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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全 - 6,1

[db:作者] 2025-06-23 16:32 5hhhhh 4080 ℃

             第六章  萝拉可汗

  「王爷,你……你看完了没有?」安琪紧闭着眼睛,脸红如火,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羞不可仰地说。

  也难怪安琪害羞的,原来周义蹲在她的身下,张开了修长的粉腿,目不转睛地检视着那神秘的禁地。

  周义看清楚了,可没想到这个妮子果然是未经人事的闺女,那片好像透明的薄膜横亘在狭小的玉道里,使他兴奋莫名。

  是不是闺女,对周义来说,本来是不重要的,他要的只是美女,如果不美,纵是闺女也提不起兴趣的。

  但是进军色毒后,发现这里的女孩子完全没有贞操的观念,只要尚未成亲,便可任意妄为,像安琪如此漂亮的女孩子,竟然仍然濛鸿未开,真是难能可贵。

  论样貌,安琪也许不是周义见过最漂亮的,但是那具胴体却是少见的动人,大的不嫌其大,小的不见其小,曲线玲珑,身段匀称,且肌肤胜雪,幼嫩如丝,找不出半点瑕疵。

  抬头看见安琪胸前那两个小山似的肉球,周义差点又想张开紧闭的肉唇,再看一遍,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想得到这样成熟动人的胴体,竟然还是闺女。

  不过再看眼前那个白里透红,均匀地长满可爱的金色茸毛的桃丘,周义便深信自己没有走眼。

  怪不得人说百闻不如一见,西域女子果然别有丰姿,也难怪洛兀甘冒开罪自己之险,也要得到这个千中无一的美女。

  初进色毒时,周义已经发觉色毒女子虽然高头大马,好像比北方儿女还要健硕,也没有南方佳丽的娇小灵珑,惹人怜爱,但是大多奶大腿长,修长的美腿也还罢了,然而胸脯伟大丰满,好像随时会裂衣而出,使人生出拿在手里的冲动。

  周义本来以为色毒女子生性风流,早尝禁果,身体的发育也胜中土女儿,谁知安琪还是闺女之身,胸前的奶子,也像成熟的西瓜,又大又圆,岭上双梅,更是娇嫩可爱,方悟她们天生如此,乃是老天的恩赐。

  神驰物外之余,周义忍不住往安琪胸前摸索着说:「你的奶子真大,要不是看清楚,还道你生过孩子了。」

  「安莎说……说这是淫荡之相,是不是真的?」安琪嗫嚅道。

  「世俗之见,是不是淫荡是看品性,不是看奶子的。」周义笑道:「就像安莎,她的奶子不比你大,却是淫荡放纵,人尽可夫哩。」

  「真的吗?」安琪喜道。

  「我骗你干么?」周义低头在平坦的小腹香了一口道。

  「你……你碰过她没有?」安琪腼腆地问。

  「碰过。」周义坦白道:「她以为有几分姿色,便能使用美人计,哄我就范,不知道我是不吃这一套的。」

  「她长得不美吗?」安琪好奇地问。

  「哪里能及得你!」周义由衷地说:「如果使用美人计的是你,我不投降才怪。」

  「人家才不会像她那么无耻。」安琪又羞又喜道。

  周义愈看愈爱,头脸也愈凑愈近,鼻端传来如兰似麝的肉香,使得他心神皆醉,情不自禁地便压了下去。

  「不……呀……王爷……不行的!」安琪娇躯剧震,着急地推拒着周义的头颅叫。

  「为什么不行?」周义吮吻着紧紧合在一起的肉缝说。

  「你……你痒死人了……而且那里……那里也很脏。」安琪颤声叫道,曾经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火球,又开始在体里肆虐。

  「你没有洗澡么?」周义兴奋地说。

  「有……有的!」安琪呻吟道。

  「那么便不脏了!」周义吐出舌头,舐索着正从肉缝里渗出来,珍珠似的水点说。

  「可是……」安琪浑身发软,又爱又怕地叫。

  「不要可是了,躺着别动,让我侍候你吧。」周义怪笑道。

  「该我侍候你的……」安琪梦呓似的说。

  「你懂吗?」周义喘了一口气说。

  「你教我嘛!」安琪腼腆道。

  「好,我教你。」周义已是欲火沸腾,也无心多吃,爬起来说。

  安琪偷眼发现周义自行脱掉衣服,芳心禁不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知道人生的另一个阶段快要开始了。

  然后,安琪看到那男人的象征了。

  虽然安琪未经人事,但是看到那昂首吐舌的肉棒,明白那是与周义结合的桥梁,知道待他把肉棒捅进自己那珍如拱璧的肉穴后,便成为他的女人了。

  念到自己的肉穴又紧又窄,一根指头也容不了时,不禁忐忑不安,不敢想像要吃什么样的苦头。

  「我来了!」周义翻身伏在安琪的娇躯说。

  「你……你可是要把……把那大家伙捅进去么?」安琪心惊肉跳地说。

  「是的。」周义轻吻着安琪的俏脸说:「不用怕,只有一点点痛吧。」

  「我……我不怕。」安琪使劲地抓着床沿说。

  周义轻笑一声,也不着忙,低头便往颤抖的红唇吻下去。

  周义松开嘴巴时,她已是气息啾啾,脸红如火。

  「再……再亲一口……!」安琪喘着气说。

  周义没有答话,嘴巴又亲了下去,大手却同时往腹下探去,把玩着那湿漉漉的牝户。

  周义手口并用,不用多少功夫,便弄得安琪春心荡漾,情潮汹涌,他也趁时握着鸡巴,往春水淫淫的桃源洞刺下去。

  铁棍似的鸡巴挤开柔嫩的肉唇了!

  尽管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楚,安琪可没有叫苦,只是娇哼一声,玉手还使劲地环抱着身上的周义,好像怕他猝然离去。

  周义倒也怜香惜玉,不像平时那样一往无前,还体贴地寂止不动,待安琪歇息一会,才步步为营地深入不毛。

  里边虽然狭窄紧凑,可是水汪汪的仿如泽国,使周义不用花费太多气力,便碰到那片碍手碍脚,一点用也没有的薄膜了!

  周义吸了一口气,看看安琪虽然龇牙咧嘴,却没有什么不对,便腰下使劲,奋力刺下!

  「哎哟!」安琪痛哼一声,泪水汩汩而下。

  「痛么?」周义小心翼翼地抽出一点点,体贴地问道。

  「一点点……给我……不要理我……我要你!」安琪咬紧牙关道。

  周义低下头来,温柔地舐去粉脸上的泪水,然后排开而入,开始开恳这块可爱的处女地。

  安琪虽然初经人事,疼痛末消,但是能够与爱郎连成一体,却使她忘记了破身之苦,心坎间尽是幸福和美满。

  尽管数月不知肉味,备受欲火煎熬,但是周义为了要让这个番女死心塌地,还是轻挑慢撚,点到即止,没有大施挞伐。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安琪的痛楚渐减,代之而起的却是阵阵不知足麻是痒的痠麻,开始从子宫里往身体四肢扩散开去,禁不住矫哼大作,发出销魂蚀骨的声音。

  周义经验丰富,知道这个初经人事的番女快要得到高潮,恐怕她难堪风浪,于是暗里催发自己的情欲,腰下也快马加鞭,希望与她一起登上极乐的巅峰。

  可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在周义一次急骤的冲刺下,安琪感觉子宫深处好像给他洞穿了,困处其中的酥麻蓦地一下子汹涌而出,使她浑身发软,却又说不出的畅快,忍不住尖叫连声,螓首狂摇,满头金发迎灯乱舞,仿佛万道金蛇,瞧得周义眼花瞭乱,兴奋莫名。

  周义也不再压抑,起劲地抽插几下,就在安琪体里一泄如注,然后伏在她的身上歇息。

  歇了一会,周义已经发泄完毕,正要抽身而出时,却给香汗淋漓的安琪紧紧抱幢。

  「不……不要走!」安琪喘着气说。

  「还想要吗?」周义奇道。

  「抱……抱着我……」安琪粉脸一红,不知怎样回答道。

  「还痛吗?」周义关心道。

  「好像……好像不大痛了……」安琪蹙着秀眉说。

  「让我看看……」周义翻身坐起,低头查看,只见安琪腹下桃花片片,还有夹杂着秽渍的鲜红自肉缝里汩汩而下,怜惜道:「流了很多血,一定很痛了。」

  「我不痛……」安琪伏在周义的怀里,呢喃道:「能够成为你的女人,吃多少苦头也没关系。」

  「让我给你抹干净。」周义在床头找了一块雪白色的干净汗巾说。

  「不,该我侍候你才对。」安琪挣扎着爬了起来,夺下周义手里的汗巾说。

  「小心一点,别勉强。」周义也不峻拒,爱怜地抚摸着安琪头上的金发说。

  「这是奴婢该当的事,怎会勉强。」安琪佻皮地说,接着便伏在周义身下,温柔地揩抹着那没精打采的鸡巴。

  「要色毒的可汗当我的丫头吗?」周义笑道。

  「你……你不要我吗?」安琪惶恐地说。

  「要,我怎么舍得不要?」周义香了安琪一口,说。

  「要便行了,我要永远当你的丫头。」安琪舒了一口气说:「你真的要我当可汗吗?」

  「是的,你愿意吗?」周义点头道。

  「主人的说话,当丫头的怎能说不。」安琪答应道:「有外人时,我便是色毒的可汗,与你一起时,便是你的丫头。」

  「乖孩子。」周义心中一热,咯咯笑道。

  「即位大典历时百天,你要多待一阵子了。」安琪欢天喜地道。

  「为什么要花这么多时间?」周义皱眉道。

  「大典只是需时二天,但是要召集各地的祭司长老前来观礼,怎样也要十天半月才能到齐,然后还有各式各样的祭礼狂欢,百天可是最少的了。」安琪解释道。

  「不,这样耽搁太久了,不能快一点吗?」周义摇头道:「我可以下令各地的祭司和长老立即登程,相信他们不敢不来,最远的是王城,就是从那里出发,大概五六天使能抵达了。」

  「他们要是立即动身,是可以快一点的,因为大典过后的仪式不大重要,只是……」安琪幽幽地说。

  「只是什么?」周义问道。

  「我们可没有多少时间相处了。」安琪红着眼睛说。

  「傻孩子,这一趟我走了,迟些时还可以回来的,怎会没有时间?」周义笑道。

  「你不能说过不算的。」安琪紧张地说。

  「我答应回来,便一定会回来的,要不是赶着回去复命,我也想多留一些日子的。」周义信誓旦旦道。

  「如果你从水路回去,让大军走陆路,我们还可以多处两三天的。」安琪渴望地说。

  「水路?可是走小商河么?」周义问道,狂风峡一役,他派人追蹑安琪的逃跑路线,发现她们在小商河登船,后来才知道小商河有一道支流贯通大鹏河,因而能避过周军的监视。

  「你也知道了。」安琪点头道:「小商河只是开头的一段路,还可以经过其他的小河直达元城,登陆后,往北走便是王城,往南便是晋州,很方便的。」

  「好极了,那么要我不走水路也不行。」周义喜道。

  「你真好!」安琪心花怒放道。

  「行了,该你了。」周义拉着安琪的玉手说,原来两人说话时,安琪可没有停手,此刻已经清理干净了。

  「它……它醒来了!」安琪挣脱周义的掌握,不知是惊是喜地伸手把玩着那蠢蠢欲动的鸡巴说。

  「你再不放手,便不要抹了。」周义诡笑道。

  「为什么?」安琪不明所以道。

  「因为你惹了它,它便要发怒的。」周义笑道。

  「我不怕……」安琪抗声道,话虽如此,还是含羞放手,动手清理糊里糊涂的下体。

  「抹干净后,把汗巾给我,让我留为纪念。」周义说。

  「纪念什么?」安琪明知故问道。

  「这是我们的定情之物,还不值得纪念吗?」周义笑道。

  「是……」安琪不知是羞是喜,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们汉家的布帛真是了不起,轻盈柔软,揩在身上可真舒服。」

  「不错,所以我们有钱人家的女孩子,大多都不穿裤子,而是以骑马汗巾包裹。」周义点头道。

  「包裹什么?」安琪问道。

  「当然是私处了,那里是女孩子最娇嫩的地方嘛。」周义笑道:「有人说包汗巾包裹,就像给情人爱抚一样。」

  「你喜欢人家穿什么?」安琪问道。

  「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穿。」周义涎着脸说。

  「你坏死了。」安琪嗔道:「难道整天不穿衣服吗?」

  「要是非穿不可,自然是骑马汗巾了。」周义伸手往安琪腹下摸了一把道:「汗巾又方便,又舒服,粗布内裤会弄坏这个好东西的。」

  「既然你喜欢,以后我便使用骑马汗巾。」安琪喜道,可没有挡架周义的怪手。

  「对了……」周义突然记起一件事,道:「洛兀的王城比这里坚固得多,王府也不错,你可以搬过去的。」

  「不,我不喜欢那里。」安琪摇头道:「何况安城还有我们的至宝黑龙血,大军要驻在这里守护,要是我迁往王城,指挥很是困难,恐怕会引人垂涎的。」

  「有道理。」周义同意道:「可是谁会垂涎?」

  「譬如西边的天狼吧。」安琪答道:「他们几次遣使求取黑龙血,均为我们拒绝,要是大举来犯,可不易应付的。」

  「天狼?」周义皱眉道。

  「是天狼族,他们人多势众,骁勇善战,在西方大山的另一边,如果不是山路崎岖,不利行军,也许早已派遣军队杀过来硬抢了。」安琪叹气道。

  「要是杀来,你应付得了么?」周义问道。

  「如果让他们围城强攻,恐怕守不了多久。」安琪沉吟道:「但是山里有我们的暗哨,只要大军进山,我们便会在山里设伏,拒敌于城外,该能使他们知难而退吧。」

  「这样不行的!」周义凛然道:「明天我便派人助你建造城墙,你也要立即扩军,以免生变。」

  「知道了,不过他们纵然来犯,也是劳师远征,不耐久战,我该守得住的,必要时,还可以向你求援,是不是?」安琪笑道。

  「你这样的无敌女将军,也要向我求援吗?」周义啧啧称奇。

  安琪正色道:「用兵贵在正道,如果行险取胜,就算打了胜仗,伤亡必多,为了我族的子民着想,当然要向你求援啊。」

  「是,是的。」周义收起了笑脸,道:「无论如何,你也要小心为上。」

  「你对我真好。」安琪感动地说。

  「我是该对你好的。」周义笑嘻嘻地扑在安琪身上说。

     ***    ***    ***    ***

  安城的臣民闻得周义要立安琪为可汗后,人人深庆得人,对周义更是感激。

  过了几天,遣往附近几城的信使先后回来,咸称当地民众亦是拥护,接着已有色毒的长老赶到参加大典,只差远处的三城没有消息。

  这些均在周义的意料之内,也不以为喜,白天与安琪把臂同游,晚上自是同衾共寝,颠鸾倒凤,迷醉欲海之中。

  自从为洛兀暗算后,安琪坚拒周义给她雇用仆妇,事实也不需要,因为两人日夜相对,食则同桌,睡则共寝,不欲闲人打扰。

  周义习惯在人前装模作样,惺惺作态,表面自奉甚俭,人在军旅,也没有婢仆使唤,起居饮食全赖近卫照顾,他们守口如瓶,不会胡说八道,外边可没有人知道即将安琪与周义的亲密关系。

  快活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的,随着色毒的长老纷纷从各城赶至,安琪的即位大典也准备就绪。

  「渴睡猪,起床了,吉时到了。」周义轻吻着熟睡如死,身上不挂寸缕的安琪叫。

  「你骗人的……该还有时间……让我多睡一会吧……」安琪梦呓似的说。

  「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要是不信,起来看看沙漏吧!」周义不知好笑还是好气道。

  「我不起来……谁叫你这样折腾人家……我不当可汗了……当你的女奴……肏死了还痛快……」安琪撤娇地说。

  周义虽然有点后悔昨夜如此疯狂,却也知道这个番女无论精神还是肉体,已经给自己完全征服,正因如此,更非要她当上色毒的可汗不可,灵机一触,道:「长老们在门外催驾了,你要是还不起床,或许他们会闯进来的。」

  「他们来了吗?」安琪怵然惊醒,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急叫道:「我的衣服在哪里?」

  「你要是还赖床,他们便会进来了。」周义笑道。

  「他们……」安琪左顾右盼,发觉门外静悄悄的,方悟周义只是胡讲,嗔道:「我不依呀,人家给你吓死了!」

  「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罪吧。」周义吃吃笑道:「可是要不赶快更衣,可来不及了。」

  「人家还没有梳,下边也是脏兮兮的哩……」看看沙漏,发觉真的没有时间,安琪着急地说。

  「别洗了,回来后我和你鸳鸯戏水,那时再慢慢洗干净吧。」周义诡笑道。

  「鸳鸯戏水?可是一起洗澡吗?」安琪拉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是的。」周义点头道:「我给你洗,你给我洗。」

  「那么你又要欺负人家了!」安琪呶着樱桃小嘴说。

  「或许是你欺负我呢!」周义大笑道。

  「人家哪里斗得过你!」安琪肉紧地拧了周义一把说。

  「哎哟……」周义装模作样地惨叫一声,雪雪呼痛道:「消气了没有?快点更衣吧。」

  「讨厌!」安琪娇笑一声,找了一块汗巾在腿间擦了几把,赤条条的下床,说:「能不能帮我一把呀?」

  「可汗有命,小的岂敢不从。」周义唱戏似的走到一旁,双手捧起一大堆古里古怪的毛皮道。

  这些古怪的毛皮原来就是色毒可汗的王袍,是用草原里的百兽毛皮编制,象征可汗统治草原大地。

  王袍只是披在身上,穿着本来不难,然而很是沉重,还有帽子手套和长靴,要安琪自行穿上倒是费事。

  「幸好王袍只是用作祭杞大典,要是用来上阵,可不知如何动手。」安琪穿上熊掌似的靴子说。

  「怎么先穿靴子?」周义问道。

  「王袍太重了,先穿靴子,可以少受一点活罪。」安琪解释道。

  「里边没有其他的衣服吗?」周义奇道。

  「根据古老相传,除了王袍,可不能再穿其他的衣服,否则便没有百兽护身了。」安琪答道。

  「有意思。」周义笑道,暗念大周的皇袍虽然以上等的丝绸缝制,可是中衣里衣七八件,穿在身上也是费事。

  「行了,请你张开王袍吧。」安琪穿上靴子后说。

  周义于是张开王袍,走到安琪身后,预备从后盖上矫躯。

  说是王袍,其实是一张偌大毛毡,手臂的地方有两个孔洞,可让手臂穿过,整个身体给兽皮包裹,接着才戴上手套帽子,穿戴妥当后,便好像一头古怪的野兽。

  「不是这样……」安琪止住周义从后盖上王袍,转身迎了上去,粉臂穿过手臂的孔洞,王袍遂密密挡在身前。

  「要这样穿吗?」周义问道。

  「如果不是这样,就算是系上腰带,也会给人看见前边的。」安琪粉脸一红道。

  「后边不怕吗?」周义贼兮兮地抚玩着安琪裸露的玉背粉臀说。

  「怕的,但是系上腰带后,只要走慢一点,应该没有大碍,待我和你登上可汗台,台上没有其他人,便不虞给人看见了。」安琪胸有成竹道。

  「腰带在那里?系上看看吧。」周义吃吃笑道。

  「就是这些长尾猿的尾巴,要结在身后。」安琪指着身旁说,几根长长的尾巴连在一起,便成了丈许长的腰带。

  周义把毛茸茸的尾巴围上纤腰,绕了两圈,缚在安琪身后,整理了一下,总算盖住了身后的春色。

  「看到什么没有?」安琪着急地问。

  「看是没有看到了……」周义诡笑道,怪手却探进叠在一起的衣襟里,搓捏着胖嘟嘟的玉股。

  「别顽皮了,请你给我把手套和帽子拿过来吧,如果再不外出,可急死他们了。」安琪嗔道。

  「我这样子能出去吗?」周义笑道,原来他还没有穿上衣服,身上只有犊鼻短裤。

  「糟了!」安琪顿足道:「我该先侍候你穿上衣服的。」「没问题,难道我自己不懂穿衣服吗?」周义大笑道。

  「那么快点吧。」安琪催促道。

  「不要着急,还有时间的。」周义得寸进尺,怪手继续从安琪股间探进去,直薄风流肉洞。

  「已经没有时间了,还要胡闹么?」安琪急叫道。

  「有的……」周义撩拨着有点濡湿的桃唇说:「我在沙漏做了点手脚。」

  「做了点手脚?」安琪嚷道:「刚才差点急死人家了!」

  「要不是这样,你肯起来吗?」周义笑嘻嘻道。

  「全是你不好,要不是你如此欺负人家,人家怎会不起来?」安琪羞叫道。

  「原来你不喜欢吗?那么我以后也不欺负你便是。」周义从王袍里抽出怪手道。

  「人家有说不喜欢吗?」安琪抗声道。

  「这不是,那也不是,你们女孩子真难侍候。」周义叹气道。

  「我不要你侍候,只要侍候你。」安琪甜蜜地靠入周义怀里说。

  「哎哟……」周义痛哼一声,竟然推开了安琪。

  「怎么了?」安琪愕然道。

  「你的毛……你身上的毛刺人了。」周义苦笑道,原来安琪身上的王袍,满内尖锐的硬毛,尖针刺在周义的裸体上,可使他受不了。

  「刺着哪里?还痛么?」安琪着急地间道。

  「剌在这里……」周义拉着还没有戴上手套的玉手,按在隆起的裤裆上说。

  「你又使坏了,是不是?」安琪唾了一口道,玉手却在裤裆上边轻搓慢撚。

  「真是刺在这里的。」周义皱眉道:「不知刺坏了没有?」

  「让我看看……」安琪想蹲下来,可是王袍碍手碍脚,要蹲下来也是不易,不禁着急地叫:「那怎么办?」

 

  「你亲他几口便没事了。」周义呵呵大笑道。

  「原来你又是骗人的!」安琪大发娇嗔道。

  「不是骗你的,只是你的嘴巴愈来愈棒,能医百病吧。」周义抱着安琪香了一口道。

  「快点穿衣服吧,看来没多少时间了。」安琪啼笑皆非道:「回来后你要怎样吃也行。」

  「好吧。」周义也不再耽搁,自行穿上衣服说。

     ***    ***    ***    ***

  王府外边的空地人头涌涌,热闹异常,除了恭候的色毒长老和周军将领,还有数不清的百姓,看见周义与安琪现身,众人立即欢声雷动,祝贺赞颂的声音更是不绝如缕。

  门外搭建了一个约五丈的高台,据说可汗登上高台后,便能够更接近天神,得到他的庇佑。

  即位大典是由身穿七彩羽衣的色毒大祭司主持,他叽叽喳喳的说了几句话,众长老便带领所有臣民跪倒地上。

  周义与周军众将占领色毒多时,早巳习得这些简单的土话,明白大祭司宣布大典开始,众将于是站在高台左右观礼,周义亦在安琪的引领下,登上高台。

  安琪莲步珊珊走得很慢,分明害怕春光乍泄,走在她身后的周义不禁莞尔,真想出言调笑。

  周义安琪登上高台后,大祭司便开始念念有辞,祷告天地。

  目睹色毒臣民人人垂首低眉,正心诚意地一起祷告,周义心里暗喜,因为他们看来是真心奉安琪为主,而安琪却一心向着自己,那么色毒便等如自己的囊中物了。

  告天完毕,便是周义说话的时间了。

  大祭司才作出邀请,色毒臣民便齐声叫好,人人脸带崇敬之色,证明他们对这个占领军的统帅不仅充满感激,还由衷地心悦诚服。

  周义善于造作,口舌便给,还早有准备,轻描淡写的一番话,使他更见大仁大义,亦招来数不清的喝釆和欢呼,待他道出册立安琪为色毒的萝拉可汗时。不知多少人感动得热泪盈眸,自发地矢誓效忠,以报他的大恩大德。

  然后,便是安琪说话了。

  安琪比其他人更是激动,哽咽地道出心里的感激,也不遗余力地尽数周义的种种好处,说到激动之处,竟然情不自禁地当着万千子民,抱着他亲了一口,瞧得众人手舞足蹈,呱呱大叫,均道这个眼高于顶,更胜须眉的安琪公主的芳心,已经为大仁大义的晋王俘虏了。

  当众人疯狂似的大跳大叫时,大祭司捧着一根长约丈许,通体灰白的棒子送上周义手里,然后退回地下。

  这根棒子是一头不知名巨兽的骨头,千百年前从地下掘出来,从此便成为色毒的权杖。

  周义把权杖交给安琪,象徽权力的移交,从此刻开始,安琪便成为色毒的首领了。

  安琪手执权杖,卓立台上时,大祭司一声令下,雄壮豪放的鼓声随即响起,色毒各族的祭司和长老带领着族里代表,轮流走到台前,分别向萝拉可汗行礼致敬,同时宣誓效忠。

  说是行礼致敬,其实先由领队的祭司祷告祁福,然后跳出酬神舞,再由长老领着众人立誓,总要扰攘半天,周而复始,没完没了。

  周义看了两队,不禁气闷,再看还有许多族群在旁等候,台下众将却一个一个的悄悄溜走,念到自己势难效法,心里更是烦躁。

  安琪当是知道爱郎气闷,歉疚地伸出戴上手套的玉手,轻轻碰了周义一下,聊作抚慰。

  周义本来有心握着玉手借机轻薄,旋即念到安琪的手套是两只兽爪造成,拿在手里也是没趣,心念一动,改弦易辙,手掌往她的股后探去。

  「不……」安琪倏地惊叫道,原来周义的怪手竟然从后边裂开的下摆探了进去。

  「不要做声,小心别让下边的人听见。」周义低笑道:「你的大屁屁又滑又嫩,拿在手里真是舒服。」

  「不要在这里……他们……他们会看见的……」安琪粉脸通红,好像从牙缝立挤出声音说。

  「你不要动,他们便不会看见了。」周义搓面粉似的拿捏着软绵绵,却又弹力十足的股肉说。

  「你真是个大坏蛋……」安琪嗔叫道。

  「刚才你又说得我这么好……」周义伸出指头,探进股缝,撩拨着那娇小灵珑的菊花洞说。

  「啊……别碰那里……你想干什么?」安琪娇躯剧震,呻吟似的说,原来她的菊洞很是敏感,周义最爱撩拨那里,代替前戏。

  「我能干什么?」周义叹气道:「黑狼族已经行完礼了,你是不是该挥手示意了?」

  安琪低头看见大狼族众人俯伏地上,祭司仰脸上望,不禁大急,赶忙挥手答礼,岂料周义的指头竟然抵着菊洞打转,痒得她浑身发软,要不是双手使劲地握着身前的栏杆,恐怕要倒在周义身上。

  大狼族退下了,另一族又接踵而上,安琪可没空分辨是什么族,因为周义的怪手愈来愈是刁钻了。

  「老实告诉我,上大号时这里痒不痒?」周义捉狭地问道。

  「怎能问这些事的……呀……不要进去……我说……不痒……痒呀……!」安琪哭笑难分道。

  「色毒的男人喜欢干女孩子的屁眼么?」周义笑问道。

  「我怎知道?你该问安莎的。」安琪哂道,也知道安莎曾经色诱周义一事。

  「她的屁眼烂得很,一定给男人干了许多次。」周义笑道。

  「你喜欢么?」安琪问。

  「看看是谁吧。」周义咯咯笑道:「如果我要干,你会答应吗?」

  「人家整个人也是你的,你要干什么不行?」安琪粉脸通红道:「但是……一定痛死人家了。」

  「你这么乖,我怎舍得让你受罪。」周义胸中一热道。

  「你还不拿开你的手,不是要人家受罪么!」安琪低声道。

  「那里受罪呀?」周义笑嘻嘻地从安琪的腿根往前探去,怪手直薄禁地,摸了一把,若有所悟说:「我明白了,是怪我弄得你不上不下么?」

  「你知道不是的!」安琪嗔道。

  「那是什么呀?」周义贼兮兮地说,怪手放肆地把玩着神秘的三角洲说。

  「我不知道……」安琪没好气道:「你想怎样便怎样,我这个劳什子萝拉可汗是你给的,要是人家当众出丑,当不成可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是要你出丑,只是下边太是气闷,给你寻些乐子吧。」周义似笑非笑道。

  「我不要这些乐子!」安琪嗔道。

  「以后也不要么?」周义中指在前面,姆指在后面,同时撩拨着前后两个肉洞说。

  「啊……我的小祖宗……你痒死人了。」安琪呻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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