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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全 - 16

[db:作者] 2025-06-23 16:32 5hhhhh 5120 ℃

             第四章  武林秘事

  众汉带领两女往洗澡时,周义也领着安琪来到了他们口里说的那道支流。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为什么不回去?」安琪不明所以道。

  「我要看看金花银花如何逃跑。」周义笑道。

  「如果要看,该在帐篷那边才是,来这里干么?」安琪不解道。

  「那里守卫众多,她们要跑也跑不了的。」周义笑道。

  「难道带到这里,然梭放她们走路么?」安琪一头雾水道。

  「倘若如此着迹,她们会怀疑的。」周义摇头道。

  「怎样才不会让她们怀疑?」安琪问道。

  「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看一出好戏吧。」周义拉着安琪往山上走去,走到了一块小山似的巨石前面,说:「从石上往下看去,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

  安琪登上巨石,往下望去,在开始黯淡的夜色里,那道支流果然就在目前,看得一清二楚,奇道:「你早已找到这个地方吗?」

  「下边就是戏台,我们是观众,自然要找个好位置了。」周义扶着安琪坐下说。

  也在这时,七个壮汉手执火炬,闹哄哄地簇拥着金花银花两女从远处走了过来,在耀目的火光下,安琪看见两女衣衫不整,不禁芳心剧跳,颤声问道:「他们是不是要……?」

  「你们色毒是如何对待女奴的?」周义反问道。

  「我……我不要看了。」安琪粉脸一红,想动身离去,却给周义一手抓紧。

  「不,我要你陪我一起看。」周义吃吃笑道。

  「有什么好看的!」安琪唾道,她虽然享尽闺房之乐,但是至今还没有看过别人干这码子事,不禁又羞又怕。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看看她们怎样侍候男人,回去以后,也可以侍候我了。」周义笑道。

  「大坏蛋!」安琪羞叫道。

  两人说话时,那些壮汉纷纷把火炬架在高处,使周围亮如白昼,金花银花也在明亮的火光里,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走进水里,当着那些色鬼洗擦那诱人的胭体。

  虽说事已罕此,遮遮掩掩也是没用,但是两女不知打什么主意,竟然全无道理地故意卖弄,你给我洗身,我给你擦背,摸胸抚阴不足为奇,还把指头送进裂开的肉缝里掏挖,不堪入日。

  众汉瞧得呱呱大叫,手舞足蹈,七嘴八舌的不知说了些什么话,两女便匆匆洗净身子,媚态撩人地回到岸上。

  上岸后,两女春情勃发似的纠缠在一起。恬不知耻地上下其手,互相爱抚逗弄,情到浓时,还双双倒在地上,从头脸开始,以至颈项胸脯,各逞口舌。亲吻对方的娇躯,到了最梭,金花更倒骑银花身上,下体紧压着她的头脸,嘴巴却舔吃眼前的牝户。

  「真不要脸!」安琪想不到两女如此荒唐,嘀咕道。

  「我吃过你的小穴没有?」周义在安琪耳畔低声问道。

  「我不知道!」安琪耳根尽赤道,尽管口里说不知道,心里却是记得清楚,那是在破身的一趟,周义就曾经冲动地亲吻那不见天日的私处,分明是爱煞了自己,才会不顾……,每念及此,便是情思勃发,春心荡漾,情不自禁地倒入他的怀里。

  「我想吃一趟……。」周义的怪手从安琪腋下穿了过去,把玩着涨卜卜的胸脯说。

  「不行!」安琪惊叫道,话出如风,道出不行后,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懊悔。

  「不行也要行的!」周义吃吃怪笑,手上兴奋地搓揉着说。

  「那么我……我也要吃!」安琪不想吃亏似的说。

  「吃什么呀?」周义捉狭地问道。

  「要……要吃……。」安琪可没有勇气再说下去。

  「可是吃她们吃的?」周义大笑道。

  「小声一点,他们会听到的。」安琪着急地说。

  「我们也听不到他们说话,他们怎能听到。」周义笑道。

  安琪低头一看,发觉没有惊动了下边的男女,才舒了一口气,接着看见那儿个壮汉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脱掉裤子,手里握着昂首吐舌的鸡巴,分成两个小圈子,把金花银花围在中间,两女却蹲在他们身前,轮番吮吃着那些怒目狰狞的肉棒,不禁羞得脸如红布,赶忙别开俏脸。

  「为什么不看?看看能学些什么功夫嘛!」周义怪笑道。

  「人家才不要学她们!」安琪大发娇镇道,口里虽然说不,却又忍不住偷眼再看。

  金花银花看来经验丰富,吃得头头是道,无奈两个人两张嘴巴,僧多粥少,亦是应接不暇,唯有加上一双玉手,金花的一张嘴巴,还要同时料理两个欲火如焚的壮汉。

  安琪虽然眼界大开,但是有生以来,除了周义,可没见过其他男人的身体,一下子看到七八根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鸡巴,不禁眼花撩乱,芳心卜卜狂跳。

  周义也是瞧得兴奋莫名,大肆手足之欲的同时,也发觉安琪芳心跳个不停,心念一动,便把怪手探进衣襟里。

  「干什么?」安琪呻吟似的说。

  「为什么你的心跳得这样厉害?」周义隔着抹胸,指头搓提着峰峦上发硬的颗粒说。

  「不知道……」安琪粉脸通红道,感觉肚腹里的火球,好像烧得更是炽热。

  「可要我给你煞痒么?」周义手上不轻不重地拿捏着那双大如西瓜的肉球说道。

  「回去……我们回去吧!」安琪咬牙切齿道。

  「不,金花银花还没有逃走哩。」周义诡笑一声,抽丝剥茧地脱下安琪的衣服说。

  「那怎么办?」安琪失魂落魄地说,看见一个壮汉已经把银花压在身下,发狠地狂抽猛插,体里更如虫行蚁走,难过的不得了。

  「就在这里吧。」周义笑嘻嘻地脱掉安琪的外衣,接着动手解开她的裤带,「就在这里么?」安琪吃惊道,却奇怪地没有生出抗拒的念头。

  『「这里很好呀!」周义把安琪的裤了也脱下来,探手在包里着骑马汗巾的股间摸索着说,「冤家……!」安琪娇吟一声,情不自禁地伸出_ 玉手,摸索着周义那隆起的裤档说,「你扮狗吧。」周义搬弄着安琪的身体说。

  「扮什么?」安琪不明所以道,却也依随着周义的摆布,俯身趴在石上。

  「扮狗……」周义哈哈一笑,扯下汗巾,然梭从裤子里抽出一柱擎天的鸡巴说。

  「人家不扮狗……!」安琪娇慎大发,扣要间躲道。

  「不扮吗?」周义怪笑一声,伸出怪手探坛腿根,五指如梭,搔弄着那暖烘烘的肉馒头说。

  「不要……不要痒人……扮了……人家扮了……!」安琪气息啾啾地四肢着地,粉臀朝天高举,讨饶似的叫。

  「乖狗儿!」周义也不耽搁,跪在安琪的身后,捧着胖嘟嘟的粉臀,腰下使劲,一下子便把鸡巴从后送进去。

  「喔……动……快点动!」安琪放荡地叫,不知为什么,感觉特别刺激,渴艇快点抵达极乐的巅峰。

  周义也是说不出的兴奋,起劲地横冲直撞,纵横驰骋,在幕天席地之间,尽情亨受肉欲的乐趣。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安琪忽地嵘首狂摇,满头金发在夜空中闪烁着耀目的光芒,娇躯同时急颤,疯狂似的扭动了几下,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倒石上急喘。

  纵然安琪没有叫得震天价响,周义也知道她尿了,而玉道里传来阵阵剧烈无比的抽搐,更告诉他这美丽的色毒可汗不仅得到高潮,还得尝前历未有的乐趣。

  「是不是美极了?」周义暂缓冲刺,鸡巴留在水汪汪的肉洞里,细味着在娇柔的肉壁挤压下生出的快感道。

  「是……美……真美……!」安琪陶醉道。

  「你还没有乐够的,是不是?」周义笑问道。

  「是……。」安琪娇喘一声,忽地惊叫道:「你看!」

  「看什么?」周义奇道。

  「下边……!」安琪急叫道。

  周义看见了,下边的金花俯伏在一个壮汉身上,吞噬了他的鸡巴,但足滩边还有一个汉子,把雄纠纠的肉棒从梭硬闯,两根鸡巴强行挤进那个风流肉洞,籽来快要把娇嫩的洞穴撕成两半,尽管紧密地逼在一起,没有空间可供抽插,他们还是起劲地扭动熊腰,让肉棒在里边肆虐,每一次扭动时,金花便发出骇人的厉叫,叫人不寒而栗。

  「这招叫两马同槽,通常是用来对付那些骚穴宽松的婊子的。」周义笑道。

  「那可苦死她了,要是撑爆了怎么办?」安琪同情地说。

  「能够逃跑便行了。」周义不以为意道。

  「他们又要怎样?」安琪又再叫了。

  周义知道安琪说的是那几个围着银花的壮汉,其中一个刚刚完事,爬了起李后,剩下的说了几句话,银花却是害怕似的不住摇头,可是说不也是没用,两个汉子硬把她拉起来,倒骑在一个躺下来的汉子身上,让他把鸡巴插了进去,接着另一个却扶着那肥大的屁屁,鸡巴抵着股缝么弄了几下,便奋力刺下。

  「这是夹棍。」周义解释道:「前后两个洞穴同时用来侍候男人,她也能得到双倍的乐趣。」

  「后边?」安琪茫然道。

  「对,就是屁眼了。」周义笑道:「虽然山路崎岖,但是也有人喜欢这一套的。」

  「那可苦死她了!」安琪同情地说。

  「女奴就是男人们的玩物,她们要活下去,自然要受罪了。」周义理所当然道。

  「如果是我,就是死,也不当女奴的!」安琪绝无妥协似的说。

  「那么你当不当我的女奴?」周义捉狭地问。

  「你不是其他人!」安琪一往情深道:「别说当女奴,就是要了我的性命也行的!」

  「要是我想给你的屁眼开苞呢?」周义笑道。

  「如果你真的这么狠心,喜欢怎样便怎样吧。」安琪旎声道。

  「那么我便捣烂你的骚穴吧!」周义大笑道,腰下又再使劲。

  尽管刚刚用嘴巴给周义清洁乾净,口里仍是咸咸酸酸,残存着异样的气味,安琪还是心满意足地靠在周义怀里,也不急着穿上衣服,只是把汗巾搭在秽渍斑斑的牝户上面,继续陶醉在极乐的欢娱里。

  周义完事了,下边的众汉也横七竖八,或坐或卧地倒在地上歇息,他们虽然不是特别强壮,但是好像不懂什么是满足,纵然得到发泄,还要大肆手足之欲,而且轮着摧残金花银花两女,休息的时间比较多,有人已经前后干了两次。

  金花银花死人似的瘫痪在地上,头脸身体全是白胶浆似的秽渍,真是惨不忍睹。

  「有人来了!」安琪忽地看见远处有人急奔而来,奇怪地说。

  「来的一定是传令兵。」周义看也不看道。

  「你怎么知道?」安琪纳闷道。

  「来人是奉我之命,召他们回去说话的,这样金花银花才有机会逃走嘛。」周义笑道,其实下边众汉,包括传令兵在内,也是他的亲卫,全是事先安排的。

  来人果然是传令兵打扮的军士,好像下达命令后,众汉便相继起来,在水里洗乾净,再与传令兵说了几句话,便匆匆而去。

  「为什么传令兵不走?」安琪问道。

  「他是奉命看守这两个女奴的,待她们洗乾净身体后,才带回去。」周义性道。

  金花银花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了,步履蹒跚地走进水里洗澡,洗干净后,才回到岸上,穿上衣服。

  「她哭什么?」看见银花走到传令兵身前,哭哭啼啼地说话,安琪狐疑道。

  「什么也不重要,当是转移他的注意力吧。」周义笑道。

  果然银花说话时,金花不知从那里找来一根粗大的枯枝,乘着传令兵不务,使力往他的脑援击下去。

  传令兵猝不及防,立即应声倒下,金花手里的枯枝亦断成两截,看来她是使尽全力了。

  「他真是冤枉,不知会不会送了性命。」安琪不忍道。

  「不会的,他不是寻常军士,又早己有备,枯枝事先还做了手脚,伤不了他的。」周义摇头道。

  传令兵倒下后,银花也捡起放在一旁的馒头,用衣服兜在怀里,然后互相扶持,逃进黑暗的夜色里。

  「我们真的要建造新城吗?」安琪发觉周义果然着人筹备建筑新城,奇怪地问。

  「当然是真了,昨儿我故意让金花银花听到的说话,不全是假的。」周义点头进。

  「那么你也要在这里住上一年半载吗?」安琪喜上眉梢道。为礼道。

  「很好……很好……很好!」矮老头子上下打量了周义几眼,连说三声很好后,接着说:「我们进去说话吧。」

  在安琪和周义的引领下,矮老头子昂首阔步,走进屋里。

  三人分宾主坐下后,安琪也不待仆人送上香茶,孺慕地说:「师父,这么多年来,你去了那里,怎么不来看我?」

  「这些年来,我为了性命,东奔西跑,采药寻医,那里有空看你。」矮老头子叹气道。

  「为了性命?究竟出了什么事?可有事需要徒儿效劳的?」安琪急叫道。

  「我身罹绝症,行将不久于人世,此行只是为了见你最后一面的。」矮老头子唏嘘道。

  「绝症?那要立即找大夫,我藏有一颗天山雪莲,还有两杖雪熊胆,什么绝症也能治得了的。」女琪着急地说。

  「没有用的。」矮老头子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盒,打开盒盖,说:「我也有天山雪莲,还曾以雪熊胆入药,一样治不了。」

  「那怎么办?」安琪认得盒子里盛着的果然是天山雪莲,不禁冷了一诚,绝望地说。

  看见玉盒里那枚雪白色的果子,甚像传说中的天山雪莲,周义却暗叫渐愧,见到安琪后,只顾与她寻欢,可忘记了要给玉树太子找药了。

  「生死有命,孩子,你不要难过。」矮老头子泰然道:「只要能完成最后一个心愿,我便死也淇目了。」

  「徒儿就是赴汤蹈火,也要给你办妥的。」安琪泣道。

  「至今你还不知道我的来历,是不是?」矮老头子道。

  「是。」安琪点头道。

  「我本名丁庭威,是单剑诛仙姚达的关门弟子……」矮老头子缅怀往事道。

  「单剑诛仙姚达?!」周义失态道。

  「你也听过他老人家的大名吗?」丁庭威讶然道。

  「习武之人,有谁没听过。」周义由衷道,知道这个姚达号称天下第一剑,一柄诛仙剑打遍江湖无敌手,可惜没有传人,卅年前病逝后,一门从此而绝,一念至此,愕然道:「不是说他老人家没有传人么?」

  「那是心怀鬼胎之人散播的谣言吧。」丁庭威咬牙切齿道:「他有一个独生女儿赛娥,后来嫁伐为妻,除了我,他还有一个得意弟子,就是现在的南朝国主宋元索!」

  「是他?」周义吃惊地叫。

  「想不到吧?还有许多事是你想不到的!」丁庭威叹气道:「宋元索自小便追随吾师习武,师父死后,也许他便是当今第一高手。」

  「是他散播谣育的吗?」安琪问道。

  「不错,他是担心有朝一日,有人知道师父是死在他的手里,便要负上拭师的恶名了。」丁庭威愤然道。

  「什么?」周义和安琪不约而同地叫。

  「是这样的……」丁庭威道出始末。

  姚达年轻时,整日闯荡江湖,扬名立万,从来没有收徒的打算,及年艺归隐后,才后悔不该让一身绝学失传,却在这时碰上宋元索,经不起他的苦苦哀求,遂收他为徒,后来还收了丁庭威作关门弟子,然而收徒一事不为人知,后来宋元索又刻意遮瞒,外间可不知道他还有两个弟子。

  宋元索天资颖悟,是习武的奇才,得传姚达一身所学后,便露出豺狼本性,滥杀无辜,然而他乃是皇室中人,武功亦高,已不是姚达能制,唯有暗叹知人不明,韬光养晦,以为可以安渡徐年。

  岂料宋元索不知如何,发现乃师藏有一本旷绝古今的武功秘岌,据说习成之后,便可以天下无敌,竟然不择手段,逼姚达交出秘笈。

  姚达知道斗不过这个徒弟,却又不想秘笈落在他的手里,遂着女儿女婿携带秘岌远走他方,事为宋元索知悉,除了派人追杀丁庭威父妇,抢夺秘笈外,还乘着姚达人在病中,逼他试剑,把他活活累死。

  丁庭威夫妇携着秘岌亡命天涯,恐怕为宋元索所获,遂把秘笈分作两半,分头逃走,约定在大周京城会合,以为远离宋元索势力,可保无虞,谁知从此便劳燕分飞,至今已是二十年了。

  「师母……师母可是已经惨遭毒手?」安琪嗫诺道。

  「我不知道,应该不是的,当年我们分开逃走,就是预备失手时,以剩下的半本秘岌作谈判筹码,以援我也曾碰上宋元索的杀手,辗转逃到这里,亦没有听到她的消息。」丁庭威摇头道。

  「她没有与你会合么?」周义问道。

  「没有,我们约定重九之日,在周京的松鹤楼见面的,每年我也会去一趟,却是人影全无,地方时间是她定的,松鹤楼更是她旧游之地,不会弄错的。」丁庭威长叹边:「不过为了逃避那些杀手,我迟了两年才去到那里,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也没有秘笈的消息吗?」周义追问道。

  「没有,这些年来,什么消息也没有,看来宋元索没得到她的半本秘岌。」丁庭威答道。

  「师父,师母吉人天相,不会遭遇不测的。」安琪安慰道:「如果她还在京里,王爷也许会找得到的。」

  「她有什么特征没有?」周义皱眉道。

  「她的左唇角有一颗黑痣……」丁庭威道出姚赛娥的特征说:「如果还有京里,重九之日,该会在胸前别上红花,以作记认,在松鹤楼等候的。」

  「为什么要别上红花,你不认得她么?」安琪奇道。

  「事隔多年,不认得也不出奇的。」丁庭威苦笑道:「但是如果来的是我或是她的传人,便要靠红花和信物想认了。」

  「原来如此。」安琪恍然大悟道。

  「其实要找的不是她,而是那半本秘岌。」丁庭威正色道。

  「找到了又怎样?」周义早己猜到了,问道。

  「只有练成秘岌的武功,才有望找宋元索报仇,否则我也是死不瞑目的。」丁庭威厉声道。

  「那是什么武功,能制得住宋元索吗?」安琪狐疑道。

  「师父把秘笈授给我们夫妇时,说过宋元索的剑术尽得他的真传,天下无人能敌,着我们不要妄图以剑术取胜。」丁庭威回忆道:「所以我也没有传过你剑术。」

  「不用剑术便能打败他吗?」安琪茫然道。

  「当然不是,但是剑术不能打败他,学来又有什么用?」丁庭威从怀里取出一叠残旧的纸片说:「这本秘发记载的是一套夺天地造化之功的内功心法,练成以后,便能以内功融入招式之中,克制他的剑术了。」

  「这么厉害?」周义垂涎三尺道。

  「王爷,如果你答应老夫一件事,秘岌便是你的,我还会自行散去武功,把一身功力传你!」丁庭威寒声道。

  「散去武功?」周义差点便要脱口答应了,却给安琪失声叫出来,打断了话柄,原来内功是练武之人的精气所在,要是散去武功,便会一命归阴了。

  「就是不散去武功,我也是难逃一死的,与其让一身功力付诸流水,倒不如留付有缘了。」丁庭威木然道。

  「药医不死病,老人家无需如此绝望的。」周义违心道。

  「如果还有一线生机,难道我不想活下去吗?」丁庭威晒道:「现在我是病入膏育离死不远,只是以内功强行苦苦支撑,能够再撑七日己经很不错了。」

  「七天?」安琪泪盈于睫道。

  「老人家如果有什么未了心愿,尽管吩咐便是。」周义也不客气,毅然道。

  「我要你全力访寻内人,找到她之后,要听她的吩咐,练成这一门奇功,给我们报仇。」丁庭威森然道。

  「行,小王遵命。」周义答应道。

  「安琪,你给我们安排一个清静的地方,任何人也不准打扰。」丁庭威吩咐道。

  传功完毕,丁庭威己是奄奄一息,看来差不多油尽灯枯了,周义正在闭目调息,使出内视功夫,察看内功的进境,隔了二会,才张开眼睛,只是满脸疑虑之色,没有半点欢容。

  「老人家,为什么你的真气不能与我自身的真气结合一起,也不能使用?」周义着急地问。

  「练……练功………秘笈……」丁庭威指着自己胸前,气若游丝地说:「告诉……告诉赛娥……报仇第一……不……不要计较!」

  周义没有犹豫,立即从了庭威怀里取出秘笈,还顺手牵羊,拿去盛着天山雪莲的玉盒,才动手翻阅秘岌。读毕秘岌后,周义差点便要破口大骂,再看了庭威已经没有气息,一命呜呼,知道没有转生余地,更是顿足。

  原来这套不知名的内功其实是要男女两人一起修练,练成入门的功夫后,便要合藉双修,当年丁庭威把秘岌分作两半,与姚赛娥分头修练,只道两人重会之日,便是功成之时,就可以找宋元索报仇了。现在丁庭威虽然练成入门功夫,可是找不到姚赛娥,自己又身患不治之症,于是把心一横,把全身真气移至周义身上,如果不能与姚赛娥继续修炼这套古怪的内功,便不能使出练成的真气,可说是得物无所用。

  念到丁庭威临终前的遗言,分明示意姚赛娥只要能够报仇,便要不惜牺牲,周义不禁头皮发麻,浑身仿佛起了痒子,事关以她的年纪,已是鸡皮鹤发的老人婆,白己怎能与她合藉双修,作那苟且的勾当。

  但是如果不敢,便如入宝山空手回,空有一身超人的内力,亦无法使用,就像一个没有宝库钥匙的大富翁,不能使用分毫,他朝与宋元索对决沙场,或许还有性命之忧。

  周义越想越气,忍不住大叫一声,却惊动了外面守候的安琪,进来一看,发现师父已经去世,只道周义也是悲伤难禁,课没有追问原由,还自行着人办理丧事,毋庸周义费心。

  领兵回到晋州后,周义还是神不守舍,心乱如麻,难以作出决定,只要念到为了武功与那老婆子合籍双修,同床共枕,感觉就像已经当上了婊子。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烦心的事却是不少。

  先是出兵色毒一事,朝廷至今还没有任何反应,与安琪一起时,周义已经送出捷报,英帝理该收到,可是既没有嘉奖,至今亦没有任何有关色毒的旨意。

  接着李汉前来覆命,早时他本来派人前往邻近的襄州招兵,孰料发觉那里也在招兵,由于襄州州牧丁寿是太子党,不知道有没有防碍,于是不敢安动。

  至于京里的魏子雪,虽然调查工作没有什么进展,却收到一些消息,朝臣对周义此次出兵,议论甚多,有人支持,有人反对,反对最力的则是太子一党,听闻英帝净是聆听,没有作出评论。

  此事本属意料中事,周义也不以为意,头痛的是英帝好像不闻不问,不知是祸是福。

  犹幸也有好消息。

  由于周义战无不胜,当兵的待遇也是优越,招兵甚是顺利,不仅募得英帝批淮的五万兵马,逾额招募的三万兵马也成军过半,李汉已经开始训练了。

  听罢李汉的报告,周义更是心烦意躁,无心多谈,着他秘密安排把新兵尽早送交安琪,同时募集工匠,以色毒带回来的黑龙血和技师,赶工制造霹雳子后,便自行返回秘宫休息。

  「奴婢叩谢王爷大恩!」绮红一见周义回来,便以大礼参拜。

  「谢我什么?」周义皱眉道。

  「李大人已经把奴碑的女儿带回来了。」绮红欢天言地道。

  「很好,以后你可要用心给本王办事了。」周义点头道。

  「这是一定的。」绮红爬了起来,走到周义身旁,亲热地抱着他的臂弯说:「可是奴脾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周义不耐烦道。

  「现在奴脾把女儿养在宫里,甚是聒噪,也不方便,奴脾……奴裨想请儿天假,带回故乡,请人抚养。」绮红嗫嚅道。

  「带到那里?」周义问道。

  「奴脾的故乡在徐州一个小村落。」绮红答道。

  「好吧,迟些时我会有远行,那时你便去吧。」周义大发慈悲道,暗念可要记得写信着胡不同派人监视了。

  「谢王爷!」绮红哪里知道女儿的安危,还是握在周义的魔掌里,卖弄风情道:「王爷喜欢那个侍候你?要是不嫌奴家老丑,老婆子也有几套床上妙技,能让王爷快活的。」

  听到老婆子三字,周义便是头痛,忍不住长叹一声,暗念如果绮红也算老婆子,那个姚赛娥可不知是什么东西了。

  「王爷很累吗?还是身子不爽?」绮红惶恐地说。

  「不是,我也许久没有碰你了,是不是?」周义抛开心里的烦恼,笑问道。

  「是呀,奴家的骚穴可痒死了。」绮红媚态撩人地把周义的大手拉到胸前,搓揉着说。

  「好吧,今儿便让你痛快一趟吧。」周义淫笑道。

  「谢王爷慈悲!」绮红喜形于色道:「奴脾最近调教了两条母狗;尚算是懂事,召她们出来助兴吧。」

  「母狗么?」周义咦了一声,点头答应。

  绮红双掌一拍,两个女奴打扮的女郎便手牵皮索,拖着两头装扮成母狗的春花和秋菊进来了。

  两女头上戴着狗头皮帽,粉颈系着皮索,四肢着地,手掌脚掌穿上毛茸茸的掌套,股后有一根长长的尾巴,朝大竖起,活脱脱是狗儿模样,进来时,还「汪汪」地叫了两声,煞是有趣。

  「坐!」绮红沉声喝道。

  两女闻声便爬到周义身前,在他的脚下又嗅又索,转了两圈,才分别蹲下,还把两手夹在腋下,瞧得他哈哈大笑,烦恼大减。

  「怎不让她们穿衣服?」周义笑问道,原来两女身上不挂寸缕,粉乳玉户,尽现眼前。

  「世上哪有狗儿穿衣服的。」绮红笑道。

  「今天没有,将来也许会有的。」周义打量着两女说,只见她们虽然神色木然,秋菊还好一点,但是春花双目红肿,当是流了许多眼泪,才变得如此贴贴服服。

  「王爷,你可要给这两头毋狗改个新名字?」绮红笑问道。

  「不用了。」周义怪笑一声,忽地眼前一亮,问道:「为什么刮光了她们的骚穴?」

  「秋菊,你说。」绮红道。

  「是。」秋菊摇头摆尾道:「红姑说母狗不懂害羞的;我们有时还会害羞。刮光了骚穴后,让主人看得清清楚楚,以后便不懂害羞了。」

  「你们什么侍候还会害羞?」周义笑问道。

  「譬如说小便吧。」秋菊答道。

  「你现在可要小便吗?」绮红问道。

  「暂时不要。」秋菊摇头道。

  「那么便让主人看看你们平时如何小便的。」绮红笑道。

  「汪……汪汪!」秋菊吠了两声,单脚凌空支起说道:「母狗就是这样小便的。」

  「很好。」周义格格大笑,看见她的尾巴好像从屁眼长出来,也没有系上绳索,问道:「她们的尾巴是怎样装上去的?」

  「春花,过去让主人看清楚。」绮红又下令了。

  春花也是汪汪吠了两声,便爬到周义身前,手上使力,柳坚扭,便把肥大的粉臀搁在他的滕盖上。

  周义低头一看,发觉尾巴的末端还有一截藏在菊花洞里,于是动手抽来来,想不到吃得很紧,于是使劲一抽,随着春花痛哼的声音;竞然抽出了一截半尺长短,比姆指还要粗大的皮棒子。「这根棒子好像大了一点,可有弄痛你吗?」周义同情似的抚玩着春花的肥臀说。

  「一点点吧。」春花低声道。

  「为什么不用小一点的?」周义问道。

  「因为……因为红姑说母狗的屁眼太小,容不下主人的大鸡巴,所以要弄大一点……」春花嗫嚅道。

  「现在够大了没有?」周义张开股肉,检视着菊花洞说。

  「刚刚才装上去,那有这么快。」绮红笑道:「通常要插在里边十天半月,才会弄大一点的。」

  「那不是很苦吗?」周义笑道。

  「能让主人快活,母狗吃点苦有什么关系。」春花念书似的说。

  「要是听听话话,红姑又怎会难为你们?」周义大笑道,指头一紧,便捅进那纤小的肉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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