去的,与她常常见而的只有悟通师太;难道是她把情报送给宋元索吗?」

  「也许不是这个老尼姑。」周义冷哼道:「谁知道她在庵里还见过了些什么人?」

  「我派人装作进香,在庵里监视了几趟,每一趟她见过悟通后,便会进入净室吃斋,随了传菜的小尼姑,便没有其他人了,不知道每一次侍候的小尼姑,是不是同一人。」魏子雪沉吟道:「如果是的话,便大有可疑了。」

  「就算不是同一人,也要查清楚的。」周义皱眉道。

  「是,属下会派人追查的。」魏子雪点头道。

  「晚上我会和玄霜前往太子的行宫吃饭,一定会见到她的,大家一起思考,有没有什么引蛇出洞的妙计。」周义问道念到晚上又要和青菱等见面,玄霜不禁如堕冰窟,心乱如麻,想来周义不仅要自己以女奴的身份出现,多半还要穿上这身见不得人的衣服炫耀人前的。

  「柳巳绥求见。」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人叫道。

  「回来了吗?」闻得奉命留在豫州监视兽戏团的柳巳绥求见,周义赶忙答应道:「进来,快点进来。」『才一进门,柳巳绥己经看见周义身畔的玄霜,不禁脸露讶色,神不守舍地行礼后,便起来报告。

  原来兽戏团己经离开豫州日前抵达襄州,还是先去拜访州牧丁寿,在他的安排下觅地居住。

  住了两天,两名兽戏团的成员突然离开,一人南下,一人北上,其他的继续留在豫州。

  柳巳绥放是亦分成三路监视,只是他的人手不多,又不能报官求助,闻得周义在京的消息,遂亲自追踪北上,估计目标人物多半入京,那时便可以顺道向周义报告了。

  那个兽戏团的人果然上京,今天刚到,却是先往紫云山,在一棵老树下盘桓了一会,才前去投栈。

  柳巳绥继续追踪,寻到他落脚的地方后,发觉大是可疑,遂回到紫云山那棵老树查看,岂料迟来一步,只能发现一个小尼姑好像在树洞里取了一点东西,便自行返回山上_.待她去后,柳巳绥再往老树查看,也没有找到可疑的物事,为免打草惊蛇,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回来请示了。

  「小尼姑吗?」众人相顾大笑道。

  「你认得她吗?有没有什么特征?」魏子雪问道。

  「认得,她长得不俗,娇小可人,虽然刮光了头,一身出家人打扮,却没有受戒,『看来像个小丫头。」柳巳绥答道。

  「王爷,这个小尼姑看来是与兽戏团暗通消息,如果她与侍候瑶仙用斋的小尼姑是同一人,那么瑶仙便可以把情报给她了。」

  周义等人商议时,也曾谈到兽戏团便是宋元索派来的密探,还查问玄霜有没有见过瑶仙与兽戏团中人说话,所以她也不以为异。

  「可要拿下那个尼姑吗?」

  「不,就是能够让她招供,无论说些什么,我们也无法证实真伪,那便弄巧反拙了。」魏子雪摇头道。

  「对,倘若她胡乱攀诬,更是坏事。」周义点头道。

  「那么可要拿下兽戏团进京的人?听说他只是租住一宿,估摸着明天便会回去豫州复命的。」柳巳绥问道。

  「我们虽然证实兽戏团是南朝的奸细,但是知道的还是不多,趁此人落单,拿下了他,该能知多一点的。」魏子雪提议道。

  「好吧,你去办吧。」周义答应道。

  「王爷,刚才你们提及瑶仙,不会就是太子妃瑶仙吧?」柳巳绥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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