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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全 - 7,1

[db:作者] 2025-06-23 16:32 5hhhhh 5890 ℃

                第二卷

          

 

              【本集简介】

  平定色毒,返回晋州,周义立即在秘宫中召见绮红,强迫她归顺。

  此女色技无双,丰姿动人,周义在心中的想法一动……

  为了让自己的秘宫女侍更加能干,周义下令要绮红好好调教她们。

  当然,连之前捉回的秋菊也是……

  皇帝下旨,召令周义上京。

  上京的路途不短,却叫周义发现许多暗藏在大周的危机。

  神秘的兽戏团绿衣女子、难缠的红莲教圣姑。

  眼看所有线索都指向南方,周义又该怎么抽丝剥茧,理出这场阴谋……

             第一章  秘宫总管

  周义与千余亲卫,分别乘坐十余艘萝拉可汗提供的人船,取道小商河回国,大军于三天前就从陆路动身,虽然走水路能节省许多时间,但是色毒哪有这么多船舶。

  遥看岸上不住挥手的安琪和一起前来送行的色毒臣民,周义也从怀里取出一块不大干净的素帕挥舞示意。

  别人要是看见周义手里的素帕,多半不以为意,最多只是奇怪堂堂的大周统帅,手绢也没有人清洗。

  要是安琪看见了,一定粉脸通红,娇嗔大发,也许亦会泪下如雨,更添相思之苦,因为这块素帕正是周义留作纪念的落红巾。

  本来安琪要亲送周义至兀城,看着他与该已抵达的周军一起上路,可是周义却以她整夜没睡为理由,何况千里送君,终须一别,坚决拒绝了玉人的美意。

  两人彻夜未眠,除了是互诉离情别绪,自然少不了抵死缠绵、尽夕交欢了。

  想到这个色毒的大美人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千依百顺的样子,周义也是难舍难离,但是大事为重,岂能贪图一时的欢娱,耽误千秋大业,唯有忍心上路。

  周义也不是说走便走的,他没有忘记天狼族垂涎色毒的黑龙血,于是留下十个近卫,必要时,安琪可以遣他们求援。

  安琪没料到爱郎如此细心,感动之余,亦令十个色毒勇士追随周义回去,除了方便传递消息,也要全力保护周义的安全。

     ***    ***    ***    ***

  返川晋州后,皇帝的诏书早已到了,除了下令嘉奖和赏赐外,还着周义安顿妥当后,使上京面圣。

  周义收服色毒的消息,自然亦是传遍晋州,难得的是伤亡甚少,大部份的父母看见儿子无恙归来,均是欢喜若狂,大肆庆祝。

  周义没有参加庆功宴,而是单独召见李汉,探问朝廷的近况。

  「这几月,朝廷最大的事是王爷扬威异域,平定本朝大患。」李汉谄笑道。

  「皇上高兴的不得了,还有几次在朝堂之上称赞王爷英明神武,是吾朝的千里驹。」

  「除了这事,便没有其他了吗?」周义摆手道:「我几个兄弟近况如何?」

  「听说皇后为了王爷迟迟不肯成亲,又不爱女色,很是着急,现在正积极物色大家闺秀,要尽快给王爷成就好事。」李汉答道。

  「看来不答应也不行了。」周义点头道,暗念几个兄弟不仅成亲,还纳了妾侍,而且除了太子没有子嗣,几个弟弟也有儿有女,难怪母后会着急。

  「那么恭喜王爷了。」李汉笑道。

  「还有什么?」周义继续问道。

  「皇上接到宋元索的降表后,十分高兴,下旨安抚,还着宁王兴建行宫,择日南巡。」李汉艳羡道。

  「南巡?」周义沉吟道。

  「是的,还广召全国的造船巧匠,在甘露湖大造龙舟,看来是要好好地乐一趟。」

  李汉兴高采烈道。

  「太子有什么动静?」周义改口问道。

  「太子搅大了一个宫娥的肚子,气得皇后大发雷霆,但是为了孩子,只好许她入宫。」李汉答道。

  「我这个哥哥也真风流呀!」周义哈哈大笑道。

  「论风流,本该数鲁王,但不知为什么,前些时死了一个妾侍,闹得流言四起。」李汉摇头道。

  「什么流言?」周义问道。

  「传说那个妾侍不是病死,而是给鲁王虐杀的,有人说他治家不严,有人说他性爱此道,尖子乔死了爱妾,莫衷一是。」李汉搔着头说。

  「父王母后知道吗?」周义皱眉道。

  「是应知道的,却没有旨意。」李汉答道。

  「左清泉叛逃一案,刑部批回来没有?」周义问道。

  「左清泉一案是王爷送去的吗?」李汉讶然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多管闲事。」

  「批了回来没有?」周义追问道。

  「已经回来了,家属被判充军三千里,卖与番人为奴。」李汉莫名其妙道:「其实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况叛逃这样的大事,不用刑部批准的。」

  「你懂什么。」周义哂道:「人拿下来没有?」

  「老少男女二十八口全拿下来了,我做主把绮红单独囚禁,其他则关进大牢里。」李汉点头道:「绮红知道被判充军后,整天嚷着要见你。」

  「什么事要见我?」周义笑道。

  「她说有机密要面禀王爷。」李汉答道。

  「什么机密?」周义问道。

  「她说见到你后,才会说出来的。」李汉道。

  「你可有和她再续前缘吗?」周义再问道。

  「是她自动献身的,不吃白不吃嘛。」李汉诡笑道。

  「她的床上功夫还行吧?」周义问道。

  「还可以。」李汉叹气道:「不过只是敷衍了事,没有以前那么有趣了。」

  「有什么不对?」周义奇道。

  「我看她是对左清泉动了真情,奸像有满腔委屈,半死不活的。」李汉气愤道。

  「抄了左清泉的家没有?」周义问道。

  「抄了,家产不多,应该不会是他给绮红赎身的。」李汉答道。

  「或许是为了她,不惜倾家荡产吧。」周义皱眉道。

  「左清泉素来不大阔绰,在京里时,生活也是普普通通,怎能与那些富豪大户争女人。」李汉摇头道。

  「奸吧,带她前来见我,看看她有什么话说。」周义点头道。

  「是,我会让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李汉笑道。

  「胡闹,囚徒自有囚徒的样子,怎会漂漂亮亮的。」周义骂道。

  「是,属下糊涂。」李汉赔笑道。

     ***    ***    ***    ***

  尽管不像一般囚徒那样蓬头垢面,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绮红却是穿着罪衣罪裙,头戴木枷,锁着白皙皙的粉颈和一双玉手,脚上还挂上锁链,在李汉的押解下,垂首低眉,步履蹒跚地走到堂前,可真狼狈。

  「犯妇绮红叩见王爷,愿王爷百子千孙,公侯万代。」绮红扑通一声,在周义身前跪倒,可怜兮兮地说。

  周义冷冷地打量这一代名妓,看她桃眉凤目,杏眼桃腮,倒是个美人坯子,可惜身上的罪衣罪裙太过宽松,隐藏了身形体态。

  「你有什么话要告诉王爷,尽管说吧。」李汉沉声道。

  「事关机密,犯妇希望能够单独禀告王爷。」绮红叩头道。

  「机密?」周义木无表情道:「很好,李汉,你退下吧。」「王爷,你是知道清泉是冤枉的!」李汉去后,绮红爬上一步,悲声道。

  「左清泉已经伏法,是不是冤枉可不重要了。」周义冷笑道,看来左清泉已经把当卧底之事告诉绮红了。

  「死了?!」绮红如堕冰窟地叫。

  「叛徒不该死吗?」周义哼道。

  「可是……可是他是奉你之命充当卧底的。」绮红悲愤道。

  「我杀他不是因为他背叛大周,而是吃里扒外,对我不忠。」周义森然道。

  「他如何不忠?」绮红愤然道。

  「他的人在晋州为官,却向东宫暗传消息。不是背叛我吗?」周义悻声道。

  「你……你知道了!」绮红颤声道。

  「我该知道的事,怎能不知道?」周义寒声道。

  「但是……我们……他的家人是无辜的!」绮红泣道。

  「一人得道,鸡犬升仙,一人作孽,全家受累,这样简单的道理你难道也不明白?」周义理所当然地说。

  「但是……」绮红没料到这个人人赞颂的贤王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禁瞠目结舌,不知如何说话。

  「不用但是了,你要告诉我的机密大事便是这些废话?」周义脸如寒霜道。

  「不是这些……」绮红阅人不少,感觉周义冷酷无情,知道哀求也没有用,毅然道:「可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周义冷冷地说。

  「放过左清泉一家。」绮红答道。

  「圣旨已下,你知道这是不行。」周义断然道。

  「那么单放我一个如何?」绮红知道他说的没错,改口道。

  「我不谈条件!」周义没打算多说废话,露出狰狞脸目道:「你要是不说,我便严刑逼供,可知道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我……我可以胡说八道。」绮红脸如纸白道。

  「要是我不能分清真伪,给你骗了也是活该。」周义胸有成竹道。

  「左是死,右是死,为什么我要说!」绮红嘶叫道。

  「我没打算取你性命。」周义冷笑道。

  「充军三千里,卖与番人为奴,更是生不如死呀。」绮红泣道。

  「不错,特别是像你这样的美女。」周义诡笑道:「也许会比当婊子时还更苦。」

  「王爷……呜呜……你饶了我吧……只要放我一条生路,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绮红嚎啕大哭道。

  「看看你说的是什么机密再说吧。」周义铁石心肠道。

  「我……我是奉太子之命,才下嫁……左清泉作妾的。」绮红悲哀地说。

  「说清楚一点。」周义寒声道。

  「奴家本来在水师的怡香院当娼,薄有艳名,接待了许多达官贵人,有一次接待了太子……」绮红硬咽道。

  「太子?他迷上了你吗?」周义讶然道。

  「他以后来了两次,还送了奴家许多礼物,后来竟然要奴家给他打探消息,奴家本来不肯答应的……」绮红不置可否,继续说。

  「打探什么消息?」周义皱眉道,知道以太子之尊,绮红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婊子,怎能不答应。

  「奴家只是一个婊子,能打探什么秘密?」绮红叹气道:「大多是接客时听到的说话,还有些是床第之私,有时也他会教奴家说话,对一些大官旁敲侧击,奴家可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老大倒有心计。」周义点头道:「后来为什么又要你下嫁左清泉作妾?」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奴家干得不好吧。」绮红凄然道:「有一天突然给奴家赎身,便嫁给左清泉了。」

  「太子为什么要你下嫁左清泉?」周义大概也能猜到答案,还是追问道。

  「他要奴东定时报告左清泉的动态,看他有没有阳奉阴违。」绮红回答道。

  「那么左清泉有没有阳奉阴违?」周义冷哼一声,说。

  「没有。」绮红垂头道。

  「左清泉可有向太子报告他打算叛逃的事?」周义问道。

  「没有。」绮红摇头道。

  「那么你呢?」周义继续问道。

  「我也没有。」绮红木然道。

  「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周义阴恻恻地说。

  「奴家是想告诉你,太子对你很是忌惮,恐怕会对你不利。」绮红危言耸听道。

  「也许吧,但是他最忌的不是我。」周义大笑道。

  「王爷,奴家要说的已经说了,求你饶过奴家吧。」绮红哀求道。

  「如果我放了你,你有什么打算?」周义问道。

  「我……我想回乡。」绮红嗫嚅道。

  「你的家乡在哪里?」周义说。

  「南方。」绮红含糊其辞道。

  「你现在孤身一人,而且怡文不名,千里迢迢,如何能回乡?」周义哂道:「可是打算重操故业吗?」

  「不,我不当婊子!」绮红尖叫道。

  「不当婊子,你能干什喽?」周义讪笑道。

  「无论怎样艰难,奴家也要回去的。」绮红不禁语塞,哽声道。

  「不,我不能放你回去。」周义摇头道。

  「为什么?」绮红急叫道。

  「第一,谁能保证你不会上京,向太子报信?」周义冷笑道。

  「不,我一定不会的。」绮红立誓地说。

  「最重要的是,我要你帮我办事,暂时可不能放你回去。」周义继续说。

  「办什么事?」绮红问道。

  「听说你精擅床上功夫,是不是?」周义哈哈笑道。

  「奴家出身青楼,可不是什么秘密。」绮红粉脸一红道。

  「我想见识一下,该没问题吧。」周义淫笑道。

  「奴家……奴家只是残花败柳,岂能亵渎王爷。」绮红含羞道,暗骂这个晋王原来也是色鬼。

  「残花败柳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如果你用心侍候,能让本王快活,我便给你一条活路。」周义点头道。

  「可以放我回去吗?」绮红渴望地说。

  「放是放不得。」周义寒着脸说:「要是你识趣,以后还可有安乐的日子,否则便要去塞外当婊子了。」

  绮红顿时冷了一截,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唯有委屈地说:「奴家一定尽力。」

  「如果你还像侍候李汉那样敷衍了事,那便不要费我的气力了。」周义得寸进尺道。

  「奴家不敢。」至此绮红才知道周义与李汉蛇鼠一窝,心里更添几分辛酸,忍不住说:「他是强奸我的。」

  「强奸?」周义大笑道:「你们不是老相好吗?」

  「我不仅从良,还已为人妇,可不是以前恰香院的绮红了。」绮红愤然道。

  「从良也好,已为人妇也好,我要的就是当日的绮红,明白吗?」周义大笑道。

  「是。」绮红含悲忍泪道。

  「人来。」周义大暍一声,叫来两个近卫,道:「蒙着她的眼睛,带进去沐浴更衣吧。」

     ***    ***    ***    ***

  尽管没有人告诉绮红,这个神秘的地方就是周义的秘窟,解开蒙眼黑巾后,发觉周围堂皇富丽,与王府的平凡简陋,好像两个不同的世界,方悟这里才是真正的王府,也使她隐隐感觉贤名满天下的晋王周义,绝不简单。

  在几个美婢的帮忙下,绮红梳洗完毕,薄施脂粉,换上一袭美婢准备的粉红色丝衣,便随着她们前去晋见。

  丝衣之下光溜溜的没有内衣亵裤,因为那些美婢没有准备,轻柔的丝布贴在胴体之上,虽然舒服,却仿佛什么也没有穿在身上,以前的辛酸委屈,好像一下子又回来了。

  绮红虽说是被逼嫁与左清泉为妾,但是总算摆脱了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苦况,何况左清泉对她也不错,心深处也有点感激恃势凌人的太子。

  谁知自己命如纸薄,以为可以付托终身的左清泉竟给周义害死,为了活命,如今又要色笑迎人,前世不知做了什么孽,而要报应到今生,自伤自怜之际,绮红也来到周义身前。

  「绮红拜见王爷。」绮红强装笑脸,拜倒周义身前说。

  「坐吧。」周义舒服地靠在贵妃榻上,点头道。

  「谢坐!」绮红赶忙爬了起来,小鸟依人地靠在周义身旁,腻声道。

  「你如何当上婊子的?」周义搂着绮红的柳腰,抱入怀里道。

  「奴家家贫,十二岁时,爹爹病故,但是无以为葬,娘不得已才把我卖入青楼的。」绮红叹气道。

  「十二岁便接客吗?」周义讶然道。

  「不是,奴家是十五岁破身,十七岁开始接客。」绮红唏嘘道。

  「为什么破身后没有接客?」周义不解道。

  「因为妈妈要我学习如何侍候客人。」绮红低头道。

  「就是床上功夫吗?」周义笑道。

  「是的,在怡香院接了二年客,便下嫁左清泉了。」绮红接着说。

  「什么床上功夫?」周义问道。

  「其实就是取悦男人的功夫。」绮红答道。

  「学些什么竟然要花上两年的时间?」周义奇道。

  「是学习如何使用我们的身体,让人客快活。」绮红暗咬银牙道。

  「有什么了不起?她们上下前后三个孔洞,哪一个不能让我快活,何需两年时间?」周义看了左右侍候的美婢一眼哂道。

  「不净是那三个孔洞的,还有手脚奶子,和容得下鸡巴的地方。」绮红叹气道。

  「手脚奶子?」周义不解道。

  「就像这样……」绮红拉着周义的手,探进衣襟里,把指头藏在乳沟中间,双手挤压着胸前的肉球,说道。

  「这也不用两年时间的。」周义哂道,手上可不客气,放肆地搓捏着手里的肉球,发觉触手松软幼滑,一只手也握不过,心念一动,便扯开了有点松脱的衣襟。

  绮红的奶子虽然没有安琪的大肥奶坚挺结实,却也极为可观,好像成熟的大木瓜,乳晕呈现深红色,还长了很多小不丁点的肉粒,留下纵欲的痕迹,而且略见下垂,远不及安琪的可爱。

  「生过了孩子吗?」周义皱眉道。

  「有一个小女儿。」绮红眼圈一红道。

  「是左清泉的吗?」周义问道。

  「不是……是给奴家破身的客人的。」绮红凄然道。

  「怎么怡香院这么失策,竟然让你留下孽种?」周义讶然道。

  「他们也不想的。」绮红木然道:「只是我那时年纪太小,他们没有察觉,肚子出现时,也来不及打掉,才让我生下来的。」

  「现在还在吗?」周义问道。

  「在怡香院……」绮红心痛如绞地说。

  「长大后不是又要当婊子吗?」周义笑道。

  「不……太子……太子答应将来把她弄出来,然后还我的。」绮红哽咽道。

  「将来你会认得你的女儿吗?」周义格格笑道。

  「她的小肚有一块梅花胎记,长大了我也认得。」绮红急叫道。

  「是吗?将来我也会把她还你的。」周义点头道。

  「谢王爷。」绮红不想谈自己的女儿,动手脱下衣服,拉着周义的手往腹下探去说:「你把指头探进去吧。」

  「一根还是两根?」周义吃吃怪笑,低头一看,只见绮红腹下毛发森然,红润的肉唇左右张开,于是捏指成剑,慢慢捣进裂开的肉缝里。

  「不用全捅进去的……」绮红嘤咛一声,抬起一条粉腿,方便周义深入。

  「里面干巴巴的哩。」周义没有理会,指上使劲,强行挤了进去。

  「来了……」绮红伸手把玩着木瓜似的奶子说。

  「我帮你一把吧。」周义淫笑一声,指头在肉洞里搅动说。

  「温柔一点嘛……」绮红咬牙道。

  周义才搅动了几下,蓦地发觉有异,禁不住低噫一声。

  「淫水出来了没有……」绮红呻吟道。

  「一点点……」周义静止不动说:「这就是房中术吗?」

  「是……是的。」绮红扭动着光裸的矫躯说:「里面的淫水愈多,便吃得愈过瘾……」

  「有趣……」周义兴奋地说,原来濡湿的玉道正在慢慢蠕动,不仅缠着他的指头,还好像嘴巴似的传来阵阵美妙的吸力,可以想像鸡巴捅进去时,会多么的快活。

  「除了能够带来快感,有需要时,也能够延长享受的时间的。」绮红喘了一口气说。

  「很好……」周义打算住手,没料要抽出指头也不容易,费了一点气力,才脱身而出,不禁赞叹道:「果然了不起。」

  「这……这些只是小道……最难学的是了解客人的心意……投其所好……」绮稀红气息嘘嘘道。

  「那么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吗?」周义笑问道。

  「世上的男人,没有人不喜欢女人在他们胯下俯首称臣的,王爷自然不会例外。」绮红答道。

  「这还用说吗?」周义哂道:「男人还有天生的兽性,分别是多少……」

  绮红沉吟道:「我看王爷的兽性大逾常人,无奈平曰强行压抑,郁结甚深,要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尽情发泄,所以……」

  「所以什么?」周义好奇地追问道。

  「所以只要能激发出王爷的兽性,便会得到真正的快活了。」绮红目露异色道。

  「怎样才能激起我的兽性?」周义把玩着绮红的乳房说。

  「最简单的是找点绳索把奴家缚起来,扮得可怜兮兮的,任由王爷鱼肉。」绮红答道。

  「要是这样还不行呢?」周义诡笑道。

  「那还可以使用淫药,淫器,甚至鞭子,让王爷整治调教奴家这个犯贱的小婊子。」绮红暗道看来这个男人铁石心肠,不吃点苦可不行,伸手往周义腹下摸索着说。

  「你是犯贱的小婊子吗?」周义手中一紧,使力地搓揉着手里的肉球道。

  「本来不是的,但是耍让王爷快活,奴家唯有犯贱了。」绮红拨开周义的怪手说。

  「怡香院是怎样调教犯贱的婊子的?」周义也不以为忤道。

  「通常是鞭子,有时也会使用淫器、淫药的。」绮红心里发毛道。

  「只是这些?」周义皱眉道:「没有一些刁钻一点的吗?」

  「有的。」绮红本想说没有,但是念到这些可不是什么秘密,嗫嚅道:「那些需要时间张罗,有时……有时还要特别的器具,或是受过训练的……」

  「受过训练的什么?」周义问道。

  「……动物,譬如狗儿吧……」绮红咬紧牙关说。

  「不用害怕,要是你乖乖的听话,我不会用来整治你的。」周义吃吃笑道。

  「王爷有命,奴家岂敢不从。」绮红赶紧道。

  「很好,此处是我用来作乐的地方,暂名秘宫,她们几个全是宫里的奴隶,从现在起,你便是秘宫的总管,负责调敦女奴,供我作乐使唤。」周义沉声道。

  「我看她们已经很听话了,还要调敦什么?」绮红忍不住问道。

  「不仅是她们几个,将来还会有新人入宫,而且除了她们,也有人不识抬举的。」周义冷哼一声,扭头吩咐道:「把秋菊带进来。」

  「奴家遵命。」除了答应,绮红当然没有其他的选择,看见周义心情不错,待奉命带人的美婢离开后,趁机道:「奴家还有一个请求。」

  「说吧。」周义点头道。

  「奴家给王爷办事,便是王爷的人了,除了王爷,奴家可不会侍候其他男人的。」绮红恳求道,其实心底里还希望包括周义在内,却也知道多半事与愿违。

  「行。」周义笑道:「你这个总管便像窑子里的鸨母,要是不愿意,可以说不的。」

  「奴家还想请一趟假……」绮红看见周义脸色一沉,急叫道:「上京看一看女儿。」

  「不是已经返乡了吗?」周义冷哼道:「看看有什么用,而且要是让太子知道了,你还能回来吗?」

  「可是……」绮红知道周义说的没错,不禁后悔说得太快。

  「这样吧!迟些时我设法把你的女儿接回来,你便可以安心给我办事了。」周义大发慈悲地说。

  「是。」绮红暗念就算周义放了自己,就算能救回女儿,也要为将来的生计张罗,在这里当上鸨母般的总管也是不坏,答应道:「奴婢一定会用心给王爷办事的。」

  说话时,两个美婢已带着红莲使者秋菊回来,她的衣着打扮也像那些美婢一样,只是满脸惧色,泪盈于睫。

  「带来秋菊了。」美婢把废了武功的秋菊押到周义身前说。

  秋菊是从守卫口中获悉周义远征归来,至今还是初次应召,此时见到了他,却好像见鬼似的,自动拜倒地上,叩头道:「秋菊……秋菊见过王爷。」

  「她是红莲敦的妖女,落败被擒后,不念我饶她不死,感恩图报,还常常惹我生气,你便先由她开始,给我好好调教吧。」周义森然道。

  「婢子该死……呜呜……饶了秋菊吧!」秋菊受尽折磨,已是惊弓之鸟,闻得义要遭人调教,不禁牙关打颤,叩头如蒜。

  这些落在绮红眼里,明白这个女孩子在周义手底下,该是吃了许多苦头,才会完全崩溃。

  「王爷,你要她怎样侍候你?」绮红问道。

  「秘宫的女奴除了供我玩乐,也是用来酬庸给我立功的手下,看她哭哭啼啼的,实在惹厌,也不能给我办事。」周义冷哼道:「你把她和其他的女奴,调教成出色的婊子便是。」

  「我不哭……不哭!」秋菊闻言,慌忙擦干泪水,装出笑脸,无奈泪水还是失控地流下来,也真可怜。

  「婊子第一件事要学的是不懂害羞……」绮红存心卖弄手段,使出当年最初遭人调教的一套,点头道:「秋菊,把衣服全脱下来,要一件不留。」

  至此秋菊才知道这个坐在周义怀里的裸女,原来不是奴隶,却是调教奴隶的头儿,心里戒惧,害怕地说:「我……我脱!」

  「还不脱?」周义喝道。

  秋菊不敢怠慢,赶忙动手。她脱得不慢,身上也没有多少衣服,转眼间,便脱得一丝不挂了。

  「蹲在床上,用指头张开骚穴,让我看看。」绮红点头道。

  「不……呜呜……不要……呜呜……这不行的!」秋菊芳心剧震,恐怖地按着腹下说。

  「又犯贱了。」周义冷笑道。

  「也不错了,慢慢调教吧。」绮红叹气道。

  「这个贱人便交给你了,你需要什么器物刑具,尽管告诉守卫,他们会安排的,如果要人,也可以便宜那些守卫。」周义森然道。

  「王爷……呜呜……我干了……」秋菊心胆俱裂,跌跌撞撞地爬上贵妃榻,双手扶着腿根,自行张开了牝户叫。

  「撕开一点。」周义残忍地说。

  秋菊咬紧牙关,手上使劲,神秘的桃源洞虽然又再张开了一点,却是痛得冷汗直冒。

  「这便对了,乖乖的听话便不用受罪了。」绮红柔声道。

  「要是她还是不识好歹,也可以用来助兴。」周义狞笑道。

  「行的,我看她也是当婊子的材料。」绮红笑道。

  「好了,现在便让她们见识你的功力吧。」周义兴奋地对绮红上下其手道。

  「是,便由婢子的嘴巴开始吧。」绮红知道不免,媚笑一声,便侍候周义脱下衣服。

     ***    ***    ***    ***

  绮红投鼠忌器,存心献媚,使出了浑身解数,一身床上功夫更是不同凡响,使周义沉迷欲海之中,乐不思蜀,昏天黑地地胡闹了几天,全然不理正事。

  这一天,才吃过午饭,周义淫心又动了。

  「绮红,你的上下两个孔洞的功夫也真是了得,今儿可要试一下后面那一个了。」周义淫笑道。

  「王爷,哪有人能把功夫练到后面的,这不是要折腾人家吗?」绮红嗔道。

  「也许能让你快活。」周义吃吃怪笑,探手把绮红抱人怀里道:「你不是说想知道后边乐透了的滋味是怎样吗?」

  「我还没有碰过后边会有高潮的女孩子,奴家也是没有的。」绮红呶着嘴巴说。

  「别人不能让你快活,也许我可以哩!」周义扯下缠着绮红下身的彩帕说。

  「你的大鸡巴又粗又长,人家吃得消才怪。」绮红白了周义一眼,站起来说道。

  「你去哪里?」周义拉着绮红的玉手问道。

  「人家去洗一下嘛。」绮红嗔道。

  「不用麻烦了。」周义大笑道:「秋菊,你来舔干净绮红的屁眼,要舔干净一点!」

  「也好。」绮红趴在周义身上,光裸的粉臀朝天高耸说:「那么便让奴家吃大鸡巴吧。」

  秋菊不吭一声,若无其事地走到绮红身后,双手捧着粉臀,便为她作口舌之劳。

  这些天里,其他的女奴可以轮班侍候,秋菊却是日夜与他们在一起,虽然没有为周义摧残,却是备受凌辱,已经完全麻木了。

  正当两女吃得七荤八素时,宫外忽地传来有人求见的讯号。

  「什么事?」周义不满地拍开传音的机关,喝问道。

  「王爷,圣旨到!」说话的是李汉。

  「谁人传旨?」周义讶然问道。

  「是陈阁老,袁业已经前往迎接,预备请他前往中堂歇息,请问王爷是否接旨。」李汉答道。

  「是陈伯权这个老不死吗?」周义推开了绮红,说:「我立即出来,你们说我身体不适,在床上休息,所以没有视事,知道有圣旨后,正在更衣出迎吧。」

  「明白了。」李汉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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